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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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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既罢,两个人又都没了言语。良久过去,陆仁才叹口气道:“婉儿,以后要是再发生今天的这种事,你可别再犯这种傻了。”

    婉儿低下了头,语气中满是羞愧之意:“是婉儿拖累了主上。”

    陆仁哑然,心说你这丫头都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让你这丫头别不把自己的命不当命,你却觉得当时是拖了我的后腿?对此陆仁只能在心中暗暗叹息,心说婉儿你这丫头真的是有些善良得过份了。那刚才看到的泪痕,难道就是婉儿在为了这个事而掉泪?

    可越是如婉儿这样柔弱而善良的女孩子,越是容易让人生出不舍之心,陆仁也就是在这一刻心中萌生出了想把婉儿带回自己那个时代的想法。不过这个事陆仁得先问问雪莉可不可行,而下一次的时空通讯还要过几天,所以现在陆仁只能用别的话来问婉儿。

    顿了顿,陆仁半调戏半认真的伸出手指勾起了婉儿的下巴,轻声问道:“婉儿,如果说哪天我要离开这里,弃官不做当回一个布衣平民,你又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起走?”

    婉儿很明显的愣了愣,但马上就明白了过来,想都不曾多想一下的就在陆仁的面前跪了下来,而此刻的语气都有些轻颤:“婉儿从来就没有什么奢望,只希望今后都能像这样随侍在主上的身边。主上去到哪里,婉儿就愿意跟到哪里。”

    陆仁只能笑笑:“傻丫头,真是个傻丫头……不过却傻得可爱。”

    如果是换在以前,陆仁可不会相信这种许愿发誓表忠心的事,但现在陆仁却愿意相信婉儿。而且在此刻陆仁的心里,其实也想通了一件事:“就算婉儿是在骗我、哄我,亦或是以后变了心又能如何?在我自己的那个时代,备胎们明明知道女神是在骗自己,却心甘情愿被骗的事还不是多了去了?相比之下,婉儿帮我挡野猪的时候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光是这一点就不知道能甩出那些所谓的女神多少倍,我还担心什么?再说想要喜欢一个人,就得提前作好被骗和受伤的准备……我这样的一个现代人,要是能真正的喜欢过,甚至是爱过一个人,够了。”

    伸出手在婉儿的脸上轻抚了几下再淡淡的一笑:“饭菜都凉了,去热一下一起吃。我现在还真有些饿了。”

    ————————————————————

    一转眼又过去了两天,屯中的诸事正常而平淡。至于陆仁与婉儿之间到没什么变化,毕竟两个人亲近归亲近,身份上的差距还是在那里摆着的。陆仁当然不会在乎这个,但婉儿却很注意这方面的事,不想让陆仁因为这方面的事而受人非议。

    这天陆仁正在田中指导着屯民如何用分秧环进行分秧与插秧,忽然有人来报说韩浩来了,陆仁原本还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非常之坏。自从上一次的事之后,韩浩绝对是陆仁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之一。好不容易请荀彧出面调解了一下,没让韩浩来自己这里捣乱而得以清静了一阵子,现在韩浩又跑来是想干嘛?

    只是韩浩来都来了,陆仁又不能说不见,只好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洗了洗脸手脚就蹬着一双草鞋就赶了过来。等见到韩浩的面,不出陆仁意料的,韩浩的脸依旧是那么臭,不过总算是没有上次那么的盛气凌人。

    各自客套的见了礼,陆仁就先开口道:“韩都尉今日来此是有何事?”

    上次陆仁对韩浩都没有以官职相称,而是用了敬称。这回陆仁是用了职称,意思也是在提醒韩浩,你只是都尉,我却是校尉,你他妹的就别又给我来那一套,不然小心我说你以下犯上。

    韩浩到没陆仁那么多的小心思,只是向陆仁用力的一抱拳道:“末将不才,亦向夏候将军请命,督率三千人众在对河之处行屯田之事。两屯隔河相望,还望陆校尉与李都尉能与末将互为掎角之势,相互照应。此外亦望二位能严加约束屯田属众,不使其有随意窜营之举。”

    “啊——!?”

    陆仁与李典都瞪圆了双眼,随即面面相觑。这时韩浩却又取出了一卷竹简,很郑重的用双手捧着递向陆仁:“这是末将斗胆,向陆校尉所下的战书!”

    (注1:不知道刘晋元和彩依的书友请去玩一下《仙剑一》,瓶子个人认为“蝶恋”的这一段是整个仙剑系列中真正意义上第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直到《仙五外》为止,也只有《仙四》中的琴姬那一段可与之比拟。)

    。。。

第八十七回 约战屯田() 
“这是末将斗胆,向陆校尉所下的战书!”

    “战书!?”

    这一下陆仁与李典可都愣在了当场,陆仁更是在心中暗自骂道:“韩浩你是不是脑子进了水?有病就快去吃药!我们又不是敌对双方,你向我下根毛的战书啊?再说我这个屯田校尉虽然有个校尉职称,但严格来说仍属文职,你他妹的却是地地道道的武职,麾下有自己的正规部队,向我下战书你好意思啊你!还他妹的要不要脸了?”

    但下一刻陆仁就甩了甩头,心说应该不是那么回事,下战书也不见得就是要彼此间刀兵相向。而且韩浩刚才已经说了是在对河那里屯田,陆仁也就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些什么。

    再接过战书展开一看,陆仁就心说果然如此。战书上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上次我们吵了一架却没个结果,老子心里不服,想和你见个高下,所以就同样的带了人过来屯田种地,到秋收的时候看看谁收上来的粮食多,而输的人则要向对方拜师献礼。

    而这份战书里暗藏着的另一层的意思陆仁心里很明白,韩浩的意思就是在说,陆仁你个小样的家伙,让老子来教教你怎么种田,别在这里占着个重要的职位,到头来却丢人现眼。

    看完这卷战书陆仁就乐了,真的是乐了。现在这情况要用陆仁的话来形容,就好像是在现代社会的网络游戏里,一个只有十几二十级而且装备普普通通的玩家,却硬要向一个几十上百级而且一身都是顶级装备的神级玩家挑战,口里还叫嚣着诸如要对方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pk技术之类的话一样,而最后的结果却只能是在给自己找虐。

    话又说回来,陆仁还真的很想虐一虐韩浩。韩浩这种人,人品不坏但脾气太臭,你真和他斗嘴较劲不但没什么意义,而且还会搞得双方的火气都越来越大,到最后弄得变成仇家都说不定。陆仁在这个时代的时间已经不超过两年,真是犯不着和韩浩去斗这种气,可如果能有适当的机会来虐一虐韩浩,陆仁还是非常乐意的。现在韩浩把这种机会送上门来,陆仁又岂有不接受下来的道理?

    再套用一句网络游戏里的话,就好像是陆仁这个整天都要忙着去打boss暴装备的神级玩家,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和精力去满地图的追杀一个还入不了流的低级玩家,但这个低级玩家要是不知好歹的送上门来,陆仁当然会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

    “也好!如此比斗正可互相督促、激发干劲。”陆仁很爽快的对韩浩“手起刀落”。老实说,如果是早几个月,陆仁多半还不敢接下韩浩的战书,但现在的陆仁已经有了些种稻的实际经验,田里的稻苗亦都长势喜人,陆仁当然有信心能虐到韩浩。

    韩浩对陆仁的爽快应下也稍觉意外,但很快的就把陆仁的这种爽快,视作了是陆仁年轻气盛而且还年少无知的一种表现。话又说回来,陆仁是想虐韩浩,韩浩在自以为是之下,又何尝不是想虐一虐陆仁?

    不过韩浩这种人只是脾气臭而已,公事和私事还是分得很清楚的,所以顿了顿之后向陆仁义正言辞的道:“此战书不过是末将与陆校尉的私事而已,本意亦只是想借此与陆校尉相互激勉。于公事之上,你我皆不可为求取胜而苛求屯田属众,此外两屯隔河相望,但凡有事都应当相互照应,同时严督属众不可越营滋事。”

    陆仁明白韩浩的意思,无非就是别强逼着手下人拼命的干活,别让自己手下的人去对方那里闹事。不过这种要求合情合理,陆仁也懒得和韩浩计较太多,但心里却也冒出来了些坏水,遂向韩浩奸笑道:“就是不知韩都尉屯田时主种何物?”

    韩浩很干脆的回应道:“自然是种粟与麦。”

    陆仁心说你还真的是来我这里找虐的了。其实严格的来说,河南北部地区的气候条件是更适合种这两种粮食作物,陆仁当初如果不是考虑到水稻的产量要高出粟麦很多,可能都会选择种植小麦来进行屯田。而水稻在当时的种植并不得法,产量要低于麦与粟,所以韩浩的选择只是一种时代意识上的限制,本身却并不能算是错误,甚至应该说是一种正确的选择,只可惜他是一头撞到了陆仁这个异数人物的手里。

    复又奸笑了数声,陆仁坏水直冒:“你我既有比斗之意,那不妨添点彩头吧?韩都尉你年长我不少,我若是输了对你拜师行礼完全说得过去。可若是你输了,以你的年纪向我拜师行礼,我可自问承受不起,回过头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骂我呢。”

    陆仁的这番话可是带着点激将法的,韩浩一听就皱起了眉头:“那陆校尉想怎样?”

    陆仁道:“咱们也别玩得太过火,毕竟屯田纳粮才是正经事,咱们彼此之间意思意思也就行了。这样吧,我身边也没什么钱,我若输了就向你拜师行礼,同时引咎辞去屯田校尉一职;若是韩都尉你输了,就输给我黄金五十两,另加丝帛十匹。如何?”

    韩浩上上下下的看了陆仁数眼,迟疑道:“你只想要钱帛?”

    陆仁双手一摊:“没错,我就是想要点钱帛。我也不瞒你,之前我去徐州购置粮米回鄄城放粮赈济饥民,把自己存下来的一点钱早就花光了,连带着还向荀公借了不少。这次屯田所使用的稻种,其实都还是厚着脸皮向徐州糜竺糜子仲赊借来的。如果能从你那里赢到这些钱帛回来,我就可以把这些借贷还清了。”

    “……”

    韩浩还是头一次拿陆仁有点没办法。有心想骂陆仁把自己当成了冤大头,可问题是陆仁是把自己的钱拿出来赈济饥民,甚至还闹到了个负债累累的地步,真要是开口骂了,在当时的道德观念里就好像有点说不过去。再一转念,韩浩到也拿定了主意,就是赢了陆仁,让陆仁颜面尽失之后,就以陆仁的师长的身份帮陆仁还一还债。往坏了说,可以让陆仁多丢点脸;而往好了说吧……还是那句话,韩浩这种人的人品不坏,就是脾气太臭太臭。

    谈完了这些,陆仁与韩浩击掌为誓。陆仁这时坏水又冒了冒,就是提议双方都找自己的上司来作公证人,也就是韩浩找夏候敦当保人,陆仁找荀彧当保人。韩浩当然是满口应允,看看差不多也就回自己的屯里去了。而李典在韩浩离去之后哭笑不得的向陆仁道:“陆兄,依你之见,韩都尉是想干什么?”

    陆仁仰起头想了想,摇头微笑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他这是在和我赌气。”

    “赌气?”

    陆仁点点头,再以手扶额道:“曼成你也别说我这是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韩都尉这种性格的人嘛,很多时候都会抱着一种认为只有自己才是对的的想法,别人的意见要是与他不合,他就会认为别人的意见是错的,然后就拼命的想去更正对方的错误,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李典迟疑道:“会是如此吗?”

    陆仁心说你是没见过我那个时代网络上的那些论客和喷子,很多时候为了坚持他们的观点,就没有这些人不敢喷的人和事,一但喷不过了,或是见对方始终坚持着自身的观点就开骂的事更是屡见不鲜。相比之下韩浩到真是像极了这一类的人,他会跑来隔河相望的地方屯田,就是在向陆仁这里发出喷人的贴子。

    李典闻言稍稍点头,但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道:“陆兄,虽说有赌未必输,可真要是输了的话,你就要辞去官职的事是不是也太过儿戏了些?不如这样吧,典之叔父与元让将军有些交情,到那时典请叔父出面,向韩都尉讨个面皮……”

    陆仁一愣,笑道:“怎么你也对我的种稻之法没信心,认为我有可能会输?”

    李典犹豫了:“这个……”

    “没关系,有话你就直说吧。”

    李典想了想,终于决定把话说出口:“陆兄,我虽不识农事,但这段时间里特意寻了几个屯中的老农问询。他们都众口一辞,说从未见过你这般的种稻之法,只不过因为是不敢有违陆兄军令,所以才一直在按陆兄所说的行事。此外陆兄你且容我说句心里话,我觉得你刚才的神情,似乎自己都心中发虚吧?”

    “……”陆仁闻言摇了摇头,很随意的笑道:“曼成,你搞错了。我敢这么和你说,韩浩如果硬要按旧式种法与我赌赛的话,他必输无疑。”

    李典有点不太相信,必竟陆仁刚才的样子真的让人看着很不放心,主要是陆仁所发出的那种奸笑太那个了点。

    陆仁背起了手仰望天空,那低低的语调有如在自言自语一般:“我在出仕之前曾浪迹江湖,甚至还到过人所不知的富庶之地,在那里我学过真正的种稻之法……曼成,我来时对曹公许诺说可保全亩田三石的收成,这其实都是保守之数。按我的推算,只要今年不再遇上如去年的蝗旱双灾,而我们麾下的屯田人众又栽种得法,至秋时每小亩的田地至少可以收上这个数。”说着向李典扬了扬右手掌。

    “五、五石!?”

    。。。

第八十八回 谈耕论肥() 
汉时普遍的粮食产量是一小亩三石粟,当然汉时的度量衡和现代的公制是不同的,大致上一现代亩=66。67公顷=1。4东汉大亩=3。38东汉小亩,而东汉的一石实际上只有26。4公斤,那么一小亩三石的收成,换算到现代的亩产数,就只有26。的268公斤不到。注意这是换算成了现代公制的产量仅有268公斤。

    可水稻呢?好像小学课本里就有课文会告诉小学生们,袁伯伯培养出来的杂交水稻每亩能有过千公斤的产量,是粟的三倍以上甚至是四倍。而到陆仁这里嘛……好吧,排除掉一年两熟的双季水稻,减去个一半的产量,还有粟的一倍左右。

    至于水稻品种方面的问题,陆仁到是有参阅过《天工开物》这些汉代以后至辛亥革命以前的农业著作,再结合一下自己所持有的现代科学耕种技术,所以陆仁最终是将单季水稻的产量定位在了亩产600公左右的数字上。大致的换算下来就是每个汉代小亩应该能有177公斤的产量,也就是6。7东汉石。为求保险再去掉一些风险值,陆仁把产量定位在五个东汉石是有很高的把握的。

    可李典哪知道这些?李典只知道在当时的正常情况下,只有一年下来都天公作美风调雨顺的大丰收时,才会有亩入五石的情况发生。现在见陆仁把话说得这么满,李典会心中不生出疑虑之心那是假的。

    陆仁看出了李典心中的疑虑,自己也就跟着想了想之后复又笑道:“韩都尉是种粟和麦是吧?可以啊,那我们也种一点,各三十亩就好了。让他知道我不是光会种稻,种别的一样能完胜于他,到时候和他比比每亩的产量,我一定要他输得心服口服!”

    “……”李典无语,心说你刚才还说韩浩这次来是来和你赌气的,现在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和韩浩赌上了气?

    不过陆仁现在终归是上司,李典只能是照着陆仁发下的命令去做。再想了想,李典便向陆仁劝谏道:“陆兄,我等毕竟同为曹公帐下幕僚,彼此间不能失了和气,故此典还望陆兄能谨慎一些。现在也无旁事,典先行告退。”

    陆仁点点头,与李典各自一礼之后,李典就忙自己的事去了,陆仁则是爬到了了望台上往河对岸的韩浩营屯远眺。

    对于这个赌局,陆仁多少还是有一点担心的。理论归理论,实际操作中有些什么样的情况,陆仁还真吃不准,比如现代的诸如化肥啊、农药啊、拖拉机啊,陆仁可就没有,得想其他的办法来解决。而一想到化肥和农药,陆仁就猛的一拍脑门,暗骂道:“该死,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冬天到这里的时候因为不是时候就先没去弄,开春之后又因为光顾着育秧,乱七八糟的事情也碰上了不少,居然就给整忘掉了!还好,现在只是刚刚把秧插下去,把农家肥给弄出来还完全来得及!”

    一想到这个,陆仁直接就从三米多高的了望台上跳了下来,迈开大步就去追李典,口中更是大喊道:“曼成,我刚想起来件很重要的事,你赶快给我聚起几十号人来!”

    农家肥是什么呢?其实就是人畜的便便,不过要进行一定的放置发酵之后才能使用。屯里有两千五、六百号的人,拉撒出来的再集中一下应该是够用的了……不够用也没办法,总不能让手下人跑个几十里去鄄城专门拉便便过来吧?不过陆仁倒依稀的记得,应该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经常在街道上会看到拉粪车的老农。

    要不把手伸到韩浩的那三千人那里去?这个念头只是刚一冒头就被陆仁给枪毙了。且不论韩浩对自己的意见太大,这事真要做起来难度也很大的说。两屯之间隔着条河,想运肥就得过河,那也未免太不方便了点。而且也不能让对方的人在想便便的时候就专门跑到自己这里来吧?真要那样不拉得一裤子都是才怪了。相比之下还是想点其他可行的办法来得更实际一些。

    很快李典就聚起了几十号人,陆仁就把要修建公共厕所的事说了一下。这个不算什么大事,众人自然是纷纷领命。可是当陆仁说出要将所有人的便便集中,并且挖化粪池把便便发酵成农家肥再施到田里的时候,众人的脸色可就变得十分之精彩了。

    对此陆仁到是早有准备。其实在之前放粮赈济饥民的时候,已经决定要屯田的陆仁就专门向饥民中的农人问询过他们种植农作物的方法,意外的发现汉时的农民在种田时居然不施农肥,其种植方式之奔放,让陆仁这个根本就不懂种田的现代人都为之汗颜。现代人,哪怕是从来就没有下过地的城里人,恐怕都知道一句“种田不施农家肥是白种”的民谚,可汉时种田却就是不施肥,那就难怪产量会那么低了,完完全全的是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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