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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的世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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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大声喊叫,情绪很不稳定。”

    “而且每次发病后,王怡便不省人事,醒来时跟正常人一样,对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搞得大家莫名其妙!”林雪补充说。

    我心里一沉,越发觉得不安稳,自己今天的异常举动跟王怡发病时的情况多少有些类似,而据许晴的说法,王怡从黑岩岭出来后开始发病,而我当时追着王怡进入了黑岩岭,说明王怡身上发生的,也会在自己身上发生。

    我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害怕起来,赶忙打开抽屉,没命的翻着,除了刚刚的口供,最底层还藏着一副诡异的画,上面画着一颗参天大树,树下依靠着一个女孩,应该是王怡没错,王怡似乎刚刚经历过某种可怕的事情,睁大的双眼布满了爆炸性的血丝,惊恐无比,地面上有一摊不知道是水还是血的液体,看起来很恶心。

    这幅画无疑出自我的手笔,因为自己有绘画的的天赋,所以酷爱写生,可对于这幅画,我却全然没有印象。

    我刚忙把画和口供藏了回去,拼命地回忆跟王怡有关的事情,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唯一的解释是,自己失去了一些记忆,很可能跟‘禁地黑岩岭’有关系。

    “还有一件怪事”,林雪的声音有些颤抖,“王怡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从前看见一只蚂蚁都吓得绕着走,自打黑岩岭回来,对虫子什么的都不怕了,上次我看还到。。。。。。”林雪似乎不敢说下去。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你看到了什么?”

    林雪咽了咽唾沫,“我看到王怡在学校的后墙外,手里拿着一条断开的草蛇尸体,嘴里还留着长长的粘液。”

第五章 变异…诡异的村子()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诡异到了极点,我恍惚觉得自己在听一个真实发生的鬼故事,而且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极力平复心情,冷静想想,如果王怡真的有问题,这一切必定跟黑岩岭有关系。王怡今天没来上课,很可能已经出事了。

    此时的我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仿佛揣着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看来当务之急是亲眼看看王怡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亲自问问王怡,没准能解释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拿起排课表,发现下午没有自己的课,抬头看了看一筹莫展的许晴,决定卖个人情给她。

    我故作热情道:“许老师,你下午有课吗?要不我陪你去看看王怡?”

    许老师愣了一下,紧接着笑逐颜开,就差手舞足蹈了。

    “真的?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平时请你坐起来都费劲!”

    我道:“关心同事啊!王怡的事情,没准我能帮上忙呢!”

    许晴直点头:“好,好,没白培养你,我这就跟校长说明情况,半小时后出发。”

    王怡住在前寨子村,只有几十户人家,人口不过一百,地理位置偏僻,距离关山镇中学有五公里的路程,中间要翻过两座山头,还要走过几片玉米地,十分难走。眼下是三月份,一马平川,视野还算开阔,如果到了夏季,玉米杆高过头顶,即便是白天也很吓人,任凭你是彪形大汉,走在这茫茫田野里也会心惊胆寒。

    我跟许晴沿着山路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前寨村,我是第一次来,发现村子小的可怜,一眼望去,几乎可以看到全貌。村子风格很普通,土马路,高院墙,铁大门,每家每户三间瓦房,宽大的院落,典型的东北农村风格。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村子特别冷清,放眼望去,居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许晴拉着我的胳膊,哆哆嗦嗦的盯着周围看。我问她这里是不是一向冷清,许晴老师直摇头,说上次来的时候还挺热闹,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变得如此荒凉。

    许晴说的我心里直发毛,不过自己作为男人,必须维护男子汉的形象,拍了拍许晴肩膀,安慰她说现在正是农闲时节,村民们说不定都在家里打麻将或者出门串亲亲去了。许晴觉得有道理,但言语间仍然掩盖不住内心的恐惧。

    王怡家坐落在村子的正中央,对面是一个小广场,当我们抵达小广场时,眼前的景象跟我之前的想象有天壤之别:老旧的台球案子,上面积满了尘土,破败的玻璃窗在冷风的吹拂下,左右摔打。广场对面,王怡家的大门紧闭,门上飘荡着白绫子,有几条还缠在大门的立柱上,好像冤鬼索命一般。

    拉着许晴,乍着胆子来到王怡家大门口,使劲敲了敲,大门随即发出咯吱的声音,自动划开了一条缝隙,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透过缝隙朝里面看了一眼,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王怡家院子当中放着一口漆黑色大棺材,屋里屋外死气沉沉,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不成王怡家在办丧事,可转念一想,有谁会办一个没有人参加的葬礼?我忽然觉得周围变得冷森森的,天空的太阳似乎也躲了起来,只剩下惨白如纸的天空。我越发觉得不对劲,转身对许晴说:“要不咱们改天再来吧!”

    “既然都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我看村里阴森森怪可怕的,咱们赶紧找到王怡,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不想再跑第二次。”说完便推开了大门,我有心劝阻,但已经来不及了。

    眼看着许晴推开大门,随后便听到‘哇’的一声,许晴脸色惨白扑到我的怀里,吓道:“怎么会有棺材!”

    我拉着许晴想往回走,猛然发现广场中间正站着一个人,头发凌乱,面容苍白,双眼红肿,全身上下穿着白色的衣服,那人看见我跟许晴老师,竟抬起一只手,快速朝我们走来,嘴里不断的发出嘶哑的声音。

    许晴老师本来就受到了刺激,此时无疑是雪上加霜。眼看着那人跑到我们眼前,许晴浑身一软,瘫倒在地。我这个人是最不信邪的,而且越到关键时刻,胆子越大。挡在许晴老师面前,大声喝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李老师,是我!”对方说完整理了一下头发。

    “王怡!”我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穿成这样?”

    王怡嗓子嘶哑,说话有些哽咽,“许老师一定是吓坏了,咱们先进屋再慢慢说。”

    王怡推开大门,我抱着昏迷的许晴,绕过棺材时,只觉得一股子血腥味扑面而来,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将许晴放在炕上,王怡端了杯水给我,告诉我昨天夜里她爹犯了心脏病,突然去世,她娘因为悲伤过度,害了中风,送医院了,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得及通知学校那边。

    王怡说自己昨晚在医院呆了一夜,今天中午打算回来看看,看到了我们,本想打招呼,却忘了自己的穿着。我问王怡为什么村里这么荒凉,她家办丧事也没见其他人帮忙。王怡解释说,前几天镇上开砖厂,寨子里的老老少少都去干活了,家里有小孩的也都送到了亲戚家,所以寨子里没什么人。本来王怡的父母也要去,可因为身体不舒服就没去。

    王怡说话的语气很从容,并没有太多悲伤地情绪,反而显得很淡定,另外她的眼神有些呆滞,竟让我联想到非洲蜥蜴。可转念一想,也许是王怡伤心过度,心力交瘁所致,人悲伤过度,精神容易崩溃,或许也是因为情绪无法发泄造成的。我有心问王怡黑岩岭的事情,可又觉得她刚刚丧父,母亲又生病,这个时候问不太合适。

    傍晚时分,许晴醒了过来,第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我身边的王怡,吓得从炕上弹起退到角落,指着王怡大声嚷叫:“鬼,鬼!”

    我赶紧抓住许老师的双手,安慰道:“许老师,不是你想的那样,王怡家里出了点事情。”

    我本想借机嘲笑一下许晴,不过想到王怡家正办丧事,开玩笑不太适宜,于是严肃道:“王怡父亲去世,母亲重病,很伤心,哭了一夜,人也憔悴了许多,所以看起来,”

    许晴老师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可随即又惊恐道:“王怡,你们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把镇上开砖厂的事情跟许晴说了一遍,许晴是刀子嘴豆腐心,一把抱住王怡,哭了起来。

    我心里也不好受,本想安慰几句,猛然一抬头,看到墙上挂着的镜子里,伏在许晴肩膀的王怡,嘴角竟带着一丝诡笑,令人不寒而栗。

    在王怡家坐了一下午,本想天黑前离开,可许晴担心王怡一个人害怕,坚持留下来过夜。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两人都有些疲累,许晴早早躺在炕头睡着了,王怡闷声不响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有心事。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气氛沉闷,令人窒息。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心里却炸开了锅,觉得到处都不正常。

    一般来说,农村无论是婚丧嫁娶,都会请来同村的人吃席,村里人送来些钱财物品聊表心意,可王怡家的葬礼却如此冷清,尽管村里人都去忙着去砖厂干活,可为什么到了晚上还没有人回来?退一步讲,即便这些人晚上住在砖厂,可王怡家怎么一个亲戚朋友都没有?另外,她的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中风入院,王怡也应该陪在身边,怎么还能这样沉得住气?

    最重要的是,那个诡异的微笑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六章 变异…王怡体内的血爪() 
一下午,王怡表现的都还算正常,我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走了几公里的山路,也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听见许晴叫我。

    “老李,老李!”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王怡家的炕上,许晴脸上笑开了花,样子很奇怪。她见我醒来,递给我一个杯子,阴阳怪气道:“老李啊,刚才你一直喊着要喝水,快趁热喝了吧。”

    我的确有些渴了,接过水杯,放在嘴边刚要喝,忽然闻到一股子血腥味,令人作呕,低头一看,杯子里哪里是什么水,分明就是黑红色的血浆。我吓得手一哆嗦,水杯从手里脱落,血浆撒了一地。

    许晴恼羞成怒,瞪了我一眼,起身趴在地上,一边用舌头舔,一边阴阳怪气的叫道:“你个小兔崽子,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

    “师姐,别这么激动,不就是几滴血吗,你想喝的话,从这小子身上取就是了。”

    我吓得浑身直哆嗦,四下寻找说话的人,一抬头,王怡正站在门口等着我,脸上挂着诡笑,跟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趴在地上的许晴咯咯咯笑了几声,“王怡啊,这取血的工作交给你吧,我想喝热乎的,就像喝你爹娘的血一样。”

    我吓的一哆嗦,猛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原来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长出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许晴正躺在炕上呼呼大睡,看来真是累了,又看了看门口,忽然发现王怡正站在那里盯着我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

    王怡一句话不说,就那么盯着我看,我隐约觉得气氛不太对,狠掐了一把大腿,疼得厉害,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不是做梦。为了避免尴尬,我找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问道:“你村子晚上一直都这么冷清吗?”

    王怡面无表情:“这两年一直这样,前几年小广场还有活动,可后来发生了打架斗殴事件,晚上出来的人就少了,除了村口几家台球厅和小卖部打麻将,再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现在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我强笑道:“这样也好,你们家距离小广场太近,会影响休息。”

    我又问了问王怡当教师的感觉和未来的打算,可王怡始终心不在焉,敷衍了事,搞得我言辞穷尽,不知道该问什么。

    场面变得很尴尬,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对面的王怡突然变换了语调:“李老师,你还记得去年的事情吗?”

    “去年。。。什么事情?”

    “就是误入黑岩岭的事情。。。”

    我心里一惊,万万没想到王怡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情,忍不住看了一眼许晴的背影,发现她的肩膀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可随后发现,许晴老师睡得很沉,呼吸声很均匀。

    我定了定神,低声道:“我只是记得。”还没等我说完,王怡抢着说道:“只记得把晕倒的我救了出来?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但我知道,你为了应付别人,其实你看到的不止这些,对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自己真的什么都记不清了,好在王怡并没看出破绽。

    “李老师,你有没有发现自己变了很多?有的时候,自己做的事情都身不由己。”

    我浑身上下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双手不停的搓弄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王怡自顾自的继续说:“老师,你有没有做过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怪物,醒来后发现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见了。”

    我觉得脖子后面直冒凉气,想换一个话题,却发现王怡抬头盯着我,嘴角挂着微笑,我觉得空气都凝固了,本能的起身就要往屋子外面跑。

    “李老师,你去哪?”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停住了脚步却没敢回头。我双手扶着门,尽力保持镇定:“你还没吃饭吧,我帮你做点,你家柴火是放在大门口吗?”

    “李老师,我不饿,也不用吃饭,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王怡有些阴阳怪气,我透过墙上的镜子看到王怡正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嘴角流竟流淌着透明的液体。我心里好像炸了锅一般,顾不得炕上的许晴,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跑去。本能告诉我,王怡一定有问题,我必须逃走。

    院子里漆黑一片,冷森森的很渗人,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点点繁星可以照明,来到院子门口,因为走得太急,眼前一黑,咣当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顿时一身冷汗,原来是停放在门口的大棺材。因为棺材盖子没来的及用钉子钉死,被我这一撞,翻歪在一边,一股子更为浓烈的血腥味钻鼻腔,我忍不住打开手电,朝棺材里照了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棺材塞着两具尸体,尸体浑身上下满是粘稠的血污,面部血肉模糊,每具尸体的胸口,都有一个碗口粗的血窟窿。

    我从没见过这种场面,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脏猛烈撞击胸口,大脑不停的充血,甚至连呼吸都忘了。脑海里闪过一个十分不好的想法:棺材里是两具尸体会不会是王怡的父母?

    从地上爬了起来,强忍着恐惧,朝棺材里看,从尸体脚上穿着的鞋来看,无疑是一男一女,但尸体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具体长相。尸体身上有无数抓痕,杂乱无章,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尸体的胸口有碗口粗细的窟窿,肋骨被完美的切开,心脏已经被取走。

    我被棺材里的尸体吓傻,完全忘了逃跑这档子事儿,直到背后突然响起了一声怪如老枭般的怪笑,才回过神来。

    王怡站在门口,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双目无光,嘴角流淌着白色透明的粘液,面部表情变得极为狰狞。王怡见我发现棺材盖子散落在地上,恼羞成怒,晃了晃脖子,低吼着冲了过来。

    我恐惧到了极点,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绕到棺材后面,想从大门口逃走,可王怡速度极快,抢先一步将大门堵死,又朝我冲了过来。两人围着棺材兜了几圈,眼看王怡就要追上我,却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扶着棺材,表情由狰狞变成了恐惧,眼角竟然留下了眼泪,“爹,娘,闺女实在对不起你们,女儿现在很害怕,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忽然觉得王怡很可怜,喊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怡满脸泪水的看着我,似乎在向我求救,可紧接着发生了让人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

    王怡的五官开始扭曲,嘴越张越大,几乎是撕裂开来,一根碗口粗细,布满血丝的的触手从王怡的嘴里伸了出来,触手的最前端是长有三个厉指的血爪,血爪如钢锥一般锋利,在空中舞动来回,刺向棺材里的女尸,撕下一大片血肉,揉捏尽碎后塞进王怡的嘴里。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同时恍然大悟:王怡父母,甚至村子里的所有人,可能都已经死于这怪物的毒手。

    我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达了极限,趁那血爪分心之际,连滚带爬朝屋子跑去。可没跑几步,忽听头顶有东西飞过,猛一抬头,见王怡倒挂在门口的屋檐之上,突兀的白眼球布满了血丝,口中的血爪舞动着奔我的胸口刺去。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冰凉刺痛,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七章 真相…死里逃生()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浑身上下缠着白色的绷带跟木乃伊一样,脑袋里撕裂般的疼痛。

    “李老师,你终于醒了!”

    许晴正坐在旁边,递了一杯水给我,我本能的朝后面躲了躲,确定杯子里是白水才接过来。

    许晴满脸疑惑,“你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我定了定神,极力努力回想昏迷前发生过的事情,王怡变异成怪物的场景。王怡血爪伸向自己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十八层地狱。

    看着完好无损的许晴,我试探道:“您有看到王怡吗?”

    许晴听到王怡两个字,瞪大眼睛,言语间带着惊恐:“王怡不见了,棺材也不见了。”

    许晴说她睡了一夜,早上醒来时看到我躺在门口,浑身都是血,万幸的是,还有一息尚存。她跑了几公里的山路,找到公用电话报了警,还叫了医生。警察和医生赶到时,看到你身上的血,全都吓坏了。你身上的血管都被划开了,不停的流血,能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当时的情况是,如果再不进行急救,小命肯定没了。

    我听了许晴的描述,内心一阵悸动,我并非贪身怕死之人,但听到自己的伤口,跟棺材里王怡父母的尸体如出一辙的时候,我十分后怕。看来王怡的确杀了她的父母,前寨子村全村的人可能都死于王怡之手。

    我突然想知道是谁救了我,在那种情况下,能快速处理我伤口的人,一定有经验,甚至说可能之前处理过类似的伤口。

    “很显然,有人救了我!”我问。

    许晴说,医生来时素手无策,不知道如何处理伤势,一个叫张力的警官跟医生简单交流了几句,医生才对伤口进行了处理,随后回到医院进行了手术,才保住了我的性命。不过医生强调,由于失血过多,已经危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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