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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一看,水蛇正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埋设地雷,躲在一棵树后忙活,而那些追兵距离他的距离也就三四十米,人影在树木的缝隙中闪来闪去。
我赶紧的将步枪上膛瞄准那些追兵,树木的阻挡,让我并不能有效的瞄准,影影绰绰的树木中。敌人的身影只是偶尔的闪过,却不给我们扣动扳机足够的时间。我调了半天位置,也没有找到一个有着可以瞄准对方缝隙的地方。鸟人一直凭借着手中的狙击步枪胡乱射击,将敌人压制在最远的位置不敢靠前。但这个距离也就三五十米远,再远就在丛林里看不到对方了!
对方一时被压得有些抬不起头,暂时还不能对水蛇构成威胁,水蛇也在忙完手中的活后,开始往后撤退,老远就能看到他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将鸟人空弹匣里的子弹压满,我忙抄起自己的SG552,透过瞄准镜向对面的人影扣动扳机,也不管能不能击中目标,步枪子弹包括枪体下面挂着的榴弹,一股脑的全部洒向对面,只期望能够用猛烈的火力压住对方,不要对水蛇构成威胁。
能够瞄准射击的点实在太少,很难再这种丛林环境中击中目标,大部分的枪弹头也因为后座力的缘故失去的准头,在半截被树木挡住,也偶尔有地雷被我们的流弹引爆,一时间丛林里枪声爆炸声四起。倒也显得热闹落吧。
水蛇在趁机爬回几米后,又开始埋设地雷。我担心他身上的伤势,拍拍鸟人的肩膀示意,自己猫着腰冲到水蛇的身边。水蛇刚哆哆嗦嗦的忙活了一半,我忙一把抓住他将他拖回到身后,一边示意他赶紧撤退,一边将剩下的工作全部完成,随便做了一些伪装便赶紧的撤了回来。
回到鸟人身边,水蛇因为激烈的活动疼的满头大汗,随便找到一个掩体靠在上面,紧闭着双眼忍受着痛苦。我回到坡顶往下了看了看,多坤已经清理出大片的安全通道,剩下的地方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完全搞定。
稍微检查一下水蛇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便让他暂时的休息,重新举起手中的SG552对准对面的那些追兵一阵点射。
再次坚持了十来分钟,对面的追兵被我们的火力压得丝毫抬不起头来,但同时射击过来的子弹,也让我们处在同样的危险之中。双方彼此胡乱射击,暂时的陷入到对峙状态,短短的几十米距离中,子弹横飞。
水蛇在身上痛苦减轻一些后,动手用最后剩下的一颗地雷,加上挂在腰间的手雷造出一个子母雷阵,经过伪装后倒也很难发现。
多坤很快就重新返回到我们的身边,气喘吁吁的单膝跪在地上对我们说道:“下面没有太多的地雷,只有一两颗,你们跟我走!”
我一把抓起水蛇:“鸟人再顶一会儿,我们先把水蛇送过去!”
鸟人点点头继续闷头射击。狙击步枪已经换成了身便的3G步枪,透过光学瞄准镜一枪枪的扣动扳机,子弹榴弹一股脑的往对面招呼。
狙击枪的子弹也已经不多了!
我和多坤架着水蛇走下山坡,穿过茂密的草丛一路赶到对面的丛林里面的安全地带。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我忙接通耳麦喊道:“鸟人,撤!”
“明白!”
鸟人的身影绕过雷阵迅速的出现在小坡上,连滚带爬的冲下来,根据多坤的提示,一路小跑向着我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刚刚冲到一边,后面便传来一声爆炸声。让鸟人又加快了点速度、不多时,第二个爆炸也响起,我们埋设的两颗地雷也不知道是被人发现引爆,还是发挥了作用炸飞了一两个。随着鸟人刚刚冲到我们的身边扑倒在地上,水蛇埋设的最后一个雷阵爆炸,连续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火光中,一些残肢断臂被炸得漫天飞舞。就连爆炸开来的火光,也被映的通红。
我们兴奋的叫了几声,不敢再多做停留,拉扯上水蛇和鸟人,跟在多坤的身后赶紧的往林子里面撤去。
这片林子没有我们想想中的大,走了不到五分钟,便出现了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河,穿过小河后。又是一片林子,却要显得更茂密一些,通向深山里。
身后的追兵损兵折将,估计也没有胆子再敢追来了!我们穿过小溪,很快就窜进了茂密的丛林里面。
这片丛林并不是雷区,故意七拐八拐的直到翻过整个山头,才又出现了遗留下来的地雷。只是从地雷的分布和地面上的地雷型号上可以看出,年代都比较久远,估计可以还能被引爆的,就更少了!
稍作休息,也没有发现身后有追兵出现。这多少让我们有些兴奋。休息过后,我拿出单兵电脑确定了一下现在的方位,已经走出大半个雷区了,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最迟明天晚上就可以走出去。多坤继续在前面带路,我和鸟人轮流背着水蛇,时间不早了,我们必须在天黑之前寻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
晚上,我们在雷区里找到一个山洞,山洞开在半山腰,空间有四五十平米大下,洞顶高低不平,不过空气倒是显得很干燥。在彻底的将里面检查后,除了一些被遗弃在里面不知道多少年,早已腐朽的如同烂泥一样的木箱,稍微一戳就变得粉碎,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这里面在很久以前有人呆过,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却都没有心思去考虑。我抱着自己的SG552步枪守在洞口,多坤在山洞里测生了一堆火,鸟人躺在火堆旁呼呼大睡。
水蛇也迷糊着双眼打盹。我们在天还没完全黑的时候就找到了这个位于雷区里面的山洞,然后进洞后一直在洞口守到天黑才回到里面休息。就算身后的那群追兵不死心,谅他们也不敢在夜间穿行在雷区里!
我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守在洞口,防止有其他的意外事情发生。跑了一天,我们都异常的疲劳,水蛇的身体由于伤口,虚弱到了极点,带着两处那么大创面的伤口,其中一个还在左腿的大腿上,这一路下来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鸟人也因为精神高度集中了一天,吃过军用干粮后便早早的睡下。
我和多坤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个鬼地方连个野味都看不到,也许意识到这里的危险,雷区里竟然没有什么动物出现,完完全全的是一个死亡地带。想打打牙祭都不行!
“别看了,没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夜间在这里赶路,白天那些地雷就能吓死人!”多坤在火堆旁冲我招手喊道。
我收起步枪爬起来。往头顶上的夜空看了一眼。天空异常的黑,看不到任何的星星和月亮,似乎起了乌云,空气较白天也显得沉闷一些。
“看天色好像要下雨啊!”
我坐在火堆旁边,看了一眼打着鼾声的鸟人。
“最好不要下!”多坤忘了一眼外面说道:“一下雨就不好看出那些地雷的分布了!”
我忽然想起了白天多坤神乎其神的分辨地雷的方法,忙好奇地往前坐了坐,问道:“哎,你究竟是怎么样分辨出来地雷的?妈的,那些地雷埋得东一块西一块,有的都露出地面有的还埋在地底下,吓都能吓死人,你怎么就靠眼睛能分辨出来的?神了!”
多坤嘿嘿一笑:“你要是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丛林里,自己的朋友亲人隔三差五的就有一两个被这些遗留下来的地雷炸伤炸残,甚至被炸得粉身碎骨,十二岁就扛枪跟着国内和国际的排雷组排雷,二十来年都混在这样的战场上,你也能分辨得出一般哪里藏有地雷。”
我来了兴致,用手戳戳他兴奋地说道:“讲讲,讲讲!我也学学!”
就连一旁正在打盹的水蛇,都跟着睁开眼睛,瞄向我们的方向,似乎对多坤的本事也很好奇。
“其实这些地雷埋得久了,一些很容易就能被发现,难的就是近期才埋下的地雷。这片地雷基本都是二战时期买下的,时代久远却很多还都能被人引爆,这是一片被人遗弃的死亡地带,没有人敢踏入这里一步,可真正的战士却可以对这里出入自由。”
水蛇冷哼一声,仿佛对多坤将自己标榜为真正的战士有些不屑,我示意多坤别介意,让他继续讲下去。
“根据这些地雷的特点,我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分辨方法。首先最重要的,就是学会揣摩埋雷者的心思,确定哪些地方最有可能会埋雷,哪些地方的可能性小点。其次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学会观察,这是多年的时间才能体会到的方法。由于这些地雷埋藏久远,很多都已经被雨水冲刷出地面,腐蚀严重并且有相当多的一部分都已经自己报废掉了,路就没有看起来那么难走了。可还是有很多一部分仍然埋在地下,并且处于被随时激发的状态,这就需要我们结合着第一条,外加上敏锐的观察力来判断了!”
我仔细地想了想白天过去的那些雷区,没有想到什么特别之处。
“我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啊!”
“仔细看会有的,那些埋藏地雷的地方,由于时代久远,雷体都被腐蚀融入到周围的土地中,有的直接里面的弹药都流了出来,这样就会导致周围的土壤改变颜色,土质变质,植被的生长也多少会受点影响。虽然这些东西一般人很难分辨的出来,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用超乎常人的观察力,还是会发现其中的区别,明天我讲给你。另外还有其他一些很细致的地方,没有十几年的经验,是根本就不能发现这些细微的区别的!”
接下来多坤给我讲了很多由于地雷本身被腐蚀而对周围土质和植被的影响,都是一些我从来没有注意到并且没有发现过的细微之处!我听的有些神乎其神,仿佛像是听天书一样,却还是对那些细微之处的观察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多坤白天的表现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探雷针用的那么少,还左拐右拐的没有引爆一颗地雷!
这确实就是最好的证明。
等着多坤兴致勃勃的将他的这些经验传授完毕,我立刻将心中的疑问一股脑的全部问了出来:“地雷埋的浅的还好说,对周围土质的影响或许能到被人类发现的地步,反正我是看不出来,可是那些布满落叶或者地雷埋的很深的?又怎么能被人类的肉眼发现?我可不相信你的眼睛堪比放大镜透视镜!”
“所以说还有前面最重要的一点嘛,揣摩埋雷者的心思,也就是哪里埋雷最有可能炸死人,这你得先想到。所以在这里面玩命,根据你的经验所有值得怀疑的地方,都不允许冒险,包括那些看不见地面土质的,从周围植被也很难发现的,在这里走路,一点的冒险精神都不能有,没有十足把握落脚的地方,哪怕九成九,也打死不能踩!拿不定主意的,我们还有那个探雷针嘛!记住一点,只有那些你有把握踩下去不会爆炸的地方,才能下脚。至于埋得深的,几十年都过去了,地质早已结结实实,就算踩在上面,也难以引爆!我今年35岁,有二十多年的经验,普通人的话,谁能走那么远?早就炸死了!”
我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缅甸军队中还当真卧虎藏龙!这一手可不是谁都有的,就算地雷对地质有所影响,别说一般,就是二般人也难以用肉眼看得出来。
“难就难在那些后期埋进去的,只能靠一边揣测埋雷者的想法一边用探雷针,还好现在里面雷区的地雷年代比较久远了,分布也比较少比较散,我才有把握说把你们带出去!如果是一些人们经常出没的雷区,虽然经常会有人排雷,但仅靠一个探雷针,我也不敢走。我们运气好,佛祖保佑,遇到了这片雷区,才能甩掉后面的敌人。”
这是,空中远远的传来一道闪电,紧跟着传来沉闷的雷声。
多坤叹口气:“还是要下了,这雨一下,我就不敢走雷区的,必须等地面干燥以后,我才能分辨得出哪里有地雷。”
“你分辨不出来,那世间还有谁分辨的出来?老子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再说了!多坤,这两年除了狼之佣兵团的这些家伙我还没服过谁,你行!我服你!”
第一卷 狼之佣兵团 第三百八十六章 17号与血狐
多坤嘿嘿一笑:“其实我也很佩服你们。尤其是你,你们作战真的很勇敢,并且拥有真正的智慧,是真正的战士!说实话,我开始对你们很有成见,可是后来的接触中,我也很佩服你们!为了甩掉后面的追兵,你竟然敢以身试险的去滚地雷!这种拼命的勇气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我嘿嘿一笑,鸟人却被我们的谈话吵醒,迷糊着双眼问我们在聊什么。我将我们聊的话题简单的跟他叙述一翻,听的鸟人也有了精神,不停的对多坤竖起大拇指,只有水蛇一个人还在那里哼哼。其实水蛇心里和我们差不多,拥有这样牛叉本事的人谁不佩服?只是从一开始见面就和多坤过不去,这时候让他说一个服字,还不如杀了他呢!
只是水蛇老这么哼哼唧唧的,多少让我觉得有些过了,便向身后半躺着水蛇一努嘴,对多坤说道:“他就那样,别介意。”
多坤点点头,盯着水蛇说道:“他救了我的命。我多坤不是知恩不报的人,无论他以后对我怎么样,我都会记着他的恩情,直到我能偿还给他!哪怕他现在让我去死,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多坤的一句话说的我们都有些动容,水蛇的眉毛皱了两下,还是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只是我都能看出他眼里的异样。多坤这句话说得太感人了,而且看起来还不像是说假话。
我哈哈一下,为了两人能够化解隔阂高兴,至少我是这么认为。手里拿出旁边净化好的水说道:“重情重义,从现在起我认你这个朋友!怎么样?咱们能不能成个朋友?”
鸟人率先抢着说道:“我愿意!”
我瞪了他一眼:“又没问你!”
“愿意!”
多坤接过水喝了一口:“真正的男人都是受我多坤尊敬的!鸟人水蛇,咱们都是朋友了!更何况17号你勇敢又聪明……”
水蛇冷哼一声:“谁稀罕。”
我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你插话也得等人家把我夸完了啊,这么长时间,可就没几个人夸过我,不打击我就是好事了!
鸟人在一旁接着说道:“17号那不叫聪明,分明就是狐狸一样的狡猾,外加有着狼一样的凶残!”
我立刻不满地说道:“谁狡猾了,这是睿智懂不懂?哥们儿智商高,羡慕你就直说!”
多坤哈哈笑道:“确实很狡猾!点子那么多,就像是一只老狐狸一样,够狠!”
鸟人忽然一拍大腿:“17号不是还没有绰号吗?一直17号17号的叫了两年了,我看就叫狐狸好了!”
水蛇难得兴奋地坐了起来:“好啊!就叫狐狸,这名字好!古有沙漠之狐,今有我们狼之佣兵团的狐狸!不行……人家沙漠之狐的名字多威风,光叫狐狸没什么威慑性!你看。我是蛇你是鸟,还有熊啊什么的……”
“你才鸟呢!”鸟人骂道。
我无语的看着这群兴奋的帮我取绰号的家伙,几次想插嘴都没有成功。水蛇似乎也忘了身上的痛,挠着脑袋说道:“17号刚来的时候还是处男,我看、我看不如就叫处男之狐吧!”
我听了就要爆发,鸟人摇摇头说道:“二十岁是处女那叫一个受人喜爱,二十岁还是个处男,那就要遭人鄙视了!这个名字不好!有损我们狼之佣兵团的威名!队长不是说过吗,我们佣兵团打仗厉害,泡妞更是没的说。”
嗯?队长什么时候说过?
多坤不甘寂寞的出注意道:“你们刚才说他有着狼一样的凶残,那就叫残狐凶狐狼狐什么的……”
我当真是欲哭无泪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呢?还残狐?残废的狐狸?开什么玩笑?
多坤自己说了,也意识到那些绰号都不对口,鸟人已经兴奋的叫道:“血狐!血腥的狐狸!危险又具有代表性!”
另外两人难得一起拍手叫好,鸟人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窜到我们的身边,一把抓住我士兵牌晃来晃去,嘞的我脖子一阵疼痛,忙将士兵牌拽回去,一把推开鸟人。
鸟人立刻又扑了上来,搂住我的肩膀还想拽我的士兵牌,被我伸手挡住:“以后你就叫血狐了啊!回去就把士兵牌给改了!”
我使劲将他推到一边。将士兵牌放回到衣服里面:“凭什么啊!我还没答应呢,这血狐一听别人还以为我多阴险多残忍呢,你们就不能想个威风点或者响亮点的,像队长的刀锋,扳机啥的。”
鸟人拍拍我的肩膀,一边回去翻自己的背包一边说道:“绰号没有自己起的,你小子就认了吧,我这就报告给队长。”
说完,就拿出自己的单兵电脑打开,开始联络队长。
我心里一阵感叹,看来“血狐”这个称号是跟定我了,以后老子就不是17号,改叫血狐了!
我、我这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鸟人跑到洞口跟队长联系上,队长等人很快就同意了我的新绰号,说回去后给我们摆上一桌酒,庆贺我得到新生。
操,这什么词啊!
……
随着外面闪电的增加,很快从林中就下起了磅礴大雨。根据多坤说的,这雨一下,我们就只能留在这个山洞里等着天晴地面也干的时候再走了。也罢,反正我们现在很安全,雨水的冲刷,就完全断绝了我们的踪迹,那群追兵再难从这片雷区里找到我们了!
我忽然想到,身后那些没有被炸死的追兵们,遭遇到这样的天气,在周围一片片的雷区中,没有个遮雨的地方,恐怕带的食物都不多。可要怎么挨过这场暴雨,并且安全的退出这片雷区呢?
恩,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跟我们一样,装备有探雷针或者其他的探雷装备?这要是闷着头追进来什么都没带,那可就……
无论他们继续追击我们或则已经退了回去,都无疑还在这片雷区中!天算不如人算,我们找到这个山洞可以暂时的避雨,那群家伙可就有的受了!
这场雨一直下了一夜,半夜确定真的不会有人来后,我和衣躺在睡袋上,抱着步枪就此昏昏睡去。一整天的亡命奔波,让我们的身体已经处于饱负荷的状态。这一觉当真睡得天昏地暗,直到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肚子开始咕咕叫才睁开眼睛。
水蛇正在加热一个牛肉罐头,洞里香味四溢,外面的雨早已经停了,洞口吹进来的空气异常的清新,水蛇还在闷头睡觉,多坤则靠在一块岩石上,拿着一个笔记本写写画画。鸟人见我醒来,忙打招呼道:“哟,血狐同志醒啦,快来尝尝我做的炖牛肉。”
我愣了一下。才忽然想起自己的绰号已经改了,这时被人一叫,还真有点不习惯。我懒得理他,看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九点四十五分。
伸伸懒腰,抓起水来漱漱口,缓解一下嘴里长时间不刷牙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