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醉卧江山-第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牧挣扎着站了起来,陆老汉却不为所动,拖着扁担再次冲了过来,冷哼一声,扁担便如长枪般刺出!

    黑衣女子来不及夺剑,从后背环抱住苏牧,抓住苏牧握剑的手,举起长剑,却并未格挡,而是直捣陆老汉的心胸!

    这一招狠辣之极,乃是玉石俱焚的招式,若陆老汉死拼到底,必定中剑,而他的扁担伤到的也只能是苏牧,一旦拼了,自己被刺中一剑,接下来就挡不住黑衣女子的攻势了!

    “这招倒是有点眼熟了”

    陆老汉心头登时起疑,猛地一收,扁担从肋下穿过,而后以诡异的姿势扭动半圈,扁担反扫回来,若不退让,敌人的膝盖都会被打碎!

    苏牧心头一紧,却是叫苦不迭:“得嘞,冒死救你不感恩便罢了,却将恩公当肉盾!”

    黑衣女子目光冰冷,沉着冷静到了极点,果然没有回避这一招,紧抓苏牧的手腕,胸脯猛顶苏牧后背,苏牧吃力不住,往前一仆,手中长剑再次刺向陆老汉的要害之处!

    “果然如此!”

    陆老汉微眯着双眸,死死盯住黑衣女子,最终还是收回了扁担,朝黑衣女子沉声问道:“小丫头可是姓杨!”

    黑衣女子也是吃了一惊,咬了咬下唇,却是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苏牧冒了一身的冷汗,看情形似乎陆老汉已经认出了黑衣女子的来历,心里不由暗叹,这貌不惊人的老头儿果是绿林老狐狸一只!

    陆老汉叹了一声,轻声道:“老汉已经不问江湖之事,二位尽早离开尚且来得及!”

    此话说完,陆老汉便背过身子,表情却是有些内心挣扎的痛苦。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讥讽,只是在苏牧的耳边说道:“此处不留人,速速走了罢。”

    话才说完,又忍不住一口吐在了苏牧的脖颈上,后者只能无奈地朝陆老汉的背影看了看,重新背起了黑衣女子。

    这边正打算离开,却听得西厢的房门突然打开来,陆青花一手抓紧领口,一手捏着衣服的下摆,显然是仓促披衣,朝陆老汉恳求道:“爹爹,让让他让他们进来吧”

    她的酒已经醒了,念起今夜跟苏牧同游之事,又记挂着苏牧黑衣出行,哪里能睡得安稳,迷迷糊糊睡了一阵,便被打斗的声音惊醒了过来。

    她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男子,苏牧的身影早已印入她的心海,又岂会认不得。

    见得女儿出面,陆老汉只是哀叹了一声,摆手道:“也罢也罢,老汉想是躲不过,也该是命数使然,且进来吧!”

    陆青花见老爹点头,慌忙走过来,想要接过那黑衣女子,可对方冰冷冷的一眼,便把她给吓退开来。

    苏牧见陆青花受惊,也对黑衣女子不客气,把她背到陆青花的房中之后,偷**了她的屁股一记,细声骂道:“老实点!没事吓人干什么!”

    那黑衣女子苍白的脸一下子被怒红起来,想从苏牧的背后挣脱,却被苏牧一把丢在了陆青花的床上!

    “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

    苏牧回眸一扫,目光之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那黑衣女子微微一愕,竟然只是怒目而视,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陆青花跟了进来,见得苏牧又要出去,心里又是担忧,但见苏牧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膀,勉强一笑。

    “放心,我没事的,先回府应付一些事情,很快便会过来的。”

    感受到苏牧的笑容和手掌传来的热度,陆青花稍稍安心下来,点头叮嘱道:“小心些。”

    苏牧朝她点了点头,而后走出去,见得陆老汉正在院墙那边,想来是要消除踪迹,心里也就安定下来,朝老汉拱手道。

    “给陆老爹添麻烦了”

    陆老汉别有深意地看着苏牧,似乎想从他的眼眸,窥视苏牧内心深处的秘密一般,过得片刻,才朝苏牧摆了摆手。

    “去罢,别走正门。”

    。。。

第二十八章 总捕来搜赃()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作为群居性生物,凑热闹显然成为了人的天性之一,远古之时就懂得燃了篝火一起跳个舞的人类,最热衷的事情莫过于各类庆祝。

    今夜的杭州本该是个相聚狂欢的夜晚,下半夜的一场大雨,使得有些人未能尽心,当然,也使得有些内心摇摆不定的人,心安理得地留宿在了青楼楚馆之中。

    苏瑜没有风月场中花宿柳眠的习惯,从思凡楼的画舫下来,便直接回了府。

    今夜的收获还是挺大的,先不说被宋知晋牵扯出来,差点被杭州第一才子周甫彦当了垫脚石,且说思凡楼红牌巧兮姑娘,一阙曼妙唯美的飞天琵琶,便足以技惊四座。

    随之而来的,便是诸人对自家弟弟苏牧那首填词的震惊,今夜过后,相信无人再怀疑那首《人面桃花》是他人代写的了。

    不过这只是开胃小菜,重要的是,宴会散去之后,在陈公望的引荐之下,提学官范文阳单独会见了他,还考问了他一些文章经义,自己的对答还算不错,范文阳还嘱托了几句,虽然并未有何实质性的提点,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开端了。

    让他欣慰的并非这些收获,而是不知从何开始,曾经那个不成器的弟弟,似乎慢慢开始给他带来好运和好处了,这才是他最大的收获。

    沐浴之后,他换上了燕居轻服,妻子早已媚眼如丝地窝在红被之中,香肩半露,既有着少妇的大胆,又有些初婚之时的羞涩,苏瑜也是心旌荡漾,含笑爬上了床。

    眉目含情身如绸,雪峰尖顶红盖头,蜂腰盈握把魂钩,桃源深处溪成流。

    美娇娘早已如那待采的熟桃,苏瑜正欲行那**之事,却听得通房丫头焦躁地拍着房门,大喊道:“大公子,出事了!公人进府来搜人了!”

    苏瑜阵前勒马,好不扫兴,但也只能摸了一把,朝幽怨的娇妻安抚道。

    “我出去看看,娘子且稍等”

    胡乱披衣而出,苏瑜便皱眉愠怒,朝丫头问道:“何事如此慌张,这公人是哪个房门的,怎地会到苏府上搜人!”

    这通房丫头也是被吓得白了脸面,语焉不详,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个头绪,苏瑜只能随着来到了西面的院子,遥遥一看灯火通天,便知情况不妙,那里可不是弟弟苏牧的院落么!

    “还是不省心啊”

    苏府的其他人也都纷纷被惊醒,听说公人到苏牧的院子搜查贼人,一下子睡意全无,特别是苏清绥等人,比睡了思凡楼花魁虞白芍还要欣喜,鞋履都忘了穿便跑了过来。

    郑则慎带着二十几个捕快,明火执仗地将苏牧的院落围住,声势也是颇为骇人,不放心的余海也顾不得伤势,一路跟了过来。

    虽然大雨冲掉了足迹和血迹,但作为捕快之中的捕快,无论是郑则慎还是余海,都将搜查的冒头指向了苏府。

    加上余海早已通报了关于苏牧暗藏凶器的信息,这里自然而然便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之地。

    然而他们今夜的任务是维持治安和城中秩序,关于绿林人士的事情由于没有实证,并没有从上头得到搜查的牌票,此时却是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挡在了房门外。

    “我家少爷刚刚回来不久,正在房中沐浴,有什么事却是要等他沐浴完毕再说,你们怎地强入民宅!”

    若换了平时,彩儿丫头早就跟其他小丫头一样,吓得六神无主,可她今夜是真真切切看着自家少爷穿着夜行衣出去的,此时少爷还不见回来,若让他们发现少爷不在,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故作镇定,但她到底只是个小丫头,心里发虚,手脚也不自觉在颤抖,以郑则慎和余海的老辣眼力,自然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来。

    然而他们毕竟没有牌票,若进去搜不出凶徒或者一些实证来,以苏府的势力,闹将起来也足以让他们吃一鼻子灰了。

    可今夜的行动折损了这么多的弟兄,连捕头余海都重伤,不把事情弄清楚,他们又岂会善罢甘休!

    苏清绥见彩儿挡道,便挺身而出,斥责道:“无知的蠢丫头,耽误了官人办差,可是要吃刑罚的,还不快让开,难道要给我苏家脸上抹黑么!”

    彩儿本来就已经被吓得够呛,眼见苏清绥少爷发话,心里也是紧张到了极点,郑则慎和身后的捕快们一个个凶神恶煞,满目都是仇恨的怒火,她一个不到十四的小丫头,能撑到现在已经着实不易了。

    郑则慎知晓这丫头的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当即挥手下令道:“破门!搜!”

    身后跃跃欲试的捕快哗啦一声从两边分流而出,正要破门,却听得背后一声大喝道。

    “慢着!我长房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二房的人来指点!”

    苏瑜见这架势,也是吃了一惊,但他深知彩儿丫头的性子,连苏清绥都看得出来,他断然没理由看不出来,说不得苏牧真的摊上事了,否则彩儿也不会拼死出面来阻挡和维护。

    捕快们听到喝声,便停在了房门的两侧,火把被细雨泼着,忽明忽暗,腰刀寒芒耀眼,充满了血腥气息,然而苏瑜却是神色泰然,朝郑则慎作揖道。

    “原来是郑总捕,不知深夜强闯,所为何事!”

    苏瑜虽然年轻,但掌管苏家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苏家向来与官府没有沟通,但仍旧能够屹立于杭州商界,实力自然不可小觑,郑则慎深谙为官之道,见得主事人到了,也不可能再进行强突。

    “原是苏大少啊,深夜造访,实是告罪了,奈何城西发生数起凶案,贼人凶残之极,甚至打死击伤多名同僚,郑某尾随而至,却失了踪影,深怕歹人潜入了苏府,危及府中家眷,故而唐突搜查,还望大少莫怪。”

    郑则慎言辞恳切,语气谦卑,倒也有几分折人的气度,不过苏瑜是何等圆润之辈,早在商场上练就了一手推磨的好功夫,当即回道。

    “郑总捕关切民生,小生自是感铭肺腑,不过这丫头也说了,舍弟正在沐浴,怕是有辱斯文,总捕何不移步偏房,喝口热茶,稍候小生定当亲自带领总捕,彻查府中角落”

    苏瑜回答也是有礼有节,特别提出“小生”的自称,言外之意也是在提醒对方,他也是读书人,今后极有可能进入官场,而且不是不给你搜,只是等苏牧洗了澡再说罢了。

    “这那凶徒穷凶极恶,苏二少在房中若是遭了挟持又该如何是好,想必苏二少也是听得到动静的,不若二少回应一声,也好让吾等安了这心。”

    郑则慎又岂能如此作罢,这一路的踪迹显示,凶徒便是在这方圆半里失去了身影,苏府眼下已经成为了最为可能的嫌疑,苏府周围的民宅民居也都遣了差人去搜查,作为总捕,他绝不能让事情坏在自己手里的!

    “这”苏瑜也是惊慌了,看彩儿丫头的神色,他已经猜到苏牧或许根本就不在房里,否则早已出来见人了,如今郑则慎要他出声,若在里面,也早就出声了,若真让他们搜出那柄刀来,苏牧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只是他不知道,苏牧连人带刀一同出去了而已。

    郑则慎见苏瑜无言推脱,也只是心中冷笑,等了片刻就冷下脸来,大声喝道。

    “苏二少久久不见回应,说不得已经被贼人所制,还不快进去看看!”

    那些个捕快得了令,再次行动起来,脚步轰隆,声势甚是骇人,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那房门却是吱呀一声被推开!

    苏牧长发湿润润地披在肩上,身上的燕居服还有些许水迹黏住皮肉,薄薄的燕居服湿了之后,透出些许肉色来,房中还飘着淡淡的水雾,看来果是在沐浴!

    “有劳各位差人关照了,苏某刚从宴会冒雨而归,怕染了风寒,是故泡了个热水澡,一时舒适,竟然迷迷糊糊瞌睡了片刻,倒是让大家见笑了。”

    苏牧带着淡淡的歉意笑容,朝房门前的捕快们作揖了一圈,动作轻柔自然,笑容诚恳真挚,让人看不出半点虚假。

    见郑则慎和余海眉头紧皱,苏牧又摊手笑道:“苏某全须全尾在此,房中也并无什么凶徒匪寇,若大人们放心不过,尽可进房搜查便是了。”

    余海身受重伤,还让凶徒从眼皮底下逃走,心里急了,便真要进房去搜查,可关键时刻,郑则慎却拦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朝苏牧拱手道。

    “二少既如此说,郑某也是安心了,眼下凶徒四处作乱行凶,某也不便久留,诸位还是关门闭户,做好自保才是,我等急务催身,便先告辞了去!”

    “总捕!”余海低声朝郑则慎急道,可后者只是微微摇头,一挥手,便让那些捕快撤了下来。

    苏瑜连忙上前来感谢道:“大人们漏液涉险,为我杭州百姓求平安,苏某也是感念在怀,他日得空,苏家必定备下薄宴,以示谢意,还望大人赏脸才是。”

    郑则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扫了苏牧一眼,这才答道:“苏大少相请,敢不答应,某且告辞,告辞了,呵呵。”

    双方打了哈哈之后,郑则慎便带着余海离开,苏清绥还欲挽留,但人家已经决然离去,再回头,便看到苏瑜那喷火的目光,只能不甘地离开,诸多看热闹的家人也便就此散去。

    郑则慎和余海出了苏府之后,便吩咐那些捕快道:“四下里全部给我搜,着人将苏府都给我看起来,苍蝇蚊子都不准漏过半只!”

    。。。

第二十九章 窝藏女流氓() 
夜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院子里的人都已散去,为了避免招嫌,苏瑜也不便跟苏牧面谈,只是朗声嘱托几句,无非是让苏牧好生休息之类,便回去了。

    彩儿丫头早已被雨水和冷汗湿透,苍白着小脸,待苏瑜离开,便关紧了院门,快步来到了苏牧的身边。

    苏牧并未与郑则慎交过手,但在逃脱的途中,还是遭遇了几波捕快的围杀,而后又被陆老汉所伤,脚踝和膝盖的伤势更是严重,能够云淡风轻地走出来,装出谈笑自若的姿态,已经耗尽了最后一点点体能和精力。

    小丫头才刚刚走过来,苏牧便软了下来,整个人都趴在了彩儿的身上

    “少爷”

    彩儿惊呼一声,生怕别人听到,连忙捂住了嘴巴,已经拔高的丝条身子,吃力地撑住苏牧的身躯,艰难地往房间里挪。

    这才走了两步,苏牧哇的一声,鲜血吐了彩儿半身,将这小丫头吓得心神大乱

    彩儿眼泪滚滚落下来,却不敢哭半句,只能吃力地将苏牧半扛半拖,放倒在了床上,挪开苏牧紧握心口的手,扯开睡袍,发现胸膛赫然乌黑了一大片

    “少爷你撑住,彩儿这就去寻了医官来”

    彩儿一身早已湿透,加上惊吓过度,全身冰冷之极,手脚颤抖着,整个人六神无主,生怕苏牧有个好歹,连忙就要出去请人来看。

    可刚转身便被苏牧扯住了手,听得苏牧含含糊糊地叮嘱道:“千万千万别别去”

    这话还未说完,苏牧已经昏了过去。

    “少爷少爷”

    彩儿滚着眼泪,叫了几声不见回应,又拍了苏牧两巴掌,对方不见转醒,她也只能抹掉眼泪,手忙脚乱地给少爷脱衣服。

    她也不是蠢人,经过苏慕最后的告诫,便清醒过来,这样的情况下,若请了医官来看伤,肯定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如今少爷倒下了,也便只剩下她了,她若不坚强,还有谁能够照顾少爷

    想到这里,她就没有了后路,将苏牧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灯火移到床头,细细查看苏牧的身子,除了几个小创口之外,也就胸膛那处暗伤最是骇人了。

    翻箱倒柜找了些药散和绑布,小丫头也不管伤势轻重,只要有创口的地方,全部用温水擦拭干净,而后敷上药散,用绑布缠了结实,可怜苏牧眨眼间就被缠成了木乃伊一般。

    做完这一切,小丫头才安心下来,抹了一头的冷汗,此时才觉得浑身发凉,手脚没了血液也似。

    苏牧本来就气血淤积,虽然吐了一口,体内气血仍旧不畅,被小丫头这么一包裹,就更加严重,过了小半个时辰,整个身子开始发热,迷迷糊糊喊口渴。

    彩儿这么一个小丫头,伺候少爷沐浴更衣暖床之类还在行,处置这等伤势终究是知识有限,见少爷口渴,便小心翼翼用勺子喂水。

    一口水倒下去,呛得苏牧又是咳出血水来,把小丫头吓了个半死,擦干净血迹之后,咬了咬牙,便将水喝到口中,嘴对嘴将水度入了苏牧的口中。

    如此反复了几次,苏牧又沉沉地睡了一阵,可身子仍旧是滚烫,彩儿用凉水毛巾敷住额头,不见效果,只能将绑带又松开来,生怕少爷受寒,又盖上了薄被。

    可没过多久,苏牧便开始含含糊糊喊热,彩儿又取了凉毛巾,细细地擦拭苏牧的身子,但收效甚微。

    这小丫头伸手摸了摸苏牧的脖颈,苏牧只感觉那小手冰凉凉的,极为舒服,就下意识将小丫头拉了过来。

    彩儿受了启发,顿时涌现出一个羞人又大胆的念头来,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将身上的湿衣服全数褪去,而后爬到了苏牧的身上。

    烛火在轻轻摇曳,窗户的剪影上,消瘦颀长的身影慢慢伏了下去,只剩下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像极了少女那紧张又羞涩的心潮。

    而在苏府的斜对面,细雨落下,却打在冰冷的刀刃上,郑则慎亲自带队,进入到了陆老汉的院子里。

    戴着蓑衣和斗笠的捕快们在雨中静默着,如同一群刚刚从地底爬出来的阴兵。

    陆老汉醉眼惺忪,他这等小民,如草根一般不值钱,也不敢阻拦,只是当捕快们要搜查陆青花房间之时,他连忙清醒过来,惊惶地告求道。

    “各位差大爷,此间乃女儿家闺房,还望高抬贵手小老汉平日里守法安生,连街坊都未曾红过脸,这等寒碜屋舍,连老鼠都找不到吃食,哪能招来贼人觊觎”

    郑则慎好歹是个杭州府的总捕,在苏府已经吃了气,四周围的民居早已翻了个底朝天,就连隔壁家那对男女在床上正亲热都被揪了出来,更何况陆青花的姑娘闺房

    “老汉,那凶徒杀人如麻,为了杭州百姓的生死安危,咱不能放过一丝一角,还请你家姑娘暂且出来,让我等搜查,否则就别管咱们不讲礼法规矩了”

    “这”陆老汉还在迟疑,郑则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