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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是,都是儿媳不好,管不好手下的人。”娄氏憋了满肚子的气,却只能睁眼说瞎话。“来人呀,将雨花抓下去,关进柴房了,等牙子来了,卖掉。”
“不。”雨花这次无论如何都死犟到底,拼命地挣扎着,“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三公子的孩子了。”
这句话就像炸弹一样,轰下去威力十足,所有人都蒙了。
“怎么可能,你一个贱蹄子莫要乱说。也不知道是跟那个野男人鬼混,才坏的小杂种,休要赖到我儿子头上。”在说到“野男人”三个字的时候,娄氏的目光看向宴洵都。
“夫人是真的。雨花对三公子是真心实意的,而且雨花从来只爱三公子一人,这孩子千真万确是三公子的。”雨花看向抓着自己的婆子,“你们快放开我,如果伤及我肚子里的小公子,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婆子了犹豫了一下,忙认怂,松开手。
娄氏满眼的怒火,她倒希望婆子们真力度足够,把雨花肚子里的孩子弄没。
“那个,都儿你能劳烦钱大夫过来一趟,确保一下雨花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宴老夫人开口道。老人家最想看到的就是子孙满堂绕膝下,听闻自己有机会再晋升晋升,她当然着急了。
钱钱钱来,为雨花诊断了一下,忙抱拳道喜,“恭喜老夫人,恭喜大人,恭喜夫人,雨花姑娘确实有喜了,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孩子很健康。”
“真的?”宴老夫人满脸的惊喜。
“回禀老夫人,千真万确,小的岂敢欺瞒老夫人呢。”钱钱钱说道。钱钱钱感慨,他本来还愁不能跟来看戏,只能在渊镜院照顾病人学礼,不想他居然被请到这里,让事情发生了神转折。
只能说,娄氏害人不成终害己。
宴老夫人神清气爽的大手一挥,雨花母子的下落安排好了,待在府中安心养胎,等宴子平娶妻以后正式抬为姨娘。
有了宴老夫人发话,娄氏想弄死雨花母子的想法彻底无法实施。
宴子平开心地拉起雨花的双手,“花儿,你听到了吗?”
雨花感动地流下两行清泪,“公子,雨花好开心呀。”
“可你怀孕怎么都不跟我说,是我没用,害得你们娘俩受委屈了。”宴子平自责地道。
看着自家不中用的儿子,娄氏越看火气越大,真想把他塞回肚子回炉重造。
看热闹的人全散光了,只剩下娄氏母子三人。晏月平最先沉不住气,“哥,我都不知道你咋想的。你看,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以后京城里的人该如何笑话你。”
“笑话我?为什么要笑话我,他们有什么资格取笑我。”宴子平愤愤不平地道,就连看晏月平的眼神都变得格外的生分。
晏月平气得直翻白眼,好心没好报。
“平儿,你妹妹说得不错。这件事确实你处理得过于不妥,要怪只能怪你比宴洵都善良多了。那家伙那么多的心计,指不定雨花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娄氏到现在还想着劝解宴子平,让他把未婚有子这件事推给宴洵都。
“娘,您是不是不相信儿子呀?”宴子平的思考线跟娄氏还不是一条路子的。
娄氏听完表示想吐血。
第78章 公子,您有病!()
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雨,好不容易终于放晴了,冬日的淡阳挥洒在庭院的碎石甬道上,还残留着微凉的湿意,透着晶莹的亮光。
屋内的正中央立着个铜铸的仙鹤,鹤嘴上顶着个镂花香炉,炉孔中散发缕缕熏香。一名白发老者跪坐在书案前,手中握着毫笔振笔疾书,字迹珠瘦而不劲也。
一仆人推门走进,曲身道,“老爷,晏府二公子来访。”
“都儿?”正在奋笔疾书的老者眉头一皱,随后舒展开来,“快请他进来。”
宁璨被仆人带领着走进来,她双膝下跪,叩首道,“学生拜见老师。之前迟迟未能来给老师请安,是学生的不是。学生在这里向老师赔不是了。”
刘太师故作生气地冷哼一声,“老夫还以为,你已经将老夫给忘了。”宴洵都身体不好,刘太师是知道的,他几次想找机会去探望宴洵都,奈何朝中事务太多,耽搁了。
刘太师除了是宴洵都的老师,还是当今皇上的讲学老师。先帝驾崩之时,天子年纪还小,尚不能执政,先帝便在临终之前将朝中所有事务交给他最得用的两名大臣,负责各司其职管理,直到皇帝满十八岁,才将朝中权证还给皇上。
刘太师便是其中一个被委于重任的大臣。人心总会变,尤其是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命脉,已经动摇了这两名掌权者了。
宁璨看刘太师的眼神简直崇拜极了,她只要有了这个老头的提携,未来官途顺畅到不行。“学生怎敢。如果没有老师,就没有今日的学生。老师对学生的天大恩情,学生没齿难忘。”
“起来吧。地上凉。”刘太师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担心地上的寒气又将自己的宝贝学生冻坏了。
“谢老师。还是老师最疼学生了。”宁璨站起来,道。
“你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油嘴滑舌。”刘太师忍着笑意,故作冷漠地道。
“看来老师还是没有原谅学生,那学生再跪回去好了。”宁璨作势又要跪在地上了。
刘太师头疼,“你赢了,我这把老骨头向你投降还不行哟。不过你现在出来,不怕惹风寒了?”
“学生的身体好多了。多谢老师关心。”宴洵都的衣裳清一色的淡色系,有的则是白的一点色调都没有。不过宴洵都的气色,确实比宁璨刚来是好多了,嘴唇不再那么的苍白无色。
“跟我客套那些虚的做什么。你来,一定是遇到不会的难题了,呈上来。”刘太师将自己正在书写的文件合上,放置在一边。
“看来是学生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老师的重要事情。”宁璨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这只小狐狸,不用用这套虚的来套你老师我的话。”刘太师最近确实在为几件事在烦恼,反正他就是见不了自己的死对头日子过得还好了。
“老师不用说,学生大概能猜出个七八。”宁璨嘴角勾起一个散漫的微笑,神情慵懒又傲然。又像是个没有睡醒,却自带一种与世隔绝的缥缈之气。
“那你说说看。”刘太师对宴洵都寄予了太多的厚望与肯定,可惜这个孩子身子素质太差了,长期卧病在床。刘太师最为宴洵都的老师,随着宴洵都的年纪增长,师徒二人的交集逐渐减少。只因这个被他如此看重的学生,随着年纪的增长,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他知道,就算他再喜欢,也看不到这个学生站在自己身边,辅佐自己的一天。
“老师是在为来年会考的主考官之事而烦恼。”宁璨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你怎么会知道?”刘太师是挺烦恼的,他跟郑太傅斗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稍有一项输给他,刘太师会觉得超级丢脸,在对手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他决不允许自己有一次输给那个家伙。
刘太师乃当朝的丞相,最高行政长官,辅助皇帝处理政务,同时负责对文武百官的管理。郑太傅是掌管全国的军政大权。他们在朝中的实力相当,党羽众多,几乎朝中的臣子分作两派归顺在他们之下,完全架空了当今天子的政权。他们两者相互制衡很久,每次斗智,根据以往的赢与输计算,互不谦让。
“学生用猜的。”宁璨继承着宴洵都前世的记忆,对于未来三年的时间线,有着相对的记忆点。只是宴洵都长期卧病在塌,估计有些的记忆点不能用。
刘太师也没有隐瞒宴洵都的意思,“是的,我最近在想着,如何给郑太傅找点事情忙。”
“老师,学生认为此事万万不可。”宁璨站得有些累了,在书房茶几边的椅子坐下,自己泡茶喝。
刘太师也走来,在茶几边坐下,“何以见得?”他挺好奇,宴洵都会给他什么建议。
“如今皇上已成年,他正着急的想着如何拿回自己的权势。”宁璨喝了一口热茶,感觉喉咙没有那么干痒了。以前如此迷恋香烟的她,只能借茶解瘾了。
果然香烟不能沾,一沾便是一辈子都戒不掉的瘾。
“他敢!”刘太师狠狠地一拍桌子,言语中尽是不屑之意。
“老师,在本次的春闱考试来临之前,郑太傅为了掣肘您,定会跟您一样想着找事情绊住您的脚。反正消耗下来,您跟郑太傅只会两败俱伤,还有可能造成自己的元气大伤,得不偿失。”宁璨先说出这件事的弊端。
刘太师摸着自己的下巴上的胡子,思索着,“事情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果然老了,光顾着一味的意气用事。但平白让给皇帝那个毛头小子,我又觉得心有不甘。如果他的势力壮大起来,那后果可就”那些握在刘太师手上的权利久了以后,久到他以为这些本来就是自己的,反倒皇帝更像土匪想要抢走他的东西一样。
“老师您的担心也在必然。不过比起您的损失,那点人才算不得什么。皇上还不是得继续看您的脸色。”宁璨说道。
第79章 公子,您有病!()
“那我还要不要接着对郑太傅使绊子?”刘太师被宴洵都牵着鼻子走以后,整个人都迷茫了。
“当然要。咱们不能让他得趁,他继续坚持,损失只会更大。而且这点蝇头小利对老师您,真的算不上什么。丢给皇上,总比让给郑太傅耀武扬威得好。”宴洵都沉冷的眉梢带着几分讥诮。
刘太师的肩膀一抖,他看着宴洵都眉眼间的笑意,顿时觉得有一股凉气袭上他的脊梁骨,直冲脑门,整个人直坠冰窖。但他又如醍醐灌顶,知道该怎么做了。“都儿,你好好养身体,老师这边还有很多珍贵的药材,你需要什么随便说。”
“那学生就多谢老师了。”宁璨恭敬地一揖。
从丞相府出来,宁璨带着学礼在街上乱逛。看得学礼十分的担忧不已,“公子,您身子才稍微好一点,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免得感染风寒了。”
宁璨摆手,“不碍事。我就逛一会儿,咱们就回去。”
学礼瘪嘴,谁让他嘴笨,说不赢公子,也劝不动公子。认命的乖乖跟着。
“公子,小人肚子饿了。”学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方才在丞相府时,他虽然跟着丞相府的下人们吃了一点,但他真的没有吃饱。因为刘太师吃素,导致他们整个丞相府上下都跟着吃素。学礼享受不来那份福气。
“听你这么一说,我的肚子也感觉有点饿了。”宁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学礼,京城里有哪家酒楼做的菜最精致好吃。”
宁璨最不会亏待的,就是自己的肚子。她跟学礼一样,吃不惯丞相府里的吃食,她比较喜欢大鱼大肉那样才吃得饱。那些素食虽然很美味,每一道都出自厨子的精心料理,但还是很快就饿了。
“做的最好吃的酒楼,那就当属醉乡楼了。那里的菜被全京城的人评作,全京城最好吃的。还有那里的酒,呃公子您不能喝酒,就不用多为您介绍了。”学礼呵呵地笑着,看起来贼欠揍。
宁璨忍住了揍他的冲动,冷声道,“那还不带路。”
“是。公子,请随小的往这边走。”学礼小心翼翼地站在宴洵都的身侧领路着。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主仆二人便站在一栋金碧辉煌的酒楼门口,仰着头可见这座醉乡楼乃是独立建筑,老板花费了大价格将整座楼给盘下。
“公子,我们大了。想不到,小的长这么大终于有机会进醉乡楼,品一品他们醉乡楼的菜。”学礼陷入无限的感慨中,“回去以后,小的就有新的炫耀资本了。公子,您可不知,大公子的书童有多嚣张。他老喜欢在我们面前炫耀醉乡楼的饭菜有多好吃,醉乡楼的酒有多么的香醇浓郁”他叽里呱啦的念叨着。
“闭嘴吧。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只能站着看我吃。”宁璨坏心肠地道。
学礼一听,连忙捂住自己呱噪的嘴。
他们主仆二人刚准备跨步走进去,身后传来男子爽朗的声音,“宴公子等等。”
宁璨停下脚步,好奇地回头望去。只见,来者十七八岁的模样,脸容勃发着青春的气息,五官十分的标致,上挑的丹凤眼,挺直的鼻梁,嘴唇丰润饱满,一袭简单的墨色绣云纹长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透着几分艳丽之色。
午后的风吹的有点凉,宁璨紧了紧兔毛滚边的披风领子,“这是?”她的脸盲症又犯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在哪里见过此少年。
李子羡走近,只觉得在绿荫的遮蔽下的宴洵都脸容苍白得惊人,几乎与身上的雪裳同色,眉毛眼睛却漆黑如墨,仿佛深不见底。“宴公子半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脸色跟第一次见时一样,苍白如白纸。
“公子,他就是那天赌石坊,送我们回去的公子。”学礼小声地提醒自家公子。
“宴公子,不是吧。才半年不见,你就将我忘记了。”李子羡忙指着李子易,“那你还记得他吗?他是我的书童。”
宁璨摇头,“我记得有那件事,就是忘记了人的长相。”她实话实话,没有隐瞒地道。这件事没啥可隐瞒了,越隐瞒,只会让事情往更加不好的方向发展。“李公子,抱歉了。”
学礼叹了口气,“我家公子从小身子就不好,毫不夸张的说,我家公子就是泡着药罐子长大的。所以记忆力有些衰退,但也不是全部都衰退,而是唯独记不住别人的脸。有时候,小的才几天没有出现在公子面前,公子就把小的给忘记了。”提起那件事,学礼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宁璨打了一个喷嚏,她及时伸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抱歉,李公子恕不奉陪。这里的风很大,在下大病初愈,先进去里面避风了。”
宁璨告辞完,连忙转身走进身后的醉乡楼。他们主仆二人前脚刚走进,李子羡他们后脚就跟进来了。
店小二看着他们,笑着问道,“各位公子是几位,三位,还是二位。”他迷茫了。学礼一身的棉麻打扮,不用过多揣测其身份便知是家奴打扮。而站在李子羡身后的李子易,衣着看起来十分的低调,但懂行情都知道他身上那件衣袍价值不菲,就连在举手投足间都牵带出高贵的气息。
宁璨看着李子羡他们,“原来李公子也要来此。“
“晏兄,你又何须那么客套,直接喊在下李兄就可以。太客套,生疏了。”自从那次在街上遇见宴洵都以后,李子羡每次出来,都挺想见到宴洵都。如果此人能为自己所用就好了。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一起吧。”宁璨回头看着店小二,“小二,我的家仆在这里吃,他想吃什么随便点。领我们三人上楼。”
“好勒。公子,往这边请。”店小二将手里的毛巾往肩上一甩,比出请的动作,便领着他们三人往二楼的包厢走去。
进了包厢,宴洵都跟李子羡刚坐下,李子易也随着他们大大咧咧的在椅子上坐下。
第80章 公子,您有病!()
店小二捏紧了拳头替李子易提心吊胆了一翻,见宴洵都跟李子羡都若无其事,才开始为他们点单。
“李兄,在下第一次来,你看起来应该是这间酒楼的常客。你点吧。”宁璨的嘴角保持一个公式化的笑意。“在下不能吃辣,不能吃海鲜,其他的倒没有什么忌讳。”
李子羡点完菜以后,不免露出惋惜的神情,“不能吃海鲜。那晏兄可谓是错失了半壁江山的人间珍馐。”他叹了一声的气。
宁璨苦笑着点头,“上次听李兄说,这位是你的家仆。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家仆,有点像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宁璨怀疑李子羡的身份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李子羡嘴角一抖,他还真怕被宴洵都看出点什么来。这家伙太聪明了,不好糊弄。
“晏兄,我并非是有意瞒你的。可是现在时机未到,我不能公布自己的身份,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李子羡的眼中溢出点点的悲伤。
宁璨不知他的悲伤是真是假,只觉得这人演技一流,放在后世中的娱乐圈准是影帝。“哦,该不会李兄是质子。几年前听闻张青城向我朝送来了两名世子当质子。所以你俩才打扮成主仆二人,掩人耳目。”
李子羡在一阵错愕中慢慢地回过神来,感叹道,“晏兄真是好眼力,连这个都瞒不过你。佩服佩服!”
李子易在内心频频翻白眼,李子羡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越来越高了。
不会儿功夫,菜都上齐了。宁璨吃不了多少,每样菜都夹了几筷子就饱了。
“晏兄真是好养活。就吃这么一点就饱了。”宴洵都吃的那点东西,相较于李子羡就像餐前的前菜,是一个概念了,才刚吃,距离饱还有一段老长的距离。
“让李兄见笑了。你们慢慢吃,不用管我。”宁璨走到旁边的茶几坐下,泡茶,消食。
李子羡吃完以后,再次缠上宴洵都,“晏兄,吃饱以后,你有想要去哪里逛逛?”
“逛?有啥可逛的。”她跟学礼在来醉乡楼的路上,边走边看,没觉得有哪里特别有意思的。
“这京城这么大,估计你经常窝在家中,没有去过的地方可多了。”李子羡为宴洵都枯燥的生活,如何撑住活到现在感到浓厚的质疑。
“在下从小身子就不好。”宁璨越发看不懂李子羡想说什么。“李兄,你想说什么,倒不如直说吧。”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找茬的。”李子羡为自己方才的失言道歉,“我是想说,既然难得相遇,不如我们今晚一起去万花楼玩吧。”
李子易差点一个眼刀射过去,敢情是故意拉着宴洵都一起威胁他。
宁璨摇头,“恐怕不行。在下已经出来很久”
“家里人会担心?不至于吧,多大的人了。”李子羡惊呼没劲,太没劲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宴洵都这么没劲的人,亏他每次出来都想遇见他。
“诚如李兄所言,家里人倒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担心。不过,我得回家吃药了,身体最要紧。告辞。”宁璨不等李子羡挽留,推开门便走出包厢了。
李子羡看着那堵重新被合上的门,有股气在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