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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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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郑浑说得可怜,事实上,“郑家双杰”的名声早已经打响,郑浑只不过说着玩笑而已。钟繇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还是出仕为好!侍奉的是天子不是相国,国家多难,如今……”郑浑满不在乎的接口道:“正是我辈大发光彩之时……好啦好啦,说实在的,浑当初结交元常的时候,可没料得元常的面具下竟然藏着一个说教的灵魂!”

    钟繇摇了摇头道:“说教又何如?文公啊!早出仕有早出仕的好处,你的官若不大,又何谈人间疾苦……”郑浑一呆,随后道:“这话也是!”

    钟繇道:“做官讲的是资历,如繇如今不过是个黄门侍郎,六百石而已……”郑浑喝了一口酒,笑道:“如此,岂不和刘小儿一般?”钟繇哈哈大笑,点了点头道:“确实确实!”

    钟繇喝了一口酒道:“刘启虽然年幼,到底是战场上的功劳,繇倒觉得如今的流言有失偏驳……”郑浑不以为意道:“或许你晓得其中虚实,不过浑……哈哈!没见过就是没见过,只能听听这里了……”

    钟繇看着郑浑指着自己耳朵的,不由得又笑了起来道:“不过流言中倒也有几分真实!说是无才倒也不屈了他,只不过刘北宫是名道士,若真的有才,通晓儒术,那才令人吃惊!十三岁的小儿啊,那时候我还在求学呢!”郑浑笑了笑道:“所以说,走捷径或许能高兴一时,但却登不了大位,武官做到头又如何,不是正道啊……”

    钟繇也是点了点头,别看现在董卓权倾朝野,可如今却是战乱时节,若是清平盛世,怎能容一名武夫在朝堂上指指点点,就是大将军也还是仗着是后族的身份勉强和皇帝士族打对台戏罢了,只不过这大将军通常也仅仅是兴盛几年,也就悲剧了……

    郑浑笑了笑道:“对了,听兄长说,这几日温侯闭门不出,有些诡异……”钟繇摇了摇头道:“不出又怎样,出有怎样?有些事儿,不是我们可以操心的……”郑浑一呆,随后指着钟繇笑了起来,说实在的,钟繇这一幅作态很容易让人以为这是个呆子,可这幅外貌下面的心却亮得如明镜一般,没有人是真正的傻子……

    郑浑道:“是浑的不是,自罚三钟……”钟繇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笑了笑道:“不是想借机多喝吧……”郑浑一个激灵,不由得被呛得咳嗽几声道:“这个玩笑可不好玩……”钟繇笑了起来道:“只准你说,就不能我说么?”

    酒楼上的一幕实际上是整座长安城那些小官员反应的缩影,事实上他们尽管做好了准备,但事真发生了,心中更加难受……

    马腾笑呵呵的看着马铁道:“铁!过来!”八岁的孩子有些胖嘟嘟的,只不过这所谓的胖并不是指肚子呈啤酒肚那般,而是四肢比常人要粗了些,当然通常这类人一般反驳自己的胖的理由是“我骨架子大而已”……

    到底是汉家血统,尽管和马超马甜都是一个父亲,不过看起来更像是汉人,鼻子也短了不少,面条柔和,马铁喜道:“父亲!”马铁嘴中说着话,眼神不免起了一丝炽热,直勾勾的盯着院中的马驹……

    和中原不同的是,在西凉,汗血宝马另一个称呼就是“天马”,当然这和圣斗士的星座一点关系都没有。最难得的是,通常里一个野马部落里恐怕汗血难寻,马种稀少,通常里都是蒙古马等等……

    “大兄……”马甜有些羡慕的看着很远处的父子两人,尤其是那匹骏马,更是难求,尽管赶不上心中那匹绝影,不过这马儿高在七八尺之间,也是罕见之极了……马超冷哼一声,看着远处那个少年郎,心中的怒火猛地泵了出来,就连呼吸也重了几分,一把抱过了马甜,哼道:“不过是匹劣马!超将来有更好的!”

    马甜点了点头,尽管还有些不太懂事儿,不过内心中却是隐隐知晓,若是大兄马超的东西,她还能碰碰,马儿还能骑骑,但若是兄长铁的东西,自然是不能用的……马甜眼中随后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好像那匹马儿,大兄讨要了好多天,父亲都没给呢……到底是多少天呢,马甜摇了摇头,反正是好多好多天吧,似乎从她懂事儿那天开始……

    “少主!”马超皱着眉毛,看着这个木头表情的管家马烈,哼道:“何事?”木头脸马烈道:“董家来人寻你!”马超点了点头,看着怀中的跟屁虫,随后就跟着马烈进了客房……

    说起来,马家不光是家主疼爱方面上分成了两支,就连管家也有两派,马烈自然就是马腾汉妻的心腹,马铁的好狗腿子(马超心目中所想),至于马成,则是另一支,是羌妻部落中的人,和马腾共患难好多年,只是如今也有了几丝“入冷宫”的迹象,一把手变成了二把手……(马成道:“我不出场已经好多章……”)

    马超进了客房,来人赶忙行了礼道:“董真见过少主!”马超点了点头,这是董家的管事之一,道:“何事寻我?”董真道:“好叫少主得知,原本订下的明年开初的婚事恐怕得延后了!”马超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道:“嗯!就这个?”董真见到马超没发火,心中的大石落了下来,轻声道:“小娘子得了重病,疾医看了看说得休养几个月,主公琢磨着就算到时成亲,小娘子面色不好看定然会少了很多喜庆意味!原本这事儿应该和征西将军商谈,不过主公觉得还是先和少主商量商量,透透风……”

    马超心中顿时一暖,不管怎么说,董卓待自己可真没的说,送的坐骑虽然没有绝影赤兔以及马腾的那匹马驹神骏,也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笑了笑道:“相国做主便是,和家父商量,超绝无怨言!”董真点了点头道:“那小人就告辞了!”马超点了点头,就听得马甜道:“婚事?那是什么?延后?”

    马超抖了抖身子,捏了一下马甜的脸,笑道:“就是说你家嫂嫂进门的日子晚了,这几天得了重病!”马甜哼了一声道:“晚了就晚了,甜又不喜欢她!”马超陪笑道:“是是是!马家的小娘子想喜欢谁就喜欢谁!”马甜的脸上顿时有了两个小酒窝,婴儿肥的脸红通通的,可爱极了……

    董府,董卓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婴儿,脸色铁青的对着董氏道:“怎么,还在闹么?”董氏点了点头,脸色不由得带了一丝悲伤。董卓额头上青筋猛地一露,咬着牙出了门,董氏赶忙跟在其后,就听得一阵磨牙声……

    董卓道:“哼!管得太松!出祸了吧!还以为她是西凉女儿?我董家的脸都给她丢尽了!以后谁也不准把她放出那个屋子!绝食?哼!不吃就不吃!死活不论!”董氏想说什么,又听得董卓道:“嫡出,嫡出,哼!真不如那几个庶女省心!最起码,尊卑进退还知道!”董卓走了两步,几乎用嗓子眼的声音憋了出来道:“拿份《列女传》,让她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董氏叹了一声,说实在的,这教育不过关,董卓还真没说错,因为大郎走得早,董卓身居高位,这个教育就落在她身上,可没料得,一向聪明伶俐的她竟然干出如此大事……

    “奉先!”严氏端着一碗汤走到他跟前道,“续和我说,西凉有战乱,有风声道要调你入西凉!”吕布点了点头,道:“也好!走了也好!这个身子不打仗,浑身得长赘肉了!”严氏道:“奉先,不是我说你,自打那日去了郿坞,你就一直不对劲!咱们夫妻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吕布看了看严氏,又叹了一口气,只是眼神却盯着不远处的吕雯。严氏挥手示意让吕雯去玩,和吕布一同进了屋。吕布道:“布生平好色!相国宴会上多喝两杯酒!你也知道那几天,李肃的事儿……”

    严氏点了点头,那几天李肃几乎在吕府闹将起来,确实有些恼火……吕布又道:“多喝了酒,晚上睡眠时,陪寝的女子……唉……”严氏皱着眉毛道:“陪寝的女子又如何?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严氏皱眉毛倒不是为了那陪寝女子,因为这也是风俗习惯没法改,吕布妾少主要是严氏看不上眼,家是为了宁静,而不是为了个狐媚子闹得家事不宁……

    吕布叹道:“本以为是名舞女,结果第二日醒来才吃了一惊!”严氏道:“难道?”吕布点了点头,道:“这不就是祸事天上来么?如果说在西凉还好,如今都是有这张脸皮的……”严氏有些黑了脸,气道:“那也是他董家的事儿……”

    吕布摇了摇头道:“谁的事儿,现在不管,主要是目前布该如何做?”严氏道:“出京也不错,并州是条路子!”吕布道:“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只是如此一来,这军粮恐怕就有些难……”严氏笑了笑道:“草原上的狼从来不会种粮食,可不照样活了下来……”吕布点了点头道:“也是!这一年多被规条套住了,布反而有些适应了!真是要不得!”

    吕布点了点头道:“去派人把我那一干手下,额,高顺李肃也叫来……”严氏点了点头,轻移莲步出了屋门,留下吕布反思……

    众人一坐,吕布看了看他们,点了点头道:“今儿把你们叫来,主要是以后的出路!”魏续等人吃了一惊,侯成道:“出路?长安不是好好的么?”吕布摇了摇头道:“你们在长安可算舒适?”魏续摇了摇头道:“奉先!怎么可能?那些西凉人不爽利!天生有仇!”吕布道:“不光是如此,相国似乎也对兵权起了心思,要不然我手下这么多将领,推荐谁不好,偏偏推荐最木讷不爱说话的高顺,这也是这些天我才想清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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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性道:“怎么主公的意思是反了长安?”吕布摇了摇头道:“相国不管怎么说,还没有翻脸的理由,我的意思是去并州,说实在的,看见郿坞,布的心也有些动了……”郝萌道:“九原,说起来好久没回去了,这也好!只是有机会么?”魏续道:“出城的名义固然有,但走哪条路线?”宋宪道:“风声仅仅是风声,主公最好亲自请缨……”

    吕布点了点头,笑道:“诸君所言不错,真若离了长安,走河东渡黄河倒也不错!”李肃沉默不语,一直听到了最后,只是那一双眨着亮光的眼神,让人很难猜到他的内心在想着什么……

    刘启有些残念的看着白奴正在和一个蹴鞠“斗气”,难道说猫科动物天生喜欢球类?好吧,貌似蹴鞠和白奴也差不多,只是这么玩真的没问题么?前爪一推,球往前一滚,当白奴想要停住它时,可就有些费力了……

    李婉看着白奴道:“启!你知道么?听说白姐的婚礼要延后了!”刘启点了点头道:“哦!再怎么延后也比咱俩的早!要知道中原习俗,不行冠礼不成亲……启还早着呢?”李婉羞恼道:“讨厌……”刘启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婉一溜小跑不见踪影,唉,这可真是个无奈啊,难道说女孩子的脸皮真的那么薄?

    “这不是启么?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我!”康孟祥笑道,“上茶!”刘启喜道:“没想到大师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康孟祥摇了摇头道:“说是好,还差得远呢!不过日常行走等等倒也无碍!比起先前预想的要好得多!”

    一阵咳嗽声响起,康孟祥挑了挑眉毛,复道:“看启的面相面堂发黑,似乎有不豫之色,近来还是静候家中,出必有祸!”刘启一愣,急道:“启今晨洗脸的时候可没看到有什么异常……”康孟祥哈哈大笑道:“启可学过相术?”刘启慌忙的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相术博大精深,七分瞧,三分诈,启只听了几句就打了退堂鼓,自知是没有这等天赋的……”

    康孟祥点了点头道:“相术观神摸骨,空看脸自然是落了下乘,不过若是说对镜能看出自家相,也不会有如此多的相士因泄露天机太多而遭了天谴……医者难自医,相者难自相啊!”刘启点了点头,随后又忍不得道:“启真的会……”

    康孟祥哈哈大笑道:“面由心生,心变相也变!”康孟祥戏谑的看着刘启道:“不过我是个出家人而不是相士,水平有限得很……”刘启翻了个白眼,你妹的三十多岁的人几乎就是“各项全能”了,说是水平有限,一看就说“面相发黑”,若不是知根底的,自己定然把他当作江湖骗子……说是“七分瞧,三分诈”,那是有水平的相士,至于大众货色,依然是后世所谓的下九流中居多,犹如江相派一流……

    刘启有些迷糊地出了大鸿胪寺,事实上这几天他任务有些重,李儒所找的“枪手”就位完毕,就等着刘启说书,上演一出封神大戏。只不过令刘启目瞪口呆的是,这年头已经有了轮班式流水线,几位咬着笔头的书生,轮轮转在蔡伦纸上写着篇幅不说,刘启瞅空偷看了一眼,一行行的隶书清晰可见,竟无一丝潦草意思,这难道就是这个年头的打字员,刘启有些残念的想着……

    西凉金城,韩遂眯着眼睛望着远处升起的狼烟摇了摇头,开口道:“英!狼烟又起了!”身后的男子一身皮裘,背着一张大弓,笑道:“狼烟起了又何妨?还不到时候……”韩遂点了点头,道:“有理!不过若是置之不理,想来相国处也有些麻烦!”男子笑了笑道:“麻烦?西凉最不怕的就是麻烦!金城羌素来与主公交好,想来虚晃一枪倒也不难,更不用说,寒冬将近,羌人也会想得到粮食……”

    韩遂哈哈大笑道:“好!好!成公英!你随我来!”男子喊了一声“喏”,么,默默的跟在韩遂身后,仿佛成了一道影子……成公英,复姓成公,单名英,金城人,韩遂新招的心腹,最难能可贵的是成公英文武双全,不仅能拉得起长弓,也能赋首小诗,在文盲时代的西凉中人来说,更是难能可贵……

    韩遂取出了一道地图,上面描绘的就是关陇地区,只是地图的极东之处,竟然是雒阳城,可想而知其人的野心……韩遂道:“英!你认为何时才是时机?”成公英沉吟道:“如今相国轻离西凉,占驻长安奉天子看似是妙棋,实则是愚蠢至极,鱼脱离了水,那还是鱼么?最妙的是,不放心的他还把马腾征召到了郿坞……英以为,何时相国出了关中,何时就是我等一统西凉的良机……”

    成公英沉吟道:“只是……”韩遂道:“只是什么?英但言无妨!”成公英道:“不是英多事!主公身旁武将中唯阎行武艺最高,只是此人不可托付大事……”韩遂一愣,奇道:“何以见得?”成公英道:“若主公上顺天子,阎行定为臂助……若主公欲图西凉,立王霸之业,恐怕或有二心……说起来,边人心中敬畏天子,此人倒也是一个异数……”

    韩遂的脸上阴晴不定,沉吟道:“此事遂自有计较,金城羌之事,便有你去出使!只是马家基业……”成公英笑道:“羌人见利忘义,相国出关中得胜还好,若是有失,便是西凉大乱之时……”韩遂点了点头,事实上,他自己也认为,等到今年年末或是明年,董卓也差不多该出关了,花那么多钱养着兵不用那才叫可惜……更何况,他自己心中也有一本账,以斗丸之地养活整个朝堂,若不及时攻伐,怕是连自己吃喝都成了问题,毕竟他自己的金城足够自己头疼了,将心比心,可想象出董卓的难处……

    升起狼烟满怀希冀等援军的县令得知这一带最大的军阀头子所在的金城正在被金城羌围攻时,当场昏倒在城墙上,你妹的你和金城羌不都是穿同一条裤子么,这不是坑爹么……当然后来的吐槽仅仅是作者强加上的,不过昏倒确实是个好方法,至少城破之后自己是死不掉的……(凉州是个复杂的地方,羌族反叛了百余年未免没有汉人的影子,事实上包括185年左右的讨伐西凉时,羌人最终推选的总头目依然是一个汉人……)

    长安相府,董卓有些疲倦地道:“西凉反叛?”李儒点了点头道:“今夏就有了迹象,落雨太少,谁料想还未入冬,西凉先飘起了雪花……”董卓顿时头疼起来,游牧民族最大的特点就是“依草而活”,也就是说哪里有优质的牧草和水源,哪里就是他们的栖息地,所以说毡帐这种“移动房子”应运而生……

    但如今,明摆着就是大旱灾,董卓就是威望再高,也压不住这些红了眼的羌人……通俗地讲,就是董卓是跨了界的黑社会头目,制定了规矩,可如今因为不可抗力因素,小弟们急眼了活不下去了,自然要违反规则……

    董卓闷道:“韩文约呢?他在干什么?”李儒冷笑道:“恐怕推波助澜的就是他!九曲黄河,哼哼,不好好闹腾一番,心是不会死的……”

    董卓挑了挑眉毛,闷不作声,手指很有韵律的敲着案几,随后道:“是他有何妨?只要我这里稳着,韩文约还是得藏起狐狸尾巴……”李儒默默的点了点头,事实上李儒当初的算计调马腾入京也恰巧合了董卓的算计,因为韩遂是狐狸,狐狸最大的本事就是审时度势,长安不乱,狐狸自然要缩起头,不过马腾么,这人可说不准……

    丝毫没想到董卓的算计的马腾,此时正笑眯眯的看着来客,道:“刘北宫!腾可是久仰大名了!”刘启脸色一红道:“岂敢岂敢!些许威名岂足挂齿!叫我启便是,更不用说,从大郎那里论,您还是我的长辈!启这次登门却是有一事相询!”这话说的也没错,他和马超算是“连襟”(这里之所以用引号,一来董白和李婉不是亲姐妹,二来连襟这个称呼,此时还没出现……)……马腾一愣,笑道:“何事?但说无妨!”

    刘启稳了稳脸色,笑道:“听闻征西将军乃是马服君之后,启厚颜愿借令祖兵法一阅……”刘启的声音越来越小,马腾的表情略有些精彩,是惊讶还是……看着马腾摇了摇头,刘启有些沮丧地道:“也是!启有些唐突了!”

    马腾哈哈大笑道:“非也!若是有兵法传下来,就是借你抄阅也无妨!不过马家世道中落,别说是马服君遗稿,就是伏波将军兵法也已经失传了,至少我马家没有……”马腾的笑声中带了一丝伤感,不过这股豪爽气,真的很有感染力,令人心中一暖……

    马腾叹道:“不要忘了先祖上将军自长平一役赵军大败,就算有兵法,想来也在那时失传。说到底也是万人屠之术,比之这个可要重要很多!”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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