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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江山。故会同各位英雄一起来诛杀这汉奸,一来为我武休张家寨死难的族人报仇,二来也为我大宋除去个大大的隐患。”
邹钧沉下脸,声色俱厉地喝问:“你们兄弟好无知,受人欺骗利用还不自知。这位杨文将军其曾祖、祖父孟俱是岳飞岳元帅部下。他本人自二十余岁从父参军,大小四十多战,杀蒙狗无数。杨氏一门忠烈,有他在蒙狗不敢窥襄、汉、江安,才得保我这一方百姓平安。你们张家寨的张仲群也糊涂了,连这都不与你们分说明白?当年他也曾在杨将军这里效力,难道说是他同意你们来这里行刺杨文杨大人的?说!”
张家寨位于广元城北,本是由靖康二年——也即是建炎元年(1127年)间凤翔府人张兆原为避金兵而建。迄今为止建寨一百零三年,当代寨主张仲群武功高强,保宋抗金不遗余力,多次抗击金兵南侵,张家寨未曾被攻破过。张家武技出自家传,张家弟子在武林中也是大有侠义的名气。想不到他们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参与到刺杀杨文这位抗蒙名将的行动之中。
张全忠神色不变,语气怆然:“从此世间再没有张家寨了!今年三月,张家寨被入侵的蒙古兵攻陷,先父张仲群与守寨的青壮、老少妇孺共九百二十七人,被蒙古兵屠杀尽净无一活口,张家寨夷为平地。其时晚辈等数人因不在寨中幸免于难,可怜我张家寨上千丁口,仅剩下我等七、八人。此不共戴天之仇,不报如何对得起张家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死不瞑目的九百多条冤魂!”
摔入水田里的张全节、郝氏和站在张全忠身前的张全孝,一脸的悲愤之色,望向河堤杨文存身处,眼中射出强烈的仇恨目光。
邹勍惊讶地问道:“先父,你是说张家寨被蒙古兵攻破,张仲群战死了?”
“不错。”张全忠恨声说:“想那杨文为我大宋镇守一方的大将,竟然与蒙古兵相勾结,意欲引狼入室,残害我大宋各族子民百姓。如此的汉贼汉奸不杀不足以卫国,不杀不足以保我大宋子民百姓平安!”
邹钧回头望了河堤一眼,对邹勍道:“二弟,堤上情势不太妙,快去护着杨大人,以防再有强敌。”
邹勍应声“好”,拔腿上了田埂提着蓑衣扭头便走。
邹钧环视张家兄弟,喟然长叹道:“唉!错了,错了。你们错了,受人瞒骗、利用而不自知。杨大人乃我大宋抗击外敌南侵的中坚,有杨大人在,我大宋襄、汉、江安防线蒙军不得其门而入。蒙有侵我大宋之心,非欲置杨大人于死地而打通入侵的通道。这半年多来,蒙古派来行刺的达九批合共近二百余位高手。”
张全忠四人用眼神相互交流,脸色变幻不定,久久未发一语。
邹钧语气转厉,愤然说道:“上月初七日半夜,蒙古国刺客二百余人竟然联手,攻入杨大人的都统府,杨大人的亲卫一百四十二人战死,仅存三人,杨大人受伤;江海江大人的亲兵护卫一百一十人,包括江大人的三位公子、十一个侄儿战死,仅十人生还。”
邹钧放缓语气,盯着张全忠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你想,若是杨文大人与蒙古兵勾结,他们会派高手刺杀他么?我料你们兄弟来到江安不止一日了,想必也看到这江安境内招抚安置了大批流民。”(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又来一波()
“朝廷未拨一文钱款,全靠杨大人散尽家财给付农具、种子、粮食,还有少量耕牛,才使得百姓与大军能安心屯垦。且不说杨文是我大宋朝廷抗击外敌的中流砥柱,就依你们在江安的所见来对比。你们行走江湖多年,可曾见过久经战乱之地还能有如此众多人丁的?可曾见过久战之后百姓还能安居耕种的?可曾见过我大宋官员,特别是位高权重的方面大员,破家以招抚安置流离失所的逃难百姓的?这样的护国爱民的好官良将,你们竟然说他是****汉奸,竟然提刀仗剑来刺杀他,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
邹钧顿了顿,口气更缓和了些:“你们不觉得此举是为敌国南侵我大宋清除阻碍作先锋、打头阵,你们就不觉得你们此次的所行所为,无形中是与金、蒙两国同流合污?枉费你们在江湖中行走多年,连这点都想不明白,张仲群有你们这样的儿子,若是没有战死的话,愧也愧死了!半月前,你们父亲的好友、江安大侠丁家良听得播州徐子丹传讯,探得此次蒙古国之人再度联手,花重金聘请海内外各方高手刺杀杨文大人。丁大侠的数十位门人子弟,日夜兼程赶来江安援手,在这江安军日夜巡视防护。他自己则往两淮约请英雄豪杰,不久也将到此地为杨大人出力。老夫要去了,贤仲昆仔细想想,忠奸善恶只在一念间。”
邹钧说完,跳上田埂头也不回朝河堤急步走去。
张全忠与刚被拉起站在冰冷水田中的两个兄弟对望一眼,全孝、全节坚定地点点头。
张全忠扬声叫道:“邹前辈,若刺客中真有蒙古派来之人的话,我们兄弟也要为杨文尽一份心力,先保住他的性命,待问过丁师叔后再言其他。可好?”
邹钧奔行中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若是有心,便护在杨大人的亲兵外围。”
张全忠一举手中长剑,当先冲了过去。
河堤上的情势对护卫杨文的一方来说显得十分不妙,四个黑衣人从沙滩中暴起发射暗器时,杨文的护卫亲兵也正好赶到。他们刚来得及站稳脚步,挥动手中兵刃格挡。
他们的武功在这些江湖高手的眼中十分差劲,要挡格住如飞蝗般的数十枚暗器实在是力不从心。可这些人没有一丝犹豫,前面的中了暗器惨呼倒下,后面的还是舞动兵器奋不顾身地冲上。就是兵器挡不住了,他们也要用身体挡住挡在杨文的前面,阻止任何能对杨文造成伤害的兵刃暗器越过。
邹勍来到得正是时候,他由人丛的间隙中穿过,手上的蓑衣张开旋转舞动,“噗噗”声响中,挡住了后几波射来的大部份的暗器。
此时地上已经躺下了三名护卫,靠河这一面还站着的二个也是摇摇欲倒,看他们受伤处流出的血,红中带黑黄的颜色,虽未看清楚暗器的形状,也可断定他们所中的是喂毒暗器。
四个黑衣人射出三四波的暗器后,距离邹勍面前已经不足三丈。他们全身包裹在黑衣里,面部开了一个长方形的口子,只露出凶狠阴冷的双眼,连双手都有黑布盖着。
四个黑衣人蹲在堤坡上二丈八九处,目光一扫堤上,忽然一个筋斗朝前,翻过来时已经从背着的刀鞘里拔出了长刀,双手握着刀柄,长刀或左或右地斜指侧下方,脚下踩着碎步冲了过来。
黑衣人手中的刀与中土大是不同,刀身细长略弯成弧形,刃部长约四尺,刀宽仅有寸半,刀柄长有近尺。
邹勍双手旋动蓑衣,照着冲近的黑衣人一甩,蓑衣转成一个褐色的轮状,风声呼呼地朝左边的两个黑衣人飞旋而去。
当先冲上的两个黑衣人正是最左边,见褐色的轮子飞来,快速前进的碎步急停,双手高高将长刀举于头顶。一刹时此人身上便涌出一股杀气,仗着这股气势,长刀照着旋飞而至的蓑衣猛劈而下。
长刀一触蓑衣轮,返向上扬,在破棕片、棕丝四散飞扬中,这黑衣人站于下斜又半干的泥沙上滑退了四尺,斜面坡上被他的双脚犁出了两道六七寸的深槽。
蓑衣轮被长刀砍了一下,去势一顿,拐个方向朝较中那个黑衣人撞去。此人原以为有了同伴势沉力猛的那一刀,这件蓑衣还不破成两半掉在地上?
他却不知这件蓑衣上蓄满了邹勍的内力,那一刀虽承受了上面的大部分劲力,然刀的主人却因脚下不实且下斜,人能抵得住,奈何脚下的地面却受不了,被推下了数尺远。
蓑衣的旋转非但未停,反而更快地朝自己胸腹部撞来。
这黑衣人心中一惊,毫无准备的急急停步,脚下向后一滑,“噗”地一声扑下地去,几乎跌了个嘴啃泥。蓑衣带着呼呼的风声,从他的头上三尺处旋转而去。虽然没有伤得了他,却也把他吓了一大跳。
蓑衣出手,邹勍左手掀起短衫下摆,右手伸到腰间一抹,“哗啦”声中多了一条丈来长的九节鞭。跨前一步,将九节鞭一捋动,像蛇般歪歪扭扭前进的九节鞭头,点向中间靠右的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止步撩刀,邹勍不待刀鞭相触,右手转动一抖令鞭梢转向,朝最右的黑衣人拦腰卷去。
右边这个黑衣人已经超前了二尺,见鞭势卷到,前冲的身形刹住冲势,以刀相格。
刀鞭相撞发出“当”的一声,黑衣人嘴里“吭”了一下,向右侧跨出一步后缓缓倒下,左腰部贯入的一支箭露出尺多长一段箭杆在此人体外。
邹勍的九节鞭忽地一下缩回手内,再次向又作势举步前冲的另一个黑衣人刺出。
急骤的马蹄声到近旁,对岸胡笳声爆出几个尖利的音节后便戛然而止。
冲上堤的邹钧一看,原来是被十多名骑士射出的箭矢所打断。
一众骑士赶到现场,一个中年道人大喝道:“先护送孟将军回去,这里的事交给我们来解决。”
听声音正是一直出声告警的人。
杨文接过亲兵们递来的缰绳,看也不看斗场一眼,上马和亲兵们径回江安城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九章 仙丹()
绍熙府船厂的院子正中竖了一根近三丈高的竹竿,上面挂着绍熙府水军专用的军旗。
时近午正,一男一女两个穿白战袍套背子的信鸽孩儿兵不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焦急地朝东北方的天边遥望,嘴里不住念叨:“这么多天了,应该已经到了哇,怎么还没有消息来呢?”
李响今天一早起来吃过早餐后,就和赵二两人躲到一间房内,拿着一个房主找来的大铜碗,放到烤火取暖用的小炭炉上煮水。
赵二坐在炉边的小板凳上,双手托腮,用已经十分流利的语声问道:“大人,昨天我们为什么要把这种叫做‘明矾’的东西打烂成碎粉放入水里,而且现在又将泡了一半,还没全部溶掉的明矾和水一起拿来煮呀?”
“笨赵二,”李响轻轻敲了一下他的头,没好气地说道:“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要将明矾溶开,是我想做一种治病的药。喏,就是治这船厂的老技术工老彭头肚子痛的药呐。我们刚到的那天,你不是也看到,他痛得连腰都伸不直地为我们忙进忙出的操劳。你还叫我把仙丹给他一点治病么,这么快就忘了?因此,我想在这两天试试看能不能把药做出来让他治病,也算对他的一点心意吧。”
赵二嘟喃道:“我赵二哪里笨了,你自己还常常对人说我心灵手巧聪明得紧呢。是你说的话、做的事让人不明白嘛。用这‘明矾’泡水就能做出治肚子痛的药么,那就干脆把这什么‘明矾’直接给他吃下去好了,还弄得这么麻烦。”
李响骂道:“嗬!说你笨,你还不满意,讲了几遍都会忘掉,没忘的又不肯动脑筋去想。我们不是从头到尾都一起从书上学的吗……”
赵二:“那个‘天书’只有你才看得懂,连王大人都看不明白,和你一起看有什么用?”
李响:“呀呀呸!亏你敢说出这样的话,我一边看一边念,还一边给你讲解,你就没听么?不和你说这么多了,还是煮一下试试,看能不能马上全部溶掉。”
一会功夫,铜碗内的水冒起了泡,里面的明矾也慢慢溶开,待全部明矾都化开后,李响把铜碗用布垫着拿到地上,对赵二说:“不要去动它,冷了以后就知道做得成做不成药,我先去睡一会先。”
“恩人……不好了……坏掉了,又变成原来没打成碎粉的样子喽。”赵二慌里慌张地冲进房内,一把拉起迷迷糊糊的李响,抓起床边的外衣往他身上一丢,急吼吼地说:“懒虫,屁股发痒了是不是,快去看看铜碗里的东西,那些不见了的明矾在碗里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去了。”
李响:“咦,怎么把骂你的话用来骂我了,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看窗外照进来的太阳,此刻最多也才是未时初,心里不觉有点恼怒,喝道:“叫什么叫,刚刚睡着就来叫,吵得人抽空睡一下也不安心。”
“不是成心吵你的啊,是……是那碗里的……碗里的明矾……明矾又变回老样子去了……”赵二有点紧张,说的话也不再那么流利。
看到地上铜碗内又结晶的明矾,李响略一寻思就明白其中的缘故:水太少,明矾太多,所以加热的过饱和溶液在冷却后,没溶解的明矾又结晶回原样,没什么奇怪的。
为了报复没睡够的不满,李响捉狭地扳起面孔问赵二:“好啊,肯定是你弄的鬼,把好好的一碗药给搞坏了。说,到底对这碗水做了些什么?”
赵二委屈地向后退缩,嘴里小声说道:“我也是好心,想让它快点冷掉,才对它吹气的,哪里想得到连吹几口气也会坏事呀。”
李响取了另一个瓷碗,把铜碗内的明矾和水全倒入瓷碗内,再将水又倒入铜碗放到炉上,沉着脸说:“守住它不能倒了,如果这下煮不成药的话,唯你是问。”
走到桌边坐下,抓过茶碗喝了一口茶漱嘴。
赵二眼巴巴的盯着铜碗里滚开的水,一直在想“唯你是问”是什么意思。
铜碗里的水越来越少,慢慢清澈的水转成乳白色,然后底下出现一些白色的粉状物。赵二急叫:“快来看呐,这次我没动,碗里的水变成白了。”
抬头看李响坐在椅子上没动,片刻后赵二又大惊小怪地叫起来:“啊,碗里的水中多了不少粉……嘿嘿,这下再变加‘明矾’的原样,那就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弄的鬼。”
李响急取布垫着,把铜碗拿到地上仔细察看一下后,强忍心中的喜悦,装出一副很正经的神色,就像面对无数欢呼的人群般,一字一顿对赵二庄严地说:“现在,我宣布……”
声音拖得长长的,许久没讲出所要宣布的内容。急得赵二由蹲而站,再由站而跳脚,最后再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站到小板凳上狠狠地敲了李响一下,叫道:“你要想急死我么,让你也没那么好过,打出几个包以后,看你痛不痛。”
“哎哟!”李响夸张地惨叫:“说给你听就是了,下手要那么重吗。”
赵二作势威胁道:“快说,要不要再来一下?”
李响躲开一步:“怕你了好不好,告诉你,我们的药做成了,就是这些粉。”
“这铜碗里的粉能治好彭老头的病?”赵二怀疑的问,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那当然,”李响得意洋洋地说:“你也知道你家大人,可是无所不能的人么。”
赵二:“那么,‘无所不能的大人’啊,给我说说彭老头的肚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用这种明矾泡水煮成的粉能治,直接用明矾去治他就不行呢?”
李响被赵二问得愣住了,这个问题可不容易回答,一讲起来非得用半天一天时间不可。他只好装成没听见的样子自顾去把铜碗再放回炉上,要把碗内还没全干的水都蒸发掉。
李响那天一回船厂内,看到来接自己的彭老人痛苦的样子,稍一探问,他的病状,明白老头得的胃痛或者是胃溃疡之类的疾病。有超级3D打印机这个外挂的李响很清楚,这种病只要用几片很便宜的“胃舒平”就能立即止痛。他也明白,胃舒平是用一种很容易得到的材料就能做出来的药品,只不过在这里可没有那些材料罢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玉雅失踪()
当下也不动声色,在超级3D打印机里面,拼命查找胃舒平的条目。在无意中见到氢氧化铝的条目时,方才明白胃舒平是由这种东西做成的。
虽然他现在知道胃舒平是由氢氧化铝凝胶干燥后制成的了,但就是不知道氢氧化铝凝胶是什么东西,如何才能制出这种见鬼的氢氧化铝凝胶来。
想了很久也没个着落,只好无聊地再仔细看那氢氧化铝的条目,发现其中最后有一句讲到氢氧化铝是“由明矾、硫酸铝或氯化铝与氢氧化钠或碳酸钠作用而制得”。
硫酸铝、氯化铝?那是想也不必想的,硫酸铝这种东西得要先有硫酸才行。要是有硫酸的话可以另外做成许多更好的东西呢,还来做氢氧化铝!
明矾么,倒是有现成的,各个药铺都能大量买到。一查明矾的条目,啊哈,这里就有讲它溶于水后会起水解作用,进而生成氢氧化铝凝胶。这还不简单,让明矾溶于水让它“解”去就是。
当日傍晚,他把叫人买来的明矾打碎放到碗里浸泡,心想:“这明矾‘水解’不知要多长时间,有一夜应该够了吧。”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起来一看,碗里的半斤碎明矾还是有大半没溶解掉,水还是那么清澈透明,也不清楚碗里的水是不是已经成了凝胶。想起以前似乎看过一本化学书上有讲,大部分物质的水解过程都是吸热过程,而且超级3D打印机里的《化工词典》上也提到明矾的熔点为92度。当下就决定试试把泡于水里的明矾加热看看,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就没办法了。反正也没给别人说过这件事,做不成治胃痛的药也不算丢脸。
想不到这一试竟然让他给试成功,真的做出氢氧化铝凝胶,而且还干燥成了粉。
对于这种粉到底是不是氢氧化铝凝胶粉,能不能用它来止住彭老头的胃痛还是未知之数,李响心里还没什么把握。但他还是把彭老头请来,让老彭自己来决定。
彭老头其实也不是很老,实际年纪也不过五十多岁。只不过因为肠胃不好,被病痛长时间折磨,五十多岁的人显得好像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听得大人有请,自是忍着肚腹的痛楚来见李响。
当李响把事情给他一说,彭老头立即喜上眉梢地说道:“吃,老头子痛成这样,实在是难受得紧,既然这药吃下去纵使止不了痛也不会坏事,怎么也要吃下去试试。”
为了保险起见,李响不敢一下让彭老头吃得太多,用小纸片取了大约有一片胃舒平份量左右的粉,倒入他的嘴中后看着他用茶水冲下。
过了不到半刻时辰,彭老头嘴里发出“呃”的一声响,缓缓吐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