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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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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你们住在哪告诉我,我去见陛下。”刘启请求说。

    小许子不说。

    刘启只得反复请求。

    言辞刚一厉害,小许子就变了面色。

    她狞色直看刘启,大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刘启想不到她处在此时玩个性,顿时头大,问:“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们几个从林承一起逃出来,都是你们害我,我可有害你们?”

    小许子没有吭声,扭过头嚼干粮,好一会才凄楚地说:“你别去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陛下更不会听你的。”

    她又说了一大串的话,后面开始吐字不清。

    刘启想抡起拳头威胁,可看她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胡言乱语,也硬不起心肠。他用脚驱平一片地方,放下马灯,什么也不想,坐在地下,只管吃干粮。小许子早已经冻得发抖,也堆在石头底下,除了偶尔抬头看刘启几眼外,就是缩成更小的一团。

    过了一会,刘启吃完东西,把手伸在小许子面前。小许子抬头看看他,眼中闪过一阵迷茫,可还是伸出自己的纤掌,任他把自己拉起来。她站得很僵硬,也不跺一跺生疼的脚,只是低头喃语,说:“要是你非要带我走,我也没办法。”

    刘启心里怪怪的,提着灯笼,扯着她往回走。

    小许子东一脚,西一脚地走着,直到天肚已经吐色,也没走出多远,她清醒了许多,连忙问刘启:“你怎么又往村子里走?!”

    “你不是要回去嘛?!”刘启没好气地说,“我虽然年龄还不大,却有志向,不会弃主逃生做奸臣。”

    他看雪地已笼上淡淡烟雾和青纱,灯笼已经无用,便丢了小许子,吹熄灯笼。

    等他再回头,打算扛了小许子走快一些时,小许子在雪地里原地不动晃了三四个圈,一头趴了下去。

    刘启用手指戳了两下,不见她动,就把她翻过身子,这才知道她昏了过去,不由得手忙脚乱,喊名字掐人中,许久也不见她醒来,摸一摸她的额头,烫得跟烙铁一样,只能猜想她被冻病了。

    刘启把灯笼别到腰上,扛了小许子往山下走,走到山脚下,遇到追自己的人。刘启是翻墙而走的,狗不能上墙,只好绕过去,绕过之后,逢上刘启绕曲线而走,迷惑猎狗,加上风雪掩盖气味,搜索极缓慢。

    此时天明,脚印可辨,人们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心底骂这小贼个底朝天之余,不由惊其狡猾。

    在他们印象里,还不曾见谁能躲过猎狗的追踪。

    此时,大汉们一看到刘启自己冒出来,立刻火气十足地把他包围,就连那些大狗们也龇着牙齿,跃跃待扑之。刘启什么话也不说,跟着他们往回走,一见樊英花,放下小许子,举着冻成熊掌一样的手投降。

    十几条大汉不等樊英花吩咐什么,就地已将他摁成狗吃屎样。

    樊英花抓了一夜的人,更被怒火驱动,上前给了刘启几脚,便让人拔了他的衣服,缚住往村子里抬。

    走了一阵,直到村口不远,樊英花便走在他身边,在他耳边吼问:“还跑不跑?”

    这样的天气里,饶是刘启强壮耐寒,也牙齿相击,嘴唇青紫,连话都哆嗦不清。

    他说了半天也没吐出像样的话。

    樊英花停住脚步,再次扫过了他几眼,给几个抬着刘启的凶恶汉子说:“养不熟的贼小子,填到雪地里闷死算了!”

    汉子们多是朴实人,见刘启年岁尚小,相貌不赖,在村子里住的时候到处攀亲,都动了些恻隐之心,迟迟不愿动手。

    一个黑脸大汉替已说不好话的刘启求饶:“小姐,这贼小子能躲一夜,连猎狗都能瞒得住,也算本事。我看,主公正是用人之际,何不设法收服他。”

    樊英花目蕴怒色,眉含秋霜,叹道:“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这小贼也算忠贞。只是难以收复。若再放他。他更不会对我敬畏,只觉得我们在跟他闹着玩。既然不肯降服,再有本事,与我们何干?!不如杀之身体,褒扬其气节。”

    她说这话时眼光森森,周围的男人无不低头避视,心想:她要是男儿,定然是了不起的英雄。

    他们再不敢替刘启求饶,纷纷说:“小姐,我们什么都没带,回去拿了家伙再埋。”

    “那好吧!那就不埋了,弄回去喂狗也好,总要让那些会三心二意的人知道女爷的手段。”樊英花说。

    刘启听清楚,知道自己已经在死亡线上打了个转,依然带着侥幸,抖着牙关喊:“养——肥。养肥——喂——狗好!”

    众人抬回刘启,塞他进柴房,给他吃了顿饭,早饭后塞进一处狗窝。

    众人当他不多时就会被群狗咬死,都有些不忍心看。唯有樊英花却兴致勃勃,让人取了座椅和大伞,观看这精彩一戏。

    圈内的刘启几乎能够体会到她狠毒的用心,看前面,恶狗汹汹涌来,狞牙挂于唇外,“嗷呜”一片,眼睛俱吐饥饿的兽光,面目可憎,尽管有些心理防备,自幼逐狗为戏,也还是生出一股尿意,第一时间猛嚎恐吓,甩动手里的绳子吓退它们。

    转了好几个圈,是真恨天地无门。

    樊英花站在高处望,见十数只烈狗朝抖成一团的刘启奔纵狂吠,不禁捶椅大呼,当其必死无疑,却想不到刘启哭腔的悲嚎起到点作用,竟然构成短暂的对峙,更觉得有看头,便注目微笑,给狗圈边的人打了手势,换来一声响鞭。

    鞭子一响,众狗便一聚便上。

    樊英花嘴角还在微笑,心里却并没有自己预料的那样轻松,不知怎么回事,她有的不舍得这个少年。

    也许留着他,下一次就收复了呢?勇敢,胆大,狡猾,坚贞而又善于笼络人心,与村子里好多人混得熟……受主人冷落,却忠诚不改。明明是簪缨门第,投宿时却可以袒背背柴。打晕看守的汉子,却又拖到屋子里给盖上被子,醒来时,那名手下只一味认罪,却是不恨他,谁能不承认他是位少年英杰?

    可惜了。

    家族正值用人之际,若是收服之,定可作为助力。

    她摸摸自己的面孔,问自己,是因为我的私心吗?继而否认,说服自己说:不是我的心胸不够广阔,而是你不识时务。

    她这一分神,场地的形势起了变化。

    一圈狗竟突然哄咬一团,最后追逐一条狗而去,在另一块地方撕咬。

    原地上,剩了一个喘气的少年,他竟然手放在一只大狗的颈项上,拽了一只挣扎的狗,谆谆“教训”。

    樊英花大奇,向左右一问,才知道对方抛了一只藏在怀里的馒头,趁机捉了一只狗。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刹,她杀死对方的心再一次坚定,理由是,我不信你能让狗不咬你。这时,她父亲派人找她,她就跟看狗圈的汉子说:“看好他,人狗都不要喂食。我看他能耗到几时,这狗总是会饿的。我就要看看,到底是他杀完所有的狗,还是狗一拥而上撕吃掉他。”

    说完,她便沿著一条石头路随人去别厅。

    李尚长和几个大汉正堂下对坐,见樊英花进来便说:“快见过你武叔叔。”

    樊英花打量那客席之人,见对方不过四十多年纪,生得章眉凤目,齿皓须黑,紫绣花袍中腹系了一条狼皮带,便遥遥拱手。姓武的中年人已经由衷赞叹:“令千金果然貌美如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尚长不可能自卖女儿长短,便说:“薛某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武兄帮忙才是。”

    “好说,好说!”姓武的人摆一摆手,示意对方客气了。

    这人姓武名同,是郡令宋涛的小舅子,更是当地郡中大姓——武氏的拍板人物。李尚长也有爵有封地,只是住在这穷山口子里,家族为官的不多,他原本不怎么看得起。可人家屡次用金银交结他,以自己的爪牙为他办事,如今请他来,客气万般,好话说尽,只是求他帮个忙,他自然无甚可说。

    “小女如今已过二九,算是大的了。虽说江北多才俊豪士,夫婿一直没有着落。老夫为她头发都愁白了几根。眼下,趁寿辰将至,我也想为她择一处中意的人家,就打算在牙林郡中大办宴席,遍邀咱们燕牙男儿。”李尚长握须道。

    “我知道了!比武招亲!贤侄女一看就是巾帼豪杰!可现在郡中禁闲人集会,不让男子携刀剑,有点难办啊。”姓武的话说到这儿,一吸气,表示有难度,但心里却是暗笑:名门世家,哪有这般选婿的?

    李尚长轻拍了一下手,侍女奉托盘来。

    武同心中有数,暗中觉得李尚长的识趣,但口里尽说些“老哥哥客气了”的话。李尚长起身,在他面前掀起布帛,数块赤橙的黄金夺人目光。武同身边一人顿时瞠目,为数量和质量吃惊。武同踢了他一脚,连忙抓杯掩饰自己的几分馋意,打保票说:“没什么说的,全包在我身上了。”

    樊英花脱身出来时心中有数。

    嫁她并不只是起事的幌子,好拥兵马进城,只是当着一干豪绅,好汉的面选不出去,假也要当真。

    她面色不太好看,提着马鞭正走,半路逢到几人。

    其中一人竟不让路,直直往她怀中撞去。

    樊英花大怒,撑起一脚,正中那不知死活的人小腹。她环顾一周,见为首三个都是哥哥的结拜兄弟和死党,便收住鞭子,四下点指,警告说:“不要惹我!”

    “在下青章山‘射天雕’杨烈是也,和令兄有八拜之交!”一张神朗气爽的面脸凑上来,他顾也不顾身旁的人的痛呼,双手一抱揖下,“听闻小姐选婿,特向伯父大人讨个资格!”

    樊英花冷笑,顿知谁在背后捣鬼,不然,“射天雕”之流,万不会这么快知道比武招亲的事儿。

    她丝毫不留情面,嘲笑道:“原来是如雷贯耳的‘射天雕’老兄。不知道你这射雕人儿,日射几雕?!”

    “同道抬爱,小兄也不会一天到晚寻雕来射。小姐去哪里?一同走一走也好,日后再找机会见伯父不迟。”

    杨烈一叉腰,把胳膊拱在一位同伴面前,夺得最有利的地形。

    樊英花用马鞭点点他,示意让他让开,自己从人中穿过,边走边信口开河:“向我求婚要能做到三件事。第一,能穿件单衣,不吃饭,在冰天雪地里熬上三日三夜;第二,手无寸铁,面对百余猎犬;第三,送给我一件我想要的东西,有可能是你的人头,也有可能是你的人心,吾要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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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烈心想:这等幼稚的恐吓却也可笑。

    大概女人都爱玩这一套,试验一个人是不是真心真意对自己。

    他二话不说,欣然答应。

    背后的汉子听他答应,也纷纷答应。

    樊英花只是冷笑,带着他们走,边走边叫一些壮汉,聚了十多人,一起去看戏。大伙不知不觉到了土墙围成的狗场,相互看狗来狗往。樊英花看看刘启那,见已经无了动静,只当狗已经把他咬的稀烂,正好在这些人面前立威。她淡淡冷笑,指住狗圈给众人说:“早上,一个向我求婚的小子自恃胆量,跳了下去,只怕被猎狗分尸,尸骨都找不见了,尔等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射天雕”和身边的人都不信她恐吓,纷纷说:“何来后悔?!”

    “射天雕”最后信誓旦旦:“只要小姐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都不皱一皱眉头。”

    樊英花嘿嘿一笑,亲自弯腰,解下杨烈的配剑。

    她十指参差游动,虽隔了衣服,也是摸到哪热到哪。杨烈出身草莽,哪受得这种诱惑,竟被他摸得起了生理反应。

    樊英花还没什么,他反不好意思了,边后退边说:“我自己来!”

    “你自己来,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抛掉?!”樊英花微笑着说,接着目比自家人。

    几个汉子立马上前,连摁带拔。

    杨烈发觉不对,觉着自家有点实力,不相信她当真把自己填进狗圈,撑好汉说:“小姐要我去,我死而无怨!”

    “你们都听到了?”樊英花回头问众人。

    说完,她让几条大汉把杨烈掂挪到狗圈边,推他进去。

    几个人一放手,别的人就惊呆了,再一看杨烈,已经跌入狗圈,惨叫搏斗,一得机会就回身爬墙,再被狗得到机会,跳来跃去衔拽,一时毛孔都竖了,不知说些什么好。

    杨烈确实是一身的武艺,一心搏斗还好。

    他却惦念着逃跑,一有机会就回身,想爬上高土墙,却又怎能爬得上。

    一只只烈狗口舌如锥,一旦咬上,非撕下块肉才罢手。

    他又哭又嚎,又抖又跳,冲众人高嘶:“快来救我!”

    众人看樊英花,却看不到她脸上有半点表情,心底无不七上八下。

    刘启此刻正安安静静地坐在中间,见狗蜂拥而去,一个人顷刻间被撕得血淋淋的,跳来蹿去,哀嚎求饶声声,哈哈大笑:“母老虎,你当狗不咬我都傻着呢?!填个人试试?”

    他一喊。

    众人才注意到,狗圈中还有一人。

    樊英花一听,不禁脸色大变。

    她连忙跑到圈跟前,半惊半骇道:“这小子难道没有被狗咬死?!”

    杨烈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浑身淌着鲜血,挣扎哀号,被群狗咬得稀烂,众狗仍不停挣拽,挤成一团,在场地的另一边,一个少年追过来,想着扯狗救人,拳打脚踢,但是格外奇怪,群狗对他截然不同,哀鸣着拽肉逃走。

    他驱散猎狗,只剩下只剩下残缺的几大块人体,众人表情要多恐惧有多恐惧。杨烈的同伴不敢支吾半声,只是拱住这血肉模糊的身子往身后瞥,心中退堂鼓打得“嘣噔”响,被风一吹,憋了一身凉汗。其中一人眼神呆滞恍惚,连裤裆都已湿透。他们无不想借看护杨烈溜走,但刚挪出几步,就被回来的樊英花叫住。

    “你们要干什么去?!”樊英花问。

    两人都说不出话,相互看了一眼,连忙跪下求饶。

    樊英花蔑视一笑,喊了两三个人,让他们看看杨烈到底是死是活,抬下医治或收敛后,这才给两人说:“这是两厢情愿的事,既然你们反悔了,我也没有办法!还是留下来看看真正诚心的人!”

    她害怕狗吃饱了,略一迟疑,给人说:“给他换个圈。”

    众人注视过去,只看到刘启单衣稀烂,浑身鞭痕爪印,抠墙抓地挣扎不走时被四五个大汉按住强拖,都不相信什么“真心诚意”,嘴巴不敢造次,又不知二人关系,均称赞说:“少年英雄呀!”

    他们不知道樊英花要置刘启于死地,一个劲地在马腿上加劲。

    樊英花冷笑,也不驳斥他们,只是说:“这个人年纪不大。但我敢说他比‘射天雕’能撑,你们好好看一看这场好戏!”

    说到这里,狗圈竟然还没什么变化,狗没有暴躁激动,人也没有喊叫。

    樊英花腾地站起来,走过去看,只见刘启几声口哨,坐在一群狗堆里,口中念念有词。她自然听不到刘启是在念叨着“阿妈,阿妈。别吃我”,只当他在念什么咒语。她走到养狗人的跟前,疑惑地问:“狗为什么不咬他?这都换了狗圈。狗为什么不咬他?”养狗人连打了数鞭,狗群依然不动,不自觉,把头抬向天空,在那儿找原因,而后生生打个冷战,说:“莫不是有神保佑?”

    樊英花也吃了一惊,再向场地看,刘启还在逮狗,揍完其中一条狗,摸另一条大狗,狗竟接二连三地摇起了尾巴,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低声给身边的人说:“此子定非凡物,把他弄出来,找个地方关牢,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

    安排完,她有了几分倦意,心神不宁地回到住的别院,拥着婢女坐到床头,刚一把鞋子脱掉,李尚长和李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她知道父兄是冲杨烈的事来的,便推了一把在身边整衣服婢女,说:“就说我睡了!”这时,李玉已冲进来,火冒三丈道:“你办的好事。”李尚长随后进来,也埋怨道:“你太不知道轻重。青章寨的老六说被你喂狗就被你喂狗了,要是沙通天讨要起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他自己愿意的,又能怪得谁?!”樊英花皱了下眉头,冷冷地说。

    “沙通天是个了不得的好汉,却也不是来问你,他的兄弟是不是自己愿意。这个事情该怎么办?要怎么办?”李尚长交掌相击,说,“我正要赶往郡中,却还是半路折回来,问你如何是好!”

    “什么如何是好?!具一份书信,据实说了。他就是来寻仇,也要有合适的借口。”樊英花淡淡道。

    “你?!那我们结盟的事怎么办?”

    李玉冲来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被樊英花抓在手里,扔在一边。

    樊英花轻蔑地说:“你记住!我们不跟响马子结盟,除非他们投降。牙林七县,甘党十一县,还有锦门等地,有多少豪杰士绅?他们为马贼侵扰,听说我们和响马子结盟,会怎么想?再说了,沙通天到底有何本事?!”

    “要是沙通天打来,我才不要管!”李玉点住樊英花,怒气腾腾地说。

    樊英花想也不想,接住了话:“那我就纵兵击败他!”

    “好了,好了!你这样想也就罢了。只是你也要给我,跟你哥哥说一声嘛。咱们在附近三县是屯了不少百姓,你成叔那里也有千百把人。但这些人真拿去和官兵拼命,却是以卵击石,远远还不够,不利用一下沙通天这些人怎么能行呢?”李尚长谆谆劝导说。

    “婚姻大事,你们给我说一声了没有?”樊英花不快地说,接着说,“你们要觉得行,你们就做。反正我是困了,要睡一会!”说完便倒在床上,拉起被褥。

    她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大多是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竟睡了个拐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这会她的思路才恢复清晰,边将手伸入旁边美婢的衣服,边想:就因为我是个女人,许多大小事务,父亲都不让插手,可恨一身所学,竟出不了家门。不行,若建军,凭自己的哥哥,定驾驭不住,自己若不染指军权,则必败。看来,再不喜欢男人,但也要嫁个人,把他推出来主事。

    “这个人要对我绝对的忠心!”

    她想到这首要条件时,身旁的婢女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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