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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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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薛良弼见证!”紫脸少年振臂响应,“黑小子,骑上你的马,我们走!”

    花流霜用力一拉刘启,简短地督促:“去。”

    比试总有规则的。

    刘启和范镇东的比试也要有一个规则。范镇东得到绝大多数人心——包括心中为刘启说话的人。他自然就成为规则的操纵者。在指定规则前,黄天霸和自己的妹妹都向他描述刘启的箭术。范镇东在制定规则时,自然要考虑到番子善射,不能比着射只野鸡,逐只逃兔什么的。而此刻,他看到刘启娴熟地驾御马匹在前、在后急奔,流露出一种源于自信的镇定,突然之间,感到一阵的动摇。

    他是亲号将军范霸的堂侄,出身军功世家,父亲袭伯,家世显赫,自幼也是受名师指教,弓马娴熟,本来不把刘启放在眼里。

    多此一举,不过是想找一个借口,一个理由,抹去不光彩的一环,让大家明白一匹好马在谁那里更有价值。

    而这就叫作贵族风范,因为这些雍容不可输的风范,他也输不起。甚至在比试前,他把话说得绝,还以为刘启一家会不敢。黄天霸很合时机地建议:“他胆小!打他他都不敢还手。最好跟他决斗!”

    范镇东心中赞同。

    他从来没见过平民敢杀贵族,更不相信一个胆小鬼在生死中,还要顾及自己的一匹马,于是冲着众人高喊:“没有比决斗更好的,我们决斗?!”话到刘启耳边,刘启将微笑挂在嘴边,很认真地思索,考虑,回应说:“我是一定要赢的,还是打猎吧,我也不想伤你!”

    好多人都说:“要是不肯,那就认输好了!”

    刘启犹豫了一下。

    他不知道范镇东的心思,只是不愿意拱手送出自己的爱马,于是异常坚定点了点头,并告诉说:“武艺是一回事,上了战场是另一回事。我打过好多的仗,深知刀枪无眼,还是劝你们再想想。”

    心虚话大?

    越是这样,众人越是觉得他不敢。

    在众人心有偏向的呐喊中,放马的决斗者分别隔了几百步距离,站在两端相望。

    他们中间全是衰黄的长草,足有一腿高,马站着,像是兔子。刘启的位置逆风,迎面有杂土碎草乱舞,风将眼睛被吹得生疼,连沉重的辫子都要飞起来,他举目而望,见到包括刘阿雪在内,为自己打气的呼声极不成比例,只好收回视线,看着“笨笨”打在脑袋后面的尖耳朵,轻轻地念叨:“笨笨!我不会失去你的!既然一直被轻视,就让他们知晓一下我们湟野******的本领吧。”

    范镇东开始抖缰,往前走动,决斗就这样开始。

    刘启一侧身,猛地拔出自己的腰刀,动作笔直简练,不见丝毫累赘的动作。

    他没有选择长兵器,不是因为轻敌,而是因为范镇东也没有选择长兵器。然而这只短兵器也确实足够的了,尖锐得像是人的意志。两骑一阵加速,风声渐紧,刘启的耳边只余下战马如雷的奔腾声,他欢快地嘶叫,犹如回到了草原中放马。范镇东也呐喊,看住刘启前来的方向,纵马狂奔。

    众人屏息凝视,眼看他们两马交错。突然,刘启消失在马背上。

    两人都是短兵刃,摸不到别人藏鞍所在,就意味着别人容易攻,自己难以格挡。

    范镇东有点紧张,本能地偏离自己的马,看到刘启伏身一边,大喜,连拨马勺,稍偏走向,接着开始后悔,原来刘启在他拨偏方向时回到马背。

    他的马一滞,想再偏方向已经来不及了,一定要策转,就给予对手可乘之机。

    但两人已经很近,偏角过大,相错的时候可能要走偏,范镇东已经在相接的右侧探出身体,长剑引而待刺。

    两马很快就要交错,刘启突然大喝一声,拉缰起马,突然向自己的右侧偏转。

    战马一嘶腾空,蹄不沾地反转。

    毫无疑问,刘启感到风向逆行,视觉受到干扰,对自己极为不利,等别人靠偏离来交错时把握时机,等待顺向。

    朝廷里的骑士不曾习惯这种顺向纠葛的战法,都是相互走马对冲,让兵器撞击,谁手软了,谁就被冲下战马。

    大伙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有的还觉得他要转身逃跑。不过他的骑术很是不错,在旁观者眼里有着巨大的反响,他们几乎一下子停掉欢呼,觉得憋忿,觉着这种骑术应该出在范镇东的一边。

    范镇东已经偏不回来,还在探着子,见刘启人立马转,为白白错过机会惋惜,却也远远劈出一剑。

    刘启丢开缰绳,换手挥刀,轻轻一别,在一声金属撞击声中化解范镇东的一剑,转过马头。

    两人开始并行,范镇东越过刘启,也偏侧藏身,放缓速度,打算化被动为主动。刘启却不再管他,绰手取弓搭箭,示意自己叼在他后面,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他已经输了,完全不用再冒着死伤之险,前后马,你劈我,我砍你。他“赫赫”炫耀,等人宣布自己的胜利,大伙却觉着范镇东没用弓,他却要用弓,大声地警告着。范镇东虽然知道他的箭术,不想用弓,却事到如今,不得不想法扳回,更不相信他敢用弓射自己,当即在远处转过战马,顶风回来。

    众少年提醒他用弓。

    范镇东就在偏鞍中拿住弓箭,藏身搭弦。

    刘启收起箭枝,放喉大喊:“刚才射你,你能逃过去?!我已经赢啦!”

    范镇东听到了他的喊叫,只是随着马匹起伏,渐渐接近中,感到两人离得不太远,突然回到马背,刘启飞快地反应着,上弦作态,口里还大叫:“你休要耍赖,我放箭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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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镇东觉着别人未必能听到刘启的叫喊,而自己已经拉起了弓弦,怎么说也可以比得过刘启滞后的反应;他也考虑着自己带着头盔,身上穿着很难穿透的盔甲,一箭换一箭的情况,可以从容地将穿着不伦不类的刘启射杀,射伤,至于是不是失手,可以赢了再说话。

    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贵族的事实,心想:我们是决斗,不要说朝廷颁布了新法,交纳赎金可以免死……

    刘启没有像他人想象中的惊慌四措,到处乱跑,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叹息一声,扣箭就发。

    这是一个火花电闪的瞬间,范镇东尤觉得自己不能笑,那样显得太无风范,只有不笑才让人觉得自己的心情沉重,不是有意伤人、杀人。

    但他马上就不用抑制这种笑容啦,一声弦想,他脸色都来不及变,就觉得喉咙一凉。

    怒马高立,将范镇东高高带起,也将他拈着的弓弦放出,让那无头的箭枝在空中抛出长迹。

    随着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漆黑在触觉归寂中消失,他那被青铜甲衣围裹结实的上身如同朽木,偏离马背一下低萎,转瞬被惊蹶的马儿甩到地上。

    万籁顿静,风云忽止。

    他至死也想不明白,明明是自己扣弦在先,刘启怎么能先射出箭,而且以他的性格,怎么变得如此果断。

    人哗声被这种变故灭去,观众只看到那马蹬还拖着人腿驰走。

    ※※※

    花流霜等待着,陡然看到刘阿雪他们回来,再望望不到刘启,不由得慌了神,往前一走,都摇摇晃晃的……事情却不是她想的那样,只听得刘阿雪迫不及待地告诉说:“阿妈,阿哥射死那无赖,要去官府投案,让我回来说。他自己引马往东走了!”花流霜暗叫“不好”,想也不想上了马,匆匆投东追赶。

    ※※※

    刘启像一叶舟,在旷达的野地奔驰,他回过头来,往亲人们的方向望一眼,扭过来继续奔跑,再也没回一次头。

    就在一年前,他阿爸用事实教训了他,他射杀人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自己既然杀了人,必须吞食杀人的恶果。

    他毫不犹豫来到官府投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投到监牢待审。

    监牢里已经有了很多人,将这污垢之地已经填塞得满满当当,有种让人透不出气来的压抑。

    人犯穿得各色各样,有的衣裳已经破烂,沾满着污垢和血色,有的衣裳还完好。

    他们按照木柱圈成的牢室,分别居住。

    刘启觉得对面的牢里似乎有着更多地人,站在自己的牢房看往对面,好多人都在大声地喊着“冤枉”,乱糟糟地。牢子们不要他们喊,冲着那些喊叫的人,泼出一桶一桶的水。

    刘启心中充满无数的疑问,暗道:“天下刚刚大赦,只要不是谋逆,就能被放回家,这儿怎么能有这么多人呢?”同时,他忘不了自己在章维阿舅的监狱里和人打架的结果,时时刻刻警惕着四周。

    但四周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恶劣,一个瘦瘦的文士说:“你年纪不大!怎么也遭上这罪?”

    刘启看看他,见他两眼深凹,颧骨高耸,胡须都带着污垢,候审时带了链子,几乎是爬在地上,不禁大为同情:“什么罪?”

    那文人大笑,周围几个人也像哭一样笑,大家惊动了牢子,牢子过来怒喝,还是有人无顾忌地嚷:“什么罪都不知道的,进来的不是你一个,只是看起来,你的年龄似乎小了。”

    刘启于是问:“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那瘦弱的文人说:“我编了个小曲,莫名其妙就获了罪。”刘启疑问连连,见有个桶,碰碰带响,觉得是水,便手扶干粮揭开盖子,感到众人眼神不对,再闻到浓重的骚臭味,连忙把盖子盖住按着,问:“没有水吗?!”他很快看到大伙干裂开口的嘴唇,顿时明白,只是他记得看牢的刚刚用水泼过人。

    一个男人说:“小兄弟。你千万别叫,一叫,他们就给浇水败火,淋你个全身,让大伙也跟着遭殃!要是想喝水,忍着吧,晚饭有一碗菜汤水!”

    刘启要等官府的人来处理,暗想:还是睡觉吧。于是倒下,一觉睡到被公人打扰。

    这时已经到了晚上,衙役说是审讯。

    大步走出来,四面皆暗。

    刘启刚才听里面另一个唯一的刑事犯说他已经被候审半月了,早就忐忑,这样走过一堵窄窄的廊道,来到大堂,感到眼前豁然一亮,不由自主地往四下看,一眼看过,竟然在一侧找到自己的阿爸,阿妈,心中担心,刚叫一声,就听到堂上一声震天的醒木响,顿时吓了一跳。

    他还来不及看上面的人,就听到一声雷霆大喊:“跪下!”

    接着两边衙役开始附和,一波一波地傻叫:“威——武!”刘启感到四处森森然,连忙扭上扭下地看,偶尔回头,见阿爸示意自己跪下,慌忙跪下。他这时才得以抬头,只见到堂上坐着一名官员。

    明亮的灯火下,那官员头带纱冠,身穿滚黑袍,圆圆的胖瓜子脸,红是红黄是黄,带着油光,特别引人注目的是下巴,下巴下结了一团肥肉,吊得摇晃。刘启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也觉得滑稽,他忍住笑,转头看往一边,一个抽噎的妇人和几个男并排的坐着,那妇女仅比他阿妈大上几岁,用一扇大袖子遮脸,嘤嗡不绝,而那几个华衣大汉则都冷眼注视自己,便留意一下。

    官老爷又敲了一下醒目,大声问:“堂下何人?”

    “这么多人,问哪一个?”刘启也问。

    他想想,可能是问自己:就说,“我叫刘启,兽旁火刘,会飞的鸟。”

    堂上衙役有点儿想笑,官员把玩醒木,轻磕案面,问:“家居何地?”

    刘启一一回答。

    官员这就突然严厉,直言道:“你说自己杀死范伯之子?”

    他们一官一犯对话,刘海夫妇都在听着,他门赶来看刘启的,用钱才通了关节,知道正要审案,再交钱听审,这会儿,一听官员误导性问话,心里大急。事实还真如他们猜想,堂上官员的效率确实是范氏一门逼迫出来的,受钱受压,那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判个斩立决什么的,根本不给赎买。

    果然,官员接着说:“画押吧!”

    一名衙役到堂上拿来问卷,端着托案,刘启看了一下,还没看清,就有衙役去拿他的手。

    “慢着!”花流霜怒道,“青天老爷。你闻案不问原由,不见证人,不辨案情,不定案性,这是问案吗?!”

    对面妇女一声悲吼,抢天一声,厉声说:“要怎么问?我儿子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被你家的贼崽子一箭射死了,还要怎么问吗?”

    胖官员连连道歉,接着由拍响醒木,说:“如范夫人!息怒,息怒!”接着大喊:“来人,将咆哮公堂的人拿下,重打三十大板,轰出公堂!”

    刘海也怒,要说些什么,就见一师爷模样的人一趟小跑,从后堂出来,趴在胖官员耳朵边说话,官员一下咳嗽,忙挥了一下手,用肥手摸着下巴沉吟,不知跟谁笑了半晌,扭过头,跟最上面坐着的大汉们说:“爵爷,两位员外。是这样的,这个,这个犯人呢,这个,这个!有人出钱赎买,刑部和大理寺那边递了话来!本来呢,这个,这个赎买要到落案之后,但这个,这个,上面的老爷们已经做了主。”

    他开始出汗,抹了抹脑门,微微张嘴,又去抓耳朵。

    旁边的妇人没来得及哭,为首大汉变得威严,掷地有声地说:“我们范氏也不是好欺负的,是你审案,你看着办!”

    花流霜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官员收回抹汗的手指,回过头又看他们夫妻俩,改用手掌来擦,因为咽喉梗着,一声“好”有点失音:“免的是死罪。死罪可免,活罪还是难逃,戴枷三,不五,八天,或者杖背一百!”

    戴枷不是光挂副枷,那是要把犯人的脖子放到枷笼里,一屈不能屈,动不能动地站着让人看,只给水,不给饭,三天还行,八日不死也爬不起来;而杖背一百,只要一声暗示,干净利落的衙役绝对送你一条死人,靠杖脊打不死,也可以多拍一拍后脑勺。

    刘海的牙齿咬了起来。他不是一个轻易就流露情感的人,看着范氏痛快,五品京兆按察司长官以“幽默”让人想象,淡淡地说:“先不说犬子有没有罪,他还未满十五,按律需免于大刑。”

    刘启只有十四岁,个却不小,身体也显得饱满粗壮,脸也有点儿黑,看起来十七、八岁大小,范爵爷一听未满十五,扑上去要拉刘启,让人看:“你们都好好看看,是十四岁的人么?!……”

    他这么来抓人,刘启就跟他较劲,反倒把他擒个腚朝天。

    两人不停扭打,衙役手舞足蹈,只好把眼睛放在刘海身上。他们看一看刘海,见人犯的父亲膀大腰圆,形如巨人,也不大确定刘启的年龄是不是十四,就又把目光射回堂上。堂上官员尚需冷静,发话让人拉开他们,宣布退堂歇案,留下怒目相视的两家人。他休息了一下,喝了点茶水,出来再升堂,回顾一下刚才的审讯,轻扣醒木,俯视说:“本案案情复杂,请原告方诉讼,呈上状纸!”

    突来的变故让范氏人等瞠目结舌。

    妇人一下悖然,责问说:“大人不是说此案简单,不要状纸?!”

    官员尴尬地陪了下笑脸,放在在案上手不自在地比划,说:“如范柳氏!本官这也是问案心切,初时本官以为是杀人案,刑案已落,犯人落网,哪里需要状纸?!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现在来看,应该是有着曲折——”

    范爵爷放过与刘启争扭,转过来,指了他怒叱:“你怎么问案?我堂堂一等伯,论品秩,在你之上,先王有诏:其令诸吏善遇高爵,称孤意。你置若罔闻吗?!”

    “爵爷不要动气。”官员抖了一下,又开始出汗,在脸上扒拉一把,劝道,“既然没状子,当场对证的好,问案,问案!”

    他刻意不再搭理范氏那边,温和地询问刘启:“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刘启坦白地说。

    “读过书没?”他又问,“都读些什么书?”

    刘启连连点头,接着罗列一大堆书名。官员微微点头,笑咪咪地有了疑问:“你一个少年读书人怎么射杀得范爵家的公子?!据报这范家的公子,是披甲人,弓马娴熟。”

    官员果然是‘明察秋毫’。

    刘海明显看得出来,官员的话又是在圈点,只是圈到了范家人头上,看一看花流霜,辛酸之余,哭笑不得。

    刘启也听得出来,官员怎么问,他就怎么说,坦然道:“我们两个决斗,我赢了,他不肯认输,就拿弓箭瞄准我……”

    官员摆手打住,回过来问范氏:“是这么回事。范爵爷!你可举有人证,证实你儿子没有瞄准这位公子?”

    正这样扯来扯去,衙门外嘈杂起来,夜晚关闭的堂门“吱呦”一声,豁然洞开,只见一名身着亮甲的大汉提了个衙役往堂上一掷,随后露出一轮奂廓,一人头带皮爵,腰下悬剑,大步流星地往里面走,后面紧紧跟随了几名持戈卫。

    “三弟,你来得正好!”范伯爵喜出望外。

    大汉是范镇东的亲叔叔——后将军范霸。

    后将军一职是三品官,和九卿同秩,地位很高。

    他进来,四周巡视,进来听兄、嫂说个不停,也不与堂上那官员计较,淡淡道:“审案!再审!”

    堂上官员微微一怔,试探询问:“这位是?”

    “我家将军叫你审案!”身旁为首的大汉怒喝。

    “呵呵!审案,审案!”胖官抖瑟如糠,立刻自问自答,“我说到哪了?噢,他瞄了瞄你。”接着,他“那个”“这个”一阵,反斥刘启:“你就忿恨杀人,尤不可赦!”

    刘海实在忍受不了,眼看这毫无原则的混蛋官员语无伦次,无休止地折腾,冷冷地扬起脸,仰望大堂顶棚。

    那里火光难以照到,灰黑一片,似有神秘之物潜伏,随时扑袭自己,将儿子,妻子,女儿吞噬,不知不觉,他心头上涌来一阵的心灰意冷,暗想:知子莫若父,就算知道刘启不是纵凶杀人的恶徒,能怎么样?!我来长月,是要将自己的儿子送上刑场?他深深吸上一口气,驱散闷气,有种夺回刘启,杀出去的冲动。

    刘启却乐呵呵的,他已经看清了官员的本质,奇怪地问:“你是在问案呢?还是在猜案?”

    “大胆!当然是问案。”官员经不起负荷,暴躁地跳起来,重重摔下醒木,把一旁的范霸都吓一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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