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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岂能示弱于一个女子。当即一夹马腹,纵马杀上了山坡。
银色的铠甲,银色的战驹。一人一骑,便如雪白的闪电一般,疾射而出。
眨眼间,秦风已至近前,手中长枪挟着泰山压顶之势,呼啸着当胸斩来。
没错,是斩。这就是秦风这柄与众不同的破虏神枪的特异之处,他的枪头比一般的长枪要长上半尺,既可以当枪使用,又兼备了刀的扫、劈、拨、削、掠、奈、斩、突等功能。
刀锋未至,雪中莲便已感觉到一股令人窒息般的大力狂卷而来。
雪中莲秀眉一凝。心知秦风武艺不凡,但她却无丝毫畏色,小嘴冷哼一声,回枪荡出,便向秦风迎击而去。
巨响嗡鸣,火星四溅。
错马而过时,秦风身形微微一震。
而那一脸傲然的雪中莲,窈窕的身躯则是剧烈一震,差点让秦风震落下马,握枪的素手竟也微微一麻。
雪中莲清艳的脸庞上,陡然间掠过一丝惊色,似乎不敢相信秦风强悍如斯。
她急是拨马转身,欲待迎击秦风的第二招,而秦风却没有动,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雪中莲心生一股怒火与耻辱,她纵马舞枪,怒向秦风再度杀来。
“好个暴脾气的小娘们儿,我便陪你玩几招。”
秦风兴致大作,舞枪迎击而上。
自前番与薛仁贵交手之后,秦风已许久未和高手过招,手中这柄长枪早已是寂寞难耐。
方才一招交手,秦风已判知这雪中莲的武艺,虽然远逊于自己及薛仁贵,但竟罗通同等级别,比程处默、尉迟宝庆之流还要强上几分。
如此难得的对手,秦风自当痛痛快快的大杀上一场。
白色与白色的两道流光相撞,二人便战至了一团。
雪中莲一枪接一枪,玩命似的攻击着秦风。
每一枪的力道与精妙,却堪称当世绝顶,只可惜,与秦风相比,却仍差了那么几分。
正是这细微的差距,高下已判。
纵使秦风知道自己武艺高于雪中莲,但在百招内想要让对方在不伤、不残的情报将她打败,也非易事。
秦风便一面从容迎战,一面琢磨着雪中莲的枪法。
“她这枪法每一式中,都极尽霸道,颇有一种藐视天下的气势显然是出自名家之手,只是,这到底是哪家哪派的枪法呢?”秦风脑海急转,尽力思索着印象中的各路枪法。
雪中莲冷艳的脸庞上,凝重与惊异也有渐增。
她舞动着长枪,一招接一招,攻势已如水银泻地一般无懈可击。
只是,令她感到愤怒和惊异的却是,眼前这个叫做秦风的男人,枪法大开大阖,沉稳如磐石一般,竟是从容不迫的化解了自己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秦风掌中一柄长枪,鱼龙曼衍,变幻莫测,兼具了剑的飞灵、刀的开阔、枪的锐霸、戟的犀利、斧的沉猛、钩的刁厉一柄柔韧的枪杆在他掌中施来,竟有如十八个武林高手,分持十八般兵刃,同时攻向雪中莲。
只见日影已渐渐偏向,他两人也不知拆过多少回合,秦风早已换了百十种招式,雪中莲施来施去,却只是那一趟枪法,秦风越看越是惊讶,越觉这趟枪法的奥妙,有如汪洋大海,深不可测。
秦风惊讶的同时,雪中莲与观战的唐傲、薛仁贵、罗通等人同样在惊讶秦风的招数,他们无不让秦风眩目的招式晃花了眼,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长枪原来还可以这么来玩。不说是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突听房遗爱大声道:“老大这是干嘛啊?莫非看上了这个丑女人不成?”
罗通目不转睛的盯着比试,头也不回的怒道:“闭嘴,老大这是在测试一种新的武技。以前,你见过么?”
薛仁贵亦道:“将军正是在试招,若是他拿出真本事来,这女将早就败了。”
房遗爱学武时间甚短,境界与眼光都远不如二人,经他们一说,也不敢废话,和他们一样,盯着秦风与雪中莲的比试,尽管,这些精妙的招式对于他而言是非常困难,但,亦没有影响他观战的心情。
别人只知道秦风在招式,但身在局中的雪中莲却苦不堪言,她发现秦风的长枪带着一股粘劲,不但将他的招式化解于无形,反而让她的力量反作用与她,此刻,雪中莲已经是香汗淋漓,而秦风却气定神闲,仿佛没事人一样。
雪中莲仿佛不敢相信,世上竟有武艺如此超绝之人,竟然能跟自己激战百余招而潇洒自如、漫不经心。
秦风的从容激怒了雪中莲,她开始倾尽全力,几乎疯狂一般的发起了狂攻。
这突然间的暴走,让秦风顿时感觉到了一些压力,使他不得不收敛神思,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来应对雪中莲疯狂的攻击。
只不过,在他看来,这丫头的武艺即使发挥到顶点,也还是要逊于薛仁贵这等当世绝顶的高手。
秦风与尉迟恭、程咬金、薛仁贵等几人对战,都不曾落得下风,又如何会被这雪中莲压倒。
凝神应对之际,秦风开始了反击。
长枪上的力道如长河般绵绵不绝,招式亦似电光火石,变化渐快,二十合走过,他已经从容的化解了雪中莲这一波疯狂的攻击。
雪中莲的实力较李业诩、程处默、尉迟宝庆等人为高,却不及罗通之经验老道,她以这狂风暴雨之势倾泻而出,大有沛然莫能为御的气势,表面上却是占了上风,殊不知秦风现在使出的是太极拳演变而来的太极枪法,太极以谦抑为本,讲究舍已从人,后发先制、以柔克刚,纯是道家宗旨,其威力即蕴藏于清淡无奇的招术中。遇弱则弱,逢强则强,是以二十余合中秦风闪、展、腾、挪,潇洒飘逸地避过这一轮猛攻。
旁观众人见这二人如鹰隼扑击,往来似电,无不看得惊心动魄,膛目结舌,雪中莲身在局中,却是叫苦不迭,这二十余招实是他实力之所聚,所学招式中精萃尽出,却奈何不了对方分毫,二十余合后,雪中莲的狂傲之心终于被压制下来,她这时才冷静的意识到,自己竟远非这秦风的对手。
惊愕之际。她不禁便蒙生了抽身而退之意。
只是,为时已晚。
秦风的斗志越来越盛,重重枪影四面八方的围裹而来。将那雪中莲袭卷其中,只压迫得她应接不暇,渐渐都要喘不过气来,又怎有抽身而退的机会。
围观的大唐军队,眼看着自家将军怒发神威,心下皆是惊自唏嘘,便想若是那女将换成是自己,只怕连一招也抵挡不住将军,就已身首异处。
秦风、雪中莲交锋,转眼已走过三百余招。
秦风生平与人交战。还从未有过如此绵长的交锋纪录,秦风固然没有尽全力,但雪中莲竟然能抗了这么久,足以证明她的强大。
而此时,雪中莲也已支撑到了极限。
交手之际,她已是气喘吁吁。额间香汗滚滚而落,招式也愈见沉重,每接下秦风一招,几乎都要拼尽全力般吃力。
“小丫头,让你显摆了这么多招,该是乖乖听话的时候了。”
秦风剑眉骤凝。攻势陡然暴涨。
重重枪影如电而起,每一枪都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刃风过处,竟将周遭的地面扫刮得沟壑凌乱。
这陡增的压力,顷刻间便将雪中莲攻得喘不过气来,勉力应接时,枪法上的已是破绽重重。
一声闷雷般的暴喝中,秦风猿臂展开,手中长枪挟着狂澜如涛之力,扇扫而去。
被虚晃一招的雪中莲身处背身,情急之下不及多想,急是长枪反手一竖,仓促的相挡。
哐!
沉闷的响声中,那一柄银枪飞上了半空,凄厉的痛吟声中,雪中莲更是坐立不住,整个身子被巨力拍飞了出去。
雪中莲纤窕的身子重重跌在三步之外,连滚了几滚,方才稳住。
只是雪中莲已然脸色惨然,嘴角浸出了一丝血迹,在秦风强势一击下,显然是受伤不轻。
就在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秦风那修长的身躯已将她笼罩在阴影下,寒光掠动的刃锋也亮在了她眼前。
胜负已定。
雪中莲眉色是涌动着愤愤不平,但孤傲的神色间,却也悄然闪过几分敬意,仿佛在为秦风武艺的高超而惊叹。
雪中莲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喘着气道:“姑奶奶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着,雪中莲闭上了眼,一副引颈就戮,慷慨赴死之状。
秦风却将刃锋后移了几分,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张傲然的脸,淡淡笑道:“不愧是神威天将军锦马超的后裔,这马家枪法当真使得是出神入化。”
雪中莲身形一震,猛又睁开了眼,以一种惊奇的目光盯向秦风。
从雪中莲惊奇的目光,秦风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推测。
(。)
第261章:结拜()
秦风虽未见过马家枪法,却在李世民送给他的书籍里的一本孤本上见过一些关于著名武将武艺的记载,书本称:锦马超以一柄虎头湛金枪纵横西凉无敌手,其枪法以气势雄伟见长,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招式虽是大开大阖,正气堂堂,但却又迅快轻急,变化如意,当真是有枪法之长却无枪法之短!
实乃枪法中的至高境界。
雪中莲在北地游荡,他的银枪枪头荡漾着层黄金色,枪法又章法严谨、古意森森,气势亦是奔腾矫夭、气势雄浑。秦风便不由猜想此女当是锦马超的后裔。
而今他一言语试探,那雪中莲惊异的眼神,自然便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怎知我身份?”
雪中莲盯了秦风半晌,终于开口问道。
秦风淡淡道:“锦马超武艺盖世,风采无双,史称:锦马超拥有超一流的枪法、冠绝本书的步战剑法、‘百余步箭不虚发,应弦落水’的箭术、‘听弦闪箭,枪拨飞蝗乱箭,纷纷落地’的闪避能力,还擅长暗器铜挝(铜锤)。实乃是不亚于吕布的猛将。作为武人,秦某对锦马超自然也仰慕得紧,姑娘你的银枪与传说中的虎头湛金枪十分相似,枪法又与传言中的马家枪法一无二致,本将若还猜不出你的身份的话,未免也有些愚蠢。”
秦风这番话倒也是七分出于肺腑,说到这儿,又道:“只可惜,锦马超归降蜀汉后,再无佳绩,实在太遗憾了。”马超,这个三国前期叱诧风云,被羌人视为神的传奇人物,在三国后期却处处碰壁,郁郁而终,并没有战死沙场,并得到一个将军最为荣耀的结局,成了最为悲剧的人物之一。
马超的忧郁有很多原因。首先马超一家上百口人被曹c无情杀害。因此马超对曹c恨之入骨,但是家仇又没有办法去报,很无奈,心中郁结。其次,马超生性傲慢。马超归顺刘备,刘备待其不薄。但是马超自恃名望,不尊重当时身为汉左将军的刘备,直呼其名“玄德”,刘备不免气恼。“某日,关张立备左右。孟起随性,直呼玄德。关张大怒,欲杀之。”马超从此不敢在刘备面前造次。为人处处小心,终日提心吊胆。却也渐渐失去了一个虎将应有的威严,失去了气势。因此心中郁闷。其三,马超归顺蜀汉之后,因为性格问题人缘不佳,没有什么朋友。而且曾经因朋友当其面说刘备坏话而被马超告发,使朋友被杀,因此被同僚鄙夷,处处受到排挤。而且马超曾经三易其主,并不是能死心踏地跟随刘备的人。这一点与关羽张飞赵云有着本质的区别。诸葛亮正是考虑到马超这一不安定的因素,因此并没有重用马超。马超戎马一生,最终却不能施展其才,因此心中不快。多重原因导致当年威震天下的“锦马超”变成了没牙的老虎,最后郁郁而终。
雪中莲听闻秦风对其先祖怀有敬意。俏脸上的愤意旋即褪散不少,眸中还闪烁着几分引以为傲。
秦风见她敌意已消,忍不住道:“马姑娘,令先祖英名赫赫、惜英年早逝,使其过早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马岱将军固然厉害,然其却无马超之威望,锦马超以后马家黯然失色,姑娘你是名门之后,枪法精妙绝伦,甚至比一些著名猛将还要厉害得多,你落草为寇实在有辱马腾、马超、马岱等诸位将军的威名。诸位马将军九泉之下,若知后人混得如此,恐怕英灵不安哪!姑娘你劫富济贫,宁愿苦了自己也不盘剥百姓,恐怕正是为了维护祖上英名吧?”
雪中莲神色又是一震,那般惊色,显然是被秦风戳中了心事,不禁奇道:“你怎会知道?”
秦风轻描淡写几句话,道出了雪中莲的心事。
此时。她的敌意早已散销云烟,皆为难以置信的神色所取代。
她仿佛不敢相信,这个少年将军,不但武艺超绝,而且智谋还如此之深,竟只三言两语间道破了自己的企图。
秦风知她心中在惊骇,却叹道:“马超将军后半生虚度华年,想必也是有所遗憾吧!”
秦风这一番话后,雪中莲陷入了沉默,眉色之间,黯然与绝望之色悄生。
“马姑娘,当今圣人是千古难得一遇的雄主、英主,你何不归顺于大唐,既可助成就我华夏民族之大业,又能扬祖上威名,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秦风趁势抛出了橄榄枝。
这个雪中莲乃马超之后,武艺绝伦,而根据她部下方阵来看,隐隐是一套攻防兼备的阵形,看来她除了勇武之外,还颇有几分用兵的才能,此等一员美貌与勇武智谋并重的良将,秦风如何能不想收于大唐?
雪中莲听得秦风这番话,冷艳的容颜间,那水灵灵的眼眸中,更是闪烁着复杂眼神,仿佛正自思绪着如何抉择。
秦风见她似有犹豫,便拨马让开一条道,“本将只是邀马姑娘一起,为我华夏民族的荣耀贡献一份力量,如若马姑娘想要继续现在的生活,秦某也只能道一声可惜,姑娘欲走欲留,昔听自便。如果马姑娘担心自己是女孩,生怕得不到重用,我看大可不必。只因我大唐之平阳公主亦是巾帼不让须眉之女英雄,有了平阳公主之先例,再加上本将从中介绍,陛下断无埋没姑娘才华之理。”
平阳公主的事迹人所皆知:李渊晋阳起兵,平阳公主女扮男装,以李公子之名变卖家财赈济灾民,在关中举义反隋。平阳公主几百人起家,在关中纵横捭阖,连败隋兵,并且收编了何潘仁、李仲文、向善志、丘师利等义军聚兵整整七万余,威震关中,一代名将屈突通,在她手上都连吃败战。
李唐能够得到天下关键在于入主关中,割据关中要塞。而让李唐顺利割据关中的第一功臣,不是李唐的头号打手军事奇才李世民,更不是智勇兼备的大唐太子李建成,恰恰是百人起家,聚兵七万的巾帼英雌平阳公主。
李渊没有立皇后,故而,赫赫战功的平阳成了大唐最为尊贵的女性。她是女性中的典范,同样是武艺超群的雪中莲又如何不知?
她沉吟半晌,目光陡然一聚,似已下定了决心。
她旋即向着秦风拱手一拜,“若将军不赚云萝丑陋不堪,云萝愿拜将军为义兄,还望将军恩允。”说到这儿,“雪中莲”马云萝低下头,有些黯然神伤道:“我自知容貌奇丑,若将军怕,我可以蒙上面纱。”
秦风大吃一惊,十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这“雪中莲”马云萝金黄色的头头,两目深陷,鼻梁挺直,肤色白皙,怎么看都像是纯正的乌克兰极品大美女。
秦风见她隐隐有哭泣的征兆,忙道:“容貌奇丑?你是在开玩笑吧!在我看来,你可是难得一见极品大美女呢!你这身材玲珑有致、丰腴健美、洁若冰雪,还有一头天生卷卷的金发,要是走出西域万里,人人都会争着抢着要娶你不可,说不定还动一场特洛伊战争呢!”
秦风这话顿时让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马云萝则是突然抬起了头,用美目诧异的盯着秦风,似乎在审视秦风此话的可信度。
“这还用说吗!审美观不同罢了。唉!眼下这些人是井底之蛙,见过大世面!”
马云萝呆了半晌,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很美,但更多的却觉得自己很丑。”
秦风笑着说道:“当然是美了。”前世小的时候,还是在看黑白电视的年代里,觉得外国女人好丑,长大后,久而久之,才能以审美的目光分辨出外国女人的美丑,这马云萝比欧美最美的女人都要美多了,而且还有混血儿的韵味。
马云萝自小就被人笑话,对于相貌挺敏感的,不过,她从秦风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惊叹与赞美,故而,心中十分喜悦道:“云萝自家父亡故,这些年来无亲无故、孤苦无依,今逢将军,只觉将军对我马家先祖十分了解,云萝心中便生亲近之意,更无他念,还望将军能够恩允。”马云萝旧话重题。
拜我为义兄?拜为义兄倒也没什么。
以年龄上来看,马云萝好像比自己还要大一些吧。
秦风d察人心的眼睛,他能够看得出来,马云萝此番话确实发自于内心,情真而意切,绝非虚伪做作。
秦风念其身世可怜,便是欣然一笑,“能得如此义妹,实乃本将之幸也,本将焉能不应允。只不过,我今年刚满十六不久啊!好像比你小吧。”
马云萝闻言大喜,清艳的脸庞上涌起欢喜无限,忙是拜伏于地,口称:“太巧合了,我十天前刚满十六,云萝拜见义兄。”
秦风忙是跃下马来,伸手相扶。
虎掌托住她的胳膊时,秦风感觉到手上的是一阵柔弱,心中便想她如此柔弱一姑娘,怎的银枪使将起来,力道却能那般刚猛。
“多谢义兄。”
马云萝直起身来,眸中闪烁着欢喜感动的神采,正待开口时,却忽然秀眉一凝,捂着胸口轻哼了一声。
看她样子。似乎是胸口受伤似的。
“云萝,你是受伤了吗?”秦风关怀问道。
马云萝强挤出一分苦笑,“许是方才义兄那一枪太过猛烈,小妹被震断了几根胸骨,没什么大碍的。”
秦风这才想起,方才马云萝落马之时,隐约是听到有骨裂之声。
这要是换成寻常女子。胸骨被震断只怕早就痛得满地打滚,而这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