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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驿馆,刚安顿下来,郭嘉又吩咐于禁,带了礼物,说是要去拜访故人。
成都徐庶府上。
话说徐庶刚回到府上,正要歇息,下人过来通报说驿丞求见。徐庶急忙让人唤了进来。
“驿丞见过主簿大人。”
“免了,可是那曹操的使者郭嘉等人到了?”
“回大人,正是,一行六人,为首正是郭嘉,其他有一个叫于禁的似乎是侍卫的头领。”
“好,可曾报与主公得知?”
“已经同时安排人通报主公了。”
“很好,要密切留意彼等,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严密监视,要保证不使彼等离开视线,去吧。”
“诺!属下告退!”
驿丞刚走,又有下人来报,说是门外有人自称是颍川故人的求见。徐庶一听,郭嘉这厮来的好快呀。
“奉孝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见教?”将郭嘉于禁两人迎接到客厅,宾主落座后,徐庶开口问道。按照徐庶本意,自从上次徐母事件之后,与颍川书院的同门基本没啥好感了,所以语气也是淡淡的,不冷不热。
“元直兄,小弟冒昧深夜打搅不胜惶恐。倒也没什么事,就是前次老夫人的事情,曹公做的有些过了,嘉这里代主公跟元直赔个不是,还请元直大人大量,莫再多做计较才好。”
“奉孝怕不是今日才到的吧?这么晚来打搅徐某,恐怕也不是为了家慈一事,往日书院那点儿情分,怕也抵不住各为其主的雄心壮志吧。你且放心,前次仲德入蜀,我也没留难于他,奉孝此来,某也自不会坏了你等性命,只是奉孝所求之事,却是不能帮上分毫。你也无需开口,只管好自为之吧。”徐庶对徐母之事,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忘了,作为颍川书院的同窗,这么对自己,绝对是不可原谅的。即便郭嘉不是同谋,但是没能阻止曹操,也一样让徐庶心寒。所以也就没对郭嘉有什么好脸色。
“元直差矣,嘉此来非是公事有求,确是叙旧而来。说来惭愧,前次英雄会入蜀,没敢见见元直,实在是心中有愧,这次因老夫人之事,势必要亲自过府来给元直道个歉的。元直也无需恼怒,若没老夫人之事,元直怎晓得投了个有情有义的好主公。”
徐庶听他说的恳切,面色这才见好,又听他提到刘璋,不免心下有些的得意。于是笑道:“跟贤弟开个玩笑而已,再说了,都是各为其主,你等使了手段,我徐某接住就是。若是接不住,那只能怪自己没本事。至于我主刘璋,跟曹公这等奸佞自然是比不了的,否则几番交手,也不可能处处受制于人。”
一番话,说的既狂又傲。徐庶主持工作已久,久在上位,谈吐之间上位者的气势不经意就带了出来。
“元直说的诚然没错,不过,刘太守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我等也是极尽污蔑之能事。罢了,净说这些有碍我等叙旧。元直离乡已久,该不知如今的颍川早就不是昔日之颍川了。”说的此处,郭嘉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落。
“此话怎讲?”
“一来去年青州黄巾入境,流窜四方,烧杀抢掠,生民多流离,颍川本富庶之地,所以遭灾甚重。老夫人既然已经入蜀,想必也有跟元直讲过的。加上年成不好,又有你们的大汉新报推波助澜,如今的颍川,丁户十不存一。也不是曹公心狠,实在是缺钱少粮,全是饥人流民,一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试问,但凡有妥善之法,谁愿意去背那些恶名,行那些恶事?若然不做,只会死的人更多。可是这天下又有谁能体谅到我等的苦衷?”
郭嘉这番话倒是实情,一个小小的兖州,突然过来了百万多的黄巾流民,不说造成的伤害和冲击了,就是单单安置这些人,喂饱这些人,都是个老大老大的难题了。
“兖州四战之地,曹操乱世奸雄,奉孝不若早早弃之,另投明主为好。我主刘璋虽然年幼,然则虚怀若谷,礼贤下士,奉孝若来,必待以国士。”
第62节 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2()
郭嘉斜了一眼于禁,随口打了个哈哈,应道:“刘季玉虽好,然则乱世之中,好人命不久长。元直,你还是有些迂腐了,若是换做了是我,前次仲德入蜀,焉有他的命在?乱世当中,更是考究人主心性。何进如何?位高权重,然则妇人之仁而命丧阉人之手;董卓如何?固然一时之雄,还不是落得个身首异处。曹公即便有些恶名,却远比刘季玉更适合当主公,至少在这乱世当中,会比刘季玉更命长一些。”
“话虽如此,然则求仁得仁,择善为善,我辈读圣贤书行走于世,欲展胸中才华抱负于世之为何?还不是为了个太平盛世,为了给百姓一个安稳富足的生活,为了还给天下一个明君仁主。庶虽不如贤弟权变通达,是以唯有持正立身,愚兄虽不才,看人大抵还是不错的,季玉和曹孟德两人,论到行奸使诈乱世搏命,季玉自然是远远不如,但论到仁心仁术推己及人,曹孟德又如何能比?试问,难道我们需要一个曹操这样的奸雄活的更长久吗?”
“元直差矣,乱世大争,尔虞我诈纲常不存,如何能以常理而论。比如我兖州,若没有曹公,只怕早已白骨千里了,就连尊老夫人少不得也得谢一谢曹公,谢曹公及时廓清兖州扫平逆匪。兄长身为人子,又是我兖州乡人,多少也该感念一点曹公的恩德。非是小弟为曹公辩解,易地而处,刘季玉未尝就做的更好。”
“奉孝果然有些伶牙俐齿,怪不得敢来益州行苏秦张仪事。贤弟说的不错,兖州平乱,曹操出力甚巨,然则平乱是他作为社稷之臣该有的本分,平则平矣,又如何有坑卒杀降盗坟掘墓等种种恶行?灾荒流民,处处皆有,我益州亦有,可有似曹孟德这般处置的?贤弟不过是伪托乱世,为曹孟德找借口罢了。曹孟德是否明主,贤弟在曹孟德身边已久,自该是感同身受,当知愚兄所言不虚。贤弟当世大才,曹孟德实非贤弟之良选也。”
……
徐庶和郭嘉两人的一番唇枪舌剑,并不为外间所闻。两人一个想说动对方顾念乡土之情,一个想说服对方弃暗投明,最终是各说各话,不了而了。
说来,徐庶和郭嘉,虽都出自寒门,但在颍川书院的时候,却不是一路人。郭嘉风流儒雅,平素也多跟世家子弟如荀彧荀攸等人走的比较近,而徐庶阔达任侠,自己就带有些老大的气质,有自己的一帮小弟,如石韬崔州平等,在读书人中本就比较另类。
两人谁也不认为能谈出个结果来,也没打算谈出个结果来。
第二天,刘璋在府衙大堂,正式接见了郭嘉一行。
要说三国人物,刘璋最感兴趣的,当然是诸葛小妖了。诸葛大名垂千古,没人不感兴趣,可惜到现在也没个影子。其次,智谋之士方面,大概就是这个郭嘉了。三国演义,前几十回,诸葛出山前,谋士之中,就数郭嘉了。郭嘉死后,诸葛出山,两人也没啥交集,可以说各逞风流。
刘璋印象里,郭嘉的主要事迹,主要有:力劝曹操迎汉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官渡之战的十胜十败;跟随曹操远征乌桓。
作为谋士,郭嘉的大局观很清晰,战略判断很准确。
这样一个人,现在跑到蜀地来,跑到自己的眼皮子跟前,来行纵横家之事,想要说动自己和曹阿瞒联姻,想要说服自己放过曹阿瞒。刘璋很好奇,这郭嘉还真敢想呀。
别说你能不能完成使命了,就是想回去,怕也是万难了。
到了咱的地盘上,那就得听咱的了。
“兖州郭嘉见过太守大人”
“奉孝先生快快免礼,先生大名璋早已如雷贯耳,先生快快请坐。”
“多谢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客气了,嘉或者有微薄之名,也全赖太守大人当日之天下英雄令,说实话,嘉自己也觉得受之有愧,太守大人实在是太高抬在下了。”
“非是璋高抬先生,确是元直当日在我耳边经常念叨,对先生推崇备至,可惜缘吝一晤,不想今日能与先生当面,真是璋三生之幸。”刘璋一激动,转眼就把徐庶给卖了。
郭嘉听说徐庶这么高看自己,很有些意外,昨晚情况可不是这样的,那徐黑子没少奚落挖苦于我,难道昨晚是他装出来的不成。
徐庶听了也是一晕,黑脸更加黑了。
“嘉和元直是书院同门,元直才情学识,远在嘉之上,后来又仗剑游学天下,更非嘉所能比,如今身为太守大人依仗,蜀郡之柱石,此嘉更是望尘莫及。能得元直和太守大人青眼有加,嘉何德何能,宁不愧杀?”
“奉孝你就休再谦虚了,你我师出同门,知根知底,少拽那些虚文样子货,只管将来意说了,且看看究竟再说。”刘璋既然扮了红脸,徐庶就只能扮黑脸了,反正他本来就脸黑。
“呵呵,元直的性子还是没变阿,也就太守大人能忍得下你这个性子,换作他人,这可非是为臣为下之道。”郭嘉说着,看了徐庶一眼,又看了刘璋一眼,看两人神色并无变化,心下暗叹一声,继续说道:“嘉此来确有要事在身,是为贵我两家修好而来。”
“喔,修好哈。如何个修好法?”刘璋若有兴趣的看着郭嘉。
“自然是太守大人不再继续诋毁曹公,而曹公愿意将自己的嫡女许配给太守大人,如此缔结姻缘,两厢和好,不知太守大人以为如何?”
“联姻?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至于说什么诋毁不诋毁的,若曹公行得正坐得端,又如何畏惧人言。再说了,若果我等真的是诋毁,曹公自然可以摆事实讲道理,拿出证据出来辟谣即可,犯不着为此低声下气的伏低做小。不知奉孝以为我说的可对?”
“太守大人说的诚然没错,不过,世间又有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之说,曹公行事虽有些看似不妥,不过内里却另有曲直,若不辨真伪不问情由,自然使曹公蒙冤多多。嘉倒不是说太守大人有不是,只是毕竟大人远在益州,于兖州之事多有不详不察之处,对兖州事务轻易放言,也容易有损太守大人之清名。”
第63节 赌()
“奉孝谬矣。大汉新报上的言论,非是出自太守大人之口,而是出自兖州、青州、冀州、徐州等,出自天下人之口,我等也不过是采风天下,代为发声罢了。曹公若问心无愧,自然没必要过于计较了。”徐庶面无表情的反驳道。
“元直既如此说,嘉亦无言。然则今日曹公有今天,未尝他日太守大人没有。如今,曹公愿意拿出足够善意,希望能改善两家之关系,也希望太守大人能够放下过往种种。嘉言尽于此,如何定夺全在太守大人。”郭嘉说完,仿佛浑不在意似的,仿佛谈成谈不成无所谓似的。
“那就没必要谈了,免得曹阿瞒还要搭上个宝贝闺女。”刘璋却不管那么多,没有足够的利益,想要跟我谈,凭什么。再说了,曹阿瞒之前把老子欺负得够呛,那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当然,还有更关键的是,谁知道他娘的曹阿瞒的闺女是不是个丑八怪。刘璋印象里,曹操就是白脸的奸臣,是个小矮子,喜欢黑寡妇的满脸猥琐的丑八怪。这么丑的老爹,这么差的颜值基因,闺女能好到哪里去,祸害不了别人现在想来祸害老子,门儿都没有。
刘璋说的粗俗,郭嘉倒无所谓,于禁听了有些恼怒,但看郭嘉一脸平静,于禁也只好按下不快。
古代人讲究什么主辱臣死,刘璋当着曹操使者的面称呼曹操为曹阿瞒,已经犯了这个忌讳了。
“奉孝此来,怕不是仅仅为了什么联姻修好之事吧?”
“元直知我。嘉此来,除了修复两家关系,联姻通好之外,就想过来拜会两个人,不知太守大人能否满足嘉这个小小心愿?”
“两个人?元直和广元?广元远在南中,一时也脱不开身吧?”
“非也。嘉就想见见太守大人和另外一人。太守大人嘉如今已经见过了,这另外一个,嘉听闻蜀中有一位少年英才,姓庞名龙,不知能否有幸见上一见?”
“你说的是小庞阿,他现在学业繁重,想见他,不如先生先留下来,以后想见谁见谁,先生意下如何?”刘璋嘿嘿一笑,图穷匕见。
此言一出,郭嘉倒没什么表示,于禁已经按耐不住了,一拍桌案,腾就站了起来:“你等难道还敢扣押使者不成?”
刘璋哈哈一笑,“这位是于禁将军吧,你们算什么使者?曹阿瞒是什么人?如今早就什么都不是了,朝廷早已免去了他一切职务,他现在和土匪草寇有什么两样,仗着手里有些兵马,就成一方诸侯了?奉孝先生,于禁将军,不如趁早离开为妙。再说了,我就是将尔等扣下又如何?扣下你等也是看得起你等,说明你等尚有些可用之处。”
刘璋一番话说既尖酸刻薄,又杀气腾腾。
不说于禁青筋暴露,郭嘉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徐庶不得不出来缓和气氛了,哈哈一笑,“奉孝,于禁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太守大人的意思是,诸位远来奔波,蜀地山川锦绣,不妨多住些时日,赏玩赏玩,至于其他的联姻通好等事情,好说好说。”角色转换完成,成刘璋唱黑脸,徐庶唱红脸了。
“无妨,太守大人盛情某等已心领。既如此,嘉想和太守大人来个君子之约,不知太守大人可愿意?”郭嘉气定神闲,抛出诱饵。
“喔,”刘璋的好奇心被钓起,“君子之约?奉孝先生莫非说的是打赌不成?”
“不错,就是打赌,不知太守大人可有兴趣?”
“有意思,且说来听听。”
徐庶感觉有些不太妙,想阻止,又不知如何阻止。
郭嘉随即就应道:“若某等能顺利离开蜀郡,则贵我两家修好,太守大人等不得在大汉新报上继续攻讦我方,若某等不能离开蜀郡,自然一切如太守大人所愿,太守大人想怎样便怎样。太守大人觉得如何?”
“不可!”
还未等刘璋开口,徐庶和于禁几乎同时开口反对。
“先生不可,难道先生真的意欲背离曹公不成?”于禁怒叱道。临出发前,曹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除了护卫郭嘉的安全,再有就是监视郭嘉的言行。
“主公不可,若我等随意扣押使者,必为天下人诟病,实非良策,主公万不可为一时之意气而招致天下人非议,因小失大。千万三思才是。”徐庶也强烈反对。按照郭嘉的提议,如果回头放了郭嘉等人,那就等于同曹公修好了,如果不放吧,扣留使者,历来为诸侯交往之大忌。再说了,能不能扣留得住还在两可之间。若是刘璋头脑一热,答应了郭嘉的赌约,那就坏了。
郭嘉出招以后,老神在在,朝于禁摆了摆手,示意稍安勿躁,眼睛却一直盯着刘璋,就看刘璋如何应对了。
刘璋的心思果然被勾引起来了,那可是郭嘉,还饶带了个五子良将于禁。就算没有赌约,自己也打算要扣人了,更何况如今郭嘉抛出了这个赌约,刘璋心下暗喜,面上更是乐出花来了,笑道:“先生好雅兴,璋若不奉陪,岂不是没趣。”
……
送走了郭嘉等人回驿馆休息,徐庶又忍不住转回来,私下询问刘璋的意图。
“主公,方才之举甚是不妥阿,若是真的扣下彼等,必惹来非议,没必要为一两个人使主公清名受污。郭奉孝虽有才干,但多以机变鬼谋胜,非管夷吾百里奚等治国理政之大才,不值得主公为之太费心思。”
徐庶意思是,郭嘉确实有才,但是才有些歪,不值得为这样的人牺牲太多。
“元直说的甚是,郭嘉之才,于我蜀地,确实无足轻重。我蜀地将以政通人和厚积薄发而胜,走的是煌煌大道,机变鬼谋非正途,也非我所喜好。不过,其才于曹阿瞒却正当其用。曹阿瞒居兖州,四战之地,正需郭嘉此种纵横捭阖,机变诡谋之辈。我等留下郭嘉,等于断去曹操一臂,若能成功,乃为大赚。”
“原来如此。既如此,不知主公作何打算?郭奉孝既然敢赌,必然有所恃,若不幸被彼等得逞,恐贻天下人笑。”
刘璋嘿嘿一笑,“元直无忧,凡人皆有弱点,概莫能外。我知郭嘉素来身体不佳,又嗜酒,想来总能诱惑一二。即便诱惑不了,我等就强留不放,他又能奈我何。咱们先礼后兵,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我就不信他还能逃出我等的手掌心。”
第64节 博1()
就在另外一边,于禁也在跟郭嘉说着相同的话题。
“先生,先生刚才的提议是否欠妥当?我们和刘璋小儿积怨已深,先生抛出这个赌约,那小儿必然会把我们扣在成都,到时候我等该如何是好?”
“文则,你觉得我们这次出使,有几分把握能达成目的?我们手里有些什么筹码是对方想要的?”郭嘉笑着问道。
“这个,先生不是说要说服刘焉两家联姻吗?”
“联姻?人家早就和西凉马家有过婚约,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废旧立新的。那不过是个由头罢了。真正想要有所建树的话,只能另出奇谋了。文则不会该以为,那刘璋会老老实实跟我们联姻修好吧?”
“属下愚钝,还以为先生着力于此。既然先生意不在此,那为何在绵竹的时候,对刘益州又是那般说辞?”于禁还是有些狐疑,不问明白,他总是不托底,万一这个郭嘉有什么别的想法,那可就难办了,曹操临行前可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的,不容有失呀。
“当然是另有深意了。文则只管放心就是。再说了,你以为我不提赌约,那刘璋就会轻易放过我等?绝不可能。可知嘉是何许人也?两年前,刘璋尚且还不认识于我,已经将我列在了天下英雄榜上了,他惦记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我就站在他面前,我敢肯定他势必要扣下我等。”郭嘉微笑着,说着一件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于禁听的有些糊涂,“那先生还要跟他赌?岂不是必输无疑?”
“所以才要跟他赌的。既然赌不赌他都会扣留我等,那我为何不赌呢?如果我等运气好,走脱了,也就等于和刘璋达成了修好协议,这买卖多划算。也只有彼等认为必赢,所以他才会放心失察跟我们赌的,说起来嘉就是利用刘璋的自信,这才占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