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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原本恢复的正常的脸蛋再度浮现出口了红霞,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没有什么!”
秦风嘿嘿奸笑,一脸戏谑的凑到她的耳旁道:“岳父大人却在先前暗自嘱咐我,让我多多努力,尽快争取给他生个外孙出来,他好含饴弄孙呢!”
看着长乐羞得手足无措的模样,秦风哈哈大笑了起来,满心的幸福满足,只是不知这种日子还能够维持多久。
两人出了玄武门,意料的发现秦琼在那里与李君羡百无聊赖的闲扯。见秦风、长乐出来,露出些许喜色。
小两口连忙上前问好。
秦琼淡淡的应了一声,对以回应。
与李君羡告别后,一家三口连袂离开。
“从左武卫回来,恰好遇到君羡,闲着无事,便聊了起来。想不到遇到了你们。”秦琼轻咳一声,他欲盖弥彰的解释着。
打肿脸充胖子。
秦风与长乐心头暗笑。也许这就是隐晦的父爱吧!
到了国公府,与秦夫人相见,难免激动的叙述离情。
“来!风儿、长乐,来娘身旁坐下,让娘好好看看!”秦夫人一手拉着一人,让小两口坐在身旁,“看看你们,都瘦了,特别是风儿又黑又痛的,在庆州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一双已经不在丰腴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泪水已经迷蒙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水已然滴落了下来,。
秦风喉咙干得哽住了语言,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娘,孩子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秦夫人也不知说些什么,只是拉着秦风一个劲的流泪。
儿行千里母担忧!
秦夫人也知道一些关于秦风的消息,这一愁,白发都添了许多。现在,爱儿总算平安归来,秦夫人喜极而泣。
秦风抹去秦夫人眼中的泪水,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笑道:“娘,孩儿饿了,我们用膳吧!”
秦夫人惊醒了过来,道:“对对对,看娘糊涂的,来,用膳了,用膳了”她这一行动,全家人也跟着动了起来。
看着一桌子都是自己喜欢吃的,秦风心中涌现出了别样的温馨。
母亲不断的夹菜,大哥秦战不断的劝酒,秦琼不善于表达,但是他却默默的喝酒相陪,而长乐、郑丽琬,则与单盈盈逗弄着小不点——杨雨蝶,一家人聚在一起,格外的满足。
经秦夫人诉说,秦风也知道单盈盈以妾的身份,成了秦战的女人。只是,对于秦家而言,不知是好还是坏事。
不过,秦风也不好说什么,打算抽空与秦琼说说单盈盈的作为,让他加以小心,免得着了单盈盈的道儿。至于秦战就算了,看他那温柔开心的模样,与他说反而不妙。
一切只能小心戒备了,特别是秦家是赢政后裔一事,绝对不能让秦战知晓,以免得徒生风波。
秦风想了一会儿,见一家人以自己为中心,便收拾情怀,投入到这个温暖的群体中来。
这是家的感觉,便是山珍海味,也比不上家里吃的这一顿。
秦战问起了从军出征的经过。
秦风像说故事似的绘声绘色地讲述着经过,为了亲人不担心,他将自己与虎贲军说成了所向披靡的天兵天将,杀的那些突厥军全线溃败、全军覆没。
众人知他心意,一个个也都当做故事来听,抿嘴轻笑。
一直言说到时近凌晨,才各自散去。
秦琼叫住了秦风,先褒奖了他在北方的作为,然后,又是重重的责怪了一顿,怪他太过冒险。
秦风唯唯喏喏,应承下回小心行事,这才得以逃过了一劫。
“风儿,你觉得盈盈如何?”说完了秦风,秦琼踱了几个圈子,有些难为情的问,单盈盈毕竟是他的儿媳,现在公公与小叔子却在背着人家谈论,耿直的秦琼有些尴尬。可是联想到之前秦风说过的话,他又不得不问,关系着秦家的安危,他不得不小心,不得不问。
“其志不少,怀有异心。接近大哥是为了对付我们。”秦风脸色一沉,说出了自己的感观。
秦琼心头一跳,凝声问:“何以见得?”
秦风便将单盈盈在庆州的表现说了出来,连藏头诗也说了出来,最终道:“父亲,孩儿不知单盈盈为何如此痛恨我们,若非孩儿机警,恐怕要着了她的道儿了。要是她拿到了我的手迹,并营造氛围出来,恐怕我吃不完得兜着走。只是大哥唉!”
秦风无奈,被爱情迷住了双眼的秦战,现在说什么都不会听的,要是与他说了反而不美。
“或许,她恨我不替她父亲求情吧!”秦琼苦闷的说着,李世民斩单雄信的时候,他也李绩、程咬金等一众瓦岗出身的兄弟都求了情的,可李世民下定了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们又能怎么办呢?总而言之,他们对单雄信已经仁至义尽了,关于那事,秦琼已经做到了问心无愧的地步。要是单盈盈依旧怀恨在心,他也无话可说。
“不管她是恨您还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进入了秦家之门,有着身份上了的便利,她能够在不经意间获得很多对我们不行的东西。唉,做贼的可以天天盯着你,寻找你松懈的时候,防贼的不可能天天守着,更不可能时时小心谨慎,总有松懈的时候,所以,防贼不如先抓贼,守不如攻,最好的防守就是让对方无暇分心偷袭自己。可是大哥那里,又说不过去啊。难,难,难。”秦风摇头苦笑。
秦琼叹息道:“你说得对,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话说回来,我们家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只要不让她知道我们的来历,就不怕。”
“就怕人家用秦家少夫人的身份去做一些违法乱纪之事,这样一来,真要出事了,我们也脱不了干系。这样吧,我让丽琬暗中盯着她,丽琬的武功比我高而不低,而且心细如尘,看护一个单盈盈应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有些话有些秘密不能让大哥知道了。”
秦琼默然点头。
“当务之急,要弄清她的身份,是出于个人原因,还是为某个势力卖命,如果是前者还好说,我担心她是受人之命所致。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以不变应万变,只要抓住了证据,大哥也无话可说了。现在只能静观其变。”
“唯有如此了。”秦琼也很无奈,有秦战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办。
父子二人,商量不出好办法,只有采用最愚蠢的办法——守株待兔。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父子二人尽兴而散。
回到驸马府的时候,长乐竟然没有安歇,像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样,等候丈夫的归来。
对此,秦风无可奈何,在庆州的时候,有时要忙碌到大半夜,可无论多晚,长乐都会等候他,说了几句,她就是不听,反而说丈夫为国辛苦,作为妻子的等候是应该的,还说等候也是一种幸福。秦风拗不过,也只能听而任之。
房中水气氤氲,早就备好了一大盆的热水。
“郎君辛苦赶路了一天,浑身都是血,定是不舒服,就先沐浴过再休息吧。”
长乐红着脸一边说着一边便为秦风宽衣解带,尽管夫妻是几个月,可长乐还是很羞涩,待秦风进入澡盆,她则又挽起袖子,两只略带点凉意的柔嫩小手轻轻放在秦风的头上,小心的按摩着,力道适中,配合着娇嫩手指上传递来的丝丝凉意,让秦风舒服的忍不住轻叹一声。
“丽琬教你的?”秦风舒服的闭上眼睛。
“姐姐说这样能够消除疲劳,郎君在外征战辛苦,妾身特意向姐姐讨教了这手法。郎君若是喜欢妾身以后就给郎君按按。然,国事虽重,郎君还需多注意身体才是。”
秦风身后,传来长乐娇美的嗓音。
长乐的手法很好,力道不轻不重,加上长乐独有的幽香,秦风感觉格外舒服,经热水这么一泡,疲劳渐消,头脑也清醒了起来。
“长乐你的手法很好,让我疲劳消除,谢谢你了。不过你也挺辛苦的,早点休息吧。”
秦风言语由衷,说着握住了妻子的纤纤素手。
长乐却低眉一笑,轻声道:“你我夫妻,哪里用这般见外。妾身其实也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妻子的懂事,让秦风心中感动,他不禁又想起了今日从皇宫回来时,长乐害羞的模样。
想起这件事,秦风忍不住好奇的转过身来,奇道:“长乐,岳母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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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知耻而后勇()
长乐跪俯下来,也将秦风的手握紧,看着近在咫尺,甚至能够感受彼此呼吸的爱郎,抬起了手,痴痴的轻抚着他脸庞,柔声说道:“郎君,母后都与我说了。”
“岳母说了什么?”秦风奇道
长乐道:“母后说你这一次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是得天之幸,你根本就回不来了。”
为免受到担忧,秦风对于战事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所以长乐也郑丽琬都不知道此行的凶险,只是想不到长孙皇后竟然说了,便笑道:“这一战是辛苦了一些,不过,还难不到我,连岳父都说我这一仗虽然凶险,但是在我准备充分的情况下,想输都难。”
长乐抚摸着秦风削瘦的脸颊,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秦风的双眼,认真而坚定的说道:“郎君,妾身不通军略,不知是否凶险,可郎君若有个闪失,妾身绝不独活。”
娓娓情话没有过多华丽的词藻,却格外震撼人心,那娇柔却铿锵坚定的语气让人不容怀疑她的信念。
长乐这番诚挚之言,令秦风大为感动,便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感动之下,他情不自禁的将妻子拉近,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郎君~~你身上全是水,弄湿妾身了。”
长乐脸畔顿生红晕,低眉娇声羞怨。
妻子的娇羞之态,不禁令秦风心中怦然一动。
长乐穿的不是那种正统的宫装,是一件薄薄的绸衣,再细细端详,却见一缕水珠从她的脸庞滑落,滑过那光滑的香颈,丝丝缕缕,汇入两座高耸的淑峰之间,那挤出的一道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中。
见此香艳美景,秦风嘴角不禁掠起一丝邪笑。
长乐明显感觉到丈夫的“不怀好意”,脸色的羞色愈浓,却将衣服故意往紧拉了一拉,遮住了那隐现的沟壑。
“夫君你好好的转过身去,妾身好给你擦背。”长乐娇声道。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心情畅快的他,娇妻当前,欲念既生,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便是胳膊一伸,猛的将长乐给拉进了澡盆之中。
猝不及防的长乐,当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泡在了水里,全身上下跟着湿透。
“夫君,你这是做甚~~”
长乐羞得面红耳赤,本能扭动着身子欲要挣扎。
秦风却一脸坏笑,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隔着那一层衣衫,肆意的揉抚着妻子那丰腴的翘臀。
几番抚慰之下,长乐不禁春情暗笑,略略挣扎几下无果,便是欲拒还休,娇羞含情的迎合起丈夫的爱抚。
秦风的手摸向她的腰间,温柔而熟练的抚摸着长乐水蛇般嫩腰。
长乐眼波迷离,轻声喘息,闭上眼任由着秦风爱抚。
接着,秦风嘴巴贴将近前,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弱的耳垂,雪白的脸庞,还有那光滑柔嫩的粉颈。
长乐秀鼻中发出满足的娇哼,日益丰盈的体段微微的颤抖,两条臂儿将秦风抱得越发的紧。
怀抱着如此尤物,秦风心中的欲念如火,喷涌而出。
忽然间,他腾出一只手来,猛的将她的上身湿乎乎的衣裳“哗”的撕了开来。
那两座高耸的雪峰,陡然间便一览无疑的撞入了秦风的眼中。
秦风将脸深深埋在那酥弱之中,舌头如狡猾的蛇一般,在那洁白光滑的雪峰间畅快的游走。
经过浴水浸泡的雪物,涨得愈加饱满,秦风尽情的品味,那般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长乐则面色潮红,贝齿紧咬着红唇,一副迷离之状。
秦风欲念已极,那蛟龙在水中翻滚冲撞,欲破渊而飞。
他那双虎掌在水中胡乱的摸索了半晌,将妻子的罗裙尽解。
长乐也春色情泛滥,难以自持,便是双手扶着秦风的肩膀,深深的吸过一口气,双膝缓缓的屈了下去。
那孕育生命,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纯洁之物,经过一点一点的磨难,终是在那温暖的水中,完美的结合了起来。
秦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那种曼妙的感觉,几如在云霄间飞翔一般。
长乐紧咬牙关,闭上眼,如一头刚刚学会走路的小鹿一般,扭动着脆弱的身姿,在秦风这片草原上小心翼翼的行走起来。
起先,只是步履蹒跚的小碎步,渐渐的,她体会到了莫名的快感,脚步也随之轻快起来。
到最后,她已彻底的被广阔的草原所征服,畅开心怀,用尽全力,肆意的发足狂奔。
内帐之中,娇喘之声、淋淋水声杂糅成靡靡之音在回荡。
秦风则粗喘如牛,狂吻着脸前那剧烈颤动的巍巍雪峰。
秦风便如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轻舟,劈风破浪,穿越重重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波最凶猛的巨浪袭卷而至,秦风毫无所惧,纵船迎着巨浪而上。
那用尽全力一冲,终是将那滔天之水闯破。
身上的妻子,同一时刻死死的搂住丈夫,水淋淋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片刻才松缓下来。
然后,酥软无力,如虚脱般的长乐,则无力的枕着秦风的肩膀,久久的喘息难定。
热汗淋漓的赤身二人,就这般相拥在这浴水之中,内帐之中,春色经久不散。
一夜**不尽。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长乐轻轻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爱郎的怀抱里,想起昨夜战况激烈脸上就是绯红,昨晚大战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从浴盆转战到床第间,差点让秦风弄晕,下身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但身心都充斥这一股满足感,那种仿佛灵魂出窍般的感觉,真是好羞人。
秦风这时也醒了过来,在长乐耳边逗道:“昨晚够了吗?你叫得好大声哦。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长乐脸发红的埋在怀里,一听连忙摇头:“郎君,今日还要上朝呢!”
秦风这才记起自己要上朝领赏了,也不由再想:自己立下如此大功,李世民会赏赐自己什么官职?唉,可惜大战在即,大家都来不了,自己一个人去领赏实在没意思。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征战突厥在即,虎贲军又折损近一半的实力,如果不抓紧时间恢复,恐怕还真要错过这一次名垂青史的旷世大战,也正因为形成了共识,大家均同意让秦风代表大家领赏即可。相对于眼前,他们都知道灭颉利才是真正的大功勋,现在虽然也不错,可与之相比,那就是毛毛雨了。
秦风从温柔乡中出来,套了武士服,一如以往的习武练箭,直至汗流浃背,方才痛痛快快的用冷水冲去身上的汗渍。这是他的习惯,不论刮风下雨还是飘雪结冰,每天早上必然要痛痛快快的出身汗,痛痛快快的洗个冷水澡。那纤弱却又充满肌肉力量的身体,是他抵御严寒最有利的依仗。特别是与阿史那社尔一战,他发现自己与沙场宿将依旧存在着一定的差距,那么就是冷兵器时代里的实战经验,特别是马战秦风还有很多不足,事实上阿史那社尔的武艺、力量比秦风逊色太多了,可他领先秦风十多二十年的阅历与惊人的马术,使得战事陷入相持的阶段,如果不是阿史那社尔心在怯意,秦风要拿下他,至少还得斗上百余合。也因如此他意识到了差距,回到庆州后,不但加强上了马术的训练,还格外注重马战,但凡有空,他就拉来大家比武较计,捉对厮杀,不但主将,便是虎贲军将士亦如是,一切都朝着近乎实战的残酷一面训练着。
前近加入虎贲军的人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之士,这些人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中,人人有着不弱于虎贲军的体魄,所差者就是那种必胜的荣誉感。只是诉苦运动后,大家已经找回了必胜的信仰,特别是虎贲军两进草原而载誉归来一事,大家对突厥的畏惧之心已然不复存在,既然有仇,仇人又不是想象中那么强悍,于是,边军的士气达到了一个至高点,除了生存之外,大家也向往着更高层面的东西。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所需所求,莫过于名利二字。
追名逐利是绝大多数人一生的目标,真正能够淡泊名利的又有几人?
挑选出来的优秀边军有资格与机会跟随秦风北上劫掠,他们在短短的瞬间内便获得了名与利,这如何不让他人羡慕心动。
以往北方百姓是无差别待遇,但凡边军都视如无物,久而久之边军的脸皮便如城墙一样,无动于衷了。现如今北方百姓都知道边兵中也有英勇之士的存在,而且,针对参战与不参战的边军,秦风在衣服做了明显的标记,凡是参与战争的边军,秦风在他们的衣服的右臂专门缝了一块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苍狼的臂章,与后世军队的臂章极其相似,而虎贲军上至秦风下至普通将士都是三头狼,为了便于知道谁是士兵,谁是士官,用臂章的颜色材质加以区分,到了苏定方、张士贵、罗通、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薛仁贵、房遗爱这个等级,臂章是绿底银线、珍珠三颗,而作为虎贲军**oss的秦风则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份了,他是绿底金线,镶嵌珍珠九颗,且多一柄以湛泸剑为版本的小剑,整个臂章极尽华贵之气,却又庄严肃穆。是长乐与郑丽琬费尽心思,毁坏无数珍珠而制作而成,至于刘仁轨与马周虽是文人,可他们也各有一块级别等同于主将们的臂章。秦风对于臂章把控严格,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佩带的,就像,那些没有参战的边军就没有。
经都督府的大力宣传,百姓们对于士兵的等级有了直观的认识,也知道有臂章也无臂章的军人是不同的两个概念。
所有人都知道无臂章的是混吃等死的废材,而后者却是敢深入突厥腹地大破突厥的勇士。
走在大街上有的人让人唾弃,有的人受人赞扬;回到家中,有人在家人面前缩着脑袋郁郁不乐,后者是喜气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