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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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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的宸圭收到八个字,恼得将手机,连同墨离带回来的白玉葫芦坠儿,一并给扔一边儿去。

    要不是不能太过分,他真想将墨离也给发配得远远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发的什么疯。

    。

    门上有人敲响。

    葛璐踩着六七寸高的高跟鞋,手里捧着一份文件,哒哒哒地走进来,满脸的不愉快。

    “宸圭,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把‘水墨项链’的IP,授权给沈阳故宫使用?而且每年的专利使用费还这么低!”

    “更不可思议的是,你这合同里竟然对沈阳故宫什么要求都没有!——他们制作什么商品,商品的质量如何,这些难道不用咱们把关么?你不怕他们做出来的东西不合格,毁了咱们的IP?”

    葛璐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赶在这个时候来,还带着兴师问罪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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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卷29、惹我,是你不对() 
宸圭长眸轻抬,天成一副薄情相。

    “你来的正好,公司有一桩更要紧的生意,需要你去负责。”

    他微微抬了抬腕子,拿过公司公文信纸来,急笔书写什么。

    他手腕上那串废木劈柴的串子,泠泠而响。

    “什么生意?”葛璐忙问。

    凭她从小对宸圭的认识,宸圭竟然一个字都没反驳她,这便反倒更叫她紧张了。

    宸圭边写边耸肩,“自然是要紧的生意。”

    他甚至还抬眸冲葛璐神秘地眨了眨眼,“这水墨项链儿算什么呢,不过是墨离喝醉了酒,信笔写出来的小玩意儿,我替墨离顾着,这才想开发出小玩意儿来玩儿吧。”

    “不过说实在的,终究是文创,放在博物馆里当纪念品的,能卖几个钱出来?小玩意儿就是小玩意儿,我不在意,你又何必当真?”

    宸圭的话说得倒叫葛璐无法反驳。

    的确是,跟君临集团的总资产和每年的收入比起来,谁还好意思真的提那么个“旅游纪念品”的产值去呀?

    宸圭见葛璐面上颜色稍霁,这便轻轻勾了勾唇角,“墨离的特长在创意,可是说到赚钱,有时候指望不上,终究是个浪漫小男生……”

    “葛璐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生意助手,你是能给我带来真金白银的人。”

    到这一刻,葛璐已经是心花怒放了,面上已是忍不住笑起,“你才知道啊!不过,虽然晚了点儿,可是你知道就好了!我可是全心全意为公司着想,为你着想的。”

    宸圭趁着这个空当,已经将手上的文件亲笔写完了,旋上签字笔盖子,甚至还夸张地将那公文纸捧起来吹了吹——他也不想想,他那个级别的人使用的水笔和墨水是什么层次的,如何敢不快干呢?

    他摆弄够了,按内线电话叫秘书,将公文直接给了秘书,都没给葛璐看。

    “给人力资源部……委派葛璐为丝路分公司经理,三天后到岗,请丝路公司方面负责人事交接。”

    。

    葛璐原本还微笑着,可是听到这个,登时如遭雷劈。

    “宸圭,你!你这是发配我!”

    宸圭面上早已没有了笑容,冷冷抬眸,“你说什么呢……丝路工程,如今是国家的大工程,我都得派公司最得力的干将过去主事。我叫你去,是看重你的工作能力,更信得过你。”

    “况且,你说墨离开发的那‘旅游纪念品’都是什么大IP的话,那丝路公司主要经营的玉器和宝石的生意,就更是咱们公司主要的收入线之一了。”

    “你与其那么重视旅游纪念品,不如重视一下真金白银。况且你自己方才也说,你是全心全意为公司着想,为我着想。”

    宸圭清冷抬眸,“葛璐,我说错了么?还是你方才的话,一向是有口无心?”

    葛璐被噎住。

    宸圭淡淡垂下眼帘去,不再看葛璐,只盯着自己腕子上那劈柴的串子。

    “……没事了就出去吧。三天的时间对你来说不多,回去好好准备,跟葛叔、葛婶好好告别。”

    说到与父母的分别,葛璐的眼圈儿都红了,“宸圭,你好狠的心!”

十一卷30、重新审视那古老的故事() 
当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宸圭终是忍不住重新回想那只失落的玉镯。

    一只原本不被他重视的玉镯,将一个女孩儿带进他的生命轨迹,与他有了交集,更是牵扯出他莫名的情绪来——

    如果说原本都可能只是巧合,可是事情发展至此,总叫人心下生起一种毛毛的感觉。

    趁着周末,他回了一趟乡下。

    青山碧水间,他为老姑奶奶肇星嫆修了个小院子,粉墙黛瓦,院子里雅致的池水假山,叫老人家能怡情山水间,悠然养老。

    老太太是他祖父的小妹妹,终生未嫁。

    所以从小他父母生意忙,都是老人家将他照看大的。

    小时候他曾偷偷跟家里人问过老姑奶奶终身未嫁的缘故,是母亲偷偷儿告诉他,姑奶奶曾经有个优秀的未婚夫,是一位飞行员,都要成婚了,就在成婚前夕,接到紧急任务要飞驼峰航线……

    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就连尸骨,也无处找寻了。

    接到噩耗的那天,家里所有人都哭了,唯有老姑奶奶一滴眼泪都没掉。

    她只是平静地走回了自己住的小小绣楼,亲自将代表闺阁姑娘家的大辫子拆散了,高高挽起,梳成了已嫁人的媳妇家所挽的发髻。

    她静静说,“我已经嫁过了……这一生,他和我,都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当年宸圭还小,可是听了这句话,也登时就掉了泪。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一定会一辈子奉养老姑奶奶,为她老人家养老送终。

    刚上大学那年,他还偷偷去寻找了一趟驼峰航线的旧迹。

    二战结束后,美国《时代周刊》这样描述驼峰航线:“在长达800余公里的深山峡谷、雪峰冰川间,一路上都散落着这些飞机碎片,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这些铝片会在阳光照射下烁烁发光,这就是著名的‘铝谷’——驼峰航线!”

    可惜那里依旧危险,人迹难以抵达。他只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钱,设法寻找到当地村民留存下来的、当年用捡到的飞机残骸的铝片,所做成的生活器具。

    ——他买到的,是一口铝锅,早已经露底了。他带回来,自己用手工一点一点重新修补好。

    然后在那年老姑奶奶默不作声穿上红衣的那天——尽管老姑奶奶自己再也不说明为什么,可是家人却也都明白,那是那位飞行员殉难的日子——亲手为老姑奶奶煮了一锅粥,用那口锅。

    他知道铝锅煮粥不好,尤其是对一位老人家来说。

    可是那天老姑奶奶却含笑对他说,“孩子,你今儿煮出来的粥,是甜的。”

    。

    青山秀水里,老姑奶奶望着宸圭慈祥地笑,“……怎么好端端地,你忽然来跟我问那手镯子了啊?”

    宸圭叹了口气,搬了个小板凳,在老姑奶奶膝边坐下来。

    不再是三十五岁的成功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膝下淘气的小男孩儿。

    “我要是说了,您别打我——我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

    老姑奶奶也是怔住,“丢了?还是……它自己走了?”

十一卷31、不能起的名儿() 
老姑奶奶陷入了沉思去,“……他当年也送过我一枚玉簪。他走的那日,我原本放得妥妥当当的那玉簪,竟然也不见了。”

    老姑奶奶说罢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宸圭的发顶。

    就仿佛,他依旧是端着小板凳,坐在她膝旁,等着她说故事的那个小毛头。

    “宸圭啊,这可能就是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吧。”

    宸圭歪在老姑奶奶臂上,“您再给我讲讲,当年咱们家是怎么得着那玉镯的?”

    曾祖父那一辈的故事,连他父母知道得都不全,也唯有老姑奶奶这边知道得还能更准确些。

    老姑奶奶就笑了,“以前给你讲,你就烦,都懒得听。今儿是怎么啦,失去方知珍贵,这反倒想听那故事了?”

    因为以前一讲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总要牵扯到当年宸圭家、墨离家、葛璐家等几家的关系,老姑奶奶说着说着也总容易拐到几家联姻的老传统上去,总要再劝说宸圭赶紧娶媳妇儿、生娃,交给她来带……

    宸圭笑笑,“您快给我讲讲吧。”

    老姑奶奶轻轻叹了口气,“那时候儿啊,是清末民初,正是咱们国家最兵荒马乱的时候儿。做生意的难啊,挣不着钱的,不能养妻活儿;可是能挣着钱的呢,那点钱也不敢买铺子,不敢买地,还得一不小心就得叫土匪给抢了去……”

    “那时候呢,却也是一个‘遍地黄金’的时机,要是有眼光的,能用很少的钱从落魄的人手里买着十分值钱的好东西。别说一般富贵人家的,就算是宫里的,想要什么买不着呢?”

    “那些宫里的太监啊,个个儿都往外顺东西,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估价几何,给点钱就都能卖了。”

    宸圭便是眯起眼来,“您老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玉镯是宫里出来的吧?”

    老姑奶奶就又笑了,“且不说那东西要不是宫里的,那么零碎的,谁能买呢?况且你细瞧了那做工吧?那都是宫里造办处的工匠才能做得出来的哟。”

    老姑奶奶眯眼回忆着,“我爸爸说啊,他们哥儿几个都怀疑那老头儿怕就是个老太监。虽然破衣烂衫吧,可还有老辈儿旗下人那股子端着骨架儿的劲儿,说话依旧慢条斯理,还不准人还价儿;最绝的是,买主还得是他挑。”

    “墨家最先动心,最先出价,可是人家老爷子都不肯卖。非选中了咱们家……”

    老姑奶奶说着说着忽然不出声了,像是冷不丁想起什么来了似的。

    “怎么了?”宸圭忙问,

    老姑奶奶忽然有一点慌张,“……坏了,是我忘了。当年我爸爸说过,那老爷子还说过一句话,说咱们家后辈人里啊,千万别有人起名‘归来’的‘归’的。”

    “当年你爷爷没在家,我爸爸就是单独与我说的,还叫我帮他记着,等你爷爷回来了,让我告诉他。可是……我竟然给忘了。”

    “这一忘,竟然就这么好几十年啦!”

    姑奶奶小心地看着宸圭,“不过,说的应该不是你啊,你名里是‘圭’,不是‘归’啊。”

十一卷32、两个玉器打架() 
宸圭也有些意外,颇有些哑然失笑,“……该不会是说,就因为我,注定了那手镯必定是要没的吧?”

    老姑奶奶使劲点头。

    老人家上了年岁,又加之多年不管外头的俗事,反倒越发有稚童一般的天真可爱去。

    “对呀,凭什么是你呀?就算你的‘圭’字儿跟‘归’同音,可是你那‘圭’本身也是玉器,哪儿有一个玉器来了,就把另外一个玉器给撵走了的道理去?”

    宸圭便也笑,想起小时候儿跟人玩儿拆字的游戏。他这个‘圭’字是“王字头上一个十”,小伙伴儿就有笑的说,他这个是在王的头顶再画个十,简直王上王。

    他彼时倒笑,“你才火腿肠呢!”某个火腿肠不是“王中王”么。

    倒是有个平素挺深沉的小伙伴儿盯着他说,“我就不明白了,你说一个当大王的,头上写个‘十’,是要记住什么呢?”

    “是不是,十是九的延续,这个大王便为了记着九,延续九呢?”

    他彼时干脆冲上去掐那伙伴儿的脖子,“你干脆直接再往前推,推到八那去,直接说王八了呗……”

    年少笑闹,从未当真,只是此时莫名搅和在一起想起来,总有一种莫名的心跳。

    宸圭也垂下眼帘,“姑奶奶,我想我爷爷给我取这个名儿,必定也是有深意的。”

    姑奶奶便又叹了口气,“可不是嘛。其实是因为你这个名儿,有些太硬了,你爷爷都说,总得找个字儿,将你另外两个字儿压压才好。”

    宸圭眨眨眼,“另外两个字?肇和宸?”

    “宸我知道,是大了些,是‘宸极’之意,的确有些重。”

    “宸极”是北极星,便指代帝王。

    “可是肇又怎么了?咱们家都姓肇,也不是我一个儿啊。”

    老太太耸了耸肩,“没听说过么?当年共和之后,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啊,除了有部分改姓‘金’之外,还有一大支改姓‘肇’啦!”

    “不信你往辽宁去,前清龙兴之地那边儿,现在还有不少姓肇的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呢。”

    宸圭也是张大眼,“……您该不会是暗示我,咱们家还有那么一派血统吧?”

    老姑奶奶摇摇头,“没法儿查喽……当年乱,咱们家的族谱也早不知道哪国儿去了。所以到底是不是呢,没人知道了。”

    宸圭叹口气,“就是啊,这天下姓肇的可多了,不一定是人家那家的。”

    老姑奶奶却乐,“可是你知道么,都说正根儿的满人后代啊,都有些特别的生理特征,多少年了都不会泯灭。”

    “您是说……?”宸圭的好奇心被成功地勾了起来。

    老姑奶奶伸手摸了摸宸圭的后脖颈,“因为一直留着辫子,所以后脖颈的发尾会天生成一束的,往下延展到后脖颈上,会形成一个长长的尖儿。”

    宸圭便笑,“现在理发师都将后脖颈剔得干干净净的,完全看不出来。”

    况且那是后脖颈,自己也看不见,寻常也没人拿个镜子非得去照照后脖颈啊。

    老姑奶奶笑着,只摸了摸他的后脖颈,便也不说话了。

十一卷33、沈阳啊,沈阳() 
    “姑奶奶,您怎么不说话了?”

    发丝可以剪短,可是发根却还是顽强地留着发茬儿,所以即便眼睛看不见,用手捋着那印迹去,还是能摸着那不能磨灭的印迹。

    老姑奶奶笑了笑,“你不是问我当年的事儿嘛,我就在回想着呐。”

    “您又想起什么来了?”宸圭忙问。

    老姑奶奶眨眼笑笑,“我想起来啊,咱们家这姓儿,咱们自己都不知道可能跟爱新觉罗家有关联,可是当年那个把玉镯子卖给咱们家的老头儿,却是知道的。”

    宸圭心下一动,“怎么说?”

    老姑奶奶又是玄奥一笑,“当年原本是人家墨家先看中那玉镯的啊,这就叫眼缘,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就想买。”

    宸圭点头,“我知道,后来那人却不肯卖给墨家,非要卖给咱们家。”

    老姑奶奶点头,“这事原本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那老头儿也不肯明说。倒是刚刚咱们这话儿说的,叫我忽然想明白了……”

    宸圭也是挑眉,“您是说……?”

    老姑奶奶笑了,“没错,我猜那老头儿手里头既然有宫里的东西,那怕就是从宫里出来的,跟爱新觉罗家渊源深,所以他知道姓肇的有可能是跟爱新觉罗家有瓜葛的。所以他才不肯将玉镯卖给墨家,非要给咱们家啊。”

    老姑奶奶目光放远,“更何况,当年咱们家得着那玉镯的地方儿,就是在奉天啊……”

    宸圭惊得都“啊?”了一声,“不是在京城么?”

    老姑奶奶叹口气,“那时候兵荒马乱的,叫‘京城’的地方可也多。什么新京、旧京的,那奉天城不也曾经是京城嘛……”

    。

    宸圭离开,坐上车子的时候,还感觉后脖颈是有些儿微微发凉的。

    旧日奉天,今日沈阳。

    绕了一圈儿,这些前尘往事终究也还是又绕到了沈阳去。

    仿佛一切,都经由时光画了个圈儿,兜兜转转,都与那地、那人有关。

    司机小心开车,宸圭拿出手机随意地划动着,指尖儿几次从飞往沈阳的航班上划过,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

    司机小心地开车,可是却还是有些忍不住好奇地从镜子里打量宸圭。

    今儿的老板,有些过于沉默,却偏偏是心神不宁的模样。

    司机稍微溜号,车轮便没能错开路上一块石头。

    终究是村道,虽然爷做了硬化处理,可还是有些地方露出砂石来,车子这便猛然一个颠簸。

    宸圭的手指本来只是划动页面,结果这一震,变成了直接点下去——

    宸圭盯着页面,无奈地抬手掐了掐眉心。

    不过却也笑了。

    这就是天意吧。

    所以就算还来得及二次确认,更可以退票,他却还是将手机坚定地揣回了兜儿里。

    去就去吧。

    。

    沈阳。

    潯庾源蚧乩粗螅闵朔缌耍炫缣绮欢稀

    吃了两天伤风的药也不见好,她自己还以为是春天鼻子过敏了呢,倒也没太当回事。

    她跟白蕤给故宫谈成了这笔生意,文创部的领导给了她们两个好一顿夸奖,说这合作就算领导自己去都谈不下来,还是她们两个小女孩儿给力。百;镀;一;下;“;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十一卷34、泼脏水() 
当晚文创部的领导还特别叫上文创部的职员,一起跟潯夂桶邹ǔ粤烁龇埂

    领导高兴之下都有了些酒意,一劲儿抓着潯獾氖挚湓蕖

    潯獠皇ぞ屏Γ较词旨淙ザ愣悖吞馔酚腥怂祷啊

    “现在的小姑娘可真厉害,大学还没毕业呢,不过是个实习生,现在就能独当一面谈生意,拿下大合作来。倒把咱们这些人都给晾到一边儿了。今晚上领导叫咱们给她们作陪,呵呵,领导什么时候请咱们吃过饭了?”

    潯馊滩蛔≈迕肌

    这声线太有辨识度,是文创部的业务骨干陈娜红。人长得漂亮,业务能力强,最擅长酒桌上的应对,所以文创部历年的业务状元总是她。

    另外一个声音也随声附和,“可不是嘛,你没看现在那些新闻。都是这帮还没毕业的小姑娘,已经开始出来抢人家老公了中年男人,谁禁得住她们上赶着呀?就没有不中招的。”

    那个声音是陈娜红的手下周莉,平素也是个厉害的主儿。

    陈娜红冲着镜子缓缓补妆,“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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