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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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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娴妃眯起了眼,又在原地站立了片刻,回头看了塔娜一眼。

    塔娜心领神会,福了福身,便悄然走出水榭去,并将门带上,立在门外四处观望着。

    娴妃这才走过来坐在了贵妃的茶案旁。

    “你说你预备了凉茶。还不给我倒上?我便赏你的脸,尝尝。”

    贵妃这颗心才咕咚一声沉了底儿。

    回想方才那一刻,她此时都还不由得后怕,眼底倏然涌满了泪。

    她是真的要在油尽灯枯之前才敢拼却这一搏的。

    幸好,她搏对了。

    也是上天眷顾,娴妃虽然还是那个脾气,可是幸好已是年长了十岁。十年的光阴没有白过,也叫娴妃如今做事好歹有了那么一点子深沉。

    哪怕只有这么一点子,倒也够了。

    贵妃便从美人靠上起身,亲手将轩窗和关了,走回茶案边来,亲手给娴妃倒茶。

    娴妃原本惯常喝的是砖茶,倒觉得汉家喝茶的方式有些矫情。今儿喝了贵妃沏的茶,难得倒是觉着清凉宜人,口齿生香。

    她便点点头。或许这就是天意,连上天都叫她今儿跟高云思暂化干戈。

    她搁下茶杯,便抬头盯住贵妃:“其实她安排好的大戏,又何止是你我这一出?纯妃有了身子,如今也这么留在了你我手底下,便又是一出上好的本子了~”

    “我本来就看不惯纯妃总能生,我这回不是还在她的钟粹宫里狠闹过一气去?如今她被留在了我眼巴前儿,按着我的性子,我如何能饶过她去~”

    还有一层,娴妃自己并未明说:她与纯妃还抱过团儿,曾经编排过傅恒和怡嫔的故事去啊。说不定皇后就是知道了,故此这回就叫她跟纯妃两个自相残杀呢。

    贵妃怔怔片刻:“是啊,你我都没有孩子,枉做了皇上的侧福晋,却只能看着潜邸里的格格们一个一个有了喜讯。若此留大肚子的纯妃在宫里,你我心下又怎么会好过?”

    “既然此时宫里由你我二人做主,我便借着你的手除了那孩子去,又或者是你借着我的手除了那孩子去……总归是既能除了那孩子,又能叫你我都担了危害皇嗣的弥天大罪去!”

    娴妃攥了茶盅冷笑:“瞧,这回不止是要叫你我两个斗个你死我活;更要借你我的手将纯妃母子两个也除了呢……这样儿的绝妙好计,这世上除了她,又有几个人想得出来?!”

    贵妃心下觉得冷,便连这大热天里喝进去的凉茶,也都觉有噬心的冰寒。

    “其实想想,她这计策在两年前的秋狝,已经试过一回了。彼时纯妃虽然没在宫里,可是纯妃的三阿哥却在;而我那时还正在病中。娴妃你若当时狠辣些,待得她回来,不但我会死在你手里,纯妃的三阿哥也早人世了。”

二卷55、想要() 
<;>;2更

    “可惜你那时候也瞧明白了,纵使磋磨了我些,却没将我往死里逼对三阿哥也是手下留情。”

    贵妃说着抬眼望过来,那双一向柔弱的眼睛里,黑白分明,漾起坚定的光辉:“从那时起我便拿定了主意,或许我跟你可以联起手来,不必如了她的意去。”

    “你我既然多年相争,积怨已深,在她和旁人眼里必定是势不两立、你死我活,没人会想到咱们两个有联手的一天……那咱们就反倒借着这一层,倒叫她措手不及去!”

    娴妃没急着出声,只眯着眼打量贵妃。

    “高云思,你又为何会拿了这样的主意?你叫我如何相信,你不是拿我做筏子,或者又是她私下里安排了你什么?”

    两人之间的积怨已深,纵然此时都存了要联手的心,可是心下未必没有迟疑和防备。

    贵妃自知时日无多,再耗费不起光阴和精力来兜圈子,她便叹一口气。

    “娴妃,我便告予你实话:我的身子……怕是已时日无多。”

    “什么?”娴妃也惊了一跳。

    虽说这些年早就知道贵妃病病殃殃,可是却还是分明顽强地活着,娴妃心里未尝没有盼望过贵妃早死。可是冷不丁听贵妃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娴妃心下也未免生起物伤其类之情。

    贵妃努力笑笑:“你可以不信,我却没必要咒自己死。这些话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愿意当着你的面儿说出来。”

    贵妃眼中已是含了泪:“我没有自己的孩儿,我若死了,在这宫里连个帮我报仇的人都没有。故此我要拼做一搏,在我死之前,将自己的仇先报了去!这便是我走了,我也走得没有遗憾了。”

    娴妃也听得皱眉。

    贵妃是这样,她自己何尝不也是如此?连自己的孩儿都没有,若自己死了,还有谁来报仇?

    “那在你心里,你究竟认定了谁是你的仇家?”娴妃心下的防备还是难消:“不该是我么?”

    贵妃便也苦笑:“没错,众人眼里,我若报仇,第一个便找你。”

    贵妃缓一口气,幽幽道:“可好歹我还没有愚钝到那个地步。我心下虽也恨过你,可是你便是与我斗也都斗得明明白白,叫我心里早做了防备我最恨的反倒是那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却算计了我这么多年,拿我做筏子去达到她目的的去!”

    娴妃这才笑了:“果然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贵妃凄凉一笑:“你这话说得虽不中听,不过的确是那么回事。”

    娴妃放下茶盅,目光漫上来:“你想怎样?”

    水榭立在水中央,四周轩窗关严,便更显水榭之中光影幽幽。落进人眼底,便更是一段幽暗,恍若夜色,漫漫浮生。

    “你说,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娴妃目光便也不由得幽然一转。

    “她如今是什么都有了:正宫皇后,贤妻美名,封无可封母家也争气,如今傅恒已然为封疆大吏,来日前程不可限量。”

    娴妃顿了顿,冷笑一声:“她唯有一样儿不如意的,就是嫡子早夭。依我看,那孩子命短,就是上天的报应!”

    “……她此时最想要的,自然还是一个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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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56、毒誓() 
<;>;3更

    贵妃听了缓缓点头,不由得怆然一笑:“是啊,其实你瞧,你我三人此时的心愿何其相似:都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啊。”

    “我是要不到了,我想,娴妃你也别让她要着了……否则她的后位便更加稳固,你的心愿便永无机会了。”

    娴妃面上便是刹那狰狞:“所以,咱们应该毁了她想要嫡子的心愿去!”

    贵妃淡淡垂眸,睫毛在那水色幽幽的光影里,轻轻颤动:“说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

    娴妃冷笑一声:“要做到这事儿,总归要里外两方面使力去。”

    “里面,便要设法让她再生不出来。这便用到药方,或者合意的御医去,在她身边也要安排妥当的人。”

    “外头,便要拦着皇上临幸她。总归只要皇上不临幸,她自己也生不出来!”

    贵妃最欣赏娴妃一点:虽然不算心机缜密,但是做事雷厉风行,想到就办。

    “那你我各自着手一面。倒不知娴妃你想选里面、还是外面?”贵妃轻轻抬眸。

    娴妃这便撇撇嘴,寒声一笑:“以我跟她这些年的争斗,她必定凡事都防备了我去。无论里面还是外面,我倒都不好着手!”

    贵妃点头:“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一样呢?她一边算计着我,利用着我,却又何尝不是时时处处防备了我去?”

    “可是总归,两难相权取其轻罢了。再难,咱们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你便先选吧。你选好了,不管你选哪面,剩下的我便都一力承当。”

    贵妃向来那样柔弱的,这回都坚毅若此,娴妃便也再无犹豫。

    “也好,总归你与她更亲近些,要你来做‘里面’更容易,那便将‘外面’交给我吧。”

    贵妃心下一定,取出一张黄纸来。

    “这是干系到你我生死,甚至牵连到你我母家的事,咱们谁都不敢怠慢。你可敢与我发过这一次毒誓去?若有违背,便该遭天谴。”

    “有何不敢?”娴妃面上便也是狠狠一笑:“我倒怕你临时变卦呢!难得你这回肯如此下决心,你我这便发誓!”

    两人在黄纸上写好誓言,各自按上了自己的手印儿,然后一并跪天焚化了。

    这个誓言,便是决不能再更改了。否则代价便是自己的性命。

    起身各自再看对方一眼,虽然还是别扭,不过心下却敞亮了些。

    “还有一宗。”贵妃瞟娴妃:“你我二人、纯妃既然都被留在宫里,如果太安静了,没有动静传出去,反倒叫她起疑。”

    娴妃皱眉:“你这是怂恿我除了纯妃的孩子去?”

    娴妃不是不敢,只是她可不愿是被贵妃怂恿了才去的。

    贵妃却摇头:“……我也不知怎了,兴许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这辈子怕是再无福生养吧,便格外怜惜起皇上现有的这些孩子来。纯妃能有孩子,那是她福气好,我不愿意在这最后的光景里,再害了一条性命去。”

    娴妃便也哼了一声:“那咱们还能闹出什么动静去给她听去?”

    贵妃便垂下头去,轻抚腰上丝绦达成的络子。那层层都打成榴花结,垂一串下去便如石榴累累结子。

    只可惜,这于她来说,这一生怕也只是个落空的念想了。

    榴花照水,女子再美,却终生无子,终也成空。人死之后,便连个为她祭奠之人都没有了……

    “总归,宫里留下的人不止你、我、纯妃。不是还有别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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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卷57、拼命() 
娴妃便一扬眉:“那个病西施?”

    贵妃目光放得悠远:“那日在纯妃宫里,如果没有她的那番话,娴妃你又何必被禁足了三个月去?”

    娴妃这便一声冷笑:“是啊!如今想来,那病西施说的话倒像是皇后早就预料到的!如此说来,那病西施也已是皇后的人了?”

    贵妃没说话,只是望向窗外。

    实则看见那日的怡嫔,她便如看见了曾经的她自己。同样的柔弱,同样的不得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才能生存。同样的身不由己,便是说什么、做什么都要经过别人的授意偿。

    她更知道,皇后便是看中了怡嫔这一点。

    在皇后心里,怡嫔便是来取代她高云思的吧撄?

    娴妃去了,贵妃独自在美人靠上斜倚下来。

    临渊羡水,却终究还是举目伤花。

    说了之前那么长一起子话,已是将她的精气神儿都给耗尽了。

    所幸跟娴妃倒是达成了一致,她这一番拼死的一搏,终于见到了前景。

    目送娴妃和塔娜去了,绣眉才赶紧走进来,担心地问贵妃:“……主子可敢放心了娴妃去?倘若她又将主子一片真心当成了引子,回头将主子给卖了,那主子又该如何自处?”

    贵妃摇摇头:“就算有这个可能,我却也要拼死试这一回。总归,若这次再不试,我便再没机会了……”

    。

    绣眉听得惊住,已是噗通跪下:“主子最近这究竟是怎么了?何苦总说这些丧气的话去?明明主子已然康复了呀……”

    贵妃悄然叹一口气,伸手轻轻帮绣眉拂开眉边一缕碎发。

    “你陪我进宫来那年……才八岁吧?”

    绣眉点头:“奴才这些年都是主子拉扯长大的。奴才离开娘亲早,心下便早将主子当成了娘亲一般……”

    贵妃便也含了泪:“当年我进潜邸,随名义上是使女,好歹先帝顾念着我阿玛的职分,也准我带了陪嫁的家下女子。那时候儿我带进去的是四个家下女子,两个大女孩儿,两个小女孩儿。其中你最小。”

    “这几年,陆陆续续她们都到了年岁,我便早早一个一个都放了她们出去了。我知道我在宫里的日子难熬,她们跟着我也只是受委屈,陪着我掉眼泪罢了。我又何苦留着她们,不如放她们出去各自寻着自己的好日子去。这宫里的时光,便我一个人捱罢了。”

    贵妃凝视绣眉:“只是现在还苦了一个你,因年纪小还不到放出去的年纪。好歹你再陪我这最后的一二年,我必定在大限之前,放了你出去。”

    绣眉惊得哇地就哭了出来:“主子何苦说这个?奴才就在宫里陪着主子,奴才哪儿都不去!奴才还要陪着主子长命百岁呢……”

    贵妃水眸微转,也已是满眼含泪:“你有这份儿心,我便都领了。我有什么事儿便也都得不瞒你——外头看着我是康复了,实则我是服了虎狼药,最后拼却这一回罢了。”

    “我最后的好时光便这半年了。原本能随皇上出宫东巡,是我最后的机会,可惜却又被算计了留下来。我最后的好日子,也只能在这宫墙里一日一日虚度了。那人便是在活活算计我的性命去,我又如何容得了她?”

    ………题外话………还有。

二卷58、火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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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更

    “故此我这回便是什么委屈都能忍了,便是跟娴妃我也什么都可以一笔勾销。只要她能帮得上我报了这辈子最大的仇去……我便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了!”

    绣眉也一点一点听懂了,目光里不由得也点点显出刚硬来。

    “主子有什么打算?但凡奴才能用得上的,主子尽管吩咐。”

    贵妃抬手唤绣眉近前来,伏在绣眉耳边说了一起子话。

    绣眉闻言,面上微微露出惊诧之色。

    贵妃说完了,缓了好几口气,扶着绣眉肩膀道:“我当真不知道我能熬到哪一刻便油尽灯枯了。总归这个人、这件事儿你替我盯着。就算我去了,你也盯好了她,务必叫她将这事儿帮我办完。”

    。

    婉兮带婉兮回到热河行宫,已是一个月之后。

    皇帝黑了瘦了,婉兮也同样黑了瘦了。

    婉兮赶紧回到皇后宫里复命,皇后瞧着婉兮的模样,心下亦不免五味杂陈。

    整整一个月,皇上身边唯有她一个女子……如何能不去想想,那每个夜晚皇上与她之前的情状去。

    皇后越觉疲惫,抬眼问:“皇上这一个月来,身子可好?”

    婉兮心下想了想,还是道:“回主子,皇上这些日子……虽然并无大碍,可事实上颇有几回小恙。”

    “哦?”皇后这便坐起身来,“这是怎么说的?”

    婉兮答:“一来是天气热,皇上也难免中了些暑气;二来是皇上心下也放心不下旱情。”

    皇后心下这才好受了些,点了点头:“如此,本宫坚持叫你随驾而去,当真是对了。婉兮啊,这一个月来,由你代替本宫伺候在皇上身边,当真辛苦你了。”

    婉兮咬住嘴唇,深深垂下头去:“奴才不敢当。”

    皇后便起身:“婉兮你回去歇着吧。挽春,随本宫去给皇上请安。”

    。

    婉兮回到屋子去,便赶紧打了水沐浴。

    沐浴完了,献春进来瞧见她便笑了:“瞧你,这脸上手上跟身上都不是颜色了!”

    婉兮忙将衣领裹严。

    颈窝处,还留着今儿即将进行宫之前,四爷狠狠在她那留下的红印儿。

    献春便瞄见了她手上几处破皮:“这是怎么了,手怎么也破了?”

    献春上前翻开婉兮的掌心看,掌心里头还更严重些,磨红了不说,还有几处乌黑。

    献春不由得皱眉:“难道骑马去了?”

    婉兮这才禁不住女孩儿家的小欢喜,轻声道:“……不瞒姑姑,我试开了火枪!”

    。

    这回皇帝练兵,颇尝试了些新玩意儿。

    不再是传统八旗精兵的弓马骑射,这回还调了鸟枪营去,甚至还有汉军八旗的火炮。

    婉兮也是后来才听皇帝说,准噶尔部之所以难打,是因为准噶尔部手上有火炮。大清若想彻底去除了这个隐患去,便传统骑射已不足用,必得演习火炮和鸟枪配合的全新阵法去。

    婉兮跟着皇帝去偷看了几回火器演习,亲眼看见皇上腰上也挎着火枪,而且还当场施射……婉兮便禁不住好奇,缠磨着皇上教给她。

    皇帝便又在一个繁星如缀的夜晚,带着她到靶场去演练。

    那时候整个靶场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些树立起来的草靶子,一个一个高高站着如同人形一般。

二卷59、御用() 
<;>;6更

    皇帝便将御用的短把火枪交给她。

    她也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前攥住了,便使足了力气扣动了那铁抠子。

    结果那么大一声响,枪里的火丸打中靶子没有不知道,她自己先被那动静给惊得两耳爆鸣,听不见旁的动静了。

    他先是大笑,然后对她说话。她却只能愣愣看着他薄唇上下一张一合,却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他无奈地摇头,只得上前捉住她的手,想要带着她离开靶场,这便结束了首次的练习,回去。

    她便急了,跺脚冲他喊:“奴才不能就这么回去了,这多丢人啊!”

    她自己是耳朵听不见了,这便扯开嗓门儿喊,把他倒给吓了一跳。

    他忍着笑,无奈地瞧着她。

    说话她是听不见了,便打手势,指着那草靶子,问她是否还要施射。

    她使劲点头。

    他便带她回到施射的线标旁,从后头半拥着她,两手扶着她握紧了那火枪的把儿。

    她觉着他接下来应该是在发施令了,可惜她听不见。

    他又在她身后,她也看不见。

    她便傻傻地不知该做什么,回头去看他。

    他这才想起她是听不见也看不见,无奈地嘀咕。

    最后……她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是想出了坏法子。

    不是听不见又看不见么?

    他便用手……一左一右,分别握住了她。

    左手捏,是叫她施射;右手捏,是叫她停下。

    他早说过,她穿戴太监的服饰,什么还都好,偏此处……不好。

    便都给束缚住了,他看着便不欢喜。这回便捡着机会,伸手进去帮她给解开了。

    穿着太监服饰的她,身前却有这样一番妙不可言的美景,在这无人的月色之下,更有雌雄难免之美……他早已难以压抑。

    那个晚上……她当着被他欺负惨了。

    他们两个那副样子,还能好好演练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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