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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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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后自然趁机要皇上宠幸了舒嫔去……”献春面上也是郁郁的:“只是就委屈了咱们主子。原本可以皇上和皇后两个人单独陪着皇太后的,这一又加了舒嫔去……主子难免要眼睁睁看着。”

    婉兮安安静静听着,忽然觉着有些腹痛如绞。忙向献春请退,到了净房去,才瞧见是见了红。

    婉兮额角汗下。她这红来得不准,进宫一年来也没来几回,倒是每次来都叫她好一顿疼。

    她抱住肚子,坐在净房上,终是疼出了眼泪。

    。

    大驾还宫,几日间终于全都安顿下来。

    宫里便又是冬天了。

    各宫都在用炭,暖阁的火是生在屋子外头,炉子是在屋檐下的月台上,掀开一块活动的石板去,便是一个下沉的炉子。将炭窝在里头,点燃了,那热气便顺着烟道流进屋子里的火墙去,暖阁地面跟墙壁便都是热的了。

    其实这法子并不稀罕,不独宫里这样儿,关外的普通人家冬日里也都是这样取暖的。屋子外头平地竖起大大的烟囱来,屋子里热炕、火墙,别提多暖和了。只不过用的炭没有宫里的红罗炭这样好,多些烟气罢了。

    婉兮来了月信,正巧怕冷,便最爱跟着太监们去点炉子。等那炭火烧红了之后,她悄悄儿丢两个地蛋儿、芋头进去。等主子的暖阁烧暖和了,她的地蛋儿和芋头也都在炭火堆里烧好了。

    用生活用的炭钳子夹出来,虽然一个个都成了黑黢黢的圆蛋儿,不过剥开那些裹了炭灰、被烤糊了的外皮去,里头的瓤儿那可热乎乎、甜糯糯的,甭提多好吃!

    婉兮通常用布先包起几个来,正好垫在肚子上;余下的才饱了口福去。

    天儿再冷,她也总有叫自己乐在其中、暖和了自己的法子去。

    否则天儿本就冷,自己再轻易寒了心去,那自己就把自己给冻死了。自己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会掬一把同情泪是怎的?

    日子是自己的,心事也是自己的,她有的是法子自己把自己给调弄得好好儿的,从不指望人去。

    。

    这日归和正前来给皇后请脉,随后便也来瞧婉兮。

    归和正瞟了婉兮一眼,倒没忍住,乐了:“半月未见,姑娘怎长胡子了?”

    “啊?”

    婉兮听了也是一惊,急忙去抓妆镜瞧。

    就连妆镜也还是皇后赐下的那柄。别说,这玻璃水银的镜子,就是比原来用的铜镜照得清亮。

    婉兮一瞧便也笑了:她当真是长了一圈儿的小“黑胡”,不过不是真的胡子,是吃烤芋头粘的一圈儿糊噶噶儿。

401、起效() 
7更

    婉兮红了脸咯咯地笑,赶紧去抓了巾子蘸了盆子里的水,给自己擦了。

    听着婉兮的笑声响亮,连归和正都不由得扬了扬眉。

    “姑娘这些日子可快活?”

    婉兮坐回来:“归爷爷说什么呢?难不成巴望着我不快活?”

    嘁,这宫里巴望着她不快活的,绝对大有人在。她偏不叫她们如意了去。

    就算偶尔也掉泪疙瘩,她也都掉进净房里去。若有人想寻……嘿嘿,便请到那地方儿去翻找吧!

    归和正便笑了:“瞧姑娘歪的,老朽岂敢?我不过是瞧着姑娘面色有些苍白,脉象有些虚浮,故此才有此一问。”

    婉兮便又响亮一笑:“我才没歪!不过我也相信归爷爷才不会巴望我不乐呵就是!”

    归和正笑笑,缓缓转眸望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御药房的太监,低低道:“既然姑娘没不高兴,却脸色当真是白,那老朽便权且一猜姑娘可是来了月信?”

    跟男子谈论这个事儿,婉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便也瞟了那太监一眼。

    御药房的太监自是极有眼色,忙躬身跟归和正道:“卑职到门口等候大人。”

    那太监自去了,归和正笑眯眯道:“姑娘害羞是有的,只是老朽身为医者,姑娘总不该讳疾忌医。”

    婉兮便垂下头去:“嗯,是的。”

    归和正眉眼之间掠过一丝喜色去,却急忙压住了:“已是冬日,姑娘切勿贪凉。”

    婉兮红了脸道:“……只是这一回特别疼。归爷爷,你可有法子?”

    归和正瞄了瞄婉兮抱在肚子上那几个黑蛋儿,便笑:“姑娘聪慧,这法子已是不错。回头姑娘再多用些热锅子,羊肉和热汤水能从内里再帮姑娘一把去。”

    归和正诊完了脉,一边收拾药褡裢,一边有意无意道:“说起来姑娘也不必害羞,你这个年纪的女子,在此一事上多少都有些不顺遂。”

    “姑娘想啊,按着规矩引见的女子,是从十三岁起就有入宫的。这个年纪多少人还是个孩子,未来过癸水都是自然的。”

    “姑娘刚过了生辰,又长了一岁可是宫里还有许多人年纪比姑娘还小,自然也难免出相同的缘故去。”

    归和正绝不是随随便便说这些闲话的人,婉兮心下微微一动,便眨眼一笑:“归爷爷说谁?”

    归和正一捂嘴,仿似后悔自己说错话了。

    婉兮却不依,上前一把捉住归和正的衣袖:“归爷爷若不说,我今儿就不放归爷爷走了。”

    归和正忙告饶:“姑娘饶了老朽。姑娘是官女子,老朽是外官,这拉拉扯扯的……”

    婉兮便也忍不住莞尔一笑:“我只问归爷爷,说的可是舒嫔舒主子?”

    归和正便咳嗽起来:“咳咳咳,姑娘想这后宫里还有哪位主子的年纪比姑娘还小呢?”

    归和正匆匆去了,婉兮坐在炕上,抱着那几个黑蛋儿,不由得垂首微笑。

    归和正回了养心殿,便忙求见皇帝。

    皇帝在西暖阁的“温室”里坐着看书。看归和正进来,叫他凑近了跪在下头通了火龙的地面上来。

    归和正笑眯眯道:“微臣恭喜圣上:那鹿血酒起效了。”

402、难熬() 
8更

    皇帝搁下书,竟“扑哧儿”一声笑了,从碟子里拈起一颗蜜饯来朝归和正丢去:“瞧你喜形于色的,是不是要跟朕表功,说你那鹿血酒调的好?”

    归和正笑眯眯接住那蜜饯,就给送嘴里嚼了:“微臣谢圣上的赏。”

    皇帝哼了一声:“朕就给你那酒赐个名儿:龟鹿同春。你家里也都行医,叫他们打着这酒的旗发财去吧!”

    归和正使劲眨眼,面上不知该笑还是无奈,便也磕了头谢恩。

    谢恩罢,归和正从那药材褡裢里抠抠搜搜掏出几个黑蛋儿来,托在掌上。

    皇帝不由得高高挑眉:“你新创的药丸子?怎么这么大?是要给人治病,还是干脆把病人噎死算了的?”

    归和正也一个没忍住,也是低低笑了。

    皇上心情好,他个当臣子的自然也跟着放轻松了。

    他便笑着答:“回圣上,这药丸子倒不是微臣配出来的,是魏姑娘配的。”

    “哦?”皇帝听了便一侧身、一片腿儿,两脚下了炕,正面对着归和正:“她配的?”

    归和正垂首忍着笑:“正是。不但是魏姑娘配的,还是魏姑娘叫微臣转呈给皇上的。”

    “那还不快拿过来!”

    皇帝虽然是如此说,却哪里还等得归和正给递呈上去,而是亲自起身,大步走过来便给抢了过去。

    捏在手上,对着太阳左看右看。

    归和正忍着笑:“微臣的差事已经办完,这便先行告退。”

    皇帝没功夫回头,只挥挥手:“去吧去吧。”

    归和正倒退到门口,在转身之前忍不住抬眸去瞧了皇帝一眼。只见皇帝一脸的微笑,却一副不知如何处理的为难模样,将那黑蛋儿又是抛起,又是细闻的。

    归和正忙忍住笑,一转身儿走了。

    可是后头却被皇帝叫住:“老归!”

    归和正忙原地一个转圈儿,赶紧就地又跪下:“请皇上示下。”

    皇帝举着那黑蛋儿皱了皱眉:“你那鹿血酒……适宜多少天饮一回?”

    归和正心思急转,在肚子里转过好几圈儿,方道:“总归,不宜每天饮用。”

    皇帝竟一跺脚:“你个老东西,谁说要天天饮用了?”

    归和正忙趴地上磕头:“……那东西总归霸道,姑娘年纪还小,微臣是姑娘的身子着想。”

    皇帝忍不住要翻白眼儿:“朕只问你适合多久饮用一回,谁要你说这么些劳什子?”

    归和正规规矩矩答:“总归……十天半月喝一回还是可的。”

    皇帝眯眼:“用料减半。”

    归和正有些愣:“哦?皇上的意思是……”

    皇帝咬牙切齿盯着他:“你现在的配料,要十天半月方可饮一回朕的意思叫你减半,便是最多五六天总要饮一回!再长就不行!你,可听懂了?”

    归和正郑重其事、战战兢兢地告退走了。

    皇帝从玻璃窗子瞄着归和正的背影,又“扑哧儿”笑了声:“……嗤,就你那鹿血酒好?实则,是朕比你那酒更好用!”

    皇帝在暖阁里自己乐呵了一会儿,李玉有些为难地进来通禀:“回主子,娴主子求见。”

    皇帝微微一皱眉,伸手将自己炕上小多宝格里一个宝石花的盆景给拿下来,然后将那黑蛋儿郑重其事搁在多宝格上。

    那一格,是整个架子上最显眼的地方,皇帝读书累了,一抬眼便能瞧见。

403、二妻() 
1更

    皇帝至后殿见娴妃。

    从七月一别,至此时已是十月,整整三个月未见,娴妃一见皇帝,细眼中已含泪光。

    双蹲请安,眼波却盈盈锁着皇帝不放,深深表达一份相思之情。

    “皇上这一回秋狝,黑了,也瘦了。真不知那帮奴才是如何伺候皇上的,竟能至此!”

    皇帝瞟了娴妃一眼。

    “他们伺候得十分周到,朕黑了瘦了,乃为练兵所致。倒是娴妃你留在宫中,却看上去也清减不少。后宫本没剩下几个人,难为你还‘费心’如此!”

    与皇帝多年相伴,娴妃如何还没学会与皇帝说话,是要弦外听音。

    娴妃藏住一抹酸楚,垂首道:“后宫的人是没剩下几个,后宫的事儿也自然有内务府大臣们管着,妾身哪儿费得着那么多心?妾身之所以清减了,实是思念皇上所致。”

    娴妃缓缓抬眸,“相思使人瘦。”

    皇帝扬眉凝视娴妃,浅浅笑了:“难得也能听你说这些汉家风雅之词。怎地,这几个月来看来你倒研习了汉学?”

    娴妃又是盈盈一拜:“从前妾身与皇上未曾远离过,便也从不知那些诗词里的味道。直到这一回,皇上远行,妾身未能随行,方渐渐识得离愁别绪,误打误撞竟也懂了那些诗词里的滋味。”

    “是妾身愚钝,这些年竟然错过了那些美妙的意境,如今虽晚了一步,怎敢不奋发直追?哪怕只为能听懂皇上素日说的话,妾身便也不敢懈怠。”

    皇帝也不由得有些惊讶。这些年了,只要提到汉学,只要说起汉字,娴妃总是第一个最是抗拒的。这三个月难为她能生此心。

    皇帝便欣慰点头:“境由心生,词为传情。你既有此心意,便也是难得。”

    娴妃垂首微微红了脸儿:“妾身不仅学习诗词,还试着填了一首小词,只是不知填得对不对,还想请皇上斧正。”

    这日因为诗词,难得皇帝还多留娴妃说了会儿话。

    娴妃的动静,后宫诸人自然都。

    若按雨露均沾的规矩,皇帝既然秋狝一走三个月,回来便自然应当格外宠幸留在宫中的几位嫔妃。

    其中虽以贵妃为尊,但是贵妃身子不好,那么就应该是娴妃格外承宠才是。

    “娴妃这样主动贴上去,原没有什么奇怪的。”皇后淡淡瞟着窗外,看那片冬日里显得只剩灰白的天际。

    “久别三月,皇上顾着夫妻之情,倒也是有的。”素春轻轻皱眉:“可是这时辰未免也久了些。奴才只是想不明白,娴妃这回究竟是凭着什么能在养心殿留了这么久?难道今晚就势就侍寝了么?”

    素春一抬头,忽然见皇后冷冷瞧着她。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一眼挽春。挽春也忙朝她递眼色。

    素春便慌得急忙跪倒在地:“奴才失言了主子责罚!”

    “夫妻之情?”皇后扬眸望向殿顶:“你说娴妃跟皇上,那也叫夫妻之情?”

    素春赶紧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皇后却冷冷地笑:“你也没算说错。她是侧福晋,按着咱们满洲的旧俗,她是‘二妻’。汉人说什么‘三妻四妾’啊,其实他们是‘一妻多妾’,咱们满洲人才真正是‘三妻四妾’。不仅嫡福晋是妻,侧福晋一样是妻。”

404、取果() 
“可惜那是在潜邸里!皇上登基,分封六宫之后,这宫里便没有什么侧福晋,更已没有了所谓‘二妻’!皇上说得好,咱们不仅是满人的天家,咱们同样是这个天下人的天家,一应规矩便也应当效仿了汉人的规矩来!撄”

    皇后秀丽而微显苍白的面上,因激动而涌起血色来:“若还有人非抓着‘二妻’的身份不放,总以为自己不是妾,非要跟本宫一论短长的,那就是她自己不识好歹!”

    素春也忙道:“主子说的是!况且皇上登基分封六宫,没给她皇贵妃和贵妃的位分,就是要打灭了她‘二妻’的梦去。就算还有‘二妻’,那也还有贵妃主子呢,总归都轮不到她去!”

    皇后这才心气儿平顺了些,含笑站起:“你们瞧啊,皇上回銮之后,怎么也该是贵妃第一个到养心殿请安的。可惜贵妃身子弱,这才叫娴妃不顾位分抢先请安,贵妃当真是可怜见儿的……本宫身为中宫皇后,自然不能袖手旁观。都起来吧,陪着本宫去瞧瞧贵妃。”

    。

    皇后携素春和挽春,带了围场的野味出了长春宫。

    婉兮从窗子瞧着那大队人马轰轰地去,便从炕琴下翻出小花锄来。

    七月埋在海棠树下的海棠果当腌渍好了。

    腌渍海棠果,自然最好的便是埋在海棠树下头的土里。这后宫里统共就有两处有海棠树:其一是御花园的绛雪轩,另外一处就是永寿宫了。

    御花园是向公的地方儿,这后宫里人人都去得,她不想人多眼杂,徒惹非议。故此那天既然皇上说了等她的海棠果腌渍好了,他也要尝,她便索性跟他求了个恩典,将坛子就给埋到永寿宫的海棠树下头去了。

    反正现在永寿宫也空着,并无人住,也不怕人瞧见偿。

    她扛着小花锄直奔永寿宫去。

    可虽说用手宫里没人住,也不是她个官女子说进就能进的。宫门有锁,钥匙在敬事房总管太监那儿,她也没理由跟人家要去。

    思来想去,她还是得去养心殿找李玉。可是养心殿她也不能无旨自己随便儿去,她便在螽斯门转了个弯儿,直奔内御膳房去了,赵刘福。

    见了刘福,她将早预备好的金莲花,以及草原上采的其他野花儿一并给了刘福:“谙达没跟着去围场,好歹用这些草原上的花儿,煎几副‘代茶饮’吧。这冬来天燥,这些野花儿当是最好的。”

    刘福自然千恩万谢,小心瞟着婉兮:“姑娘……是想去养心殿吧?”

    婉兮红了红脸:“没有,我不是要去养心殿,我是有事儿想见见李玉谙达。还望谙达给传个话儿。”

    刘福便乐了:“没说的,正巧咱们要给皇上进奶茶去,这便能见着李爷。”

    。

    婉兮站在螽斯门那等着,不多时养心殿后门如意门便一开,李玉小步疾走着赶出来。见了婉兮先打了个千儿:“叫姑娘久等,老奴该死。”

    婉兮脸便红了:“谙达千万别说这样的话。”

    她现下还只是个官女子呢,又没进封。

    “我是有事相求:谙达可否通融个方便,帮我打开永寿宫的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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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小性() 
李玉也微微愣了一下。

    他只是养心殿的首领太监,手里只有养心殿的钥匙,却没权限掌着永寿宫的钥匙。

    “不瞒姑娘,想要永寿宫的钥匙,奴才也得去请旨。”

    婉兮垂首盯着地面,用鞋尖碾了碾:“那便有劳谙达走一趟。”

    李玉有些为难,搓搓手陪着笑:“……姑娘,此时皇上,呃,要务在身。偿”

    婉兮不由得傲然挑眉:“谙达何必与我打马虎眼?”

    婉兮眼中突然而现的清光叫李玉也忍不住一怔撄。

    婉兮轻咬樱唇:“我知道是娴主子正在伴驾。”

    李玉也是作难,只能尴尬地躬身赔不是。

    婉兮却别开头去:“谙达赔的什么不是?谙达又没做错什么。况且我不过是跟谙达求个通融,要那永寿宫的钥匙罢了,我又没想搅扰了皇上和娴主子的……呃,兴致去。”

    “谙达只帮我传个话便罢,皇上要给就给,不给那就当我没来。”

    。

    瞧见姑娘这都使了小性儿了,李玉哪儿还敢怠慢,忙一转身儿就一溜烟奔回养心殿去,朝后殿的玻璃窗里瞧了瞧。

    皇帝正盘腿坐在炕上用奶茶,娴妃则立在书案那写诗呢。

    幸好不是侍寝……

    李玉琢磨了一下,便叫毛团儿拿过一张纸条儿来,给撕成了两指宽,李玉亲自动了笔墨写上几个字,然后卷起来,到门口道:“回圣上,有急奏到。”

    皇帝便道:“呈进来。”

    李玉躬身进去,悄然瞄了娴妃一眼。

    娴妃也是懂规矩的,既然是前朝国事,她便也没抬眼,依旧只绞尽脑汁写自己的诗罢了。

    李玉这才放心将纸条呈给皇帝。

    皇帝一瞧那猥琐的二指宽的纸条,不由得盯了李玉一眼。

    李玉心虚地朝皇帝堆一脸的笑。

    皇帝便也没做声,拈起来展开看了,随即长眉便是一挑,瞪圆了眼盯着李玉。

    李玉只能默不作声,躬身,再躬身。

    皇帝指了指他,轻叹一声:“娴妃,朕有国事,你跪安吧。”

    。

    本以为今儿终于借着诗词,跟皇上之间有了些浓情蜜意。哪儿成想好容易等到天色渐暗,皇上却叫她走?!

    娴妃手上的墨笔直堕到纸上,印出那么大一个墨点子。

    直仿佛她的心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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