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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凤计-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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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时有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妙懿念完,扭头看了看鲁绣月,含笑道:“好名字。”

    鲁绣月这下真害羞了,双手扭着手中的帕子,低声道:“当时院子修建好后,殿下问我想取什么名字。妾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妙懿道:“虽然是随口,但殿下还是记在心中了。”

    她重新抬头,双目凝视着匾额上的字迹,半晌方轻轻舒了口气,微笑道:“我们进去吧。”

    “王妃进了鲁绣月的屋子,你可确定?”

    “千真万确。”

    听了下人的禀报,秦蕊姬低头思量了片刻,唇角溢出了一丝诡异的笑,轻声道:“好,太好了!”

    一旁胡嬷嬷凑趣说:“她不好好坐在这边看戏,倒跑去自己唱戏。这俩人一见面不知又要扯出几天的戏呢!”

    “确实如此。”

    主仆二人正自幸灾乐祸,忽见丫鬟进来报说瑞王殿下已回府。于是秦蕊姬率众下人出迎。

    行至垂花门处,只见不只瑞王回来,同来的还有福王、安王和康王。秦蕊姬不敢怠慢,笑盈盈上前行礼,柔声道:“恭迎殿下回府。”

    之后她又同另外三位王爷见了礼。

    旁人倒还罢了,却见安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安王往出迎的人群中扫了一眼,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为首的秦蕊姬身上,随即收回了目光,朗声笑道:“人都说二皇兄不好女色,小弟也向来佩服。但毕竟是放在身边日日服侍之人,总该选些顺眼的才是。”

    秦蕊姬原本堆在面上的笑容不觉僵在了那里。

    康王大笑着扭头对瑞王说道:“听说二皇嫂已经回来了,皇兄可称愿了?”

    瑞王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康王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叹气道:“要我说,皇兄早该将人接回来了。”

    “此话怎讲?”瑞王问。

    康王“嘿嘿”一笑,凑近瑞王,一脸暧昧的道:“看二皇兄近来意气风发的滋润模样就知道了。”

    安王盯了他一眼,缓缓挪开了目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福王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自从年前重新被皇帝从被拘管的福王府放出来之后,福王变得比从前更加沉默,和几名兄弟也少有话说。瑞王于是请众兄弟入内。

    一番让坐奉茶过后,瑞王问道:“王妃身在何处?”

    下人回禀说正在朝这边赶来。

    康王道:“今日二皇兄可要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安王道:“我看是四弟想多饮些,又恐四弟妹担心,所以假借二皇兄做个幌子。”

    康王被说安王中了心事,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甘的道:“还是三皇兄够自在,连府里的两位嫂子也栓不住三皇兄的心。只是兄弟我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女子能真正称了三皇兄的心呢?”

    他又摸了摸下巴,困惑道:“三皇兄阅人无数,按理说什么样的绝色佳人没见过?我怀疑能真正拴住三皇兄心的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安王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怎知没有?”

    “那就是有了?”

    康王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了,忙不迭的追问道:“谁,是谁?是哪家的小姐?”

    他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位能让他那眼高过顶的三皇兄动心的人,究竟生得何种面孔,又有何特殊的才艺。

    瑞王笑道:“三皇弟不过玩笑罢了。”

    “还是二皇兄明白。”

    安王端着茶盅,抿了口香茶,道:“我说今年的好茶都被送哪去了,原来一点不留,竟都在二皇兄这里。”

    瑞王含笑道:“也是赶巧了,这新茶是昨日从宫里赏出来的,由德妃娘娘所赐。”

    “原来如此。德妃娘娘如今和贵妃娘娘一同管着后宫,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

    康王见二人谈论的话题均是自己不感兴趣的,很快便厌倦了,开始留意起旁的来。一时见福王正在把玩手中的杯子,似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但细观了去,又仿佛是在聆听瑞王同安王的谈话。

    康王想到福王妃和瑞王妃原本在后宫一处住着,想来此刻瑞王妃已被放出了宫来,福王看见她后,会不会惦念自家的王妃呢?

    要说他这位大哥虽有些疯病,但毕竟是天家骨肉,是和他同父的兄弟。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所作所为不碰触父皇最后的底线,想要复出并非不可能。

    ——但是前途恐怕也仅止于此了。

    康王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中的扇子,其实要他说,他这位皇长兄还不如不出来得好。

    至少现在出来得不是时候。

    只听福王忽然开口道:“不知瑞王妃可到了没有?我有些事想要打听一下,不知可否方便?”

    瑞王忙命人去请,不多时,下人通禀说:“王妃娘娘已到了书房门口。”

    语音刚落,只见竹青色门帘缓缓被挑起,人虽未至,一股淡淡的幽香已率先顺着帘子的缝隙逐渐漫了进来。只听得压裙的碧玉环微微一响,从门外走进一女,莲步轻盈,裙摆翩然,不是瑞王妃又是谁?

    原来,她正在鲁绣月处小坐喝茶时,下人已经得瑞王回府的消息,赶去西跨院禀报。妙懿于是起身告辞,鲁绣月直送出了院门方才止住脚步。

    怀珠扭头看了两次,见鲁绣月竟一直站在门口处没动,不由轻“哼”了一声,对妙懿道:“真是小家子出身,莫非她以为凭她的身份能够在今日的场合露面吗?”

    妙懿的面色略有些凝重:“看这位鲁姑娘的言语行事,并不像小户人家教养出来的模样。而且你瞧她的住处,哪里像是普通侍妾住的地方?”

    怀珠咬唇道:“也不过是殿下稍微新鲜两天罢了。”

    “她虽态度谦卑,却也仅仅是因为身份的限制。毕竟没有名份,身份也尴尬。”

    怀珠疑道:“可她若真是什么大家闺秀,殿下又因何不给她名份呢?”

    妙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的身份还不到可以公开的时候。”

    妙懿忽然停下了脚步,怀珠走在她身后,差一点撞在她身上。“莫非……”

    “小姐想到了什么?”

    妙懿摇头,“没什么。”

    反正她的存在,必定代表一些势力。这个不难理解。

    瑞王府,闲人难呆。

    二人正走着,忽见秦蕊姬带着人走了过来。见了妙懿,秦蕊姬亲热的上前询问道:“姐姐哪里去了,让妹妹好找呀。”

    妙懿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我去了何处,秦侧妃应该一清二楚才对。”

    秦蕊姬赔笑道:“姐姐这是打趣我呢。整座后宅都是姐姐说得算,无论姐姐想去哪都能去得。”

    妙懿也没理她,径自往前院书房去了。

    却说妙懿进了书房,先同众人一一见过。瑞王站起身来,将她领至身边坐下。“可是累了?”他柔声问道,“今日全靠王妃主持大局。”

    妙懿略有些含羞的道:“都是妾该做的。有秦侧妃他们帮着,也累不着我。”

    只听下面一声咳嗽,康王一脸看戏模样的笑道:“二皇兄伉俪情深,只是今日小弟要多灌二皇兄些酒,二皇嫂可莫要心疼。”

    妙懿柔含笑柔声道:“康王殿下今日需得尽兴才是。我们殿下近日感染了些风寒,尚未完全恢复,还请殿下手下留情。”

    “风寒?”康王转了转眼珠,了然一笑,道:“怪不得二皇兄近来常常告假,原来是因为风寒所以体力不支呀。”

    因他笑得太过暧昧,妙懿不觉面染霞色,低头不语。瑞王看了他一眼,康王立刻便收住了笑,端起桌上已经变得温凉的茶水啜饮起来。

    “方才大皇兄不是有话要问二弟妹吗?现在人已经到了,想来可以问了。”

    妙懿望向说话的安王,见对方也正朝她看来。妙懿忆起两年前二人最后一次见面的窘况,不觉又移开了目光。

    一切前尘往事,在此种形势下都该翻过去了。只要她还是瑞王妃,他就不得不按礼仪行事。

    况且那次他毕竟没有得手。

    想到此处,她微微握起了拳头,接着又缓缓松开了。

    但愿他不要再来招惹她了。

    瑞王思量了片刻,道:“既然大皇兄有话要问,不如就进内室坐吧。”

    ——其实福王想问瑞王妃什么,想也能知道。左不过是后宫中福王妃的近况罢了。

    福王率先进了内间,妙懿则由丫鬟怀珠陪伴,随后跟了进去。毕竟涉及福王妃的**,当着外男不好开口。

    二人进入内室总有半柱香的时间。瑞王同安王和康王闲聊了一会,两盏茶饮毕,待第三盏茶刚端上桌,安王漫不经心的望了挡在内室门口处的屏风一眼,道:“不知何时开宴?”

    康王道:“按照惯例,怎么也得等到晚上吧。”

    安王看了看天色,太阳尚未落山,黄昏的阳光透过敞开的轩窗散落一室。

    看起来离天黑还得有些时候。

    “三皇弟若是腹中饥饿,不如先用点心垫一垫。”

    瑞王欲唤人去厨下准备果点,安王刚要推辞,忽听内室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伴随着男子的低吼声,冲击着众人的耳膜。

    瑞王当即站起身,不小心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盏,就在这略一迟钝的功夫,安王已经率先冲了进去,康王也紧随他而入。

    “出了什么事?”

    瑞王一进门就看见福王伏在桌案上,肩胛处一起一伏,仿佛在抽噎。安王和康王立在他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妙懿同丫鬟立在桌八仙桌对面,显然丫鬟被吓到了,面色煞白,刚才的尖叫声应该也是她发出来的。

    妙懿显得略微沉稳些,她看向福王的眼神中含着丝丝悲悯之色。瑞王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看着他询问的眼神,妙懿摇了摇头,低声道:“妾方才只同福王殿下说了些福王妃的事。许是戳中了伤心处,殿下甚是伤感。”

    瑞王轻轻抚着妙懿的背,半晌低叹道:“幸好你回来了。”

    妙懿微微一笑,从他怀中抬起了头。不经意间,她的目光恰好对上了另一双眼睛。

    安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相拥的瑞王夫妇,昏黄的阳光缓缓从内室退出,黑暗逐渐攀附上来。

    漫长的一夜终究不可避免的拉开了帷幕。

第168章 长寿灯() 
瑞王府内灯光点点,珠辉灿烂,席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因为福王情绪失控,已被先行送回了王府休息。其余贵客人等都聚集在了正殿的宴席上,对方才的事情浑然不觉。开宴后,乐工奏乐,舞姬起舞,彩袖长裙金玉佩,舞起了一派歌舞升平。

    妙懿端坐在瑞王身旁,不时同前来敬酒的宾客寒暄。众人似乎早已忘记了这位瑞王妃曾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两年多,言语间透着十分的亲热,仿佛是常来常往的故交知己一般。

    妙懿笑着听他们说话,其实又何必戳穿呢?想在这个圈子里好好的活着,谁的面子都得敷衍一下。更何况这面子又不是看在她这个人的份上给的。

    看得是她的身份。是瑞王的身份。

    “恭喜二皇嫂了。”沈牡丹被丫鬟搀扶着上前,向妙懿敬酒。妙懿则微笑着向她颔首致意,道了声“多谢”,二人干了一小盅。

    沈牡丹薄面微红,一双凤眼被饮下的酒水刺得微微泛红,倒比旁日少了些端庄持重,多了些妩媚之色。她端详了妙懿一会,似笑非笑的道:“看来到底还是皇宫里的风水养人,看二皇嫂的气色,是愈发的滋润了。”

    妙懿不动声色的一笑,道:“可不是嘛。三弟妹打小在宫中生活,也难怪三皇弟这般看重三弟妹。”

    沈牡丹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的笑道:“二皇嫂向来最会夸人,妹妹自叹弗如。”

    ——巧言令色,以色事人,出身低微的女子总爱用这一套。

    妙懿自来知道沈牡丹目无下尘,眼界甚高,除了宫里的几位贵人,谁又放在她的眼里?妙懿也不恼,她环顾四周,故做诧异的道:“今日怎的不见安王妃,可是病了?”

    沈牡丹被踩中了唯一的痛处,脸色阴沉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身体不适,不方便出门。”

    “是什么病,可找太医看过了?”

    见妙懿一脸的关切,沈牡丹心内冷笑,但面上又少不得敷衍两句。“不碍事,太医说只需静养便是。”

    妙懿点头,二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正聊着,只见安王走了过来,先是向瑞王敬酒,兄弟二人言笑晏晏。饮毕,安王见沈牡丹正在和妙懿说话,遂转头走过来问沈牡丹:“在说什么呢?”

    沈牡丹道:“不过是说些家常罢了。”她伸手挽了安王的胳膊,眼波盈盈的笑道:“殿下可觉得二皇嫂这次回府后什么不同?”

    安王抬眸,恰巧和妙懿四目相对。妙懿禁不住在袖内握了握手掌,勉强自己不要避开他的目光。

    仿佛她心虚似的。

    明明该心虚得是他才对!

    有一些故人,重逢时兴高采烈,难舍难离;可另有一些人,宁可一辈子不见才好。

    比如眼前这一位。

    “仿佛是变了些。”他说。

    沈牡丹闻言,几不可闻的笑了笑。

    “但若细瞧,似乎也并未有什么改变。”安王语焉不详,妙懿终究没有坚持住,微微垂眸,移开了目光。

    沈牡丹没容他继续说下去,含笑打岔道:“打扰二皇嫂许久了,我们该回去了。”

    还未等妙懿出言挽留二人多饮几杯,却听得礼官上前请命:“长寿灯已备妥,还请众位贵客移驾至殿外,亲自点燃放飞,为我家殿下的寿辰祈福。”

    其实长寿灯就是孔明灯,只因在寿诞之日点亮放飞,故此也称长寿灯。点长寿灯是本朝一大风俗。不论节庆典礼还是某人寿诞,从民间到皇室,都有点灯祈福的习惯。

    此次瑞王寿辰,皇帝点名要为儿子好好庆祝,并已在数天前拨了专门的款项。詹士府的礼官受命于此,个个绞尽了脑汁,务必要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

    看得出来,瑞王今日的兴致很高。他携了嫡妻瑞王妃的手,含笑缓缓步下玉阶,在众人簇拥下行至殿门口处。但见眼前火树银花,灯辉璀璨,硬是将半空中被群星环绕的玉兔银盘比得黯然失色。

    妙懿望着眼前的繁华鼎盛,回想起自己在宫中的那段孤寂岁月;只不过隔了数月的光景罢了,却已是天地之别。

    宫中的月,从来都是孤清冷淡的。

    在那座小小的佛堂内,无论春夏秋冬,夜晚似乎总是寒风浸浸。即使炭火烧得再旺,手脚也总是冰冷的。

    因为心也是冷的。

    “可是冷了?快些披上吧。”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暖意向她袭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已被一件披风密密的裹严了。她仰起头,瑞王温柔的笑靥近在咫尺。

    妙懿低下头去,似是害羞。

    “瑞王殿下对王妃还真是一往情深呢。”

    沈牡丹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在耳畔响起,安王有些烦躁,将头扭开。

    此时,已见一名侍女将长寿灯呈了上来。安王接过一束点燃的香,伸手将灯心内放置的蜡烛点燃。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上一次是在皇宫,开宴之前,女使们放灯取乐,她也在其中。

    那时候,他还是宫中的三皇子,野心勃勃,信心膨胀,自认是最有前途的皇子,大位唾手可得。既然如此,那天下最美最好的东西也定然尽在掌握。

    权势、钱财和最美的女人。

    他看中了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他意气风发,他任性妄为……

    长寿灯受热逐渐鼓涨饱满起来,安王感觉到手中的灯越来越轻,竟渐欲挣开他的手掌,向夜空飞去……他心下兀地有些发慌,下意识将手掌收紧——

    “殿下小心!”

    “殿下莫要烫到手!”

    安王低头一看,发现手中长寿灯不知何时已被他抓破,露出灯芯处的蜡烛。那烛火被风一吹,火舌窜起,迅速舔燃灯罩。

    长寿灯很快燃成了一团,侍从们惊慌失措,当下顾不得火烫,匆忙将纸灯从安王手中抢过,丢在地上踩灭。

    “殿下可烧到手没有?”沈牡丹惊呼着上前查看,转头又骂周围服侍的人:“你们都是死人吗,怎么伺候的?”吓得先前捧灯的侍女哭丧着脸跪下请罪。

    “罢了,不关她的事。”安王心不在焉,低头看着长寿灯的残骸,像只被烧焦的野兽。

    “殿下千金之躯,怎会无事?”沈牡丹不肯罢休。

    因他们的动静有些大,已有人察觉并禀报了瑞王。瑞王派人过来询问,安王只说不碍事。

    那人道:“还请安王殿下到侧殿请太医看示。”

    “孤并未受伤。”安王负右手在身后,左手朝那人摆了摆,平静的道:“告诉二皇兄,不必忧心。”

    他向人群中央望去,瑞王正在亲手为身畔女子系紧披风;女子粉颈微扬,似乎是在笑。

    记忆中,她似乎很少笑;有时即使笑着,也仅仅是敷衍罢了。

    这个女人似乎总是在糊弄人。而且在她心里,在那些值得糊弄的人的名单里,从来就不包括他。

    但是那一次,她笑时是真心的。

    他为她斩杀着火的凶猫,护她周全。

    她向他道谢,似乎带了几分真心。

    然而那并未有任何用处,因为她曾亲口告诉过他,她选择了二皇兄。

    她对自己的眼光似乎十分自信。

    ——也许她坚信,二皇兄更胜过他。

    安王攥紧了背着的右手,努力平息体内混乱的气息。

    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未减,反而愈发深刻起来。渐渐的,那股*不知化为了什么样的感情。唯一清晰可见的是,那根深蒂固的*像一棵树,根系越扎越深,仿佛成了偏执一般。

    “瑞王殿下如今可算是春风得意,既有威望,又有佳人相伴。恐怕再过两年,连嫡子都该有了。”

    感受到沈牡丹似笑非笑的目光,安王面无表情的道:“我刚想到还有公务未办,先回府了。表妹迟些再走吧。”

    他说得简短明晰,似乎不带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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