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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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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陆义浩的心性,的确是不能突然一下强加给他。彧以为,不如先将婉儿唤来与蔡昭姬为伴,如此便能让陆义浩与蔡昭姬之间有些关联。而婉儿原本是明公府中侍女,对明公本就有敬畏之心,对明公所交托之事,亦不会有所违抗才是。明公啊,陆义浩这样的人才,真的是难得啊!”

    曹操点了点头,目光又一次的飘向了蔡琰的居院那边。而在这时,蔡琰那边忧郁的琴声亦在悄然响起……

    (昨天码好字之后觉得累,本来是想小睡一下再上传的,结果却一觉睡死了。今天是连上昨天的四更一并上传,不会少的。)

    。。。

第二百一十一回 曹操到访() 
“终于回来了……好累!”

    陆仁府坻的门前,陆仁带着几许的疲惫之态跳下了马车。现在已经是建安三年的正月末,已然是新的一年的开春之季,陆仁自然要去往各屯,主理今年的春耕工作。而这一圈巡视下来,可真不是一般的累。

    陆诚和陆信跳下了马,走过来对陆仁作势欲扶,陆仁则没好气的把这俩男生推开:“去去去,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人,就是累了点而已,哪用得着人扶?你们俩先进去让人去浴池烧水,等会儿我们哥仨一起泡个澡,你们俩小子帮我搓搓背。”

    陆诚和陆信应了一声就先奔进了府去,婉儿和陆兰这时也都下了马车,陆兰的手里还拿着一整篮的野花。看看陆仁那副倦惰的样,陆兰故作嫌弃的向陆仁挤了个鬼脸后道:“大人,小兰到义舍去了,丁姨看见这些野花肯定很喜欢。”

    陆兰口中的丁姨就是丁夫人。因为丁夫人与曹操已经正式离异,而且曹操已经让卞夫人成为正室,旁人不能再称呼丁夫人为“夫人”,所以陆仁这帮子人都改口称丁夫人为“丁姨”。

    陆仁向陆兰点了点头,陆兰就一蹦一跳的往抚幼义舍去了,婉儿则在后面急喊道:“小兰你慢着点,别摔着了!”

    “知道了啦!”

    看着陆兰远去,陆仁与婉儿相顾一笑,正准备进门入府,另一头却传来了曹操的声音:“义浩这是巡田归来吧?辛苦了!”

    陆仁和婉儿都是一愣,随即忙不迭的向曹操施礼问候。再看曹操是穿了一身寻常的便装,身边则跟着同样是一身便装的许褚,再就是少量的便装随从。看样子曹操这是出门逛街,而依曹操现在的穿着打扮,如果是不认识曹操的人,多半还会以为这不过是普通的富户老爷带了点家丁出来闲逛。

    曹操一生尚俭,在非正式的场合其实都是很随和的,至少在陆仁看来,曹操在其事业的前期就总是这个样子,而且穿得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跑到他这里蹭几杯酒喝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当下陆仁不敢怠慢,把曹操的这一行人迎入了府坻之中。

    因为天气不错,午后的春阳中带着几许暖意,曹操也就不想在厅室中闷着,和陆仁一起坐到了后院的亭中。侍从送上了果酒小菜,曹操随意的喝了几口之后就笑道:“义浩啊,依你之见这禁酒令,孤是不是应该取消了?”

    陆仁稍稍一怔,因为他没想到曹操会来上这么一句,所以也吃不准曹操这个时候来这么一句是有什么意思,因此在低头思索了片刻之后,陆仁小心的回应道:“曹公去年下达禁酒令的目的是为了节约粮食,本意是好的,不过……请恕在下直言,自上古时期有酒以来,但有祭祀便不可无酒,所以酒本身就是我们中原子民的一种文化传承。一味的去禁酒不但没什么意义,反而会为曹公你徒惹无谓的怨恨。与其如此,到不如试用他法去加以引导。”

    曹操笑道:“文化传承?这话听着到是和孔文举的那些话有些相近。只是这天下间,真的又是无酒就不可行吗?”

    陆仁心说也不是没酒就不行,比如说伊斯兰教义就是不准碰酒的。不过这种话陆仁可不敢说出口,因为陆仁也不知道这会儿的伊斯兰教义国家有哪些。而面对曹操的问话,陆仁也是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大胆的回应道:“曹公且恕在下无礼。在下在这里大胆的问一句,如果让曹公你从今天开始,从今往后滴酒不沾,曹公您自己能做得到吗?”

    曹操当时就是为之一愣。而在愣过之后,曹操便放声大笑,笑过之后才向陆仁道:“说得好,说得好!想不到孤居然也会有作茧自缚之时。罢了,孤于去年春夏之季发下禁酒一令,其实也是担心许都新建之初钱粮耗费颇大,若不加以节制恐生出饥馑之事。而现在看来,孤的这份担心到是有些多余了。”

    说着曹操便向陆仁颇有深意的道:“袁术在去年僭越称帝,孤急于为朝庭征讨逆贼,秋粮初收不久便带兵出征,因此也未曾过问去岁屯田获谷多少。直至近日,孤才从文若处得知去岁得粮一百七十余万斛,超出孤所预期之数甚多。一百七十余万斛……单是这些粮草,便可使孤在两年之内的征战无有粮草之忧,于此事之上义浩你功不可没。只是你立下如此大功,孤却一直都未曾对你有所爵赏,到真是亏待于你了。”

    你说陆仁哪敢在曹操的面前邀功请赏讨奖金?真要是那么做了不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再者陆仁还真的就从来没有在意过爵赏方面的事,毕竟再有个两年半左右的样子就能穿回去了,所以此刻陆仁连忙摆手干笑道:“哪里哪里,苦劳我是有一些,功劳还真不敢当。而且这也是老天爷给了点面子,没闹过什么脾气,不然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啥用处。”

    说实话,陆仁的这些话虽然是有那么点谦逊到虚伪的地步,但在那种时代,文职官员的功绩基本上都是日积月累的堆出来的,不像战将打一场仗下来功绩值就蹭蹭蹭的往上窜。陆仁也正因为是知道这些,同时很清楚自己的功绩值应该还没达到某个标准,所以也不敢有点什么居功自傲的举动。

    对此曹操却呵呵一乐:“义浩过谦了!不过现在孤虽然对你有爵赏之心,但现在刚刚入春不久,突然一下对你有所爵赏是有些说不过去。这样吧,若是你今年屯田获谷复能有去年之数,哪怕是少了个十几二十万斛,孤都必然会授给你爵位食邑,同时官进两级。有功之人,孤是断然不会有所慢待的。”

    陆仁仍旧尴尬的笑而摆手:“不敢当不敢当,真的不敢当。到是我这个人身上的毛病不少,没准哪天就会一不小心犯下过错。真到那时,还望曹公能从轻发落。”

    曹操一听这话,点指着陆仁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是笑而摇头而已。而在笑过之后,曹操又灌了口果酒,却稍稍的皱起了些眉头道:“这果酒虽然不错,但太甜了点。义浩你这里还有没有谷酒佳酿?”

    陆仁道:“还有一些早先蒸酿下来的谷酒,自曹公下达禁酒令之后在下不敢有违政令,所以把那些酒都封藏了起来。不过偶尔老郭那个酒鬼到在下这里来,还是会被他软磨硬泡的弄些出来给他解解酒瘾,不然我想读会儿书都会不得安宁。”

    曹操笑道:“奉孝几近于嗜酒如命,兼之一向与你交厚,知道你这里有好酒自然会如狂蜂浪蝶般的趋赴而来。罢了,且不说他,给孤也换一些你这里的谷酒佳酿吧。”

    陆仁应了一声,随即让人去取了一坛米酒来。那个时代的谷物酒类基本上都是单纯的发酵酒,而陆仁弄出来的酒则是在发酵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蒸馏提纯,在曹操的禁酒令下达之后又封存起来在土里埋了近一年的时间,因此现在一拍开封泥,顿时便酒香四溢,马上就勾得曹操喉头乱动,也不知干咽下了多少的口水,就连侍立在亭下的许褚都忍不住探了探头。

    曹操见许褚在亭下眼馋得紧,随即向许褚笑道:“仲康也来喝点?”

    许褚馋归馋,此刻却在干咽下了口水之后面色一正,嗡声嗡气的向曹操道:“主公离府出游,末将身负主公安危之任,唯以谨慎为重,不敢贪杯。”

    后世的人一般都会认为许褚是个和张飞差不多的人物,其实真的是搞错了。许褚虽然是武夫,但为人性格相当的谨慎,绝不像张飞那么莽撞,更不会像张飞那样见了酒就啥都不记得了。特别是在曹操的安全问题上,许褚更是绝对的小心,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马虎,更何况许褚还有典韦作为前车之鉴。若非如此,许褚又怎么能成为曹操、曹丕、曹睿这三代人最信任的保安部部长?要换成一个张飞那样的,但凡是头脑清醒一点人都不敢把人生安全交给张飞那样的人来负责吧?

    曹操见了许褚的反应是表示赞许的点了点头,也没有强行的让许褚入亭饮酒,不过目光却飘向了陆仁。陆仁好歹也混了这好几年的,马上就明白了曹操的意思,立刻就命人另取了两坛酒出来交给许褚的部下,意思是让许褚下了班之后带回去喝。

    曹操见陆仁这么识相,就又向陆仁笑了笑,再环视了一下周边便问道:“糜家小姐呢?”

    陆仁道:“早些时候她在城南数十里处购置了田宅。现在季已开春,她带着家丁僮客忙着那些田亩之事去了。”

    曹操“哦”了一下,并不多过问什么,而是和陆仁聊起了闲天,当然时不时的也会问询一下许昌周边各屯的情况。这个样子,到挺像是一个领导用聊天的方式在向下属询问工作情况。

    就这样聊了一阵,曹操忽然话题一转:“许久未曾听闻过义浩你的笛乐了。犹记得那一日的宫中盛宴之上,义浩你引笛数曲,在座官卿无不交口相赞。只是孤自天子都许之后就时常在外征战,所入耳者尽是刀兵战鼓之声,偶尔的想听听音律聊以自娱都难以如愿。今日既然到了你的府上小坐,义浩可否屈尊?”

    。。。

第二百一十二回 与之为伴() 
曹操跑到陆仁这里来蹭酒蹭饭,末了还希望能听一听陆仁吹奏笛乐,看起来好像是有那么点的过份,但实际上却是给足了陆仁面子。反过来陆仁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至少至少他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去得罪曹操,所以陆仁就满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陆仁正想让人去取来竹笛的时候,曹操却拦住了陆仁道:“义浩巡田归来也很劳累了,若此时还要强打精神为孤无理之愿而鸣笛奏乐,孤也有些说不过去。这样吧,且让婉儿来此代你鸣奏数曲即可,义浩你意如何?”

    曹操的这个要求在现代人看来多半会觉得很过份,但在那个时代却并非如此。因为至少在明面上曹操提出的是请求,而提出这种请求则表示对对方有亲近之意。要知道在那个时代,得到对方的允许而见到对方家中的女眷,那么双方的关系可就是很亲近的了。

    像吕布在最初投奔到刘备那里的时候,主动的带着刘备去见自己的妻妾,就是想和刘备拉近点关系;张昭和周瑜到了孙策的府里,享受的则是近乎于认了干儿子的“升堂拜母”;至于曹操本人嘛,在最初得到荆州的时候,都还主动的跑去了蔡瑁的家里和蔡瑁的家眷见面,以表达曹操与荆州蔡氏之间的亲近之意。

    现在曹操对陆仁客客气气的提出这样的要求,对陆仁的亲近之意那是不必多说的。曹操本身就是陆仁这里的常客,陆仁府里的人对曹操根本就不用避讳什么。而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婉儿在身份上始终只是陆仁的侍女而已,曹操客客气气的向陆仁提出这种要求,其实都是把婉儿视作了陆仁的妻室女眷,进而给足了婉儿面子的。

    陆仁混了这几年,早就已经搞清楚了这些礼数方面的事,不会犯当时那种常识性的错误和闹笑话出来,因此当下就让人去把婉儿唤来,由婉儿吹奏了数首曲乐给曹操欣赏一下。而曹操在欣赏曲乐的时候,一直是闭着双眼在不住的点头,偶尔才会睁开一下双眼,用很欣赏的目光扫晾一下婉儿。

    反过来,陆仁也觉得曹操确实很有品味。其实事情都是这样,就算是换到现代,一首动听的音乐或是歌曲,是由相貌平凡甚至有些对不起观众的人来演奏好,还是由帅哥美女来演奏的好?相信绝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后者。而现在的曹操无疑就是在玩这种既要悦耳动听,又要赏心悦目的意境。话又说回来,婉儿站在亭中引笛奏乐,那袖角裙摆在音乐声中随着微风轻舞的样子,的确会让人觉得格外的赏心悦目。

    不过婉儿终归是跟着陆仁在许昌城外转了一圈之后一起回来的,身体也很疲惫,因此只是吹奏了数曲之后气息就有些跟继不上。曹操的音乐修养很高,马上就听出婉儿再吹奏只怕会变了味,所以就示意婉儿不用再吹奏了。

    婉儿收笛施礼后正想退下,曹操却让婉儿在陆仁的身侧坐下,再看了陆仁与婉儿数眼之后,曹操忽然轻声长叹道:“子修当初,常常会像孤现在这样坐在亭中,与义浩你一同欣赏婉儿舞笛弄乐吧?”

    陆仁与婉儿对望了一眼,随即一齐向曹操点了点头。

    曹操又叹了口气,再摇了摇头之后道:“罢了,子修已故去多时,多提无益。到是义浩你与婉儿笛艺音律,确实是令人为之陶醉。孤之前就有所设想,若是义浩你的笛,与昭姬的琴共奏合鸣,又该会是何般意境。”

    陆仁当时就是一怔,因为陆仁实在是不愿去想有关蔡琰的事。不过婉儿在稍稍的愣了一下之后便很小心的向曹操问道:“将军恕罪!蔡姐姐她……可曾安好?”

    曹操当然知道蔡琰呆在陆仁身边的时候,婉儿曾经给蔡琰作过伴的事,而且此时此刻,曹操其实也就等着陆仁或是婉儿问及有关蔡琰的事,所以是和颜悦色的向婉儿道:“昭姬一切安好,不过偶尔听闻到她的琴声,不难听出她的孤寂之意……对了,婉儿你曾与昭姬为伴数月,可算得上是昭姬的闺中蜜友。现在昭姬难寻家人,心中常有孤寂之意,不如婉儿你就时不时的去昭姬那里小住数日,给昭姬作个伴,舒缓一下昭姬心中的孤寂。”

    “哎!?”陆仁与婉儿同时愣住。

    曹操笑道:“怎么?义浩你舍不得吗?还是说你在担心别的事?”

    “没、没有,不过……”

    ————————————————————

    次日的近午时分,一乘车马停在了曹操府坻的偏门门前。接下来也没用多久,婉儿就被带到了曹操的面前,曹操就带着婉儿往蔡琰那里去了。

    其实真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婉儿这都得算是回了娘家,因此走在这廊道之下,婉儿心里面的感觉也是怪怪的。再抬头看看走在前面的曹操,婉儿便多多少少的意识到曹操会找她来给蔡琰作伴,应该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曹操这里正走着,忽然转回身来向婉儿问道:“婉儿,孤且问你一句,昔日昭姬寄居在义浩府中的时候,他二人之间的关系如何?”

    婉儿只是老实而已,但却绝对不笨。听到曹操这么一问,婉儿就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出了几分曹操这么做的真实用意。当下低着头想了想,婉儿便轻声回应道:“奴婢没读过什么书,不怎么会说话。不过在奴婢看来,主上与蔡姐姐之间……有些若即若离。”

    “若即若离?”曹操眯起了双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打晾了婉儿一番之后,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罢了,孤也不想瞒你,免得你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听着,其实……”

    婉儿静静的听着曹操的话,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但不知为何,婉儿的心头却渐渐的涌上了一份轻松了许多的感觉。而在曹操把话说完之后,婉儿就向曹操跪倒,很郑重的道:“请将军放心,婉儿必会依将军之命而行。”

    曹操见婉儿如此,不由得再一次的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婉儿一番。许久过去,曹操才轻轻的颌首叹道:“子修当初会垂青于你,现在看来绝非偶然。你才貌虽不甚出众,但心性品德确实上佳,现在让你去做这件事也确实是委屈了你。若非你出身寒卑……罢了,此事不论,你与昭姬一定要善加相处,勿失孤望。”

    婉儿低低的应了一声,曹操便将手一摆道:“走吧,去昭姬那里。婉儿你记住,这件事不能行之太急,否则义浩与昭姬之间难免会有些彼此尴尬。再者想让义浩与昭姬琴笛合鸣多有不便,反到是你与昭姬的琴笛合鸣要方便得多。孤在将昭姬送嫁之前,多少也可以饱一饱耳福。”

    “诺。”

    过不多时,曹操便带着婉儿来到了蔡琰的别院门前。本来曹操是想带着婉儿进去的,但想了想之后却又作了罢,所以是让婉儿自己进到别院里去。曹操自己只是在门前看了几眼之后,就转过了身大步离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却说此时的院中,蔡琰正坐在廊下望着天空发呆,连执在手中的毛笔所蘸的墨早都已经干透了都没有查觉到。再若是细看此时的蔡琰,就不难发觉蔡琰根本就没有梳妆过,连头发衣着都带着几分散乱。

    她在廊下正发着呆,婉儿却在侍女的引领之下来到了蔡琰的身边。一望见蔡琰现在竟然是这个样子,婉儿也有些惊讶,稍一犹豫之后便轻声唤道:“蔡姐姐……”

    带着几分失神之态,蔡琰向婉儿望了过去。而一望见婉儿,蔡琰先是愣了愣,接着便揉了揉双眼,再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惊讶道:“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哎呀!”

    这声“哎呀”是蔡琰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形像可不太好,未免有些失礼,所以赶紧的把笔一放,手忙脚乱的收拾起了周身上下。而婉儿见蔡琰如此,心中也泛上了几分心疼与爱怜,自袖中取出了随身的发梳,轻柔的坐到了蔡琰的身后……

    ————————————————————

    “蔡姐姐,你的头发都有些枯黄分杈了,而且……好多油垢。”

    “是吗?”蔡琰淡淡的笑了笑:“说起来是有好些时日没有洗过了……婉妹,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婉儿下意识的刚想开口回应,但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再一转念婉儿就另寻了他话:“自从主上将蔡姐姐你交托于曹公,到现在都快一年了。这一别经年的,主上又不便来此探望,所以就让婉儿来看看蔡姐姐。”

    “……说得也是,他是不方便到这里来看看我。他……现在还好吗?”

    婉儿道:“还不是老样子。眼下时节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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