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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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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别的想法,眼下只有你和章琉姝的婚姻能够将两家人捆在一起。”

    “我一个人回去?”刘启极怀疑三叔把对自己的不满累积表达,在赶自己回家,心里多少梗得慌,“刘阿孝呢?”

    “他阿爸在。有他阿爸管他。”刘英说。

    “我知道了!”刘启躬一下身,转身要走。

    父仇已报,他的确有点远离战场之想,但猜测到朝廷并非求乞,而是借彰显阿爸的功德离间各部首领和牧场的联盟,更关心形势,这就在即将出帐时,抑制不住强烈想知道三叔的心思,又一次回来问:“三叔!?”

    “什么?”刘英问。

    刘启:“你有什么打算?说服各族的首领,见好就收吧?!”

    刘英爱之恨之,脸色凝重不快,但也承认说:“我和你二叔原本都没有攻打长月的意思,仅为激励将士,现在已经骑虎南下。”随即,他又说:“据说秦纲去了庆德,你一回庆德就立刻告诉你二叔,软禁秦纲。他现在已经握住整个靖康,只有软禁或杀掉他,我们才不怕中计。长月,我留给要打的人打,除了我,别人都没有资格啃健布这根骨头。”

    刘启听起来有些悲观,不禁心痛,几乎再也没有心情再问三叔“是什么人”,只是说:“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你和二叔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都不重要了!身为一个男人,当起伏于马背和女人的胸膛,死于更强大的敌人之手,追寻你所看到的荣耀!所谓的文明会使人犹豫不决,使人心慈手软,使人顾虑重重。想想你的阿爸,在我印象中,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害死他的,是他的淡泊和归属感。”刘英负手仰头,厚身如柱石般坚定和高大,口气已经相当生硬。

    这一刹,刘启自觉已让三叔生气,干脆一赌气全问:“你觉得你是什么人?我说的是种族!”

    “我们当然是雍人!”刘英惊讶地回过头来,好在没有敏感地反感潜于里面的数典忘祖味,走动刮歪几粒烛火,说,“这是讽刺,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问,借机拉你的脸?你应该杀了他!”

    “不是!”刘启吓了一跳,摆了摆手逃走,出来后才知道自己没能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三叔,反被他影响,不禁擦了擦脑袋,使劲地忘一忘。

    回到自己的住地,那里已纪成了酒肉闹场。

    刘英划拨给他的百余部众也有几个加入进来,大讲逐马奔腾的往昔。赵过见他回来,猛地一放杯,嘴巴品酒咂成了王八样,忘情就呼。刘启过去要了一杯酒,扬洒了大半,也发泄般高吼,以此打法三叔赶他走的不快。

    张奋青已等了半日,挪来就问:“你见老马了吗?我们到处找他。是不是走了?”

    “这个闷鳖!走也会说一声。”刘启喝尽酒,嚷喝道,“从明天起,咱们就离开这战场,回我家去。那里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遍野的牛羊。”

    大伙听闻都有欢喜之色,一扫这么多天的阴云,嚷闹畅叫。刘启灌足黄汤,见他们中有的沸腾不下,有的欠着屁股往外去,略止众人,大声宣布:“我要回去娶亲!!”

    众人又欢叫不休。

    突然,有两个军士拖着一人回来。认出拖着的是马里得,人声一下极静下去,不由去看。马里德一动不动,浑身是血,面无人色。

    张奋青探上一看,已经气绝多时了,这就抖擞了一下,大嚎:“是谁杀了他?”

    “不知道!被人抛在地沟子里。”拖他回来的人说。

    马里得能跟谁有仇?跟自己才来没几天。刘启想起一个人来,心中渐已明白,早已目眦欲裂,酒劲划作仇念,不禁大叫一声,霍地站起,使劲一摔木杯,将之踩破。他稍微冷静了一下,见祁连、杨林悲愤地看住自己,又听到有人在人堆中问,另有人在小声告诉:“是跟回来的靖康人!”怒气又长,干脆跃入去,把那人拽了出来。

    他想动手打面前缩头的年轻人,却最终忍住,这就喊上熟悉的几个,喝道:“拿上你们的兵器!跟着我走!”

    暗中负责刘启的人连忙溜出去回报。

    刘启盯着那人的背影冷笑,干脆跃起来,砍断扎矛的缚绳,持一矛追出去威胁对方回来。他追了数步,见对方只一心跑到三叔那里,喊也喊不住,干脆掷矛出去,换来一声不知是惊呼还是惨叫的喊声。

    他一回头,以威胁的口气大呼:“你等听命于我,不是我三叔!”

    弟兄们见他发飙,都怕不跟随遭殃。个个执兵鼓噪,问他去哪。随后,他们连乡僻正路都不走,横穿猛跳,冲进福泰来几里外的营地。

    福泰来胳膊、腿上都有伤,还没好透。他正发着牢骚养伤,被闯进来的人摁住,等被人带出去,看到手下有个人捂住血脸蹲着,而刘启正站在他旁边看自己,心却是怦怦地跳个不住,就硬着头皮说:“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人是谁杀的?”刘启蹬了他一脚问。

    “怎么可能?”福泰来不承认,但脸色一直地变,最后打了个激灵,突然使劲一伸头,冒着青筋咽喉咙,咬牙承认说,“是我!要杀要剐随你的遍。”

    杨林一听他说,就奔出去往死里乱打,情绪激动地大叫。赵过自后心一脚,踢出“咯”地一声。福泰来半天出不来气,但就是咬着牙滚,不申辩也不反抗。刘启看打了半天,见他已半死不活还不吐口,渐渐动容。他喊“住手”,干脆走过去将福泰来拉起来,有点想不通地说:“我知道是谁,只不过想让你作证。想不到我认错你了。你也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在心上。”

    “恩!”福泰来硬拧一下脖子,擦了一擦脸和嘴,克制不住地猛地一颤。

    外面已有马蹄和马嘶,刘启知道是三叔过来,让其它人留在这里做幌子,自己则带赵过十余人翻奔而去。

    福泰来不声不响,就坐在一块土墩子上抖老伤看,心里激动的,难受的,委屈的苦水只一口一口地自己咽。

    他等刘英驱散人问自己,却也不看不理。只是一遍一遍吸溜鼻子,倔着头。

    问急了。有地位比他高的人说:“打傻了。打傻了!好好地,却被打傻了!”

    “这个狗娘养的。”刘英知道怎么回事,是有人先杀了刘启的人,但他不觉没凭没据下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出头是什么美德,眼见福泰来这样,周围也有他的长辈,也只有骂刘启的娘亲。

    “他要杀的人不是我。是福安!”福泰来终于说出一句话,这就一瘸一瘸地回自己的土屋。

    刘英大惊,慌忙带人回头。

    他们一搜福安的住处,却既不见福安,又等不到刘启,便不知道现在发展到哪种程度,干着急。

    刘英只是安慰几个要发飙的福氏长辈说:“说起来,他也是福安的哥,顶多是干一架,不会太过分!”

    稍后,有人建议说:“多派点人手,在附近地里搜一搜,打一打草棵子!”

    长辈们答应,立即派出人手。而刘英找来刘阿孝问,刘阿孝却是茫然,什么事儿都不清楚,只知道刘启和死人的关系极好,而这更加重长辈的担心。刘英分析来去,渐渐醒悟,给众人说:“他摆了我们一道,用意是打草惊蛇。要是福安下的手,他一定第一时间回去,找泰来问刘启都说了什么!你们快跟我走。”

    众人听他一说,仍难以相信,但也觉得有道理,这就再去福泰来那。

    ※※※

    人的确是福安杀的。

    刘启在许多人面前扫了他的脸,当众从他手里抢走东西。他心里不平衡,但恨恼马里得的程度远大于刘启。

    手下不敢挑拨生事,也有这中默契,有意说是马里得无端端挑起,冲突中又鼓动刘启,刘启虽然可恶,但毕竟是亲戚和自己人,最要紧的家族实力比他们雄厚。他这就想置马德里于死地,换回点颜面,但见马里得很少离营,不是到处乱逛的人,自己得找机会找参与的人,想到马里得和福泰来之间也有恩怨,曾找上福泰来。

    福泰来被他插了一刀,正在气头上,又觉得招惹刘启不好,说什么也不理会。

    两人之间更不和。

    知道事发,他对福泰来怎么也不放心,夜里果然趟回来。福泰来窝囊气还没消,昏头地躺着,听到福安带人闯进来也不理会。

    “刘启去找我了!你到底给他说了什么?”福安一上来就算账,把一把短刀插在烂木桌子上。

    看是这样,福泰来也不得不坐起来回答:“我什么也没说!他本来就知道是你干的!”

    “还狡辩!人人都看不顺那几个家伙,前天还差点打起来。他怎这么肯定就是我?!”福安怒道,“你不说实话,我弄死你!”

    福泰来憋得难受,想想自己挨的打,有气地说:“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是你族兄,要是咬你一口,人人看不起我。”

    “你以为有人看得起你!****娘,你就是四条腿的羊,给你两脚,你也咩咩,给你草,你也咩咩。”福安步步紧逼,威胁说,“说不说。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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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泰来心想:即使我承认,你也不一定客气。这就着急地证明说:“我是怕死,可也是带把子的。人人都在看着,你去问问,要不看看我身上的伤!早知道你这样,我就该给他说。你还是快避避,那是他的人,他肯定放不过你!”

    “少给我扯。他还敢动我?章阿爸最喜欢我,打算不久后就给我个千人队,让我留在他的身边。我杀那家伙的时候就想过了——刘启的叔叔管不住他,章阿爸还管不住他?我在章阿爸的心里比他重要得多。”福安到他身边,扯了他往下拽,叱喝说,“跪下!我要你说,你说了什么?”

    福泰来不肯。

    福安的随从立刻上来扯,把他摁住在地下。福安给他了两巴掌,正又要问,被“扑通”的一声吓了一跳。

    他们转身一看,刘启带着人把门堵了个结实,不由大惊。

    福安自觉是福泰来暗通刘启,想也不想就拔刀子,却被扑上来的刘启撞了一跟头。而同时,赵过的剑如同他烧过酒精的大脑,怒啸着钉到他一个随从的腹部,血水喷得他身后的人闭眼。另一个随从拔刀就往外闯,闯到外面就是一声惨叫。福安半身麻木,自救心切,见有床在,立刻钻进床底。

    刘启拽了条腿,却被踉跄的福泰来推去一边。福泰来死死护住床底,摊着两臂,大声说:“你不能在这杀他!这是我的地盘,要杀他先杀我。”

    “我不杀他!我拿他去军帐,按军律处置!”刘启说,“相信我不?”

    “你说话算话。我相信!”福泰来发抖地说。

    他正要让开,福安从床下扯住他的后背褂,大声说:“哥。你别信他。你喊你的人,我忘不了你。哥!”

    外面突然有人沉声喝斥,火把的光芒照亮门口,刘启这就去看,却是他的三叔闯了进来。他动也没动,就被刘英迎脸给了一把掌,这就赌气转出门来,冲几个守卫在外的人怒吼:“老子怎么说的。没我答应,谁让你们放人进去!”

    他看了半天,似不见远一点的人众,看是人脸就往上打巴掌,连张奋青,杨林都不放过。众人低头不吭,眼看有人又要进,还是不敢动。刘启干脆拔了自己的刀,怒吼:“都给我滚!敢上前一步,老子谁都不认。”

    这时,持着剑不放的赵过被刘英怒吼着扔了出来。

    刘启由是拉他到身边,大喊:“我让你杀谁,你就杀谁!是不是?”

    “恩!”赵过说。

    刘启几乎气昏了头,这就指住一名近旁的手下,喝道:“砍,直到他们拿起兵器砍胆敢走近的人!”众人还不敢相信,张奋青几个却无不失色。赵过“扎”了一声,抡剑砍了过去,却被张奋青打后面搂住腰,扭到一边。赵过酒眼充血,见自己挣不脱,只好大嚎警告:“滚开!不让我连你也杀!”

    “刘启喝醉了酒!你也听!”张奋青抱下不丢,随即近处的张铁头便去夺剑。

    刘启刹那之间彻底失望,这就指问张奋青几个,喃喃地说:“他(老马)与你们同食同寝,****相互指誓说:同生共死!今时此地,哪个人记得!”

    刘英带着福安露头,见刘启狂悖的模样,只好冷冷地说:“他在发酒疯。你们死死地给我摁住,给他醒酒。”话是这么说,他看着被人扑翻而又反抗的刘启,又爱又疼,心里埋怨自己的大哥:不知你怎么调教的儿子?!看这样一个既有胆略又有智谋的孩子,被你灌输成了什么!一个小人物,犯得着为他开罪福氏?

    刘启被数条大汉摁住,浑身燥热一片。

    他一边喘气一边死死盯住福安。

    福安被他看得发毛,但见他不再动弹,才敢在长辈的威逼下道歉,答应赔偿奴隶。但他却不想刘启是在积蓄力气,突见对方猛用腿蹬住后面抓按的人,一晃间张开大嘴,面目下虎牙醒目,急忙后退几步。

    “逃跑吧。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刘启喘着气说,“我总有一天要拔你的皮,拆你的骨头!”

    ※※※

    把刘启关押起来,已经到了半夜。

    刘英打发来安慰的刘阿孝后,就卧在外面,隔着皮帐说:“你真伤透了你三叔的心!真的!你两个叔叔还没死。你看你出口的话都是什么?你难道要学冒顿?凡鸣镝所射,皆从射。要是你真能做得到也就算了,却是为了一个走投无路的土匪。你让我拨给你的人还怎么跟你?!我收回!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再给你部众。要是不改一改,我们家族的财货百姓,你休想碰一个子。问问你二叔,看看我说的算不算?”

    “我有手有脚。半分也不要!这次送阿爸的骸骨回家,我就给你们分家。”刘启丝毫也不妥协。

    “你!”刘英血劲都往头上涌,这就暴怒,“这是你说的。我让刘阿孝把信送到,你以后就用你的小马拉上个勒勒车,爱上哪上哪!我们家再没有你这个人!”

    “我自己就有六千匹马,上万金币!”刘启也不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就此喊吼。

    刘英彻底对之无可奈何,喊道:“我就不给你。你又怎么样?!恩?!我就给你个勒勒车,你爱上哪上哪?!”说完大步就走,走到一半又回来,再次说:“你别当我说着玩,这次你去庆德。我就让你二叔开你的籍。没有我家在背后撑着,你看他章维舍得嫁女儿给你?”

    “她不乐意嫁。我还不一定乐意娶。”刘启又一次怒吼,“我知道你想说,钱和百姓都是你和二叔挣聚的,和我阿爸没关系。别想拿这个威胁我,我还是要拨那个福安的皮!给你说,我早就想和你们势不两立了。打着为阿爸的牌子,想自己称王争霸。你以为我不知道?”

    “好!有这一句,你二叔的心也非碎掉不可。”刘英吓了一跳,知道这话是说不得,这就又急又气,几乎说不出话了,觉得自己再不走,非气死在这里不成,只好恨恨而去,坚定自己的打算。

    刘启被人安排了行程。

    同行的夏侯飞孝还带了他三叔写给夏侯武律的信。

    刘启本来可以看的,但他并没有看。他觉得一定是要剥夺他继承家业的权力,却也赌气不放在心上。

    他和数千大军护送刘海的骸骨到达庆德。

    此时,正是庆德“割鹿会盟”的一历史阶段,城门外已经有大队按一定等级秩序站立着,等待着。刘启远远看万人肃穆,刀枪成林,没有一个人稍稍动一动,自己形同走肉的心才跳动几下。

    在迎接的阵营里,夏侯武律竟然找来了秦汾,想必是樊英花抵御不了游牧人的军队,任他被游牧人夺走。夏侯武律让他在众人面前对天叩首,再焚香、再叩首,又洒酒叩首。不少军阀的使者人在这,心中却已能感觉到莫大的羞辱。不少人把目光瞄向秦纲,见他一动不动,也都不动生色地忍受,跟从而拜。

    金鼓缓慢有节奏地擂响九遍,无风酷暑,旗帜低垂不振。

    刘启随即被或真或假的庄穆感染,念起父亲,心中悲伤,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入城了。进城后想及在某些事情上有点自作孽的秦汾,又鄙视又痛快又觉得他可怜。

    午后,他在一所宫苑里见到了夏侯武律。

    眼前的夏侯武律一身玄衣,头戴冕旒,腰挂宝剑,雄姿英发,脸色略有沉色,的确让人不敢正视。

    刘启见飞孝都要撅着屁股磕头,口里不伦不类地大喊:“阿爸千岁,千岁,千千岁!”有点发愣,紧接着就给了他一脚,教训说:“再千岁还是你阿爸!”说到这里,他这就上前喊:“二叔。随便喊个二妈,给弄点吃的!你侄子是不能乱给你磕头,免得一磕头磕给哪国的皇帝去了。”

    夏侯武律即惊讶又头疼,这才明白自家老三怎么想把他赶回老家,但也不予理会,随即就严肃地说:“你三叔说了。你的性格不适合做家族的继承人。我还是要问问你!你可知道,你放弃之后,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拥有?”

    刘启略有点心酸,暗说:“还不是你们说了算?我阿爸也没这么说过。我也不需你们一金一银。大丈夫何患无家,又何患无妻?!我便要闯出一番天下,到时让你们好好瞧瞧,我怎么横行天下。”

    夏侯武律见他不声不响,只好又说:“这也是为你好!世间人心之艰险非你所及。也许什么也没有了,你才能看清这个世界的样子!你要明白,你三叔全是为你好!”

    “那你呢?二叔?!”刘启略带讽刺地问,“我不要一分一厘,只要一个装粮食和用具的勒勒车!”

    刘阿孝一直在憋着劲,随即大嚷:“我也要一个勒勒车!别以为我不知道。没了我阿哥,你就可以做你的可汗!”

    夏侯武律勃然大怒,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刘启连忙把刘阿孝拉到自己身后,直视着夏侯武律,无比镇定地说:“我知道了!不论这些,三叔让我亲口告诉你,立刻抓拿秦纲,处死或软禁。而我只想劝你和章维舅舅退兵!见好不收,日后必有一败!”

    夏侯武律想也不想,一口打断:“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你只需记住,只要我不要你,章维就会扶植你。到时你不要拒绝,照娶他的女儿。”

    刘启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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