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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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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琴是答应,身边儿按说还可以有个太监的。只是皇后一直没给指派,语琴也觉着太监有些别扭,故此自己也没讨。可是难得这个刘柱儿是个年纪小的,没有那些年长太监们的阴阳怪气,语琴倒还是。

    婉兮这便放心:“姐姐身边儿只有念春一个,别说防备怡嫔了,便是连平素说话办事都不方便。这便多个人,也能帮姐姐长一双眼、多两条腿。”

    语琴便答应了,“只是你瞧,这个人我怎么要进来才不引人怀疑?我去跟贵妃主子求呢,还是……?”

    婉兮脸红了红:“不用绕那么多弯儿了,我去跟皇上求个恩典。叫皇上帮咱们想个说法,直接给指进来就是了。”

    语琴盯住婉兮,无声地笑。

    婉兮便赶紧将脸埋进语琴肩头去:“姐姐又要笑我!”

    语琴黯然叹口气:“我是艳羡着你还来不及呢。瞧你说这话时候儿的底气,定然是无论跟皇上求什么,皇上都也无不允的了。”

    婉兮垂下头去,也并不想叫语琴难过了去,只嗫嚅着道:“……这终归只是件小事儿。”

    语琴便笑了:“不小了,这可是在宫里调配人手呢。在这后宫里除了皇太后、皇后和被临时授予协理六宫职分的主位之外,谁有这个权力呢?”

    婉兮沉默下去。

    语琴轻轻拍了拍婉兮:“既然你求什么都无不允的,又何苦不为自己求个前程?如今你虽然是头等女子了,可是在长春宫里却还是人在屋檐下的。”

    婉兮却摇头:“……姐姐,你忘了,我从来也没想过要成为皇上的嫔妃。”

    “这又怎么说?”语琴耐心望着她。

    婉兮轻轻转开头去:“我若进封了,有了位分,那我就已是皇上的嫔妃中的一个了。不管那个位分将来升到什么地步去,都只是皇上后宫中的一个。”

    婉兮幽幽抬眸:“我更宁愿如此时一般,没有位分,便也都与旁人不同。”

    “除非……是哪日有了孩子,孩子,不得不要一个名正言顺。否则,我便宁肯多几日这样下去。”

    1

500、铭心() 
5更

    既与语琴已说好了,婉兮这日便用心做了一道糖卷果,以皇后宫中谢恩的名义,亲自送去给皇帝。

    正是午时,晚膳。

    婉兮来得稍稍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巧,因敬事房太监张明正好已经捧了朱漆大盘跪在皇帝面前皇帝翻后宫嫔妃的牌子。

    婉兮看见的时候儿已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有心想回避,却早被皇帝一眼给叨着了。

    皇帝便哼了一声:“进来伺候。”

    婉兮只得硬着头皮端着捧盒进去,要跪,却被皇帝直接拦着:“站着伺候吧。你这捧盒,朕可不保准儿你跪着还能够得着膳桌。”

    当着敬事房太监的面儿,婉兮不好说什么,只得红了脸起身儿。

    皇帝收在那一排绿头签上扫了一圈儿,忽地抬眼望她:“哪个好?”

    婉兮狠狠瞪他一眼,故意道:“各位主子各具风姿,正可谓姹紫嫣红开遍,个个儿都好。”

    皇帝便想都没想,径直伸手将盘子里的这一行牌子挨个都翻了过来!

    张明脸都白了,不过却也什么都没敢说,只告退,叫各宫主子准备去了。

    张明虽说腿有些突突,不过也不是没看过早年的旧档,当年康熙爷可是一个晚上翻过三十位的牌子……皇上这不过也就翻了八个。

    吃得消,吃得消。

    张明走了,婉兮却都窘得快要哭了。

    “爷又欺负奴才!这话传出去,爷……这成什么了?!”

    皇帝才懒得说嘴,只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来,按在膝上。对着嘴儿狠狠亲了一个,这才松开了,拈了一个酸奶疙瘩塞她小嘴儿里去给堵上。

    “是你说姹紫嫣红开遍,个个都好。爷便听你的,都翻了就是。爷这都是哄着你高兴,省得你撞见这时候儿就不快活……你回头还赖爷欺负你,嗯?”

    那酸奶疙瘩是天然发酵变酸的,又酸又硬,含在嘴里老半天才化了咽下去,婉兮只觉自己嗓子眼儿都直冒酸水。

    她这才得机会说话:“……可是好歹这是皇太后主子的圣寿月,皇上一晚上翻八位主位的牌子,那岂不会是叫人说闲话去?”

    皇帝便凑近了去嗅她衣领里的香。

    “……总归今晚不管是翻一个,还是翻八个,爷也都没力气。因为,爷的力气,今儿大晌午的,都只在你一个人儿身上用尽了。”

    皇帝说完便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奔进暖阁去。

    自然又是一个多时辰的缱绻,皇帝折腾尽了力气去,方才松开了她去。

    婉兮累得都不顾上枕头,只抱着炕几便半伏在上头睡着了。所幸窗外日暖,暖阁里热气如春。她跌入梦境前,脑海里也只来得及转一个念头:她这每个午间的午睡的地方儿,难道从此以后,就都挪到养心殿里来了?

    皇太后五十圣寿当日,皇帝却独坐永寿宫中,静静润笔。

    皇太后希望在永寿宫设宴的心思被他否了,他却在这一日颁下旨意,命按照永寿宫所悬匾额“令仪淑德”为基准,同样再御笔亲题十一面匾额,命分挂永寿宫外的其余十一宫。

    并谕命,匾额自挂以后,至千万年,不可擅动。

    1

二卷…1、独宠() 
二卷-1、独宠6更

    乾隆八年,正是新年,本应举国同庆。可是此时的前朝、后宫却都有些不安宁。

    前朝是身为左副都御使的仲永檀、鄂尔泰之子鄂容安泄露密奏一事获罪。因鄂尔泰是受先帝雍正遗命与张廷玉一同辅政,身为军机处领班大臣,在朝中地位极为崇高。此事牵涉到他儿子,便不免让人联想到鄂尔泰、张廷玉两派的朋党故事。

    说来也巧,乾隆六年的那个十二月,爆发的是刘统勋弹劾张廷玉一门;连续两年的十二月,鄂尔泰、张廷玉两名辅政大臣都被爆出这样的事。

    这未免有些巧。

    就更人不能不回想起当年康熙朝,索额图、明珠两大权相的朋党之争来。朝堂民间不禁私下议论纷纷,都说本朝鄂尔泰为首的满洲官员、张廷玉为首的汉人官员,也都已羽翼,必定重蹈当年朋党旧事。

    皇帝年轻,权臣老谋,皇上的朝堂不好坐啊。

    后宫中,则又是另外一段闲话:从乾隆五年二月五阿哥永琪出世之后,到此时已经整整两年。可是宫中再无皇嗣出世,甚至连个嫔妃遇喜的都没有。

    此时皇帝正是刚过而立的盛年,原本最该是年富力强之时,后宫中却整整两年连半点动静都没有……这未免就有些古怪了。

    皇帝年轻,弓马娴熟,绝不是身子骨不行的问题。

    那难道是……因前朝风波暗起,上天对天子有疑,故此以子嗣之事考验、示警?

    当这流言越传越盛,婉兮的心便一日一日的跟着沉重。

    后宫整整两年无有遇喜,个中的缘故,没人比她更明白。

    只因为至少从乾隆六年的秋狝之后,到此时一年半以来,皇帝只将力气使在她一个人身上罢了。

    她不知道这世上曾经有过的后宫专房独宠曾有多久。她这却是整整的一年半还多……

    后宫无子,天子受疑,她便也忍不住几番悄然去瞧自己的肚子。

    若她能有些动静,倒也能帮皇上破除了那些流言去……可是,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仿佛应和这些怀疑与流言,京师从这一年的开头便不降雨雪。农人都是担心,说今年必定大旱。

    这便当真是上天示警了。

    皇帝接连数日斋戒祈雨,上天却也没有半点动静。

    带着这样的心情,宫中这个年过得便都有些强颜欢笑。

    婉兮知道这个时候儿皇帝心中有苦难言,婉兮每日晌午去伺候皇帝用膳,便更加的小心,也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下来。

    这一日两人都不想说话,皇帝对她甚至有些狠了,将她折腾得几乎散了骨架,身子里更有些火烧火燎的疼。

    婉兮却半声都没吭过,只坚定地抱着他,由着他的所为。

    终于累了,他紧紧地将她圈在怀里,却不肯说话。

    婉兮深深吸一口气,柔声道:“爷……奴才叫热水,帮爷擦洗吧?”

    他沙哑地道:“不用。九儿,别动,叫爷再抱一会儿。”

    婉兮将自己贴近皇帝的心,听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依旧那样稳定而明确,可是,却有些快。

    婉兮便轻声笑:“爷……若有什么,不如跟奴才说说吧。奴才不是嫔妃,奴才算不得后宫干政。”

二卷2、疼了() 
7更

    皇帝轻抚她青丝。

    又过了两年,她的个子又长高了些。便连这一头青丝都已过了腰去。那般柔韧如丝,叫他指尖穿过,给了他温柔却坚定的力量。

    “知道康熙朝的索额图和明珠两大权相么?”他轻声问。

    婉兮想了想,故意道:“明珠?哦,奴才自然知道的,因为那是舒嫔主子的曾祖啊!”

    皇帝“嗯”了声,还静等下文。

    婉兮只得收了笑谑,小心道:“都说康熙盛世,实则圣祖爷晚年前朝有索额图、明珠两大权相朋党倾轧,后宫有皇子九龙夺嫡。前朝后宫都不安稳,数十年盛世险些毁于一旦。”

    皇帝这才欣慰点头:“所以我也时常以圣祖朝旧事为鉴,绝不容自己的前朝又如此权臣,更不准自己的子嗣有夺嫡之事。”

    婉兮点头:“圣祖爷遇着这些时,圣祖爷的年事已高;皇上如今正是年富力强,断不会叫这乱子出了去。”

    皇帝却轻轻叹了口气:“可是爷却要告诉你,如今这鄂尔泰与张廷玉的朋党之事,却要比当年的索额图、明珠朋党情势,更难控制。”

    婉兮微微一怔,随即便也懂了。

    “爷叫奴才先猜猜:首先,明珠和索额图,他们都是康熙爷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两个再乱,也不能不顾着与圣祖爷的君臣旧情。可是如今的鄂尔泰和张廷玉两位大臣,却是先帝爷留给皇上的,他们顾念的君臣之情,首先却是对先帝的。皇上便是天子,在他们面前也不能不顾着先帝的情分,对他们多有礼敬。”

    皇帝不由得点头。

    婉兮垂下眸子去:“二来,不管是索额图,还是明珠,他们终究都是旗人世家的出身;可是如今,鄂尔泰是满大臣,张廷玉却是汉大臣,他们两个周围分别聚集起的是满汉两大阵营。他们两个的争斗,便代表了满臣与汉臣之间的不睦……皇上制衡若稍有偏差,在这天下搅扰起来的便又是满汉之争。”

    朝臣之间的朋党,影响可仅限于朝堂之内;可若是满汉之间的矛盾,影响到的将是这天下的太平。

    皇帝轻舒一口气,赞赏地将她抱紧:“所以爷着实难为。”

    婉兮点头:“爷,奴才懂。”

    皇帝忽地再度起身,又覆住了她。

    这一回的不再是叫她疼痛,而换成柔情万端,绵绵不绝。

    婉兮的指甲都扣进皇帝精壮的脊背中去。

    皇上的为难,她明白。

    前朝的朋党之争绝不是一朝一夕、三年两载便可以解决的。皇上要限制鄂尔泰和张廷玉两派,可是朝廷大事他却还要首先倚重这两位老大臣去。

    前朝不易安定,后宫就更不能也在这时候跟着不安宁。

    在皇帝耐心地将婉兮拱上高峰那时,婉兮紧紧抱着皇帝,悄然道:“……爷,奴才这些日子有些累了。求爷叫奴才松快些日子,别叫奴才天天都来养心殿了。”

    他身子不由得一僵,停在半空,深深凝望住她。

    “你……厌烦了爷?难道是爷要的太狠,需索得太多了?”

    婉兮将面颊贴在皇帝手臂上,不叫他看见自己的眼睛。

    “哦,奴才有些疼怕了……”

    她在心底说:“九儿,哭了是小狗。”

二卷3、受伤() 
8更

    婉兮回到长春宫便崴了脚脖子,那脚脖子红肿起来老大一块,短日子里别说走路,连站都站不了了。

    献春听着动静,赶紧亲自打了凉水来给敷着。

    本是大正月的,这井水冷得刺骨,婉兮给拔得直叫唤。

    献春却不准她将巾子给拿开,还训她:“走路怎么就这么不仔细些?三年前是帅门槛,这就直接成崴脚脖子了!”

    跟献春这几年相处下来,许多事儿婉兮已是不瞒着献春。故此献春是看出来婉兮是故意的了。

    献春忍不住看了窗外一眼,这才道:“这宫里的人心眼儿算计,都是坑害旁人,叫旁人疼;偏你,傻到就知道算计自己,就知道让自己遭罪去!”

    婉兮呲牙咧嘴:“姑姑这说什么呢。道儿是我自己走的,脚脖子也是我自己崴的,又不关别人的事……难道我还能因为我崴脚脖子了,就赖是这地不平,是叫别人走多踩出坑儿来了么?”

    献春忍不住掐她脚脖子一把:“还东拉西扯!”

    婉兮便赶紧伏到献春怀里去,打滚儿装哭:“姑姑再掐我,我当真就要哭出来了……”

    献春便也收了手,叹口气起身:“我去给你请归太医来。”

    献春走了,婉兮从窗户瞧出去,恰好也瞧见了对面儿的西偏殿。

    那相对的窗玻璃上,也印着一张脸儿。那双眼乌洞洞的,正往她这边打量。

    婉兮便悄然忍住一声叹息。

    那是念春。

    引春走了之后,念春果然被皇后给要回来了,顶了引春的缺儿,如今跟挽春在西偏殿里对面屋住着。

    只是念春回来之后,跟婉兮倒有些生分了。

    念春瞧见了婉兮瞧见了她,便倏地从窗边消失不见。

    隔了一会儿,却是挽春出来了,走过来瞧婉兮。

    挽春也不避忌,伸手就帮婉兮揉脚脖子。婉兮忙躲:“姑姑,这可使不得。”

    挽春便笑:“婉兮啊,你虚岁都十八了,进宫已是三年,你都可以当人家的姑姑了,便不必再姑姑、姑姑这般地叫我和献春了。”

    这话说得婉兮自己都是一怔。

    可不,自己一晃都这么大了。

    她便也眨眼一笑:“也是,我这么大的人了还追着叫姑姑,倒把姑姑们都给喊老了。那我就择日不如撞日,从今儿起叫姐姐吧?”

    挽春经历了素春、引春的事儿之后,对婉兮更是小心翼翼,这便连忙点头:“其实就叫名字便罢。如今姑娘是在我们上头的,咱们也不好乱了规矩去。”

    婉兮却摇头:“好姐姐,就让我喊姐姐吧。这样儿才更亲近些。除非……姐姐是不想跟我亲近。”

    挽春这才扑哧儿笑了:“那好,就这样吧。好在宫规也只是不准太监和女子之间攀这些亲,女子之间这样叫倒是无妨的。”

    说了这一起子话,念春才有些迟迟疑疑地过来看望。却也只是倚着门框说了几句话,并不大愿意走近前来。

    婉兮便也扬起下颌冲她远远地笑:“刚刚挽姐姐还说,我年纪也小了,都能当人家的姑姑了。你跟我同岁,你如今也可以被人家叫姑姑去了。喂,念春姑姑,念春姑姑……”

二卷4、对打() 
9更

    念春实在是缠磨不过,只得走过来一把捂了婉兮的嘴:“你可快别叫了。没的外人以为我巴巴儿地等着给人当姑姑呢!”

    婉兮这才笑了,朝她眨眨眼:“我就是怕我这屋子的门框不解释,再叫你给靠歪了,回头连屋顶盖子都撑不住了,可怎么弄?”

    念春尴尬得直脸红:“你就浑说去吧!这可是宫里,这配殿在旁的宫里都是给主子住着的呢,也就咱们长春宫特殊,因皇后主子不用跟其他主子合住,故此这配殿才能叫咱们当女子的给住了……这样的配殿,哪儿能有你说的那么不解释!”

    婉兮眨眨眼:“那你每回来只靠着那门框,也不进来,又是做什么?”

    念春脸更是红了,忍不住直瞟挽春。

    挽春便笑,“瞧咱们婉姑娘这样嘴啊,当真是叫人爱极了,又恨极了……”

    挽春便也自然回头扯了念春一把,将她给拉着一并坐在炕沿儿上了。

    “念春终究是在储秀宫里伺候了几年,这冷不丁回来,反倒有些近乡情怯了吧?婉姑娘也别跟她计较,等她再住些日子,重新找回熟悉劲儿就好了。婉姑娘还怕她不是当初那个直往婉姑娘脖子里塞雪球的那个念春么?”

    挽春说起的,都是乾隆五年冬天的事儿了。那时候婉兮因有手闷子,故此能一人战念春她们好几个。念春被打急了,玩儿赖上前往婉兮脖子里塞雪球儿……

    如今想来,竟仿若隔世,倒叫人心头都怅然若失。

    婉兮便不由得主动伸手,攥住了念春的手去:“我真想念咱们那时候儿。可惜今年雪少,咱们没法子再打雪仗。不过我答应你,等今年再下雪了,我就由着你往我脖子里塞雪球,再不跟你打回去了。”

    念春一怔,眼圈儿不觉也是红了。

    瞧这两个人感情流露的模样儿,挽春自是有眼力见儿,这便起身告辞了出去。

    屋子里就剩下婉兮和念春两个人。

    念春这才道:“不是我非要靠倒你的门框子,我只是尽量不敢进你这扇门儿。我回长春宫是顶了引春姑姑的缺,我如何敢不记着引春姑姑是怎么被撵出去的?”

    念春说着不由得瞪了婉兮一眼:“还不就是进了你这屋,便担了动了那库房的嫌疑去?我今儿进来了,我可怕哪天再出故事。”

    。

    念春的话,婉兮自然听得明白。

    她便松了手,抱着自己膝头,微微歪了歪头。

    直看向窗外天光去。

    “若说嫌疑,我就在这屋里住着,原本嫌疑最大。我自己都不怕,你又怕什么?”

    念春不由得扭过身儿去:“我跟你怎么比呢?你如今是皇上和皇后两位主子面前的大红人,是咱们长春宫最高的女子,我不过是个刚回来的罢了。”

    婉兮便故意板起脸来:“哦,你知道就好!那往后的日子,你最好跟我讨好些,别再这么冷眉冷眼地对我。否则啊,说不定我哪天就拿捏了你去!”

    念春一怔,顺手拿起个垫子便砸向婉兮。

    婉兮含笑接住,却也立马给撇回去,准确地砸中念春鼻子,登时砸了她个“酸枣儿”去。念春便被打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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