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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书在弘文馆实在无聊,拜退刘知几后,就想见见灵昌公主,毕竟陈达明能进工本坊也有她的一份功劳。王子书刚一进灵昌公主寝宫,就见她拿着一面铜镜,用手轻轻擦拭,显得甚是爱不释手。王子书认出那面铜镜正是自己送于灵昌公主的,这份情意王子书当然理解。
灵昌公主扭头一看王子书就站在不远,立刻含羞似草,忙把铜镜藏在身后,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动不动的盯着王子书。
王子书浅笑一下,恭礼道:“臣王子书拜见公主殿下。”
灵昌公主立刻变了一副嘴脸,对其他宫女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她又走到王子书身边,怪笑道:“王大人怎么又时间到这里来看我了?”
王子书最怕这位把其他宫女支走,连忙打趣道:“难道公主殿下不希望看到子书?”
灵昌公主心里一暖,鼓着嘴说道:“谁稀罕你来了,真是讨厌。”
王子书知道这女人说话都是口是心非,也不理会。灵昌公主现在站在王子书身边,王子书才觉察到,今日灵昌公主身上并没有穿往日衣衫,而是另外一凡打扮。身穿翻领窄袖袍,条纹小口裤,脚踏透空软锦鞋,一副胡人打扮。显得灵昌公主更加秀丽婀娜,美不胜收。
灵昌公主见王子书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不禁粉面羞红,假意怒道:“王子书,你放肆!”
王子书一愣神,笑道:“小臣知罪,不过公主穿这套衣服的确很好看。”他回顾历史,接着说道:“但是宫中不是不让穿这胡饰服装吗?”
灵昌公主说道:“父皇已经决定平时可以穿此服装。”她转过头来,兴奋道:“对了,这些都是武惠妃送于皇后娘娘的,我从那里顺手牵了几件过来,但是这些我都穿的腻烦了,今日正想去要几件过来,子书,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王子书说道:“臣这次来是专程谢谢公主殿下能让陈达明进驻工本坊的,说完就走。”
灵昌公主小嘴一撅,没好气道:“王子书,你敢违抗本公主的命令。”她又笑道:“再说了,这功劳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皇后娘娘和丽妃娘娘一份功劳。”
王子书疑道:“这里面有皇后娘娘什么事啊?”
灵昌公主掩嘴笑道:“呵呵……看把你急的。皇后娘娘也十分喜欢你做的铜镜,所以就让工本坊早早答应了,而且还吩咐赵攀多多照顾陈达明,把之前老式铜镜统统停工,全部精力都用在制造新式铜镜上面,你说,这里面难道就没有皇后娘娘一份功劳吗?”
王子书急忙点头,说道:“有,有,当然有!那就有请公主殿下带小臣去当面谢谢皇后娘娘。”
王皇后住在掖庭宫,位于太极殿西侧,其规模仅次于大明宫,所有嫔妃都住在这里,也被称为“后宫”。王子书随灵昌公主一路走来,才知道什么叫做美女如云,粉黛三千,各个都是国色天仙,体姿婀娜。但当王子书盯着看时,灵昌公主就会走过来,伸出玉手,在王子书胳膊上狠狠一捏,似在吃醋的样子。
快到正殿之时,灵昌公主突然转过头来说道:“进去之后,见了娘娘,你可不能乱说话,否则我定不会饶你。”
王子书嘴上答应,心中却想:我能说什么话啊?又不是第一次进宫!对了,这公主肯定是怕我一不小心把她与我之事表现出来,我才没那么傻呢!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传李隆基驾到。王子书和灵昌公主一听,急忙回头来拜,李隆基脚跟一停,拂袖怒道:“罢了,都平身吧!”
灵昌公主皱着一双秀眉,向王子书看来,王子书也不知道李隆基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气,轻轻摇了摇头,跟在灵昌公主身后,走进正殿。
王子书刚踏进正殿,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烛之味,甚是刺鼻。李隆基对跪在地上的王皇后视做无睹,看都不看一眼,冷哼一声,就去翻看王皇后床单被褥。王子书和灵昌公主心里都知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王皇后看着李隆基左翻右摔,也被吓在原地,冷汗直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陛下……你……”
这时,李隆基呆了一下,然后从床单底下拿出一物,举在手中,大声怒道:“你说,这是什么?”
王子书抬头看去,只见那个东西呈赭石颜色,象是一个木头削成的小木人。灵昌公主娇声问道:“子书,那是什么啊?”
王子书摇了摇头,说道:“小臣也不知道!”
李隆基走上前来,两眼冒活,对着王皇后大声说道:“朕问你话,这是什么?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朕要你亲口来说,这到底是什么?”
王皇后全身不由一抖,颤声说道:“陛下,这是……这是……这是求子的神符!”
经王皇后这么一说,王子书全明白了,弄了半天这个小木人儿就是古时用来期盼得子的神符,这些东西实属巫术妖物,在宫中是不能存在的,但凡发现甚至会被砍头。
李隆基一听,火气更胜,吹鼻子瞪眼,说道:“你……你身为一国之母,竟然把巫婆巫术带进宫来,你不知道这是欺君犯上的罪吗?”
王皇后哭道:“臣妾罪该万死,不应用此巫术违犯宫规。”她跪着有向前移了几下,说道:“但是……但是,我实在是久不生育,求子心切,才藏……不过臣妾却无半点恶意,恳求陛下宽恕。”
李隆基说道:“住口!这是天意!如此不贤不德,就你也配有儿子?哼……那天你把朕留在你宫中,就是想让朕好中了你的圈套,上了你的当,破坏宫规,扰乱宫闱,愚弄寡人,你……你也配做皇后吗?”
李隆基正待要走,王皇后一把抱住李隆基双腿,哭求道:“陛下,陛下!我错了,我有罪!三郎,求求你,看在我们十几年夫妻份上,你饶了我吧!”
李隆基回头,怒道:“该死的贱人,滚!”一脚把王皇后踹翻在地。
李隆基头也不回,径直走出宫中。灵昌公主看王皇后实在可怜,不禁也流出泪来,急忙上前扶起王皇后。王子书在史书上也知道王皇后此人,她确实有请巫术求子之事,但从王皇后过去经历来看,她并不象能干出这等事的人啊!而且,就算王皇后真要干,也不可能等到李瑛已被册封为太子才干啊?这其中定有什么蹊跷。王子书心中虽是这般想法,但现在毫无头绪,想帮这位贤德淑惠的王皇后,也是无从下手。
其他伺候王皇后的宫女也甚是伤心,尤其她的贴身宫女云秀,刚来王皇后身边没几日,已有情意,哭的甚是伤心。王子书心想:就连一个宫女都知道王皇后苦楚,怎么李隆基就是不理解呢?
灵昌公主一行玉泪顺着脸颊撒在衣襟之上,安慰道:“皇后娘娘,你放心,父皇现在正在气头,难免会说些不中听的话,过些时间就会好了。”
王皇后双眼迷离,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了,我太了解三郎了!我看这一下,我这皇后之位怕是保不住了。”
果然,王皇后说的没错,第二日早朝之上,李隆基就下达意旨,说要废黜王皇后。全朝一片哗然,姚崇出列求情道:“陛下,当年您举兵起事,皇后仗剑起誓,以死殉志,陛下登基已来,皇后执掌后宫,温厚贤良,赏罚分明,臣以为,不可废黜!”
王子书也出身求道:“陛下,皇后私藏神符,在大唐律法上也算不上是大过,并不至于废黜!请求陛下从轻发落。”
李隆基拉着一张老脸,说道:“朕意已决,众位爱卿就不必多言了。宣昭!”
高力士读道:“皇后王氏,妒悍不逊,屡拂朕意,竟与市井巫婆密谋,暗藏巫术,玷污内宫,欺君罔上,罪不容赦,兹废黜王氏为庶人,移居冷宫,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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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冠剑功盖国 第⒁章 【凤还巢,真相大白】
王子书走在路上一直在想此事,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吃饭之时,他仍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王张氏和王帆知道肯定是朝中出了什么事情,但两人对朝中之事从来不予以过问,也就不便多说什么。王子书刚刚进房,就听见张姝和江采萍在外敲门的声音。
张姝瞪着一双大眼睛,酒窝挤在一起,偷偷瞟向王子书,小心翼翼的问道:“子书,发生什么事了吗?今天你看起来怪怪的,说出来,我和采萍姐姐也许会帮上什么忙呢!”
王子书淡淡一笑,心里十分感激,他就把王皇后藏巫之事,尽数告知了张姝和江采萍。张姝之前就听张柬之说王皇后对李隆基有情有义,而且为人善良贤德,对待百姓臣民更是一视同仁,关心倍至。这么好一位母仪天下的皇后,李隆基为什么忍心把她打到冷宫呢!
张姝听到这里,不禁双眼通红,长长睫毛之上挂着玉珠,为王皇后之悲惨遭遇抽泣起来。同为女人,江采萍现在才知朝中妃嫔之苦,皱着秀眉,说道:“王皇后也真是可怜,从此之后,只能过着暗无天日的冷宫生活,长此下去,她的身体肯定会支持不住,我曾听人说起,但凡被打入冷宫之人,都过不了几年就会憔悴而死。”
张姝微启小口,一脸吃惊的样子,哭道:“陛下和王皇后十几年感情,怎么就因为这点小事,对王皇后这般的无情,王皇后命也太苦了。”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这次会动这么大的火气,按理来说,王皇后之罪根本不至于受此苦刑。”
张姝冷哼一声,说道:“我看你们男人都一般想法,时间一长,那份感情就也淡了,早想另谋新欢,重结燕尔。”
江采萍微笑道:“姝妹妹,帝王有帝王的苦楚,这样招惹祸端的话,以后休要再说。”她又转身说道:“子书,现在木已成舟,你再烦也是于事无补。”
王子书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找姚大人说个清楚,他心里也觉得王皇后是冤枉的。”
王子书第二天就来到姚崇府邸,经仆人传话,姚崇亲自相迎,姚彝也在身旁,三人一番寒暄之后,进到正厅。姚彝看着王子书,说道:“子书,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子书说道:“姚大人,你觉不觉得王皇后之事有些蹊跷之处。”
姚崇摸着自己胡须,点了点头,说道:“说的不错,这件事其中漏洞颇多,但陛下已下了旨意,我们做臣子的也只有听从。更何况,王皇后施巫也是她亲口承认的,并非有人故意栽赃。”
王子书说道:“姚大人,您想想,王皇后一直以来都不能生育,为什么不在丽妃娘娘生太子之前施巫,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呢!还有,姚大人,王皇后现在施巫,代表她相信这个东西能帮她完成历年来的心愿,但是现在就算真能生下小皇子又有什么用呢?”
姚彝坐在旁边不禁问道:“子书,你的意思是?”
王子书迷着眼睛,狠狠说道:“我觉得王皇后肯定是中了别人之圈套。”
姚彝接着问道:“就算是这样,但是陛下在惩处王皇后之时,王皇后并没有太多狡辩,如果真是遭人圈套,她定会说出是谁帮她找到这个巫婆,又是谁把这巫术带进宫里的。”
姚崇思考一会儿,叹气道:“王皇后心地善良,她肯定觉得就算把那些人供出来,自己也不能免去被废之罪,与其牵扯到他人,还不如一个人背了这罪名。”
王子书点了点头,说道:“姚大人说的不错,但是细想之下,就会另外发现原因,这罪魁祸首我想定是皇亲贵戚,不然王皇后也不会冒死保护,而且王皇后觉得这里面还有比她命更重要的东西。”
姚崇一双鹰目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个少年时期就位列朝堂的王子书,心中除了佩服,就是想知道,到底这世间还有什么事他做不了的呢?姚崇问道:“子书,现在没有外人,你说,你想怎么办?”
王子书说道:“姚大人,想必你也知道,王皇后贤德淑惠,天下百姓无不称颂,当年陛下讨伐韦后乱党,王皇后曾经以死起誓,只要陛下意外不归,定会尾随其后,一同在九泉相见,这是何等大仁大义啊!姚大人,纵观古今,很多帝王都是因为后宫起祸,再加上掌握后宫之人,不德无惠,奢华萎靡,还和官臣勾结,干出苟且之事,才使帝国灭亡。
而陛下现在初登不久,确实还需要王皇后辅佐,但是姚大人,您想过没有,如果这件事和另一位娘娘有关,你说以后后宫会怎么办?再说的严重一些,您说不久之后,难道没可能会再出现一个韦后和武后吗?”
姚崇的确没有想这么多,现在经王子书提醒,茅塞顿开,说道:“现在朝堂之上,唯一一个可以与王皇后竞争之人,只有丽妃娘娘,你的意思是怀疑丽妃娘娘才是这个圈套幕后黑手?”
的确,丽妃是李瑛亲身母亲,而李瑛现在又是太子,只要王皇后不在,丽妃自然会继承皇后之位。但王子书却不会怀疑到丽妃身上,因为他知道,要不是自己设计让李瑛装苦肉计把李隆基引到卧春宫,丽妃心病也不会痊愈,细算起来,历史上的丽妃现在早已不在人世!何来害王皇后呢?
王子书自然不能告诉姚崇其中机密,他摇了摇头,说道:“姚大人好像忘了一个人!”
姚彝和姚崇异口同声,问道:“谁?”
王子书迷着眼睛说道:“武惠妃!”
姚崇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对啊!老夫怎么把她给忘了。这个武惠妃是武攸止的女儿,应武三思做乱,武攸止遭到牵连,他们一家被贬为了庶人,不久之后,武惠妃父母相继去世,武惠妃一人孤苦伶仃,之有靠卖艺度日,因长相出众,还弹得一手好琵琶,故此被高力士选到宫中,现在她想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王子书附和道:“姚大人说的没错,但是您还忽律了一点。”他接着说道:“姚大人,您想想,王皇后遭人圈套,为什么在陛下责骂之时,不说出是谁把这巫术给她的呢?王皇后从不出宫,她又怎么会结识巫婆呢?其中肯定有什么比王皇后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姚彝问道:“子书,王皇后孤身一人,而且朝堂上下,也没有什么亲戚,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呢?”
王子书接着说道:“姚将军,你忘了?王皇后还有一个寄养的王子——李瑁!”
姚崇拍案而起,说道:“对,这个李瑁正是武惠妃亲身儿子,因王皇后从小喜欢,武惠妃才割舍,把王子送给王皇后,每日和王皇后呆在一起。王皇后和李瑁日久生情,再加上王皇后心地仁厚,自然不想看到李瑁王子从此一个母亲都没有,所以才没说出武惠妃。”
王子书说道:“恩!这只是小臣的一点推测,全不能当作证据。”
姚崇看着王子书,笑道:“子书,我是太知道你了,说吧!你这一次想怎么做?”
王子书笑道:“什么也瞒不过姚大人。”他走到姚崇耳边说道:“姚大人,现在要想知道其中机密,我们必须要先找见一个人?”
姚彝问道:“谁?”
王子书笑了笑,说道:“就是那个巫婆!”
…………
长安东市有一个菩萨庙,这里逢年过节都是人山人海,香火很旺。大部分人都是为乞子而来,这也就为那些巫婆提供了一个场所。很多人从菩萨庙出来,常常在半路就会遇到巫婆,说自己能为对方请到自己如意之子,有些人还真信,所以这里经常都有巫婆出没。
王皇后之事归根结底还要从巫婆入手,而且但凡能被皇宫之人请进宫去的,定是在这一行业相当出名。王子书之前就听张姝说过,长安城中确实有这样一处地方。要想查出线索,就必须在这菩萨庙查起。
姚崇看着眼前人群,不禁皱眉道:“子书,这里有这么多人,而那些巫婆又都在暗处,咱们又怎么找出那些巫婆呢?”
王子书笑道:“姚大人,这些巫婆心中有鬼,肯定都是一般面目,只要您认真观察,就会看到她们随时都在寻找目标,我们等上一等,自然就会发现。”
过了一会儿,姚彝指着不远处一个老年妇女说道:“父亲,子书,你快看那个人,象不象是个巫婆?”
王子书和姚崇同时看去,只见那个老年妇女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而且正在对一个年轻女子说话。片刻之后,她就从怀中掏出一个木人,塞在那女子手中,又是一番细细讲解,那女子听后,甚是开心,就掏出些许银钱,交给那个老年妇女。
王子书点了点头,笑道:“姚将军果然好眼力。”他又对姚崇和姚彝耳语几句,说道:“走,我们过去会会她。”
三人走到那个妇女身旁,姚彝向姚崇递了一个眼色,皱眉说道:“父亲,这里到底灵不灵啊?”
姚崇装模做样说道:“当然是灵的,我听好些人都说,只要来此处求子,只要心城,菩萨都会保佑的,你就放心好了。”
王子书斜眼向那妇女看去,果然,还不等三人离开,那个妇女就一颠一颠的走了过来,笑道:“呵呵……三位大爷,你们可是为了求子之事而发愁?”
姚彝急忙说道:“是啊!我和内人都已成婚十年,一直未有子女,所以才来这菩萨庙乞福。”他故意问道:“大婶,您也是吗?”
那个妇女得意道:“呵呵……我在这里不是为了求子,而是为了送子!”
王子书急忙在旁劝道:“老爷,少爷,您们千万不要相信这些江湖骗子的话,现在这种人长安城太多了,好多人都上了当。”
那个妇女一急,拦道:“哎……这位小兄弟,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别人是骗子,不代表我也是骗子啊!”她又装作叹气说道:“哎……各位有所不知啊!现在的确有很多人,冒充我们,但是我们这些人都已慈悲为怀,自然就睁一眼,闭一眼,所以才使各位有如此顾虑,但我向三位大爷保证,只要我出面,定能为这位大爷求得子来!”
姚彝出身急道:“真的吗?你可不要骗我才是!”
那妇女说道:“大爷,我在这里也少有名气,每天都在这里,如果真是不灵,你再回来找我,带我去见官也行。更何况,我又怎么敢举着观音大士的名义,欺骗各位呢?”
姚彝和姚崇象是被她所动,装着点了点头。王子书问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神婆颇为了得,就是皇宫贵戚也有找她求子的,她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