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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鹏最先一番顿悟,深觉自己好胜心过强,一心找到平常心的感觉,婉言谢绝了:有什么好比的?我自己都没找到棋道的终点是什么!他们的成就,还得他们自己努力。“
第六章 余波
夏鹏,大竹一众人在棋院里聚过晚餐,大家交流了联系方式,沈锐因为要跟着大竹学习,所以要同去日本。黄馨则要挟夏鹏交出了混沌决,拿给古强,她认为,杀性之棋,重点还是要提升计算力,修炼混沌决修真是一条捷径。夏鹏则是更懒,靠记忆录下了自己和黄馨,大竹的对局,扔给唐龙,让他自己研究。
夏鹏也觉着自己不负责任,还是叮嘱了唐龙:这些棋谱只用来参考研究,你自己还是得走自己的路,摸索出自己对围棋的理解,才是成为一名伟大棋手的关键。
席中,大竹问道夏鹏:我走了,你会去哪那!最近几月也没有棋赛,你把徒弟也扔一边,自己想去哪风流快活吗?
黄馨眼睛一瞪:他敢!夏鹏陪笑道:我哪有地方好去,只想回家陪陪妈妈。她一人在家,挺寂寞的!
大竹耍泼道:不行,你的事还没完呢!你得陪我去日本找近藤光。夏鹏两眼一翻:这都是你的事,怎么都推我头上了!
大竹英明脸色一泫:我这不是要带徒弟特训吗!再说你答应了帮我找人的。”
夏鹏憋气道:我可只答应了帮你找沈锐,现在人找着了,你也收了他做徒弟,还能有我什么事!
大竹依旧泫脸赖上了夏鹏:我不管,这次不算,你哪里是帮我找人,分明就是籍这个自己找徒弟来着,你一定得陪我去日本找到近藤光,把事情了了。我才放过你。
夏鹏望着那张泼皮耍赖的老脸,哭笑不得,自己脸皮又薄,还无法学他。细想想自己也确实没什么要紧的事儿,有这么个免费的向导兼翻译,就当是去日本游玩啦!也就勉为其难答应了下来。
黄馨冲大竹瞪眼道:师哥,到了日本,可得替我看住他,只准下棋,不许干其它的,听说日本的色情业可是很发达,你可得给我看紧了这小子啊!
大竹哑然失笑:您就放心吧!别说夏师弟不是这种人,就算他有什么花花肠子,不还有我看住他嘛。夏鹏又气又笑:什么!我有花花肠子!得!这日本我也不去了!我就在家陪着老婆还不成吗!
大竹赶紧赔罪:算我多嘴,算我多嘴,夏师弟比我还正直,怎么会有二心。同时黄馨娇嗔道:谁是你老婆啦!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席中乱做一团,又是好一番敬酒,才得以平息。席间荡漾着欢笑和谐的气氛,将夏鹏自周欢死后的郁闷心情洗涤一空。
席毕,夏鹏等冲杨院长告辞一番,便要离去。杨院长起身相送。
还未走出大门,便听得门口一阵喧哗,一保安急急过来报道:院长,外面来了好多记者,我们都快拦不住了。
杨院长安抚道:你们在这里等下,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夏鹏等就立在门后等他。
不时听见记者的叫喊声:能不能找到那两个棋手出来见见?”他们是不是就在棋院里面,让我们进去看看!”能够让业余六段两个的棋手,怎么棋院一直没有公布出来?请院长给大家一个解释!“
糟了,看来在茶馆里下棋的事,长航,猫儿终于没有瞒住,都找这儿来了,夏鹏急急问古强:棋院有没有后门?”
古强茫然摇头:棋院从来没设置过后门,有一个消防通道,也在大门侧边,从那里出去和从大门出去差不多,外面一准能看见。
看来只有攀岩走壁了。夏鹏四人和沈锐约好见面地点以后,施展功夫,越墙而出。真没想到混沌决竟然被用来翻墙逃逸,若混沌祖师知道,怕是也得从仙界重下凡尘,教训一下这两个不肖的徒孙。
夏鹏几人越墙后,来到指定的地点,两路口一间不起眼的茶楼,见着了沈锐,连连问他情形怎样?
沈锐喘息着:基本算是没事了,刘院长解释说,你们两个是业余棋手,水平已经达到了职业水准,不过年龄已经超过了职业棋手的申报规定,目前正在协商,你们协商未果,就自己回家了。
他们还追问你们家住哪里,杨院长都推说不知道。不过他们好象都不相信,还进了棋院找了一番,实在没找着你们,这才散去。杨院长托我告诉你们,若要去日本,就赶紧去,这里毕竟很多棋手见过你们,如果被人认了出来,恐怕棋道研究会的存在会穿帮。这对目前大好的围棋形势很是不利,因为你们的棋大多数人并不能看懂,反而会挫折围棋爱好者的热情。
夏鹏几人大是苦恼,尤其是黄馨,本来是想过一段清净日子的,没想到惹出这挡子事。思忖再三,还是决定留在重庆,对夏鹏说道:你去日本吧!我就留在这里,帮你照顾你妈妈!我白天不出门就是,平日里我就到山庄去与山水作伴。想来也不会这么巧,有人认出我来。你要早去早回才是。
众人议定后,依依惜别。夏鹏。大竹,沈锐三人订好了第三周的机票。傍晚,司空倩将夏鹏叫出门外:鹏哥哥,你要走了!我也要上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得着你。说完双眼一红,珠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就要哭出声来。
夏鹏好笑,替她拭去即将掉落的泪水:傻丫头,鹏哥哥只是去日本游玩一圈,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嘛!干嘛弄得生离死别的,叫人看见了不害臊!
司空倩脸色一红,撒娇道:人家就是想你嘛!忍不住就哭出来了。鹏哥哥,你可要早点回来看倩儿呀!
夏鹏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门内传出几声轻咳。司空倩双颊绯红,一跺脚,转身跑进了屋。
黄馨缓缓由黑暗处走出:哟!鹏哥哥,想不到你蛮讨女孩子欢心的嘛!
夏鹏正色道:胡说,倩儿当我是哥哥,她从小没有玩伴,所以自然珍惜我这个哥哥啦!”
黄馨眼珠一转:哥哥!我怕不止如此吧!怎么没见她对黄瑞这样,对张建这样!还常常半夜里给你熬这样汤那样汤的!有妹妹这样照顾哥哥的嘛!我怕是情妹妹吧!
夏鹏情急道:你别胡思乱想!我不管她怎么想。我真一直把她当妹妹的。从来不敢越轨。黄馨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夏鹏的耳朵:我量你也不敢,反正我不管,八五八书房你心里只准有我,旁的人!想也不许想!
夏鹏求饶道:我若对我的馨儿老婆有二心,天打雷劈,愿受天雷而死!”黄馨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哼!你要记着你说的话!“总算是放过了夏鹏。
这一夜,三人都无眠。
第二日一早,沈锐急急跑进,手里拿着两份报纸:这事还是给捅出来了!”几人接过报纸一看
重庆时报体育版头条:重庆惊现神秘棋手
后文:昨日两神秘棋手惊现重庆一德茶楼,力抗业余顶尖高手,据棋坛权威人士分析,两人已经具有顶尖职业棋手水准。而棋院官方拒绝透露二人资料。
两位神秘少年棋手,究系何人,如能为中国队效力,责中国围棋腾飞,指日可待。以下附二人对局棋谱。。。。
华西都市报体育版:棋坛幕后
一男一女两少年轻取重庆业余六段,专家分析,两人棋力高深莫测,虽聂平,大竹,小林等一众超一流棋手,能否抗衡,尤未可知,录棋谱如下:。。
夏鹏几人大惊,不敢出门,连办临时护照的事情也是托杨院长代办给他们带过来。直等到第三周登机时间到了,再匆匆戴上墨镜,胡乱化装一番,登机而去。
北京,中国棋院院长室,杨院长恼怒地一摔报纸:这夏鹏怎么搞的事!年轻人!就是气盛!自己爽了,还得我给他擦屁股!”
这一场风波足足持续了月余,重庆业余棋界天翻地覆,众业余棋手在重庆各大棋馆之中穿梭,希求找到二人,以求指点。各大棋馆也因此生意兴隆,直比往日里番了三番。
终以寻找未果,一月以后,这场围棋潮逐渐淡去,无为而终。
第七章 棋道?天道?
就在重庆棋坛风云震荡之时,夏鹏在东京大竹的家中,每日里饮酒谈棋,间或指点沈锐一下,沈锐棋力进展飞快,已能与大竹英明倒贴目一战了。
因为大竹英雄去参加了丰田杯大赛,屋中只有大竹英明,夏鹏,沈锐三人在家,而从日本棋院传来消息,近藤光正于棋院进行院生考试,日程紧张得很,安排不出时间让夏鹏,英明一见。三人乐得每日里酒熏棋绕,日子过得好不快哉。
夏鹏从电话里得知,重庆棋界风波并未平息。所以也乐得流连东京,不急着回去。
而此时重庆一端,黄馨每日里出门,都得浓妆艳抹,以防被人认出。从没上过妆的她,每日里被化妆品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是苦不堪言。实在受不了了,见到夏母身体甚壮,操持家务甚为在行。自己实在帮不了什么忙。便打了个招呼,仍旧去了司空家的庄园度假。
去到山庄里,竟意外地见到了古强,唐龙。原来古强与司空倩年龄相仿,两人相交甚是投机。司空倩也是颇为佩服古强的棋力,便邀了他来山庄里做客。唐龙小孩心性,听得庄里田园乐趣,便嚷嚷着一起跟来了。
这下山庄里可热闹了。唐龙乖巧灵彗,甚讨大家欢心。大家都不吝指点他修炼混沌决。短短月余,进展神速,竟直接突破了三层,隐隐向第四层挺进。而古强每日里与司空倩,叶小萍切磋棋艺。黄馨到来后,轮流给他们指导几盘。几人棋艺都是突飞猛进。尤其是司空倩,因为根基尚浅,对局日久,对围棋有了真正的理解之后,加上修真者非凡的计算力,进步之速,大有和古强分庭抗礼之势。
众人相处甚欢,敏感的黄馨却感到司空倩面对她时,多了几分闪躲,远没有从前一般自然。难道:那夜自己和夏鹏的说话,她听到了!
且道东京这边,时值三月,大竹中盘擒住夏鹏大龙,心下大畅,引领着二人出门来到富士山观看樱花。此时游人众多,大竹英明是本地人,引领着二人来到山势一角观看。此处地势险峻,游人不敢攀爬上前,以夏鹏,大竹二人的身手,自是不惧。不过此处视线甚好,漫山遍业的樱花尽收眼底。大竹从随身的背包中竟然拿出一副精致的旅游围棋,将它平铺在岩石上。笑道:此处风景秀丽,清风袭人,在此对局,岂不雅致。
夏鹏笑道:想不到你这个老痞子还有几分意境啊!不错,此处下棋,确实不错!就着岩石,席地而坐,与大竹对垒起来。沈锐一旁坐在观看。
这旅游围棋轻巧是轻巧了,可就是由塑料筑成,拿在手上轻飘飘的,棋盘也是塑料所制。远没有大理石云子砸在楸木棋盘上圆润扎实的手感。夏鹏还是第一次拿这种围棋下棋,手握着轻飘飘的棋子,怎么也找不着感觉,手卡在了那里。
蔓山遍野粉红色的樱花印得人眼里也是一团花团锦簇,夏鹏仿佛身处梦幻,迷惘中,那一簇簇的花朵仿佛化做了棋盘上那一朵朵厚实的提花,卡搭一声,棋子落下,竟落在了中腹的天元之上。夏鹏凝视着天元的白子,自己也是不明所以。刚才冥冥中似乎抓住了什么。提花,提花!一切由我为中心,引导着棋盘的运动。一子定乾坤吗!落子天元,居高临下,一切便不可撼动。夏鹏明明领悟到什么,可此刻细想起来,一切却又朦朦胧胧,不知道下一步如何是好。
大竹冷静地又在角上布下一子。开局第一手行天元,历史上也不是没有过。中国古人云:高者在腹。吴大师也曾经以天元布局风靡天下,不过在急功见利的现代围棋中,这种虚飘飘的,没有成算的高意境的布局早已被淘汰,现代围棋注重实空,天元位置看着虽好,可应用不好,产生不了一点实际效益,成为大大无用的单关,实是现代围棋的大忌。
大竹在边角上迅速布置子力,夏鹏索性跟着感觉,放弃计算,东一子,西一子,走得是飘飘乎乎,让人摸不清他的方向。
大竹甚为诧异,夏鹏从未下棋下得这样快过,几乎是他刚一落子,夏鹏就跟着落下了。难道他不构思布局吗!难道他只当下棋是在玩耍吗!作为大竹一般执着围棋的老棋手,对于对局的严谨最是看重不过。谋定而后动已经成为衡量一个棋手的棋品和对局的态度一个道德标准,见夏鹏下得如此漫不经心。大竹渐渐动了真火,围棋岂能容你如此亵渎,下手逐渐狠了起来。
夏鹏随心而动,从天元处二间跳出一子,这一子璨璨生辉,竟将先前散乱数子隐隐连在一起,若隐若连,飘飘忽忽,在整个棋盘上笼罩出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数块黑棋罩入网中。黑棋处境顿时艰难。夏鹏心中大畅,似乎已与天地相通。脑中毒素似乎已尽数除去,身遭能量涌动,似乎就要撕破虚空,夏鹏几乎就要仰天长啸。
大竹左冲右图,意图撕开白棋的包围圈。夏鹏定下神来,潜心计算。进入中盘了,不计算可不行。这一定下心神,适才天地相通的感觉转瞬离他而去,重又陷入棋盘的混乱胶着之中。
夏鹏不计算还不打紧,这一计算下来,发觉白棋看似庞大的阵势,竟然处处皆是漏洞,补也补不完,心有羈絆,落子时大是瞻前顾后,远没了适才的跳脱飘忽。大竹处处冲击得手。将白棋割得是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夏鹏颓然投子。
下得山来,大竹询问夏鹏:你起先风格怎么变了?飘忽悠远,我根本琢磨不到你的意图。夏鹏颓然叹气:唉!是啊!茫茫然,我已经感到天道已经离我很近了,棋道由心,可一转眼,它又离我而去。结果还不是被你杀得稀里哗啦。”言语间不乏惋惜。
“是啊!棋道玄奥,顺乎天道,就是棋之颠峰,这样的风格我曾经遇到过,至今仍记忆尤新。那就是棋皇木谷泽明,我还没有摸清楚他的后着和方向就败下阵来,他的棋,实在是我等所难望其项背呀!”“哦!是吗?夏鹏大是惊叹!
沈锐开口问道:师父,您相信灵魂附身吗?”“瞎扯!人死灯灭,脑细胞都消亡了,哪来的灵魂!”
沈锐见大竹如此说,低头不语。夏鹏心中一动:如果,我说如果,有能量附于脑细胞之上呢?脑细胞游离于天地之间,一时半会不会消亡。那个情形,该是怎样?
一时谈到灵异问题,夏鹏,大竹二人都是修真者,从来只听说,脑细胞被天地能量同化,便是烟消云散,从未听闻鬼魂之说,却也不能否认夏鹏的假设。要知道,修真者的脑域本就与天地能量相通,一旦被击散,原本支撑脑细胞的能量与天地能量发生碰撞,其威力不下于TNT炸药,自然不会有脑细胞得以幸免。可如果是普通凡人,谁又能保证能量不会依附于脑细胞之上呢!
此时沈锐如闲聊一般提起,一时都想不出结果,三人尽皆无语。
三人回到屋中,见着屋内端坐一人,满脸风尘,一脸沮丧。却正是大竹英明的弟弟大竹英雄九段。和大竹英明长得有八分相似,却显得苍老许多,大约近四十岁了。这也是他常年征战棋坛,又未曾得已修真之故。
大竹英雄见到哥哥几人进屋,热情地打了招呼,大竹英明简单地介绍:这是我的朋友黑白子夏鹏,这是我的徒弟沈锐。
英雄大喜:您就是黑白子?我哥哥常和我提起你,佩服得紧啊!”英明不好翻译,就简短了原话:他说他很佩服你!
英雄见夏鹏不懂日语,很是失望,转头对英明言道:大哥,你帮我拆拆棋,这次丰田杯我败了,输得很惨,八强赛就被一个韩国人踢出了门外。”
“哦!你把和他的对局摆来看看,正好夏小兄弟也在这里,我们一起给你拆拆。”
第八章 初会进藤光
大竹英明将事情翻译给夏鹏,两人一同坐下观看。
大竹英雄拉开棋盘,摆开了棋局,大竹英雄执的黑棋,棋行得气势恢弘,无可厚非。看得出来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比之大竹英明的棋,也是不遑多让。
更令人吃惊的是白棋,冷静,出奇的冷静,这是夏鹏观局的感觉,有时候黑棋步伐跨得太大,连夏鹏自己也忍不住代入想要打入进去了。白棋依旧不紧不慢地拆二,拆三,或者浅削{在大摸样外围轻轻压缩,手段并不激烈,却是缩减对方摸样的好手,优点是危险性小,有己方子力接应,不易被吃}。一番布局下来,白竟并没有落后多少,捞着了一大片实空。
接着摆入中盘,大竹英雄也不是寻畔闹事的棋,依旧构筑着自己的大摸样,那一片蔓延全局的大摸样是一个个诱人的陷阱,如果你一不小心陷入其中,谁也不会怀疑,大竹英雄会痛下杀手,维护自己宇宙流的尊严。摸样与边空的成型边界之间,接触再所难免。有几处小规模的战斗。白棋冷静得不象凡人,但凡成算不到七成以上的地方,白棋都委屈地退让,回避战斗。局面呈现胶着状态。
连夏鹏也看得着急起来:什么嘛,这里白棋动手,黑棋多半要崩盘,而白棋战败,最多不过损失几目棋的官子,棋还可以下。搞什么嘛!这都不动手!
着急归着急,夏鹏毕竟不是对局者,他的牢骚白方也听不见,大竹英雄继续将棋局摆了下去。终于,白动手了,在四线处一搭一扭断,送给黑棋两子,却借势冲入黑摸样之中,破去黑十好几目。
这里,这里有破绽!夏鹏和大竹英明都站了起来。此处黑棋形完美。在座几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竟有这般变化。别说注意,就是想也未曾去想,这里黑的棋形太完美了。谁也不会往这里想到居然有手段。居然这种地方都被白注意到了。这个白棋实在太可怕了。先不论他的棋力如何,单凭这份超越常人的冷静,面对万般诱惑无动于心,而且还具有这样心细如发的观察。这份冷静,这份隐藏在冷静之下的洞察力,实在太可怕了。夏鹏想到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对手,如果他的棋力再和自己差不多。想想都不寒而栗。
大竹英雄空被破去以后,奋起余勇,努力收官,原本白轻黑重的劫也照开不误。白棋依旧冷漠地收割着盘面的官子,遇有可能引发混乱的劫材也冷静地应对,不给黑任何机会。最终黑虽胜了劫抢回几目官子,最终结果仍是白胜半目。
大竹英雄摆完,大竹英明一脸严峻,问道:那个韩国人是谁?多大年纪?叫什么名字?
大竹英雄回说: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叫李昌镐。
难道是他?不对,年龄不对啊!虽说修真者年龄不会老去,可也不该如此年轻啊!呵!想它干嘛,我去韩国会会他不就清楚啦!都三十余年未曾见面,也不知他的棋艺进步没有!英明心下暗自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