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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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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可别气大师了,同他好好说话吧!”媳妇儿黑历史太多,世子大人不放心啊!

“我哪有……”猛地顿住,觉出洛凌渊这话好似不对,张烟眼睛一转,霍然转头,瞪大一双凤眸,惊讶道:

“你是说大师要离开了?”不然,这种好像最后交待一样的口气是怎样啊?

呸,呸!张烟连连唾几口晦气,一瞬不瞬的盯着洛凌渊,他不可能徒然说些没头没尾的话?既然同她这么讲,一定是知晓些什么了。

果然,洛凌渊抚着张烟柔软的发丝,用空着的左手将人连大带小揽在怀里,垂着眼眸,怅然叹道:

“烟儿,你知道大师名声在外,因由如何”

张烟愣愣的眨了眨眼,在洛凌渊怀中扬起下颌,呆呆道:

“医术啊,老,大师医术高明,人尽皆知嘛!”

洛凌渊唇角微勾,挑眉道:

“嗯,还有呢?”

“还有,没了吧,哦……我知道了。”心头倏然一动,张烟眼睛一亮,双颊红扑扑的,仰头看着洛凌渊,笃定道:

“卜卦!”

她都险些忘记了,自从和老和尚熟悉以后,老和尚每每总是逗她,俩人说话儿一大半都得是挤兑着来,平平常常相处下来,她倒是忘了老和尚本职,还是个神棍呢!

可是,

“这跟他离开有什么关系?”张烟只觉得这男人神叨叨的,说一半留一半吊人胃口什么的,最讨厌了有木有!

不过,既然洛凌渊这么问,当然是有关系的。

这点儿张烟也是知道的。

洛凌渊淡定的将翘着小尾指,掐着他手背上一星点儿的肉皮子左右轮着转圈儿的贼爪子给反手握在掌中,小心的看了眼软垫篮子里睡得正香的俩白嫩嫩的小包子,话音一转,轻声叹道:

“圣上老了!”

他老不老的关咱们……额,不对!

张烟眼睛瞪得溜圆,连脸颊也鼓起来。

弄不好还真得关她男人的事儿,这么着一算,自然也关她的事儿。

很不幸的,好似老和尚也没得安宁。

所以,

“大师这是被连累了?”

洛凌渊颔首,“嗯!”何止是连累?要不是大师声望摆在那里,怕是现下人都不知在哪里了?

“很麻烦么?”

“嗯!”

洛凌渊揽着张烟,下颌轻轻抵在媳妇儿发顶,眯着眼睛,很轻的蹭了蹭,沉默许久,低低吐出一个字。

其实,何止是麻烦?低头看着嘟嘴不忿的小媳妇儿,唇角浅浅勾起。

他从没告诉小媳妇儿,她认得的那个一见面就拿点心哄她吃,埋汰她却满眼慈爱的老者,对皇族而言,究竟有着如何的影响力?

圣上年纪渐大,逐有力不从心之感。而大师所擅卜卦之术,却给那些盯着皇位眼红的皇子们怎样的期望?

她同样不知,若是大师松些口风,指点一二,只一个‘真龙紫气’,便能给那位皇子带来如何的底气?

没经历过,也看过一些,转念一想,脑袋里略过一通,张烟就猜出个大概。心里头顿生生出几许怒气,咬牙道:

“真是脑子有病,他们争他们的,攀扯老和尚干甚?”想要问鼎大位,有本事自己抢来啊!连这点儿自信都没有,还得扯张‘天授’的大旗,把老和尚给牵扯进去,真是——

就该着那些个烦老和尚的抢不来才好呢!

知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恨恨的搁心里头画个圈圈诅咒他们的张烟暗腾腾的磨着后槽牙。

不知道什么回答,洛凌渊索性沉默不语。小媳妇儿的向来被叫娇宠着过日子,叫他怎么忍心,跟她掰扯那些个血淋淋的皇座,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和白骨撑起来的,惨烈如斯。

而命数之言,如同捷径,谁又能放过这等好处?

他们要的只是大师开口,至于真假?却是不甚要紧。

自然,说出口的要合了他们心意,那才是真的。

那几位对大师纠缠不休,为的也不过如此?

“大师还是走的好。”避的远远的,趁着圣上现下精力不弱,而那几位摄于圣上威严,并不敢过于放肆,大师远远走开才是最好。

有些话虽然没有细说,可其中道理却是一样的,张烟明了洛凌渊话中含义,使劲儿的点了点脑袋,赞同道:

“赶紧的,一会儿我催催了,赶早不赶晚的,最好找个地儿隐居才好。”

摩挲着下巴,蹭的一下直起身子,回头巴着洛凌渊肩膀,刚想说些什么,却忽的蔫儿了下来,默了好一会儿,才没精打采的叹道:

“瞧他们办的这些个事儿,老和尚那么大年纪了,还得劳累奔波。”顿了顿,恨恨的呼出口恶气:

“真是作孽啊!”活该他们兄弟相残,没个善终?

哼,都不是什么好货!

瞧着张烟咬牙切齿的模样儿,洛凌渊不晓得怎么劝慰,毕竟,走是最好的法子。抚着张烟后背轻轻拍着,过了一会儿,沉沉的叹了口气道:

“多送些仪程吧!”

瞧平日大师随手给张烟把玩的小玩意儿,他就知道大师并不缺这些。只是到底一份儿心意,也好安安小媳妇儿的心。

他不愿她心里操心烦扰,自然也不会告知她,自己打算好了,派出一对亲卫暗地里护送大师,保他安全无忧。

大师对他媳妇儿和孩子的好,他都瞧在眼里,他敬重大师,也愿意回报于那位老者,尽他所能。

张烟却不知晓洛凌渊心中盘算,憋了半响的气,最后只得黯然道:

“唉,只能如此了!”

待一行人到了清波寺中,熟门熟路的寻到那处院落,张烟和洛凌渊一人抱一个包子,进到室内,暗自清清嗓子,正要给老和尚打个响亮的招呼,然嘴张一半,抬首所见却是教她惊愣不已,直直呆在那里。

直到姿态飒然,悠然倚于榻上的那宽袍居士,遥遥一摆手,畅然笑道:

“怎么许久不见,竟是不认得了?”说着戏虐眼神重回到对面安坐淡笑的老和尚身上,故作可惜的叹道:

“啧,瞧这妮子,怎的好似傻了一样,京都水土不怎么样啊,看把这妮子给养的,还不如在兖州时机灵呢!”

“瞎说!”虚音大师放下茶盏,眼睛往门口两人怀中各瞄一眼,望着眼前眉眼灿烂之人,淡淡说道:

“分明是瞧见你惊喜太过,反而怔楞罢了。”

这倒是真的,张烟确实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秦夫子。然而,一想到这人在兖州连个牌儿都懒得挂,说是学院教习,但到他这份儿上,也没人较真儿非要他每日点卯,实际上,他就跟那个,嗯,荣誉教授差不多的作用,吉祥物的意思远大于实际用处。

所以,这人才能毫无顾忌的到处撒欢儿。

光棍儿就是这么拽,到哪儿那儿成家,方便的很,张烟羡慕嫉妒的暗自腹诽道。

……

“……你跟老,咳,大师要一块儿走?”抵着秦夫子饶有意味的笑意,话说出口,张烟掩耳盗铃般的改了称呼,不过围坐几人都知道那是个什么意思,只张烟拿着一张磨厚的脸皮嬉笑着搁几人跟前招眼。

秦夫子知道他这弟子是个什么德行,只拿眼神儿取笑一通,便淡淡颔首,指着虚音大师,道:

“左右我也闲得慌,跟他一路走走也好。省得他一人孤零零的,怪可怜的。”

瞧着就差在脸上明晃晃写着“我是大好人。”的秦夫子,张烟不光嘴角抽抽,连鼻尖儿也跟着一皱,不过,好歹也是跟着秦夫子混了好几年,深知这位的脾性儿,知道此时该干什么的张烟,顿时露出一抹谄媚笑脸儿,忙拍马屁道:

“您真是个大好人呢!”张烟心中泪流满面,这就是经验啊,必须得夸,否则秦夫子会教你知道,小鞋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玩意儿,这些个内幕,被收拾惨了的张家三兄妹最是知道了。

有个超级自恋的老师什么的,可要命了呢!

洛凌渊静静看着,手中端着一杯茶,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笑意,瞧着小媳妇儿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儿,他看着只觉有趣极了。

“嗯,你眼光愈发好了。”

秦夫子满意的收回视线,一杯温茶下肚,来了这么一句。

张烟暗暗撇嘴儿,这小气的,连夸个人都得带着自己,真是个不吃亏的。

不过,她更关心的是,

“你们要去哪儿啊?”不知道地址,她寻摸来的好东西,怎么给他们送啊!

然话一出口,张烟皱了皱眉,立时抬手挡住秦夫子将说之言,飞快反悔道:

“别啊,别告诉啊!你们去哪儿都随你们,可就得保密,谁都甭说啊!”不然,被争红了眼睛的皇子们知晓,又该生事了。她帮不上忙,就够糟心的了,可千万别再给他们添乱了。

秦夫子同虚音大师相视一笑,俱都暖着眼神儿望着咬着手指头,一脸苦相的张烟。大师眉眼间好似聚着万千智慧,他慈爱的瞅着张烟,缓缓道:

“到不至于,只是,我老了,想出去看看着大夏的河山,不给自己留下遗憾罢了。”

秦夫子赞同的一点头,简洁道:“是极!”

这话倒是有些伤感了,弄得张烟心里头酸酸的。她知道老和尚是怕她忧心,特意解释给她听的,情势如此,她也不好阻拦,低头咬着嘴唇,静默了好一会儿,张烟闷闷的说道:

“等那什么……平静以后,”到底不是言论自由时代,她也不好明着说等下一个皇帝屁股坐稳了,没人找茬儿了。只得含糊其辞,道:“你们看够了,就回来吧,我这一个儿子一个闺女,给你们一人分一个,你们来教导,好不好?”

其实,她是想说,她等着给这俩人养老来着,可这话倒不好意思说出口,只等折中一下,借着包子们的名头绕一圈。

可里头意思秦夫子跟大师却是明白的,不可抑制的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秦夫子眉眼含笑,暗道:倒是没白教了这么个妮子,有良心这点儿倒是挺像他的。

面上却是笑的开怀,万千感慨只化一个字,道:

“……好!”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第98章 双喜

被人惦记着总归不是什么教人愉快的事情;任凭谁被一双双绿光莹莹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都会觉得不那么美好的。

是以,张烟心里急惶惶的,那个着紧劲儿哟,可是比清波寺里喝茶的两尊大佛更甚;对着俩老头儿,她实在是不放心的很;因此;出行的一应物什儿她都一一亲自备下;定好了出行的日子,张烟才松了小半口的气。

嗯;是的,只是一小半。

因为,好不容易哄着俩镇定如斯的大佛松口后,人家还在喝茶聊天,与友话别,再轻松不过了,而张烟却是领着一干丫鬟们窝在小厨房里,从开始出发的日子往前推三天,别的什么都不管,只专门看着底下人做些容易存放,符合秦夫子和老和尚口味儿的点心小吃来,供他们路上吃用。

多亏了有个吃货主子的锤炼,几个丫头手底下很有些真功夫,再加上个手巧的不行的厨娘,厨房外头的小柜上码放的整整齐齐,香味儿整日飘散不消。甜的咸的荤的素的,放凉或是拿着冰块冷冻以后,整整十个半人高的食盒都被塞得满满的,更不用说连日赶制出来的地瓜干、果脯、还有秦夫子喜爱的肉干,全部整理下来,却是得要单独匀出一辆马车来才能放下。

当然,至于吃饭时候,相对而坐两人,一人食素,一人喜肉,在老和尚炯炯盯视下秦夫子能不能吃的下去,却不是张烟能管得着了。

循着专找的黄道吉日,张烟和洛凌渊一路送到城外十里之处,眼瞧着俩人招手离去,渐渐的连车马影子都消成个芝麻样子后,这才依依不舍的跟着洛凌渊回头上了自家马车,耷拉着脑袋缩在洛凌渊怀中,闷了好半响,才满不乐意的长长叹出一口气,手指绞缠着男人腰间玉佩的长穗子,小声嘟囔道:

“没走时还不觉得,可亲眼看着人离开,不知怎的,我这心里可不是滋味了。”

洛凌渊手臂紧了紧,面上无甚变化,只淡淡应道:

“嗯。”

他知道小媳妇儿只是叨念两句,心里都是明白的,教她发泄发泄也好,省得心里头憋闷,跟自己较劲儿。

洛凌渊倒真是猜对了,张烟还真是心里头不得劲儿呢,尤其想到老和尚满是褶皱的眉间,还有秦夫子朗笑抬首间鬓角突显的银丝,只叫她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顺带着,对着那些个导致老和尚没个安稳的罪魁祸首,张烟只恨不得天天拿小人扎他们,诅咒画圈什么的都不足以表达张烟愤如潮水的心境——倒霉催的,活该叫他们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都是人品欠的。

咬着手帕磨牙磨了一路,临到下马车时候,张烟才缓缓吐出一口郁气,一边儿往门里走,一边儿胡乱想着,到底自己的日子还得自己过,至于,最高处那把椅子,管他们谁抢到呢?张烟只希望到时候,哪个人能利索点儿,早点定下大局,老和尚他们也好早点儿回来。

想到即将乱下的局势,张烟暗暗叹了口气,身子在她反应过来前,已是朝洛凌渊那儿又贴近几分,手指微动,一把捞住男人衣袖,紧紧攥在手中。

觉出袖子那里紧了紧,洛凌渊停下步子,眼睛从握成拳头的袖口处移开,转而看到张烟脸上,面色疑惑的一挑眉,示意“有事?”

看清洛凌渊眼中意思,张烟蓦然露出一抹甜甜笑靥,一双凤眸愉快的眯缝起来,呲着一口小白牙,摇了摇脑袋,晃得她头上的翠玉步摇跟着颤动,长长坠落下来的流苏相互碰撞着,发出轻灵鸣翠的声响来,那声音儿就像她人似的,显得生嫩稀罕,舒坦着呢!

洛凌渊脸色和缓一些,抬手替张烟将颊边儿的几缕发丝挑到耳后,瞧着媳妇儿脸上有了笑模样儿,他心里也畅快了些,自来皇位更迭总是硝烟四起,他能做的便是护着自家人平安,至于旁的再多的,他也是平凡人,却是顾及不到了,顶天便是再加把劲儿,护着那几个挺稀罕她小媳妇儿的长者,再多一点儿的,他是做不到了——也不愿去做。

毕竟,他统共就那么点儿精力,总要为自己在乎的人拼一把的。

只是,这些事儿却不需要说出来让媳妇儿为他担忧,为家中女人孩子顶起一片天来,也是他在外头拼命的因之所在。

揽着张烟,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怀中人青黑色的眼下阴影,眼中掠过一丝疼惜,心里头在意的紧,说出的话却是透着一丝冷意与懊恼:

“先好好歇几天,孩子先放母亲那儿,你先缓几天再说。”他知道张烟心里头难受,所以前几天她忙得跟陀螺似的,团团转着圈儿,他也只在一旁看着,一声不吭,没有阻拦。

只因为,他知道,多为他们做一些,再准备齐全一些,想着他们在外头饿不着冻不着,她才能好过点儿,才能不那么操心。

张烟早将他们当成自家长辈挂念着,他都知道的,也愿意顺着她,只要她别为难着自己不好过,他都顺着她。

张烟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手指搓了搓,眼神很有些飘忽的说道:

“是吗?其实,那个,还好了,也没多累,呵呵,额……”

到底抗不过男人越来越幽深的眼瞳,张烟很没骨气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拿头顶对着男人,只蹭着男人胸口那块儿衣襟,死不抬头。

她底气虚的厉害。

她都好几天没送男人出门了,更不用提给他系个腰带,带个头冠什么的小情趣儿,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临早上眯上一会儿,男人心疼她,吩咐丫鬟不许惊动,每每起来后,日头都照到头顶了,更不用提晌午那顿饭食,往日都是亲自打点着,着人送过去的,这两日她可没上心了……

心里头越想越慌,脑门就越来越低,眼瞅着下巴快缩进怀里头去了,洛凌渊看不下去了,只捏着精致白皙的小下巴,略用些力道抬将起来,两人目光相对,好笑的瞅着张烟自欺欺人似的,眼珠子左右打转儿,仍是不肯正视,只使劲儿斜着刺出去,好似专注非常的盯着墙边儿攀岩而下的绿色藤蔓,那股子虚劲儿,眼角眉梢的蔓延透了。

只是瞅着这张小脸儿,就什么都明白了,瞅着小媳妇儿难得扭捏模样儿,脸蛋儿红嘟嘟的,为难的将他袖口绞的一团皱,洛凌渊无奈的摇了摇头,叹道:

“我又没说什么不是?”

他都没什么不满,小媳妇儿倒自个儿先内疚上了,瞧在眼里,倒是挺不忍落的,真是——

张烟咬着嘴唇儿,晃着身子,眼角余光瞥见四周丫鬟们不知什么时候都退开了去,便满意的收回眼神儿,脑门蹭来蹭去的,声若蚊蝇,哼哼道:

“我自己反省呢嘛!”

声音软软糯糯的,透着一丝撒娇耍赖的韵儿,自动开启讨好模式的张烟很狗腿的巴着洛凌渊的手臂,将脸颊贴在男人结实的臂膀上,仰着小脸儿笑的谄媚。

她这段日子确实忽略男人,心里的确过意不去。不管从前,还是现下,男人对她总是纵容着,宠溺着,爱重着,要不然,她一个嫁了人的做人家媳妇儿的,怎么能过得这么惬意?

就拿婆婆来说,她心里再清楚不过,王妃婆婆是爱屋及乌,才会对着满是善意,带着欢喜的眼神看她。虽说她也用心得了王妃婆婆的心意,可刚开始的善意,却是因着男人才有的。

而那其中,有多少男人做的努力,她早就数不清了。

更不用提,那些她不曾知晓的,男人私下里为她做的,却没告诉她的……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都是相互的,她接受了洛凌渊对她的种种好,自然也想回报给他,叫他知道他付出的心意没有白费,她都记得的,她也欢喜着。

她没什么大本事,关心不了什么国家大事,能做的也只是从生活上细微之处着手,叫他在家里头舒心些。可就这些,她也疏忽了去。

这却委实是不应当的。

她心里抑制不住的生出丝丝缕缕的愧疚来。

特别是,看到他眼睛中难掩红色血丝,她心里头就酸着疼。

“呵呵!”

看够了小媳妇儿满是心疼的眼神儿,很是受用的洛凌渊低低的笑了两声,这才带着张烟往前走,一边儿轻咳一声,做训导状,很像那么回事儿的道:

“咳,知道就好,往后经心点儿啊!”这意思往白里说就是往后可得好好弥补世子大人啊!

“嗯,嗯!一定,一定。”

张烟连连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毫不犹豫的应道。

两人依偎着回了房里,今儿洛凌渊专门寻了假出来,陪着张烟送人的。这会儿将媳妇儿安顿好了,再补了顿午饭,连个小憩的空都没省下,掂着佩剑领着亲卫纵马出城去了。

外头乱了,洛凌渊的事儿也不可避免的多了起来。那边儿他刚走没超过一炷香的功夫,燕王府外却是又来一个报信儿的。

门房领着人,直直带到世子院子里,张烟刚打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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