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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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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刘启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背上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混蛋啊……”不得不说,欺负正太是最有爱的事儿,刘启挠挠刘懿的腋下的软(河蟹,好吧,挠一下又犯了什么讳……)肉,这厮果然就挺不住了……

    “服不服?”“不服……”“嗯?”“可……恶……服……了……”刘启一笑,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刘懿的脸红得厉害,就连呼吸也急了不少,说道:“可恨……”刘启恬不知耻的展示了一下肱二头肌,说道:“想报复,练练吧!看你这个身板,可别说是儒生!”

    刘懿虽然红了脸,但这话确实很有道理,这年头儒生讲究文武双全,没有“肌肉”,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要知道就连先贤孔子都说“做人要快意恩仇,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刘懿“哼”了一声,说道:“别以为你拜了左真人为师,鼻子就翘上天!过一段时间,我就去邺城,哼!哼……”

    刘启眨了眨眼,说道:“邺城有谁?王越?童渊?”刘懿“哼”了一声,说道:“笨蛋,我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去跟那些武夫学习,真丢了刘家的脸!”刘启说道:“那你是跟谁学?”刘懿有些小得意,说道:“胡夫子啦!”刘启不解的看着他,刘懿狠狠地说道:“就是颍川胡昭!”

    这厮是谁?刘启还是不晓得,没听过就是没听过,估计是个隐士之流的。刘懿说道:“亏你还在长安,难道就不知道‘钟胡’么?”刘启摸了摸脑袋,依稀想起蔡大家给刘协讲课时,貌似提起过……

    刘懿失去了耐性,说道:“‘钟’是钟繇,‘胡’就是胡夫子!亏你还经常在长安见过蔡大家,这都不晓得!”刘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一说,他终于有了印象,因为家中也有这三人的墨宝,这还是他自己恬不知耻的索要……钟瘦胡肥,说的就是汉末两大隶书书法家,钟氏小巧,胡氏豪放,莫不如此,不过说到这儿,刘启犹记得,围着面纱的蔡琰可是声音都变了调,恨不得当时把他丢出去……

    刘懿打着节拍,说道:“胡夫子如今在邺城,得了袁冀州的辟召,那个袁本初还真会养望呢!”刘启不禁好笑的说了一句:“怎么?莫非你还见过他,用这个口吻说这个大汉的州牧!”刘懿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说道:“从你那个岳丈那一方角度看,他还是大汉的叛逆呢!你怎么又不说了!”刘启眯着眼睛看着他,说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分桃之计,自古即有!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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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懿“哼”了一声,说道:“袁本初那厮把大兄请了去,随后就似乎是忘记了,真是有眼无珠!”刘启眨了眨眼,好吧,把这位八达之首的刘朗忽略,确实很伤人的,难怪少年刘懿对他观感不佳……

    天使走了,袁绍阴着脸把他的一众谋士请回了屋,当然新任冀州别驾审配缺席,他还在返回的路上。袁绍扫了一眼,右手拿着这份圣旨,说道:“我与董贼不共戴天!我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发下这份圣旨!”

    身为头号谋士兼心腹的许攸看着郭图和逢纪一眼,说道:“明公!董贼自然不会这么好心!不过这份圣旨,看似好处很大,但对我们来说,却暗藏着毒药!”袁绍的右眼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子远,此话何意?”

    许攸有些得意的展了展眉毛,说道:“明公反董,甚至不惜自加官职,但若接了这份圣旨,在天下人眼中,仅会是个图虚名小惠的小人!更不用说家仇犹在,依攸之见,不奉为上!”袁绍点了点头,郭图逢纪说道:“子远之言甚善,明公宜从之!”

    “哼!”袁绍一低头,见发声之人冷笑一声,说道:“奉圣旨奉的是天子,而不是董贼!如今依旧是大汉的江山,天下名士只会思汉,不是一个‘袁’字,就能盖住汉家四百年的底蕴!”许攸恶狠狠的盯着那位中年男子,袁绍新招辟的谋士,田丰田元皓。“元皓所言不错!君不见二百年前之王莽乎?权势盖了天下,又如何?不过数年之空望,连累子孙!”

    袁绍说道:“广平这话有些过了!”沮授摇了摇头,说道:“明公去岁意图立刘幽州为帝已是失了名望,这也是不少名流士族投了南边那位的缘故!再说,圣旨在明面上,我们已经接了,再不尊圣旨只是徒惹人笑!要拒接,也晚了……”

    袁绍点了点头,说道:“广平之言甚善,只是子远之言……”田丰道:“这又何妨?尊的是天子,而非董卓!在谢表中斥骂一番便是!”许攸看着这两位新近谋士很是对袁绍的眼,心中那根刺被触动了,一想起还有位缺席的,不自觉的朝着两位老“友”瞅了一眼。三人的目光在空中对了一下,随后就看向了别处,仿佛方才仅仅是个巧合……袁绍没注意手下的小动作,更不用说,那三人自打进了冀州后就开始“窝里斗”,当然斗得也不是很明显,他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沮授说道:“这不足虑!但授只是担心……”袁绍说道:“广平但言无妨!”沮授说道:“授听闻天子车驾转而向北……”许攸说道:“广平可是担心公孙瓒那厮?”沮授点了点头,说道:“两虎斗,必有伤!明公不可不防!”

    袁绍沉吟道:“传令张郃领一军北上,不如元图走一趟为监军?”郭图道:“不妥!”袁绍玩味的说道:“嗯?”郭图道:“元图自然为上选!但张郃之军,新练半年!治军非治人,自当小心为上!更不用说公孙瓒弓马娴熟!”袁绍本有些烦躁,但一听到“半年”这句话,猛然醒悟,张郃不是沮授等人,这节骨眼自然不能出了意外,点头道:“就依公则,鞠义去吧!”

    人的名,树的影儿!别看袁绍整天叫嚣着“河北颜良文丑武艺高超”,但真正用起来,袁家第一将却是鞠义。颜良文丑最多就是个护卫,但鞠义却是了将才,为袁绍练了两支精兵——其一,就是先登营,其二就是大戟士,不过后者仍然在训练中。所谓的精兵,不仅仅是在精神上悍不畏死,在装备上也得精良,袁绍在未得冀州之前,自然是没有闲钱再组一支精兵,毕竟他当时自己本身就粮草紧张……

    袁绍摸了摸太阳穴,说道:“事儿就这样吧!散了!”许攸说道:“不妥!”袁绍“嗯”了一声,说道:“有何不妥?”许攸道:“出军大事,别驾不在此,不妥!”袁绍皱了皱眉毛,说道:“正南貌似是忙他妹子的婚事?”郭图道:“是!听说嫁的是河内刘氏,定在一月之后!”袁绍沉吟道:“一月之后么?不能误了大事!”

    袁绍扫了周围人一圈,说道:“广平!绍今任你为冀州别驾,不可误了大事!”沮授眉毛一跳,说道:“正南他……”袁绍道:“正南……正南善军事,不如任祭酒!况且鞠义一出,大戟士不可荒废!”沮授再无异议,说道:“授定当效死力!”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诸君!大业艰难,不可轻慢!数年之内,定当一扫河北!”许攸等人被激起了一膛热血,说道:“喏……”

    审配不晓得,他一出了邺城,就被迁为祭酒,不得不说,命运是个很奇妙的事儿……不过,令三人众更有些堵的是,无声中定下的同盟,但最终便宜的却是沮授!许攸幽幽地说道:“尽管猜到了结果,但事到眼前时,还是有些不甘心!”逢纪说道:“子远啊!不得不说你那一手有些不妥!”郭图道:“是啊!图也觉得不妥!”

    许攸阴狠的笑了一声,说道:“攸也知不妥,不过审配这厮来了冀州,就断了攸一条财路!攸不出这口恶气,胸中总是不安!”郭图一愣,猛然想起前几日审配临走前,曾经查封了一家商行,猛然有所悟……

    逢纪说道:“罢了罢了!反正这个别驾也只是在火堆上烤,要不然沮广平也不会推脱!”许攸笑了一声,说道:“要不是沮广平曾为文节公心腹,这位置也轮不到他!”郭图点了点头,说道:“先是审正南,然后是沮广平,明公一直在安抚文节公旧部!”许攸道:“先让他们得意一时又何妨?哼!邺城的军队,已经清洗的差不多了!张郃、高览,哼哼……”郭图阴着脸笑着,说道:“不如找些登徒子在邺城搞事?”

    许攸笑骂郭图道:“公则!这事儿可不能露出马脚!”逢纪说道:“纪也得费费脑筋了!”许攸说道:“当然!邺城就交给攸和公则,保准那两人进不了前线!”小黑屋的三人众越说越上了瘾,人就是这样,短时收获的巨大战果往往能迷住了人的眼睛,使得不能自拔……

    “啪”的一声,刘启依旧迷糊着,说道:“秀儿,别闹!”貂蝉没好气的说道:“启,早起啦!今天可是兄长的好日子!”刘启顿时一个激灵,推了一把怀中的佳人,说道:“这还等什么,赶紧给我穿衣啊!”

    好吧,堕落的日子使得刘启更堕落了,不仅仅晚上有陪睡的,就连穿衣服也得有人伺候……貂蝉“哼”了一声,摸索着穿着自己的外衣,至于刘启则是麻利的点好了案几上的蜡烛。天自然还没亮,但让一向精力好的刘启如此劳累的原因自然不是什么“鱼水之情”,而是昨夜准备兄长的婚礼忙过了头……

    “喔喔喔……”鸡鸣声响了起来,刘启不以为意,毕竟早起已经形成了习惯,小妮子生物钟已经养成,这是不足为奇的。刘启粗粗的披上大袍,穿好衣服的貂蝉给他套着束带,这一幕在这一个月经常发生,尽管庄里已经有了不少闲话,不过对于刘启这个厚脸皮貌似是没什么杀伤力的……

    这年代唯一不好的就是,不仅仅是女生要打扮,男的也要如此,小妮子手不慌不忙,慢慢地笼着刘启的头发,将古铜色的冠加在刘启的头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启!真俊!”刘启有些得意,说道:“那是!也不看是谁给我梳的头!”给小妮子一个甜蜜蜜的糖,哄得她一大早就露出了笑脸,刘启随之就出了房门。天色虽暗,但此时正是梳洗的时候。

    果不其然,刘氏此时已经烧好了热水,笑眯眯的看着刘启,说道:“启!过一会儿可不能这么穿!”刘启说道:“娘!放心!秀儿曾经在宫中当过貂蝉,启在打扮这方面绝对不会给大兄丢脸的!”刘氏点了点头,叹了一声,说道:“真想不到这么快,你大兄就成亲了!”

    刘启不以为意,说道:“切!明后年不就抱孙子了,这还有什么快的!再说,您的次子如今可戴着铜冠!”刘氏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显摆吧!”刘启笑了笑,拿起了一个木桶,用舀子倒了半桶热水,哼着小曲就走了!刘氏叹了一声,这孩子,真是令人有些不放心啊……

    刘氏说他显摆也是有根由的,所谓的冠也是有区别的,尽管不是和袍一样来分清官职大小等等,但官和民自然冠饰不一样。刘氏一想到在刘平婚礼上,一个族里十三岁的孩子戴着进贤冠混在一群大老爷们之中,就有些不寒而栗,这是在群嘲他们无能么……

    无怪乎刘氏如此想,若是换了刘懿等人,众人只会吹嘘自己族中又多一英才,但若是刘启,这可就不好说了!姑且不论刘启月前宰的那位老家伙,当然私底下不少人拍手称快,因为刘启宰了自己族里的“污点”,但更多的还是指责他,尤其是听说这孩子十三岁就有些不检点……刘朗是懒得处理这些谣言,至于刘懿是把这些当笑话说给刘启听。确实,一般人来说,这就是污点,可刘启在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出了仕……

    等到刘启和貂蝉出了房门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穿好正装的刘启,看着有些不安的刘平,还是笑了笑,说道:“大兄!放轻松!这可不像平时的你!”刘平叹了一声,说道:“你让我怎么放轻松!不说别的,你那位嫂子我还没见过!哪跟你一样,媵天天陪着,听说你那位正妻在长安的时候,天天找你玩……”

    刘启被噎了一下,说道:“启只是……”刘平摆了摆手,说道:“只是什么,恐怕大汉朝也就是你了,能在成亲前动不动就见着未婚妻!二弟,平不是想埋怨什么,只是这成亲不仅仅是个体力活,还要动……”刘平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十分愁苦。刘启自然知晓其中原因,毕竟前几天预先彩排的时候,起了些兴趣的他也旁观过,只是看了一遍之后,脸有些绿……

    刘启不是礼法达人,好在即使他想亲自上阵也得七八年之后,到了那时他也就二十岁了,婉儿正好十七八岁,心中的愧疚也就轻了不少,好歹到那时也不算是“未来的花朵”了。真心说一句,大汉朝有些习俗确实不咋地,女子十五岁之后不出嫁,杂税可是要翻倍的(女子十五到三十岁之间)……当然,刘启听说未来的嫂子此时正当妙龄,不过貌似还没过十五岁生日,还算是个十五虚岁的少女,这年代嫁人,真的没问题么……不过话说回来,刘平一身派头可真帅,青黄红绿四色丝绸,腰间别着黑色腰带,黑色的皮靴,很有一股风流味。

    刘氏走了过来,说道:“发什么呆呢!启?”刘启说道:“大兄这派头可真不错!”刘氏疑惑的说道:“派头?”刘启说道:“啊……啊,就是衣装啦!”刘氏叹道:“这有什么不错的!我还觉得委屈了大郎呢!”

    刘启眨了眨眼睛,说道:“委屈?”刘氏叹道:“我倒是忘了,你不懂这个!”刘氏看着同样疑惑的貂蝉,说道:“这所谓的婚袍,也是有讲究的!不同的人,穿的衣袍可不一样!”刘启说道:“不会吧!”刘氏笑眯眯的摸着刘启的背,说道:“怎么不会?比如说二郎你如果今日成亲的话,穿的可不是四采,而是九采(非错字)!”

    刘启说道:“你是说婚袍的颜色?”刘氏叹了一声,说道:“大郎还未出仕,自然只能依着四采例,也就是二百石官例,大族这么做,宫中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刘启说道:“那陛下要成亲呢?九这个数字,已经是极了!”刘氏说道:“十二采!”刘启感到一滴冷汗流了出来,这也行,没有搞错吧……

    飨时做的饭是圆滚滚的大馍馍,里面塞着干枣,取个“多子多孙”的含义,当然刘启的那一份自然是没有的,这也是他预先和刘氏提过——他讨厌吃枣……刘平这个新郎官精神抖擞,显然已经从早上的困惑中回过了神——其实想想也是,审配虽然瘦了些,可在容貌上也是个美男子,木讷只是他的精神气质上,身为他的胞妹,想来差不了哪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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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刘懿推开了门,说道:“还没吃完呢!戏班子都进来了!”刘启不由得笑了一声,说道:“是你的大兄成亲,还是我的大兄成亲,这么上心?”刘懿鄙视了刘启,说道:“好不容易热闹些,看你这嘴!”刘氏也是责怪的看着他,说道:“启!你这个做弟弟的,也得打起精神来!”

    刘启耸了耸肩,脸上露了个笑脸,说道:“好啦,娘!”刘平放下了碗,拿着镜子又照了起来,看着嘴角有些残渣,想了想说道:“我去洗把脸!”刘亮说道:“快点!”

    这倒不是刘亮在长子的大喜日子紧张之类的,而是戏团子一进门,意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一句,在汉代之前的婚礼是被称之为“昏礼”,这不是通假字,因为时辰就是在黄昏,取其“阴阳交泰,早生贵子”之意,不过那时候物质条件差,除了宴请乡党之外,就是在昏礼上请个戏班子连着演奏三天也就是了。不过到了如今,这习俗也是传了下来,尽管离着成亲的时辰也早,但令刘亮紧张的是,乡党来客,往往可是提前到了,通常可就是戏班子一开曲,就有人上门……

    刘启和刘林、貂蝉三人自然不会在这儿“碍事”,至于碗筷自有刘氏请了几个临时帮闲的短工婆婆处理。刘林今日少见的“成熟”了,丝毫没有往日的“玩闹”心思,老老实实地站在屋外的小走廊,若是不知道他本性的人看了,会赞一声“好稳重的小郎君”!

    刘启没有刘林在旁边“骚扰”,自是乐得闭上了眼“入了定”,所谓的入定对于入门者倒是要求松了不少,毕竟那所谓的“规章”,本质上是为了更好地让人掌握其中的要领,而不是刻意的雕琢外在的门面功夫。

    刘林尽管变得有些老实,但时间一长,就有些心痒痒,眼睛一转,就看到在墙壁上贴着的画,不自觉的靠了过去。“画”自然不是“囍”字,结婚贴“囍”字,那是宋朝开始的习俗。在大汉,兴的仍然是四象,也就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不仅仅是铜镜,不少表示祥瑞的器械或是其他,通常刻画的就是这四象。

    刘林前所贴的画,是朱雀,不得不说一句,尽管国画有时候有些“印象派”,但这贴画仅有一只朱雀,写实之风露于纸面。刘林不自觉的入了神,手指不禁摸了上去,可惜这不是叶公所画的龙,自然不会飞出纸面,不过等到刘林很失望的放下手指时,不小心的擦了一下纸的边缘,沾上了黏糊糊的东西。

    刘林怪叫一声,说道:“这是什么?”刘启睁开了眼,看着那个画像,说道:“那是朱雀!又称朱鸟……”刘林说道:“不是这个啦!二兄,你看看我的手上……”刘林伸出了手指,有些大惊小怪的说道:“你看看这个,黏糊糊的东西!”刘启不由得笑了一声,说道:“这是浆糊!用面粉和水搅拌,温一阵就能用!”

    刘启看着貂蝉,说道:“我没做过这东西,不过应该是这样!是吧,秀?”貂蝉说道:“姎也没做过!不过舅母肯定会!”刘启点了点头,说道:“三郎,等到不忙的时候,去问娘就是!”刘林点了点头,接过貂蝉递过的小手帕擦了擦,不得不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永远是好奇的。

    “嗒嗒嗒“一阵声音传来,可爱的萌萝莉,刘启的小妹子刘梅跑了过来,奶声奶气的说道:“二兄,娘叫你呢!”六岁的少女太可爱了,敢不敢不这么萌?刘启打了个机灵,赶紧把“难道我成了妹控”这个邪恶的想法驱除了脑海,拉着刘梅的小手,说道:“别急!你的身子刚好呢!”

    不得不吐槽一句,刘林这几天老实的原因自然是被刘氏狠狠的收拾一顿,原因是挖了几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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