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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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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混蛋!你他吗的给我说清楚!婉儿她又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郭嘉坐在地上,揉了揉脸颊之后啐出了口中的血痰,再扫了眼面前的陆仁,脸上狰狞的一笑:“你他吗的,上次也是这样打我的脸……这才过了多久。老子才刚回来没几天,就又他吗的被你这样打?你个混帐东西是不是真的以为老子好欺负?”

    陆仁还未及回应,郭嘉却突然从地上窜了起来,一肩膀就狠狠的撞在了陆仁的肚子上。陆仁又哪想得到郭嘉会来这一手?毫无防范之下,被这一撞给撞得结结实实不说。人也跟着就弯下了腰去。郭嘉也是半点都不客气,撞完之后就是一拳挥出,在陆仁的脸颊上狠狠的回敬了一拳:

    “我去你吗的!”

    “你个混蛋!”

    于是在这酒窖之中,陆仁与郭嘉就这么扭打了起来。真的是扭打,彻彻底底的扭打,你一拳我一脚的,没有任何的章法可言,两个人的样子简直就和市井街头的无赖在打架没有什么分别。而酒窖之中酒架之类的东西,也在二人这有如无赖打架一般的扭打之中被砸得乱七八糟,时不时的还有盛酒陶器被二人的扭打所波及砸破,碎片的边缘划破了二人的衣物与皮肤,流出来的血亦与散落在地上的美酒混杂在了一起,在窖中灯火的照映之下闪烁着怪怪的光芒。

    陆仁又是一拳打在了郭嘉的身上:“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扯上婉儿!?”

    郭嘉吃了这一拳,反手就是一拳回敬给了陆仁:“你他吗的才给我想清楚!你真以为我想这么做?你以为就只有你委屈吗?”

    很戏剧性的,陆仁与郭嘉同时抬起右脚踹向了对方,而且也同时都踹到了对方的小腹上。而这一脚双方明显的都没有留力,因此在踹到对方的同时,自身也因为双重反作用力的原因向后摔倒。之后便是同样的气喘吁吁,各自捂着肚子站不起来。

    不得不说,这种地痞无赖一般的打架方式虽然难看之极,但却很可能是最容易让人发泄身上怒气的方式之一,至少陆仁与郭嘉扭打了这么一番之后,刚才心头泛起的怒意因此而减退了不少。再因为这一脚而各自瘫坐在地,短时间内都没有窜起来接着扭打的力气。郭嘉是因为身体一向很差,力气跟继不上;陆仁则是因为之前那段时间里的憔悴与消沉,身体状态很不怎么样。

    各自粗喘了好一阵,郭嘉先开了口道:“你小子、你小子有没有想过你自身的价值?”

    陆仁又喘了几下,怒目回应道:“我的价值?你什么意思?”

    郭嘉道:“你还不明白吗?那好,你他吗的给我好好想想,你今年才多大的岁数?”

    陆仁道:“三十,快三十一了,这又怎么了?”

    郭嘉冷哼道:“你才三十岁不到的时候,就已经是大司农府治粟都尉,并领尚书兰台尚书仆射,假以时日必会位列九卿。你他吗的怎么就不想想,这天下间能有几个像你这样三十岁不到就有了这般功业之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小子是凭着自身的学识和才干混出来的,得来这样的高位,你小子几乎就没有什么虚假之处。”

    陆仁道:“好好的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嘉有些气乐了:“什么意思?当年高祖刘邦初入蜀地,旧时部众多有逃亡都。谁逃走了,高祖都毫不在意,可唯独听说萧何不见了的时候,高祖就彻底的慌了神。或许这个引喻并不完全合适用在你的身上,但你可别忘了大家是怎么形容你的……我的义浩贤弟,你他吗的别忘了你可是当世之萧何!”

    陆仁愣了愣,而刚才与郭嘉的一番无赖般的扭打打去了不消的怒气,因此使得陆仁的头脑多出了几许的思考能力。再联系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陆仁有点难以接受的道:“怎么?在老曹和你的眼中,就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

    郭嘉恨愤的哼了一声道:“不然以主公的识人之能,你以为就凭你小子,能在三十岁之前就当上现在的朝堂重职?真是可笑!你小子到底是谦虚得过了头,还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很轻?我现在只告诉你这么一句,像你这样的人才,主公绝不敢放任你轻易离去。哪怕是死,主公也只有看到了你的尸首才会安心。可是你小子呢?三天两头的就想着走人!”

    陆仁皱起了眉,强辩道:“我、我有……”

    郭嘉又是一哼:“我知道你玩过一些小花招,好像是显得自己不想走,可你的那点破招数能瞒得过谁?你还真当主公与主公身边的人都和你一样是傻的不成?我现在也可以明打明的告诉你,我如果不是把你小子当兄弟看待,我都想把你小子整死以绝后患!”

    “……老郭你?”

    郭嘉笑了,但在这笑中带着苦涩与愤怒:“婉儿死了,你觉得委屈?可老子他吗的比你小子要委屈得多!你小子知不知道以你小子当时的那个德性,老子要是不想点办法,让你小子是出于真心的想留下来,那主公随时随地都可能会要了你的小命!不止是我,主公的身边可有得是人跟主公说宁可把你除掉,也不能放任你离开。最后最后,我除了用婉儿来帮你挡一挡之外,我真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你说什么!?”

    郭嘉又是那样的一笑:“怎么?不相信?无所谓,信不信由你!只可惜老子想了不少办法,找了很多机会,让你小子碰上机会就赶紧走,你小子却全都当成了耳旁风!还他吗自以为是的办着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事!可现在到好,坏人全是老子在当,坏事也全是老子在做,你小子还他吗的觉得委屈?那老子心里的委屈又找谁说去?你又当老子愿意坑你这小子?”(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七十六回 似断非断() 
“……坏人全是老子在当,坏事也全是老子在做,你小子还他吗的觉得委屈?那老子心里的委屈又找谁说去?你又当老子愿意坑你这小子?”

    郭嘉的这番话让陆仁心中一阵阵的颤动。陆仁不傻,这会儿也没有被怒气冲昏头脑,知道郭嘉并不是在作什么辩解。事实上在一开始郭嘉要是矢口否认的话,陆仁也相信以郭嘉的聪明才智,绝对可以让自己连北都找不着。

    当然,郭嘉要是那样做了,陆仁虽然拿郭嘉没办法,同时也无法确定婉儿临死之前的判断是否准确,但正如同郭嘉所说的,二人之间既然会因为这件事而产生裂痕而一步步的疏远,到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个了断。

    但是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状态,就是能够理解却不能接受。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被家长狠狠的揍了一顿,这个孩子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事,也知道家长是在为自己好,却仍然会抱怨家长不应该用家庭暴力来管教自己一样……当然了,这个孩子也许是得在长大成人之后才会明白这个道理。

    陆仁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个心态,知道郭嘉的确是在为自己着想,却仍然会气愤郭嘉扯上了婉儿,而且还是用婉儿的生命来做这件事。而一念至此,陆仁之前消减了一些的怒气便又一次的涌上了心头,怒道:“你混蛋!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

    郭嘉的怒气也同样的涌了上来,回骂道:“跟你商量?就你小子当时那德性,你以为你搞点什么花招出来,旁人会看不穿吗?你他吗的可别以为老子心里就好过了!”

    陆仁道:“你吗的,你难道就不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真要走的话。没人能拦得住我?”

    郭嘉道:“放屁!你是能飞天还是能遁地?再说主公如果真要想除掉你,难道动手的时候还会被你看出来?这件事我如果不先动手一步,你小子可能现在早就死了好几回了!不过……”

    说到这里郭嘉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几许的歉意:“不过我也跟你说句实在话,那个时候你小子的确是真的不能一走了之。当时主公与袁绍大战之局初起,而你小子可能还不知道自己对士卒战心有多大的影响吧?马上就是一场硬仗……不,是生死之战的时候。你这个士卒心中的‘仙师’却突然离去,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陆仁大怒:“就为了这个,你选择了用婉儿的死激得我留下来打这场仗?”

    郭嘉的神色转冷,默然点头道:“差不多吧。对此我还是那句话,在主公的王霸之业和我与你的情义之间,我最终会选择的是前者。现在只是牺牲了个无足轻重的女子又能算什么?若真有必要,我不介意连你也牺牲掉。”

    “你个混蛋!”

    郭嘉的这几话终于再一次彻底的激怒了陆仁。什么王霸之业?什么不世功名?这本来和陆仁又有什么关系?而对于陆仁来说,自己又哪里有什么对不起曹操、对不起郭嘉的地方?

    怒气再起,陆仁便又一次的飞身而上。郭嘉的身体气力终究不行。哪怕陆仁不动用体能强化剂,也不可能是陆仁的对手。所以这一次陆仁是很干脆的骑到了郭嘉的身上,一顿乱拳就不停的照着郭嘉的头脸前胸猛烈的招呼。而郭嘉也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心中有愧之下不愿抵抗,就这么任由陆仁的拳头疯狂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打了多少拳下去,陆仁猛然高高的举起了拳头,准备给郭嘉来一记狠的。但拳头举到了半空的时候,陆仁看了一眼身下被自己打得几近于奄奄一息的郭嘉。高举着的拳头的指节在咔咔作响,牙关也咬得咯咯作响。但这一拳始终没能砸下去。最后最后,陆仁的这一拳猛的砸在了郭嘉头边的地上,连地上的地砖都好像被陆仁的这一拳给砸出了裂缝。

    是不是有砸出裂缝,暂时还不知道,但陆仁的拳皮破裂了却是可以肯定的事,斑斑的血线也在顺着拳缝无声的流出。竟然是陆仁拳头因为握得太紧,连指甲都刺入了掌心的肉中。

    砸完了这一拳,陆仁的身躯带着几分摇晃,缓缓的站起了身。打着几许的颤,陆仁靠到了窖门上。扭头看了躺在地上的郭嘉一眼。陆仁咬咬牙再顿顿足,就准备拉开窖门离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郭嘉有气无力的道:“不打了?准备回去了?”

    陆仁停下了动作,皱着眉沉默了一下之后道:“你管不着。”

    郭嘉道:“我是管不着,但我警告你一句,你小子可别吃饱了没事去找主公的麻烦。婉儿在临死之前有叮嘱你千万别为她报仇,现在你也应该明白婉儿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如果执迷不悟的想找主公的麻烦,那么你最好在这里就先杀了我,不然我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帮主公拦住你。

    “还有你可得想清楚了,官渡一战袁绍元气大伤,主公的形势逆转,你对主公的价值也就不及官渡一战以前那么重要了。如果说主公以前还因为袁绍势大之顾,对你有些下不去手,可是今时今日,主公的刀却绝对会挥下来。

    “还有,或许你自己不在乎你自己的这条小命,不过你身边的那些人,你就真的能不管不问?只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就让他们都为你殉葬?当然,不一定都会死,你身边的几个女子都是少见的美女,一但你为之落难,她们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我可不敢说。只能说到那个时候,痛痛快快的死去可能都是好的了。而某些结果,应该是你不愿去想的。”

    陆仁的心中一颤。正如郭嘉所说的,蔡琰、陆兰她们的身上很容易出现的一些场面,是陆仁想都不愿去想的。默然了一下之后道:“你这句话,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郭嘉淡然一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过我知道以你的为人,主公这里只怕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吧?”

    陆仁又是一阵的沉默。正如同郭嘉所说的那样,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陆仁实在是没有了在留下去的意思。这次是婉儿身故,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想到了这些,陆仁终于忍不住问道:“如果我要走,你会不会向老曹告密?”

    郭嘉被陆仁之前打得有点惨,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强的坐起了身。似笑非笑的看了陆仁几眼,郭嘉一伸手取过了身边一个没破碎的小酒坛,打开之后猛灌了几口,忽然就把手中的酒坛往陆仁的身上砸了过去,声嘶力竭般的吼道:

    “滚!你小子趁早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小酒坛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陆仁的身上,不过并没有伤到陆仁什么,只是溅了陆仁一身的酒之后就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陆仁也没说话,而是默然的打开了窖门准备离去。

    只是陆仁才刚刚踏出一步,郭嘉忽然又唤道:“你等等……你小子也别轻举妄动,主公手下的眼线密探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想有点什么动静,最好等到春夏之间的时候,不出意外的话主公在春夏之季要再次出兵。你是文官,留在许都打理政务是理所当然的事,时节又正是在春夏之间你总是要在各屯跑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悄悄的离去才正合适。”

    “……你还会再出卖我吗?”

    郭嘉恶狠狠的瞪了陆仁一眼,人在看似平静之下,却阴沉不已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陆仁没再多说一个字,闷着头就此离开了酒窖,而他身上那凌乱不堪的模样,着实把郭嘉府中的人给闹得吓了一跳,但也没人敢拦阻陆仁,只能放任陆仁离去。这时当然也有人赶去了地窖之中寻找郭嘉,见郭嘉一副被揍了一顿的模样坐在那里,大惊之下正想出声,郭嘉却摆摆手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喝多了酒之后和他吵了几句嘴再打了一架而已。别拦他,让他走。”

    说完,郭嘉又搬过来了一坛酒,但却不是往肚子里灌,而是举起来就往自己的身上倒。一边倒着,郭嘉的心中在一边暗自苦笑。也因为酒在头脸之上的缘故,没有人注意到郭嘉的眼中有泪水在划落。

    “滚吧,你小子快点滚吧。不过和你打了这么一架,我心里到是舒服多了……”

    ————————————————————

    陆仁一身凌乱的回到府坻的时候,夜早已是深沉之时。值守的子弟见陆仁是这般模样回来少不了要吓上一跳,陆仁却示意没什么事,让他们不用惊慌。

    再走出一段路,陆仁就听到了书房中悲伤的琴声。驻足倾听了许久,心中也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的画面,陆仁最后是发出了一声长叹,缓步回到了书房。

    书房之中的蔡琰早已是全身全心都投入了琴声与旋律之中,根本就没有查觉到陆仁已然归来。而陆仁见蔡琰如此,心中一时生出了些感触便抬手摘下了竹笛,在合适的地方将自己的笛韵切入了蔡琰的琴声之中……(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七十七回 泪不轻弹() 
陆仁的笛,蔡琰的琴,在当时的许昌被人们称之为二绝。曾几何时,陆仁与蔡琰在青果酒肆中的琴笛合鸣,也不知令多少的文人士子为之沉迷而难以自拔。但是从某个时候开始,陆仁就已经很少摆弄竹笛,更没有心思去玩音乐,与蔡琰的琴鸣合鸣就再不曾有过。

    但是今天这个时候,陆仁与蔡琰的琴笛合鸣却又再一次的响起。尽管琴声与笛声都不是很响亮,但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却能飘扬出很远。而最重要的,是抚琴与鸣笛之人,都早已将自身的心念倾注到了琴笛之中,使得这韵律凭添了一份能够直入人心的魔力。而韵律中那深深的悲伤,也仿佛感染了所有听到了这韵律的人,让人们在心中暗暗长叹。

    最后在一曲《挥剑问情》之后,陆仁的笛与蔡琰的琴心有灵犀的都收住了音。蔡琰缓缓的收回了手,睁开双眼看了眼陆仁,语气平静而轻柔:“你回来了。”

    陆仁向蔡琰微笑了一下,轻轻点头。

    蔡琰望着陆仁,心中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问出口,但话到嘴边时却又说不出来。而陆仁则是回望了蔡琰几眼,忽然轻声道:“天色已晚,你先回去睡吧。放心,没什么可担心的事。”

    蔡琰见陆仁转过了身,显然是又想出门,便急问道:“义浩你这又是要去哪里?”

    陆仁道:“刚才和你合奏了数曲,一时间心生感触,想起了当初婉儿还在的时候的一些事,一起去过的地方,所以想去看看。放心吧,没事的。”

    说完这些,陆仁就大步离开了书房,仍然是没有带上随从就离开了府坻。蔡琰知道自己拦不住陆仁。但这个时候她又哪里能睡得着觉?犹豫之下,仍然是坐在了书房之中。

    陆仁对蔡琰说是在刚才合奏的时候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这是实话。而在出了府坻之后,陆仁这想去的地方只有一处……

    ————————————————————

    夜幕下的许昌,抚幼义舍。

    抚幼义舍在许昌城城西,陆仁的尚书仆射府坻却是在许昌城东,两地之间相距了大概有个七、八里地。不过距离虽说有那么点的远,但在这深夜之中路上并无行人,陆仁走在路上没有任何的阻碍,所以很快就来到了抚幼义舍。

    提起抚幼义舍。许昌城中的人几乎都知道这所专门收留在战火中失去了双亲的孤幼的义舍与陆仁的关系极深,甚至可以说没有陆仁就没有现在的抚幼义舍。而现任的抚幼义舍舍主丁夫人,原本虽然是曹操的正室夫人,但由于陆仁、婉儿、曹昂之间那乱七八糟的关系的缘故,与陆仁的关系亦非比一般。

    说得再直白一点,丁夫人是把陆仁与婉儿都视作了自己的亲子,而随着曹昂与婉儿的先后故去,丁夫人心中看得最重的孩子就只剩下了陆仁一个。之前陆仁憔悴失神,丁夫人也来看望过陆仁好几次。但除了叹息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是深夜,抚幼义舍的大门却是敞开着的,隐含的意思就是不会对任何需要帮助的人关上大门。但话又说回来,也没有哪个贼会把手伸向抚幼义舍。而另一方面。现在的抚幼义舍也不仅仅是单纯的收留孤儿,还具有一定的急救医疗能力,附近的居民要是有点什么急病,都可以送到抚幼义舍这里来抢救一下。这当然都是陆仁出的主意。但也正因为如此,今时今日的抚幼义舍对周边百姓来说有着很不一般的意义。用现代的话来说,几乎就等同于地标性的建筑所在。

    夜虽然已深。但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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