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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腾了几下,瞅见旁边的墙上有门,赶紧挣扎着就游到了门口,伸脖子往里面看了看,心里一惊。门外仍然是一间屋子,大小与这间屋子也差不多,只是在屋子的最里面有十几级台阶,高出了水面。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什么好说的,双脚踩到实地上怎么也好过泡在水里,我拼尽全身的力气,赶紧游了过去,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平台上。
这一连番折腾,连惊带吓,体力已经严重透支,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就像台年久失修的发动机,好像随时都会罢工。躺在地上足有十几分钟,总算才渐渐恢复了气力。
这里乍一看很像是间废弃的仓库,不过我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不禁有些疑惑,按道理说我是一直在地下,又从上面掉了下来,那这里应该在地下很深了。这么深的地下,怎么会有这种工事呢?修建这么大的仓库有什么用呢?看样子,其坚固程度根本不是民防工事,又是有电灯电线的,显然就是近代的事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就算是“深挖洞、广积粮”的那个年代,也没见有这等规模的地下防空洞。空屋子一间挨着一间,每间屋子的格局都大同小异,乍一看也都差不多,走着走着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了谱,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直到穿过第七间屋子的门口后,眼前终于不一样了,不再是之前的那种空屋子,而是一条三米多宽的走廊。走廊两侧各有十多扇门,就像是宾馆的客房一样,分布得极有规律。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墙壁、灰色的天花顶,就连门的颜色都是灰色的,在这个空间里,视野里根本就看不到任何色彩,站得稍稍久了,感觉自己也像是块水泥疙瘩,没有了呼吸,没有了生命。
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越这么僵持,越感觉浑身难受。这样干耗着时间也不是办法,只能让恐惧倍增,我晃了晃脑袋,一咬牙,攥紧手里的匕首,飞起一脚就蹬开了其中一扇房门。
门内的空间也就是十平米左右,最里面是一排用木头钉成的桌子,几把椅子歪歪扭扭,凌乱地横在屋子中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吸了没有几口就感觉鼻子里火辣辣的,我赶紧捂住了鼻子。更让我心惊胆战的是,地面上竟然散落了很多凌乱的骨头,也分不出来到底是几个人的,相互都混杂在一起。死得年头多了,皮肉早就烂没了,只剩下一堆森森白骨,还有一团团的头发,吓得我差点就把手电摔在了地上。
看着一具具发黑的骨架,我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只“雍和”,心里就是一沉,该不会这里都是那只大猴子的“杰作”吧?是那只大猴子把这些人给吃了?
第十六章 群尸碎骨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只觉得全身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难受。这种情境,根本不能静下来,一旦冷静下来,自己就会把自己吓死,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回身又是一脚,“砰”的一声,对面的那扇门也被我一脚给踹开了。
这间屋子大小与刚才那间基本上差不多,格局摆设也一样。更让我吃惊的是,就连地面上的碎尸骨也是一样,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交叉混在一起。我壮着胆子,一鼓作气,连续踹开了十多扇门,每扇门后的情形都是相差无几。也不知道这里究竟曾经死了多少人,粗略地算了算,最少也得二百人开外。
这些死人到底生前是做什么的呢?屋内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哪怕是块碎布片或是烂纸条都找不到。怎么看这些人都不像是自然死亡的样子,从尸骨的腐烂程度上判断,最少死了也得有四五十年了。这么大的恶性事故要是发生在新中国成立后,就算是当时没有报道,但是最起码也得有人给收尸埋葬吧?不可能会曝尸于此。
难不成这些人是解放前就死在这里的?
联想起水管子上的那些日本字,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该不会这些人都是日本人吧?这些日本人为啥躲在这地底下呢?在这里鬼鬼祟祟地鼓捣啥玩意儿呢?
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沿着走廊往前走,走到头后向左拐了个弯,十多米外就是走廊的尽头,尽头处有一扇对开的大门。我心里一凉,看来费了半天劲,竟然是个死胡同。可是既然来了,也不差这一扇门了,怎么我也得进去看看。
我稳了稳心神,然后飞起一脚便把门给踢开了。顿时一股腥臊的气味就扑了过来,熏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抬胳膊刚想用手电往里照照,突然一道黑影就扑了过来,吓得我赶紧往后一缩身子,这才勉勉强强地躲了过去。
那道黑影一扑落空后,在地上轻轻一弹,很快又一跃而起,跳起足有一米来高,又凌空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周遭一片黑暗,再加上那黑影的动作奇快,从始至终,我也没看清楚到底这玩意儿是啥东西,凭感觉比狗可要敏捷多了。眼见它飞身又纵了过来,我赶紧抽身撤步,避过这一抓,然后顺势就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脚踢个正着,那道黑影被我蹬出去足有三米多远,“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虽说一脚把它给踢开了,但是我也并不好受,感觉就像是踢在了钢板上一样,脚掌酸疼。
那道黑影惨叫一声后,就在墙角蜷成一团,终于不再往上扑了。
我趁机会赶紧用手电照了照。
真没想到,竟然是那只大猴子——雍和!
估计刚才也被我踢得不轻,此时那只大猴子正龇着尖牙、瞪着红眼珠盯着我看。看着它那凶狠的眼神,我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幸好刚才黑灯瞎火也看不出来是啥东西。眼不见,心不慌,这才踢了个实惠。否则,如果知道这黑影就是那只大猴子,我还真不敢伸腿就踹,肯定会有所忌惮。想起这东西怕光,我赶紧用手电朝着它的眼睛照去,果然,这只大猴子又用胳膊挡住了手电的光束,低着脑袋,躲在墙角一动不动,嘴里同时发出一种很难听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突然就听到有人说话:“来亮,是来亮不?你可算来了,可把我给熏死了。”
听声音有些耳熟,我借着余光往声音的方向瞥了瞥,原来真的是大牙。
在这里看到大牙,我是又惊又喜,不过等我看清大牙的处境时,却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大牙竟然把自己关在了“笼子”里。说是“笼子”,其实更像是牢房,一道粗实的铁栅栏把房间的一侧圈出来了两间狱室。大牙则被关在其中一间里,正用手扒着硬币粗细的钢筋条,冲我不停地挥着手。
我见那只大猴子暂时没什么动静,赶紧让大牙快点出来。
大牙咧了咧嘴,带着哭腔冲我嚷道:“要是能出去,我还不出去啊?这里面你以为是总统套房呢,都臭死人了,赶紧把外面的门拴给我拉掉。”
我这才注意,原来铁门竟然从外面用门栓给别住了。我看了一眼大猴子,指了指大猴子,有些不相信地问大牙,该不会是被那只猴子关在里面了吧?
大牙用手捏住鼻子,气急败坏地冲我直嚷嚷,让我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把他先弄出来。
我盯着那只大猴子,手也不敢乱动,一步一步地挪近到大牙近前,伸手把门拴给轻轻地抽了出来。
大牙在门上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似乎是从门上解下来个什么东西,然后系在了腰上。
我仔细一看,差点没把我乐喷了,原来大牙竟然用自己的裤腰带在里面也把门给系住了。
大牙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皱着眉头嘟囔着:“这里面实在是太臭了,估计是这大猴子的茅坑,可恶心死我了。”
大牙在这里面虽说待得时间不长,但是身上的那股味道就像是粪坑发酵了似的,把我熏得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一时慌乱,却忘了那只大猴子,一捏鼻子的工夫,手电离开了那只大猴子,就见那只大猴子龇着牙,一弓腰,“嗖”的一下就蹿了过来。
这只大猴子突然往前这么一蹿,眨眼间就到了我俩近前。等我反应过来时,再想躲也就来不及了。幸好大牙眼疾手快,一脚把我给蹬了个跟头,顺手拉开了铁门,那只大猴子一冲之势很猛,一下子扑了个空,正好扑在了门口前。
大牙暴喝一声,把门使劲一推,生生把那只大猴子撞进了铁笼子里。随后大牙全身用力挤住铁门,回头冲我大喊:“来亮,别看热闹了,上门栓!”
我看了一眼还握在我手上的门栓,也顾不上疼了,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把门给闩上了。
那只大猴子此时也知道自己被关在了里面,“嗷嗷”叫个不停,用手握着钢筋,使劲地晃来晃去。这东西一身蛮力,随着它这通摇晃,就感觉整间屋子都跟着抖个不停。好在这里的钢筋水泥都很牢固,一时半会,这东西还跑不出来。
我看了一眼大牙,皱了皱眉头说:“大牙,你身上这味儿比掏粪工还要霸道,这也太冲了!你咋去人家茅坑里待着去了?”
大牙自己也皱了皱眉,冲我抱怨道:“可别提了。赶紧把你衣服给我脱两件,我先换换!”
我瞅了瞅我自己的身上,愣眉愣眼地看了看大牙。
大牙这时才看到我的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湿得跟落汤鸡似的,吧嗒了吧嗒嘴:“得了,谁也别笑话谁了,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别说我了。你也太调皮了,玩水咋还不脱衣服呢?”
我瞪了大牙一眼:“你还有词儿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会整成这样?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要地告诉了大牙,大牙听我说完后,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他在井底突然就被攥住了脚脖子,还没等他喊,一只大手就把他的脖子给掐住了,等他再醒过来时才发现被这只大猴子弄到了这里。
说到这儿,大牙偷眼看了看那只暴跳不止的大猴子,吐了口唾沫,告诉我,那只大猴子把他带到了这里后,他趁着那只大猴子不注意,挣脱后才跑去了那间铁笼里,因为担心那只大猴子进来,他就用裤带把门给系死了,没想到那只大猴子竟然那么聪明,见他在里面把铁门系死了,抓不到他,反手在外面把门给闩上了。
大牙瞅了我一眼,哼哼了两声:“你不知道,那里面全是烂肉腐尸,还有那只大猴子的粪便,在里面好悬没把我给熏死了。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死得也太埋汰了。”
那只大猴子折腾了半天后,见没办法出来,也不再乱叫乱跳了,口中却发出一种“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哭了,听起来十分伤心凄惨。声音又尖又细,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了骨头缝里一样,感觉浑身难受。
这只猴子显然有些邪性,我拉了拉大牙,张罗着赶紧出去。没想到大牙却没动地方,用手指了指屋角的远处,冲我笑了笑。
第十七章 地下工事
手指的方向,在屋角的远端竟然有个地洞。要不是大牙事先知道,屋子里黑乎乎的根本就看不清。
大牙指着地洞告诉我,刚才那只大猴子就是从那个洞里钻出来的。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大悟。自从我掉进水里后,并没有看到这只大猴子的踪影,而它却又突然先我一步回到了这里,我还一直纳闷呢,闹了半天,竟然还有另外一条路通到这里。我下来时走的那条路实在是下来容易,想再原路回去可就难了,别的不说,那几米高的落差,没有绳索等工具,单凭双手根本就爬不上去。
既然大猴子从这里钻出来的,那这个地洞一定也可以出去,最起码可能回到落水之前的那个三岔口处。走到近前看了看,发现这个地方并不大,倾斜向下,有台阶,猫着腰勉强可以迈开步子。
我和大牙猫着腰,走出不到二十米,地洞终于不再继续向下,而是变成水平的了。又走出没多远,拐了一个弯,钻入了另外一条管道。这条管道比刚才那个要宽阔多了,估计有两米来高,直起腰跳起来才勉强可以够到洞顶。洞壁是用红砖砌成的,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道钢筋混凝土做的过梁,看起来十分坚固。
我和大牙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和大牙说起关于管道上有日本字的事情。
大牙也很吃惊,眼珠转了转,瞪着眼睛问我,这里会不会就是小日本鬼子当年的地下军火库呢?
对于日本人修建地下工事这回事,以前经常听说。据说日本人投降后,仓促退走,在地下挖了很多军事要塞,而军火库更是多不胜数,很多重型装备和军火都直接藏在了地下,并没有带走。大牙这么一说,我再仔细回想这里的环境,还真有点像!
大牙撇了撇嘴,拍了拍墙壁,冲我说道:“不是像,就是!要不这地下的工事为啥修得这么坚固,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干啥用啊?”
见我没吭声,大牙嘿嘿笑了笑,冲我挑了挑眉梢,接着说道:“来亮,这种事,咱俩一定要以民族大义为主。我提议,一定要好好搜搜,可不能让我们广大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就这么地埋葬在地下!”
一看大牙那闪烁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冲他“哼”了一声,让他别再想些没用的了,别指望在这耗子洞里再发点横财了。能把命保住再说别的,有命在,才有机会花。
大牙听我这么说,晃着脑袋也不吱声了,撇了撇嘴,冲前边看了看。
顺着这条通道走了足足有五百多米,前方突然就没有路了,而是侧向开了一条通道,洞口变得很窄,看其工事,像是仓促挖掘出来的,根本与这通道没法比。我瞅了瞅尽头处的水泥墙,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这么宽敞的通道怎么突然就不修了呢?弄了个死胡同,花了这么大的精力不至于干了一件烂尾子工程吧?
大牙已经钻进了旁边的洞里,见我站在原地没动,回头招呼我赶紧跟上。
我歪头看了看大牙,用手指了指尽头的水泥墙,努了努嘴,告诉大牙,这里有些不对劲儿,不可能突然就没有路了。
“没路就没路,这不是有小道吗?”大牙不以为然。
我不死心地用手拍了拍这堵水泥墙,“嗵嗵”地响了几声,我又拍了拍侧面的墙壁,突然就愣住了。赶紧重复又敲了几次,果然,两堵墙的声音不一样。我赶紧把大牙叫了回来,用力又敲了几下,告诉他这面墙后好像是空的。
大牙也伸巴掌使劲地拍了拍,听了听声音,也点了点头,奸诈地笑了笑,冲我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时不我待,因祸得福啊!”
我横了他一眼,让他先别净想美事,先弄明白这里为啥说封就给封上了。
大牙假模假式地用手摸了摸下巴,最后得出了结论,要么是故意想要把后面的东西藏起来;要么是后面的工程出了问题,不得不封上。
我打量了一眼大牙,长叹了口气,夸大牙真是思维敏捷,推理严密,这两种可能就跟没说一样。
我俩现在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支手电筒以外,背包里根本没有什么应手的家伙,对付这种水泥墙,根本就是无能无力。凭我俩这血肉之躯估计就算是肋骨撞碎了,也不可能把这堵墙撞开。没办法,我在这里刻了个记号,只好和大牙先回去,等到有机会再下来。
大牙悻悻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又钻进了洞里。
这条通道爬到尽头处,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岔口,其中最右侧的管道口旁边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箭头,正是我进来时留的记号,我刚想沿着原路返回,不过一想到前面脏水沟子里的水耗子,就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大牙,突然就愣住了。
大牙的衣服虽然一身恶臭,不过却很干爽。这么来看,大牙进来时应该走的不是这条路,前面的三岔路口,有一条是我进来时走过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条通道。还有一条是被那只大猴子给撞趴下时摔进去的通道,这么想想,只有中间那条通道我没有走过,而大牙最有可能进来时走的就是这条通道。
我瞅了一眼中间的这条通道,把我来时的遭遇说了一遍。
大牙看了看其他两条通道,自己摸了摸衣服,也没说别的,率先迈步就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里面果然很干爽,一直往前走,中间拐了两个弯,很快就走到了尽头。这才发现尽头处竟然有道挡板,我把挡板拉开后,终于看到了光线。果然,现在我们已经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后就没看到大牙的踪影,原来这里竟然还有道这么隐蔽的挡板。
当初刚下洞后,眼睛还不适应黑暗的环境,再加上心里着急,所以也就忽略了这处暗门,直接顺着管道就追了下去,没想到竟然走两岔去了。
我和大牙重见天日,相互打量对方都直咧嘴,没多大一会儿的工夫,我俩弄得比拾破烂的还狼狈。想到柳叶和那导游小姑娘还在等着我们的消息,也不敢耽搁。原路再爬上去实在是太危险了,山势陡峭,下来还好说,要想上去,难比登天。以我俩现在的体力估计爬不到一半就得掉下来,没办法,只能横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后再做打算。
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没有人来过,更没有路。我和大牙穿林越岭,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才看到一条小径。既然有路,就说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顺着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钟后,总算是从山上下来了。
手机有信号了,大牙就赶紧给柳叶打电话。
工夫不大,就见柳叶一溜小跑地从山上跑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后面跟着那个导游小姑娘和几个戴着红太阳帽的游客。
柳叶跑到近前后,气喘吁吁地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我和大牙,一脸惊讶,皱着眉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了看后面马上就要过来的那些人,冲柳叶递了个眼神,也没回答柳叶,主动和那导游小姑娘打了个招呼,问她那个走丢的张国明回来了没有。
这时后面有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跑了过来,一脸文气,挺着个啤酒肚,冲我们先是感激地笑了笑,然后一把握住我的手,不停地连声道谢。
小林姑娘在旁边告诉我们,这个人就是张国明。原来张国明解完手后,突然听到有喊“救命”的声音,于是就四下寻找,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就从那里的斜坡滑了下去,直接就摔晕了。等他醒来后,发现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腿蹭破了点皮,而山里面也没有信号,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山下,这才又联系上了旅游团。
我心里暗道,这人也算是命大,真要是被那只大猴子给骗到井下,估计未必有我们这样的好运气,整不好,这条小命兴许就扔在里面了。但是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笑了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