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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不到一个钱的风险开工,又不知有多少南方百姓要冻死街头了。”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陛下。您想。如果说那个时候。振洲正好有一个票号,而作为主顾的我。不就可以向票号支取很多银钱吗?那样一来,即使朝廷地银钱迟迟未到,振洲百姓也可以安心开工,使棉衣能更快的发至南方百姓手中。陛下,这只是下臣举的一个例子。实际这票号其中利弊非常明显,大唐商人繁多,丝绸之路发达,那些商人要想挣大钱,不能只停留在一县一洲,甚至是一国。这个时候,那些精明的商人就想着翻山越岭,跋山涉水,去吐蕃,去多食,去其他国家做生意。但是在此途中,除了路途遥远之外,说不定还会碰到山贼,那个时候拉着满满十几箱地银钱,必然会树大招风,难免遭到贼人觊觎,一旦银钱被劫,可想那些商人会多么痛苦。”
现在远处马场之上还未开始下一轮赛马,所以看台上的达官之人都已被王子书所说吸引,听到他说其中利弊,细想之下,的确很有道理。就连灵昌公主都不禁拍手叫好,笑道:“呵呵!子书,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只要那些商人有你的那张凭据,就不用带着那么多银钱,到了其他国家之后,到指定票号去兑换银钱就可,拿着这些银钱就可以买到他们想买地商品啦!”
王子书看着灵昌公主娇嫩的模样,不由心头一荡,笑了笑说道:“公主说的对!”
李隆基说道:“这样说起来,这票号非要遍布大江南北才可以。”
王子书点头道:“陛下说的是,所以下臣才这般着急,这票号要想遍布天下,非一朝一夕可成,也非一人可通,但下臣相信,只要商人们看到票号其中地好处,他们肯定会竞相加入,这样一来也能达到下臣的目标啦!”
李隆基看着王子书双眸之中好象依稀闪着红光,不禁笑道:“看来驸马又有
的计划,给朕说说,你地目标却是什么?”
王子书一字一字地说道:“汇……通……天……下!”
李隆基惊道:“驸马,你地意思是?想把票号做到天下?”
王子书说道:“正是!陛下,您想,如果全天下都有票号,那么在我们与各国开战之时,每县每洲都可以很容易便调到银钱,这样也用不着专门从朝廷往战场运送银钱,其中既减轻了兵力资派,又避免了银钱被敌方劫去,岂不是一举多得的壮举吗?”
李隆基心里明白,这样做无疑是把商家地社会地位重新提高了很多,从此之后,士农工商的顺序也许就要发生变化,但是王子书说的的确有理,这样一来,确实可以避免在打仗之时出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大唐商人遍布天下,各国都有大唐票号,每年不知要从其他诸国掠去多少物品,一旦百姓富起来,大唐自然也就富了起来,这次不就是一个证明吗?现在大唐国库亏空,不正是依靠着百姓的赋税而苦苦支撑吗?李隆基清楚的明白,王子书这个举动既是为公,也是为私,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还能使国家更加壮大起来。
李隆基看着欲要开始的第二轮赛马,若有所思的说道:“驸马,如果朕答应了你,你要多少时间才能实现这汇通天下的梦想?”
王子书站起身来,显得非常自信的样子,拱手说道:“一年不成,就五年,五年不成就十年,臣相信总有一天可以达成这个梦想。”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陛下,只要这个梦想一实现,那可是一个造福千秋的壮举啊!我大唐物产丰饶,又有丝绸之路,再加上这个票号,不正是如虎添翼吗?更何况,从古到今,战事从未有过停歇,就算我们攻打突厥、吐蕃和多食用不上这票号,但之后呢?以后大唐的君主说不定就因为有了这票号,而使战局起死回生,力挽胜局。”
李隆基并没有直接回答王子书,而是双眼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前方,笑着说道了:“赛马开始了,我还是要赌闪电红,就看你这匹刚买来的骏马能不能赢了这场比赛了。”
王子书心里明白,李隆基这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他笑着谢恩道:“谢陛下成全。”
站起身来,重新坐到江采萍身旁,拉着她的玉手,轻声说道:“采萍,你说我会赢吗?”
江采萍满面挂笑,一双清澈的深眸中充满了对自己丈夫的信任,她笑着说道:“子书,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永远的支持你。”
张姝就在两人身旁坐着,听到如甜蜜之言,不禁扑哧笑出声来,挤着两颗水莹的小酒窝,说道:“呵呵!采萍姐姐,现在子书赌的那匹马可落在了后面呢!”
王子书和江采萍双颊羞红,一起向赛马场上看去,只见黄尘滚滚,十二匹骏马踏尘而去,在阳光照射之下,身上那滴滴汗水还闪着莹莹亮光。正如张姝所说,刚才那匹王子书刚刚买来的骏马,不但落后于闪电红,而且还落后很多骏马,王子书表情非常冷静,双拳紧握,小声说道:“我相信我的眼光一定不会错!”
香儿就站在王子书身后,这些年来,她每时每刻都呆在王张氏身边,听说了很多关于王子书小时之事,她还真不敢相信,眼前王子书的一生是这般的充满传奇色彩。看着他的背影,香儿心中不由嘭嘭乱跳,每每回忆起王张氏所说的话,她就觉得是那样的不可思议,那般震撼,此时她心中好象又多了一层想法: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只要跟了这样的男人,自己肯定一辈子都会幸福。如果自己真的没那份福气,就算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只要在他心中留下位置,那也是值得的。
想到此处,王子书突然站起身来,指着前方,对身后的香儿喊道:“香儿,你快看!我的马超上去了!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果然,赛马场上顿时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在最后时刻,王子书买来的那匹骏马一马当前,把其余诸马都甩在了身后,它就象是一条黑龙,穿过层层黄尘,直冲终点。就在此时,那马突然停住了脚步,啸首昂立,向看台直冲而来,王子书和李隆基等人都不由大惊!
第三卷 戈甲卷万里 第⒃章 【汴洲难,又系万民】
马好象疯了似的,越过横栏,直向开台而来,马背上被吓了一跳,这要是因为马儿而撞到了李隆基或是哪为皇亲国戚,自己小命怕是就这样没了。想到此处,他便使劲拉扯缰绳,任凭他如何用力那马就是不想停下。片刻之后,马儿仿佛极其气愤,昂首长啸,一下子把那个赛马之人掀翻在地。
这个时候,守在看台周围的兵卒都持枪把那匹骏马围在了中央,象是只要它敢乱来,立刻会死在枪下。王子书急忙站起身来,大声叫道:“住手,别伤害它。”
王子书一个纵跃,直接跳过看台围栏,一步一步,慢慢接近那匹骏马,穿过人群,来到它身旁,轻轻抚摩着它的脖劲,说也奇怪,这个时候,这匹之前还那般旷野的骏马突然安静下来,用脖劲在王子书脸颊之上来回擦拭,显得甚是亲切。
李隆基等人远远望着,不禁都笑出声来,李隆基指着王子书说道:“这小子,真想不到和马还能交上朋友,看来此马非他可骑得不可啊!”
王子书三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还有香儿和王张氏,看着这时的王子书,心里不由多了一份温存,那笑容就象是在沐浴着早春的阳光。王子书拉着马来到李隆基面前,说道:“请陛下恕罪。”
李隆基一动不动的盯着王子书身旁的骏马,只见在太阳光反射之下,身上的滴滴汗水显得它更加强健。笑着说道:“驸马何罪之有啊!”
王子书说道:“这马本就是下臣刚刚买来地,由于性子太多狂放,才使陛下和娘娘受到惊吓。”
李隆基说道:“这也不能怪你。”他顿了一顿说道:“驸马,看来这匹马好象只让你来骑它啊!”
王子书苦笑道:“也许是由于下臣之前和此马有过些接触的缘故吧!”
李隆基点了点头,说道:“你那个条件朕答应啦!但朕却有一个条件!”
王子书急着问道:“什么条件?”
李隆基说道:“陪朕去一处地方。”
王子书看着李隆基的眼神,心里已经知道,他这是想微服私访,去民间了解民情,这本就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王子书自然不去推辞,笑着问道:“不知陛下想去何处?”
这个时候,李隆基的表情好象顿时从之前的兴奋,变成了郁郁寡欢的样子。他微微说道:“一会儿你自然会知道,现在我们就先看赛马吧!”
王子书心想:难道朝中又出了什么事?他又向灵昌公主看去,希望能从皇帝的女儿这里知道些端倪,但灵昌公主显然也不知其中缘由。撅着小嘴,轻轻摇了摇头。王子书只能无奈的又坐回到江采萍身边。他看着王张氏今天一句话也没说,不免问道:“母亲,这赛马您看地是不是太过无聊啊?”
王张氏笑了笑说道:“不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些,也挺有意思,你不用担心我。又这四个小妮子陪着我。我哪还会无聊呢!”
王子书笑着向江采萍等人看去。各个都是满面春色,听到王张氏这句话之后。她们好象靠的更紧了一些,故意显得亲密,象是在眼气王子书,好让他嫉妒似的。赛马虽然还在进行,但王子书斜眼向李隆基看去,只见他双眉紧皱,好象心中有什么心事。现在距离那次突厥围剿长安战事也有一段时间,全国上下正在卧薪尝胆,发展各处经济和国家军力,企图在之后一雪前耻。这件事不仅使大唐皇帝烦恼,就是象王子书这样地朝中重臣,甚至是普通百姓都会感到忧虑丛丛。但王子书清楚的明白,看李隆基的脸色和适才所说话语,决计不会是因为此事而这般,难道朝中又出现了什么事?他说要让我陪他去一个地方,难道又有哪个洲县有造反不成?此刻王子书对赛马没了丝毫兴趣,他只想能快点散场,知道其中真相。
夕阳西下,远处赛马场上的那片黄尘还依稀飘在空中,但却在慢慢地散去,场中央虽然恢复了些许的平静,但是赛马苑外还是人烟鼎沸,在这里贩卖马匹之人比比皆是,都想借此之机,能多赚上一些银钱。
王子书站在四位佳人和王张氏面前显得很是无奈,苦笑着说道:“母亲,三位夫人,真是对不住,因为陛下说有要紧事,所以又不能陪
路回家了。”
自从王帆死后,都是王张氏一人在独守空房,每到夜间就会觉得寂寞难奈,不免想起身旁的王帆,一开始都以泪洗面。幸好每日有江采萍、灵昌公主、张姝和香儿相陪,心情这才慢慢好转起来。但她这几面头发却白了很多,她走到王子书身旁,轻轻拉起王子书双手,微笑道:“你放心吧!娘亲没事。”她转头又对四位佳人会心一笑,接着说道:“更何况还有采萍她们陪着,而且身边还有文渊这几个小家伙,你就放心办你的事吧!娘亲一介女流,在这朝政之上帮不上你什么忙,不象你爹。但这家事和国家大事,疏重疏轻,我还是明白地。子书,既然陛下这么器重你,你可不要辜负陛下的一凡期望啊!”
有些时候,王子书觉得自己命真的很好,来到大唐,不仅有王帆和王张氏这样善解人意地父母,还能娶到三位如花似玉,贤淑多德地妻子,最重要地是,在这乱世,自己能遇到李隆基这样的明君,使自己能利用自己地能力,保护和报答这些关心自己的家人。
王子书深情的望着王张氏,笑道:“母亲,孩儿明白!”他转身又向挽着王张氏的香儿说道:“香儿,那就劳烦你照顾好夫人。”
香儿和王子书相处也又几个年头,但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始终都挂着些许的羞涩,就好象是第一次见到王子书,和他说话一般,她柳眉轻轻向上一弯,玉额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轻轻开启红唇,小声说道:“大人放心,香儿一定会照顾好夫人和少奶奶,还有小少爷。”
张姝虽然心中知道王子书办正事要紧,但心里还是不由会有些怨言,撅着赤唇,两颗小酒窝紧紧的挤在一起,没好气说道:“真是,每次都是这样!采萍姐姐,我们走。”
王子书知道张姝虽然生了孩子,但那股子小孩儿脾气一直就没改过,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两眼正好和回头的江采萍撞在一起,江采萍的回眸一笑就象是吹来了一股春风,万般清新可人,其中不带半点杂质,每每看到江采萍,王子书心里就会感到无比轻松,不管摆在自己面前有多大的事,他都会莫名有一种动力,只希望能快些解决,回到家中,与这几位夫人,一起嬉笑,过着甜美的生活。
江采萍看着日渐消瘦的王子书,玉眉轻轻向上一挑,红着脸说道:“子书,办完事就快点回家,桌子上给你留着你爱吃的糟。”
王子书点了点头,灵昌公主看着她们都上了暖轿,走到王子书身旁,轻声说道:“子书,朝廷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王子书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还没和我说,王皇后那里有说什么吗?”
灵昌公主撅着小嘴,瞪圆了眼睛,说道:“没有!”
王子书看了灵昌公主一眼,揽腰抱着她,笑着说道:“这些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你好好呆在家里,照顾好母亲和文渊就行了。”
灵昌公主点了点头,说道:“恩!晚上记着早些回家,我走了。”
王子书笑着在文渊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把她们都送走。转过身去,看着夜色渐渐又暗了下来,急忙上了马车,向皇宫赶去。
李隆基和几位大臣都已聚集在了兴庆殿,王子书环顾一圈,每个人都深眉紧皱,好象这一次事态还比较严重。王子书一一行礼,然后坐了下来。李隆基抬起头来,对王子书说道:“驸马,这几日你可听说汴洲那边的事吗?”
王子书看了看身旁坐着的宋景和裴光庭,摇了摇头,说道:“臣不知。”
李隆基并没有正面说出其中问题,叹气道:“看来今年百姓又要受苦了。”
王子书心里一紧,站起身来问道:“陛下,难道突厥又开始向长安进兵了吗?”
李隆基苦笑道:“不论是天灾,还是人祸,受苦的都是老百姓。”他抬起头来,对着王子书说道:“昨天传来急报,说汴洲等洲县出现了大量蝗虫,把大片庄稼糟蹋殆尽,如此下去,恐怕来年饥民会不计其数,所以朕才招众位爱卿来,想想有什么对策没有!”
第三卷 戈甲卷万里 第17章 【灭蝗灾,廉颇老矣】
为是急报,所以王子书对此事无从知晓,但王字书清在封建社会,这种天灾是常有的事,特别是蝗灾,更是遇则而无敢下手之事,因为蝗虫在古代被认为是天帝的“使者”,如若灭杀,必定会遭到天谴。王子书当然知道其中关系,他向四周望去,所有大人都是眉头紧皱,只是微微叹息,仿佛视此事为无药可医之事一般。
王子书主动站了起来,走到李隆基身前,躬礼说道:“陛下,前些年突厥猖獗,与我朝连年争战,上损国威,下损百姓,而这几年,我朝农业经济刚有复苏之象,又来蝗虫倾袭,臣以为陛下应该抛开世俗之念,以天下黎明百姓疾苦为重,快快派遣相关官员,去汴洲剿灭蝗虫。”
“不可。”王子书此言一出,所有大臣都面露难色,开始议论纷纷,李林甫更是激动万分,站起身来,说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蝗虫乃是天之使臣,如若灭杀,必定会触怒于天庭,天帝必会降灾于我唐的啊!”
王子书最是见不惯这般顽固迂腐之人,冷哼道:“李大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无稽之谈?蝗虫不除,农业何以为复,农业不富,国家何以强大,又何以卧薪尝胆,来对抗突厥贼人?再者,我们做大臣的首先要以百姓疾苦为重,怎可以为了一些疯谈,放任虫祸猖獗,视百姓于不顾呢!”
实际李隆基心里想的和王子书一样,但是想想大唐以来所有蝗灾。都是以放任为主,没有一个皇帝会杀灭地,其中难由,就连街头乞丐都是知晓。但细细一想,正如王子书所说,大唐经济在王子书的“子书五具”帮助之下,刚刚得到些许复苏,国库也是稍显充裕。这时如果要放任蝗灾任意妄为,又有谁知道今年会损失多少粮草。那样一来,这几年辛苦不就滚滚东逝,白费功夫了吗!
为难之际,李隆基看着坐在自己小首的姚崇。皱眉说道:“姚相,你意下如何?”
姚崇这几日病的更是厉害,但他还是坚持上朝,这时听到李隆基问及自己。急忙清了清喉道,躬身说道:“陛下,臣以为,王大人所言极是!民间流传蝗虫乃是天之使臣。只不过是江湖艺人和无稽之人根据“蝗”字象形而得出的谬论,万万不可当真。更何况,现在还关系到万千百姓疾苦问题。陛下就更不能以此为准。而误了天下兴亡之大任!”
李隆基听到姚崇支持自己和王子书的想法。心境轻松许多,微微点了点头。又对张九龄说道:“张爱卿以为呢?”
张九龄说道:“臣赞同王大人和姚大人的观点。”
在坐之人最少也有七八个,虽然除了王子书、姚崇和张九龄赞同灭蝗,其余人都反对,但是这三个人都是李隆基眼中红人,就算你人数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他们看李隆基更是满面春色,就知道心中也极是赞同灭蝗之事,自己又何必闲的去碰这枚硬钉子呢!索性不语不言,李林甫一看没人映衬自己,心中虽恼,但也不好发作,只能硬生生坐了下来。
李隆基看在坐之人无人再有异议,十分满意,说道:“既然众卿都赞同驸马和姚相国的观点,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子书!”
王子书急忙站起身来,躬身道:“臣在!”
“三天之后,你就和张大人赶赴汴洲等地,至于怎么灭掉蝗虫,朕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地。”李隆基又转身对姚崇说道:“姚爱卿,朕听御医说你的身体一直不见大好,这次灭蝗之事就全全交由子书和张大人负责吧!爱卿要好好保重身体才行啊!”
姚崇一边咳嗽一边站起身来,说道:“多谢陛下关心。”
这次殿议,一直从中午议到晚上,王子书冲兴庆殿出来以后,空中已是星辰满天,一弯新月挂在天际。王子书看到身后的姚崇越走越慢,显得十分吃力,急忙上来搀扶,说道:“姚大人,您没事吧!”
姚崇苦笑道:“没事啊!”
王子书说道:“姚大人,您千万不要这么说。”
姚崇扭头向王子书看去,只见王子书脸庞俊俏,双眼清澈如水,透漏着无比的真诚,而王子书地才能在这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