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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野山椒,马超勃然变色,怒道:“你们昨天害了我妹妹,今天还敢来驿馆害我,真是好胆!”
“是吗?不知道令妹现在如何了,有没有生命危险,要不要准备办理后事呢?哎呀,我想起来了,我也没吃早饭呢,早上出门太匆忙了。既然马兄不饿,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这东西整个大汉也没什么地方能吃到,浪费太可惜了。来,老魏,也过来吃点,早饭不吃可不好,容易伤胃。”
刘璋也不管马超如何,叫过魏延,两个人就着一碟辣椒,如狼似虎的,把两个饼子两碗粥给吃的干干净净,野山椒剩下了一小块,还是刘璋敲掉了魏延的筷子才留下的。刘璋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马超说:“真不好意思,忘了问令妹吃不吃了,没事,这给你们留了一块,至少你们可以拿去鉴定鉴定有没有毒。马兄事务繁忙,我们就不打搅了,老魏,我们走。”
“小贼,给我站住!”马大小姐从屏风后出来,喝住了刘璋。
“马大小姐还有什么见教的吗?要打也可以,别再打我脑袋了。”刘璋假装护着包的严严实实的脑袋,作害怕状。
“真是熊包,一点汉子样都没有。你说,你和那个野丫头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什么关系你好像管不着吧,而且昨天你也听到了,她是娃她娘,我是娃她爹,还能有什么关系,傻子也知道呀!”
“哼,你以为本小姐愿意管你,要不是你们家死皮赖脸的求到我们马家,你以为本小姐愿意认识你这个无耻之徒。”
“好呀好呀,你回去只管跟你爹说说,你要是能让他断了咱们的联姻,我一定烧高香谢天谢地外加谢谢你。”
“你…”
“我们走,老魏你在后面看着点儿,小心那臭婆娘背后偷袭!”
“小贼,你给我站住!”
刘璋魏延落荒而逃。
回到州衙的时候,两个侍卫和刘璋他们迎面走过。
“老魏,你有没有觉得刚才过去的那个侍卫有点儿眼熟?”
“哪个?”
“右边那个。”
“没什么呀,就是长的俊了点儿,主公你不是对男的也有兴趣吧?”
“兴趣你个头,老魏呀,我觉得你这个保镖当的很不称职呀。”刘璋开始吹毛求疵了,敢调戏领导,立即给你穿小鞋。
“不会吧,我觉得我干的挺好的。你看来绵竹这一路上,我马前马后鞍马劳顿,多辛苦。”
“你辛苦个屁,你看看我脑袋上这伤,你是怎么保护的?还有前天在城门口,那臭婆娘把我的丝带扯了,要是她有歹意,老子脑袋早搬家了,你还敢说你这保镖当的好?”
“她不是没恶意吗,再说她是你未婚妻,夫妻俩打架,我怎么能随便掺和。”
“你跟谁学的,现在也油嘴滑舌了?反正你这个保镖我看是干到头了,回头收拾收拾滚蛋。”
“那可不行,主公,你当时留俺,是要俺给你练兵,这保镖是你给俺弄的临时差事,现在又怨俺干得不好。主公,你可不能不要俺,你不要俺,俺老魏以后上哪儿吃香的喝辣的。”
“滚一边去。想留下也可以,你得给我弄个满意的保镖来,弄到以后,你就滚去专心练你的兵。”
“那主公你满意什么样的保镖?不会是马大小姐那样的吧?”
“滚!我满意的,当然是…,就照赵云赵子龙那样的就行,这要求不算太高吧。”
“赵云?是主公你那个英雄令上的赵云吗?那个我不认识呀,就算认识我也打不过他,你都把他跟吕布并列了,你这不是玩我的吗?”
“那典韦那样的也行,就是那天和曹昂一起的黑大个,五大三粗的,看着都唬人。”
“典韦我也打不过。”
“你个吃货,我也打不过你,你还不是跑我这里了。打不过可以骗呀,只要骗过来就行。”
“那当时典韦在的时候,主公怎么没想到把典韦骗过来?”
“当时不是他们溜得快,没来得及吗。”
“主公,俺老魏打人行,骗人可不太在行。”
“那你回去后,就在英雄台上来个比武招亲,噢,是招保镖,直到找到满意的为止。”
“啊,主公,你不是来真的吧?”
“当然是跟你开玩笑的,不过,你还是慢慢帮我留意一下,以后你终究要去带兵的,让你当个小小的侍卫,也屈才。”
“主公,我知道你是在骂俺,骂俺这侍卫差事没干好。你们读书人就是蔫坏,骂人都拐着弯儿骂。”
“老魏呀,还是你比较对我脾气,徐庶他们都太正经了,不好玩,哈哈。”
绵竹城内关于当日州衙宴会的各种谣言,开始四处流窜。
第一种说法是,刘璋小儿一直妄图篡班夺权,来到蜀中之后,看到州牧大人康健,就自己到成都另立山头,这次来绵竹就是为了毒害蜀中众文武,全面接管蜀中。
这种说法,在后来看到马大小姐在大街上四处溜达后,逐渐消亡。
第二种说法是,这是刘焉父子演的一出双簧。据可靠消息,最后上的那道菜,绝对是好东西,是刘璋专门弄来孝敬州牧大人的。开始州牧大人不知道是好东西,所以想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后来,拿出来以后又后悔了,所以就指使刘璋大闹宴会,结果大家走了以后,侍卫亲眼看着刘璋把那道菜,全部都收集起来,又送给了州牧大人,州牧大人还直嫌弃浪费了不少。
关于第二种说法,大家不怎么相信,但是消息来源比较靠谱,比较接近事件真相,因为消息出自州衙内的下人和侍卫,所以大家半信半疑。
第三种说法是,那道菜绝对没毒,是西凉马家故意的,马大小姐第二天还好好的满大街乱逛,就证明了这点。马家故意说菜里有毒,就是摆姿态,就是想要跟州牧大人提高谈判筹码,多要好处。
驿馆里,刘璋走后,马超看着碟子里那一小块野山椒,想了想,用手捏了起来,放进嘴里。咸咸的,没啥呀,哎呀我地个亲娘咧,辣死我了,“来人,快来人,快拿碗粥来,快,快点儿…”
喝了一大碗粥,啃了一张大饼子,马超这才觉得好了很多。
“娘地,真他娘是够辣,果然是好东西呀,妹妹,刘璋那小子真不是东西,送给咱们的早饭,他自己给造了个精光,太不上道了,太不尊重他未来的大舅哥了,不行,我得找他去再要点儿。”
“大哥,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呀,咱们马家何必求着他们,咱们在西北自由自在多好。我可不想嫁给一个熊包蛋。”
“好妹子,这事儿大哥说了不算,再说了,刘璋那小子也不算熊包呀,把天下英雄骂了个遍,照样没啥事,这就是本事呀。你是不是因为没赶上那个英雄会才生气的吧?”
“才不是呢,我是气他没把大哥和爹爹放进英雄榜,有眼无珠的小贼,当然要教训他一通。”
“爹和大哥要是厉害,咱们还在西凉混个啥劲儿,早横扫大汉了。男人的事情你女儿家不懂,老老实实嫁了就好。”
“我不嫁。”马大小姐赌气道。
第21节 谁怕情多累美人6()
两人回到了刘璋的小院,刘璋因为本次道歉完成的不是很圆满,就也不想立即去见刘焉。反正他已经给马超演示了那个野山椒根本没毒,至于联姻的事情,他反不反对,估计意义不大。因为被逼婚,心情有些不爽,所以就小小的撒泼一下,除了这点儿本事,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哥哥,没关系,以后那个臭婆娘再敢欺负你,我来保护你。”阿奴看着刘璋一脸郁闷的回来,以为刘璋又受欺负了,立即自告奋勇的过来要求保护自家男人。
旁边的正牌保镖,魏延魏大统领,听的只抽抽。
“小丫头,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哥哥是让着她的。”刘璋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道。
魏大统领的脸抽的更厉害了。
正说笑间,有费氏身边的丫鬟过来通传说,夫人叫四公子过去说话。
刘璋正要过去,又有侍卫通报,说是董扶来拜访刘璋。刘璋只得吩咐侍卫先将董扶迎入客厅稍候,等自己从费氏那里回来再说。
再见到费氏的时候,刘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
哪里不对呢?
“璋儿,可去见过马氏兄妹了?”费氏笑着问道。
“见过了,孩儿一早就去了,你看孩儿这脑袋包的这么肿,就是为了去见他们的。”
“你这孩子就是没心没肺,永远也长不大。娘还盼着你早早结婚生子,你又跟娘弄幺蛾子,说什么不宜早娶。你若喜欢那丫头,早早就收了吧,以后如果和马家丫头成了亲,想收就难了。哎,你们父子都是一路货色,总是吃着盆里的,望着锅里的,别辜负了人家姑娘。”
什么乱七八糟的,刘璋听的有些迷糊,怎么连老爹刘焉也骂上了。
对了,知道哪里不对了,是费氏,费氏的笑有点儿假,有些勉强。
难道老爹招蜂引蝶了?
想到这里,刘璋突然想到曾经擦肩而过的蒙面女人。
肯定是刘焉胡搞八搞,惹费氏生气了。
还有刚才碰到的那个侍卫,我说怎么感觉有点儿眼熟呢,原来就是那个蒙面女人扮的,没错,就是她,身形太像了。
想通了这一切,刘璋兴奋的一拍大腿,不由得叫了一声。
“傻孩子,娘跟你说的你记下了没有?别光长个子不长记性,别总是毛毛糙糙的,也别四处沾花惹草。”
“孩儿记下了,记下了。”
“记下就好,娘乏了,你自去忙去吧。”
“孩儿告退。”
出了门,刘璋就随手招过费氏的一个心腹丫鬟,低声问道:“姐姐可知道有没有个蒙面的妇人,出入于内宅。”
那丫鬟唯唯诺诺的,又四处瞅了瞅,才低声说道:“夫人不让说,公子还是莫问的好。”
刘璋哼了一声,怒道:“你只管说,夫人若怪罪一切有我,你说,那女人是何人?”
丫鬟这才低声说道:“这事是忌讳,老爷吩咐过不许下人们多嘴的。四公子说的那妇人,叫卢氏,外面都叫她卢夫人,听说厉害的很。”
“厉害?怎么个厉害法?”
“都说她会仙法,能让人长生不老,青春永驻。老爷经常请她过来传授仙法,经常一呆就是很长时间。所以夫人不高兴。”
我靠,仙法呀,我也想享受这样的仙法哈。我日。
前几天刚刚取笑过曹昂,说他老子曹阿瞒好色,没想到这马上就应在自己头上了,刘璋真是感叹这报应也太他娘的快了吧。
真是两个坑儿子的爹呀。
看着刘璋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样子,丫鬟急忙低声道:“少主切不可莽撞,那卢氏不是寻常人,她儿子是如今的汉中太守张鲁张大人,少主切不可轻举妄动。”
我靠,谜底终于揭开了。
原来他就一直很困惑,为啥历史上,刘璋一上台,就杀了张鲁全家,逼得张鲁在汉中自立,彻底让蜀中成了闭塞之地。他很疑惑为啥原来的这个刘璋,一上来就要弄出这样的大输局面,以至于后来张松孟达法正等,要引狼入室引刘备入蜀。刘璋对张鲁高举血淋淋的屠刀,这明显不符合他一贯的暗弱性格。
原来根子在这儿呢。
根子在刘焉和张鲁的母亲卢夫人的奸情上。
这下事情严重了。
刘璋又开始后悔没带徐庶过来了。
因为张鲁本身不是一般人。
这个张鲁在后世的名气很大。他的祖上就是汉初三杰之一的留候张良,他本人是五斗米教的教主,是天师道创教祖师张道陵的孙子,天师道的第三代传人。在蜀中根基深厚,徒众甚多。
总得做些什么吧?否则自己在这蜀中就是死局,就是彻底的困龙之局。自己和张鲁反目迫在眉睫,张鲁在汉中,将会彻底断绝掉蜀中内外的进出通路。
刘大官人一脸阴云密布的,见到了在客厅等他的董扶,完全没有了之前两次见董扶的那种神采飞扬的模样。
“小子,怎么见到老夫就哭丧个脸,老夫没欠你钱吧?”董神棍看着刘璋阴沉着脸进来,就取笑道。
烦人心事无法对人言,还真是郁闷。
“董叔取笑小侄了,我脑袋的伤还在呢,你这么快就跑过来要债了。”刘璋苦笑道。
“哈哈,外间都传你小子性子弱,好欺负,我老人家却知道你不是个好糊弄的,果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呀。既然你脑袋上的伤就是明证,那你就得给老夫平反。”老神棍很得意道。
“平反是小事,董叔何必挂齿。”刘璋打了个哈哈。
对你当然是小事,对老夫可是大事。老神棍腹诽不已。“人越老脸皮越薄,越在乎名声,让贤侄见笑了。”
“其实,我就算在传单上,承认了董叔当日的高论事后果然应验,可是董叔毕竟赌斗输了,这却是挽回不了的。”
“那怎么办,你叔叔我这张脸可比命还重要阿。”董神棍开始表演悲情牌。
“很简单呀,我可以在传单上把董叔叔那场全部抹掉,或者直接就写董先生断言小子命犯桃花,血光照头,小子不信,不数日果然应验,而完全不提赌斗之事。这样的话,对董叔叔的名声不但不是坏事,反倒是大大的好事了,你知道我这个传单,传的可是很广的。”
“真的可以吗?”董叔有点儿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这些对小侄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刘璋故意说的很轻松,故意还停了一下,又道:“不过,小侄有点儿小事想麻烦麻烦董叔,不知道董叔能不能帮忙?”
“就知道你小子的便宜不好占。我先不问你要我帮什么忙,我先说一下我的要求,首先,你得按照你刚才说的,为老夫平反,不得提赌斗之事;然后,事成之后,老夫要收些利息,你得送老夫一坛剑南春。”
“董叔,你价码开低了哈。”刘小狐狸狡诈的一笑,说:“你说的我应了。一坛剑南春不行,必须两坛。一坛平时喝,一坛封好了,找个地方埋下,这个酒,存的年头愈久,愈是香醇。”
“不想你小子竟然是个懂酒之人,你这么大方,怕这件事有些棘手吧。”董神棍有些后悔。
“这件事于我来说,确实棘手,不过对董叔来说,应该就是小事一桩了。”刘璋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小侄前次过汉中的时候,隐隐听说汉中有五斗米教,这五斗米教和太平道系出同源,妖言惑众,恐怕会为祸蜀中。而汉中太守张鲁,又出自道门,和这个邪教关系匪浅,若使其久镇蜀中门户,必酿大祸。
董叔使我父子入川,无外乎想保蜀中安宁,今黄巾尚未平息,蜀中又有邪教新生,绝非蜀中百姓之福。董叔即便不为小侄,也要想想蜀中父老。邪教一出,贻害无穷。”
“你小子没完全说实话呀,这事情很棘手,很难办呀。”董神棍摇头晃脑,站起来走来走去,胡子都快掐断了几根。“难呀,汉中已然坐大,仓促难下手,难呀。关键是,张鲁深得州牧大人信赖,动他不得。难呀…”
董神棍走来晃去了半天,还是一个字:难!
小庞在一边早听的不耐烦了,他已经忍了这两个老狐狸小狐狸很久了,实在忍不住了,看着两个智力如此低下的一老一小的家伙装聪明人,小庞真是受够了,真心累,只好插话道:“这有什么难的,既然急切不得,那就徐图除之。可建言州牧大人,言说汉中门户,为防黄巾西来,可调东州兵一两部入汉中,专司邪教事。
如此,则张鲁若收敛,则慢慢收其权,若即叛,则明攻取之。”
东州兵是刘焉坐镇蜀中的本钱和家底,是他的嫡系,是他入川以后,收集了从南阳、三辅等地过来的流民,整编而成的武装,也是目前蜀中战力最强的武装。
刘璋听了大喜,拍手叫道:“着呀,正合我意,小庞你把我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呀,我就是这样想的。”
小庞同志气的一翻白眼,懒得理他。
刘璋又转头对董扶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怎么跟州牧大人说,还是要仰仗先生了。”
“好说,小事耳。”董扶也学着开始卖轻松了,而后又深情的看了小庞同志一眼,神棍职业病发作道:“此子非凡品,日后最好远离兵戈事,否则恐有刀兵加身之祸。”
小庞同志快要气死了,两个骗子,刚刚好心给你们出了个主意,你们一个剽窃我的成果,一个竟然咒我。“阿奴姐姐,他们全都是坏人!”
第22节 英雄台上1()
因卢夫人的事情,刘璋才发现自己以前,关于用报纸垄断话语权的想法有些太想当然了。因为大汉帝国的百姓,能够读书识字的,实在少之又少,绝大部分都是睁眼瞎。
他们的话语权,掌握在官府、地方豪强、以及巫婆神汉和名人高士手里。
因为是乱世,所以官府掌握的话语权力度和认可度降低,其他几方的话语权能力相应得到提高。
尤其是巫婆神汉等的话语权空前高涨。
大良贤师张角,其实也就是个神汉,他却能一呼而千百万人应。
所以,刘璋又再一次重新认识了巫婆神汉神棍等。
卢夫人既然是巫婆,刘璋就请董神棍来支应。你有枕边仙风,我有神棍谶言。
刘璋不知道,卢夫人其实还有个名字,叫鬼母。
因为发现自己老爹的奸情,刘璋已经在绵竹完全呆不下去了,真是度日如年,只想早日返回成都。
不想翌日,刘焉就遣人叫刘璋过去,说是要商定和西凉结盟的事情。
刘璋也想赶紧了却了这边的事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到了州衙,发现只有刘焉和另外一位好像叫赵韪的官员。赵韪刘璋见过两面,好像对自己态度还挺热情。刘璋现在和益州的大小官吏基本都不太熟。这个赵韪,现在是益州从事。
赵韪这种历史上的跑龙套的小脚色,刘璋根本也没啥印象。
等刘璋见过了礼,刘焉开口道:“璋儿,联姻之事我和马贤侄已经谈妥了,因你不宜早娶,两家就先定亲,等三年后再行成亲。你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