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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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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天骄与凤霆筠的目光相触,身子猛地一颤,“你、你是无垢小姐?你、你不是皇太女……,你、你怎么可能穿着凤袍?你……”

轩辕沐风在旁讥讽一笑,“大胆纪天骄!此乃当今皇上,满朝文武都认得!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受皇上指派,怎么唯独你不认得凤颜哪!”

六十七 叫天天不应 上

凤霆筠望着天骄,“你没认错,朕既是逍遥无垢,也是凤霆筠,朕以逍遥无垢的身份与你结识,却未曾向你透露朕乃皇室的真正身份。”

天骄呆愣片刻,犹自难以置信的模样,“如果无垢小姐您就是当今新帝,那草民真的糊涂了!草民这两年来奉密诏晋见皇太女数次,那个自称皇太女的女人与皇上绝非同一个人。草民一直被她蒙在鼓里,所有的行动都是遵从她的吩咐。现在细细推敲,难不成两年前她就定下毒计处心积虑要谋害草民和纪家?一定是!一定是她为了谋害纪家而利用草民,草民愚蠢才上了她的当!”

“纪天骄,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冒充朕的人给你写了一份证言能证明你无辜。好,如果你真有证据的话,朕会派人彻查,揪出幕后黑手,还给你和纪家一个清白!”凤霆筠说罢命内侍将天骄手中信笺呈上。内侍刚要去拿,轩辕沐风已经抢先一步从天骄手中夺过信笺。

轩辕沐风对凤霆筠躬身道:“皇上,纪天骄涉嫌谋逆,所呈之物万一危及皇上那就是臣等失职。臣愿意替皇上拆开信笺以防不测。”她自持忠义,众目睽睽下拆开信封将信纸取了出来,并连抖几下,这才双手铺陈在御书案上。

凤霆筠看到信纸立刻面沉似水,“纪天骄,这就是你要呈给朕的证据吗?”她哼了一声,将信纸揉成一团丢在天骄面前。

天骄匆忙打开信纸,然上面空空如也,一个字都没有。天骄顿时呆了,她惊惶地抬眼望向凤霆筠,根本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轩辕沐风走到天骄跟前一把夺过白纸连笑两声,“纪天骄,你竟敢当殿戏弄皇上,你罪该万死!”轩辕沐风说罢将信纸连同信封一并丢进大殿内的炭火盆。

熊熊火焰很快吞噬了信笺,天骄想去扑救根本来不及。

而凤霆筠纵观一切,动动嘴唇并未多说什么。

天骄向上叩头并连声喊道:“皇上明察!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草民先前是受了风玉翎的胁迫才答应将虎符送到晋王行馆,虎符是假皇太女交给草民的,草民还给假皇太女提供了参与晋王谋逆的全部名单。草民从始至终没做过一件对不起皇上的事!草民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反叛异心!如果草民早知这是一场骗局,草民绝对不会对奸人言听计从。那个假皇太女这两年来与草民频频相见面授机宜,甚至还派人在草民身边协助草民,草民从来没敢怀疑过。”

“你说那个假皇太女派人潜伏在你身边,那个潜伏的人是谁?”

“他叫作苏垠雪,两年前,他奉假皇太女之命以草民的侍夫身份进入纪府。”

“那他现在人在何处?”凤霆筠盯着天骄,似乎在给她最后的机会。

天骄脸上显出凄哀之色,“垠雪他、他为了救草民身负重伤,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哼!这么说就是死无对证了?”轩辕沐风神色不屑,“皇上,纪天骄这分明就是在信口雌黄!什么假皇太女,什么证明信,什么苏垠雪,都是她为了脱罪找的借口而已。皇上,此等刁民如果不重重治罪,何以叫百官信服!何以叫天下百姓信服!”

“皇上,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纪天骄,你不必在大殿之上装可怜。你的恶行不止一人举报,就连你的三哥纪明宣也早在几天前就向大理寺总捕岑羡知提交了你谋反的证据。”轩辕沐风说罢转向凤霆筠,“皇上,岑总捕乃是先帝一手提拔,在凤都素来享有刚正不阿的贤名。皇上可以不信微臣,但却不能不信岑总捕!岑总捕手中有纪天骄与晋王勾结意图谋害先帝的书信为证,经查验确系纪天骄笔迹。如果纪天骄不肯承认,大可取来叫她当殿辨认。”

“好,那就取来给她看。”凤霆筠传旨后不多时,岑羡知亲自带着书信上殿。

天骄拿过书信,字迹的确是她的,无论横竖撇捺,勾点顿笔,几乎毫无二致,甚至连书信用的纸张都是纪府专有。

轩辕沐风冷冷一笑,“纪天骄,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皇上,这是阴险歹毒的陷害!这是有人为了要置纪家于死地的陷害!”此刻除了喊冤,天骄明白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方才她没有听错,这些书信是纪明宣交给岑羡知的。为什么?为什么纪明宣要设圈套害她?为什么纪明宣要害纪家?

凤霆筠摇了摇头,然后传旨,“来人!将纪天骄拿下!”

话音未落,执殿侍卫已经冲上前将天骄按到绳捆索绑。

天骄并未挣扎,只是抬着一双哀求的眼眸望着凤霆筠,“皇上,草民死不足惜,只是纪家蒙受千古奇冤,纵然草民被屈杀于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啊!”

“纪天骄,朕看出你并不认罪。也罢,你有罪无罪,该如何定罪论处,朕就交给大理寺审清问明然后回奏。来人,将纪天骄押往大理寺。岑总捕,这个案子朕许你督办之权。另外,审案定案讲究真凭实据,先帝生前亦对大理寺的公正廉洁抱有厚望,你们切不可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岑羡知一躬到地,“皇上放心,臣谨遵皇上旨意不敢有违。”

朝议散去,轩辕沐风受邀前往宫廷乐馆,闲室内,凌陌晓摆了龙门阵在等她。

两人相视一笑,凌陌晓举杯赞叹,“想不到轩辕将军功夫了得,那招偷龙转凤真使得炉火纯青,令人大开眼界。”

“呵呵,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本将军只不过当着皇上的面露了一手。凌大人放心,真正的信笺已经和假的一起丢进祁泰殿的火盆付之一炬了,纪天骄就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咱们这招!说到底,还是凌大人你这瓮中捉鳖高明,叫纪天骄当着皇上的面丑态百出百口莫辩,满朝文武都看着,将来就连皇上也不好意思再对纪家手下留情。”

“哈哈哈,将军过奖!”凌陌晓面带得色,“纪天骄自以为聪明,可她也不掂量掂量,要不是咱们故意放她进来,别说混入祁泰殿,就是神武门她也进不来。现在她什么证据都没了,正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谋反是要诛灭九族的,只等大理寺结案,纪天骄凌迟处死,纪家满门抄斩,邱家也逃难株连,君太后所有的计划就统统实现了。”

“不错!全盘计划能推行得如此顺利,凌大人功不可没!”轩辕沐风伸手拍了拍凌陌晓的肩膀,“今晚有凤来仪,本将军请客,咱们好好庆祝一下,凌大人可一定要赏脸哪!”

“好说,凌某奉陪到底。”凌陌晓微微一笑。终于,她要结束在幕后的日子走到人前了。

六十八 叫天天不应 下

当夜,轩辕沐风又包下整间有凤来仪寻欢作乐。若清浅尚未回凤都,羽寒带领众人小心伺候,唯恐怠慢了轩辕沐风这位新帝的宠臣。

可是羽寒心里没有一刻不记挂天骄的安危,当他听轩辕沐风与凌陌晓说起天骄已经被下狱时,手里的酒杯一抖,整杯酒不偏不倚全洒在了身侧凌陌晓的衣襟上。

凌陌晓尚未说什么,轩辕沐风已经起身一巴掌煽去,将羽寒打倒在地。

羽寒捂着红肿的脸颊,尚不敢擦拭嘴角渗出的血迹,便匆匆跪在轩辕沐风脚下磕头。“大将军,纪小姐是冤枉的!她绝对不会干出谋反的恶行,还请大将军您明察!”

“你说什么?你跟纪天骄是什么关系,竟敢当着本将军的面替她求情?”轩辕沐风有些怒不可遏拎起羽寒的衣领,羽寒吓得浑身哆嗦,却仍然在结结巴巴的说:“纪、纪小姐是好人,奴、奴家求大将军饶、饶了她,奴、奴家愿意为大、大将军做任何事……”

“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烂货,也配在本将军面前讲条件!”轩辕沐风发泄似的一脚踹在羽寒肚子上,羽寒惨叫了一声捂着肚子浑身不停地颤抖。

轩辕沐风犹不解恨,凌陌晓见她还要动手忙劝阻道:“将军何苦与这青楼小倌一般见识,依我看他对纪天骄有情。你瞧他那眼神儿,方才咱们说纪天骄被抓他就像自个儿被下了狱似的。”

“哼!如今纪天骄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谁都巴不得同她撇清关系,却有这等不知死活的还要往上倒贴,真不明白纪天骄有什么好?”轩辕沐风重新坐下,其余的小倌方才因为这变故都害怕地退避一旁,如今又怯怯地回来陪酒。

轩辕沐风左搂右抱,羽寒依旧跪在地上,轩辕沐风不发话他连动也不敢动。

凌陌晓似对羽寒有浓厚的兴趣,“听说纪天骄新婚之夜就是留宿在有凤来仪,你伺候的吗?”

“回、回大人,纪、纪小姐酒醉不醒,奴家只是负责照料而已。”

“哦,就那么简单?”凌陌晓不怀好意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辆的银票丢在桌子上对其他陪酒的小倌说道:“那晚的事你们谁看到或者听到了什么就大胆的说出来,能叫大人我高兴的话这银票就归他了。”

小倌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敢言语。

轩辕沐风啪的一拍桌子吼着,“叫你们说就说!别别扭扭的,是不是打算本将军把你们都带回去一个个严刑拷问呀?”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小倌们听了这话都吓得面如死灰。其中有个平日就妒忌羽寒的小倌支支吾吾开了口,“奴家也是听伺候羽寒的小侍说的,那晚纪小姐……,哦,不,是纪天骄喝醉了酒吐了满身,羽寒命人给她洗澡,可后来是羽寒自己进房里把其他人都支开,再然后屋子里就传出来些响动……”

“传出来什么响动……?”凌陌晓故作好奇。

那小倌低下头脸颊竟微微泛红,“还能有什么,不就是哥儿常伺候恩客们发出的响动呗……”

“哈哈哈哈……”听了这话,轩辕沐风与凌陌晓都笑作一团。轩辕沐风瞟着羽寒充满了轻蔑与鄙夷,“原来你这个贱人还不是一般的下/贱。”

“大将军,奴家求求您,求求您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纪小姐,求求您了!”根本无暇顾及内心遭受的羞辱,羽寒此刻不停的磕头只巴望这秘密万不要叫天骄知晓才好。

凌陌晓同轩辕沐风干了一杯,“将军还记不记得皇上早朝的时候是怎么吩咐大理寺的?”

“记得!说起来气死个人!皇上偏袒纪天骄,竟然不准大理寺用刑审讯!”轩辕沐风撇着嘴,啪的一声将酒杯砸在了地上。

凌陌晓示意她稍安勿躁,“有时候,身体遭受的刑罚并非最可怕的。想要一个人屈服,就要最大限度摧毁她的精神。将军,纪天骄胆敢和您抢邱家小公子,这个仇您还打算报吗?”

“报!当然报!只可惜皇上圣旨比天大,要不本将军早就去大理寺狠狠教训纪天骄一顿了。”

“将军,谁说不用刑就不能教训纪天骄?您只要把这个羽寒带上,凌某保管您今晚能看一出好戏!”……

死牢里阴森寒冷,天骄靠在墙角的草垛上,手脚都佩戴了沉重的镣铐。

由于凤霆筠的旨意以及岑羡知的反复命令,自她被送进死牢,狱卒们只是例行公事,并未对她进行刑讯和刻意虐待。

天骄心乱如麻。这地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只不过上次她是囚笼外面那个,如今不过短短几月,却恶梦成真,做了笼中困兽。

起先在大殿受到的刺激渐渐平复。天骄细细回想往事,一步步一幕幕皆被人引入迷局,环环相扣,令自己有口难辩。原来逍遥无垢才是真正的天家贵胄,那么陷害自己的人究竟是谁?那布满字迹的信纸怎么会忽然之间变成白纸?苏垠雪中箭之前口口声声说有人要加害她,如果这一切都是骗局,那么苏垠雪到底事先又知不知情?自己的三哥纪明宣出于何种目的陷害自己,仅仅是为了报复不成?

牢门当啷一声,有个人影走进牢房。

天骄抬眼,下一刻她忽然挣扎起身扑了上去,大喊道:“你这个奸贼!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凌陌晓轻巧地闪身避开。天骄用力过猛,一时收不住势头,反被脚下的重镣绊倒狠狠摔了一跤。凌陌晓用一种可怜讥讽的眼神打量天骄,“啧啧,原来高高在上的侯门千斤如今沦落成为谋反的死囚,人生真是瞬息万变哪!”

天骄紧紧攥着拳头,“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你已经达到目的了。只是我不明白,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处心积虑的害我!为什么要害纪家!”

“你凭什么说我害了你?你有凭据吗?”凌陌晓很有恃无恐。

天骄手指凌陌晓怒斥道:“你假扮了皇太女两年,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六十九 死牢春梦催心肠 上

“哦?纪天骄,既然你认得我,我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凌陌晓无视天骄仇恨的目光乐得开怀,“你越是恨我,我就越开心。实话告诉你,我等这天已经很久了,我早就盼着有朝一日能见到你此刻的表情,果真精彩绝伦!”

“我搞不懂,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到底因何缘故非要致我于死地?还有、还有垠雪,你把他怎么样了?定是你派人来劫杀我,垠雪给我报信,你就对他施以毒手!”天骄提起苏垠雪更难以抑制内心深处的悲痛与愤恨。

凌陌晓哼了一声,“苏垠雪背叛昭庭,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我舍不得杀他,你放心,他没死成,只是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到他!”凌陌晓靠近天骄用只有她们之间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不怕实话告诉你,苏垠雪中的那一箭是我亲手射的。纪天骄,如果你要恨只能恨你自己,苏垠雪有今天的下场是因为他对你动了情,他活该这个报应!”

“你、你不是人!你是畜牲!”天骄挥拳砸向凌陌晓,却不料被凌陌晓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天骄疼痛难当蜷缩在地上,凌陌晓俯身狠狠揪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

天骄神色依旧倔强,“你这个奸贼,我要去告发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要去告发你!”

“哈哈哈哈……”凌陌晓仰头一阵大笑,“纪天骄,事到如今你怎么还这么天真?你以为你说的话会有人信吗?你想告发我尽管去,不过你无凭无据只能被人说你信口雌黄。”

“奸贼!你恨我一刀杀了我呀!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含冤莫白,还要牵连纪家无辜老幼?”

“纪天骄,你不用觉得委屈!有纪家九族给你陪葬,你死也值了。我劝你别再执拗,你干脆大大方方认了罪大家都省事,也免得再有什么不相干的人受牵连。”

“呸!想让我认罪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认罪的!”天骄的语气斩钉截铁。

凌陌晓像是早就料到一般点点头,“你无非是以为皇上下旨不可对你严刑逼供所以有恃无恐罢了。我告诉你,这世上不是只有刑罚才会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信的话咱们就试试!”

凌陌晓说完轻轻拍了两下巴掌,轩辕沐风扯着羽寒满脸淫笑进了牢房。

天骄一惊,“轩辕沐风,怎么是你!噢,我明白了,你们根本就是狼狈为奸,你们是一路的!”

“纪天骄,你可别血口喷人。本将军和凌大人都是受命于皇上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忠臣,只有像你这样臭名昭著的纨绔女才会犯下十恶不赦的谋逆罪。你瞧瞧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天骄穿着死囚的囚服,周身桎梏,落魄的样子令轩辕沐风甚为得意。

天骄双眸瞪着她,“轩辕沐风,我先前得罪过你。你要打要杀冲我来,可别牵连无辜!”

“呵呵,纪天骄,你不用怕!本将军此番既不是来打你也不是来杀你的,只是带着你的小情人来和你叙叙旧。你不知道羽寒他想你想得紧,方才他还跪在本将军面前不住叩头,说只要本将军肯放了你,他什么都答应为本将军做。”

轩辕沐风用力一推,将羽寒推倒在天骄身侧。天骄手脚并用去搀扶羽寒,羽寒望着天骄眼泪顿时扑簌簌滚落,凄声唤了一句,“纪小姐……”

“羽寒……”天骄一眼便瞧见羽寒红肿的面颊,心里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只身拦在羽寒跟前,面对狰狞的轩辕沐风与凌陌晓二人怒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纪小姐你坐牢实在太无聊,咱们好心包个哥儿给你解解闷儿。你就别矜持了!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牢房虽然狭小,但也足够你和羽寒卿卿我我。你去有凤来仪那么久,不会不想试试羽寒服侍女人的本领吧?”

“你、你们好无耻!”天骄恨的咬牙切齿,“你们这些禽兽竟然会找出这般丧尽天良的法子来作乐!我告诉你们,你们不用白费心机,说什么我纪天骄都不会玷污羽寒的清白!大不了就是一死!”

“哈哈哈,凌大人,你听到这死囚说得什么话?”轩辕沐风捧腹大笑,“清白?纪天骄,这词你也好意思用在一个青楼小倌的身上?你就别装了,你们又不是第一次。你的新婚之夜,羽寒不是已经伺候过你了吗?”

“你胡说八道!”天骄咒骂了一句随即转头看向羽寒希望他能出言反驳。

然羽寒满面愧疚,根本不敢看天骄的眼睛,他咬着嘴唇颤声说:“纪小姐,对不住,那晚是我猪油蒙了心,我知道我不配……”

“羽寒……”天骄的头嗡的一声。

轩辕沐风一阵淫/笑,“原来纪大小姐你还蒙在鼓里呀?不碍事!男女之间,一回生两回熟嘛!怎么,你不会害羞吧?你放心,本将军好人做到底。既然把人都送到你身边了,就更加不介意动手帮帮你的忙。”

轩辕沐风说罢和凌陌晓交换了一下眼神,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直奔天骄而去。天骄拼命抵抗,怎奈轩辕沐风力气惊人。她将天骄按倒在地压得天骄无法动弹。凌陌晓顺手接过瓷瓶去捏天骄的下巴,天骄咬紧牙关,强撑最后一丝力气不肯屈从。

凌陌晓低声喝骂了一句,“不识抬举!”紧接着她狠狠一掌煽在天骄脸上,天骄吃痛牙齿顿时松了,凌陌晓趁势将瓷瓶内的液体尽数灌进天骄嘴里。

两人放开天骄,天骄用手去抠喉咙,怎奈咽进肚子里的东西已经根本吐不出来。

片刻之间,天骄便觉得天旋地转,身子轻飘飘好似飞起来,连眼神儿都飘飘忽忽。一张脸迅速涨红,肌肤滚烫,下体燥热,内心更似百爪在挠,好不难受。

天骄的头脑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发泄。

凌陌晓和轩辕沐风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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