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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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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要想人不多嘴,就要拉别人一起干?纳上个投名状。”

    刘启眼睛眨呀眨的,若有所悟,看着刘阿田点了点头。刘阿孝嘛,嘴角也多出一丝笑意,撇撇阿哥,计上心头。

    段晚容叫走飞雪和花落开,剩下的大小都是没饭吃的。

    刘阿孝和刘阿田不愿回去睡觉,两人一会从东翻到西,一会插科打诨,顶着阿哥和大伯呜呜叫。被欺负怕了,刘启躺下哄他们睡觉,不想,他却把自己哄得实在,不大一会就打起又细又长的香甜呼噜。dudu1;

    刘海止住去扭他鼻子的刘阿孝,又把已睡倒的刘阿田抱到他身侧放好,这才轻轻掖好被褥,带着刘阿孝出门。

    天昏地白,大雪在眼前扑扑簌簌,静谧得只剩下细碎的脚步声声。

    他裹紧袍子回头看看,再次确定房门里关了淘气儿子后,心中一片祥和。

    刘阿孝又想起阿哥要搬出去放牧的事儿,仰着头看他,担心地问:“阿哥是真要去放牧!阿伯,怎么办呀?”他咬咬牙,决定往死里整阿哥,便恶狠狠地说:“要不,关着他,关上两个月!”

    刘海反问:“可不还是要放?”

    刘阿孝想了一下,又说:“吓吓他,敢!就打断他的狗腿。”

    刘海心想:真得当个事儿,他怎么就不想上学了呢?这便笑道:“吓得住吗?要是真打断了他的狗腿,接不好了怎么办?我倒觉得可以给他几只羊,让他到河泊放羊,放到不想放为止,你觉得呢?”

    刘阿孝没了主意,只好要求说:“不能离镇太远,不然他又会跑得没影!”说完,他就冒着雪往自己的屋子跑,边跑边回头喊:“我天天去抢羊,看他能握多久的鞭杆子?”

    第二天一大早,花流霜让人烧了碗参羹,端着去了刘启那。

    她推开门,看到脸儿花花的飞田正跪在毡上梳头,只好把参羹递去,问她:“你阿哥呢?”刘阿田吹了口气,长琼饮水般吸了大半,这才扇着嘴巴,指着炕头,含含糊糊地说:“小猪一头!”

    花流霜趴到炕上看了看刘启,拎了刘阿田出门去吃饭的屋子,放到刘阿孝的对面。刘阿孝还是一心要告阿哥的状,见了她就说:“阿哥不想上学了,阿伯也拿他没法,你管管吧?”

    花流霜已从刘海那儿知道,一边为刘阿田割肉,一边回答他:“让他在家里休养几天,不闻不问,说不准就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都听到了没有?”

    段晚容呻地一撇,说:“就他没出息。我阿伯怎么说?肯定愿意让他去。他教小孩就教不好,昨天我还听他教刘启、阿孝让阿田一起偷吃,说是纳投名状。看他这阿爸,教给小孩的都是啥。”

    花流霜无奈地说:“是呀。你阿伯呀,教孩子不行,尽教坏。不过,他是一家之长,咱们能怎么办?他给我说,不知劳苦不成大器,读书不能读得四肢不勤。孩子有这样浑朴的想法,是好事,就让他带着他的先生,去河泊放两年的羊,放到不想放了再回来,说不定到时候反倒知道读书了!”

    刘阿孝哼哼两下,说:“不管!我有空就去抢羊,看他能怎么着我!”dudu2;

    花流霜怕现在不制止,将来又是事,便问他:“被你抢怕了,他移营怎么办?”见刘阿孝无言以答,她便督促孩子们吃饭,到打发走孩子们后,才坐在那儿犯愁:是呀,放羊能有什么出息,这父子俩都是怎么想的?既然,他是因为做不成瓦里格赌气,就给沙獾说说,让他坐成那孩子头。

    约好来要消息的铁雪萼章妙妙的阿妈早早来到,见她眉头上有疙瘩,就拉了她的手,问:“这是怎么的了?莫不是他嫌弃我家蓝采?虽然蓝采年龄大了,跟得了黄病似的,可这怪谁?那不是被他害的?”

    花流霜见她越说越激动,止住她说:“不是的。这不是孩子回来了,又闹得让人心烦,竟因为没被伙伴们推选为瓦里格,要闹着去放羊!他阿爸是惯孩子,什么都依,我能不愁吗?!”

    铁雪萼稍稍开颜,口气却愈加硬迫,怒道:“去放羊?!不行。你给我说说,什么个瓦里格?怎么就不成?”

    花流霜细细一说,铁雪萼立刻就让她放开心,笑道:“这是赌气!孩子气!依了他更恼,一个小小的孩子头,包在我身上!倒是他阿爸的信,你不知道,这一门的娘们都掺合进来了,就等我这苦马骡儿揣着喜鹊儿回去!”

    花流霜连忙低声细气地解释:“蓝采是个好女人,这他阿爸心里明白。可这男人,他就爱报着死理,觉得自己四十多了,娶蓝采,怕委屈了蓝采”

    铁雪萼笑道:“别听他的。他心里不想?蓝采也不丑呢。男人都是这样,猴的心铁的嘴,就说章维,那也是哄我骗我,说我是他的结发妻子,可一有什么好的,还是拿去哄那些个年轻貌美的我也不惦念这个,自己就不是那享福的人,就想让他对咱女儿好一点。”话儿扯了远了,论叨几句,她便又说:“我看他这么多年都没敢要是怕你,怕你试探他。”

    花流霜笑笑,又低声递话:“你回去和蓝采说说。要是她肯,就和我泡着”

    铁雪萼连连点头,嘴角边挂了丝丝的笑声。她说:“男人不像女人,心容易被打动。你就看着办要是这事儿成了,咱两家就是铁打的帐篷,漏不进半点雨雪,听章妙妙讲,中原朝廷要收买刘岭”

    花流霜也听段晚容说了,笑道:“你别听风就是雨!即时没有姻亲,他和章维阿哥那也亲兄弟一样,怎么可能怀有二心?”

    铁雪萼点点头,干脆掏了心窝子,说:“不是正说把大女许配个你们家刘启么。我家可就两个女儿,给女儿,那是什么都给了他阿爸还想要你们答应把刘启带在身边,早早教他人主之事。”

    花流霜倒吓了一大跳。

    这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可放言讲开,那也不得了,她这就一口回绝:“那孩子是个浑浑噩噩的糊涂蛋,到处搅风播雨,不是那料儿。他还在屋里睡着,我唤出来让你见个面。”

    铁雪萼求之不得,等着把刘启收到心里,回头倒给家里人。

    花流霜这就去喊,推了门才知道屋子已空,刘启不翼而飞。dudu3;

    她骑虎难下,退出来便问人,才在看门的老奴隶那儿知道,刘启牵了那条“红眼狗”,刚刚从眼前溜过。

    铁雪萼已等得不耐,见她怏怏而归,问:“怎么?不愿见我?”

    花流霜只好无奈地说:“溜了。饭也没吃就去溜狗,半路不一定去找谁玩。我是快管不了他。他阿爸的话能用,却不肯多管。这从漠北死里逃生,也没见着他这做父亲的吼!都是他阿爸把他教坏了。”

    铁雪萼失望地起身,带着自己的女奴离开,嘴里说着“他阿爸教出的孩子一定差不了”,但心里还是犯嘀咕:“这孩子咋这么不安分,不见着,这心里没有底。”走到半路,那女郎才又兴奋又害怕地告诉她:“我刚才见着一条断了尾巴的白毛狗,有人腿那么高。它一蹿一吼,音跟老虎一样”说着,她又看到了那条狗,远远一指,大嚷:“快看,在那!”

    铁雪萼看晚了,只扫到空空的巷子口,这便笑呵呵地给那女郎说:“有什么大叫小怪的。跟着我,你什么见不到?!不就是只狗吗?改天我也找条腿高的,让你拽着威风!”

    刘启牵着“雪地虎”出门,那是想找几条不怕“雪地虎”,或者“雪地虎”不反感的狗。他的美梦儿还在乐滋滋地延伸着,一五一十地算自己该有多少牲畜,要养多少条狗,只逢人问狗事。到中午时,这才牵回一条没和“雪地虎”对咬的狗。

    章沙獾已在等他,正在花流霜面前矢口否认飞鸟是赌气的说法,激动地说:“他要是赌气,就更不能担当瓦里格。不是我不选他。他好的时候好好的,浑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干到什么时候。阿姑,你知道吗?学堂已经乱了,章血连启蒙班的小孩都要,许诺他们,跟着刘启会有出息,一上午竟拉了一半人,正煽风点火,到处闹事。要是这个当法,不是我在害他吗?!”

    花流霜见他的话在理,已在沉吟,听刘启回来了,就说:“趁你还在,就让他当两天,免得他去河坡放羊,一辈子和畜牲说话!”

    章沙獾顽固地摇头,说:“阿姑?不知道段晚容给你讲过没有。有一次,他想吃蜂蜜了,就要教人割蜂蜜,结果把人家养的兔子和小猪抓住,用几根长杆挑着引蜂,让蜂群蜇得死死的

    “可他还嫌不够,把尸体烧熟带到学堂,问谁吃。大伙也不知道肉里有毒刺,一拿就被蜇。男孩子听他们的,蜇了也装着没事,跟着他们几个让别人也去捏,害了很多人。几个女孩子被蜇到,哭着追他,最后把王本、王合兄弟俩按倒,狠狠地打了一顿。王本本来又奸又滑,可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竟鼻青脸肿地告诉他们,这事和刘启无关!”

    想必是段晚容也不知道刘启有份,没有告状,听章沙獾一讲,花流霜确信刘启会干出这事,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心里后怕地想:一个瓦里格,看似没什么。可他真要得了这方便,还真敢把天戳个窟窿。我误会章沙獾了,竟忘了自己儿子是什么人!可她还是怕刘启去放羊,便再次笑着商量:“趁你在也不行?什么权力也不给他,哄他两天!”

    章沙獾断然拒绝:“不行!就是他去放羊,我也不能答应。说不定,这又是他的诡计。”

    章沙獾心中并不太平,可见到刘启却以鄙夷姿态挖苦。刘启摸不到头脑,只好笑容满面地对号,似是而非地拉扯荒唐话。

    两人牛唇不对马嘴,却又唇枪舌剑、各有所指,从花流霜面前嚷到酒肉边也不罢休。他们拨捻的是非大多是借狗、马、羊、牛、果子和粪球,刘阿雪、段晚容等听众听到要紧处,不得不喷饭助兴。

    刘阿田跟着章妙妙去警告几个欺负自己姐们的小男孩,到家时大小已吃过午饭。未完待续。

287() 
花流霜问几句,却是一句一个谎话。

    众人且不计较她在哪被伙伴拉去看一条受伤的小狗、有没有那小狗,就问她见没见到另两人——刘阿孝和花落开。刘阿田在众人那看了一圈,连忙把嘴巴塞满,用小手一指,含含糊糊地呜呜。

    花流霜顺方向一看,却是章沙獾逮了往外溜的刘启,而刘启在苦苦解释:“我回我屋子,画来回漠北的山川!”

    别说章沙獾不相信,花流霜也不相信,而段晚容更不相信。

    他们倒不是不相信刘启能歪歪扭扭地拉几道曲线,而是怀疑他有没有必要这么做,在大好气氛下放弃一起说笑,独自钻回自己的屋子。

    风月却相信。

    他胡须连动,面带得意地求情:“让他去吧,这可都是风雪、凶险换到的财富。”

    见他这位上梁难正的先生讲情,段晚容不知道想哪去了,第一个撇嘴,挖苦说:“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似的。刘启分给你多少财物?”

    风月心知她和自己没什么共同语言,逢着她的意会就发愁,只好笑呵呵地问刘阿雪:“我若开口要牛要羊,刘启肯不肯给我?可我不会去要的,刘启已经给了我一件宝贝。”

    蔡彩妒忌地笑骂:“你这老不死的,有钱的要死,还要,要什么?!”

    “我知道,狗崽子!”章沙獾大声说。

    蔡彩哼了一句,又骂:“就你知道?”

    刘阿雪见刘启趁章沙獾这一愣间松懈,已到了门外,丢了碗就走。

    段晚容伸手捞到她,见她默然不吭,便连忙放手。蔡彩这便又多句嘴,说:“看这孩子,一个说走就走,一个吭都不吭一声了,乖张的样?!”

    刘阿雪一下转头,看着阿妈,抓了这舅母面前的碗摔到地上。

    花流霜一下恼了,喊她见她不理,只好给蔡彩说:“这孩子小的时候受过好几次惊吓,脾气确实乖张了点,你可别放在心上!”

    蔡彩黑着脸说:“碗都摔了。放在心上,不放心上又能咋样?”接着,她又跟大伙摆理:“我不就是说她不吭一声就走吗?先前一直在骂这死老头子!”

    众人索然无味,只有刘阿田括了括手,以憨憨地怪音“猫”了一声:“师婆噢,不骂死老头子了吧。”

    风月见刘阿田没意识地往自己身上推一把,便再揽上一把,似笑非笑地说:“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阿师呀,****教她尊师重教!”

    蔡彩这就又骂:“死老头子。骂你还骂翻天了!你咋不死也,好让你的鬼学生都找我算帐!”

    风月只好嘿嘿一笑,厚厚脸皮,再挺。

    花流霜沉默了半晌,终于插了句嘴:“嫂子!骂谁都可以,唯独风月先生不行。便是刘启的阿爸,那也是要一句一个‘先生’的!先生是没大没小了些,可你也得有个分寸。”

    蔡彩唯独不敢和她争是非,连连说是,言罢又笑,说:“我是看这老头子不生气,总想闹他的笑!”

    刚说完,灌马奶灌多了的刘阿田腮帮子漏气,歪头一扭,噗噗喷了她一脸。

    “啊!”

    刘阿田是摆着两个手,连忙解释,可谁也拿不准这个家里的第二害是真有意还是假有意,毕竟风月也是她阿师。蔡彩脸上的肉都在抖,她慢慢地擦脸,几乎把眼泪也擦出来。突然,她看到大口喘气的花落开站在门口,怒火一下喷薄而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牲呀,咋是这个熊样也……”

    她拿了自己的儿子撒气,嫌儿子不争气,要说的就是一句——你知道我在人家家里是怎么过的吗?我这是为了谁呀。为了你呀,你要不为你的娘争口气,还是人吗?!

    一时间,花流霜对刘阿雪和刘阿田两姐妹的不懂事恼火不已。

    但她也只能轻轻安慰自己的阿嫂,把各孩子各样的错都归到刘海身上,要她去骂自己的丈夫。

    ※※※

    倘若不是蔡彩极为暴怒,花流霜一问花落开,就可以抓到溜进刘启屋子的刘阿孝。

    刘阿孝已经想好了投名状,是身负绝密任务的,见了刘阿雪,还是让她远离到七八步外才耳语:“刘启!咱们有件大事要干,只要干了,你的威信会水涨船高,到时一呼百应,英雄云集!”

    刘启摸摸下巴,才知道下巴颏还在,没有被飞孝的豪言壮语惊得合不拢。他眨了下眼睛,决定把唯一有史记载漠北地形的《四方荒山》合上,问:“什么大事?”

    刘阿孝神采飞扬地说:“知道吗?章妙妙的阿爸派兵包围了行馆,章血有内部消息,他要杀那两个朝廷使者!要是咱们闯进行馆,杀光哪些中原的戈布丁(全副武装的战士;凡此名称,均为杜撰,请不要查证),抓住那两个白面书生,四马分尸,一定能大大出名,赢得所有少年******的敬重。到时……”

    刘启都傻了,他喃喃地问:“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事?谁想出来的?胖子!?”

    刘阿孝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激将道:“我们都这么想!琉姝阿姐常说十步之内必有偷油之鼠,暗指阿哥只会到贪婪的时候才胆大。你,该不会不敢吧?”

    刘启犹豫了一下,问:“要是不敢呢?”

    刘阿孝朝背后的飞雪看了看,见她凑到跟前也不再过问,只是嘿嘿地狞笑:“要是你不敢,我们就蒙着脸去干,最后在墙上写着:‘杀人者刘飞鸟’!”

    刘启一下跳起来,“啪”地给他一巴掌,说:“你们疯了不是!蒙了脸,谁知道你们是杀人还是救人?死在自家人手里怎么办?”

    刘阿孝一下愣住,傻乎乎地说:“对呀。”很快,他大为恼火,骂道:“章血这个猪一样的笨蛋!可,这都说好了的!”

    刘启突然转了心意,捏捏飞孝那绷如大仇般的面庞,嘿嘿笑道:“骗谁呢?不就是逼着我去吗?走!我会不敢去?!”他拿下自己的弓箭,背好,又带了刀,做戏给刘阿雪看,而后又威胁说:“不要告诉阿妈,也不要告诉章沙獾。阿哥要去杀人,知道不?!”

    刘阿雪被阿妈喝了一句,心里还留有余气,赌气地说:“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是去打猎!”说着、说着,晶莹的眼泪已经夺眶。

    刘启见她都哭了,想必没有体味到自己的反话,只好低着头出门。

    ※※※

    随着一个木刀孩子一声“杀”呀,刘启看到在雪洼子里的马队。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马横七竖八地丢在东面,人都站在西面。他们中年龄大点的都挂了辛苦攒来的宝贝,帽有翎,耳有轻环,胸有珠……,连马靴打了牛羊油,个个像去接亲的新郎。而小一点的还精神头足足地练习,摔跤,拧膀子,扎步打拳,手里晃的虽是木家伙,但龇牙咧嘴的面孔都能挤出来杀气。

    他们就等着刘启,此时无不撕着喉咙喊:“耶伊哈!”

    刘启头皮发麻地站到洼沿子上,只觉得真想去打一仗,即满足、满足自己,也满足、满足他们。

    他们相互看了一阵,纷纷去爬自己的马,蹬得雪雾一团。

    章血走到跟前,低声给刘启说:“刘启,你放心,我是从章琉姝的嘴巴里撬来的消息。只管杀好了,一个也不留!”

    刘阿孝上了马,轻快地卖弄骑术,让马迈着小步走来回。

    其它少年也学着他,凑到跟前打马绕圈。不一会,他们就你衔我马尾,我接你马头地走。眼看已是不去不行,刘启靠到马圈的外围,大声问他们:“都吃饭了吗?喝酒了吗?咱们是去打仗,去之前得吃饱喝足!”

    章血支持,大声喊道:“对!先他娘地喝半碗酒,留半碗回来喝!”

    说到这儿时,他看到刘启苦恼地摇头,正要催问,听到刘启又低沉又严肃的声音:“咱们去喝酒,把该想到的都想到。恩?另外,找两个不引人注意的兄弟过去探风,摸好地形和守卫,打个漂亮!对了,我这还有个顾虑,王本呢,他脑瓜子灵,让他也来听听?”

    走在周围的少年纷纷点头,觉得刘启想的缜密,这便左顾右视,寻找王本。

    时常以军师自诩的王本骑了匹比驴子大不多少的黄马,每一敲还一蹦,看得众人直想发笑。他追上刘启,以一种知恩图报的心情叫嚷:“哪怕是想白了头发,我也要解决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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