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儿,可杨林在问他,他陷入沉默,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他脑袋很是乱,终于,他找出一个理由,给杨林也给自己:“他们打仗,遭殃的都是这些百姓。我们这几个人,在其中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我们投过去,也能力所能及,劝他们约束军队,少杀伤一些无辜。”

420() 
正要走,暂时避开黑夜里的军队,刘启跨下的马儿就已长嘶,棕毛抖震飞舞,仰竖的翻蹄几乎印到张奋青的脸。

    众人吓了一跳,连忙留意四周。

    赵过被刘启教得警惕,一跳下马,趴在地上听,站起来说:“我听到了马蹄声,刘启你听听是不是?”

    旁人看刘启下马,也纷纷下来替他验证。

    不大一会,大伙的脸色都变得难看。刘启真后悔自己没在逃出来的时候带上备用马匹,此时急走跑不动,还只会惊动敌人。他想了一下,连忙叮嘱说:“我们牵着马走,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说完,他就拉着马,往隐约的纱帐廓里去。隐去不久,隐隐有马蹄之声,听声音是从西面东来,过得一阵,接着北面南面都有了蹄声。众人都不敢回头,沿着高棵的野枇乱草往北走,趟得一身是水。在里面辗转一阵,马蹄已经变成风雷。前来的军队过了第一拨人马,就在附近安扎营地,还派遣人搜索四周,那些搜索的骑兵悉悉索索,发出在草野间刮过叶子的声音。

    四处都是沙沙之音。众人伏到一个湿洼坑,按下马匹,心情紧张。

    刘启低声向他们叮嘱说:“要是朝廷的人马,咱们就说是来投军的。要是游牧人,就大声‘嘟噜’欢呼。我去看看,一会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实在不行,我们杀出去!”张奋青按上他的手,拱着身子爬了两步。刘启不许,反复教他们怎么“嘟噜”,给张奋青说:“这是欢呼声。教你们别的来不及,一般这么喊了,他们就会当自己人。你心思成熟,看着大伙,见情形不对也好逃走。我带赵过去,很快回来。”

    众人不再争执,看着刘启和赵过缩着身子出去,接着便感到饥饿难忍,又湿又躁。四周渐渐有风吹奏,和搜索声连为一体,已分不出声音。

    众人神经紧绷。

    突然,祁连面前的一片草突然向他一倒,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脱口大喊:“嘟——嘟!”杨林连忙给他一脚。

    这时已晚,混杂的脚步随即而来,四面围上数十人。

    一人用官话大喊:“是谁?”

    官话迷惑到大伙。

    张奋青没有跟游牧人打过交道,反而松了一口气,大声回答:“将军大人,我们是自发来投军的!”

    数声的怪笑喋喋。

    众人觉得不对,听到有人命令道:“出来。弃兵不杀!”

    晦暗草莽,到处是半人多高的植被。

    刘启和赵过出来后就摸不到出来的洼坑,正急上一身虚汗,四出摸扒。听到不远处出了事情,连忙赶去。可这时,几人连人带马被人押出乱草,来到一名白马红袍的首领面前。

    他周围只点两只火把,簇拥的人半袒半掩,用长矛和弓箭武装着,把他衬托得更是鹤立。他反复打量着面前的五人,用马鞭一指,开口说道:“把你们朝廷的兵力部署告诉我们,那就饶你们不死!”

    张奋青面面相觑,更不可能知道什么兵力布置。

    首领反复询问,见他们不是不吭声,就是摇头,于是发起雷霆怒,几名狰狞大汉跳跃呼吓,近处的人把弯刀挽了个花。

    张奋青眼看刀已在祁连头上悬晃,磕头求饶:“我们来投降~!”

    红袍的首领盯住捣头如葱,失魂落魄的张奋青,环顾而笑。随他视线所到,周围人也纷纷鄙夷大笑,用污言羞辱。首领最终给身旁的人说:“将军不时就会到达。先探营地,至于这几个人,由百夫长福泰来处置吧!”

    他就带着几个人离开。

    这时,旁边转出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走到跟前,用脚踩住张奋青之头,侮辱说:“听说靖康人喜欢喊爹!喊一声,我就收你,当养条狗!”

    其余四人肝肠寸断,眦目欲裂,挣扎不休。

    押着他们的人不停地给他们拳头,边和百夫长说话,边引逗张奋青叫“爹”。

    马里得觉得张奋青快要屈服,大声吼叫:“张奋青。你要敢叫,老子剁了你!”

    福泰来顿时给他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旁边有个背膀略弓的人提醒说:“还是先问他们知道些什么吧!”

    “看他们这熊样,也不会知道什么。杀了少麻烦!我看是今天伏击我们弟兄的靖康贼。”他说,言罢已抽出刀子。

    张奋青满脸泥色地抬头,浑身抖动,迷茫地看,本是不肯,见已是生死分晓,记得刘启、赵过还在周围,为拖延时间,便叫:“爹。我们没有袭击谁,真是来投降的,您大人大量,就放了他们几个吧!”

    “这群没脸没皮的玩意。还真叫了!”福泰来兴奋万分地说,“真******傻,老子还能养你不成?放心,你老子最后一个宰你。”

    他抡着刀,举过头顶,要向杨林砍下。

    一只夹带风声的长箭从草丛里射了出来,正中他的手腕。

    刘启和赵过自藏身处而出,致使十余人略微慌乱,甚至连拔刀都来不及。

    福泰来搂着胳膊大嚎,被挣脱的马里得摁住脖子压了下去。

    刘启在赵过的掩护下,抢身扑过两人,夹箭枝在手,引发转指,大叫:“我是潢东防风镇刘启。你们哪个敢动?!”

    但他的算盘被打破,没有人认识他。

    很快就有人拔刀冲来。

    他张弓既射,中来人之腿,紧接着在场地移动,稳弦上箭,再射再中。

    赵过也奋发英勇,将几个先后冲上来的人次序打翻。

    他们还要再扑上来,刘启突然一声大喝,而他们再往福泰来那儿一看,已被杨林和马里得掐得半死,便不敢再动了。

    见这些人被变故镇住。

    刘启喘气不休,大喊道:“我乃刘海之子,章维之甥,这回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快滚,让你们首领来见我。”

    听他这么喊,张奋青几人也因这样的口气吃惊。

    领兵的将领吃了一惊。

    庆德方面虽然献城,可后方还没有平靖,主力根本没法立即南下,刘英也是存有武关松懈的试探,派一哨人马快速奔袭。可这些游牧人并不都是令行禁止,目的明确之辈,四处劫掠,提早暴漏了奇袭武关的用意,领兵的将领本来深怕回去被责怪,听说竟然碰到了元帅的侄子,顿时大喜过望。

    他对刘启的模样还有印象,问:“是真是假,长什么样子?快带我去。”

    来人禀报说:“年龄不大,脸没能看清楚,在火把之下奔走二十步之数,连射连中,把福百长都扣了去,靖康人里头不会有这样的少年******。”

    将领扯马回身,一阵奔走。

    等他带人回到几枝火把下,刘启已在逼迫福泰来。刘启让几个将他押成****相,给张奋青说:“叫他叫爹!”

    张奋青不肯,低声说:“我们是来投奔的。不能轻易得罪人!”

    刘启却有底气,打着福泰来的脸说:“得罪他怎么样?他敢放个屁老子佩服他。是不是?敢不敢?”

    旁边几个人已看张奋青横竖不是,给他白眼,纷纷怒声骂他,怪他软弱。

    刘启怒道:“团结。团结。这会儿你们有心,让他叫爹。不叫砍了他。怎么跟阿青耗上了,阿青不委曲求全,等得上我和阿过回来?”

    福泰来**地说:“你敢动我。我是长河福家的人。就是章爷见了我叔爷也是客客气气的。就算你真的是刘启,我们可是来为你阿爸复仇的。咱们湟东人有恩仇必报的古训。你休想折辱我!折辱我就是折辱我们瓜福氏。”

    刘启冷笑说:“为我阿爸报仇呀。旗号打得好呀。”

    马里得提了把刀去到跟前,刘启一把夺过马里得的刀子。

    带着狰狞的笑容,他慢慢在福泰来脸上拉上一条口子,轻声问:“折辱你就等于折辱瓜福氏?你刚才在干什么?折辱谁了?给我讲恩仇必报?那咱们就按恩仇必报。”

    福泰来尖亢呼嚎,泪扑簌直掉。

    数条原本长河镇上的汉子心中不忍,但又不敢移动半分,不过塞外强者为尊,若是夏侯武律的侄子,被逼喊声爹,也不是多丢脸的事儿,他们就站在一旁喊叫:“喊。喊他一声!他要真是刘启。就喊他一声。”

    福泰来半脸是血,不成腔地喊:“我不——喊。喊了叔爷肯定要我的命!”

    领兵的千夫长已经到了。

    他一看情况,顾不得辨认刘启的身份,翻身下马,冲到场地边上,说:“你先放了他。”

    “辱人者必遭人辱。我的兄弟手足都叫他‘爹’,我要叫他什么?!要不要我喊他喊爹?”刘启转过头看着他,笑着说,“我好像见过你,你也刀架在我脖子上,帮着他,让我叫他叫‘阿爹’。”

    领兵竟然是夏侯氏部曲。他先让刘启放开福泰来,那是站在刘启的立场,觉得福泰来是长河瓜福氏,大族姓,不能轻易得罪,但刘启话扔过来,他就不吱声了,笑着说:“爷。别跟他一般见识。还是赶紧跟我回去,你的两位叔叔一定是盼望春雁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刘启摇了摇头,慢吞吞地说:“******以直报怨,了了这恩仇就没了这恩仇,总比日后再算账光明磊落。”

    他也是在吓唬福泰来。

    刀子紧了紧,福泰来再无侥幸,只好大叫一声:“爹!”

    众人心头松了许多,连忙请求:“放了他吧!”刘启却是不肯,说:“喊过后,他也是要杀人的!”

    那将领请求说:“快放了他吧。三爷很快就来了!他是百夫长,就是要处置他,也要禀报三爷才能行事!”

    刘启不理他,经历大小数战,他身上也沾满了浓重的杀气,尤其是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连射连中,视众人于无物的印象,再次逼近福泰来,漫不经心伸出刀,恶狠狠地问:“你自己说怎么办?”

    福泰来答不上来,只是咬着牙,用极恨的眼睛往上看,见刘启突然抡刀,一声尖叫,尿意急涌。

    好久,他失魂落魄地睁眼,气短如断,这才知道刘启是吓他的,不禁又羞又怕。

    “我该不该要杀你?”刘启问。

    “该!”福泰来说。

    “叫爹!”刘启说。

    “爹!”他是彻底崩溃了,想都没想就喊。

    “叫爷!”刘启又说。

    “爷!”

    “但我还是要杀你呢?”刘启看着他问。

    “为什么还要杀我?”福泰来几乎是哭着说。

    权宜之下,叫人一声“爹”未必丢人,但这般屈服才是真丢人。

    周围人的心又开始跳膛,叫爹在关外没什么,但是屈服成这样儿,却不是好汉,他们也鄙视起福泰来。

    “我怎么不能杀你呢?”刘启又问。

    福泰来竟“噗嗤”笑到一半,转为哭泣,血泪难辨。

    刘启丢了刀,厉声说:“记住。我不杀你,不是不想杀你,是因为我说的算数!”说完,他回来看着众人,威风凛凛地指问:“笑话他?看什么看?你们还不配,谁让你们来看的?”

    ※※※

    刘英其实对奇袭很重视,兵马不能来,他自己可以来,确实很快就到了,见到刘启,惊喜之余不剩伤感。此时,匿军待战,做不得任何祝贺之事,叔侄只能在诸旧人面前,稍有克制地哭诉。

    刘阿孝也来了,他已是高了许多,笔直得就像一杆长矛。两人抱拥在一起,接着就地摔成一团。

    刘英等刘阿孝又一次拱到上面,大笑着说:“都早点去休息,明日克武关。看你们谁提回来的人头多。”

    两兄弟被撵出去,勾肩搭背到土坡上。

    看着远处未停的战斗,刘阿孝率直地问:“阿哥!阿爸总说大伯太傻,不想称王称霸。你想吗?”

    刘启愣了一下,说:“还没想过。我只知道人人都想富贵,而富贵又有权势,到最上面就是拥有四海。反过来,虽是人人所想,却还是要有大臣,有子民。记得阿爸和田先生都讲过,天下司事,各当其要。也就是说,在天底下做事,各人要守本分,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都悖乱争王,那乱成什么样了呢?腥风血雨就没有了尽头。”

    “那靖康朝廷的先祖君是西定臣民,他也守他的本分吗?”刘阿孝问。

    刘启眼睛发亮一闪,说:“这个,我想过。君君,臣臣;君不君,臣自然会不臣,这时不能算奸臣。现在不也成了这个样子?!”

    “那你想做皇帝吗?”刘阿孝又紧紧追问。

    “不想!”刘启说,“可也不想做臣子,做个自由自在的人多好,不过是没有人能这样的,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到这里,他突然奇怪,回头厉声问:“你怎么追问个没完?可不要说你想做皇帝!”

    “不是!”刘阿孝说,“大伯出了事。父亲到处找你,有人私下里给我讲这些,让我劝阿爸不去找你或找到你然后杀了你,我就把他杀了!阿爸夸我杀的好。说我们夏侯刘氏,永不内乱。”

421() 
刘启一愣,感受到自家稳固的亲情,不由伸出手臂,把刘阿孝的脖子紧紧圈住。

    为了隐蔽效果,营地没能点几堆篝火,大多勇士都已在刚立的帐中睡下,也有少许的仍在忙碌,坐着说话。

    刘启从来不主动讲自己的家,知道了他父亲,却仍没想到他叔叔竟然是夏侯武律,知道了他叔叔是夏侯武律,却还是没想到他叔叔是夏侯武律意味着什么。张奋青几人吃了些东西,都或多或少不知所措。

    一旁有几个人过来,他们,在众人面前放下手里的托盘,并揭开上面的布巾,把金光闪闪,错落有致的金条展露在众人面前。

    其中一人说:“几位壮士送少主回来,一路磨难肯定不少。将军感激之余,略表寸心!”

    众人很意外,可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们等那几个人走后,却不知道该不该分这些黄金,只是坐在那里看。等刘启和刘阿孝带着几名随从过来,他们看着兄弟二人,也都是眼色各异。

    赵过早早地找茬,大嚷:“这是要干什么。你来说?!”

    刘启已心怀歉意,一眼又看到黄金,心里也不舒服,只是给刘阿孝说:“这是你的赵过哥哥!”

    赵过生气,又不知生哪的气,他鼓了一口气,转身蹲在一旁。

    马里得犹豫了很久,此时递过目光,压低声音说:“我们可不是为了这些黄金,这是用黄金打发我们吗。”

    刘启默默地看。他看住马里得,点了点头,他移动到金子边,弯腰拣起一条,在手里摸,想了很久,把之丢到张奋青面前,又说:“黄金再多,也不比情谊。这是我三叔的心意,在他看来,你们帮了他的侄子,不是我的。我的情谊,不用金子,只怕金子玷污情分,既然金子不是好东西,你们就该快快从眼前拿开,然后该怎么样怎么样。”他坦然地给众人分金子,毫不客气地给自己留了一份,说:“我真怕。怕你们冷落我,离我而去。可我又该怎么做?

    几人尽皆释怀,不过他们都是小门小户,确实没见过这么多黄金,拿在手里,竟都不知道怎么好。

    杨林耿耿地往张奋青那里一看,说:“该怎么做?该打张奋青一顿。我一天到晚喊他哥,可你看他刁样!没出息。”一提,张奋青就毛,大嚷:“还不是为你们几个。我光棍一条,死就死了!喊声爹少不了一个毛,喊了又怎样。刘启带赵过走了,老子得看着你们几个,不然怎么给刘启交代!你们气不过是吧,气不过滚蛋。老子喊爹,你们享福……”众人就为这句话,又打闹一团。

    刘英到了武关,健布也到了武关。

    秦纲到潼关和他密谈,密谈时没人在场,但是他显然被说服了,以游牧人兵力的机动,武关和潼关如果要放弃一个的话,他宁愿放弃潼关,因为潼关丢了,游牧人可以直接进关中,如果潼关守住,让游牧人进武关,那么庆德以南密集的城邑就会遭受彻底破坏,甚至会让游牧人见识了周边的富庶,而不思进取,短时间内不再作长月攻略。这一次他来武关坐镇,也是带着少量的精锐军队,轻身前来。他需要守住武关,也需要在潼关卖一个破绽,趁秦台追究他的战败,他被迫转战武关,而他走后,秦纲出现,潼关大军怪罪秦台祸国,无论是到长月逼秦台下台也好,还是借机后撤也好,都能够掩人耳目。他要让游牧人知道武关不容易攻破,有他这员老将,是他防御的重点,而且武关之下,敌兵准备还不充足,立足未稳,适合主动出战。

    两天后,两只人马摆开战场。

    两军向隅阵列,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军马排列成阵,旗旄盖地,东一队,西一队,仍是显得不计其数,是场大战。

    刘英令将领领数百健儿率先出击,健布派遣精锐骑兵拦截,双方兵马冲近,厮杀起来,尘土蔽天。

    刘启换了一身缟素,在刘英左侧观看,见天上下火如雨,心里热血沸腾。

    刘英出于锻炼身边的兄弟二人和一些牧场子弟的目的,用马鞭长指,说:“敌人用意在于坚守,现在不过是趁我们立足未稳,希望杀退我们,但是很快就会避战不出。你等都有什么看法?”

    他询问一遍,不少人都顺他话意引导,要趁敌人出战契机,全力猛攻。

    刘阿孝却说:“敌人以骑兵环绕,步兵列阵,战车弓弩候机,毫无破绽外露,我军若全力攻打,势衰必败。需多扰小战,待敌乱猛攻。”

    刘英赞许,看向沉默的刘启,责备而问:“你怎么看?!怎么跟哑巴一样不吭不响。”

    “那要看叔叔是不是真心攻打。”刘启说。

    刘英点了点头,说:“自然要打。”

    “关中关城城坚池深,武关若敌人无备则罢,而今敌人显然防战之势已成,难以攻打。”刘启说,“我部人马深入靖康,兵力不足,无力同时进攻潼关和武关,阿叔是要靠猛攻吸引敌兵兵力,实际上可能已经不打算走武关。”

    刘英不语,旋即呵斥说:“胡说八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