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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十八一枝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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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其实并不是没有爱情,只是,当时爱情的萌芽太过弱小,所以才被忽视?

    谁知道呢…

    “在想什么?”嘉树问。

    “在想…我们这样钻了政策的漏洞,以后万一要是想离…”

    嘉树目光陡然一凛,雅南识趣地闭上了嘴巴。过了一会儿,心头却有些闷闷地…这还没结婚呢,现在就敢给她甩脸子看,以后余同学可不得窜天啊…半响,雅南扭过头,赌气似的说了一句,“反正没有到年龄,领事馆不会给认证,这证书也就只能拿来玩玩。”

    嘉树知道雅南发小脾气了…

    他捏着雅南圆润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问,“你只是同我玩玩吗?”

    雅南被问得有些恍惚,眼神闪烁不定地说,“谁叫你惹我生气。”

    他们前面一对夫妇离开了窗口,雅南还在同嘉树赌气,他们身后,一对看上去比他们还小的小情侣高声问了一句,“你们俩还结婚吗?”

    “当然。”

    嘉树同雅南异口同声道,之后,是心照不宣的微笑。

    走到窗口前,工种人员索取护照同表格,雅南有心计地扣住自己护照,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

    “余嘉树,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准用刚刚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嘉树皱眉,稍有犹豫,雅南便拿起护照,佯装要走,嘉树赶忙拉住她,硬着头皮,点头。

    “还有,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凶我。”雅南双手叉腰,气势汹汹。

    这凶悍的模样啊…

    嘉树低头,朝她厉害的嘴巴上啄了一口,笑着说,“小雅,我劝你现在不要得寸进尺,明天我已经帮你给皮埃尔请了假,我们可以晚点回去。所以…这意味着,今天我们有整整一个晚上,来探讨领导权归属的问题,我一点都不介意多花点心思向你证明,你我之间,谁更能占据主动。”

    嘉树说这话时,右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并逐渐往下抚摸。

    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啊!就在雅南脸红发呆,不知所措的片刻,嘉树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她夺过护照,放进了窗口。

    这男人!都用上美男计了可还行?

    见雅南要来夺护照,金发碧眼的工作员人,举起护照,看了她一眼。

    问,“女士,请问你是自愿同这位先生结为夫妻的吗?”

    嘉树说,“不许胡闹了。”

    雅南这才低头,说,“是愿意的。”

    嘉树寻到她掌心,轻轻地一捏。

    窗口玻璃里倒映着齐齐傻笑的两人,登对得让人羡慕…

    工作人员很快意识到两人只是在耍情调,笑过之后,将迅速打印好的结婚许可证递到两人面前,核对无误后,嘉树掏出钱包。

    “我来,我来。”雅南抢过钱包,现金付款。

    没过多久,工作人员告诉他们已经登记成功,之后,又从窗口里递出一张红色的字条,纸条提醒他们还得去市政厅举办一场结婚仪式,另外,还列出了一系列需要注意的相关事项。

    拿着小红条走出市政大楼,雅南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可真麻烦。”

    “还有更麻烦的。”嘉树走在前头,边快速下台阶,边说,“如果以后你万一要想离婚,我们就得去法院上诉离婚,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涉外婚姻,民政局管不了。”

    雅南站在台阶上,嘴角直抽抽。

    这男人!可真够现实的!

    婚前连离婚两个字都不许人提。

    这一登记了,居然连怎么离婚都想清楚了,啧啧。

    雅南马上上前,一把搂住嘉树手臂,死死地搂着,嘉树憋着笑低头,雅南望着他,撅嘴道,“我不离婚,死也不离婚!”

    嘉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表示赞赏。

    “乖女孩。”

    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赶去市政厅,举行仪式前,嘉树拿出那套礼服,让雅南换上。

    这是仓促中,他能为她准备的最正式的部分…

    两个小丫头陪同雅南去更衣室换衣,一直很是沉默的宫斯清坐到嘉树身边,斟酌了许久,才问,“你们就这么匆匆忙忙地结了婚,你爸妈知道吗?”

    “我并不认为,我的婚礼需要他们的允许。”说这话时,嘉树一脸平静。

    余嘉树从来都是这幅样子…

    宫斯清笑了笑,又说,“你父母,你或许可以不在意,她呢?你觉得哪一个女孩子的父母,会不在意自己女儿的婚礼?婚姻不是儿戏,我觉得你们应该更慎重一些。”

    嘉树皱眉。

    更衣室门开,雅南从不远处一点一点靠近。

    她穿着那条他亲自挑选的鱼尾裙,仿佛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姑娘,高贵,优雅,熠熠生辉。

    嘉树情不自禁地起身,情不自禁地走到她身边。

    目光好像被黏到了她身上。

    他低头,吻住了雅南纤细的手背。

    韩笑见不得这样腻歪的场面,拉着宫斯颖走到一边,边走边做呕吐状。

    雅南被嘉树直白而热烈的双眼看得有些羞涩,忙羞答答地说了一句,“事先说明哈,万一将来我爸要打你,你可以不能拖我下水,我可是无辜的。”

    嘉树刮了刮雅南鼻子。

    说,“傻瓜。”

    市政厅里只有他们一对新人。

    仪式现场简单得略显寒酸,一架小小的绿植拱门,几朵装饰用的假花儿,是现场唯一的亮色。

    不不。

    应该说,身边的男人足以让整个现场蓬荜生辉。

    雅南看着他,像看着自己的整个世界。

    牧师在宣读着婚姻誓词,雅南平静地听着,内心深处,却止不住暗流涌动。

    这个两辈子,都陪在自己身边,守护、爱慕着自己的男人,今天,他们终于要认认真真地,以爱为盟约,缔结婚姻。

    这让她,怎么能平静…

    牧师最后问,你是否愿意余嘉树先生成为你的丈夫?

    雅南愣了很久…眼前的嘉树,仿佛同上辈子的嘉树逐渐重叠,逐渐合二为一。

    “雅南,说话。”坐在下面观礼的宫斯颖忍不住小声提醒了一句。

    雅南回过神,冲嘉树微微一笑,尔后,不紧不慢地说到,“能遇到你,是我上辈子,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你的妻子,那么你呢?你是否愿意,娶我为妻?”

    “哇哦!”韩笑惊叹。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连个追求的人都没有了…现在男人们是不是都喜欢这一款吗?直来直往,毫无扭捏?”斯颖问。

    站在一侧的亚裔证婚人仿佛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先是一愣,尔后又是善意地一笑。

    嘉树没有说话,用一个吻代替了回答。

    证婚人拍照。

    结婚仪式完毕,余同学变成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余先生。

    而戚小姐,则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余太太。

    结婚证领到手的时候,雅南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她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了梦境中,梦中有嘉树,还有她的朋友们…

    直到嘉树温柔低沉地唤她,“余太太,晚上想吃点什么?”

    回过神的雅南,两颊绯红。

    嘉树说话时,离她很近很近,温温的热气打在她脸侧,痒痒的,却很舒服。

    韩笑一把撞了过来,道,“哟,余太太,你想吃点什么啊?结婚这种大喜日子,最起码得请我们吃一顿鲍参翅肚才算客气吧。”

    “就是,就是,余太太,树哥哥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土豪,千万别想着替他省钱!”

    宫斯颖也过来凑热闹。

    雅南望着嘉树,说,“可余太太想跟余先生过二人世界,余先生可否赏脸?”

    嘉树笑,“乐意之至。”

    此后,任凭韩笑同斯颖两个人在后头如何愤愤不平地骂他俩过河拆桥,嘉树仍然心安理得地载着自己的小娇妻,扬长而去。

    韩笑阴险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说,“我真恨不得现在就给戚伯父告密!”

    “告密!告密!必须告密!”宫斯颖举双手赞成道,“凭什么就他们俩能逍遥自在?我们辛辛苦苦半天,被秀了一脸恩爱不说,现在连一顿像样儿点的谢媒酒都吃不到?不行,一定要让他们自食恶果!”

    ……

    说是二人世界。

    倒不如说是走了一回余先生预谋已久的套路。

    嘉树问雅南想去哪儿过二人世界,雅南对这儿不熟,没有主意,只能随嘉树决定。结果,嘉树二话不说,便把人带到了湖边。上了船,雅南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

    好在,她也不会后悔。

    小船上放着果香四溢的葡萄酒,嘉树喂雅南喝了好几口。雅南红着脸,浑身酸软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看日落,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好。

    划船的大叔唱起了悠扬的美国乡村歌谣。

    他的歌声低沉沙哑,却莫名的好听,歌词仿佛在说着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雅南听得十分入迷,嘉树低头吻她,她像只小猫咪一样顺从,偶尔,也会抬头应和他的吻。

    大叔放慢了划船的节奏。

    情意浓浓的情侣,有资格在湖中多呆上一段时间。

    上了岸,嘉树领着雅南走到了白色人造沙滩。

    老远,雅南就看到沙滩上支着一个小小的花房,那花房以盛放的百合同玫瑰为柱,蕾丝纱帐为帘,微风一过,白色的纱帐在微风中飘摇,浪漫唯美。雅南走进一看,花房里有宽大的沙发,有香槟,有漂亮的欧式烛台,当然还有精致的晚餐。

    两人份。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晚宴。

    雅南望着他,揶揄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请她们一起来吧。”

    “你怎么会这么想?”嘉树指了指湖对面,大约两三公里的地方,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她们原本可以在山的那边用餐的,可是你说你想要二人世界,所以…”

    “嗬…”余太太白眼以待。

    天色渐暗,雅南正想着要不要尽早吃完时,花房附近的沙滩上,已然渐次亮起了豆黄色的灯光,柔和,不刺眼,雅南好奇往外一看。

    这才发现,这些小灯泡被人蓄意摆成了一个爱心。

    啧啧…

    真是好会来事儿的余先生呐!

    随后,有人拉着小提琴,款款而来。拉琴的是个十分美貌的女琴师,琴声比人,更美。一曲完毕,美女离去。雅南纳闷道,“这种氛围下,通常出现的,不应该是一个英俊非凡的男琴师吗?”

    嘉树喝了香槟,十分淡定,“原因很简单,因为余先生不想在新婚夜,给自己添堵。”

    雅南笑笑,故作正经,“那你不怕给我添堵?”

    嘉树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雅南托腮,刻意为难,“诗是好诗,不过…这好像是一首悼念亡妻的诗,余先生,你现在念,这是…几个意思?”

    嘉树……

    文科生跟理科生之间,果然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嘉树觉得此时此刻,跟一个差点成为文科状元的老婆争论诗歌意境是极其不明智的,他伸手,给雅南倒了一杯香槟,满满一杯,毫不客气手软。

    “余先生,你这又是红酒,又是香槟,这是想…趁我喝醉了,酒/后/乱/性?”雅南道。

    嘉树咳嗽了一声,“余太太,婚后性生活是夫妻应该共同承担的责任和义务。”

    “哦…既然是这样,那不如…”雅南接过香槟,仰头,一饮而尽,道,“让我们跳过这些步骤,直接去履行责任和义务吧?”

    嘉树一愣,随即一笑。

    他起身,雅南乖巧的伸出手。

    柔软的沙滩上,清澈星空下,湖边波光粼粼,夜色是那样的安谧,祥和…嘉树背着雅南,步步徐行…雅南并不重,对嘉树而言,就是整个世界。

    “余先生,你会爱余太太好久好久吧。”雅南问。

    “不一定,看情况…主要看你听不听话。”

    “嘤嘤…余嘉树,你这样过河拆桥的行为,真的不好,你明明说过要爱我一万年的…嘤嘤…”

    “那余太太,你呢?”

    “什么?”

    “你刚刚问我的问题。”

    雅南笑了笑,笑他这个已婚人士,如今连黄腔都开得如鱼得水了,这种程度的问题,居然还这般羞于启齿…

    雅南说,“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继续爱你。”

第105章 hapter 105() 
作者有话要说:  赠送了整整一章内容哦!小伙伴们快来看一看吧,啦啦啦

    清晨,雅南从一阵玫瑰花香中醒来。

    入眼,是一片古朴的木雕墙壁,那精致的木雕上被贴上了喜庆地大红色的双喜,梳妆台上,放着一对还未燃尽的龙凤蜡烛,跳跃的火苗噼噼啪啪的,很是热闹,也很是喜庆。雅南没想到,他们的新婚夜,嘉树会安排得这样中式…昨天她并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房间内的布置。

    当然,也有西式的浪漫,譬如那铺了一地粉色的玫瑰花,

    以及空气里淡淡的百合花香,百合百合,百年好合,寓意极好。

    雅南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再也忘不了,昨夜,她躺在一片玫瑰花瓣上辗转承欢时的滋味…那带着香气的美妙与畅快,即便是现在想来,雅南仍不由心神向往。

    宽大的落地窗开着一条小小的缝隙,窗外温柔的风时不时吹进,鹅黄色的窗纱缓缓飘动。卧室的门还开着,放眼望去,客厅里,那凌乱了一地的衣服,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雅南,昨日,两人是怎样的疯狂,放纵。

    虽然如今已然是持证合法睡觉,但雅南仍免不了有些脸热。

    小虾米一样蜷缩着的身子,忍不住小心地动了动。

    这一动,还是惊醒了身后的男人。

    嘉树往前挪了挪,挤走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昨晚,他给她换上了睡衣,自己却大大咧咧地光着身子。雅南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身体的炙热温度。

    过了一会儿,嘉树才问,“醒了?”

    早起的男人嗓子里带着特有的低沉沙哑,分外性感。

    雅南点了点头,摸着嘉树掌心,小声地说了一句,“余先生,新婚快乐。”

    等了好久,嘉树都没有反应,雅南正纳闷,要回头时,嘉树忽然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直勾勾地盯着她,望着她。

    雅南转身躺平,问,“怎么了?”

    “没怎办,只是想好好看看自己的新娘子。”

    雅南被他逗得发笑,半响,伸出手,柔柔地勾住他的脖子,娇俏地问,“那夫君现在可是看清了?你的新娘子有没有弄错人?”

    雅南双目含春的模样总是分外动人,嘉树只看了片刻,便承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俯下身,吻住了雅南樱唇。

    温柔缱倦。

    “样貌是没错,但别的地方,还需要你的小夫君再认认路。”嘉树说。

    雅南被嘉树这无耻到没边儿的话羞得脸红,而他却还能一脸淡定地吻着她亲着她,雅南笑着要推开他,而嘉树的臂膀,却忽地,如山一般,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紧紧地锁在了床头。

    嘉树墨色的眼神看着她,写满了沉静,与熊熊燃烧的欲/望。

    那欲/望里充斥着男性特有的魅力,雅南晓得,如今的嘉树同那个青涩的嘉树,不一样了,他强烈的占有欲,他的热情,他的一切都将变得更加成熟。

    她渴望被这样的男人征服。

    嘉树低头,雅南从未如此迎合。

    嘉树松开了她的手,轻拂过她玲珑玉致的身体,像对待一样易碎的珍宝,雅南微微睁开了眼睛,趁着男人情动时防备薄弱,猛地翻身,将嘉树推翻,自己坐到了他身上…

    嘉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她的小屁股已经贴到了他腰腹之上。

    那里一片泥泞。

    稍显凌乱的长发散着两侧,将将遮住胸口。他看着她缓缓地解开那件轻薄的睡衣纽扣,整个过程,他像等待了整整一个世纪…

    雅南莹白的身子在他眼前发着光。

    片刻也无法忍耐,嘉树伸手掐住了她纤细软滑的腰肢,想要坐起身,可雅南偏不让。

    雅南双手撑在胸口,高傲如同女王。

    “说,以后咱们家谁才是领导。”

    原来,她还记得这一茬呢…

    嘉树挑眉,浅笑道,“想领导我,余太太,那你还得加把油。”

    嘉树拍了拍她弹力十足的小屁股,放开了手。

    意图很明显。

    雅南不是个甘心认输的姑娘,她俯身,亲吻他的下颌,喉结,一路往下,有样学样地,轻轻地噬咬着他的锁骨,舌尖再往下,她坏心眼地挑逗着男人敏感红珠。

    嘉树的喘息声越发厚重,情不自禁地再度握住了雅南的纤腰。

    此时此刻,那小幅度的摩擦显然满足不了嘉树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

    而雅南恶劣的挑逗却并未停止,她的吻,从胸膛,到腰腹…那紧实的腹肌上,还留着她自己味道,雅南吻着,感受着,尖细的手指像他一样,覆住他的胸。

    只是,不软。

    **的,没法变换成美丽的形状。

    而从她指甲传来的坚硬却让嘉树为之一颤。

    他翻身,生硬地重新将雅南压下,说,“以后都听你的。”

    这一刻,却得听他的。

    他吻着她,把着她的腰,向上一顶,雅南嘤咛出声,细细地,像一只小猫在哭泣…

    ……

    纵情声色的后果是,他俩们从酒店离开时,已经将近中午。

    上了车,雅南委屈地瞪着嘉树,嘉树压根就不知道她在片场过得有多小心翼翼,作为一个才进组,已经流言满天飞的新人,她轻易不敢得罪人,处事也低调到了骨子里,为了就是不让剧组里的人说闲话,这下可好…

    她请假就算了,居然还迟到…

    这对一个新人来说,一点都不算小事儿!

    雅南小嘴一直撅着。

    嘉树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脸,说,“不是已经帮你请了假吗?”

    “你跟皮埃尔请了假,可别人又不知道,而且我今天下午还有好几场戏呢,现在回去,肯定得迟到了…”雅南埋怨地晃了晃身子,道,“都怪你,色/欲/熏/心!”

    “哦,是我色/欲/熏/心。”嘉树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

    雅南自知有愧,红了脸。

    “韩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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