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女看着手里的小梅子,不高兴:“我以为是什么呢。”

    她嘟着嘴巴,毫不客气地丢了梅子,摸进旁边女孩的口袋,摸出许多吃的,丢给了刘启个柿子干,倨傲地看住几个男孩子,变得爱理不理的。

    刘启俗气地自我介绍:“我姓刘,叫刘启!”

    说着再一次去牵她的手掌,白衣少女躲避了一下,躲避不掉,就任刘启拉住柔荑,眉毛飞扬地咯咯笑着,说:“噢,小鸟!飞一个。”

    旁边大一些的丫鬟怒气冲冲地往前扒拉,嚷嚷说:“无赖!抓我们小姐的手干什么?”刘启不理她,把步子踢得好高,牵着少女去玩,遛了一圈,注意到面前来到几个家人,都盯住自己。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公子挎着一把长剑走过来,有着与年龄不合的成熟,却也带着纨绔样。

    刘启却不肯丢少女的手掌,歪来歪去地和她家人说两句话,问些“你是她阿哥”之类的话,扭脸向少女提议:“我们玩大盗抢公主吧?”

    少女听刘启简单一描述,立刻同意,却依然监督刘启跳了一跳,叫喝:“噢,小鸟!再飞一个。”

    两个丫鬟本来就也想参与,眼巴巴地望着,那少女却苛刻地说:“你们去一边玩,不能来打搅。”

    刘启却网开一面,劝那少女:“你让他们玩吧,那样你就多俩将军。”回过头来,他跟丫鬟说:“你做甲,你做乙,都保护公主!”

    白衣少女指住大尹子和那个名叫郭华的少年:“他们两个长得像强盗,做强盗。”

    阿雪也叫嚷:“阿哥,我也要做公主!”

    刘启抓了抓头,给两个不情愿的伙伴说:“你们俩虽然看起来是强盗,其实是义士,在背地里保护公主,我,才是强盗。”

    接着,他指问那少女和阿雪:“谁做大公主?谁做小公主?”

    两个少女充满敌意地相互对视,一个说:“我做大公主!”一个说:“哪有两个公主?”

    刘启调和了好半天,最后把“苯苯”给他们做神兽,然后圈了一个圈,住下“两位公主”,好心地为他们排一下阵型,最后才回去建强盗窝。

    此游戏是由强盗去抢将军们护卫的公主,但强盗不能太长时间离开自己的老巢,定期要回去一趟去休息,出来时间由公主计数,通常是快快地五百声。

    一旦强盗冲进公主的圈子后,要被公主问三个题目。

    全回答上来,公主就要跟他走。

    强盗携带公主杀回老窝,要保护公主住下一定时间;要是在时间内,强盗晾在路上,就要去被公主惩罚。

    公主住进强盗窝的时间由强盗数,他要一边打退别人一边数,非常地辛苦,据说是为了锻炼少年们在对战时的镇定的。

    一旦将军们打败强盗,进圈,强盗也要问公主三个题目,公主回答上来就可以走。

    那来到的公子一身青花锦缎,也站在旁边听着刘启解说。他今年虽未满二十,有些浮华,有些纨绔,有着孩子一样的心性,却被父亲锻造出观人之术,早已从几匹骏奇的马身上推测刘启的身份,判断起码是出没落军功世家的子弟。这类世家通常还保留着爵位,但已经入不敷出,家中子弟得到钱财活动,将来入仕不难,至于少年时,则往往习些武艺,喝酒、打架,能花钱。未完待续。

317() 
他们是手头很紧的。

    那公子有着自己的打算,觉得认识了刘启,自己使着钱,现在可以靠他跟别的少年打架,可以介绍其它大族的少年认识,将来可以把他们当成政治筹码,所以妹妹嚷着要玩弓箭,就纵容她来,借机认识。他想让贴身随从上去斗斗,喊了一声,派了出去。刘启看一看他拍来的随从,浑身肌肉大块,牛高马大,却也不当回事地点头,照让他做将军。

    随着一声“开始”,刘启立刻冲向大尹子,三下五除二地将他团团甩开,无意间被郭华拦住一拌了一脚,在地上翻了跟头,滚起来继续跑。

    外面的公子遥控指挥,然而他号令的丫鬟还没有跑刘启,就倒在地上。

    不过,到地的丫鬟却挡住了刘启的去路。

    大尹子和郭华猛地从背后跑上来按,刘启也停住脚步,双手各拉一个往后退,将他们引撞倒一起,在哎叫声中晃过另一个丫鬟。

    上场的随从还在犹豫拦截的方式,就被刘启抱住了腰往上掀。他有点自诩,觉得自己的牛高马大,正要沉腰,方知道被吸了个动弹不得。他慌忙用手按刘启,确不知道“夯力抬”最忌讳重心不稳,反无意中把重心抬高了,只感到自己身子一轻,真被抡了一圈,从别人的肩膀上朝后翻去,当即惊呼一声抱头。

    他刚刚抱住头,砸到地下,身上就趴来两个身体,是后到地大尹子和郭华。刘启回头看一看,跑到公主圈里,大声叫着:“快问。”

    那少女兴奋激动,问:“你叫什么?”

    刘启有点儿不敢相信,愣道:“刘启!”

    阿雪问上一个刘启老爱糊涂的问题:“你前面是南还是北?”

    这是长月,生地方,一时没有留意,刘启果然挠头郁闷,抬头在天角找方向,自嘴巴嚷:“上北下南!”

    阿雪毫不客气地把推走。

    后面的人赶上来就摁,刘启踩着脚冲回老窝。

    一个丫鬟被他踩哭了。

    旁边的公子感到大丢面子,高声喊过她,给了一巴掌。

    丫鬟再不敢哭,抽噎着返头。

    刘启很不满,喊道:“别打你家小丫,要不服气,你也进来。”

    公子本来就有着兴趣,叫着“狂妄”,甩掉衣裳上来。刘启这次很慎重,慢慢从靠近丫鬟的地方走,用余光扫着靠上来的四个人,问那个哭过的丫鬟说:“脚还疼不疼?”

    丫鬟猛然想起挨过的一巴掌,不敢怠慢,不顾一切去拽。

    刘启哈哈大笑,高叫着跑回自己的老窝,让一群人望尘莫及。

    众人不走,他不出来,公子故意作于假象挑逗,说:“我们都回去歇息歇息。”大尹子和郭华也假假地往回走,时而回头留意刘启。刘启突然冲刺,从正中间跑,眼看就与那回头的公子撞上,把脚尖踮起来,转了个圆溜溜的弯,到他背后奔跑,临走时还用屁股顶了他一下。

    那公子怕他和自己碰撞到一起,正伸着脚来抵,被他的屁股一顶,差点没有摔倒。刘启趁着后方空虚,长驱直入,后面的人谁也追不上。刘阿雪怪身旁少女只会兴奋地叫,来回跺脚,慌忙将自己数了二、三十的数交割给她,自己召唤“护国神兽”。

    但遗憾的是,“苯苯”不理睬她。

    刘启嘿嘿笑着,正要慢悠悠地踏进去,面前的少女摆着手,大声宣布:“五百!”刘启一下傻了眼,问:“怎么这么快?”但一看自己的脚,高兴如故,说,“数得快也没用,我已经踏着圈线了。”

    少女不高兴地撅着嘴巴,问:“你叫什么名字?”

    刘启意外,烂笑道:“刘启!刘飞鸟。”

    刘阿雪要补充,少女已经抢问第二问题:“前面是北还是南?”

    刘启只是反应不过来,上次刘阿雪已经问过,他当然想都不想:“南!”刘阿雪生怕这少女再问傻问题,立刻接过话:“阿妈是要生阿弟还是阿妹?”

    刘启回答不出来,肯定也回不去,只好扯旁边少女的短处:“她问了问过的问题。”

    后面跟上来听答案的都谴责刘启:“你不早说?”

    少女已经迫不及待,大叫:“罚。罚。罚他学小狗…爬。”

    刘阿雪推那少女:“你才学小狗…爬,凭什么叫我阿哥学狗…爬?唱歌。”

    那公子一位两个公主的意见不和,提议说:“即唱歌,也学会叫的小狗…爬!”

    刘阿雪却不是,嚷道:“其实你阿妹根本没有数够五百个数……”阿雪立刻扯出那少女的作弊,说,“我才数了二十来个数,她接过来就数到四百七十七。”那公子也因妹妹耍赖无趣,说:“不玩了,天要黑,改天再玩吧。我叫黄天霸,人人都叫我‘京城第一骑’,别的本事没有,就喜欢交朋友。”

    刘启连忙介绍:“我阿妹刘阿雪!大尹子。郭华。”

    他不怀好意地问:“你阿妹呢?!她叫啥?”

    黄天霸不高兴地说:“我妹妹是我家的宝贝,你休想打她的主意,除非你有了功名。”

    刘启说:“功名我迟早会有的,我妹妹也是我们家的公主呢,她就有名字,怎么你阿妹没有名字呀?!”

    少女根本不因自己作弊丢面子,挑衅地冲着阿雪哼了一声,勾勾指头,让刘启到自己跟前,说“我叫皎皎。小黑碳。”

    两拨人分开,分别回家。

    路上,刘阿雪一个劲地问刘启:“我和刚才的黄皎皎谁漂亮?”

    刘启整日和妹妹在一起,倒是觉得黄皎皎漂亮,却笑着说:“你好看,她可爱,你没她白。”阿雪发了无名之火:“我也没她娇气。”刘启闻闻身上的汗味,发愁道:“不知回家能不能先洗澡。”

    刘阿雪就是想和他顶嘴,说:“你说信奉长生天的人——”她顶到一半,大尹子打断说:“苍生天不让洗澡?”

    刘启以前懒,含糊说:“有地方让。有地方不让,以前……那个……!”接着拿大堆的道理来说明他以前也爱洗澡。

    回到家里,女人们正在一起纳凉,二牛媳妇给婆婆打着扇子,跟花流霜说:“我家二牛说他行,他替二牛卖肉可有一手了。不少回头客人回去的时候问他弟弟呢。”花流霜说:“我就怕他闹着要合伙,胡乱折腾,把你们生意搞坏。要是你们跟他合伙,那将来别后悔,要不?赔钱了说给我,我贴给你们。”刘启心里有了数,知道他们在讲什么,高兴得不得了。

    花流霜突然转变态度,允许刘启跟着二牛为小生意奔波,风月是其中明白缘由的。刘海受秦纲所邀,出兵平定燕山贼,加上所出资捐,被秦纲赐了从六品的官职,那也是秦纲在下臣没有陛见前所能行的最高封赏——六品以下任免。接下来,他又与秦纲一起南下旋灭王勋、蓟河岳。之所以能将之一一旋灭,三千铁骑突袭、破阵战功至伟。自古战事一起,武人升职就是连跳,哪怕章维是秦纲借兵的对象,要分润部分功劳,但这几仗打下来,也跑不了三品的一路总管。

    然而,一家人来到京城,能受门吏的气,好好一个伟男儿,天天要去吏部排队坐冷板凳,时间一长,花流霜和章蓝采不免认为,朝廷说不定会赶他们回老家,就算是不赶,只怕也只给了非实职的小官坐坐。

    这时候,家乡的形势在那儿放着,回去不是件事儿,自家男人肯定是苦苦自己的一家人,保持塞外的安定,不愿回去。

    要真要落户中原,提前锻炼、锻炼刘启,将来让他二叔给他些产业,让他经营也不错。

    这不只是靠猜,也还有迹象。

    本来一家人来京城,家族放在京城的掌柜一个劲求见,都不给见,这一天,花流霜一反常态,给见了两次。

    第一次是专门问宅邸,问问也没让置办。第二次是问一问生意。

    哪有把这两个事分开问的,还要在一天之内问。

    这还不说明花流霜的心态么?

    她想在京城建造府邸,解决当下的问题,更有心为刘启的将来谋个产业,先明了一番,将来好开口向老二要。

    风月明白归明白,心里老不顺。

    在刘启身上,他是下了苦心的,杂家,法家,兵家,霸王术一气猛灌,辛辛苦苦教出来,那是心头血,到头来去打理几家店铺?怎么传承自己治国平天下的理想呢。为此,他叹了一晚上气。

    次日早上没有杀猪时的猪叫,天明了他才睡着。

    刘启也没有闻猪起舞。但偷懒只延迟到天蒙蒙发亮。他已经习惯了早起,都是在往常杀猪时候转醒,花流霜叫他起床晨练,他正猫在床上装懒,假装还在梦乡,哼哼着四处藏头乱拱。

    花流霜叫了两下,先一步出去。又睡了片刻,他猛然警觉,出其不意地睁开眼睛,害怕母亲回来时带着凉水,“呼”地一下往床下钻。章蓝采提只鞋子要过来威胁,刘启却已经躲在床底下。

    可惜床下太脏,他打了个喷嚏,被章蓝采掀开单子,看对眼睛。

    刘启赖笑一下,连忙说:“我鞋子掉床下了,我找一找鞋子。”章蓝采不争执真假,问:“找到了没有?”

    刘启干笑半天,快快地爬出来,看阿妈还在看他,回来又笑,接着猛地跑到院子里,在水井边拔盆水揉脸。

    夜里很热,他睡了一身汗,刚刚又从床下出来,身上很脏,四处看一看,转身进了洗澡棚,一再倒水。

    他洗起澡来也不消停,跳动如见鬼,哦呀呀唱歌:“我是一只可怜的刘启,每天早上睡不好。”

    唱着,唱着,他突然停了下来,四处警惕,从缸边的木头缝里抽出张镜子,照照镜子,咧咧嘴巴看看牙齿,蘸水抹着眉毛说:“不知道阿雪找不找她的镜子。”

    他不是很满意自己的长相,却安慰说:“黑点庄重。”

    把镜子藏好,擦了擦身上的水,穿上自己的短裤,走出来,他就到处炫耀胳膊上的肌肉,蜷着胳膊,四处走动,看阿爸在水井边洗脸,也立刻走过去,再次抡起胳膊,让肌腱滚动隆起。

    刘海怪异地看着他,问:“你有事给阿爸说吗?”

    刘启笑咪咪地打个哈哈,看完自己胳膊上的老鼠,再看住阿爸,问:“怎么样?”

    刘海放下布巾,微笑着说:“我看看。”

    说完,把两只粗大的指头放上一按。

    刘启惨叫了一下,再看软了的“老鼠”酸疼,半哭半笑着说,“怎么可能?”

    “快穿衣裳,迟早阿爸按不动。”刘海笑一笑,拍拍他,“你妹妹和阿妈们先去玩了,阿爸等你。”

    这个早上,刘启很是勤奋地练武,不停撑牛(俯卧撑在过去的叫法),休息时也不忘道貌岸然地给刘阿雪说:“阿哥打今儿起就要挣钱养家,你要听阿哥的话。阿哥说一是一,明白吗?”

    刘阿雪莫名其妙地看住阿爸阿妈。

    过了一会儿,她才知道刘启有求于人,想改变自己那一头的小辫子,扎起爵来。刘启一张口就解释说:“今年十四,该束发了。束发读春秋,长大有成就。”章蓝采抓过他的辫子,团半天,却不明白,说:“好好的,很好看的。”刘启叹了口气,说:“要和二牛哥一起做生意了,总要像个大人吧。”

    看一家人都不理解,他立刻苦闷地笑笑,哼哼两句,说:“有什么了不起!?都不帮忙,我自己束起来?”

    他这么说了,回去也这么做,对坐水盆,整弄他的头发,直到二牛喊他一起出去,他才结束水盆边的奋斗,只是把头发用绳子歪扎在脑袋后面,垂在背上。逛街逛到中午,他还特地买了凉帽遮住太阳,免得面孔黑上加黑。

    他突然特别爱惜相貌,连夜晚坐到月亮下也带上帽子,在房子里见灯光也遮住面孔。

    一家人从来都没想过他想白起来,只觉得他诡异到极点。

    等真相大白的时候,众人都当成笑谈,一有空就笑着提醒他,监督他,就连二牛的瞎眼老娘见刘启都问:“小鸟,你今天忘记带帽子了没?”

    最先受不了的不是旁观者,反而是越来越坚持不住的刘启。

    他很快受不了弄直头发的苦差事,更不要说时时带帽遮阳的习惯,一开始故意忘记带,在人家提醒中表示一次半次不要紧,接着干脆弄丢帽子。

    谁知丢一个来两个,二牛媳妇把出嫁前的白蔑儿编的凉帽也给了他。

    刘启终于见帽色变。

    当然,“美男子”计划的夭折还和他们面临的困难有关。

    在如此急着找房子的时候,让一本正经努力赚钱养家的人兼顾美容?

    开铺子首先就要定铺子的位置,租赁房子。未完待续。

318() 
肉店时间久了肯定有异味,不能放在焚香熏烟的大店家的旁边;要靠近牲口行,方便采购;要和类似的铺子放在一起,不能一堆兵器铺,一排衣物铺之类的地方里,否则八百年都没人过去要肉;而且酒楼,饭馆,贵族大户都靠内城,店也要靠近内城。二牛和刘启跑了四、五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

    刘启对阿爸的崇敬化作一个个请教,无论在一起吃饭中,还是在晨练喘气中都努力撬阿爸的东西,解决生意上的难题。刘海偏偏有兴趣了给他个引子,没兴趣时根本不搭理。不过给了几个引子也不是全然无用,最终拐了一大圈,刘启还是把眼睛瞄准东市,准备就把店铺扎在这儿。

    二牛是个很随和的人。

    他不管刘启的大小,只要听着在理,就愿意听从,这就在刘启不断改变的理由中,再次逛进东市。东市热闹如故,并不因为二牛这两天的缺席就稍微变样。太阳如同火炬,两人如同火上的蚂蚱。随着正午过后越来越热的天气,两只“蚂蚱”终于在日中午缩到了一排摊子后。

    那儿有一溜阴凉,两人一边用毛巾擦汗,一边盯住对面的店铺。

    这是他们盯上的好地方之一。

    “这家酒坊的酒很不错的,好些个年头了。”二牛怀念地看住有转让迹象的酒铺,说,“那时候我爹还在,他经常让我到这里打散酒回家,跟东家熟了,东家都让给一舀、一舀多打,那时候那生意,好的,逢年过节来打酒的是车水马章。可现在呢,世道不好,酒不好卖,也开不下去了。”

    刘启用布巾蘸蘸被汗水浸红的眼睛,看住酒铺伸出一只手,挂起大大的“转让”几字,知道时候到了,问:“为什么?”

    “听说打仗的时候,东家回了南面老家一趟。掌柜不象话,偷偷兑水,把省下的酒转卖,还偷挖老酿,断了酒铺的根基。”二牛说,“后来不知道又兑了什么,好像喝死人惹了官司吧,封了一阵铺子。”

    “重新再来嘛,阿爸告诉我,生意总会出意外。也不敢坚持一下,我就看不起这样的人。”刘启盯住门口出现一个姑娘,提着菜,往大门望两眼,扭头走回来时的方向,就又看往对面,怀疑这姑娘是想从这里穿过,或许顺道打点酒,目的是要到后面的街面上,突然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