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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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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却在这一日心情甚好,赴南苑行宫行围打猎。

    皇太后得知便也放下心来,“看样子,皇帝这是当真焕发青春了去。”

    安寿也道,“旧人再好,终究都是旧了。便是记忆里也有美好,那也终究都是多少年前的记忆去了,哪里比得上眼前的鲜活和美丽去?”

    皇太后含笑点头,“如此,我就更放心了。”

    六十岁是大清从前历代先帝的一个坎儿,别说先帝雍正爷没活到六十岁,顺治爷就更不用提了,就连太宗皇帝皇太极也同样没能活到花甲之年。

    而康熙爷,乃至太祖皇帝努尔哈赤,寿数也只活到六十几岁而已。

    按着这些例子,此时这个年岁了的皇帝,原本应该已经是垂暮之年。可是皇帝这还能兴致勃勃地打猎去呢,当真是青春再度焕发的模样,这便就更令皇太后高兴了——瞧着儿子这个年轻劲儿,说不定当真还能再诞下更多的孩子来呢。

    安寿轻声道,“福海已经去打听过了,都说咱们皇上啊,谒陵期间,是顺嫔主子、兰贵人主子、惇嫔主子三人,轮着翻的牌子!老主子这回可放下心吧。”

    。

    三月里,小十五的老师觉罗奉宽溘逝,皇帝命小十五前去奠酒。

    这是小十五作为皇子,唯一的一次给臣子的奠酒。就因为这位觉罗不仅仅是红带子觉罗,更是小十五的启蒙师傅。

    皇帝对奉宽的溘逝也颇为惋惜,特地下旨道:“侍郎奉宽为人谨慎,在阿哥书房行走,甚属勤勉。昨因腮颊痈肿请假,特派御医诊视,以冀速痊。今闻溘浙,殊堪悯恻。所有应得恤典。著该部察例具奏。”

    奉宽既身为红带子觉罗,又是侍郎,可是皇帝在谕旨里不提他在其他职司上的功绩,只单独挑出他在“阿哥书房行走”的功绩……而他是小十五的师傅,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

    四月一到,婉兮和语琴所有的心思便都在小十五的婚事上了。

    婚礼之前,小十五穿彩服蟒袍赴喜塔腊氏家,见福晋父母。至和尔经额府邸门口,福晋父母及族众均跪迎于门内外迎接。

    小十五入赫尔经额府邸,至正堂。皇子拜,福晋父母俱拜。

    小十五奉上礼物:金约领一,衔东珠七;大金簪五,衔珍珠各五;小金簪三,衔珍珠各一;金珥六,衔东珠各一;金钏四,金衣钮百,银衣钮二百。

    制衣貂皮一百四十,制帽貂皮三,制衾褥狐皮二百五十,缘朝衣水濑皮七。表里一百端,棉三百斤。

    赐福晋父金十两,银七百两,狐皮朝衣一,熏貂帽一,金带佩饰靴袜具,马一,鞌辔具。

    赐福晋母衔珍珠金珥六,狐肷袍一,缘朝衣貂皮六,马一,鞌辔具。

    福晋父跪受讫,率子弟等序立于中阶下之东。望闻行三跪九叩礼。

    福晋母率诸妇出,序立于中阶下之西,望闻行六肃三跪三拜礼。

    这一番礼数,都显示着皇家的煊赫和等级森严。经管这系列礼仪的是总管内务府大臣。

    而赫尔经额自己就是总管内务府大臣,故此对于这一系列仪轨都是再熟悉不过,整个行礼的过程滴水不漏。

    倒是小十五恭谨之余,却也忍不住有些皱眉——太严肃了,倒更像礼仪大典,而不是自己的婚事了。

    那总管内务府大臣自也明白事,监督完了一应礼数,这便先行告退。和尔经额与福晋亲自送到门外。

    小十五见左右已没有长辈,这便冲福晋的兄长盛住一眨眼。

    盛住也是内务府职官,自是心领神会,赶忙上前。

    小十五从袖口里递了个物件儿给盛住,没说话,只是含笑一努嘴。

    

第2637章 九卷75 大婚(下)() 
盛住也不知道十五阿哥给他的是什么,攥在手里也不敢看,甚至不敢猜。

    不过就从十五阿哥的表情里,他也猜到了这是十五阿哥要给自己妹子的东西。

    盛住的心登时先跟着甜了起来。

    今儿是他们家收皇家的礼,那些礼当真是满坑满谷,堆得堂上、阶上都是。可是这些礼终归都是礼部和内务府按着《会典》预备的,是代表朝廷与皇家赐给他们家的,却少了些私人的味道。

    这会子十五阿哥用这样的表情,这么隐秘塞了物件儿给他……盛住忍不住心花怒发,终是可以放下那颗心去了。

    盛住赶紧向十五阿哥行跪安礼,趁着阿玛和额娘还没回来,没人会问他,他这便扭身就往后宅跑。

    “点额,点额,快来。瞧十五阿哥这是给了你什么?”

    点额是喜塔腊氏小名儿,用的是“朱衣点额”的典故,倒是没想到命数正应了这名字的用意,被选为皇子福晋。

    前头十五阿哥来送礼,点额虽不便到前头去,可也都在后宅里翘首;她屋里的丫头们能上房的上房,上不了房的都趴门缝去了。

    远远听见兄长的动静,点额急忙亲自迎上前来,人未到,手都先伸出去了,“阿哥爷给了我什么?哥哥快给我看!”

    盛住将手里的东西,借着袖口的遮掩,搁进妹子掌心。

    “我可没看,妹子你自己偷偷儿看。”

    点额登时红透了脸,拧身往回就走,便不搭理兄长了。

    盛住自然不恼,袖手立在月台之上,目送妹子背影,已是笑容满面。

    其实点额被选为皇子的嫡福晋,他家里也是惊讶的。虽说早已抬出了包衣,已是正身旗人,可是终究出包衣的年头还不算太长,总归没想到自家能这么快就出一个皇子福晋的。

    更何况,还是十五阿哥的福晋。

    原本他们家上下除了高兴之外,就是惶恐,接着就是担心了——终究妹子嫁进宫去,皇子虽是丈夫,却更是主子,究竟两口子能不能真心感情好,都是未可知之数。

    可是今日一见十五阿哥如此,便终可松一口气下来——不管怎么说,十五阿哥对妹子、对这门婚事,还是用心了的。

    。

    点额回到自己卧房,顺手将暖阁的隔扇门都关了,将丫头们都给关在外头。

    这才自己偷偷儿着摊开了掌心——

    一只雕刻精美、活灵活现的白玉鸳鸯就躺在掌心上!

    点额欢喜得都险些叫出声来,便赶紧用手捣住了嘴,只容心扑通扑通地雀跃着。

    鸳鸯何意,自不必言;而白玉又是玉中贵者,乃是当今天子最爱之玉种。

    这白玉鸳鸯便将缱绻之情、尊贵之位,全都标识得清清楚楚了去。

    点额羞涩又欢喜,便仿佛觉着那窗外都有人在瞧着,瞧见了她欢喜的模样去——她便赶紧捧着白玉鸳鸯钻回床榻去,将帐子伸手扯了下来,将自己跟那白玉鸳鸯一起藏了起来。

    有阿哥爷用心若此,即便两人还是陌生,那将来相伴朝夕的岁月,便也不再那般叫她担心和不安去了。

    ——终究,那后宫里波诡云谲。她自己的阿玛就是总管内务府大臣,故此她早就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去处。

    一个后宫里的女人,又是她这样尴尬出身的,若想在那处稳稳当当地安身立命,唯有皇子夫君的倾心维护。不然将来的日子当真不敢想象……

    此刻她得了这白玉鸳鸯,这玉件儿本身的价值倒还是其次,她更在意的是皇子夫君的心意。

    有了皇子夫君的这份心,她才敢走入那堂皇却森严的宫廷啊。

    。

    四月二十六日,小十五大婚前一日。和尔经额家福晋家以奁具送皇子宫陈设。

    点额被选为皇子嫡福晋,这是和尔经额家族的荣耀,也同为整个喜塔腊氏的荣耀。和尔经额家族几乎倾尽所有,点额的妆奁十分丰厚。

    四月二十七日,皇帝赐皇十五子颙琰成大婚礼。

    一早皇帝便下旨,亲赐喜塔腊氏为皇十五子嫡福晋。

    小十五穿蟒服,赴皇帝、皇太后和皇贵妃婉兮的储秀宫前行礼。

    婉兮含笑亲自执手扶起小十五来,轻声嘱咐,“从此你便是大人了,成家立业,顶天立地之外,你也记着,得对媳妇儿好。”

    小十五含笑点头,“儿子谨遵,额涅放心。”

    婉兮又道,“临出宫迎娶之前,先去你庆额娘宫里去行礼。”

    皇子贵重,大婚礼只给皇帝、皇太后、中宫三宫行礼;此外若为妃嫔所出,也到生母跟前行礼。语琴是养母,原本皇子不必行礼,可是婉兮还是自作了这个主张去。

    小十五自是明白,赶忙道,“儿子也正有此意,儿子这便去了!”

    之后,小十五随赞礼大臣出宫,赴和尔经额家,行迎娶礼。

    此时礼部早在和尔经额府中,设内外宴五十席、饽饽桌五十张,酒五十瓶、羊三十六。

    且由升平署学艺处备伶乐,在院子里唱起大戏来。

    自宫门至到和尔经额家,步军统领所饬部洒扫清道。銮仪卫备仪仗,红缎帐舆。内务府总管一人,官属二十人,蟒袍补服;护军四十人,跟随小十五,赴和尔经额家奉迎。

    在正式迎亲之前,内务府已经预派随从女宫八人,提前到和尔经额家阁前伺候。另有赞事命妇事先到小十五大婚之处等候。

    吉时到,内銮仪校奉舆陈于中堂,点额礼服出阁。先拜别母家,由女官伺候着,升座彩舆;由女官放下轿帘,彩舆离开和尔经额家,回宫而去。

    出大门,镫八十炬十前导,前列仪仗。总管大臣率属及护军前后导护行。

    至紫禁城门外,众下马步入,仪仗止于宫外。女官随彩舆入至皇子殿前,降舆。女官恭导点额下轿,引导走入乾东二所大婚洞房所在。

    。

    小十五从进学之年,便住在毓庆宫。此时小十七也已经入学了,这便也搬进了毓庆宫住着。小十五既成婚,倒不方便与幼弟同住。皇帝便将东二所赐给小十五为大婚之所。

    这乾东二所,其实早在乾隆三十年前后,早已经各自都安排了用途:

    乾东头所是如意馆,为宫廷画画所用;二所是寿药房,存御用药物;三所是敬事房,为宫殿监办事之所;四所是四执库,管理皇帝衣冠鞋履;五所是古董房,存放皇帝喜爱、时常把玩的古董。

    却也为了小十五的大婚,皇帝将这已经固定用处十年之久的房子重新安排。将其余几所里的装修挑好都,全都拆挪到头所和二所去,并且将头所和二所修缮见新,供皇十五子成婚后居住。

    这与从前皇子成婚的情形都不同。

    从前无论是永琪成婚在兆祥所,还是永瑆等成婚在撷芳殿,那两个地方原本就是供皇子所居,规制等级上并无改变;可是乾东五所从乾隆三十年起,已经早已不是给皇子们使用,而是专为皇帝自己所需来使用了。

    可是皇帝为了小十五成婚,还特地将这五处宫苑全都挪移、修缮了一遍去。

    更何况,小十五只是在此处成婚来使用,前后居住不过一年……皇帝却也为此特为修缮见新了去。

    。

    小十五与喜塔腊氏在东二所大婚洞房,行合卺之礼。

    小十五面西向,喜塔腊氏面东向,行两拜礼。

    女官酌酒,进给二位新人,新婚夫妇皆饮。酒馔三行,仍行两拜礼。

    与此同时,前朝后宫皆张幕、结彩、设宴,皇子婚宴正热烈举行。

    ——按着满人的婚俗,新郎和新娘在婚礼当天是不见公婆的,故此两位新人可以专心行合卺之礼,不必出临婚宴,更不必再担着那些劳什子的礼数去。

    至于婚宴的一应繁文缛节,就交给他们的皇阿玛和额涅去了。

    皇子婚礼亦是两次筵宴。

    初定礼之时,喜塔腊氏亲族职官,及不入直之公侯伯内大臣侍卫一二品大臣朝服。午刻,鸿胪寺官引入升堂。

    福晋亲族及本旗大臣侍卫东位西面,各旗公侯伯等官西位东面,就席一叩坐。

    司茶奉茶,众饮茶毕,皆一叩。司筵奉果食,酌酒,伶工入奏。众献酬。乐关。舆,出。

    司筵撤果食,众易蟒袍补服,仍就位。司筵馔,酌酒,奏乐,献酬交错如初。乐关。舆出。

    鸿胪寺官引众官俱诣堂下,望阙北面序立,行三跪九叩礼。舆,退。

    内宴于中堂。福晋亲属诸命妇及一二品命妇参加。内管领妻引礼进酒,如外堂宴仪。

    而在成婚日,于紫禁城内,设宴六十席,饽饽桌六十张,酒六十瓶,羊四十五。其宴福晋父,及亲族群臣,与初定礼同。

    至福晋及亲属诸妇,则在皇太后宫中设宴,由皇太后与婉兮招待喜塔腊氏的女眷。

    。

    洞房之夜之后,次日一早,小十五偕点额凤舆朝服,由内管领妻二人,引导至皇帝、婉兮前行朝见礼。皇子三跪九叩,福晋六肃三跪三拜。

    待得九日之后,再行皇子福晋的归宁之礼。届时小十五与喜塔腊氏在和尔经额家中还要再设宴。宴毕,一同回宫。

    至此,十五阿哥颙琰的大婚礼成。

    。

    终于忙完了小十五的婚事,婉兮和语琴都松下一口气来。

    可是这一放松,两人都有点像散了架似的,身子都有些不舒服起来。

    语琴终究更年长三岁,便比婉兮更不自在些,还是婉兮先去看望语琴。

    两人瞧着彼此的样子,却反倒都是相视一笑。

    当娘的,为了孩子的婚事累病的,谁会计较,会觉着不值得?反倒是这婚事办得完美,便叫人累病了,这心下也是异常满足的。

    婉兮坐在榻边握着语琴的手道,“这会子他们小两口正是甜甜蜜蜜的时候儿,咱们正好趁机先歇口气下来。不过姐姐也别歇息太久啦,可得赶紧好起来。因为呀——说不定再过不了多少日子,姐姐还得替他们带孩子呢!”

    一想到小十五也成婚将有孩子了,语琴便欢喜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对,对呀。咱们得赶紧好起来,咱们还得抱孙子呢!”

    颖妃倒是着急,赶紧催,“二位姐姐倒是将这次婚事的筹备,都再与我讲讲,给我也‘复盘’一回呀!”

    小十七虽说还小,今年虚龄才九岁。可是时光如飞翼,转瞬即过,颖妃也开始为小十七的婚事小小紧张起来了。

    婉兮与语琴含笑一起回忆婚事的种种,欣慰之余,语琴也轻叹口气,“好歹,皇太后这回当真没再难为咱们和小十五去,反倒乐呵呵地将这婚宴都过下来了。”

    婉兮含笑垂首。

    这几个月一直都忙着小十五的婚事,旁的什么都当真顾不上。可是此时忙完了,算算日子,距离皇上去谒陵,也已经足了两个月去了。

    。

    这晚皇帝忙完了过来,神色之间果然有些怔忡。

    婉兮心下已是有了预备,便含笑问,“又是谁得罪爷了?告诉我,我掐他去~~”

    皇帝哼了一声,将她的手合在掌心,上下掂着。

    “……没别的事儿,就是福隆安啊,他有个家奴叫蓝大的,在外头惹事儿,叫御史给参奏了。”

    婉兮也不由得挑眉。

    皇帝沉声道,“蓝大敢在外率众游荡,逞凶打架,扰害平民,甚为不法!可是巡城御史却有心包庇,显然是瞻徇福隆安的情面!原本应该交给刑部重重治罪!”

    虽说婉兮明白,皇上不过是临时抓过一件旁的事儿来解释他心情的沉郁,可是这件事儿却还是叫婉兮想起了旧事来——隆哥儿啊可真是九爷的嫡长子,便在家奴仗势欺人这事儿上,竟然也跟九爷如出一辙。

    当年九爷的家奴就曾“招徕市井无赖之徒,肆行于街衢之间,竟无人敢过而问之”。甚或那来自西洋的、十分金贵的怀表,九爷的家奴就曾人手一块,满大街的显摆去。

    只是后来倒是听四公主和篆香她们隐约提起过,偏就是那个家奴还立了功,跑去雪域将玉壶母子给找回来的就是他。原本那雪域困顿、陌生之地,旁人都不敢去,也只有这样骄纵的家奴才有这个本事。

    婉兮不由得低喃,“蓝大?该不会是御史们报错了名儿,而就是当年的那个栾大吧?”

    

第2638章 九卷76 渡人亦是渡己() 
皇帝也扬眉想了想,“蓝大,栾大……嗯,真有可能。”

    九爷家是满人,他府中家奴的名字上报的时候也都是用满文,然后由大臣再给转译成汉文的。这转译之间就有可能同一个音,而选了不同的字去。

    更何况九爷从小格外修习的是满文和蒙古话,相对而言汉语差一点。故此就连他自己可能都没那么较真儿那家奴的名儿究竟是蓝大,还是栾大。

    婉兮便含笑垂首,“若当真就是当年的那个栾大,那这回就不是隆哥儿的错儿,而是九爷的错儿了。爷别罚隆哥儿,只需罚九爷去就是。”

    “叫我想想,爷该怎么罚九爷呢?将他的画像从紫光阁撤下来呢,还是将他革出贤良祠,抑或是——将他的祭祀都给革除了?”

    皇帝都无奈地摇头而笑,“瞧你这不讲理劲儿的,这算什么,为何要罚小九去?”

    婉兮眉目轻摇,“因为如果这蓝大就是栾大,那可原本就是九爷留下的老人儿。栾大当年就横行街市的,这脾气也是在九爷当年给惯出来的,可是当年九爷都没节制这个家奴去,才叫他继续到这会子还惹乱子。”

    “反倒是隆哥儿可怜,阿玛留下的老家奴,虽说是家奴可也是个有资历的,便如长辈似的;九爷当年都不节制,倒叫隆哥儿也不好节制了不是?”

    皇帝听了也只能笑,“嗯哼,父父子子,好像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婉兮伸手攥住皇帝的袍袖,“这蓝大若是犯了律例,自然该罚。不管爷是想将他发回巡城御史重审也好,或者直接押送刑部也罢,总归按律治罪就是;只是隆哥儿若因此受牵连,倒有些委屈了。”

    皇帝忍住一声轻叹,伸手揽住婉兮肩头,“你说得有理,他是委屈了些儿。可谁让他如今是忠勇公,承继了小九的家业去,那他就该担责。”

    皇帝何尝不明白,自从四公主拈花和小九身故之后,九儿对福隆安的回护之心便更切。尽管这只是一件小事,且这件事后头本藏着另外一件大事呢,可九儿却还是为福隆安这样据理力争。

    说到底,还是九儿珍惜那些已经故去的人,更珍存着与他们当日的情分去啊。

    婉兮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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