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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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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琰心情复杂的看着陆仁,轻声叹道:“你确实是个小人(不是道德意义上的小人),但你却很实在,实实在在的反到让人放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告诉你吧,我是很恨你,但我也……唉,有些说不清楚了,只能说在那天之后,我呆在你的身边却会觉得心里很安宁,没有什么可担忧之事。说实话,我也很羡慕你和婉妹。也许你们要去浪迹天涯了吧?可你们即便是去浪迹天涯,也好过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陆仁撇了撇嘴:“临别在即,我连些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来了,现在也没啥可说的了。最后还是把当初的那句话再向你说一次吧。昭姬,人想死其实很简单,但很多时候活下去比寻死更需要勇气。令尊的许多东西,现在是要靠你来传承下去的,你一定要坚持着做下去,将来也一定能够名留千古。”

    “……是吗?”

    陆仁又耸了耸肩,一回头见婉儿已经站在了廊下那里,陆仁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没来由的想起了刚才蔡琰唱歌的事,心念一动就激活了芯片找寻了一下,随后向蔡琰道:“我这里还有一首和《弦歌问情》的意境差不多的歌,临别之际就送给你吧,你要不要?”

    蔡琰一愣,随即向陆仁微笑:“我能不要吗?歌名为何?”

    “《有情燕》……”

    (呃,《有情燕》是仙剑五前传里的剧终曲,在瓶子看来是仙剑系列在六之前唯一能和《仙剑问情》一较高下的歌曲。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度娘一下听听见。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

    。。。

第二百二十一回 意传昭姬() 
“有多少燕离巢/北去而不还;有多少前路蜿蜒/也许不用走完;曾见过烟花璀璨/留一场怀恋;若说结局能改变/我为你绝笔阑珊;

    “关山月前/与酒当欢;喜怒皆留得世人叹;风云际变/能相依取暖/此喻为相夕相伴;

    “等到曲终/也不算难堪;虽然比不上婵娟;诗人题尽/这离愁三千/只不过一声再见;

    “君可见/雨中归燕;陪随着/慢慢回旋;舍不得/前尘烟消和云散;它留下羽毛来纪念;

    “因为爱/迷信永远;拥抱着/等待褪变;泣血过后/我们睁开了双眼;尘埃落定前/消失于天边……”

    蔡琰的居院之中,陆仁和婉儿已然相携而去,只留下了蔡琰在院中轻轻的拔弄着琴弦,口中亦在轻声的吟唱着陆仁教给她的这曲《有情燕》。良久过去,蔡琰忽然怆然的一笑,呐呐自语道:“你的辞律还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没有章法,不过……”

    时节正当春中,蔡琰抬头望向天空时,意外的发现天空中正好有几只雨燕飞过,一时失神的道:“北去而不还……你这一去,真的是不再复还了;我与你曾经经历过的事,也的确是只能留下一场怀念;曲终人散,你我也不再难堪;离愁三千,你我最后也只是一声再会;纵然不舍,只能是烟消云散;而你,最后是留下了这曲燕吟给我……”

    陆仁把这首《有情燕》教给蔡琰,其实只是单纯的想留个纪念给蔡琰而已,就好像是一群毕业的学生在相互道别之际互相留言一样,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可是到了一直都满怀着心事的蔡琰这里,意味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本来只是一些纯属巧合的词句,在蔡琰看来却都另含着别样的意义。

    复又拔弄了几下琴弦,蔡琰凄笑依旧:“尘埃落定,你与婉妹相伴相随,消失在了天边,只留下了我在这里对琴苦叹。或许哪天,我终将泣血睁眼,面对那些自己一直都不愿、不敢去想的事……现在回想一下,其实你真的为我做了不少事,可我……却好像只给你添过麻烦,没能真的给你帮上过什么忙。”

    心乱之下,蔡琰的手指有些没收住力道,一根琴弦嘣的一声被就此拔断。而这根琴弦一断,蔡琰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变成沉思。许久过去,蔡琰忽然站起了身,快步走到了廊下并唤过侍女问道:“曹叔父可曾归府?”

    “啊?好像是回来了,现在应该在书房观书。”

    蔡琰点点头:“我有事想求见曹叔父,你去问问曹叔父可有时间。”

    却说曹操今天被陆仁的这场事给闹得心情烦乱,回来之后就去了书房看书,借此来平复一下心情,忽然之间听侍女说蔡琰有事求见,曹操觉得很意外,因为蔡琰自从住到曹操这里来,这还是头一次主动的求见曹操。而在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之后,曹操就想起了陆仁要接婉儿的话就肯定会和蔡琰见上面的事,心里多多少少的也猜到了点什么。

    示意侍女把蔡琰领到了书房,待蔡琰礼过之后,曹操便问道:“昭姬你来见孤是有何事?”

    蔡琰一改平时和曹操相处时总是避开曹操目光的姿态,而是直面曹操的目光:“琰身为妇人,本不应该过问朝庭官员的任免之事,但实在是忍不住想向叔父问询一下,义浩究竟是因何事而被罢去了官职?”

    曹操多少已经猜到了一些蔡琰的来意,所以此刻只是一声长叹:“休提!义浩他……一时无心之下做了件错事,依法只能将他罢官废黜。”

    蔡琰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曹操摆了摆手道:“昭姬,别再说了,你以为孤又舍得义浩这样的贤才?但国家法度不可废,孤也是忍痛而为。”

    蔡琰低下了头。她是官宦之后,父亲又是蔡邕这样的重量级人物,因此对官场上的事算是有一定的了解,再就是在观念上也受到了蔡邕那种清流人仕的影响,所以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才道:“昭姬亦知国法不可废。现在义浩被罢去官职且贬为庶人,再难为士,但他往日里久负辛劳且功绩颇著。叔父可否念及他的功劳,对他有所赏赐?好歹也让他能得以就食,不用去浪迹天涯。”

    曹操道:“孤亦有此意,但义浩罢官一事尚须禀明天子。待禀明天子,正式的行令于众之后,孤方可另以为赏。”

    蔡琰又沉默了一下才道:“既如此,琰安心矣。琰只有一愿,这一年来叔父赠于了琰不少金银绢帛,但琰留之无用,反到是义浩他一直以来都无有私产,罢官之后难免会有饥寒之忧,介时可否请叔父将琰的这些金银绢帛转赠于他?当日是他将琰救下,琰今日当有所回报。”

    曹操当时就是一愣。蔡琰到曹操这里一年,曹操前前后后的是送了不少好东西给蔡琰,但蔡琰从来就没有动用过,现在却说都要转送给陆仁,这让曹操的心里有些不爽。但曹操是什么样的人物?心念一转之下马上就调整了心态,继而微笑着向蔡琰问道:“昭姬,你今年多大了?”

    蔡琰也是一楞,下意识的回应道:“琰今年已是二十六岁。”

    曹操道:“二十六岁,年纪可不小了。而(卫)仲道早已故去,你又已经离开卫家多年,早几年你就应该另行婚配了,总不能真的一直这样寄身于孤府中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蔡琰一直都在担心着曹操会将她如何如何,这会儿听了曹操的这句话就误会是曹操想怎么样了。不过蔡琰对此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而且现在带着那么些有求于曹操的意思,所以在咬了咬牙之后回应道:“是啊,不过我已经二十六岁,青春芳华早已逝去,实在是不敢作何奢望。而我今后如何,全听叔父发落便是。”

    蔡琰的意思是你老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肯把蔡琰的那些东西交给陆仁就行了,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得太露骨的,否则也太那个了点。不过曹操现在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所以就没听出来蔡琰话中的隐意,反到是向蔡琰笑道:“你二十六,义浩今年是二十八岁,你二人的年纪到是十分般配。而且论才干、学识,甚至是音律之艺,都格外的般配。更难得的是义浩至今都尚未娶妻,而且他与你们蔡家本已有旧,他还于你有相救之恩……绝配,绝配啊!”

    这话突然说将出来,蔡琰再一次的愣住了。而这有许婚之意的话,在此刻的蔡琰看来却像是曹操在气怒之下的反话,心中也是暗暗的吓了一跳,怕曹操会因此去为难陆仁,因此急道:“叔、叔父何出此言?我、我和义浩之间……”心急之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哈哈……”

    曹操放声大笑了起来,但不得不说这笑声中其实隐含着曹操心中的几分酸楚之意。但曹操毕竟是曹操,笑完之后早就已经将那几分的酸楚之意抛去了九宵云外,继而是颇有兴致的向蔡琰道:“昭姬你是被孤道出了心事吧?你都二十六岁了,现在被孤说破心事,却还如一个十六岁的少女一般羞涩窘迫。”

    “这、这……”蔡琰吃不准曹操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说真的,要说玩心机,十个蔡琰也不可能是曹操的对手。

    曹操看了蔡琰几眼,再笑道:“昭姬,孤有意给你们做个媒,你意下如何?”

    “!!!”

    蔡琰这回是彻彻底底的呆住了。一年了,蔡琰一直是沐浴在曹操那灼烈的目光之中,哪会不清楚曹操对她的那份占有欲/望?而在身不由己之下,蔡琰都已经认了命,不再抱有任何的奢望。此外蔡琰就在刚才还沉浸在陆仁已经“北去而不还”的低沉心情之下。可就在已是心如死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样的话,蔡琰的心理上一时之间都有些承受不了。也别说蔡琰了,这种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的有如过山车一般的变化,又有几个人能在短时间之内承受下来而处变不惊?

    你说这曹操这样的人物,这一年来哪会看不出蔡琰对自己的那种担忧?此刻见蔡琰呆立在了那里,知道不把一些话说清楚可不行,所以就收起了笑,认认真真的向蔡琰道:“昭姬,孤现在可不是在和你说笑,而是孤真的有意想将你许配给义浩。当然,孤对你也是另有所求。”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令人无语。当某人表示愿意无条件的帮助谁的时候,往往会让人担心是不是别有用心。相反的,如果是直接说想要求什么,反到会让人觉得实在、可信。而此时的蔡琰就是这样,听到曹操说“另有所求”,心反到是放了下来,稍一犹豫之后便轻声问道:“叔父但说无妨。”

    曹操沉吟道:“孤素来爱才,而义浩又是一个十分难得的人才。今日之事,孤其实是有负于义浩的,但孤也是身不由己。现在孤所忧心之事,就是义浩在失意之下会对孤有所误解,然后就去往他处。所以昭姬啊,孤是希望你能为孤将他留在许都,同时好生劝慰再加以激励,切勿让他就此消沉下去。若能如此,待过上些时日之后,孤自会设法重新启用他。昭姬,孤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记得之前有人骂瓶子写猪脚送女人,当时瓶子只能笑笑,再回贴说太小看了瓶子隐藏在虐主背后的yd。如果那个家伙看到了现在,或许该明白了吧?)

    。。。

第二百二十二回 归宅散众() 
“昭姬,孤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蔡琰又愣了许久之后才渐渐的明白了过来,一时间心里面就有如打翻了五味罐一般,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原来不是你良心发现,而是有求于我……我,也只不过是一件你想用来留住人心的器物罢了。不过……”

    抬眼看了看曹操,蔡琰的脸上终于见了些许的笑意:“不过这次成为了这样的器物,细想一下到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作为一件器物呆在他的身边,总好过呆在这里惶惶终日,与一具行尸走肉都无甚分别。只是如此一来,到是有些对不起婉妹了。但若是能让他重归仕途,一展胸中之才而造福百姓,婉妹是能够理解的吧?”

    想完这些,蔡琰便向曹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一切但听叔父之命便是。”

    曹操的心里其实还是有点酸酸的,故而酸溜溜的打趣道:“怎么?二十六岁的老姑娘现在就急着想嫁人了吗?”

    蔡琰很平淡的回应道:“叔父说笑了。”

    曹操摇了摇头:“你也别急着嫁人,因为这件事眼下还急不得。而且孤不久之后就要领军出征,你的事再怎么样也得等到孤班师之后方可。不过这段时间里你也别总是在居舍里呆着了,时不时的去义浩那里坐坐。反正你们都深谙音律,对外人推说是彼此之间推演音律即可,如此就不怕旁人的闲言碎语。”

    “琰,明白了……”

    ————————————————————

    却说陆仁带着婉儿从曹操府坻出来之后,因为官已经没了,按汉时的制度是不能再坐马车了的,所以是领着婉儿慢悠悠的步行回府。不过这时的陆仁也确实需要借着散步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好好的考虑一下自己接下来的事。

    这次的事,陆仁是背了黑锅的。而几年的官当下来,陆仁早就已经了解到曹操的残暴可并没有后世说得那么夸张,至少也是这一时期的曹操还不会那么残暴,再说实在不行还有荀彧、郭嘉会保着自己,所以自己的小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官不官的,陆仁真心无所谓。但话又说回来,自己好不容易做出了点成绩,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满以为可以再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时候却碰上了这样的事,心里总还是有些失落的。

    这就有点像是现代社会里的宅男吊丝们玩网游,尽管会口口声声的喊着不给游戏充钱,不当软妹币玩家,不和软妹币玩家拼个你死我活,就算是被网游公司封了号都没关系。可是真当他们付出了时间和努力,把自己的游戏帐号打造得能和软妹币玩家一较高下的时候,却突然被网游公司给封了号,心里又怎么会没有巨大的失落感?

    当然这些对现在的陆仁来说都已经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了,顶多也就是在心里骂几句脏话来泄泄愤而已,陆仁真正要想的是其他方面的事。这几年的时间混下来,很多事情陆仁都是很清楚的,像现在背上了个以权谋私的罪名,曹操是没办法,只能让陆仁把这个黑锅背下来,而陆仁有了这样的污点记录,就已经不能再出仕为官。可是不当官了,饭还是得吃、日子还是得过,好歹也得把这两年多些的时间撑过去。

    其实陆仁的府坻里多多少少的还是留了一点钱物的,但陆仁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曹操虽然说了只是罢免自己的官职,但自己的那点零花钱多半还是会保不住,毕竟自己最后是来了个大闹会场。曹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更何况当时还有不少的朝庭官员都在场,要是不对自己加重一点处罚,面子上会挂不住不说,对献帝刘协和那些官卿也不好交待。而这一时期的曹操,总归是要顾及着一点献帝刘协和朝中官卿们的面子的。

    “真他妹的是辛辛苦苦好些年,一朝回到当官前……”

    他在这里自嘲了这么一句,一旁的婉儿则轻声问道:“主上,我们现在去哪里?”

    陆仁道:“先回去收拾东西啊!现在我的官没了,我诂计我的宅坻、家赀什么的也都保不住了。不过再怎么样,他们总不至于会连我们随身的衣物和糊口的干粮都要拿走吧?回去之后你把衣物什么的收拾好,再多准备点干粮……说真的,我还没想好去哪里。”

    婉儿开解道:“主上不必担忧,其实我们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去的。就近,相信郭先生、荀先生他们都会收留主上。如果主上不愿寄人篱下,我们还可以去抚幼义舍,以丁姨的为人,一定会将我们安顿下来,主上就在抚幼义舍中教孩子们读书识字不也挺好的吗?

    “稍远一点,我们可以去糜姐姐那里,糜姐姐难道会不管主上?退一万步说,我们甚至还可以去往鄄城,到主上最初试屯的民屯去,主上对那里的屯民旧恩仍在,屯民们对主上甚是敬服,主上要安居下来绝非难事。”

    陆仁颇感意外的看了眼婉儿,哑然笑道:“婉儿你居然想了这么多?”

    婉儿羞涩的一笑:“主上只不过是因为刚被罢官,心中烦闷之下,一时之间想不到这些罢了。相比之下到是婉儿心中清明,能帮着主上去想一想这些事。”

    陆仁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都没理会这会儿俩人还是在大街上,就把脑门子抵到了婉儿的额前轻轻厮磨,嘿嘿笑道:“说来说去,还是我家婉儿最贴心了。”

    婉儿急忙躲开,红着脸道:“主上!这、这里是市井之中……”

    陆仁大笑:“怕个毛线!我陆仁的名头本来就不太好,被人说是放荡不羁又怎么了?我再小小心心的做事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被自己人在背后给捅了一刀?既然如此,还不如让自己活得轻松自在一点的说。”

    一撇眼见街中已经有人在对着自己和婉儿指指点点,陆仁索性手一叉腰再怪叫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秀恩爱啊?两情相悦本就是人之常情,我们又没做什么不伦之事,当然不怕被人看见!”

    “……”

    陆仁这么一吼,周围的那些人都无言以对,想了想还是散去的好。而陆仁很干脆的再一伸手拉起了婉儿的小手,迈开了大步往回走:“走了,咱们回家去了!”

    婉儿被陆仁闹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红着脸、低着头的跟在了陆仁的身侧。而陆仁在踏出几步之后,心里也没来由的来了点感觉,放开了喉咙唱道:“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的徜徉;一路的方向,照亮我心上;两人的边疆,随我去远方……”(应该都知道这是哪首歌吧?)

    说实话,陆仁这其实是在失落之下的一种心理反向行为,而且马上就惹来了街市中人们很异样的目光,可对此陆仁根本就不会在乎什么。至于他唱出来的歌,对当时的士子文人来说简直就是毫无文墨、狗屁不通。但不久之后,众人就会改变对陆仁的看法,比较一致的看法就是陆仁这个人洒脱不羁。更重要的是陆仁随口唱出来的这首歌,其中的歌词,犹其是最后的一句“两人的边疆,随我去远方”在传到曹操的耳中时,可着实让曹操紧张了一下……

    ————————————————————

    陆仁和婉儿回到府坻的时候,天色已是午后时分。而陆仁一进门就让人把府坻里的几十号人集合了起来,自己则是三两下的爬到了墙头,冲着府坻中的人喊道:“先分一下拔!糜氏的族人去右边,荀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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