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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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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极不敢面对事实,他还是下了马。

    一条被别家狗赶回来的大狗从他身侧经过,畏惧地绕在一边,继而从门廊边往里跳。

    他也不太留意这条陌生的大狗,垂头丧气地进门,用招呼应付蹲着院里说话的几个老人,转而见段大路举了条毛茸茸的尾巴,笑着嚷:“刘启回来了!掂着这条尾巴耍了一大圈子,非让我们看看!还真是条狼尾巴。”

    他先是没敢相信,接着便喜出望外,晃晃荡荡往屋子里跑。

    赵嬷嬷从屋子里出来,见他步履不稳,想扶住又怕扶不住,反累自己摔倒,只用手扯着衣服叫嚷:“你慌个啥!人家娘俩并头睡觉呢。你看,咱家从来也没这么光亮过,倩儿就是不肯歇!我说,你几天没合眼了,睡一会吧。她说睡不着,这不,孩子一回来安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屋里,倒下就叫不醒了!”随后,她又叮嘱说:“可别打孩子。你没看他回来那可怜相,滚了一身土不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跟人家带只狗逛在野外的孩子没有两样。”

    “丢了更好!”饱受煎熬的刘海虽然用到恨狠了的话,但笑还是挂上,“怎么还摸回来?!”

    “不说我都忘了!送他回来的人留了话,让你去西边的酒肆!”赵嬷嬷说,“看着眼熟,问他是谁,他就是不说!你可得好好谢人家。咱家的牲畜都养在老段的院里,你牵去几匹马给人家!”

    “他喝晕乎了。我去牵。”段大路敲了敲靴帮子,起身就走,“一说有了事,我就怕这些牲畜饿死!门里不亲什么亲,就是养个十几年都没什么说的。”

    说到这里,他也觉得话走味,有顺手牵羊的嫌疑,回头又笑了一个。

    刘海还是想去瞅瞅儿子,却又被赵嬷嬷拉住。

    赵嬷嬷郑重地说:“人家姑娘搂着孩子睡的,不一定脱了没脱!你回头娶了人家再说!”说完,她推着手舞足蹈的刘海,也不知道是招呼还是炫耀,冲一旁的老太婆说:“你家三儿子怎么娶?看俺家!这好媳妇说续来就续来,真是美得挑不住一个疵。一身的好武艺,能打跑一群膘肥体壮的爷们。”

    那老太婆又羡慕又自惭,笑出两片牙齿说:“我那儿子怎能比?!现在还跟个掉蛋狗一样,到处惹事生非。我说,你不是和你南良阿哥好吗?跟着人家做点事去。结果给我说啥,你看这一片的赌坊,窑子哪个敢不给我交月钱!”

    赵嬷嬷推走刘海,回头给她嗑道:“别让他要,尽喝酒玩乐了!”

    ※※※

    直到夜晚,刘海才回来,一点精力不继的痕迹也没有,反而酒醒了不少。家中的晚饭也推迟到这时开桌。赵嬷嬷去叫睡着的一大一小,却只有花倩儿出来,一问,才知道刘启听到阿爸的声音,赖着不醒,大概是在赌气。

    刘海反正用过饭了的,便进去揪刘启出来吃饭。

    等花倩儿洗把脸回来,就听刘启唧唧喳喳地说些什么,想必他没有挨训,也不赌气了,正赖在父亲的怀里自夸自擂。

    她又呼了几下,才把这对父子喊到外面。

    刘启在阿爸腿上荡来荡去,一望食物全是肉,高高兴兴地扑在旁边。屁股还没来得及翻转坐定,就听花倩儿问:“洗手了不?”这正是飞鸟不敢流露出不听话的时候,他只好飞快地往外跑。可刚洗完手回来,扑上去次摸了下肉,刘海却又问他:“这么快就忘了伙伴?!”赵嬷嬷还没想到这“伙伴”是谁,就见飞鸟端着一个木碗,不声不响地拾了几块肉,一路小跑到门边,张着脖子就呼唤“哈达达”,这才明白,又气又笑地回头冲飞鸟嚷:“你阿爸是逗你的。它生来是畜生,一会给几根骨头就行了!”再一看,刘启竟长伸着自己的碗,便几步追过去,想把他铲在怀里往后拖。刘启却一挣身,跳到外面,带着扬尾巴的“哈达达”走远。

    刘海:“阿婶,让他喂吧!回头再给他一个碗。”

    花倩儿微嗔,忍不住和赵嬷嬷一起责怪刘海说:“你看看你。孩子胡闹,你也任他?”

    “这也不全是胡闹。他今天记得一只狗对他好,明天就不忘自己的恩人。”刘海说,“说起这道理,人人知道,可做起来却是另一码事。比如欠钱的人,到还人家钱的时候了,也知道要还人家,可一想那么多钱,不还多好,就一拖再拖。他不明白‘好借好还’的道理吗?不是,而是下不了那个心!”

    赵嬷嬷还是觉得气不过,说:“那也不能不吃饭先喂狗?狗就是那物家。”

    外面有人和刘启说话,花倩儿也没在意,只是想到另一件事,吸了口气说刘海:“光记得人家对你好有什么用,几人记得你对人家好?你知道不,你在牢里,你那个兄弟也在牢里。他媳妇去求你,他就在装睡,我都看到他睁眼了。当时——”她激动起来,又说:“当时我心里跟针扎的一样,心想,人家顾得你的命吗?!回来,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说好。说吧,好像挑拨你们的关系一样,可不说,却怕你身边的人害你!”

    “瞎想了不是?”刘海连忙说,“我们自幼相交,彼此熟络。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有些事,你不明白……”

    这一说,赵嬷嬷深有同感,大摇其头地补充:“你进去那些日子,人人都不给好脸色,我住在人家家,拿捏得要死。那些娘们还死劲地找我闹,要打人,那会还是倩儿撂翻那几个媳子?”

    几人渐渐沉默。

    刘海沉吟了一下,解释说:“被那情景吓的,谁知道那试金石就是一块平常无奇的石头,不过是鉴定金子成色的平常物?都以为我交了试金石就没了事。回头可别给南良说,以他那脾气,非回头找人家算账!”

    正说着,刘启奇怪万分地踮脚进来,问:“阿爸。班阿伯来了,不进门又走了?喊他他不理!”

    不知道班烈是不是听到了?!

    刘海猛地站起来,连忙追出去喊。

    刘启尚不知道阿爸去干什么,绕远路回案几,边笑边翻来翻去地让赵嬷嬷看碗底,得意地说:“它真饿坏了,一气吃完,噗嗤、噗嗤,还在舔嘴巴!”继而,他发觉赵嬷嬷和花倩儿的脸色有异,注意力不在他那,只好专心看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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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追下去,发觉班烈在前面等着自己,背朝一片黑糊糊的宅地,几乎和黑暗连成一体。刘海不由一震,为他黯无光阴的心理叹了一口气,说:“他女人家絮叨两句,你进屋一说不都清楚了?生哪门子气呢?”

    “我没有生气,而是没脸见你!”班烈回过头,眼睛中似乎有泪光闪动,“我是个小人物,没有你的才能,没有你的雄心,你说开矿,我是怕的,那矿能是一般人开得,而且是金矿,我顾念家里的妻子儿女,不想白白为钱财送命,若是养家糊口,我们现在的家业够了,给子孙挣下的产业够了。我是在放任自己家的女人胡闹,想靠她胡闹让你去了开矿的心,可真没往会要你命的方向想。我以为,你把该给的给他,该抽身退出来就抽身退出来就没事,刚才听了几句,却是差点……”

    “我相信!”刘海毫不犹豫地说,“你也绝不会害我。”

    他声嘶力竭地说:“事业越大,风险也越大。我就想:咱们兄弟不愁吃,不愁穿的,为什么要冒这风险去开矿?!多要几个老婆,买上奴隶,搬出去放牧垦田,逍遥快活多好?!我早就想让你收手了。”

    想不到他竟这样想的。

    刘海用手臂圈着他的肩膀,心中涌出内疚,便毫不犹豫地说:“照你想的做吧!”

    “你和我一起飞马出猎,儿孙满载,何必要问他们盐铁贵贱?”班烈说,“我知道劝服不了你。干脆实话实说,其实那些弟兄也都没什么本事开矿,不过是混个人场,知道跟着你有收获,混个暴富。不少人确是那姑娘说的那样,遇到事了让你扛,有钱赚了他们分。你问问善大虎,问他知道一只羊四条腿,九十九只羊几条腿不?你真对他们好,就该让他们做自己能做的事,不能白养着。我就想,我退了份,说赔不起,他们也就吓退了。放心,我们还是你的人,押押货什么的!”

    刘海摇摇头,说:“他们打过不少仗,个个孔武,的确不是能经商的人。可生意里也有人家的心血,要分也要分够他们的血汗!”

    班烈叹息一声,紧紧地和刘海拥在一起。

    两人和好如初,似乎什么也不用再说,如童年的夏天上下无衣无隔地滚闹,用肩膀相撞。很快,他嗅出刘海身上的酒气,便笑道:“你喝酒了。不如趁着你的酒性,咱们再结拜一次。这次咱们不按年纪,摔交三次,赢则为大。”

    “一言为定!”刘海先下手为强,将他擒起。

    两人抵在一起,摔了四次,却是刘海全胜。他大笑着说:“自小你就摔不过我!今天我喝了酒,想趁我虚弱,你还是不行,还是我赢了!”班烈不服,又自一侧拥去揽抱。两人谈论半路失踪的光棍蔡大冒,极怀疑他是奸细。但夸肖野章已经毙命却仍不见他任何消息,若他是奸细,他到底会是谁的奸细呢?

    青虎商会?

    那商会什么时候收买了他,靠什么收买了他?

    两人拿不准。

    再说到事业,班烈还是想再劝劝,刘海自己也知道:章氏已经出手了,杀了夸肖野章,接下来要做的肯定是驱逐青章商会,开矿,自己拉自己的弟兄入伙已无可能,只能是和章氏搭伙了。

    没错,他的决心斩金截铁,就是要开矿,他浸渍金石之学数年,走山涉水勘测矿山,也只有眼下才能实现自己所愿,准备了十余年,岂可轻易放弃,哪怕开采出来的黄金自己没份,那也要开,不但要开,还要开铁矿,开铜矿,让塞外人不为盐铁所困扰,这是大商之道,利千百万人。

    他回了一个说辞:“如果章维有意愿让塞外人富足,我就真心辅佐他,成就一番大的事业,塞外的人太穷困,必须有人站出来改变这一切。”

    班烈苦笑。

    两人说了好大一会儿话,直到刘启出来呼唤,赶到他们身边左右拉扯,班烈这才约了次日见面,与他告辞。

    家里,赵嬷嬷正在喜洋洋地问花倩儿事儿,见一大一小回到家,便撵了花倩儿和刘启,在刘海面前倒出一大堆巨细料想,督促把人家姑娘要到家。她考虑得周到,不但开出不寒碜的聘礼,还征询说:“这长辈上,你看是不是找找你阿伯?!”

    刘海说不上来话。见他当面讲不出口,赵嬷嬷也是明白,一笑嚷过,回头自己仍思量不下,不时已去翻箱倒柜地寻什么。次日一大早,她就找一些同岁的人计较细节,为婚事商讨了。

    这天,刘海也早早起床,打算和花倩儿送刘启去龟山婆婆那儿,可还没走,就被章维催去,回来时已是一日将尽,却又得知刘宇又带着几名靖康小吏回来,招待时需自己出面过问,只好把这事放下。

    之后几天,他更忙了,一要和这些小吏们走走过场,去勘一下山场,陪同他们去跟章赫和几处的首领见面,宣读朝廷要求他们支持和保护拥有采状者的权益,二要澄清与王显之间的矛盾,三是面对章家眼巴巴的入局给个分配方式,更抽不出时间。花倩儿和章蓝采闹了别扭,听说龟山婆婆又来了镇上,怕跑去章家见着章蓝采,到底也没有送出刘启。

    班烈想的一点错也没有,开矿事大,不是这些兄弟能搁伙的,开矿的动静是越来越大,而章家说入份就要入份,三天后,刘海刚刚计较完先期勘测金苗,挖掘动工的时候,章赫随后定出一系列战争的清单,以完成对奴隶的需求。在这种不对等的情形下,众兄弟难保不血本无归,也只能在班烈的说服下悄然退出。

    一时间,阿玛森大会要开,仗要打,矿窑要动工,平静许多年的防风镇风云汇聚,消息灵通的各镇各部落势力纷纷动身入镇,住下且看。

    想在有生之年不留下遗憾的龟山婆婆也不甘寂寞,带着雪山大神赋于的使命,以萨满的身份要给众人指引祸福。

    面对人们对战争的渴求,年老不堪打击的她受到前所未有的冷落和厌恶,从而觉得自己被神灵附体,失去了修行锻造的冷静。

    于是,她说:“阿玛森大会前不许打仗。若妖人恶行蛊惑,该治罪。”直接把矛头指向抢夺自己女儿的刘海。

    但发起战争却是章赫的主意。

    他嫌从刘海从中原募工的进度过慢,开支过大,更要为阿玛森大会造势,但闻这般言传造动,心中更加厌恶。

    在盛会给予的神圣信念,一生的虔诚牺牲和失去唯一亲人的狷怒聚集一身时,龟山婆婆忽视所有的冷遇,最终决定要以诚心感召奇迹的发生。为了召集能够听命的弟子,她散尽牛羊,在镇前野外空地垒就敖包,日夜拖着残躯祈祷。

    此时,不乏有弟子和信徒闻讯赶来,而后是一些牧人和百姓。

    从镇外三里到入镇沿路,日夜可见她这一派的萨满信徒抱着大石,神情恭敬而又慢吞吞地来去,歌吟信仰之声,用数块白色大石铺展神秘的敖图。

    与此同时,另一派的萨满却集中在各个首领头人的面前,疯狂地起舞,举起羊头牛头祭祀强大的虎狼之神,有着无穷无尽气力的长生天,仁慈的大地之母,让他们保佑最英勇无畏的战士随时向敌人倾泻怒火。

    章赫不想让别人心中存有“出师将不利”的想法,对反对战争的一派下了警告。

    终于,支持龟山婆婆的人昙花一现,悉数下去,最后除了一个递清水的老奴全部消失。

    花倩儿什么都能看到、知道,第一次发觉这种荒诞般的虔诚,但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告诉别人自己所有的虔诚都是假的,也只是在和刘海在一起的闲暇,才能倾诉一些难以熬耐的痛苦。

    她几乎每天都会带刘启去看龟山婆婆,劝龟山婆婆。但龟山婆婆从不去原谅她,只需知道那是她的反对,不让自己完成自己一生以来最大的愿望就够了。龟山婆婆也不在怨恨,因为一丛神灵的光辉就在眼前,巨大的图腾终究会带给自己一个明晰的感知,终究会带给这些绩麻般的生灵一些启发。

    刚刚淋了一场初夏的季雨,她跌坐在那里,老油色的灰白头发很少能挂住雨滴,只能使领口边未干的湿痕有异于半干的毡花衣服,而那片片老结的衣裳片业已像绽开的树皮一样,她自己就像半截枯瘦的树根。

    没有一个有理智的人能够想明白,这般年岁,这般瘦弱,哪来这等的精力和意志来支撑这么多天。

    天压得灰昏昏的,弥漫着一股雨后的腥味,荒凉中传来不得靠近的少年牧人游走时甩开的响鞭。四处的石头因规划的弟子先于信徒早散而歪曲不堪,最终少了一个缺口,不像是什么图案而更像是一堆乱茬子,任由野草随风荡拂。

    花倩儿牵着刘启的手站在数十步外的坡上。她用矛盾和痛苦的眼神去看龟山婆婆潮红的面颊和忍耐中的平和,终究知道自己在对方心目中远没有长生天重要。时而,她挂着眼泪想:你总是告诉我你如何地疼我,却想让我一生不嫁,侍奉在神灵左右,我视为生命的石头,你终究还是因为要主持一场盛会而交给别人。而仅仅吵了一次嘴,你就不肯原谅我,说我们没有血缘,不亲。

    时而,她却又追述:你究竟是老了,糊涂了,让灰沙迷了眼睛,还是被白毛妖迷了魂魄。人人都知道老爷子要出兵打仗,你却在战前惑乱人心,倘若你不是这么大的年纪,倘若你不是老爷子的近亲,老爷子能会不要你的性命?你信奉长生天,多学广博,却总是以为自己认为的就是长生天的旨意。就是那少女时负心的恋人,恐怕也不仅仅是因为你决定去中原而娶了旁人!

    “你不在那会,东边的老主人有一阵不糊涂了,就趴在那边喊她的小名,她也不理!三天二夜了。”老奴哭着说,“昨天醒了一次,说她感觉自己已经与大地混为一体了。”

    东边的老主人是指龟山婆婆的哥哥。

    花倩儿默然不吭,而刘启却多嘴:“她的小名叫什么,让我喊喊。我趴在她耳朵边喊!”说完,他就嘿呀嗨呀地挣脱花倩儿的手,跑到前面去拖石头滚,一直滚到龟山婆婆那里,还用手擦一下龟山婆婆头上的汗水。

    “这孩子!真是长生天给的灵性。”老奴叹道。

    许多萨满的开始和刘启一模一样,而后亲人邻里,萨满们都走马观花一样督促,那孩子于是不得不去修行。

    这个念头猛然涌现后,花倩儿怕刘启迟早会被这样的话带到不得不侍奉长生天的境地去,勃然作色地叫嚷:“不是!”说完,她就大声地呼喊刘启,扯上就走,几乎把刘启掂离了地。

    这样飞快走了数十步,才把刘启重新放在地上。

    老奴想不到她突然来了这么大的反应,只好自己在那儿垂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远远来了三、四人,老奴在那儿辨认,认出一个是龟山婆婆的哥哥身边的哈哈珠子,另外一个是龟山婆婆的大侄子,第三个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高大彪悍,便疑惑地看着,看着。

    只见他们越走越快。

    ※※※

    花倩儿决定把刘启带回家,再也不带他来了。她出了这个区域就急忙问刘启:“谁让你去挪那些石头的?”

    刘启大为奇怪:“不能挪吗?那么大的石头,我一个人就能挪动。连小羊我都能扭倒,阿奶常说,和我一样大的,谁也没有我有力气。我将来进了学堂,箭法是第一,力气也第一,谁也不敢欺负我。”

    花倩儿见他已经摆了夸耀的姿态,当即哑然,这才知道他是为了这个才去搬石头的,不禁哂问:“谁告诉你要进学堂的?你还箭法第一呢。”

    ※※※

    回家后恰恰碰倒刘海。听他又问龟山婆婆,花倩儿只好苦笑摇头。倒是刘启嘴快,把所见所闻以一种疑惑不解的口气描述下来。

    刘海吃了一惊,立刻就让花倩儿带他去,责怪道:“这般岁数的人,不能由她。还不把她弄回来?”

    “也得弄得回来!”花倩儿争辩说,“谁也不认了!我都跪在她跟前哭着求她,也没有用。”

    赵嬷嬷说:“这老糊涂的人哪,就跟小孩一样。是不能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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