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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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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定型,来年春天上弓弦,再藏置一年方可使用。

    如此繁复的工艺程序,需跨越两至三年时间,在制弓作坊中,由于各项工作可交错进行,故每年都会在不同时段有成批的成品,但就一张弓而言,其工时是无法缩短的,制弩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一切只为拉开弦后的形成最大程度上的形变势能,转化为让箭飞的更快更远的动能。

    高鸿最为心急,嚷嚷着让工匠们想办法加快速度,听着工匠们苦口婆心的跟高鸿和甘宁他们解释不按照正规流程制作的速成产品的弊端,刘启走到草靶跟前转了几圈展开了眉头,他当然更没那耐心等两三年,除了弩臂需要的干材外其他材料都有现成的,先拿来用上,现在正好是冬天,可以大量制作干材,先做出几百具连弩来用着!

    军队少有少的好处,步兵对连弩的需求并不紧迫,现在当务之急是先给水军和骑兵装备起来,至于造出来耐不耐用的问题刘启才懒得理会,用坏了就烧掉,再造就是了!再昂贵的武器也没有人重要,速成的连弩再不耐用坚持射十几匣箭不成问题吧,这十几匣子箭能杀伤多少敌人,避免多少伤亡呀,浪费再多武器也值得!

    刘启当即下令立即开工生产,一个月之内就要最少五百具,工匠们暗道这位也太心急了吧,刚才那几个将领提出一年时间还让他们觉得难以接受,这一个月时间造出来的东西不成了一次性的了吗?

    军令一出工匠们只有照办,聚在一起讨论着怎样才能让一个月就出产的连弩用的更久一点,刘启索性住在工匠们的营地里兴高采烈的和他们一同讨论进一步改进的方法,感到倍受重视的工匠们的积极性明显提高了很多。

    一个叫李博的木匠提议在箭槽两端加上卡簧以固定铁箭,这样骑兵在剧烈颠簸中也能使用连弩不必担心铁箭掉落,卡簧也很简单就是个锐角三角形,以牛筋和箭槽相连,铁箭落下时压动卡簧向下活动,铁箭得以落入箭槽,之后在牛筋的拉力下卡簧复位后得以牢牢卡住铁箭动弹不得。

    半个时辰之后一具改造好的连弩便呈现在众人眼前,李博果然手艺精湛,铁箭在箭槽内极为稳固,即使将连弩倒过来使劲甩动铁箭也不会掉出箭槽,而牛筋的弹性使得卡簧不会影响射击,骑兵装备这样的连弩的确可以提高在复杂地形中的作战效率。

    可一个叫卫毅的铁匠则反对说:“不妥不妥,这卡簧虽然精妙,造起来却太费事,何况直接和铁箭相接必然容易损坏,小人有一法更加简单易行也无需维修,制造箭匣时在底部留下两块凸起便可。”

    卫毅的方法更加简单,箭匣底部留下两块边缘吻合铁箭的凸起,当箭匣上弦完毕复位以后就和箭槽形成一个像枪管一样相对闭合的空间,只要不把连弩头部冲下铁箭就不会掉出箭槽。

    李博和一些工匠反对道:“骑在马上颠簸剧烈,铁箭来回移动势必影响准头,这可关乎到骑手生死,此外守城之时朝下射击如何是好?不妥不妥……”

    李博设计的卡簧虽然效果更好,但卡簧直接和铁箭接触,铁箭高速射出产生的剧烈摩擦必定会磨损薄薄的卡簧,这样的连弩日后维修保养会很麻烦,尤其是在战争时期,武器装备的完好率是部队战斗力的重要保证。

    可卫毅的办法也有重大缺陷,铁箭对于连弩来说好比子弹对步枪一样,来回晃动或向外脱出箭槽势必大大影响射击的准度和射程,在战场上往往一箭就要决定射手的生死,这种为省钱省事而牺牲性能的简陋方法是绝对不能采用的。

    这样的小问题自然难不倒见多识广的刘启,不过为了锻炼工匠们的创造性他只是静待他们解决这个难题,让他惊叹的是,只一个下午以李博和卫毅为首的工匠们就想出了完美的办法。

    两人将他们的方案折中结合,在卫毅设计的箭匣的基础上加厚箭匣的前缘,并附上一层羊皮,牢牢压住箭槽内的铁箭,而李博的卡簧虽然取消,李博却想出了更加精妙的设计,在扳机和箭匣前端底部增加一个简单的杠杆,扣动扳机的同时带动这个杠杆略微抬起压住铁箭的箭匣前缘,这样一来铁箭的射出将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完成射击后,箭匣随杠杆和扳机复位再度压住落下的铁箭,完美的同时解决了两个难题,欣喜之下刘启正要封赏有功之臣,却看到天空陡然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诡异黑雾。

    这片黑雾来得莫名其妙,就像突然蹦出来的一样。

    黑雾一阵蠕动,刘启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没等刘启看清对方的样子,一道雷光无声无息的劈了下来。

    “去另一个世界吧,这里不属于你。。”好像无数个张角同时发声,却又诡异的同步在了一个频率。

    刘启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旋即失去了所有感觉。

    昏沉沉的刘启醒来,发现自己已不在原地了,而是出现了一个五光十色的神奇通道里。

    一层薄薄的五色彩膜包裹着这条通道,到处都是一些飘荡的碎片。

    那些碎片颜色各异,有的光彩明亮,有的黯淡无光。。

    一片巴掌大的碎片从刘启眼前飘过,刘启好奇的望了一眼,旋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碎片里快速迭起着一个世界的兴衰,各种推动和阻挡历史前进的人物在眼前一一晃过。

    过了半晌,刘启查看了几个碎片后发现,这些碎片居然都是关于三国时代的一些世界。只不过这些世界里的历史轨迹有些不同。

    有的世界黄巾推翻统治,有的世界孙坚雄霸天下,更有的世界还出现了神奇的穿越者搅动天下风云。。

    “这些难道是平行世界?”刘启不太明白这些世界存在的原因和原理,自己如何到了这里的更是一点都不知道。

    正当刘启准备冒险抓取某个世界碎片时,不远处一块西瓜大的碎片陡然发出了强烈的光芒,那光芒带着无与伦比的吸力,刘启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那个世界碎片吸收了进去。

91。浑浑噩噩() 
    无法抗拒的吸力,不断撕扯着刘启的身体,刘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股吸力撕扯成了一颗颗粒子一样的东西,慢慢消失在了空气中。

    只留下灵魂或意识之类的东西,让刘启知道自己还能思考,难道自己死了?

    没有了身体,刘启的思考变得迟钝和模糊。刘启思维正变得迟钝,吸力形成的通道旁边却突然挤进来一道微弱无比的白色光点。

    直到此时,刘启才发现居然也变成了一个白色光点,只不过自己这个光点更大更亮,旁边那个光点明显比自己瘦小暗淡了一圈。

    那光点好似不受到吸力的撕扯,居然好奇的往刘启这边凑了过来,刘启化身的光点猛然把那个小光点包裹住,就像吃东西似得吞咽了一下。

    “咕咚”

    好像吃掉了什么东西一样,大片大片不属于自己,却又异常清晰的记忆碎片出现在了刘启的脑海里。

    “这居然是一名穿越者的灵魂?”刘启很快明白了,自己吞掉了那名穿越者的灵魂。正当刘启查看这名穿越者的灵魂时,却没有发现,自己原本的灵魂记忆渐渐模糊消失,被那名穿越者的记忆填补上来。

    渐渐的,刘启失去了思考能力,最后一个感觉,好似进入了一具躯体中,却又无法清醒过来,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起来。

    …。。

    河内郡温县,刘亮笑的嘴都闭不上了——他的夫人又给他添了个大胖小子,最令人欣慰的是母子均安,至少对孩子来说,最艰险的那关过去了。刘亮是庄主刘防的族弟,也算是庄里的族老了,也就是庄里“长老会的一员”。不过刘亮是顶了父亲的位置,早在几年前,刘亮的父亲因病去世,不过刘亮与刘防走得近,刘防也就安排刘亮做了那个位置。事实上,从古到今,中国人喜欢斗争这是不变的,就像某位伟人说的“与人斗,其乐无穷”!

    不过在古代,即使是皇家,婴幼儿的夭折率也是很高的,更不用说在个庄园里了。刘亮很心烦,无他——刚出生的孩子发了高烧,脸红红的,哭得令人心碎,好在刘亮的长子刘平比较懂事,一直在照顾母亲。刘亮一边斥骂着庸医,一边哭爷爷告奶奶像孙子一般请着“各路”名医,而所谓的“名医”大多数也是摇了摇头——实在是那孩儿烧的太厉害!

    或许是刘亮的心感动了上天,或许是他所求的土方起了作用,孩子的烧终于退了,刘亮夫妇终于舒了口气。只不过,这口气也仅仅只是舒了两年!

    刘防入京就任京兆尹,事实上这也是灵帝在党锢之乱后向士族伸出橄榄枝的举动——他最宠爱的王美人今年给他生了了儿子,有心立幼子为太子,但是长子的母族势力很大,灵帝就打起了士族的主意。灵帝虽然昏庸贪财,但不能称得上是愚笨,至少帝王心术还是玩的不错,该打的时候绝不手软,该拉的时候毫不犹豫。

    刘防看着愁眉苦脸的刘亮皱起了眉毛,咳嗦了一声。刘亮打了个激灵,随后弯下了腰,告了下罪。刘防叹了口气,说:“老七,虽说我也知道你那难处,但我即将上任,你还是……”刘防的右手在空中抬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又说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把家中老小托付给你!”刘亮苦着个脸,说:“大哥……,弟弟我,实在是……”

    刘防站起了身子,叹了口气,说:“虽说前些年我力排众议把你扶上了族老的位子,不过这些年你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要不然,我走之后,族里的人也不会不同意将大事托给你处理。”刘亮眼神一紧,又低下了头,说道:“二郎的事,实在是令我心乱如麻,尤其是这一年来……”刘亮低下了头,说:“大哥,小弟惭愧!”刘防转过了身子,说:“罢了,这件事再跟族里商量一下吧!”刘亮握紧了拳头,说:“谢大哥!”

    刘防转过了身子,面色如水,看不出喜怒哀乐,说:“你家二郎还好吧!”刘亮叹了口气,面色竟又苍白了些,说:“大哥!唉!也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孽!别人家的孩子一岁能走路,再大些就能说话,可我家二郎他……唉!”刘亮的眼圈竟有些发红,眉角处竟然有几丝白毛,可怜刘亮如今还没到而立之年!

    刘亮喉头蠕动了几下,好半天才酿足了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家二郎呢?二郎……一岁半走路还歪斜,如今都两岁半了竟然说话都不清不楚!别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都像脱了缰的小野马,我家的二郎,却,却整天坐在树下傻笑,鼻涕流下来都不知道擦!”

    刘防有些不忍心看看弟弟痛苦的模样,推开了窗子,又端起茶壶倒了一杯水,低下了声说:“一切都会好的!”刘亮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说:“或许吧!”只是他心里明白,他的二郎恐怕这辈子就这个样了!

    刘亮喝口水,总算是有些平静,说:“大哥!你知道么?昨天你家二郎把我家二郎打了一顿!”刘防眯了眯眼神,有些恨声,说:“哼!几天不管又有些翻天了!”刘防又低下了头,玩味着说:“七弟不会是来告状的吧!”刘亮摆摆手,说:“大哥这是说哪门子话,你我之间还用得着告状么,真要是有什么,我这个做叔叔难道还不能管教么?”刘防正色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走以后你这个做叔叔的替我好好管教孩子!”刘亮说:“大哥放心,大郎就交给我了!”刘防欣慰的点了点头,大郎刘朗年纪大,到了该读书的年纪,带到京城反而容易学坏,二郎三郎还是小孩子自然要带到身边。

    刘亮叹了口气,说道:“我其实并不是说懿儿不好,反而这孩子的本性是不错的,族里这么多孩子,也就他和我家大郎能和二郎一起玩,小孩子打架又能怎么样?只是令我伤心的是,二郎即使是被打了,说说不清楚,还傻乎乎的笑,鼻涕都流到了嘴里……”刘防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嘴唇。

    屋里十分安静,一时间只有喝水声以及蚊子的飞舞声。“啪”的一声,刘防打死了一只蚊子,说道:“再请大夫看看吧!”刘亮举起了杯子,看看有些苦涩的茶水,竟是一口饮尽,说道:“唉!看得人都说药石难医啊!”刘防眼神露出了一丝精光,说道:“七弟,之前侄儿发热,是怎么去的?”刘亮似乎有些明白了,说:“我记得好像是有名方士路过,服了一道符箓水,又拿出一丸丹药用水泡着服了下去。只是那方士有些疯疯癫癫的,说什么‘与道有缘’,开玩笑么,好好地去做什么方士,我辈读书人还是走仕途方是正道!”

    刘防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说:“七弟所说虽然是正理,但为兄却有不同的看法!”刘亮拱着手,说:“大哥请说!”刘防说:“医士虽说药石难医,但也不能放弃这方面,更何况,先前那个疯道人竟然能用符箓救回二郎,说不定能用符箓唤回二郎的神智!”刘亮脸色一变,顿时想到其中的可能,竟然是笑出了声!刘防拍了拍刘亮的肩膀,开着玩笑说:“我士人要做到喜怒不显其色,看来七弟你还是差了些!”只是刘防的笑脸出卖了他的语气,刘亮没好气的说:“大哥,都是自家人还搞什么玄虚。不管大哥指的这条路有没有用,做弟弟的心里是永远成这个情了!”刘防皱了下眉头,说:“你不是常说,兄弟之间不言谢么?”刘亮猛拍了自己的左脸,说:“瞧我这张臭嘴,说的话和心里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刘防看见弟弟恢复了常态,心里满意极了,听着他的话,指指刘亮的左脸哈哈大笑。刘亮也笑了起来,一时间,屋里尽是欢笑声……

    汉光和四年八月,刘防在两个月前去了雒阳上任,而刘亮仿佛解开了心里的那团死结,浑身上下轻松多了,至于这两个月所寻找的方士……刘亮又一次把“欺世盗名”的方士赶了出去,嘴里喊着:“可恶,又是来骗钱的!”刘亮的妻子刘李氏则是安慰着夫君,刘亮虽然嘴里喊着生气,但心里的盼望却越来越大,甚至有时候晚上做梦都能碰见那位疯道人,不过这也仅仅是隐藏在心里,“活神仙”可不是说能碰到就能碰到的!

    河内郡温县县城,八月的天,日老虎毒辣的很,更不用说在汉代讲究的是“不露”,不过升斗小民则没有管这些。屠夫光着膀子在肉摊叫卖,不过即使是这样,豆大的汗珠贴着脸颊流了下来,浑身上下如同刚洗过了一遍,就更不用说那些坐堂的生意人。

    城门口的卫兵看着那些要进城的人,仿佛那些人都欠了他们不少钱,沉甸甸的厚厚的皮甲此时说不出的可恶。卫兵头抹了一把汗,嘴里嘟囔着什么,手一拦,便朝着人示意交钱。说是检查,在这大热天,谁还管那么多,要不是能挣笔外快,卫兵头说什么也不回来站岗。至于外快,父母官定的5文,等到城门口可就不是那回事了,多的可就是自己的!

    虽说有些累,不过卫兵头想到昨晚上那妓馆小桃花白嫩嫩的身子,喉头不禁蠕动了几下,不过那价格太贵了,自己累死累活好几天还不够春风一度的。这个世道,真是没法过了,当兵的还不如作妓的!

    卫兵头盘算着何时再去照顾下妓馆的生意,有些走神,恰好此时3个大汉正赶上入城,也没管卫兵,迈着大步往前走,旁观者若是看了一会,会感到他们即使是普通的走路似乎也暗藏着某种奇妙的玄机。

    城门口当然不仅只有卫兵头一个,两个帮手拦下了大汉,当然手下的话也把卫兵头的白日梦给“惊醒”了。说是两个帮手,事实上也并非同一个系统的,那两个帮手是属于卫卒,卫兵头则是城门的检察官,只不过这个“头”是他自己自封的罢了,一个门三个检查员,不过当值却是轮着的。

    卫兵头有些恼羞成怒,回过头看了那三名大汉,不过单论相貌,就是十个卫兵头也赶不上人家一个。三名大汉都是穿着土色衣服,头额部系着土黄色的头巾,相貌清奇,隐隐间有几分出尘味道。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在这么热的天气下,那三名大汉犹如常态,卫兵头盯了好一会也没看到他们流了一滴汗!

    卫兵头有些惶恐,但想到小桃花的身子就挺直了腰,就伸出了那要钱的“罪恶之手”。其中一名汉子怒了起来,喊道:“好狗胆!我三兄弟走遍天下还没有人敢向我们要路钱!别以为……”最俊雅的那名男子咳嗽了一声,说道:“三弟!你多言了!不就是几文钱么?”汉子收了声,不过两只大眼睁得如铜铃一般死死的盯住那个卫兵头,仿佛要把他的样貌记在脑海里。没说话的那名汉子笑了起来,掏出了一些五铢钱,递给了卫兵头,然后拍了拍卫兵头的肩膀,说:“不好意思啊,我三弟就是那个脾气!请见谅!”

    三兄弟很快就进了城,只是那卫兵头手里拿着铜钱,傻傻的站在那儿,半天不说话。两个帮手喊了他声,没反应,看着门外排的长龙,嘀咕了两声,便替他收钱,反正这是他自己不要的!

    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甚至有几滴都落入了卫兵头的眼里,刺得眼很痛,只是卫兵头依旧不动。那两个卫卒此时也觉得有些奇怪,其中一个拍了一下卫兵头,发现他依旧不动。卫卒有些慌了,摸了摸他的呼吸,发现还有,才舒了口气,没死就好!不过卫卒把他扶到城门下的阴凉处就没有管他了,喊几声没反应,拍几下还没反应,这个情形太像传说中的鬼上身,虽说都是乡党,但卫卒和他没什么交情,犯不着把自己搭理上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卫兵头突然发现自己酥麻的身子能动了,浑身上下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弱弱的喊了声“水”。卫卒看到他好了,把自己的水囊交给了他,随后快速的抽回了手,仿佛在躲什么晦气一般。卫兵头艰难的喝了口水,水顺着口角流了下来,卫兵头的手哆哆嗦嗦的,好在水囊没有掉在地上,至于原先手里的五铢钱,早就撒在地上,混着土让人看不清本来面目。卫卒没有拿那几枚五铢钱,甚至连那个角落都视而不见,似乎门角根本没有人一般。

    卫兵头定了定神,热热的天里,心里一股凉气却不自觉地涌了起来,回想其刚才那一刻,还是后怕不已。那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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