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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地在一间别墅门前停了下来,司徒空打通了一个电话后,别墅的门这才缓缓地打开。别墅很大,路的两旁栽种着许多樱花树,曲径幽然,别有一番风情。
车子停在了一幢白色的小楼前,范之臣跟着司徒空下了车,内心充满了诧异。腰忽然被司徒空搂住,整个身子自然地被他半拉进怀里,耳边响起他轻轻地警告声:“想要见盛翔,就配合我。”
“空,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南宫希身着一套白色的居家服,英俊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望了眼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影,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即逝,开口道。
“好久没见了,刚好路过,就打个电话碰碰运气看了,没想到你还真的在这里。”司徒空这话说得很冠冕堂皇,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友一个月里,最少有二十几天都在这里:“介绍一下,我的朋友,范之臣。”
“幸会。”南宫希眯着一双眼睛,嘴角依旧挂着笑痕,道:“空很少向我们介绍他的‘朋友’,很荣幸认识你。”他特意加重了‘朋友’二字,礼貌周全地伸出了手。
范之臣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他的笑容并不是出自真心,心里直打突突,在回礼地握住他的手时,道:“你好。”将手缩回来时,范之臣忽然想起了什么,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曾经的模糊影像重叠在一起,惊呼出声道:“我见过你!”
“是吗?”南宫希不以为意地一笑,淡淡地接口道:“范先生觉得我面熟也不奇怪,想必是大众媒体上见到过吧。”
“不,不是!”脑海里的影像一点点的清晰起来,那个chi裸着上半身,对着自己说‘我是盛翔前爱人’的形象一下子鲜明起来:“你,你是盛翔的前,前……”男人一回忆到当日的情景,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红晕,想要质问他,然而一贯的羞涩让他的气势全无。
第112章:众目睽睽
司徒空显然没有想到男人竟然会认识南宫希,这项认知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一种被男人排斥在外的感觉深深地影响着他的心绪:“进去吧。”他松开了揽在男人腰际的手臂,率先走进了别墅。
南宫希挑了挑眉,鼻孔里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嗤笑,转身径自跟上了司徒空的步伐。
范之臣一人被留在了原地,他看着前方不远处说笑着的两人,在呆愣了数秒钟后,也小跑着追了上去。
刚刚坐定,范之臣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喂,我弟弟是不是在你这里?”虽然是询问,但是他的脑子里早就认定了盛翔一定是在这里!
“喂?”南宫希对于男人出口的称呼有些不满,一边招手示意佣人上茶,一边道:“没想到我南宫希还有被人用‘喂’来称呼的一天啊,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如果没有记错,上次在盛翔家里遇见的男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没想到一向都有相当自信的自己,竟然没有让这个平凡的男人记住自己的名字,还真是有些失败感。
“对,对不起。”范之臣本能地道歉,望着南宫希的目光却充满了戒备,道:“南宫希,我弟弟呢?”这次问话显得直接很多,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激动,坐在沙发上的身影绷得笔直。
司徒空一言不发地喝着清香浓郁的绿茶,默默地将男人的焦急看在眼里,却始终没有出口相帮。男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南宫希身上,而且丝毫也没有过向自己求助的表示,恐怕他连想法都没有!这项认知让司徒空觉得非常不舒服,所以他选择了旁观。
“你弟弟?”南宫希优雅地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眯着眼笑望着范之臣,道:“你弟弟是谁啊?”
对于南宫希的明知故问,范之臣是有些恼火的,可是一向不善于辩白的他,只能是气闷在心,道:“盛翔,他就是我弟弟!”他的声音很压抑,很明显他正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盛翔啊……”南宫希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望着他,道:“他两年前就和我们公司解约了,我两年前就不是他老板了,你这么问,让我很困惑啊。”
“你,你,你!”男人连说了三遍‘你’字,却久久没有下文。
看着男人毫无血色的脸上一双眼睛因为惊愕睁得老大,司徒空的眉心微蹙。男人这么单纯又怎么会是南宫希这个笑面虎的对手。他轻咳了一声,成功地将那两个人的视线引了过来,嘴角轻轻一扬,道:“希,上次我来时看到的那个佣人呢?”
司徒空虽然没有明说什么,可是南宫希还是明白了他的意图,他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好友,意外地在好友眼中看到坚持。南宫希脸上的笑意瞬间隐去,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阴云,沉声道:“看来你今天是故意带他来的了。”
“是。”司徒空回答的很干脆,他一把拉过不明所以的男人,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在男人满是错愕的注视下,缓缓地将唇印在了男人的双唇上。男人的唇如同记忆中一样的柔软,强势地撬开男人的贝齿,掠夺着男人口中的蜜汁,司徒空灵巧的舌尖尽情地追逐着男人的香舍……臂弯中的躯体由最初的僵硬逐渐地软化下来,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如果说最初司徒空这么做,只是想要告诉南宫希,男人已经是他的人。可是一碰上男人的唇,体内最原始的渴望就一发不可收拾,只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更多一点……似乎怎么都不够……
“咳咳咳……”南宫希看着眼前好友火辣辣的表演,一开始的惊讶过后,他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却在看到司徒空的手撩起男人的衣衫,伸进男人的衣物里,肆无忌惮的抚摸时,终于忍不住重咳了好几声,提醒自己的好友,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他不介意当众表演,可他还不想长针眼!最主要的是,那个躲在门后的人也应该看得差不多了,他可不想让那个人看见其他男人的裸体!
第113章:命运(一)
范之臣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地靠在司徒空的怀里,一双眼睛根本就不敢睁开,下意识地更偎近了司徒空,鸵鸟般地低垂着头,两个耳朵都是赤红赤红的。
司徒空因为男人的靠近,心情大好,嘴角明显挂着舒心的笑容,望着南宫希,道:“叫他出来吧,你总不能真的关他一辈子吧。”
范之臣虽然心跳如鼓,大脑一片空白,却还是听到了‘关他一辈子’这几个关键字,瞬间抬高了头,眨着眼镜道:“你干吗关我弟弟?”他的声音带着一份急切,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到多少有些气势,可惜……
南宫希只是挑了挑眉,轻轻一笑,视线却对上司徒空,道:“好,今天就卖你一个面子。”扬了扬手,唤来一旁的佣人,吩咐道:“去把他请出来。”他很清楚盛翔一定偷偷地躲在哪里,不过怕是他没有勇气走出来。
范之臣看到盛翔的时候,除了喜悦激动之外,隐约也感觉到自己的这个弟弟明显变得寡言了,那张秀美的脸上不时会出现一抹伤痛,如星般灿烂的眼眸如今仿佛一片死海,再也不复往日的灵气,这让他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怎么了?”
“我没事。”
“铭浩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我没想到他,他会……”
“他的死不能怪你。”盛翔在沉默了数秒钟后,幽幽地说道。该为他的死负责的人是他,如果不是他,铭浩也许就不会死!盛翔的神情更加黯淡,刚刚躲在门后,只是想要看看两年没见的亲人,可是真的面对面,他的心却感到窒息般的难过。
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担忧,那张平凡的脸上写满了自责,这让盛翔更加坐立难安,想要逃开男人的视线,想要……“厨房的工作还没做完,我先回去了。”盛翔快速地起身,步伐不稳地向门口跑去。
“盛翔!”范之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本能地起身追了过去,却在门口被人挡住了:“让开!”
“放他过去吧。”南宫希的脸色阴沉,挥了挥手,连头也没回,冷冷地吩咐道。
“希,你不会真的就让他当你的佣人了吧。”司徒空对于眼前人冰冷的神色毫无畏惧,一边动作优雅地饮茶,一边语带调侃地道:“太暴殄天物了。”
“你还是看好自己的宠物吧。”南宫希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道。
“你说他们两兄弟会不会旧情复燃?”司徒空隐约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虽然对男人他还是有着一份笃定,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忧,毕竟任何人对一个暗恋自己十几年的人都无法无动于衷,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和男人有血缘羁绊的人呢?
“空,我还以为你把男人带来,真的很大方呢?”南宫希听到好友的话,脸上的肃杀之色稍缓,道:“只有这次,下次不要再把你的宠物领到我这里来。”
“盛翔,你站住!”无论范之臣怎么努力想要追上前面的人,却总是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无论他怎么急切地叫着他的名字,他也是听而不闻,一急之下脱口呼到:“多多,多多!”两人已经追出了小楼,在小道上一前一后地奔跑着。
或许是久违听到这个称呼,盛翔的脚步果然慢了下来,在迟疑之间,手臂已经被男人抓住了。
范之臣喘着粗气,却在看到盛翔满脸的泪水时,忘记了呼吸,震惊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哥,是我,是我害死了铭浩!”盛翔滑跪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捂着脸,道:“如果没有我,没有我他就不会死,不会死……最该死的人是我,是我……”
“多多,没事了,没事了。”范之臣心痛地抱住了不住颤抖着的弟弟,紧紧地拥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
“哥,铭浩他是因为想要帮我,才会,才会死的。”盛翔经受了整整两年的心理折磨,即使他一直装作不在意,可是午夜梦回,铭浩满脸鲜血的样子总是会出现在眼前,让他再也无法安稳地睡上一个觉。
第114章:命运(二)
男人的手笨拙地拍着他的后背,想要给他一点安慰……盛翔渐渐冷静下来,双眼迷惘地盯着地面,道:“你十五岁失明的那一年,我渐渐地明白自己为何总是追逐着你的身影。可就在我想要和你好好相处时,铭浩被领养回来了。”
“最初我对这个被父母利用的工具并没有在意,而是暗自焦急该怎么改善和你之间的关系,那时候的你已经完全被隔离了,整天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来,有很多次我都想敲开你的房门,可是我没有勇气。”盛翔陷入了回忆之中,声音轻缓却带着沙哑地道:“有一天我看到你终于走出了房间,去了舞蹈练习室,那时候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可是没几天,你就跌伤了腿,被医生告知再也不适合战上舞台。看到你空洞的眼中毫无波澜,我很心痛,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们彻底地放弃了你,让你一个人住到别处,我和他们理论,可他们根本就不理我,那时候我明白,如果想要掌握住你的人生,就必须摆脱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
“我开始到处打工,可是只有十三岁的我,又有谁会雇用呢?”盛翔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我认识到,只有努力学习才有可能改变我们的未来,所以我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读书上,提前一年结束了初中的学习,凭着全额奖学金进入了高中,在那里我认识了南宫希。”他停顿了数分钟,这才继续道:“是他教会我,要想成功并不是没有捷径,那时候的我鬼迷了心窍,竟然答应了他的条件。”
范之臣多少也听出一些门道,一颗心悬的更高,拥着他的手臂更是紧了紧。
“我以为只要十年,十年之后就可以摆脱掉南宫希,就可以和你重新开始。”盛翔眨了眨湿润的眼眸,无力地道:“可是我还是太天真了,南宫希给我下了一个又一个套,我即使摆脱了他,也无法摆脱这十年里被他所塑造的身份,再无法成为一个普通人。可是如果我不能成为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和哥哥在一起呢?”如果十年前他就想到这些,那或许他的人生会有另一番境遇。
“知道哥哥恢复了视力,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以为这是上苍对我们的怜悯,以为我们终于有机会可以在一起。”盛翔重重地吸了口气,道:“我以十年之约已经到期要求和南宫希分手,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是当我提出要退出娱乐圈时,才发现自己身上背着巨额的违约金。那时候我气愤了,去找南宫希理论,他说只要我在一年的时间可以让你爱上我,他就放我走。铭浩在多年以前就曾经向我表白过,但是被我拒绝了,他出了国,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就画上了句点,哪知后来他回国了而且还知道了我和南宫希之间的交易,更知道了这件事。”
“那天你明确的拒绝虽然让我很伤心,可是更让我知道我对你的迷恋或许有爱,更多的却是不甘,在看到你上火车的刹那,我才发现了自己真正的心意,我自私地选择了留下,留在南宫希的身边。他出事的那天,打电话给我,说你答应了要做我爱人。”盛翔眼中含着的泪水再也可止不住地滴落下来,哽咽地道:“我告诉他,你人在火车站,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他痛苦地全身都在颤抖,自责地继续说着:“那时候,如果我没说,如果我能和他多谈一会儿,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范之臣并不知道盛翔和铭浩之间的纠葛,虽然多少也猜到一些,却没有去深究过,如果他能,他能早日走出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那个龟壳,如果他能多关心一下他们,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有这个悲剧。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在他自哀自怜的岁月里,这个弟弟竟然已经为自己作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他太失败了,他根本就不配当哥哥!
仅仅只是失明,他就放逐了自己十年,丝毫也没有关心过身边的人,这样的他根本就不配有这个弟弟,不配拥着他!男人想到这里,跌坐在地上,脸上尽是茫然和痛!
“是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用!”范之臣看到盛翔脸上的泪,酸涩的眼中瞬间涌出了泪水,自责地悲鸣着。
第115章:反思
如果司徒空知道让男人见到盛翔的最后结果竟是男人哭晕过去,那他是宁可自己做个恶人也不会带他来这里。
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抱上车,司徒空看着男人苍白的脸,睡梦中依旧紧蹙的双眉,心底满满的都是怜惜。这个纯良的男人不知道在心底深处不知道正怎么为盛翔的处境忧虑着呢?司徒空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对男人的过分关注,完全忽略了好友那张俊美的脸上闪过地诡异笑容。
范之臣仿佛一根被丢弃在大海中,随海浪浮动着的木头,没有任何的自主能力,只能随波逐流……可是在沉浮之间,他又极为渴望能看到海岸,能脱离那无边的海水……
全身的肌肉都酸痛无比,在范之臣努力想要睁开双眼的时候,清除的感觉到酸涩的眼睛胀痛的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很模糊,干燥的双唇蠕动了数下,终于吐出了细如蚊蝇般的要求:“水……”温热的水缓缓地滑入口腔,在摄取了水分之后,让范之臣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胀痛的大脑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
“没听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吗?”司徒空看到男人终于醒了过来,强撑到现在的精神终于稍稍缓解了一下,对上男人那红肿的双眼,这心底的气瞬间就冒了上来,口气很冲地道:“活该现在难受死!”对于男人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至少在司徒空眼中是不相干的人竟然哭晕过去,他是极为恼怒的,可是看到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又不忍心真地责备与他,只能借着这两句话出出心头的闷气。
范之臣没有接茬,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看似又陷入了睡眠之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颗脆弱的心早就破碎成了一地的碎渣,即使再在上面踩多少脚,除了增加碎渣的数量,从本质上来说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更何况现在的他,没有心情更没有精力去面对司徒空的冷嘲热讽。
司徒空也敏锐地看出男人不同于以往的情绪,男人很低落,可是这种低落完全是司徒空无法碰触的,以往男人也会出现这种情绪,可那是司徒空可以轻易看透掌握的。这点发现令司徒空内心一阵不安,似乎隐约间感到了男人的疏远,心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挠着,不痛不痒,却让他异常的难受。
看着男人缩进被褥中,蜷成一团的睡姿,司徒空幽暗的眸底溢满了疼惜,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在他额头印上轻轻的一吻之后,司徒空在为他掖好被角离去前,留下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天已经暗了下来,范之臣静静地听着关门的声音,在司徒空离开后的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泪再次涌了出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整个头都埋在了被子下,一声声压抑的哭声时断时续。
男人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用,可是下午听到的事让他很悲伤,悲伤之中更有一种深切的自责和自怨!男人甚至产生了一种,像他这种无用的只会拖累别人的人根本就不该出生在世上,就算出生了也应该早早去死的消极想法。
司徒空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由黑暗侵吞着自己。从和男人再次相遇以来,他知道他们之间会走到现在,变成这种关系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自负和骄傲,一早就把男人定义为是他自己独享的所有物,所以他无法忍受男人把他的关心分给其他人,即使那关心无关情爱,他也会愤怒!而他浮浅的任性的想法左右了他的情绪,主宰了他的行为,最终导致了他和男人之间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局面,致使男人的心越行越远。
他并不是没有看出男人刚才只是为了不面对自己而假装睡着,男人的这种行为打击到了他,却更让他认清了一个事实,如果他们之间在这样下去,最终只能是桥归桥,路归路!“该拿你怎么呢?”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问着自己,司徒空知道两人间的这个死结,除非他做出让步和改变,否则就是无解!
司徒空第一次静静地坐下来反思,反思自己的霸道和骄傲,反思和男人之间相处的一切,反思着他是不是应该做出让步?不想看到男人落泪,不想再看到男人那如受伤的幼兽般无助悲伤的表情,司徒空只觉得那隐隐传出的男人低泣的声音仿佛一把把利刃一点点地割在他的心上。
第116章:再遇祁俊
一夜的枯坐沉思,司徒空确实做出了让步,他不再禁锢男人,而是让男人去酒吧帮忙,更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