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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友感情受挫后立志买房,每周日在全城到处乱逛,小房看不上,大房买不起,一通折腾之后,绝望地向我们宣布,我决定,不找房子,还是先找个男人吧!
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己一套还算像样的房,自打我买了房以后,我老妈再也没逼婚了。我想,她老人家知道我大概是铁了心要长期抗战了。我的邻居们我几乎没见过,更谈不上艳遇了。而我也放出话去,谁要娶我呀,先帮我把房子余款付了!
意味深长的情人节
他们说,二月的天空都是玫瑰色的。他们说,二月的空气里都弥漫着爱情的芬芳。
他们是谁?是商家,是媒体。商家为了赚钱,媒体为了吸引眼球,还是为了赚钱。
哦,二月,不谈爱情是一种罪,但谈爱情是一种累。这个原本叫做圣瓦伦丁节的舶来品,原本的宗教色彩和平和思想在中国已荡然无存,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有的时候,它是一
道爱情催化剂,我不否认,许多美丽的爱情之花是在那个特别的日子绽放的。但它限于那些初涉爱河或将入未入爱河的人们,那些等待着这个日子完成最后突破的人们,尤其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我的女友小西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我喜欢过情人节,可情人节只能和一个情人过一次。
更多的时候,它变成一张爱情的试纸,测试爱情的纯度和浓度。测试不及格,这一天会成为一枚炸弹,引爆那些本来就没有爱情的关系。早些年在人们还在热衷于用中文BB机的年代,据说有一年的情人节,北京有3000个BB机惨遭被摔坏的噩运。因为这些机主的真正情人所发的信息极大地刺激了他们的原配。曾经一些人为了纪念他们的爱情,选择了情人节这天结婚。而现在我已经听到无数人抱怨,如果说婚姻已经是一场不得不犯的错误,那选在情人节是错中之错。
我常想,情人节其实是爱幻想爱浪漫的女人们的节日吧,玫瑰、礼物,晚餐、餐后的消遣,都是需要男人的时间、心思和金钱的。每一次,看到街头有男人举着不漂亮的玫瑰挤公车或过马路,总觉一阵心酸。有钱的朋友老区跟我说,年轻的时候,我幻想在情人节那天发生奇迹,再过几年,觉得情人节很累,要准备几份礼物,编不同的借口,不知道陪哪个情人?现在,彻底不过情人节了。
没有情人的人们是害怕过情人节的。没有情人的女人那天是落寞的,办公室里别的女孩子像蝴蝶一样穿梭着,案头那些玫瑰比赛一般地怒放着,约会的电话铃此起彼伏地响着,再坚强的心在那一日也脆弱了。我的一位朋友就因不堪重负,为自己订了束玫瑰以撑门面。没有情人的男人那一日好像份外的无聊,想着事业什么时候可以发达呢,有了事业就有了女人,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给某个平日还有些感觉的女人送束玫瑰?
一年又一年,对于这个爱情的样子越来越模糊的年代,对于过了很多年情人节的人们来说,显然有些黔驴技穷,无能为力了。一家杂志竟然已经“创意”到建议情侣情人节那天去果园偷果子,实在不行就去商场顺点东西,还给它贴了个美丽的标签,圆儿时旧梦。另一家杂志说这是个爱无能的时代,所以要大力提倡过情人节。爱真的只是一个节日就可以唤醒的吗?
年轻时也是想往情人节的,也是拘泥于形式的,而岁月让我知道,爱是平凡的,大多时候它隐于生活的杂乱中,只是偶尔,它才探出头,只是那瞬间的美丽,用你无数个忍耐的日子去换取。
害怕婚礼
,当然是害怕参加婚礼。因为尚没机会举行婚礼。
害怕的原因很多,耗时间、耗金钱、还耗心情等。每次收到结婚请柬,若是普通朋友,觉得人家不过是礼节上的邀请,或是为了凑够盛大的场面,自己去得有些莫名其妙,夹杂在一群不认识的人中吃一顿无滋无味的饭。而如果是闺中密友结婚,就更思绪万千了,想着她的生活就此与另一个男人相连,她许多的空间与权利就被那个叫做婚姻的东西给占住了,不
知是幸福的开始还是结束。独身同盟军里突然地就少了一个,那个聊以自慰的借口也从此消失了一个。包围在那刺眼的红和暧昧的灰(别人质疑的眼神)里,纠缠于内心的做美丽新娘的向往和不肯向世俗妥协的执著里,这个大龄女青年竟有些身心疲惫了。于是在别人的婚宴上小口小口呷着的国产红酒也格外酸涩起来。
如果结婚的那个男人曾经是追过你的,虽曾是你拒绝过,虽从不后悔,但看他喜气洋洋地搂着另一个女人,信誓旦旦地说,我会爱你一辈子的时候,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悸动一下。也许就在半年前或一年前|Qī…shu…ωang|,这个句话还像也在你耳边响过,也是这个男人,也是这种眼神。当你握着新人的手祝他们百头到老的时候,虽然你确实是真诚的,但你还是看出新郎的眼神里七分的炫耀加上三分的惆怅,你也还是与那个不名就里的女人暗暗比较一番。
我害怕婚礼,还因为我发觉它从头到尾透露着一种虚伪与造作。当形式变得刻意与夸张,内涵就被可笑地晾在一边。当发生于两个人的爱需要那么多有关无关的人间证,本身就是一种虚弱吧。先是定酒店,太高档花费太大,太低档被人笑话。定来宾名单,生怕遗漏,失了礼数,打电话、送请柬。婚礼这一天是被摆布的极致。头一晚或一大早,新娘就要从两人早已同居的小屋里赶到某个酒店或某个好友家中,等待新郎迎取。一个在门外假意热切,一个在门内假意矜持。我还见过一个最简约地,一群人陪着新娘在楼下小区里晃了一圈,算是从娘家接了回来。
什么是婚礼啊,化一个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妆,换至少三次以上租来的的衣服,接一次不少于99秒的吻,喝不少于20杯的兑了可乐的红酒,咬一个半天够不着的苹果,吃不到五口饭菜,讲一遍老套的恋爱史,发几句根本做不到的山盟海誓,说上百句谢谢、再见,维持将近四五个小时的甜蜜笑容,当然还有星夜拆几百个红包。
一次向父母的汇报演出,一次友情的实质性回收。一次辛苦了自己,娱乐了大众的消费行为。
那个洞房花烛夜呢?有什么还是没什么?还是有些不同的吧,比平时,毕竟是在两个都身心疲惫的状况下。
生还是不生
这几天,我那些大龄女友奔走相告着同样一个消息,“知道吗?女人不结婚也可以生孩子了!” 这个消息来自遥远的吉林,其实跟咱们深圳女人无关,但大约是妇女们就此看到了光明的未来,或者是长期压抑太久终于翻身做了一把主人,都喜气洋洋地。那条规定的原文是这样,〃达到法定婚龄决定终生不再结婚并无子女的妇女,可以采取合法的医学辅助生育技术手段生育一个子女。〃
这个消息确实挺爆炸的。这意味着那些对婚姻绝望已久,但对小孩蓄谋已久的女人们似乎终于可以不再有一丝遗憾地将独身运动进行到底了,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抱着自己的骨肉穿街走巷了,而且不用再交一分钱的罚款。这是对妇女价值和权利的充分尊重与体现,简直是历史性的一刻啊! 不过,有一点我觉得挺纳闷儿,偏远的吉林怎么就先吃了螃蟹呢?而有广大群众基础的深圳咱就没动静呢?
女友东东是个母爱泛滥狂,每次见到别人家的孩子都羡慕不已,目不转睛,又啃又抱,只可惜在情场屡战屡败。作为这个条例可能的受惠者,我帮东东认真进行一番可行性分析,发觉此项工程程序复杂,代价不菲。东东首先得历经千辛万苦把户口迁到吉林,现在那地方的户口值钱了。然后还要花上好几万块钱在浩大的精子库里挑个精子,是好是坏完全没谱。没有感情、没有交流,完全的流水化作业。将来孩子长大了问她:爸爸在哪儿?长啥样啊?一问三不知。我跟东东说,算了吧,有那功夫,折腾出国吧,想跟谁生就跟谁,想生几个就几个。
然而就是这样一条可操作性甚虚的法规也激起了千层浪。各级部门、领导、专家、群众反映很强烈,而且想象力之丰富令人唏嘘不已。比如有人说,这样会引发一系列包二奶、买卖儿童、卖精维生的社会问题,也有人问,如果妈妈意外死亡,那孩子怎么办?妈妈将来又想结婚怎么办?还有人大声疾呼,一个女人连合适的老公都找不到,她有什么权利要孩子?光讲女人的生育权,男人的生育权呢?单身男人是否可以借一个肚子生小孩?对小孩子公平和责任呢?甚至还有人忧心忡忡道,“二奶”是否都会流入吉林……
好像都有道理,可怎么又都让人哭笑不得呢!这样看来,好像拥有一个家庭,就等于拥有完整的爱;两人相爱,就有权利决定一个生命的存在;父母离异就等于孩子没了爹或没了妈……我很困惑,社会形式与爱的本质到底谁更重要?人本需求和社会规范、公众利益和个人立场之间的度到底如何把握?
在好多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我奉劝广大妇女同志,千万别轻举妄动啊,否则,哪天好不容易播上了种,条例又改了,就像那个个性化车牌,你说,生还是不生啊?
找一个借口落地
等我腐朽地醒来,已是正午。正午的阳光有些晃眼,我把窗帘拉开又关上了。已经很久没这样愉快地睡过。两天?三天?还是一周?记忆里只有片断,零碎的。记忆里也只有不停地忙碌。
昨天收到一份传真,一本杂志的访问,罗列了许多的问题,其中一条是,你觉得幸福吗?我回答,幸福是有质感的,是需要时间沉淀的,所以不敢奢谈幸福。而另一个问题是,你
五年后会是什么样子?我说,从来不关心这个问题,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未来之所以还吸引我,只是因为它尚不可预知。
想起那部老片《阿飞正传》,想起那段自白:“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可以一直不停地飞,飞累了便在风里睡觉。这种鸟一世只可能落地一次,那次,便是它死的时候。”
我停不下来,我迷恋风中的自由,气流从我的翅膀间穿过,我听见它快乐的呤唱。我停不下来,不是我没有脚,只是因为我找不到一块可以停下来的地方,哪怕只是一块呢,地面全是汪洋,充满欲望。偶尔有些小岛和树枝也被人占了。沿途有人伸开双臂呼唤我,可我知道,等待我的是陷阱。所以我只好一直飞,自愿地,无奈地,自作自受的,自以为是地飞。
我们以各种姿态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喜欢的,不喜欢的。主动的,被动的。喜欢的,缘于承受无数不喜欢之后,而主动的,压抑于无数的被动之后。即便如此,眼前的喜欢或主动也只是暂时的,相对的。我们从小活在社会、家庭、单位、安排的模式里,而且还做得不错,可有一天,我们好像觉得自己不见了,于是我们挣脱出来。企图选择一种自己想要的方式,
成功、权力、金钱、价值、理想、幸福、快乐、体验、爱、内心的历练?或是很多人热衷于的“过程”,还是我们崇尚的自由?
或者仅仅是活着,为了某种下一次的轮回?曾经梦寐以求的,为何得到之后却是更深的失落;而曾经以为牢不可破的,却在轻易之间支离破碎?曾经最看重的,却是某天最想放手的?
他们说,有一天,如果什么都能放下,我就去浪迹天涯!说的时候,他们脸上带着无限畅往的表情,宛如他们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只是大概忘了一个定语,什么都可以拿得起的时候,才有资格谈什么都可以放得下。可那是什么时候,只好乌托邦了。他们还说,如果有一天我有了钱,我一定……只可惜那一天,我们彼此已失去知觉,识别一切快乐的能力
他们说,我真羡慕你啊,有这样一种生活方式,这样一种,只是因为自己没有所以变得珍贵而已吧!幸福,只是别人眼里的。
《阿飞正传》里,阿飞的养母在告知他身世的真相前说,“你以前做人总用这个借口,以后你都不可以再用这个借口了!”
活着,你的借口呢?
“以前,以为有一种鸟,从一开始飞直到它死的那一日才可以着地,其实它哪里都没有去过,那只鸟从一开始,便已经死了。
我们用什么方式来发泄
这是秋天。
我坐在秋天的阳光下眉头深锁,虽然耳边飘着有个叫做BECKY的十三岁少女的天使之音。我在想一件严肃的事情,那就是我们用什么方式来发泄,发泄心头那些郁闷、忧伤、困惑、愤怒、恐惧、甚至绝望哪!
事发原因在于某天有几个参加了某个生命教程的朋友跟我的谈话,(我可不说它的名字,才不给它做广告呢),一个个热情洋溢,朝气蓬勃、仿佛找到了人生真谛,而且还要感化世间一切执迷不悟者(比如我)的样子。
他们费了很多的口舌,让我相信我现在的这个样子虽然不错,但离人生理想境界还很远。可我要那么完美的人生干嘛?我耐着性子听他们说,后来觉得有必要控制一下局势,主要是永远打消他们他们拉我下水的梦想。于是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们所说的东西我都懂,早在几年前我每天用声音抚摸深圳那会儿,现在让我去给你们那些学员上课也不会差。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们现在也许真的很完美了,可我在你们的脸上看到的是一样的东西,是复制品,可个性呢?我和很多人一样有很多的毛病,但我们真实可爱!”
然后,他们企图给我最后一击,那你通常遇到烦恼的时候怎么排遣啊?
是啊,我的那些郁闷、忧伤、绝望之类的破玩意儿我都是怎么打发的?
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生命中的碎片或别人的碎片适时地出现了。
很多年前,纯真年代,忧伤的时候,喜欢去买醉,去喝的时候其实就是抱着必醉的决心去的。然后借着一些酒精的燃烧来稀释痛苦,很快沉入自己营造的悲苦意境。说一些平日不想说不可说不敢说的话。后来看到别人酒醉,知道还有暴力发泄这一说,损物伤人。这是很多男人常用的方法。
而女人呢,有一种更温和的方法,就是逛街,疯狂购物,一个人,走一下午,在衣香鬓影中流连,很爽的付钱,最后所有的心事都完结在大大小小的购物袋里。心里说,我要爱自己。当然相比之下还有一种比较经济的方法,那就是去超市抱一堆零食,永远的巧克力在舌尖化开荡去的时候,受伤的心灵开始平复。
当然也有不花钱的方法,就是约闺中密友,在对于细节的重复和对人事的抱怨中解脱,重要的也许不是跟谁说,说什么,是说了。把垃圾倒给了别人,自己则一身轻地走了出去。花的只是时间。
前日,看东东写的《人民到底需不需要唱歌》,想着其实唱歌也是一种发泄,那些郁结在心头的不快、不满都随着声带的振动消散在空中了。类似地是听音乐,在旋律与节奏中遗忘或回忆。联想到另一篇小说《人民到底需不需要桑拿》,答案是太需要了,那么多身心的疲惫如果没有袅袅的蒸气和温柔的按摩如何消解?
还有一种通用做法,就是逃匿,寄情于山水之间,让良辰美景愈合心头创伤。然后暗示自己,世界这么美妙,还有更多美妙在等待自己,何必一叶障目呢?或是山河如此壮丽,那点个人恩怨是多么微不足道啊,遂作豁然开朗状。
9·11后,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住在纽约的单身女人,目睹惨剧之后步行三小时回家,打电话约一男友。两人平日交情也不深,可巨大的恐慌把两人压在一起,疯狂做爱。所以做爱也是一种发泄,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幸运地在彼时找到彼人,安全而又快捷,尚不留首尾。
也有极端的,那日偶然看到胖胖的张越采访一个面目不清的深圳吸毒和贩毒女,她开始沾上毒品的原因只是因为感情,想让那个男人因她的堕落而难过。她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到了一个迷幻的世界。
国外还有专门提供所谓发泄渠道的公司,比如提供一个真人听你抱怨或辱骂,或者还有专门的沙袋做你的出气筒,据说这玩意儿在日本比较流行,众所周知,那里的人活得很压抑。
当然不能落下的还有网络,情绪在这里找到一个最安全的发泄方式,只需要学会打字,最好字句还算通顺,就可以在这里爱与被爱,当然还有损与被损。来无影去无踪的,多好!
其实,综上所述,不难发现,发泄的过程是一个交换的过程,贯穿始终的是两个字,消耗。消耗掉金钱、时间、体力、自己的或朋友的,最终达到消耗情绪的目的。
所谓的吐故纳新?
我们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快,绝对需要排遣的方式,也绝对有选择发泄方式的自由,只是发泄时是不是也要些底线,比如事后你会发现消耗的总是最亲近的人,总是那些最爱你的人?如果仅仅是时间、金钱、体力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他们的感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这篇东西到底要说点什么,或者也仅仅是一种发泄?
篇二:午夜PARTY里的男男女女
中国味儿的PARTY
现在,国人似乎也开始有自己的PARTY生活了。PARTY这个词经常会在时尚青年的嘴里轻描淡写地蹦出来了。
PARTY本来是泊来品,在中国人们叫它“派对”,这个翻译很贴切,反映了广大参加者的心声,派对派对,就是把人派成一对嘛,“派对”最大的吸引力也在于此。派对是桃花盛开的地方,眼睛开始旅行,语言在酒精燃烧中变得肆无忌惮,欲望在衣香鬓影间探头探脑。
不过,我还是要承认,在大陆的城市里,以上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是中资产阶级靡烂生活流毒太深的结果。在我无数次的派对体验后,我终于绝望地承认,要实现“派对”完全意义上的社交功能,享受一个真正开放、自由、快乐、美丽派对,还需要漫漫长夜,建立在无数“派对先驱者”探索、忍耐之上。
对于没有PARTY文化积淀而又生性含蓄内敛的中国人来讲,“派对”有些像鸡肋,不去有些不舍,去了也白去。多数人在派对中观望、矜持、徘徊、犹豫、扭泥、面面相觑,他们在一个自由的空间里坐在自己的监。他们去派对的第一件事是占一个好位置,而他们的屁股除了去洗手间外几乎就不再离开椅子半步,他们只习惯跻身于熟人之中谈笑。中国派对者有严重的“恋椅情节”,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