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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到底行不行,好像还是不太行阿?”
“不是,阿奴,咱能不能先把你这些镯子去掉,它会吓坏小宝宝的。”
“那好吧,不过你待会可得多卖力气。”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刘璋也没想到,阿奴她们的部落那里就有很多火石,还是非常优质的火石。
也是,阿奴她们部落叫祝融,是火神祝融传下来的,祝融部落一代代的往下传,守护的就是火神的秘密,火种。
守着一两个火石矿也很正常。
因为解决了火石问题,刘璋当晚兴致勃发,大展男儿雄风,一扫往日颓势。
第二天刘璋就安排人,去阿奴她们部落那里,去取些火石样品过来。
阿奴听说工科院这边用量很大,就要求工科院要按正常的市价购买才行。这丫头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萌傻小萝莉了,竟然知道为自己的部族谋福利了。单是这火石矿,就能让她们部落今后过上非常富足的生活。
就在刘璋这里全心全意的,想要制造出这个时代的大杀器的时候,长安城内,新任的司隶校尉钟繇正在和夏侯渊商议着军情。
“据报,马腾韩遂两部,这次是彻底联合了,两人为此还结成异姓兄弟。如今两家兵马,屯于天水,意图不明阿。”钟繇有些担心。
“元常先生无需担忧,若贼子来犯,自有俺夏侯渊来抵挡,绝不容长安有失。”
“可是我长安虽则城高池深,却兵微将寡。妙才将军麾下也不过几千人,加上我们近日收拢整编的西凉残兵,总计也不满万人,若是彼等联合起来,猛攻长安,结果委实堪忧。而且,司隶离兖州遥远,丞相即便想救,到时候也会缓不济急。”
“那怎么办,我等就这么多人,再要多也是不可能的。先生若有妙计,只管说来,大兄曾嘱咐过某,必得以先生号令为是。先生怎么说,俺就怎么做,俺就听先生的吩咐就是了。”
“夏侯将军客气了。我意如此这般,不管是马腾韩遂,还是李傕郭氾,都不能任其联合,任其坐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拉一打一,分而化之,弱而灭之。我等可以暗中派人,跟马韩某一家,还有李郭某一部,拉拢诱惑,勾搭连环。行离间之计。待到时机成熟,再一一灭之。”
“妙是很妙,但是好像要费时很久吧?”夏侯渊问道。
“不错,不过这只是老夫的一个安排。老夫还有另外安排。将军可着人在关中各地,四处散播,就说汉中粮丰,遍地皆是,刘璋为了解决粮多问题,就在汉中大肆酿酒。如今关中到处缺粮,到时候,不管是马韩还是李郭,必然奔汉中而弃长安,而我等只需坐收渔利即可。说不定还可以奇袭汉中,亦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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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国五千年历史最为波澜壮阔的时代,
深陷在屈辱沼泽中的中华民族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大变局。
他的前方是凶残野蛮的殖民列强,
他的背后是落后腐败的封建王朝,
他却只是一个来自现代的普通人。
第33节 孔亮夏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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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入秋的时候,就是成都学府招生的日子,也是成都最热闹的时候。
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不约而同的都涌向了西城外的成都学府。
如今的成都,已经非常畸形了。
负责成都治安的吴懿,不止一次跟刘璋抱怨过,说如今的成都根本没法防卫,城里城外都连成一片了,尤其是西城外,成都学府俨然已经成为另一个城市了,不比原来的成都小多少。至于南北二门外,也早就被人盖满了建筑,南面方便去南中,北面方便去汉中,谁让城里的房子太贵,地方太小。人们只得在城外想办法了,就连城东,如今也起了不少建筑。
现在成都的四个城门,几乎形同虚设,还不如成都学府的校门严实。
对于吴懿的抱怨,刘璋也不置可否,反正这是你的责任,你想办法。
再废话的话,刘璋就撂下一句话:御敌于城门之外,自己想办法。
没有城门就不知道怎么守了,那你趁早别干了。
以前魏延甘宁也抱怨过,刘璋也是不在意。魏延甘宁吴懿这些人,都是还固守着传统的攻防观念,不过刘璋也不想跟他们浪费口舌讲现代军事理论,当然刘璋也不一定讲得清楚。
成都学府大门前,如今早已人山人海。
一溜的招生桌子前面,早簇拥了无数前来报名的人群。本地的人早就对成都的新生事物司空见惯,外地来的,则觉得样样新鲜,就连外面招生用的纸笔桌椅都觉得好奇,啧啧议论之声不绝。
“今年来的人真多。”
“可不是吗,据说今年是最后一年,明年开始,就不再对外招生了。所以今年人就特别多。”
“为啥不对外招生了?”
“因为以后全面实行三级教育制度了,小学中学大学。学府以后将直接在各县学招取学生,不会再大规模对外招生了。所以今年人就显得特别多。”
“听说北边又是闹饥荒,又是闹匈奴。就连汉中也开始吃紧,还听说州牧大人都亲自赶去汉中了。”
“可不是吗,最近当兵的调动频繁,估计要打大仗了。”
“打仗你们不担心吗?”
“有啥好担心的,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州牧大人亲自去了。还担心啥?你不如去替敌人担心去吧,咱们州牧大人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杀人盈野的主。虽然说州牧大人经常不着调,有时候还挺招人恨,把粮价定的那么高,剑南春也不多卖点儿,辣椒更是自家种自家吃,卖都不舍得卖多少。可是说到打仗,可没见他输过。南中八百破十万七擒孟尤,汉中兵不血刃智取张鲁。有州牧大人去,还有啥好担心的。”
……
一个身材丰仪,神态儒雅,还有些稚气的少年,好不容易排到桌子前面。
“姓名?”
“孔亮。”
“表字?”
“…,子明。”
“年龄?”
“十三。”
“哪里人氏?”
“祖籍青州琅琊,上半年刚迁到巴郡。”
“想报考哪个学院?”
“可以报考多个学院不?”
“报考多个学院?好像没有规定不可以。咱们校长大人的大弟子就是好几个学院毕业的。你行吗?”
“试,试试吧。”
“你可想好了,报考没问题,若是取上了。回头你毕不了学业,学校可是有权辞退你的。到时候你连证书都拿不到,再后悔,可就晚了。年轻人。我劝你不要好高骛远,像庞云飞那样的,能被校长收为弟子的能有几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毕竟你分身乏术,不可能去几个学院同时听课。”
“多谢先生指点,不过小子还是想试试。”
两个人说话间。后边人已经不耐烦了。
“能不能快点,后面这么多人等着呢?”
“年轻人,唉,就是…,也罢,这是学校的学院目录,你勾选以后,署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那少年接过一张表,拿过炭笔,稍看了一眼,然后就勾选起来。
文、理、数、工、兵、法。
然后又在农、音下面有些犹豫,在考虑要不要也选的时候。
“你不会想全选了吧?总共才十来个学院,你想全报考,我可告诉你,咱们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小书院,学问可都艰深着呢。到时候考试过不了,有你小子好看。”
“谢先生提点,小子就是想试试,也许考不上呢。”少年说着,终究没有再继续勾,放弃了农、音等剩下的几个。
看着转身离开的少年,负责招生的老师,拿过刚才那张表,仔细看了看,自语道:“这小子,怕是要媲美庞大丑了。”
庞大丑,又称庞大臭,庞大虫,庞大。
就是庞龙的雅号。
那可是成都学府曾经风云一时的人物。
校长的得意门生,亲传大弟子,如今益州的兵曹从事。
另外一边,同样的故事也在上演。
“姓名?”
“夏懿。”
“表字?”
“…,公达。”
“年龄?”
“十五。”
“哪里人士?”
“祖籍河内,年前刚迁居汉中。”
“这里是报名表,勾选上你想报考的学院,签上你的名字。”
“谢先生。”
“…,你勾这么多干什么?”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学府是没有规定说不可以,但是就算你都考中了,录取你了,那你到时候总不能同时到多个学院去上课吧?”
“这个先生无需担忧,小子自有办法。”那少年署完名字,把报名表递回到招生老师的手中。
“唉,又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跟庞大臭一个德性。”
刘璋不知道有两个聪明绝顶才智高绝之辈,将要进入他创办的成都学府,他现在可没工夫关注招生这等闲事。
刚一入秋,就有匈奴犯边的消息,可是,不但李、郭等西凉兵马龟缩不前,反而退回到渭水南岸,进入眉县,似有威胁汉中之意;就连马腾韩遂部也在天水集结,向陈仓靠近,也是意图未知。
最让刘璋不安的是,最新传来的消息,庞龙派李恢去了马腾韩遂部,而他自己则孤身去了李、郭处。刘璋实在放心不下。庞龙跟了他三年了,平时师徒俩拌拌口角还挺好玩的,虽然相互看不对眼,但是感情还是很深的。万一这小子出点儿事,不好跟他们家大人交代。说起来,刘璋还没见过庞龙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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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刀剑下1()
“哥哥,你这就又要走了阿?什么时候能回来?”听说刘璋又要走,阿奴有些不开心,早饭也有些吃不下。
“不好说。凉州局势复杂,现在汉中也不稳,甚至还有人说连张鲁都派了细作回来。小庞毕竟年轻,张任现在还无法镇住场面。再说小庞是好冒险的性子,张任肯定压不住他,万一这小子出点儿事情,没法跟他家人交代。”
“臭小子,都是你一时手软,放了张鲁,直接把他全家杀了,哪有这么多事?”刘璋的话,又勾起了老太太对卢夫人的怨念。“你这一走,又不知道到什么时间才能回来,老娘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不如让阿奴和你一起去,到时候直接把孙子给老娘抱回来就行。”
费氏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
儿子大了,天天乱跑,自己没办法。
那你就带着媳妇一块跑吧,只要保证不耽误生孩子就行。
“娘,不太好吧,汉中说不定还要打仗,多危险。”
刘璋肯定不同意了,带着媳妇出征,这比较影响士气。
“有啥不好的,你们不是有随军大夫吗,阿奴不就是大夫,怎么就不行了?”
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
两个人正争执呢,阿奴在旁边吃了些东西,突然恶心呕了起来。
“阿奴,没事吧,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刘璋赶紧过来帮阿奴轻拍后背。这丫头很少生病的,今天怎么了。
费氏一看却眼睛一亮,兴高采烈起来:“来人,来人,快去请张机和华老两位神医来,快去。”
“娘亲,你没事吧,阿奴生病不舒服,你怎么这么高兴?再说了,随便请个大夫就可以了。怎么要把两个院长都请来,多大点儿事儿。”
“傻儿子,瓜娃子,你估计就快要当爹了。还在这里稀里糊涂的。阿奴,你也是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大夫,多么多么厉害,这都有孕了自己都不知道。你们这俩瓜娃子。没有我老婆子,可怎么好哦。”
“真的假的?我要当爹了?阿奴,你不是学了那么久的医,不会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吗?”突如其来的幸福,把刘璋冲击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
“我…,我自己的脉,我自己把不准阿,别的没啥,就是这两天心情不太好,还以为是胃口不好。吃坏了东西。”阿奴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要是两个师父来了,没有就坏了,又该挨骂了。”
阿奴有些忐忑。
刘璋有些紧张。
老太太很兴奋。
不一会,张机和华佗就被请了过来。
两人一左一右,把着阿奴的脉,把完以后,又交换位置,又把了一遍。
刘璋一家三口都眼巴巴的瞅着,等得挺着急的。这两个倒好,在那里把来把去的,刘璋早不耐烦了,急惊风遇上慢郎中。这是要急死人啊。“两位先生,别磨蹭了,赶紧说说看,到底怎么样,有没有身孕?”
“璋儿,沉稳些。别惊着两位先生把脉,要是把不准到时候算谁的?”老太太虽然也很着急,但是很沉稳的训斥了刘璋一通。
“老太太,没事,季玉,你也别着急。”张机还是慢条斯理的道:“阿奴确实有孕了,应该有两个月了,恭喜老太太,恭喜季玉和阿奴了。”
“好好好。”老太太一叠声的叫好,然后又冲着阿奴嗔道:“死丫头,两个月了,你都没发觉,真不让人省心。”
说得阿奴面红耳赤,很不好意思。
老太太继续又问道:“两位神医,不知可有摸出男女?”
费氏的话一出口,现场欢快的气氛,突然再次有些紧张起来。阿奴自己也很紧张。两个大夫好像也有点儿紧张。
刘璋一看气氛不太对,他对生男生女无所谓,就急忙道:“娘,你这真是的,这才多大阿,才两个月,你就问是男是女,你以为他们真是神仙,有透视眼阿。”
“去去去,别打岔,听神医的。”
“老太太,季玉这小子说的对,现在确实是雌雄难辨,所以刚才我和仲景才多诊了一会。不过就算是月份够了,单靠搭脉,也很难确定是男是女。所以,这最后的结果,还是要生出来才知道。”
刘璋一听,你这不是废话吗。
可是老太太就听这个。
然后,两位医生,又给开了安胎药,又是说了很多很多孕期注意事项。
老太太都着人拿笔详细记了,显然是准备做一个伺候媳妇的好婆婆了。
“你出去可以,但是必须赶在阿奴生孩子之前赶回来。”老太太现在一切以阿奴为中心了,儿子,看着挺碍事的,心不在焉的,赶紧滚吧。
刘璋带着很异样的心情离开了成都,赶往汉中。
好像有份割舍不下的东西,留在了成都。
距离成都越远,那种感觉越清晰。
就像风筝在天上飞,飞的越高,绳子绷得越紧。
刘璋带走了几乎是全部的无当飞军,以及新军的大部,驰援汉中。
眉县。
李郭等西凉兵马大营。
“粮食都带来了吗?”李傕冷声问道。
“就在后边道口,一望可见。”庞龙回道。
“还算是识相。好,粮食我等收下了,你回去吧。”
“那不行。粮食可以给你等,但你等需要打欠条,还要注明何时偿还?”
庞龙话音刚落,李傕还没发话呢,旁边其他将领早就气坏了。
樊稠一拍桌案,吼道:“好狗胆!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要我等给你打欠条?你们供应我等粮草,本来就应该是天经地义的。还敢要偿还。”
郭氾也怒道:“我西凉军从来没有给谁打过欠条,也从来没问谁借过粮草。别人也都是求着送过来的,你这娃娃,真是口出狂言,真以为这里的刀剑都是摆设不成?”
“某不管你等以前如何,以后在我师手下做事,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想要粮草,可以,益州有的是粮草,就看你等有没有本事拿了?”
“你叫庞龙庞云飞?”李傕愠怒。
“不错。”
“你老师刘璋刘季玉?”
“正是。”
“你现有何种武职?”
“尚无。”
“那你老师现在何种武职?”
“我师现在领益凉州牧,并无武职衔,往昔曾任奉车都尉。”
庞龙的话音落下,整个大帐轰然响起一片哈哈大笑。
“一个小小的奉车都尉,一个无任何军职的弟子,要我如何听命你等。难道就凭你和你老师,就想在我西凉军中,指手画脚发号施令不成?以为我西凉军中的刀剑,不会杀人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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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刀剑下2()
“我师无军职怎么了?天子有军职吗?我师是益凉州牧,那就是益凉的最高军政长官。而我庞龙,是兵曹从事,益凉所有的的军务我都有权过问,我管不得你等吗?
我看你等已经废了。
刀是好刀,剑是好剑,可惜拿刀剑的手已经彻底废了,那颗大汉精锐横扫大漠的勇士之心,早就不在了。某只看到了一群懦夫,一群胆小如鼠的懦夫!”
庞龙直接把自己这个益州兵曹从事,说成是益凉的兵曹从事了。
“你说谁是懦夫?!”樊稠腾一下把桌案踢翻,站起来拔剑指着庞龙。
“谁是懦夫?说的就是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这群人全他娘的是懦夫,匈奴人一来,你等就望风而逃,跑得他娘的比兔子还快,还配称西凉军吗?还配得上大汉精锐这四个字吗?畏敌如虎,胆小如鼠,不是懦夫是什么?!”
“老子他娘的不是懦夫!没有吃的,让老子拿什么跟胡人拼命?让弟兄们怎么去打仗?”樊稠吼道。
“是啊,还想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