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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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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兄弟二人得知樊成力主投降,极是反感,联络李玉两次,要保护他杀出去和樊英花汇合。

    李玉担心汇合之后,权力被樊英花抓住,一迟疑,也没答复他们。

    他们见事情不可挽回,干脆控制了北门,等钟村正等召回樊英花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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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涛手里还有个护卫皇帝的中尉营,虽然没上过战场,却也算有兵,为了留好退路,早早控制上东门。

    樊成手里的兵占绝大部分,李玉随着他。两人没法改变现状的,也无心改变现状。他们只按照和苏氏的协议,筹划着把皇帝献给官兵,从宋涛手里去夺,宋涛打不过,带着皇帝从东门跑了。他们跑到营村附近,正好陆川到。

    宋涛见他们这边不像是要投官兵,樊英花又已赶往郡城,就自报家门,接受安顿。

    还在往郡城紧赶慢赶的樊英花被后面的人追上,得知这一消息,顿时安心了许多。

    因为离郡城越来越近,她得到的消息越来越多。

    樊成樊缺那边也和她通上消息。

    她本来和刘启计划的入城步骤是先争取可靠家臣,再说服李玉、樊成,希望还能尽可能控制郡城,拒敌于城墙之下,但通过与樊成樊缺的通气,她已经可以肯定,自己没法说服李玉和樊成。

    李玉是觉得大势已去,有点绝望,他听说投降不会被杀,还有官爵厚禄,就已经安心,尤其是父亲死后,他害怕和樊英花汇合,便坐等投降……而樊成,更是铁了心,向樊全樊缺下手了好几次。他们手里的军队占大多数,除非同室操戈,在官兵已经兵临城下的情况下,没有任何重新控制郡城的可能。

    既然皇帝已经被接出来,樊全樊缺又面临樊成的撕破脸皮,樊英花已经打算让他们撤出来,自己就不打算再去郡城。

    她也替李玉想过,李玉似乎不会被杀。

    只要她这边能够自保,有皇帝在手,出于她和李玉相决裂却又亲兄妹的关系,朝廷也会留住李玉。

    不担心李玉,担心仍是阳泉。

    阳泉那儿还有陈冉的军队,刘启的矫诏能不能起到作用尚不知道。

    郡城丢失的消息像是一卷风,陈冉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心里也一点谱都没有。

    这时,离城还有十余里。

    她不再等着樊全樊缺撤出来,而是与要赶去李玉身边的钟村正分别,叮嘱钟村正几句,要他照顾好李玉,樊英花就掉了头。

    刘启支持她回去,自己却记起一个人来,想进一趟城,因为不好明说是干什么去,只是说:“阿英,你先回。我进城有点儿事。骑着自己的马呢,我这马跑得快。进趟城,待会回去能够追上。”

    樊英花不肯放他进城,说:“樊全樊缺都在往外撤,你这时候进城干什么?你能有什么事儿?你出城前被关了那么多天,出狱就出了城,会有什么事儿?别深入险境了,我们回去吧,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们再打回来。”

    刘启很坚决地说:“不。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不让我去我也得去。”

    他知道再商量下去也没有结果,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就蹿了,走了好远,才回头挥手。

    这个时候,樊英花身边也没了人,只好恨恨地指派一人去与樊缺说一声,好最大程度上保证他的安全。

    然而走在回去的路上,樊英花满脑子都在想他进城会有什么事儿。

    她一时想不出来,越发地担心刘启的安全。

    到了营村旁边官道上设的卡,陆川向她说明皇帝的情况。

    讲到皇帝,她一下想起来,脸色顿时难看。她知道刘启去干什么了,所谓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儿。

    一股难言的酸涩冲塞她的胸腔。

    赵过不知道,跑来问她:“刘启呢?他没有一道回来?”

    旁边的人告诉说:“进城了。”

    赵过“啊”了一声,大声说:“进城?!小姐安排的吗?进城凶险呀。官兵什么时候往北来可说不准,怎么还让他进城呀。”

    樊英花一下爆发:“滚。休在我跟前提他。死了才好。”

    赵过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拉了匹马就走,边走边回头,嘀咕说:“她好生奇怪。”

    樊英花见他是奔郡城方向的,咬咬牙吃,两眼透出一股凶狠的光芒。

    宋涛也来见她,顺便告诉她,皇帝身边那个苏氏的女儿一起带出来了,问怎么处置。她想也没想就说:“杀了。”

    宋涛无奈地说:“皇帝还是宠着她,说不关她的事儿,而且皇帝身边也没有女人了。”

    樊英花心情坏透了。

    她恶狠狠地说:“没有女人。我给他找回来。患难的女人。这个女人他必须得要。他不要我杀了他。”

    宋涛愕然。

    樊英花有点克制不住地挤了一丝笑容,说:“你怕不好跟皇帝说吧。我帮你。”

    她扭过头,低沉地跟一个家臣说:“告诉军士们。苏氏的女儿还在皇帝身边。这姓苏的一族人,就没有好人,出卖皇帝,出卖袍泽,无所不卖,不但害得我们战败,死伤那么多乡党亲族,更使得现在郡城丢掉,将士百姓流离。现在,她还能蛊惑皇帝,皇帝又护着她,让他们说怎么办?他们说了算。”

    家臣想也不想就说:“杀了她。”

    过了一会儿,已经是众多军士表达意见:“杀了她。”

    渐渐地,他们已是鼓噪起来。

    樊英花站在马车上喊道:“在我们面前喊有什么用?”

    众人听出来了,便有人出来带领,直奔正在休息的皇帝那儿,大声喊道:“请杀苏美人。”

    人越聚越多,外面还聚拢上百姓,个个振臂高喊:“请杀苏美人。”

    声势极大,极大。

    那位苏美人尖叫,在马车下边缩成一个蛋蛋。

    秦汾也吓坏了。

    他左一看,是愤怒的将士和百姓,右一看,还是愤怒的将士和百姓,而前后更多,在卫士的保护下,绕了一圈,惶惶不知该去哪里。

    终于,他屈服了……呆滞地说:“你们把她带走自尽好了。”

    被人架上的苏美人拉着他的袍子痛哭,将袍子都撕烂了。走了。

    他瘫倒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不是朕要杀你。不是朕要杀你……不是。不杀你。朕自身难保。自身难保。”

    樊英花这会儿偏偏不着急回阳泉了,坐在马车里,拉着马车帘子往外看着,冷笑说:“许小燕。许小燕。”

    房东老两口因为行动缓慢,还在收拾细软,可他们提醒许小燕,他们走的时候会把家锁好,言外之意,许小燕也不得不离开这里。唐柔出去找亲戚,已经一去不回。许小燕也失去了等待的耐心,她用一块布帛把自己随身的几件物品包上,最后想了想,又塞进去一把剪刀。

    除了几件原本不是她的换洗衣物,她再也没有了其它东西,尤其是钱,便是这把剪刀,也不是她的,只是她怕,所以揣了。为了不至于显得没地方去,她与房东两人说一声,就背着包袱走出院门。

    但她真的无处可去。

    她想去找皇帝,可是跑了条街,就已经听人说皇帝也跑了。

    她再也想不出有何处可去,只好背着包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再回来,门已经锁了,很残破的一把铁将军,也许挡不住任何的贼人,却挡住了她。她蹲在门缝边坐下去,孤苦无依的感觉像是扑没过来的大海,她哭得已经不想再哭,而且感到口渴,便是这一口水,这时她也再难找到。

    之回来坐到这儿,她还是希望能够碰到唐柔。唐柔和她相处了好几个月,跟她学文习字,虽然时不时闹别扭,但两人——在一起呆着过。她不相信唐柔就这样走了,而且她除了认识皇帝,刘启,就只有唐柔。

    皇帝已经跑了,刘启被人劫狱带走,唐柔一去不回,不说还有谁可以带她走,谁还是认识的呢?

    她开始为最后的尊严后悔。

    她后悔自己没有赖在房东夫妻身边,虽然他们已经年老体衰,可是求求他们,还能一起往北走,起码做个伴儿,知道去哪,现在,则只剩下绝望了。绝望驱使着她不知不觉摸向那把剪刀,也许当初揣上它时,只是为了防身,现在,则是结束这绝望。天还亮着,没有到黑夜,她还能迟疑。她便一手握着剪刀,一手紧紧抱着自己,两只眼睛闭着啜泣,去在这有限的光阴中迟疑。

    天黑令她难以面对。

    正在这时,响起一声轻轻的马蹄。她发抖得厉害,这个时候,能够骑马的人,都是面目狰狞的军兵……不过,她也已经不想再睁开眼了,即便是来个面目狰狞的魔鬼结束掉她,她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曾经过往的生活,开始潮水般涌现,一个个生命里出现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最后只剩下那么三四个,闭着眼睛向她摸来的母亲,看起来总是微笑却让人阴冷可怕的义父家宦官管家,她侍奉过一颗心都曾在上面的皇帝,总是偷偷模仿她主人的有着圆圆脸蛋的唐柔,还有那个……那个人。这时不知为何,她总不由自主去想那最后的一个人。

    只有那个人,那个人若是在,还能带她走,其它的人不是离得远,就是觉得远。

    她悠悠一声叹息,却是知道自己妄想了。

    如果那人还在城里,也许会带她走,但他已经不在了,出城了,回忆俩人的关系,她没有任何理由相信那个人特意为带她走回来,只为了不让她孤零零一个人就这样不知道去哪好。

    “许小燕?!”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他的声音,是他的声音。

    只在心底高兴了一下,许小燕就彻底破灭了,这只会是种幻想罢。她睫毛动了动,根本不想再睁开,这还在门板的阴影下面,若是睁开去看漫天的阳光,那该是多么的刺眼和刺痛?

    “许小燕!”

    那个声音大了起来。

    “啊?”许小燕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闪现出一道亮光,满世界的光好像都涌了进来,真的是刺痛的。但她的眼睛还是越睁越大,白色的光把脑海包围,一刹那,脑海里就是一片白炽。

    她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也许“啊”这个音符就是总的概括,不争气的眼泪像是潮水,什么都再也抑制不住,包括嘴唇,她双手一松,张开嘴巴就大声地哭,哭得喘不过气来,哭得声音都传不出来,哭得嘴唇全是难以合抿的颤抖。

    刘启发愣地看着面前傻了的许晓燕。

    他骑在马上,伸着手大叫:“我是刘启。你傻了吗?快爬起来,上马跟我走呀。唐柔呢。唐柔呢。她不走吗?”

    许小燕终于把一口气哭畅了,嚷道:“她丢下我跑了。”

    刘启着急万分:“别哭了。把手给我。坐后面跟我走……他们知道我进城,会逮我的。你快点儿。”

    许小燕终于醒悟过来,连忙挣扎着起来,一手抓着轻轻的小包袱,一手拉住刘启的手,可是她的脚还没跟上,接连找不着马镫,却突然破涕笑了,哽咽说:“我以为再没有人管我了。”

    好不容易上了马,她就一把搂住刘启,把面庞贴在上面,好像这样才是抓得住。

    刘启不敢多呆,飞一般朝城门驰去。

    城门还陷入纷乱,出城还算顺利。

    出了城,脱离了危险,心情像是突然一缓,许小燕才敢表达说:“你真的是特意回来接我的吗?”

    刘启说:“是呀。我就知道不回来,你就不知道哪里去,也许会落入乱军手中……我。秦汾和你。咱们仨人是从长月来的。一起患难。不能把你丢在这里。说好是带你们回长月的呢。”

    许小燕苦笑说:“还能回长月吗?”

    许多事情都在回放,她再一次紧紧贴在刘启的背上放声大哭,哽咽地嚷道:“好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对你。你是个好人。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人。要是皇帝跟你一样就好了。”

    刘启笑道:“好啦。都过去了。当时我受伤,你们一个弱质芊芊,一个四肢不勤,也照料不了我。你们那么对我,不也是为了让承老儿平衡?我早就不放在心里了,我的心胸,怎么会和皇帝一般小。”

    许小燕又问:“你要带我去哪?”

    刘启想了一下,说:“带你去找皇帝吧。经过这么多,他总要明白一些事了。该知道对你好的。”

    许小燕心里咯噔一下,问他:“你不会带我走吗?如果你带着我离开,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只有我和你。我是愿意的。”

    刘启摇了摇头说:“我要回长月。现在兵荒马乱的,我不能带上你一起回。更没法带上皇帝。可是我得回一趟长月。你跟在皇帝身边,相互照料,我放心你俩。我把你带去,让他清醒地认识一下,即便是今天,他的女人还爱他。”

    许小燕胆怯地“哦”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我以为你爱我呢。还害怕你带着我跑……可是,你原来是不爱我的呀。”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却又提起嗓门,大声地问:“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好?!”她几乎是在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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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启笑道:“我们是患难的朋友呀,不像是袍泽吗?!我不管你们俩,怕你们根本活不好。”

    许小燕感觉自己的指尖有点冷。

    虽然她还在犹豫是任刘启带自己走好,还是要回到皇帝身边,可是听刘启就这样嚷出来,好像之前从未放进过心里,却是伤心难过的,她渐渐把脸从刘启背上拉出来,就面无标清地坐在刘启后面,她穿了一件纯色的宽袍,风一刮便飘得倒卷,像一只翩然的蝴蝶。

    她问自己。

    “如果皇帝不是皇帝。我会喜欢谁呢?”

    “他好像是我从没见过的一种人,怪不得,怪不得我搂着他,他也没有要我……”

    昨天好像又在眼前。

    他和承大夫的护卫两败俱伤,杀了对方,滚在草地上嚎叫,他找来吃的扔过来,自己跑去河边摸了蛤蟆,甚至水蛭,身上还有伤,那些血和污垢,把他整个人都丁满了,一股臭味……自己恶心,嘲笑,却没有想过,吃的被自己几个人吃了,他不吃那些恶心的东西怎么活。

    她的手有些颤抖。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她再一次说:“刘启。你比任何人都要高贵。真心向你说对不起了。如果将来,皇帝还能是皇帝,我还在皇帝身边,我们一定好好地报答你,如果他忘了,我就提醒他……这天下所有你想要的,我都想方设法让他给你,大房子,大宫殿,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土地和宝马。”她没有说美人,女子这个词这种东西,她心里就是不想给。

    刘启哈哈大笑说:“你们爱惜自己,能好好活着就行啦。我什么都不需要,我追逐的是五彩的光。”

    怕被堵住,他们没走官道走田野,那马也像让许小燕知道一样,遇到障碍,长嘶腾空。他和他的爱马像是一阵风。

    眼看快到营村那边的官道岔口,刘启向官道靠去,只见官道上满是人,旁边的田野里也歇了人,便慢了下来,再走近了,发现田野里的人都疯狂地往一个地方涌去,心里极为奇怪。

    他没打算去看,准备趁人腾出地方上官道,找到樊英花或者找到皇帝才是正事,不料人们偏偏跑过时喊:“皇帝终于肯杀苏美人了。这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杀了她。以后就好了。”

    刘启愣了一下,把许小燕放下来,自己也跳下来。

    他拦住了个人询问,一听别人详细的回答,顿时怒不知何处来,喝道:“这秦汾?他有点出息行吗?知道这女人无辜,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敢维护,还能夺回天下?”他给许小燕说:“你等着我。他不救。我来救。我再去帮他一次。毕竟我欠那女人两条人命。当初我和阿过他们出城追赶他们家族的马车,并没有想过要杀人。”

    许小燕提醒说:“你疯了,她想杀了你?”

    刘启又一阵大笑,蔑视地说:“就凭她?”他回过头来,盯着许小燕说:“我救她也是为了你。别人能逼着皇帝杀她,将来也能逼着皇帝杀你。他们可以拿皇帝当傀儡,却不能随便杀皇帝身边的人警告皇帝,皇帝都已经是傀儡,兵败又怎够归咎于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弱女。”

    许小燕盯着他的人,发现他已经没入百姓中,趟去人群最深处,便拉着他的马儿站着,任由一股冲动塞胸。

    她想决绝地决定说一句话,只是她想说的话,她说不出口,她已然肯定,刘启不属于自己。

    樊英花的戾气已上升到顶点。

    她本来就认为刘启喜欢许小燕,从不曾因此嫉恨,但这一次却一下爆发,她所珍视的人,她害怕入城之后受到一丝一毫损伤的人,竟然为了别人,孤身进入险境,好像她所有的珍爱都是为了别人。

    等刘启到了身边,她却又发现这种怒火已经没那么强烈了,因为人没损一丝一毫。刘启救那姓苏的女子也让她意外,她本来想讽刺两句,结果刘启一句话就点中了她的要害,刘启笑眯眯地说:“我救她你生气?!你生什么气?哦。她姓苏对吗。我不会因为她姓苏才不让人杀她。而是因为皇帝,因为你呀。你自己不把皇帝当回事,鼓励旁人不把皇帝当回事,以后,你怎么能用皇帝的名头号令别人呢。”他轻描淡写地说:“据说中朝末年,一代枭雄曹孟德,之所以再不能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从宫廷政变他坚持杀皇后开始的,不信你去查查史册。他自己再不当皇帝是一回事时,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没有了意义。眼下,外敌那么强大,你和皇帝在一条船上,有必要一有事就踹他一脚吗?你一脚把他踹下船了,你船上就再也没人了。”

    樊英花的理智回来了,却是说:“晚了。军民鼓噪要杀,怕再也制止不了。”刘启哈哈大笑说:“我替你办好啦,你不用再后悔。我告诉他们,那女人怀了皇帝的孩子,身上有天子血脉……问百姓们,能不能为此让那女人沾一下孩子的光。他们都同意呢。你可以趁机联合宋郡令呀,一些将领呀,一起向皇帝请罪,说竟然不知道那女人怀了章种,后悔任由事态发展。”

    樊英花瞪大眼睛,像要愤怒。

    刘启却吹起了口哨。

    樊英花冷冷看向一旁。

    刘启觉得自己已经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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