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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膀子扭在一起时,只见王孙键身子微微后倒,刚迈出的前脚不由又退了回来,两脚并在一起使力,这才将刘云扑来的一股大力给扛住了。
接着二人便扭打起来,刘云一手抓住王孙键的腰,另一手顶住王孙键的胳膊,而王孙键则两手都抓着刘云的肩膀,二人咬牙使其劲来,一会刘云往左用力,王孙键便顺力侧移两步,一会王孙键往前推去,刘云只得退后两步才稳住身子,间或二人还会伸出一只脚来试探一番,见对方防守严密,而自己一只脚顶不住了,于是不得不无功而返。两人这一全力而为,正是棋逢对手,旗鼓相当,各自咬牙要在大王面子逞能,将浑身本事使出来,打得是不可开交。
见二人打得正白热化,一圈年轻人都扯破了嗓子大喊起来,一会为王孙键喝彩,一会又给刘云叫好,响声传出去,顿时吸引了许多闲的无聊的士兵前来观看,草堂里已经挤不下了,后来者不得不站在门外观看,屋檐上的雨珠滴在身上也浑然不觉。再后来者更是挤在后面连草堂的门都看不到,不由大声往里面问道,“里面的传个话啊,是哪位队长厉害些啊?”草堂里自有好事者听见了,应声道,“这会还不好说,哎呀!”只听草堂里喧哗声突然高了起来,好一会才又落下,外面看不见的人急了,“快说啊,里面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刘队长赢了?”
“瞎说,我们健队长怎么会输,明明是刘队长体力不支嘛!”出声这人明显是王孙键的手下,不过也是站在外面看不清,只得想象一番。先前那人不服,眼看二人就要争了起来,里面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方才健队长突然进攻,将刘队长推了几步远,刘队长差点就倒了。”听了此话,外面便有人叫了起来,“健队长威武!”马上就又有人反驳道,“刘队长是差点就要倒了,却并没有倒,别出声,听里面怎么说。”果然里面那人又接着说道,“刘队长后退几步后,就势一甩,差点将健队长甩出去了。真是精彩啊!”
于是外面又有人大声喊起“刘队长威武!”士兵们一个个跟过节一样高兴。
第六十二章 病情加重()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已是夜半之时,室外伸手不见五指,山雨却也小了一点,忽听山寨里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几个浑身湿透的汉子走了进来。庞兴忙起身迎了出去,一看只有刘云等三人,而王孙健和赵安等却并不在此列,也不见有生人面孔,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嘴上还是疑惑道,“怎么现在才回,王孙健去哪儿了?医师也没找来么?”
刘云浑身就像是从水溏里爬出一样,还往下不停的滴着泥水,抹了把脸后说道,“纶氏并无医师,王孙健又连夜赶往负黍了。赵安也跟着去了,天黑又下雨,实在看不见,某家摸了许久才摸到上山的路,还折了个弟兄,所以来晚了。”说完后,从背上解下一包东西,虽然刘云身上都打湿了,但这包东西却用斗笠给遮住了。刘云解开包在外面的层层麻布,最后递出一个袋子来,“只找了这么点稻米,还有几块姜,先用着吧,也不知路上被雨水淋湿了没有。”刘云说来虽简单,但要再纶氏挨家挨户的敲门,去说好话,忍受白眼甚至辱骂,方才能拿钱买到这么一点,个中辛苦,怕只有当事人心知了。
庞兴自然也能想象到能带回这么点该是有多难,但却也无可奈何,于是伸手接过袋子,“唉,只能先这样了,我这就去吩咐人把它熬了,指不定大王什么时候醒来要呢。”虽然少也总比没有好,如今只能先这样了,庞兴提起米袋子就往里走,没走两步忽然又想起一事,回头说道,“这山寨里还有以前山贼们抢来的烧酒,正是大王造的烈酒,你可以去喝一点驱寒,可别也受了寒气。”
“某这身子没事,耐的住。只是晚上山路难走,丢了一个士兵找不到了,唉,多半是没命了吧。”刘云随口说起。
庞兴正欲离开,这时却又顿了顿,没想这打仗没死人,赶夜路却丢了一个,于是头也不回的说道,“记下那人姓名,回去后,我自会向大王请赏。”
见庞兴离去,刘云也转身找酒去了,从早到晚,上午出了一身汗不说,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想想王孙健等人还在摸黑赶往下一地,刘云不得不摇了摇头,“王孙健,若不是非得人将大王所要之物送上来,某才不会先回来呢。那某这次便让你一回,下次再夺回来。”想着刘云招呼回来的两个手下去觅食了。
待得周扁昏昏沉沉的又醒转过来时,已是第二日午时,头依然疼的厉害,想抬抬手还是无法做到,好半天才睁开眼,入眼却是一片迷糊,又花了片刻才凝住焦点,只见几个熟悉的面孔正趴着看向自己,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说着什么。周扁这才想起自己是病了,还是大病,病情看起来比昨日还要重,待拼命打起精神,这才听见有人哭喊着大王,花了好大劲才想起是庞兴周密樊馀等人,便张嘴想出声,却怎么也动不了舌头。
见大王终于醒来,却比昨日更糟,几个汉子都快哭了出来,若是自己挨上几剑能换得大王好转,只怕谁也不会皱皱眉头。见大王嘴巴微动,樊馀想起大王昨天说想喝生姜汤来,便跑了出去,端了碗进来。因为不知道大王什么时候醒来,所以这青铜鼎里的生姜汤还有米粥一直都煮着,这会正是敖的滚乱的时候,樊馀找来一个小木勺,小心的喂到大王口中,见大王轻轻吞下,一旁的庞兴周密等人也不免露出了笑容。
一小碗的生姜水喝下后,热气上涌,周扁也只觉身上来了精神,倒觉得肚子更饿了,于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轻声道,“再喂我喝点米粥。”
见大王发话,樊馀喜不胜喜,便又端来一碗米粥喂下。热粥到了胃里,只觉身上畅快了许多,见这屋里昏暗,窗子都紧闭着,空气很是不堪,而感冒了却是要呼吸新鲜空气,于是周扁便轻声令人将窗子打开,室外虽仍下着雨,但空气却甚是清新,周扁顿时只觉呼吸也畅快了许多。
“还在下雨么?现在是什么时辰?或许过几天本王就好了的。”周扁喃喃说道。
“已经是午时了,大王。”提起大王的病情,庞兴等人又愁眉苦脸起来,大王现在还能醒来说话,但谁也不知道大王下次还能否如此了,毕竟大王早些时候可是在床上躺了许久的。周扁正想宽慰一下众人,也为自己打打气,忽然房门被推了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
这人一身的雨水,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上下没一块是干的,一进屋后便跪在众人身后,周扁使劲看去才认出是王孙健来,正奇怪这厮怎么跟从水里捞出来时,却是庞兴先发话了,“你回来了,负黍可有医师?”
“小的惭愧,找遍了整个负黍都没有医师。”说着王孙健便磕下头来,摆了庞兴的等人一脸的水珠子。
周扁倒是听清楚了,“负黍,可是嵩山脚下的那个负黍,你怎么去了那儿了?”
“回大王,小的昨日便下了山去,先到了纶氏,没有找到医师,便又摸黑去了负黍,不料还是没有医师。不过听人说前不久有个游方的医师刚走,去了北边,小的们又想着翻山过去,不料刚进山不久便遇着了山洪,小的手快拉住了赵安,其余人却都被冲走了,小的无奈,只得又折转来回山寨。”
周扁听了不由大惊,这纶氏就在山寨之下不远,而这负黍却是隔了几十里路,这下着大雨又是赶夜路,却能在一天一夜之间赶一个来回,真是难得王孙健一片痴心了。“唉,本王无德,竟让你们受苦了。”
“为大王效力,若是小的死了能唤来大王安好,小的也愿意,这夜路虽难走,但爬是总归爬的到的。只是大王千万要保住千金之体啊!”说着王孙健又磕下头去。
“也罢,你辛苦了,就赶紧去休息吧,喝点酒驱驱寒吧。”说着周扁也感觉累了,本就身子不佳,又强撑着说了半天话,终于受不了了。众人之见大王话音刚落,又昏昏睡去,心中焦急,却是无可奈何。王孙健见大王自己病重却还在关心手下,心中感动之下,一身的寒冷疲惫饥饿还有伤痛便都不觉得难受了。怕吵着大王,庞兴将王孙健等人拉了出去,小屋里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放着王孙健赵安歇息不说,又是一夜过去,大王始终没有再醒来,眼见这是大王昏迷的第三天了,这三天里却只喝了一碗粥,庞兴等人心里的不安更加隆重了。这两夜里除了普通士兵不说众人都是没安睡一会。眼见山雨仍旧不停,派人再冒雨下去,却见山洪将穿山回北边的路都给冲没了,正做没商量时,忽听草堂之上大吵了起来,庞兴皱皱眉头,这大王正昏迷,却有人闹事,心下不由大怒,便起身赶了过去。
原来却是刘云在大骂俘虏李矛,闹了半天庞兴才搞明白,原来这刘云心中甚是烦躁,四处走动时忽见李矛,想起是这李矛最先说的山中将有大雨,便出口大骂起来,只听刘云骂道,“定是你这厮对大王心存不满,设法令天降大雨,害大王重病不起,说,你安的是什么心?”骂着骂着还拿脚往李矛身上踢去。其实这刘云与大王接触时间并不长,但就是觉得这小大王很是对味口,便把一片忠心全洒在了大王身上,关心之切下,于是难免会做出些过激的事情来了。
李矛却是站着不动,也不分辨,仍由刘云拿脚提来,旁人惧刘云凶猛,也不敢上前阻拦,只有李矛的弟弟李草哭着拉兄长,却拉不动。庞兴赶到时看的便是这一幕了,想起大王曾说过这李矛乃是真正的士,庞兴不由大喝一声,“刘云,住手!”
刘云抬头看去,见是百夫长来了,忙赔笑道,“某这是替大王出气呢!”说着又要踹去,庞兴见状忙上前拦住,这一走近便闻到刘云一身酒气,不由大怒道,“大王明令军中禁止饮酒,你这厮居然公开违令,以为我治不住你么?来人啊,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
百夫长发了话,自有强壮军士上来,将嘴中兀自嚷着不停的刘云拉了下去,一会便传来木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以及刘云自己的叫好声。忽听旁边有人说道,“这刘云也是心中郁闷不知从何发泄,这便处理了终归不妥吧?”庞兴转头一看,原来是王孙健走到了身边,便开口说道,“如今大王昏迷,军心不稳,正是以此酷刑以镇军中宵小。”说罢庞兴又走到李矛之前,郑重行了一礼道,“李公子,某家在此赔罪了,这刘云是个粗人,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惊得李矛慌忙还礼,口中连说,“不敢,不敢。”
两人正互相行礼之时,忽听屋外有士兵欢呼声,只听有人大叫道,“这雨终于停了。”两人心下都是大喜,忙奔了出去,站到院子中央,抬头望去,果见阴沉了三天的上空露出一些白亮来,雨果然停了。只见王孙健还有刚挨完棍子的刘云都跑了出来,一群人站在满地泥水的院子里情不自禁的跳了起来,大呼起来,这几天的阴雨天气真是让人憋坏了啊。忽见刘云跳着叫了几声后,却转身跑向内院去了,庞兴奇道,“刘云,干嘛去?”
远远的回声传来,“雨停了,某家背大王下山,往北边寻医师去!”
第六十三章 好转醒来()
在这缺医少药的年代,生病可不是一件好事,庞兴周密他们不知该照顾生病的人,只因他们自身很少生病。很少生病倒不是因为他们身体强壮,而是这个时代若是生了病多半是会死去的,所以剩下还活着人自然是没生过病的,由于自己没有经验,于是他们也就在大王病倒之时不知所措。不过周扁既然能穿越而来,多半还是属于运气极好的那种人,就在病倒的第三天,山雨终于停了。
不过山中洪水仍旧没退去,在这天威面前,便是如刘云那般的汉子也不敢造次,所以又忍了一日,全部人马整顿后便下山而去。护卫们生怕颠着了大王,于是做了小担架将大王抬着,又刻意放慢了脚步。
有着李矛赵安等熟悉山路的人指道,众人穿山北去,大半天的功夫便翻过嵩山。到了山脚之下,周密等人便不得不脱下战袍与大队人马道别了,因为那嵩山与成周之间横了个名叫缑氏的小城邑,却是前些年被韩国占去了,来时周扁率人刻意避开了,而回去时这几百名士兵自然便还是得绕道而行。根据王孙健打探来的消息,前些时有位很厉害的医师往北而去,那便应该是在缑氏了,想到在成周哪怕是王室中也没有好医师,所以周密与庞兴等商议过后,便咬咬牙决定直奔缑氏而去。果然走了没多久,便见姜平奔了回来,原来姜平干的便是探路的活,自然一早便先走一步,果然带回了那位老医师在缑氏的确切消息,看来穿越之人还真是够幸运。于是周密等人不再犹豫,一行人加快了步伐,如今大王依旧昏迷,早一刻到便多一线生机。
而周扁却是在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整个身子摇摇晃晃,似乎在水中飘荡一般,不知多久以后却又觉脑袋异常的疼,似乎要炸了一般,眼前好像有亮光在闪,可是却怎么也抓不着,一会又变成了黑洞,眼见就要将自己吸了进去,大惊之下想要躲避,却发现身子怎么都动不了了。挣扎中周扁猛然叫出声来,眼一张,这才发现自己还在人世。
好一会才看清自己的所在,却不是在那昏倒前的山寨之中,而是一间泥瓦房,借着屋外透进的光亮来,周扁发现身上盖上了一条上好的丝被,而鼻子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药香。对,是药香,熬的中药的香味,这味道周扁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病了母亲就会去给自己抓几幅中药回来的,恍然间周扁一时错觉竟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现代。不过遐想很快就被打断了,只听屋外一个小女孩透着喜悦的叫道,“哎呀,显公子醒了!”
那小女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扎着小辫子,穿着罗衣,显然家里经济条件良好,跑到周扁床前认真的瞅了瞅,还不待周扁出声想问,又撒丫子跑了出去。
没一会便听门外脚步声匆匆响起,原来是周密樊馀等人跑了进来,却见周扁正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两人喜不胜喜,慌忙滚到床边跪下道,“公子,你总算醒来了,可让小的着急死了!”
知道这是手下的真情流露,周扁笑笑道,“不要担心,我身子感觉轻松了许多。我们这是在哪里,我又昏迷了几天啊?”
“自公子病倒那天算起,这可是第五天了。那位老神医说,若是再来晚一点,若不是大王先喝了点生姜水,只怕这会已经,”周密着急说道,不过还没说完却被樊馀打断了。
“别听那医师说的,医者好治不治以为功,都喜欢把自己的功劳夸大,某看公子是吉人自有天佑,什么时候都不会有意外的。对了,公子,我们是在缑氏。”
狗屎?周扁一时没听清,不由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时那小女孩又跑了进来,嚷嚷道,“就是缑氏啊,公子连缑氏都没听说过吗,很早以前周灵王的王后就是我们这儿缑氏的人呢!”
周扁这才反应过来,作为洛阳附近的城邑,周扁也多有了解,只不过是刚清醒,一时反应不过来而已。这缑氏乃是周王分封一个卿士的所在,因这地界有座小山叫缑山,那卿士便以山为姓,所以这地方就叫缑氏了,不过这缑氏还有更多传说。于是周扁毫不示弱的说道,“缑氏本公子自然是知道的,传说西王母还曾在此修道呢!”其实缑氏镇真的是人杰地灵,在后世是更为有名,西天取经的唐僧玄奘便是出生在这里,还有其他许多文人在此留下足迹。
果然小女孩一下被吸引过来,“真的吗,那西王母不是在极西之地么,怎么跑这来了,那她修道成功了么?”
这不过是个很朦胧的传说,谁知道这真假啊,周扁自然也没功夫跟这小女孩解释。便又转头向周密道,“本公子是如何到了这里的呢?还有本公子偶感风寒,为何这会却感觉好了许多?”
那小女孩见周扁不再理自己,轻哼了一声,却还是乖巧的跪坐在床头,并没离去,不过显然对周扁还是有着很大的兴趣。
“公子,咱们从新城到洛阳去,在山中被大雨困住了还几天,公子还记得么?”周密开始说道,其实这是暗语,因为此时既然叫了公子,那自然要隐瞒率军队进山的事实,周密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对住口径,找个从山里出来的理由,免得让人怀疑周扁身份。从新城去洛阳除了走嵩山南侧的古道,还可以从少室山和太室山之间穿过,只是有个关口,山路又难走,所以若不是急事一般少有人走的。
果然周扁心领神会,点头道,“本公子记得。”
“待雨停后,小的们就将公子抬了出来,走到这缑氏时听说有位老神医正在此地,便停了下来。这老神医却是在这家大户人家里住着,小的们说了许多好话,最后还是那老神医开了口,这家家主才同意将公子留在这里养病。”原来是这样,也苦了周密他们了。
那小女孩听到这里,便得意起来,“是我大父同意你们住这里的,所以你病好了要陪我玩啊!我听你家下人说了,洛水之北有人玩的风筝,你会做,你要教我啊!”这小女孩显然对前不久发生在成周的事有所而耳闻,而周扁所做的风筝却是在王室之中,并不外卖,小女孩自己家里也是做了好几个,却都是飞不起来。
周扁听了不由大汗,敢情为了讨好这家主人,连这小姑娘都巴结上了,拿眼往那两人望去,却见两人都是低下头去,便知这事两人都有份了。
“自然可以,不过这会已经是夏天了,没有风可是飞不起来的啊。”周扁只得笑道,常言道寄在别人家,不得不低头啊。
“这个没事,我大父有辆宝马车,跑的可快了,站在上面又稳,我们可以站在车上放风筝啊!”小女孩眨着大眼睛说道,显然这个法子是试过的,不过没有放起来而已。
“那也要等本公子病好了再说。”周扁不由苦笑道,刚才就试了试,便发现自己现在可是下不了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可不假。
晕了几天,刚醒了过来,便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趴在床边说话,周扁也是心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