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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公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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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公主的身影实在太像珠儿了,他不想起疑,但一想到狄杰命在旦夕,他又不能不来,他希望只是自己多心,来到床边,看到她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容貌祥和,他真想掉头就走,让她好好睡,可是他不能。

看到她被子盖到下巴,除了那张绝色脸蛋,全身都藏在被子里,这让他想不怀疑都不行,他静静地在床边坐下,眼神充满挣扎,心知只要掀开被子,检查她右手的虎口有没有受伤,真相自然分晓……

“珠儿!珠儿!”单邑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细眉。

“单大哥,你叫我有事吗?”萧珠儿缓缓地睁开双眼。

“没什?特别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你。”单邑笨拙地搔了搔头。

“你的脸上都是汗水,发生什?事了?”萧珠儿明知故问,他的难处同时也是她的难处,她真想叫他出去,如果他爱她够深,就不要拆穿她的假面具,可是她有什?资格要他放过她?

她不想利用爱,那?做会让爱蒙羞!

单邑冷声地说:“杀了几个辽细,不过却让他们的头目跑了!”

“你一定累坏了!快回房去歇息吧。”萧珠儿假装对鸨娘的死漠不关心,不过她的眼眸却飞快地闪过一丝痛楚,快到几乎不可能察觉到,偏偏单邑已准确地捕捉到这稍纵即逝的痛楚。

“我不累,我有话想对你说。”单邑忍住心中的愤怒。

“什?话?”萧珠儿感到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紧,脸色微微泛白。

“我……你……”看到她脸色起了变化,单邑又显得有些不忍。

“你怎?吞吞吐吐的?”萧珠儿转移话题地说。“是不是想睡了?”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要送给你的。”单邑咽了咽口水,从怀中拿出一只钿盒,硬是把“订情之物”四个字咽进肚子里,昨天他特地叫边城最好的金匠打出来的订情之物,现在正好拿它来检查她的右手……

萧珠儿懦弱地避开单邑的视线,她根本就不能伸出手,从单邑的手中接过钿盒。她故意用小女孩见到礼物的语气说:“好漂亮的盒子,里面是什??”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单邑的眼色立刻沈了下来。

“你先把头转过去。”萧珠儿视而不见。

“?什??”

“我没穿衣服。”

单邑不以?然地说:“这?冷的天,你光身子睡觉不怕着凉了嘛!”

萧珠儿咬了咬唇,顿时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突然发出格格笑声,弄得单邑一头雾水,她则娇声娇气地说:“真该拿面镜子让你瞧瞧自己,色迷迷的,你这样子叫我看了好害怕,好像大野狼想吃小绵羊似的。”

“我有色迷迷的吗?”单邑挑了挑眉尾。

“快帮我把罩衫拿过来!”萧珠儿顾左右而言他。

单邑就不信今晚看不到萧珠儿的右手,他起身走向衣柜,当他再走回床边时,钿盒的盖子已被打开,盒里是一对站在连理枝上,金雕的新郎新娘小人偶,同时在连理枝上还刻着“愿生生世世?夫妇”。

“喜不喜欢?”单邑在萧珠儿耳畔轻声问。

萧珠儿感动得说不出话,只好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姿势。

单邑出神地望着那头乌黑的发丝,他真想看清楚她的表情,他想知道她对这一对新郎新娘小人偶有什?反应?笑他是大白痴吗?他轻蔑地对自己摇了摇头,他真的是个大白痴,到现在还?情所困!

就在萧珠儿陶醉在虚幻的幸福时,她的右手忽然被捉住,她毫无抵抗地任他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揪出来,上了金创膏的虎口使她无所遁形……

“你有什?话要说?红?公主!”单邑嗤鼻地问。

“我无话可说。”耶律珠儿一脸平静。

“看不出来你深藏不露,居然能接住我百招!”

“既然被你捉到,要杀要剐随便你。”

“依你的武功,要杀我不是没有机会,你?什?不动手?”

“我对自己没有信心。”耶律珠儿四两拨千斤地说。

“解药拿来!”单邑仿佛摸到不洁之物般甩开她的手。

“很抱歉,我没有。就算你捉到耶律特睿,他同样没解药。”耶律珠儿解释道。“狄杰中的是半炷香,由七七四十九种毒花毒草和毒虫混合炼制,解药是和这四十九种毒物相克的香花香草和益虫混合炼制,要先知道四十九种毒物是哪些,才能做出解药,半炷香总共有一百零八种,每种毒性不同,但死亡的方式却相同,都是七孔流血而死。”

“你废话那?多干?!我现在就要解药。”

“存放解药的仓库在一年前发生大火,解药全部付之一炬。”

“你说谎!”单邑压制不住怒火,狠狠地掴了耶律珠儿一记响亮的巴掌。

“我骗你做什??”耶律珠儿不痛不痒似的面无表情。

“你恨不得所有的宋人都死光!”

“就算是,你想怎?样?”耶律珠儿挑衅地问。

“你再不交出解药,我……”单邑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脖子已经等你很久了。”耶律珠儿一心求死。

“你以?我不敢杀你吗?”单邑冲动地将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你别心软,能死在你的剑下,对我而言是种解脱。”耶律珠儿毫不畏惧道。

眼看剑就要出鞘,单邑很快地又将剑收回鞘里,恶狠狠地说:“你想死,没那?容易,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转身出去。

萧珠儿钻回被窝里,背过身子,仿佛什?事也没发生似地继续睡觉。

只有老天爷知道,这两个人的心都在流泪……

???

半炷香一烧完,狄杰果然七孔流血而死,耶律特睿唯一没说谎的一次。

火化了狄杰,单邑将他的骨灰撒向白沟河,壮志未酬身先死,心中悲痛不已,从两颊滑下滚滚的男儿泪,突然又没来由地仰天大笑起来,接着又抽出腰际的太阿剑,发疯似地朝着河水一阵乱砍。

乱我心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

笑过、哭过、疯过,他倏些动也不动地直直站着,看着从白沟河源头冉冉窜出的太阳,两眼从混浊变成清澈,整个人不再伤悲。

一幕幕的童年往事出现在他眼前,他想到欧阳凌从小就老气横秋,比私塾里的老师还要爱说教;侬智高打从出生就是小色狼,老爱捉弄府里的丫环们;而他自幼好武,跟书本和女色绝缘。

不知那两个家伙过得如何?有没有遇到像他一样的烦恼?

他真弄不懂自己,?何对一个贼婆情有独钟?

她容貌美丽,她气质高雅,她温柔体贴,她善良可人,但这一切都是假像;包括她的爱,她的眼泪,她的楚楚动人……其实她的心肠比蛇蝎还毒,她的微笑比刀剑可怕,她的身体……

他越是想把她从脑海里连根拔除,她却越根深蒂固地植入他的脑海。

糟了!那个贼婆会不会已经逃回大辽了?他太胡涂了,居然忘了把她关在大牢,心念一转,他立刻快马加鞭奔回指挥使府邸。

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耶律珠儿坐在镜前,对着金雕的新郎新娘人偶发呆。

“你?何不逃?”单邑冷冷地站在她背后,从镜中看着她,手上拿着马鞭,像主人在审问奴隶似的。

“我在等你,我有话对你说。”耶律珠儿平淡地说。

“我不会再相信你,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甚至连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一想到她从头到尾玩弄他于股掌中,单邑就觉得心如刀割。

“我的确叫珠儿,耶律珠儿。”

“我真笨,居然没派人去查红?公主的底细!”

“我想请你放过萧平、粉莲和书生。狄杰的死,我愿负全部的责任。”

“你想怎?负责?”单邑将马鞭放在妆?上,不知有何企图。

“随你高兴。”耶律珠儿心中忍受极大的痛苦,但脸部表情异常冷静。

“我哪高兴得起来,我恨不得……”单邑看不出她的?装,气得想撕掉她平静的脸皮,让她尝到痛的滋味。

“你恨我,很好,你是应该恨我的。”耶律珠儿有气无力地说。

“别以?装可怜我就会饶恕你,我不会再上当的。”

“你多心了,从头到尾我都没?了我自己向你求饶半句。”

“你字字句句都暗示想死,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任务失败,还连累鸨娘三人殉身,我是该以死负责。”

愤怒使得单邑不由得捏紧耶律珠儿背后的椅把,否则他的手恐怕会一掌打死她,成全她的心愿,他受不了她寻死的态度,这证明了她根本不在乎他,她对他的爱都是假装出来的。

她口口声声都是国家民族大义,由此可见她的弱点在此,他双手用力一握,将椅把握断。“我懂了,你怕我以你?人质,对辽皇提出苛刻的条件。”

“如果我真有这种利用价值,你就尽量利用。”

“我是要利用你,不过在我向辽皇提出要挟以前,你还有其它更好的利用价值。”单邑扔掉手中断裂的椅把,双手伸向耶律珠儿的细颈,一直向下滑。

“你想干什??”耶律珠儿充满警戒地缩着身体。

“使用你的价值。”单邑揉了揉饱满的丰盈。

“你别碰我!”耶律珠儿整个人如触电般从椅子上跳起来,拒绝无礼的抚摸。

“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要求我碰你!”单邑一把将她抓入怀中。

“当初是当初,现在不一样……”耶律珠儿不停地挣扎,但双手被他的铁臂紧紧圈住,献身的心意并未改变,只是她不想让他现在得到她的身心,因?他在气头上,他现在的所做所?,不是出自爱,而是报复。

她虽然好爱好爱他,但她不想成?供他发泄的禁脔啊!

“有什?不一样!你的身体全让我摸过。”单邑残酷地用力抓住她的胸脯。

“你住手!”耶律珠儿有些惊惶,她的胸部怎?可以在这时候有反应?!

“你别再装了,其实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单邑自然感觉得到她胸部在他手掌中的变化,这感觉令他的欲望贲张。

“你无耻!”耶律珠儿以左手奋力地往他面颊掴下去。

“我会让你?这一巴掌付出最严厉的代价。”单邑一脸阴森。

“是你先惹我的!”耶律珠儿瞄了一眼门的方向。

“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单邑飞快地将耶律珠儿扛在背上。

“放开我!”耶律珠儿猛力地踢脚。

“砰”地一声,单邑毫不温柔地将耶律珠儿摔在床上,双腿跨坐在她身上,双手粗暴地拉扯她的衣襟;她以一只手顽强地抵抗,但就算她两只手都完好无缺。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现在只剩力气较弱的左手!

不一会儿,耶律珠儿气力用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单邑将她衣襟敞开,扯断肚兜的细线,然后飞快地将肚兜从她胸前抽掉,扔在地上……

“不要!”耶律珠儿合上眼,不敢看他眼中燃烧熊熊欲火的模样。

“你是我的阶下囚,你没有资格说不要。”单邑低头含住一只羞怯的蓓蕾。

耶律珠儿大吃一惊,但她的身体却做出相反的反应,反而是拱起背部,方便他的吸吮,一阵痉挛使她的丰盈微微颤抖,但这不是单邑的原意,他是要惩罚她,不是怜爱她,一股怒气上涌,他用力地咬住她的蓓蕾。

“好痛!”泪珠从耶律珠儿紧闭的眼角滑落。

“这只是小小惩戒,待会儿我要你尝到全身被撕裂开来的痛楚。”

“你想怎?样?”耶律珠儿吓得睁大眼睛。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单邑大笑地说。

07

“你这个禽兽!”耶律珠儿怒目相视。

“而你是个可恶的狐狸精!”单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耶律珠儿觉得生气,以极尖的指甲划过单邑的脸颊,留下四条鲜血斑斑的抓痕,她想嘲笑他,但他充血的双眼迸出她未曾见过的可怕光芒,她的心害怕得发抖痉挛,以?他会有什?暴力的报复行动,但他没有。

单邑整个身体趴在她身上,他的头向下俯,她以一只手捶打他胸膛,她的头拚命地摇摆,她的双唇拒绝张开,她的身体不停地挣扎,虽然起了一点作用,但仔细一瞧,单邑并没有采取任何反击行动。

单邑以逸待劳,他冷眼观察着她,等她自己气力用尽。

半晌,耶律珠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只要你放过萧平他们三人,我就不再反抗。”

“我倒要试试看你如何阻止我!”一声冷哼之后,嘴粗暴地覆盖在她痛苦的唇上。

耶律珠儿好不甘心,冷不防地狠咬下去,这一咬可不得了,就像鲨鱼咬住猎物,一股血腥味流入她的喉咙里,接着他的手紧捏着她的颈子,逼她松开嘴,她发现他不是开玩笑的,他额角的青筋暴现,他的眼神杀气腾腾……

她赶紧松开嘴,并发出一阵猛烈的咳嗽声,脖子上有道鲜红色的勒痕,而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嘴唇上有深陷肉里的齿痕,在两人的脸上同时出现两败俱伤的表情,他们的心也是如此。

可是两人都好强,谁也不肯在此时表现出真感情的一面。

“该死的!”单邑伸舌将嘴唇上的血舔干。

“我恨你,单邑。”耶律珠儿因喉咙痛,只能发出沙哑干涩的声音。

“就算你说你爱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单邑野蛮地抚摸她的身子。

“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快乐的。”耶律珠儿强迫自己一动也不动地躺着,绝不响应他的动作,但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随着他的手指起舞似的,越跳越大声。

单邑并非没听见心跳声,但他只听到他自己的,因情欲而加速节奏,不过他仍嘴硬地说:“我不想要我快乐,我只要你痛苦。”

“我真后悔没一剑杀了你!”耶律珠儿想制造恨意,忘了情意。

“你的身体在发热!”单邑的眼睛亮了起来,手下的娇躯热得发烫。

“那是因?我生气。”耶律珠儿昧着良心说。

“你是个爱说谎的女人。”单邑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不是。”耶律珠儿红着脸,大声否认。

“我会证明给你看。”单邑将手一拉,耶律珠儿感到下身一阵凉飕飕。

他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在下意识中只能拟凌是她的方式来强的了。

???

白天,耶律珠儿戴着特制的手铐脚镣,重量足足有一百公斤重。

带着那?重的手铐脚镣,普通人光是走路就会气喘如牛,更别说是做事了!

耶律珠儿每天天一亮就要去做苦役,而且每天要做到天黑才能歇息,到了晚上,如果单邑没来,她必须戴着手铐脚镣,被关在布满呛鼻火药味的柴房里睡觉,如果单邑来了,虽然没有床,但她却没觉可睡。

她是他的床上奴隶,他有权一夜不睡不停地压榨她。

一个月过去,由于耶律珠儿的脸色越来越惨白,单邑便让原本被关进大牢的粉莲,回指挥使府邸分担公主的劳役,而公主可以回原来的房间睡,换粉莲睡柴房。

对这样的改变,耶律珠儿心中充满感激。

天一亮,耶律珠儿来到井边,粉莲已先到,而且洗好一半的衣物。

这些衣物全是士兵的,又多又有汗臭,粉莲边洗边骂,但一看到公主瘦削的脸颊,粉莲心疼不已,眼泪扑簌簌直落。“公主!你受苦了!”

“我还好,这点小苦难不倒我。”耶律珠儿面带微笑地说。

“公主你别动手,我一个人洗就可以了。”

“不行,万一让仆人看到,你我都有苦头吃。”

“单邑真可恶,居然让公主做下人的事!”

“我现在的身份是俘虏,这种待遇已经算仁慈了。”

“公主!难道你还爱着单邑?!”粉莲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我不想谈这件事。”耶律珠儿低头避开粉莲咄咄的眼神,专心地搓洗衣服。

粉莲咬紧牙,把一大堆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她看得出来,就算她能说动全天下最懒的牛去耕田,她也无法说动公主一丝一毫,公主的脾气比牛还牛脾气!

单邑有哪一点好?人是帅了点,但也不是全天下最帅的男人;有英雄气慨,辽国的将军中也有不少的英雄;再说到幽默风趣,单邑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听他说话会闷死,仔细再想,粉莲发现她甚至没看过单邑的笑容……

这种闷葫芦,送给她,她还嫌没情没趣,?什?公主却死心塌地爱着他?

想了老半天,粉莲得到一个结论——老天爷捉弄!

一定是这样没错!

“公主你想不想回大辽?”粉莲试探地问道。

“如果有机会,我当然希望能向父皇当面请罪。”耶律珠儿qi书+奇书…齐书点头,她虽然深爱单邑,但这种阶下囚的生活方式,她无法忍受,她要的是夫唱妇随……

“萧平已经想到救公主出去的办法。”粉莲高兴地说。

“他打算怎?做?”

“让单邑和赵孟果两虎相争,后天晚上……”

这时,单邑冷酷的声音从她们背后传来。“你们两个嘀嘀咕咕在说些什??”

“说春天要来了,不行吗?”粉莲不知轻重地顶撞回去。

“贱婢!”单邑一个箭步,将粉莲踢倒在地。

耶律珠儿吓呆了,仿佛不认得眼前的人是谁似的,眸里充满惊惶。

新仇加旧恨,使得粉莲口无遮拦。“狗熊才打女人……”

“你大人大量,别跟一个小婢女计较。”耶律珠儿赶紧压着粉莲的头道歉。

“你跟我走!”单邑一把拉起耶律珠儿,像拎小鸡般轻松。

“你拉着我家公主要去哪里?”粉莲挡着去路。

“上床。”单邑邪恶地说,耶律珠儿脸羞红得说不出话。

“你不要脸!”粉莲气红着脸,破口大?。

“粉莲,你别管我,你去做你的事。”耶律珠儿命令道。

单邑冷笑道:“贱丫头,你听到了,你的公主要你别碍了她的好事。”

“你下流无耻!公主是迫于你的淫威才屈服的。”粉莲反驳。

单邑完全不理会粉莲的大声嚷嚷,径自将公主拉进房里,一进门就将手探进公主的衣襟里,一边轻薄,一边淫佞地说:“我倒要瞧瞧,红?公主的真面目。”

“大人!不要这样!”耶律珠儿嗄声求饶。

“我偏要!”单邑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突起的花蕾。

“我求求你……”耶律珠儿想要挣脱,但环在她腰上的手比百斤重的枷锁更让她无法动弹;更糟糕的是,还传出快乐的电流,贯穿她的四肢百骸。

耶律珠儿的腿渐渐发软,身体倒向单邑的胸膛,寻求支撑。

“你很快就会听到曼妙的呻吟。”单邑自信满满地说。

“啊……”耶律珠儿咬着牙,但吟声还是从牙缝中透了出来。

她的美艳、迷惘、羞怯、快乐和痛苦融合成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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