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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龙裔妹子这条小母龙这么好忽悠的样子，米杉微微叹了口气，到了游戏后期，明明是各路势力扛把子，却依然做一些跑腿的活计，估计就是这么被忽悠的吧。
尚不知道自己和其他游戏世界的姐妹之间战斗力差距有多大的佐伊，陷入了一种努力升级，把其他人全部打趴下，然后独自一人占据米杉的幻想之中……她下意识的觉得其他世界的姐妹就算再厉害也肯定不如米杉厉害，而米杉的战斗力虽然很强大，但自己可是龙裔嘛，也许努努力就能赶上了。
察觉到佐伊这点误会的米杉也没有解释什么，继续让这位龙裔妹子抱着这样的误会也不错。
获得动力的佐伊在寒落山脉内部的表现，远超在外面清理那些强盗的表现，即便内部的敌人都是比起外面那些强盗要更凶恶，同时也不知道痛觉为何物的尸鬼，但佐伊依然表现出了一位“战士”应有的素质。
即便没有米杉的提醒，佐伊也在第一时间识破的盗取溪木镇小卖部黄金龙爪的小偷阿维尔的谎言，提前察觉到了地上的陷阱，不到一分钟就破解了中间的两道机关……虽说这个机关很简单，但从游戏里专门为玩家演示的倒霉强盗可以看出，诺德人是很少用脑子思考东西的。
表现的完全不像一位诺德蛮子的佐伊用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带着米杉来到了最终的门扉前，按照黄金龙爪上面记录的那样，把机关门的外环中环和内环调整到解锁位置，再把黄金龙爪如同钥匙一样插入了门上，伴随机关交错的声音，通往龙语之墙所在最深处的大门缓缓打开……
整个流程比米杉第一次玩的时候不知道娴熟多少倍，让米杉不由得对佐伊有些刮目相看，莫非玩家都是游戏角色的限制器？真正的游戏角色只要没有玩家的干扰，都可以在最符合游戏设定的情况下完成拯救世界的任务……也许只限定于单机游戏？
因为全身心都在任务上的佐伊没有察觉到米杉的这些想法，打开最后一扇大门后的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前往龙语之墙所在的地方，而是等待了一下后对米杉问道：“是不是我抵达了龙语之墙，学习了上面的龙语就成为龙裔了？”
“你本来就是龙裔，只是以前不认识龙语，也没有龙魂之力，所以就算用龙裔之力也没法表现出来。”米杉对佐伊说道。
“哦，那过程痛不痛？”佐伊有些担心的问道。
“……痛？撑死了就是按图识字，最多眼睛酸而已，怎么会痛呢？”米杉说道。
不过话虽如此，但学习第一个龙语时候痛不痛米杉也不知道，反正游戏里就是在一串龙裔之歌的bgm里屏幕一暗就学会了。
“哦，那我去了。”佐伊的态度有点像大姑娘第一次上花轿。
“嗯，去吧，还有，都到这里了，就不用躲了。”米杉对身后说道。
佐伊有些好奇的顺着米杉的目光回头看去，就看到旅店老板戴尔芬穿着一身奇怪的服装，带着一位同样服装奇怪的随从，腰间挂着一把武士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们？”没想到自己竟然暴露的戴尔芬惊讶道。
“从踏上溪木镇大桥的时候。”米杉说道。
“……”戴尔芬表情僵硬，这么说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把注意力从戴尔芬身上挪回佐伊身上的米杉说道：“去吧，他们只是来观礼的。”
“哦哦”跟着收回目光的佐伊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踏上了成为龙裔的……觉醒龙裔力量的第一步。
24：这龙语……我认识啊（）
相对于外界区域比游戏里要丰满很多倍相比……毕竟游戏制作者再怎么不顾忌成本，也做不出来1：1的大地图……做出来也没几个玩家的电脑跑得起来。
墓地内部的环境，就和游戏里差别不是很大了，最后的龙语之墙所在的纯天然无装修洞穴墓地，基本就是游戏里原本的样子。
没用半分钟时间，米杉就带着佐伊还有两位观礼的刀锋战士，来到了龙语墙的面前。
刚抵达龙语墙的面前，米杉就注意到了佐伊的眼神失去了焦距，估计这是在学习龙语……也就是游戏里屏幕变黑，BGM变化的时候，看到这一幕的米杉稍稍让开了位置。
看到米杉让开了位置，以戴尔芬为首的两位刀锋战士也打算稍微让开一点，结果就在这位刀锋战士刚刚准备挪步的时候，就听到带队的米杉突然用着很惊疑的语气“咦”了一声。
这声“咦”不仅吸引了两位刀锋战士的注意，也让龙裔妹子佐伊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
“怎么了？主人？”回过神来的佐伊连忙对米杉问道。
“没什么……”话虽如此，但随便谁都能看出米杉不是无缘无故惊疑了一下，不过在佐伊继续提问之前，米杉接着问道：“学会了吗？”
“学会了，刚刚过了多久？”佐伊也知道自己刚刚稍稍失神了一下。
“没多久，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吧。”米杉开口说道，刚说完，位于龙语之墙正前方的一具黑色棺材发出了“轰隆”的声音，已经盖住不知道多少年的棺材盖，被从里面推了开来，一具比之前路上遇到的尸鬼看起来还厉害很多的尸鬼霸主，拎着一把散发着寒气的战斧，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
看到闹粽子了，在场的四个人都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慌，对于诺德人来说，下古墓倒斗遇到粽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一直到现在都有一些诺德人希望在自己死后，按照古代的方式埋起来，然后隔了多少年后以尸鬼的样子再爬起来。
更别说刚刚一路上升了两级半的佐伊砍瓜切菜一般砍了好多只尸鬼。
但是这一次，米杉没有旁观佐伊拿这只尸鬼锻炼战斗力，也没有让那两位刀锋战士插手，一把手斧凭空出现在米杉的手里，下一秒镶嵌在了刚刚从自己棺材里爬出来的尸鬼霸主的脑门上。
理论上来说只是一具尸体，脑袋不应该是重点器官的尸鬼霸主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棺材了，成为了一具不会再动的尸体。
佐伊还有两位刀锋使者的眼神在和魔法武器一样消失的斧头还有米杉之间来回摆动了一下，戴尔芬更是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
这位当旅店老板比当刀锋战士更合适的老板娘只觉得刚刚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受到了威胁……虽然只是米杉因为思考被打断略有些生气的出手，不过世界的确受到了威胁。
米杉用了九种办法才找到了击杀这只尸鬼霸主时不会造成世界跳出的办法，算上被这只尸鬼霸主掀棺材板的打扰，最后这一下飞斧的确是含怒出手的。
至于米杉所思考的问题……
“你还记得你学到的龙语吗？佐伊。”米杉对龙裔妹子问道。
“记得，就两个音节，发音是芙……芙……芙，嗯？”芙了半天什么都没芙出来的佐伊一脑门问号的说道：“我怎么念不出来。”
“因为你还没有汲取龙魂的力量，所以你无法使用吐目。”米杉说完后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只是没想到连普通发音都做不到。”
挥刀米杉这个疑问的是老板娘戴尔芬，虽然她无法分辨谁才是龙裔，但作为一直以来都是龙裔追随者的刀锋战士的一员，她知道很多有关龙裔的秘密，只见她有些诧异也有些惊喜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是龙裔，那么对你来说，每一个龙语都不再是单纯的语言，而是一种力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施放自然就无法念出来。”
“是这样吗？我还打算演示一下的。”佐伊有些郁闷的说道，很显然她刚刚是打算在米杉面前表现一下的，结果芙了半天啥都没芙出来就很丢人了。
“演示就不用了，你学会的那一段发音是不是“伏斯”？”米杉对佐伊问道。
听到米杉这句话的佐伊飞快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发音。”
“嗯，那就没错了。”话虽若此，但米杉依然一副心思重重的样子走到了龙语之墙面前，看着龙语之墙上的某个位置好一会。
“主人？”这次佐伊直接把“怎么了”三个字给节省了。
“你学会的字，是不是这个位置的龙语？”米杉抬起手指了指龙语之墙上的某个位置，对佐伊问道。
“好像……没错，应该就是主人你指的这里。”从记忆里寻找了一会的龙裔妹子点头说道。
“……”听到佐伊确定的回答，米杉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至少半分钟的时间，在场的其他三人才听到米杉说了一句谁也听不懂的话语：“我有打这种MOD吗？”
会让米杉说出这句话的原因是，面前这面龙语之墙上虽然其他部分和游戏里一样刻着谁也看不懂的龙语，但是被佐伊这位龙裔学习到的文字，却是米杉非常非常熟悉的一个简体中文汉字：
“滚”
没错，一个足球大小的“滚”字被雕刻在龙语之墙上，而且还是楷体的。
“主人你不要吓我啊……”米杉的反复沉默让佐伊露出担心的表情。
“没事，我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回过神来安抚了一下龙裔妹子的米杉也没隐瞒的说道：“你刚刚学到的龙语是我认识的文字，但是发音和你学到的不一样。”
“只有真正的龙裔才能看懂这种只属于龙的文字。”刀锋战士戴尔芬下意识的开口说道。
没搭理戴尔芬的米杉接着对佐伊说道：“在我的认知中，这个字应该念滚”
“轰”一道气浪伴随米杉说出口的“滚”字在米杉的身前乍现，站在米杉面前不到一米的佐伊直接被这股气浪推倒在了地上，一脸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吐目之力！”身形同样跟着晃荡了几下，只是没像佐伊一样直接摔倒在地上的戴尔芬继续发挥出了作为旁白的价值。
25：你也是龙（）
虽然吐目之力或者也可以称之为龙吼之力的力量，在天际是龙裔以及巨龙的标志性力量，但并不是说只有龙裔或者巨龙才能施展这种力量。
先不说一直居住在世界之巅高吼峰七千层阶梯顶端修道院里的灰胡子，不久之前在天际省掀起叛乱的乌弗瑞克·风暴斗篷，就是拥有吐目之力的强者。
他在马卡斯城用吐目之力击败了进犯的弃誓者，在独孤城用吐目之力杀死了至高王托伊格，这两件事一直以来都是天际省最津津乐道的八卦之二。
对于诺德人来说，只要找到合适的方式，再经过数年乃至十数年的苦练，是可以学会那么一两种吐目之力的……对于普通人来说，学会一两种也就足够了。
也许并不仅仅是诺德人，其他地方的人也可以学习，不过因为诺德人生活在寒冷的北方，体魄和肺活量比其他区域的居民要好很多，更适合学习吐目也说不定……毕竟就算不会吐目，诺德人也有一招战斗怒吼作为常备技能。
米杉很好奇以佐伊的声线……是如何用一声怒吼恐惧敌人的，把敌人给萌失神三十秒吗？
尽管吐目之力不是很稀罕，但因为所在的环境以及之前米杉说的话，佐伊这个正牌龙裔还有两位刀锋战士都一起用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米杉。
佐伊更是很直白的问道：“主人你也是龙裔吗？”
“我当然不是……嗯，应该不是。”米杉说了一半后又强行改口的行为让在场的其他三人更好奇了。
米杉也很好奇，不过自己为什么能用吐目之力是次要的，主要是为什么这个可以“用”的龙文字是中文，吐目的发音也是中……嗯？奇怪的米杉突然想起来的确有一款语音控制MOD的。
不过语音控制MOD并不是给普通版的上古卷轴使用，而是给VR版使用的，只是因为VR版本的沉浸式游戏方式，在执行18X内容时不太合适，米杉玩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所以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米杉在给那个VR版上古卷轴的语音控制MOD设置龙吼的时候，的确把不卸之力的第一个字符念成了“滚”……而后面两个字符连起来的话，就是一句很朴素的脏话。
难道是这个原因？
要知道在那个MOD里，其他吐目的语音控制也被米杉设定成符合吐目之力效果的台词了。
比如“冻死你”“烧死你”“隐形护甲”“你瞅啥”“瞅你咋地”……幸好每次玩的时候都是悄悄在家玩，这些中二造型没有暴露出来过。
看到米杉有陷入愣神状态，佐伊这次什么话都没说，很直接的凑到了米杉身边，用*****柔软挤了挤米杉的身体。
回过神来的米杉看了眼很擅长使用这种方法来提醒自己的龙裔妹子，摊开手解释道：“我大约是知道为什么我的吐目发音跟你的不一样了，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我为什么会使用这个力量，要知道在来这个世界之前，我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能力，那个家伙也应该没有给我这样的力量，给了它肯定会说的。”
“那个家伙？”佐伊好奇的问道。
“嗯，也就是接下来我打算问的家伙。”米杉说着的同时摊开手，一本绿色封面，可以拿来当板砖使用的书本出现在了米杉的手心。
旅店老板兼刀锋战士兼旁白解说的戴尔芬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眼米杉手里的书本后，再次兼职了一把震惊党喊道：
“《无尽智典》！？”
“嗯，认识？”米杉抬起头看了一眼戴尔芬，很好奇这位刀锋战士是怎么知道这本书名字的。
“刀锋战士本来就有监控湮灭领域的任务。”戴尔芬直接把刀锋战士的职责说了出来。
“原来还有这个职责吧……”对刀锋战士这个组织到底如何，米杉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第三纪元皇帝的护卫，比皇帝的存在时间早，会向龙裔效忠，以及会让第五代的主角多跑一次腿……因为最后一点，米杉对刀锋战士的好感度就绝对不会高到哪去。
只要是个玩家，在辛辛苦苦探索完迷宫后抵达终点，结果只看到有个该死的小偷留了一个纸条，告诉玩家去新手村找她的时候，都不会对这位小偷有任何好感的。
不过按照戴尔芬说的那样，刀锋战士原本就有监控湮灭领域的任务，那么一眼……也许好几眼就认出米杉拿出来的这本书是命运与知识的魔神赫麦尤斯·莫拉的神器《无尽智典》也不奇怪。
看到米杉要翻开《无尽智典》的样子，戴尔芬连忙说道：“等一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过去几乎所有翻阅《无尽智典》的人都变成了疯子。”
获得承受不住的知识最后变成疯子，很符合泡泡的设定。
“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肯定不会变成疯子的。”米杉说道。
“……每一个想要翻阅《无尽智典》的人在翻阅之前都是这么想的。”戴尔芬很关切的说道。
“我又不是追求知识，我只是拿它当寻呼机找人的。”米杉说道。
“找人？找什么人？”虽然听不懂寻呼机是什么意思，但是戴尔芬依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把手搭在了武器上。
“还能有谁啊，难道还能是它手下那个叫什么米珂拉的初代龙裔。”米杉说着就直接翻开了书本。
伴随米杉的动作，一股黏糊糊滑腻腻，总之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出现在了墓穴里，不适应这种感觉的佐伊把身体向米杉靠了靠，这一次米杉就任由佐伊继续倚靠自己，看到米杉没有阻拦自己，佐伊很果断的挽住米杉的胳膊，把整个身体都贴到了米杉身上。
然后当这股黏糊糊滑腻腻的感觉抵达一个极限的时候，一堆绿油油的触须从半空中钻了出来，一枚人头大小的重瞳眼珠在这些触须的拱卫下睁开，紧紧的盯着翻开《无尽智典》的米杉。
在米杉或者这个大眼珠子开口之前，戴尔芬的那边传来了“哐当”一声。
米杉和眼珠子同时偏过头……眼珠子没头，看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就看到被戴尔芬待在身边的，看起来像是随从的家伙一脸苍白满头大汗两腿发抖似乎快要站不住的样子。
刚刚的声音就是他没拿稳自己武器造成的。
虽然比自己随从好一点，但也好不到哪去的戴尔芬脸色的僵硬的对米杉笑了笑，她很清楚突然冒出来的眼珠子就是湮灭魔神之一，《无尽智典》的主人，命运和知识魔神。
这分分钟就把魔神拉出来的行为让人遭不住啊。
还好无论是这位传说中脾气古怪的魔神还是米杉都没有太在意这两位刀锋战士的失态，只是看了一眼便重新转过头去，然后整个墓地中想起泡泡的声音道：
“吾友，那位最初的龙裔名叫米拉克。”
“……不用强调这么多遍。”米杉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那么吾友，你在这片阿卡托什的领地呼唤我有何事？”泡泡的分身接着问道。
“找你自然是有事的，我只是想问问我为什么看了龙语之墙后也会吐目了，我又不是龙裔。”米杉疑问道。
结果泡泡的分身用着有些错愕的，似乎米杉问了一个很白痴问题的语气回答道：
“吾友，你当然不是龙裔，你是龙。”
26：帮了大忙的泡泡（）
虽然泡泡在上古卷轴世界的分身，命运和知识的魔神对米杉说了句“你也是龙”之后，没有接一句“幻想大剑·天魔下跪”来进行对龙特攻，但也依然让米杉愣了一下。
米杉回过神之后，用着和刚刚泡泡说自己也是龙时一模一样的语气吐槽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应该很清楚我是属性就是无法被定义的。”
如果说无尽虚空里有什么是除了“不可能”这个词以外的另外一个“不可能”，那就是低维永远不可能完整解释高维。
这个真理意味着米杉不可能“是什么”，认真点来说，米杉甚至连“人”都不是，比泡泡这种不可名状者还要不可名状。
泡泡那种不可名状者叫难以理解，米杉这位第四天灾叫无法解释。
当然，鉴于米杉的高维本质存在已经超脱了多元宇宙，也不算违背了无尽虚空“没有不可能”的真理。
所以泡泡突然对米杉来一句“你也是龙”，让米杉很是疑惑不解，不过米杉也相信泡泡不是在骗他，很可能自己还真的变成龙了……或者暂时变成龙了。
同样注意到自己应该补充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