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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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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前面的部下一阵悸动甘宁一惊,急忙加紧了脚步上前询问,没走几步就碰到了刘启三人。

    “贤弟留步!”得知刘启竟要回去救人,甘宁大吃一惊,急忙拦住三人劝道:“贤弟,孝起和文长之高义让甘宁万分敬佩,若有他法定然不会行此下策,如今他二人深陷重围只怕,只怕是难以脱身,不可争一时之气,若信得过甘宁,日后你我一同报仇雪恨!”

    “兴霸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为我牺牲,没有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之前,我绝不会丢下他们!”刘启冲甘宁一抱拳坚毅的说道:“若有命再见兴霸兄,定与兄痛饮三日!告辞!”

47。义气() 
    义气这玩意儿和其他一些品质在刘启那个时代早已被世人所抛弃了,但在军队以及军属大院这个圈子里却仍然顽强的存在着,并且被大部分的军人及其后代们在心中默默坚守着。

    从小到大,在学校里老师不断灌输着什么“哥们儿义气是不对的,是有害的”这类思想,可刘启从来对此呲之以鼻,在他生活的圈子里几乎所有的男孩儿都不会因为得到一句老师的称赞而去打小报告,而他们的家长也不会因为他们对老师“不诚实”回家惩罚他们。

    此刻刘启想到的全是两人平日在生活上的照顾,尽管他们粗手大脚的,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塌糊涂,但他们宁愿在树上露宿也把自己的帐篷搭的密不透风,遇到危险他们永远用最快的速度冲到自己身前用身体挡住自己,自己有时冲动起来干些极为冒险的事,但他们从来都是紧紧跟着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可能在他们心里只是把这些当做任务当做军令,刘启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直到得知他们拼着自己的性命去换取自己逃生的机会后,刘启无法阻止自己在心里认定他们是自己的兄弟!

    亲兄弟也未必能做到舍命相救,若此刻任由他们为自己牺牲的话,刘启自问后半生都将要活在自责与羞愧当中!

    说完刘启和高敬高谭大步向那片熊熊大火走去,就像扑向灯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

    此刻程观的情况很不乐观,战马已经多处受伤速度越来越慢,在夜晚奔行于如此简陋狭窄的道路之上本身就是极为困难的,还要不时躲避敌人的攻击,能坚持到现在还未落马已经是很幸运了。

    原来的佩刀早已卷了刃无法再用了,现在手中持的是一把夺来的木柄长矛,程观大喝一声挥动长矛拨开火光中袭来的几支铁叉木枪,勉力再次突出了十几个贼兵的包夹,以现在的身体状况程观已经无力将这些贼兵一一击杀了。

    费力的抬起酸疼不已的胳膊擦了把脸上混着血迹的汗水,望了一眼远处那片方才熊熊大火包围中传出战马悲鸣声的地方。

    高腾危险了!

    随即传来几声清晰的兵器相交的脆响,看来贼兵们想要活捉自己和高腾,所以只袭马不伤人,黑夜中敌人有无法联系及时完成合围,骑术和武艺都逊于自己的高腾才得以活到现在。

    程观一咬牙,深吸了几口气,催马冲了过去。

    混乱之中贼兵下手哪能那么随心所欲,高腾此时已经遍体鳞伤,右腿和腹部两处伤最重正不停的流血,环顾了四周一眼,全是虎视眈眈的贼兵,显然他们要活捉自己,又怕重伤之下的自己拼命,只是原地等着自己失血过多失去抵抗能力。

    “哈哈哈……”,高腾轻蔑的笑了几声,单膝跪倒将长刀插在地上,旁若无人的慢慢的把皮甲解下扔在一边,大喘了几口气将衣服掀开,右侧腹部一条半尺长的口子中肠子都露了出来。

    “啊!!!”高腾闭着眼咬紧牙关,大喊一声硬生生用手把露出来的肠子塞了回去,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却疼的他浑身湿透,手臂剧烈的颤抖着。

    高腾鼓起余力狠狠将拳头砸在地上才止住颤抖,艰难的用牙把衣服撕成布条缠在腹部和腿上的伤口处。

    有贼兵想趁机上前擒住高腾,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直到高腾拄着长刀站起身来才反应过来。

    看着火光映衬下高腾满脸是血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真好像厉鬼一般,有胆小的贼兵竟吓得手中的武器掉了都不自知。

    高腾每往前走一步贼兵们就后退一步,每个贼兵都能听到身边有同伙发出来自心底的恐惧的低喊。

    几个贼兵头目也都吓得连连后退,直到见高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才惊醒了过来,大喊着止住众人。

    可贼兵们早已被吓破了胆,任头目们怎么驱赶也不愿上前面对这位凶神,一个头目只好自己小心翼翼的逼近高腾。

    此人很狡猾,直到高腾腿上有伤站立不稳,不断围着高腾打转,一击不中就立即退开,不一会儿就奸计得逞,一刀砍在高腾来不及收回的手臂上,当啷一声长刀脱手落地,高腾被一脚踢翻在地,紧接着被一直大脚死死踩住胸口。

    那头目正得意的大笑突然黑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木头竹子燃烧发出的噼啪声将马蹄声遮盖了不少,等贼兵们听到时来人已经离得很近了。

    黑暗中冲出一人一骑,正是程观!几个反应慢的贼兵直挺挺的被撞飞出去,惊骇中众贼兵哪里还孤顾得上头目们的命令,慌忙向两边散去。

    包围圈立即出现一个缺口,程观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将长矛托在手中瞄准踩住高腾的那名头目全力掷去。

    噗嗤!在火光中根本看不清远光端的情况,直到长矛透体而过,那头目才看清发出破空之声的是什么东西。

    战马终于坚持不住伤重倒地,程观在落马的一瞬间奋力一跃,打了几个滚后勉力站了起来,看到高腾正盯着他看,终于放下心来咧开大嘴一笑。

    “你……为何还要回转?”高腾看清来人竟是程观后一脸茫然,随即明白了过来无奈的说:“哎,何苦陪我一起送死。”

    程观上前扶起高腾嘿嘿一笑说道:“程某虽然赌运不怎么样,可赌品不差,过来今晚哪里还有还债的机会?省得你这鼠肚鸡肠之徒在黄泉路上惦记我。”

    高腾摇摇头以掩饰自己湿润的眼角,笑道:“好,黄泉路上你我再好好赌上三百回合,这回凭真本事赢你。”

    程观一听顿时瞪大了眼角急道:“什么,这么说以前是你们几个合起来设局坑我?”

    哈哈哈……!

    高腾大笑连连拍着程观的肩膀,程观也跟着大笑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有心思闲聊说笑?贼兵们不可思议的看着狂笑不止的两人,再次蠢蠢欲动逼近他们。

    “杀!”

    程观和高腾笑够了,对视一眼点点头,鼓起余力怒吼一声举刀冲向了贼兵们。

    两人根本不顾及防守只想着多杀几个贼兵,可贼兵们却在心里叫苦连天,上头严令只许活捉决不可伤及一人性命,这么多人只好被两个遍体鳞伤的人赶着到处跑,这叫什么事儿啊!

    贼兵们不敢逼近接近疯狂的两人,只是一层层团团将两人围着中间等待着他们力竭倒地,就这样一直耗了小半个时辰,失血过多的高腾早就支持不住晕倒在地,而程观也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拄着一把抢来的铁剑单膝跪地守着晕迷的高腾。

    头目们驱赶众贼兵上前绑缚两人,可谁也不敢往前跨上一步,因为程观已经两次暴起杀掉企图趁机抢功的贼兵,他身旁一具被划开咽喉的尸体还不时抽动几下,像是警告同伴不要轻举妄动。

    程观此刻也是强行支撑,身上多了十几个口子,血不知流了多少,喉咙里火烧一般灼热,眼睛也越来越模糊了。

    一阵骚动惊动了摇摇欲坠的程观,贼兵们好像又在蠢蠢欲动?程观已经分辨不出声音的来源,只想合上沉重的眼皮倒头大睡。

    虽然黑暗中根本看不见道路无法骑马,可有高敬高谭引路,心急如焚的刘启三人用最快的速度向村子接近。

    突然,几条火龙从远处村中的大火中分离出来四散开去,其中一条直直冲着三人这边过来了,地势是一直向东北方向逐渐偏低的,村子里的大火已经能让刘启三人大致看到小路两旁林子的轮廓,可以借此勉强分辨出道路来。

    刘启一咬牙小声说道:“上马,冲过去!”

    在马上刘启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和高敬共乘一骑,三人正欲催马迎面冲过去,突然身旁伸出几只手臂将他们拽了下来。

    竟是甘宁!

    “兴霸兄!”刘启停止了挣扎大喜过望。

    甘宁竖起手指示意刘启悄声,其部下从身后鱼贯而过,每个人经过时都默默冲三人点点头,在黑暗中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但刘启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敬重,看来他们似乎是被刘启几人的义举打动了。

    当然也有例外,一个人走过时冲刘启冷哼一声,毫无疑问,对于刘启,就算心里敬佩也不会说半句好话的自然是关昭了。

    所有人都埋伏在小路两侧的林中,跟着甘宁身后藏在一颗大树后面,刘启强忍着没有出言询问,静静的等着那条火龙逼近。

    待最后一名贼兵们毫无察觉的从身边经过走远后,甘宁轻轻拍拍刘启的肩膀,然后悄然前行告之部下向琅溪村行进。

    听到仍有喊杀声传出来让所有人都格外振奋,很快众人就赶到村口,临入村前甘宁让所有部下都点起火把,堂而皇之的冲入村中。

    村中剩余的贼兵们三五成群的围在火光边休息,哪曾想到这些杀神竟然避开追兵折返而回,连滚带爬的溃散逃走。

    确定程观和高腾的方位之后,甘宁下令兵分两路,一路跟着刘启立即赶去救人,自己带着一路继续四处冲杀,吸引贼兵的注意力。

    包围程观和高腾的贼兵们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对方被重重包围的大部人马竟然无声无息的逃了?!那些堵路包围的人都喝多了不成?!

    据说得知消息后大贤良师的使者亲手砍了渠帅的脑袋,亲自带人追了过去。

48。慢了一步() 
    在场的小头目们都心惊胆战的,生怕眼前这两位不是正主,可惜很快就来了一个据说认识正主的人,经他指认这些小头目们心彻底凉了,正主跑了!

    连新任的渠帅也吓得差点瘫倒在地,那位使者走前放出狠话,若天亮后抓不到大贤良师要的人,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正当他们绝望之际,东南方向竟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头目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是那些人黑暗中迷了路又绕了回来?

    顾不得多作考虑,事关小命,这回所有小头目的积极性都充分调动起来了,只留下十几个贼兵看守程观和高腾,争先恐后的带着其他人冲向东南方向。

    虽然除了零星火光就是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剩下的十几个贼兵仍旧不时扭头冲东南方张望,希望得到擒获对方的消息。

    伍长牛二出身贫苦,父母连个名字都没给取就双双患病死了,他只知道自己还有个饿死的哥哥,牛二一直流浪乞讨为生,做贼已经近十个年头了,渠帅都换过五六个,什么都伯什长更是数不胜数,他有他的秘诀就是预感很灵验,每次战前感觉不妙牛二就找机会逃跑,跑不了就装死,被官军抓回去就继续乞讨,被贼军裹挟就再做贼,就这样走遍了大半个益州一直活得好好的。

    这回牛二的预感很不好,而且感觉很强烈,可一直没找到机会溜走,直到那股倒霉的已经逃走的人马再度出现,头目们都跑去围堵他们了,总算没人盯着,牛二的心思又活动起来,四处打量着互不相识的同伴,准备找个空子逃跑。

    心跳的越来越厉害,牛二不敢再耽搁轻手轻脚的慢慢将身体移到黑暗之中,确信同伴看不到之后扔掉武器拔腿就要开溜。

    可惜他的好运到头了,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还未等他来得及挣扎脖子上一凉,紧接着感觉到力气飞速的被抽干,“完了!还是慢了一步!”牛二甚至还没感觉到疼痛就失去了意识。

    待众人赶到时程观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竟认不出刘启来,仍下意识的想抬手挥动铁剑驱赶他们,刘启此时顾不上理会满面的泪水,颤抖着双手检查两人的伤势,确认两人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过去,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恢复了镇静。

    由于身上没有携带药物只好先重新将两人的伤口包扎好,抬着他们和找其他人汇合。

    留在村中的贼兵在人数上虽然占很大的优势,但由于他们原本都是从附近各地临时聚集到此地的,名义上听从已经被张角的使者砍死的渠帅的号令,可现在使者已走渠帅已死,新任的渠帅的话哪有人听?

    而甘宁明显看出了这个突破口,带着几个部下在黑暗中伺机而动,每当遇到一群贼兵中有高声发号施令者,立即闪电般从背后杀出直取其头目首级,余贼则少有反抗,大多一哄而散。

    毫无协同作战的概念的贼兵又失去了指挥,其混乱程度可想而知,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意志很快就被不断溃散的自己人彻底冲垮!

    见局势朝着自己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甘宁见好就收迅速收拢手下并很快找到刘启等人准备最后冲出村子远遁而去。

    撵着惊慌逃窜的贼兵开路,众人在经过那座已被烧光的竹楼时,碰到了一股勉强聚拢在一起的四五十个贼兵。

    将这些贼兵聚集的是火线提拔的新任渠帅,看起来虽然称不上壮硕但身高八尺面目俊朗,披甲持刀倒也有一番威风,起码高大的身躯可以带给其身后的那些惊魂不定的贼兵们一些安全感。

    这新任的渠帅姓鲁名梁,原本是商贾之后,其父把小本经营赚来的大部分钱财都用来为鲁梁走访名师求学了,希望自己的独子可以学而优则仕,可以摆脱自己这份被世人所轻视的贱业。

    可惜鲁梁并不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和很多不爱学习的孩子一样,十年寒窗并未得到满腹经纶,鲁梁最大的收获就是将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和历史上征战杀伐的豪杰人物联系在了一起。

    成绩差出身又低的鲁梁自然不可能有出仕的机会,于是整日游手好闲,和一帮纨绔子弟、泼皮无赖混迹于市井之间,最后和十几个或满脑子异想天开,或对生活强烈不满的社会闲杂人员听信了一个所谓“传道高士”的蛊惑之言,义无反顾的从贼而去。

    鲁梁还是继承了一些被他活活气死的父亲身上那商贾特有的精打细算的小聪明,加上他识文断字,于是很快被目不识丁的渠帅看中,被提拔为其智囊人物,还像模像样的封了个“军师将军”的名号。

    此次抓捕刘启的行动鲁梁一清二楚,他不仅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大贤良师,而且全程参与了最高层的谋划,自从在固陵得到刘启行踪的消息,大贤良师亲自赶来召集了太平道在益州的核心人物,调集了几乎所有能调动的力量为那个叫刘启的少年布下了天罗地网。

    为了这个少年大贤良师甚至眼睁睁看着益州道中实力最强的徐习所部在江州全军覆没而不管不顾,可见大贤良师有多么看重此人,谁若能抓获此人就可以平步青云啦,若能获得赏识跟随大贤良师,未来改朝换代之日就是从龙之臣哪!

    可惜渠帅立功心切,得到那刘启在临江县城出现的消息后就不顾一切仅带了两百多人前来围堵,若能等候两日待大贤良师带领足够的人马怎会落得如今这地步?!

    此刻鲁梁浑然忘记是自己希望独吞大功献计自家渠帅甩开友军单独行动的,不知兵法的鲁梁和其渠帅认为两百多人对付四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即使甘宁等人的意外出现,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多啃几口就能吞下的肥肉下面的细骨头罢了。

    没想到这根骨头比铁打的还要硬,先是将一个小院守的固若金汤,若非有几路小股友军闻风赶来抢功,只怕自己的人就要反被人数只有己方四分之一的猎物反噬了。

    当得知猎物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之后,渠帅死了,鲁梁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

    但鲁梁没有逃跑,他实在不甘心,现在他是渠帅了,虽然明知这渠帅之位可能只到天明就要易手,可他心中实在舍不得就此放手,所以他在等待,等待奇迹出现追兵能抓回刘启,他就可以保住光明的前程了!

    脑中一片空白的鲁梁茫然的等待着,感到自己是在梦中,这几日发生的种种都是梦中的景象,手下来报说猎物去而复返时鲁梁都毫无反应只是口中一直呢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直到手下将其拽起让他亲耳听到喊杀声才清醒过来。

    兴奋的鲁梁兴高采烈的样子像是已经擒获刘启一样,匆匆召集起手下赶奔过去,昔日那传道的高士曾言自己有大富大贵之命,看来果然是真的!

    可惜残酷的现实将鲁梁的梦想无情的击的粉碎,狡猾的猎物根本不和鲁梁正面交战,而是东绕西窜,趁自己不备时突然窜出来狠狠咬上一口,然后迅速隐回黑暗之中,那些跟来巴望着分一杯羹的“友军”很快被硬生生拖垮、溃散,更要命的是鲁梁的手下也不断跟着溃兵逃窜。

    直到此时鲁梁还未放弃自己的美梦,执拗的认为猎物是在做困兽之斗,再加把劲就能压垮他们,即便手下逃了大半,但现在身边的人数仍多于对方。

    仍在燃烧的竹楼残骸照亮了对峙的双方,鲁梁手下的贼兵虽多却没有一个敢向前冲的,甘宁见状并未急于下令出击,他也非常的疲惫,必须趁机恢复些体力。

    现在算上失去行动能力的伤员一共才二十七人,队伍的主力反倒成了关昭的手下的那些混混们,和甘宁和关昭相比,他们的武艺稀疏平常,若遇到真正的两军对阵,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活到现在,可在漆黑一片犹如迷宫般的房舍小巷中打游击却是他们最擅长的,对付毫无组织一触即溃的贼兵,虽然杀敌不多自保倒绰绰有余。

    反观甘宁的部下能站着的现在只剩四个了,若在白天结成方阵就算对上三五倍数量的贼兵也难占上风,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他们明显适应不了,即便强如甘宁,也在乱军之中挂了彩。

    在高谭的提醒下,刘启发现自己的右肩锁骨处一条长长的口子在不停的冒血,快要沸腾的血液才冷却了下来。

    这一放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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