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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翱天宇-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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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墓是在陆地上,还是海洋中,全凭一则传说以及一本不太靠谱的古籍,我想现在很多人都在怀疑,那本书是不是假的了吧。”

    “书怎么会是假的?我们所研究了两三年,才弄明白其中的事情,你现在在这说书是假的?”

    “好了,好了,别吵了,吵这个有什么用。诸位来自全国各地院校,学术上有分歧我可以理解,但现在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吗?我们能不能将注意力放在当前这个事情上来。”

    “你们为什么对鲛人墓,这样深信不疑。难道就因为我们的古籍中一直有这样的记载吗?什么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这分明就是一则神话故事。”

    会议室里的人仍在不停地争吵,这样的争吵对他们来说似乎很正常。

    云乙和苏瑾面面相觑,基本上不太明白这些人在吵什么,根据他们说的话,云乙现在能明白的是,这是一次联合行动,参与人员来自各大院校,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同考古专业相关的各类研究所在包括在内。

    目标是鲛人墓,鲛人即人鱼,这在东西方都有不少传说。据述异记,“南海出鲛绡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金,以为服,入水不濡。”

    西方人的描述大差不差,有一点很雷同,在各种文字记载中,鲛人通常样貌丑陋,布以鳞片,而在传说当中,又有美化的倾向。

    “他们是在说美人鱼吗?”苏瑾小声地问云乙。

    云乙点点头,他很奇怪,这应该是无中生有的东西,为何会有这样一次海上考古行动,照这规模来看,一定是国家在后面牵手,或许这其中还有他所不知道的隐情,比如人们口中提到的那本古籍。

    例会像是吵闹的集市,云乙没有看出他们通过例会得到了什么,有的只是不停地相互拆台,乐此不疲。

    争吵也是费力气的活计,在场的各位,过足了嘴瘾之后,纷纷离席。会议桌那头的老人,也不制止,例会在很怪异的氛围中匆匆结束,云乙分明看到刚刚还有两人挽着袖子,准备大打出手,可在人群开始离席后,两人神情瞬间变得柔和,然后边说边笑地离开了会议室。

    会议室很快又空了下来,除了那位老人,其他人都离开了。

    老人留下来,自然是有话要说:“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到这边来了?”

    “我们是宁城大学的学生,五一假期来崖县游玩,出海后因为遇到糟糕天气,被吹离了航线,再加上汽艇没油了,只能在海上漂浮。”云乙很快在脑海中想了一个理由。

    “崖县?你知道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吗?这里已经接近西沙群岛,跟崖县可是有两百多公里距离。”老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不相信云乙说的,“既然你们是宁城大学的学生,可认识蒋老?”

    云乙摇摇头,他哪里认得什么蒋老,对学校里的这些人,他能记得的没有几位。

    苏瑾却在一旁开口:“是不是刚才穿着一身深褐色外套的那位?”

    “你认识?”老人说话速度不快,但透着一股威压,只是威压对云乙和苏瑾二人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没认错的话,他就是宁大考古系蒋作良蒋教授。”苏瑾从小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她尚且不惧她爸苏元平的那股子上位者气息,再加上黑石系统,无论面对怎样的不怒自威,她都能从容应对。

    老人这才点了点头,这是他情急之下想的一个问题,不是宁大的学生,很少有年轻人会去关注一个跟考古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老头。他不知道苏瑾为何会留心这个,姑且让他们过关。

    “刚才你们两个都旁听过了,现在我无法将你们送回。先在船上待着吧,等这次任务结束了,一同返回。”老人起了身,“忘了说了,我叫毛志义,是社科院考古所的。”

    云乙连忙喊住毛志义:“毛教授,船上有没有卫星电话,我想给家人报个平安。”

    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很快得到满足。

第0292章真假五代砖() 
云乙想要联系的家人自然是云画,他老爸还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

    “你怎么知道蒋老的?”云乙和苏瑾现在可以走出会议室了,在去驾驶室的路上,他好奇地问了一句。

    “蒋老可是考古所的老前辈了,我们广播站曾经采访过他,当然知道了。”苏瑾对于云乙的不认人,并不奇怪,长期不在校的人,能随口说出关于学校的事情,这才是怪事。

    “一会你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就说一切都好。”

    “我不想打,打了也没人接。”

    “书记很忙?你妈呢?”

    “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忙,我妈要排练、演出,事情并不比我爸少。”

    提起自己的父母,苏瑾一个劲地唠叨,在她看来,自己就是散养的人,所以她跟爷爷关系比较亲密,那会得知爷爷病后恢复需要人参,她才会找到云乙,询问金家的五百年野参之事。

    云乙两人到驾驶室后,被告知每人可用卫星电话通话一分钟时间。

    苏瑾直接给她爷爷打了个电话,只说自己正在崖县玩,顺便问了下爷爷身体的恢复情况,一切安好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云乙拨通了云画的电话:“我没事。”

    云画很干脆地回道:“没事就好。”

    “我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去。”

    “能回来就好。”

    “你们现在在哪?”

    “在楚姐安排的一个庄园里。”

    “照顾好大家。”

    “放一百个心吧。”

    几句话根本用不了一分钟时间,两人的通话很快结束。苏瑾在一旁带着很神奇的表情,两兄妹之间还能这样说话,大概一人说出第一句的时候,另一人就能猜测到对方此刻的所有情况,简短的对话当中,包含了所有想表达的内容。

    驾驶室里的人,在云乙通话结束后,顺手收走了卫星电话,并没有多讲一句。气氛略有些尴尬,云乙道了声感谢后,拉着苏瑾出来,他准备四处看看。

    “华夏考古”船上有一间考古陈列室,用于展出一些从考古现场发掘出来的物品。云乙和苏瑾走到这间陈列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跟早上例会时在会议室中相差无几。

    两人好奇地进去,想看看此刻他们又在争吵着什么。

    “这就是一块地契砖,有什么好争论的。这买卖的还不是人住的宅基地,而是阴间宅邸,为的是让地府的各路鬼魅魍魉不要侵扰死者。”

    “各地出土的地契砖,可不是这个样式的,多有田土界限以及购买日期,这上面只画了两幅图,什么文字都没有,怎么就能认定是地契砖呢?”

    “你那是以陆地思维为出发点,才得出这样的结论,要知道,这块砖可是在一个海底墓中被发掘出来的,就不能站在渔民的立场吗?”

    “哈哈,渔民的立场,渔民就不是人了,就不需要遵守契约精神了。”

    “你看你,契约精神都出来了,知道啥是契约精神吗,是从哪里来的,又讲的什么?”

    云乙听的热闹,这些人一开始还好好地讨论着一块砖,到最后竟互相抨击其各自所信奉的价值取向来了。

    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云乙心中非常好奇。正巧,他看到巫璞存走进来,忙将他拉到一旁,询问起这艘考古船的船员构成。

    一番了解之下,云乙才有了大概的印象。国内开设考古学专业的高等院校并不多,这是一个偏冷门的科系,主要是因为不像经济学或计算机等热门专业,能用到的地方也多。考古学出来的学生,要不去博物馆、要不去拍卖公司,亲自上手进行田野考古的,其实很少。

    目前的考古系,呈现的是北城大学一枝独大,而后其余各老牌大学诸侯割据的局面,各院校侧重面不同,比如吉大专攻体质人类学以及边疆考古学,而云乙所在的宁大,则是唯一一家开了文物鉴定专业的学校。

    除了这些高等院校,各省市也有各自的考古研究所,同样有大拿坐镇,一些不喜欢学校偏学术环境的,都会选择进各式各样的研究所。一个重理论,一个重实践,所以就有了争论。

    这一次的联合考古行动,由社科院考古所牵头,毛志义作为负责人,召集了全国各地海洋考古领域的各类专家,主要目标是传说中的鲛人墓。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海底墓考察项目,刚才大家在争论的那块地契砖,就是前段时间,从一处海底墓中发掘出来的。

    鲛人墓是这一次联合考古行动的最后一个目标,一旦候选的五处地方探测完毕,就要按照原定计划,原路返回,他们已经出海一月有余,是该到了回家的日子。

    巫璞存是毛志义的学生,这次毛教授带了三名得意门生,参与到这次联合考古行动中来。

    了解了这些内容之后,云乙走到那块砖跟前,跟了一句:“能让我上手看看吗?”

    云乙是一张陌生面孔,船员们共同生活了一个多月时间,自然相互熟识,即便因为心高气傲而记不得别人的名字,那张脸总不会忘记。方才大家在会议室里就看到了云乙二人,没曾想竟然跟到陈列室来了。

    “你是谁?你懂考古吗?”一位比云乙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不屑地说道,在船上待了一个多月,大家的脾气似乎都不太好。

    “不懂。”云乙很干脆地回答道,就考古来说,他这个人才是一件活灵活现的老古董。

    “不懂你瞎掺和什么。”那年轻人没了兴趣,跟一个不是本专业的人讲话,完全是对牛弹琴,隔行如隔山并不是一句玩笑话。

    其他人见状,也没空理会圈外人士。倒是其中一位老人突然开口:“这位同学,你看的有些面熟,是宁大的?”

    这句话并不是对云乙说的,而是询问云乙身边,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的苏瑾,问话的正是宁大考古系的蒋作良蒋老,苏瑾曾采访过他一回。

    “蒋老师好,我是宁大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曾经采访过您。”苏瑾能够看到这些人对他两的不理不睬,这时候拉近同蒋作良的关系,还能融入到人群中,毕竟按照毛志义的说法,他们还需要在船上待几天时间。

    “怪不得看的面熟,我想起来了,你是校广播站的,我记得你还有个搭档来着,怎么没见到她人?”蒋作良的记忆力很好,苏瑾这么一说,他就想起眼前这人是谁。

    “我和同学们一起出来玩的,一不小心和他们走散了,然后在海上飘荡,遇见了你们。”苏瑾轻描淡写道。

    蒋作良这人也是心大,根本没有去琢磨苏瑾话中的意思,他现在脑海里只有这块砖:“小伙子,你也是宁大的?刚听你说想上手看看,平时对古玩这一块有兴趣吗?”

    “略有兴趣,没事也会去跑下古玩市场,现在还是学习阶段。”云乙这话也没什么错,每个人对于古玩多多少少会有些兴趣,更别说他的空间里还收集了很多前朝文物,另外上次秦岭之行得到的青铜鼎,里面可还有不少未曾整理的宝贝。

    蒋作良一时起了考校的心思,就让云乙上手一下,看看能说出什么道道来。众人一看蒋老都发话了,便没有冷言冷语相待,蒋老的面子还是要照顾一下的。

    别人心里怎么想,云乙根本就不在乎,想要看一眼这块砖,不过是想找件事情来做,不然的话,光在甲板上游荡,总会厌烦。

    砖长二十多厘米,宽十几厘米,厚两厘米左右,灰黑陶材质,上有一些笔画简单的浮雕,看不出具体含义。

    云乙将其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第一个感觉是重量不对,不应该这么轻。他用金手指感受了一下,果然发现了蹊跷之处。这是一块空心砖,里面似乎藏有什么东西,而且这砖的年份并不会太久远,很可能有过旧化处理。

    “这大概是民国时期的一块砖,至于是不是地契砖,我不太清楚。”云乙将自己的判断说了一下。

    “民国砖,怎么可能,你会不会看?这明明是唐五代的东西,这两者相差了上千年,你确定看仔细了吗?”方才一直咋呼的年轻人,忍不住喊了出来,砖块的断代是大家一致推断出来的,虽然还没有送入实验室,进行最终年份鉴定,但凭借几位鉴定前辈的信誉,这年代上应该不会有错,即便有错,也不可能错的这么离谱。

    “砖确实是民国的东西,而且我认为这很可能不是一块地契砖。你们可以试试它的重量,其实这砖是空心的,里面应该藏了什么东西。”云乙很自信地说道。

    这话一说完,旁边的人都开始叽叽喳喳起来,空心砖里藏宝贝,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头一次听说,众人的好奇心一下被激起,纷纷看向蒋老,陈列室的所有人当中,蒋作良是资历最老的。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云乙便蹲了下去,将手上的砖,往地上这么一磕,被众人鉴定为“五代砖”的文物,就这样碎成了好几块。

    大家刚准备齐声讨伐,就发现碎裂的砖块中,掉出一个用油布包裹的小袋子。

第0293章一方锦帕() 
油布是一种现代化工产品,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块五代砖中,仅仅这一点,给砖断代的各位统统闭上了嘴。看走眼是时常会发生的事情,但这么离谱的,生平仅见。

    在看到油布后,人群里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很多人心里的第一个念头是,怎么会这样,一时竟忘了斥责损坏文物的行为。

    毛志义是接到有人报告,才匆匆赶来,这样的事情,需要他第一时间出现。

    围观的人群中空出一条缝隙,毛志义慢慢来到中间,学着云乙的样子,蹲了下来。

    “毛教授,我来打开吧,小心里面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那个年轻人又张嘴说话,云乙发现这人非常喜欢找存在感,不管是在谁面前,只要能开口说话,他一定不遗余力地发声。

    毛志义根本就没有理会,用手扯了扯包裹严实的油布,对于云乙没有第一时间打开,他非常满意。

    油布很小,包裹好也不过手机大小,毛志义很快将缠绕在油布上的麻绳解开,因为时间久的关系,麻绳已经快烂光了。

    打开油布后,里面只露出一张发黄的锦帕。毛志义小心的将这方锦帕放在手中,站起后搁在陈列台上,周围原本围观的人,这一次全都往前挤着,想要看看这“五代砖”中藏着什么样的宝贝。

    “毛教授,这是什么图?”有人开口问道,锦帕上不知用什么样的丝线,绣了一幅图。

    毛志义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双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锦帕,神态之温柔,让平日里了解他脾气的人,都生了几分好奇,这是多少年没见到他这般柔情的一面了,算算离他发妻去世,也有整整三十年时间了。

    知道内情的人,都了解曾经的一对璧人,是如何羡煞过旁人,只是天妒英才,在一次野外考古中,毛志义的妻子因为意外,将年轻的生命永远地留在了地底。自此以后,毛志义就性情大变,至少脾气上相比于原先,暴躁了不少。

    如果佳人在世,也该如他一般,渐生华发。岁月催人老,毛志义从没想到在考古过程中,能碰见这样一件熟悉的物品。说熟悉,是因为当年两人的定情信物,就是一方锦帕,只是比不上眼前之物的华丽,上面用来绣图的是一条条金线。

    沉默了好久,毛志义才叹了口气:“我现在也不知道这绣的是什么,但你们看看,这些线其实都是金丝,能用金丝绣成的图,并且以这样的方式藏在这块故意做旧的砖块中,应该有一些名堂。”

    金线因为长时间的氧化,早就黯淡无光,也难怪大家一时没分辨出来。

    “毛教授,能让我看看吗?”云乙此刻正站在陈列台旁,他也对这方锦帕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锦帕是云乙敲破“五代砖”得到的,大家对于云乙想要查看并没有什么异议,就算是一开始不服的那个年轻人,此刻也不敢在毛志义跟前大声说话。

    云乙拿起锦帕,一只手小心地顺着丝线的纹路,不断地感受着。见云乙陷入了沉思,大家说话的声音都低了不少。一个人在进行文物鉴定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搅,这是很忌讳的一件事。在很多人眼里,文物都是有生命力的,那种经过时间沉淀下来的玄妙感觉,如碰上对的人,能让人如醉如痴。

    其实并没有像大家想的那么玄乎,云乙这般的表现,只是为了让金手指更好地获得关于锦帕的信息。几分钟过后,所有碎片化的信息,在云乙脑海里不断拼装。云乙惊奇地发现,这看似随意绣上去的图,其实是一幅三维立体图,只凭肉眼是没法看出来的。

    在他的脑海中,很清楚地勾勒出一座墓葬建筑。云乙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他仿佛看到了一座城,整体看似乎并不大,但感觉上却非常恢弘,这是两种相互矛盾的感官,却在这样一座墓葬建筑中,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城门上方写着:“南海蛟王墓”。笔力苍劲,气势凌厉而不逾矩。

    除此之外,这方锦帕还详细记载了如何进入蛟王墓的路线,云乙在那些注释中看到了熟悉的几个字,“大墓现,万物死。”这几个字鲜红无比,仿佛被鲜血浸染。

    再将目光投向锦帕,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全然不见,什么建筑、文字,似乎都是自己的想象。

    “小伙子,看出什么来了吗?”毛志义一直在观察云乙的表现,看他有模有样,还以为是某个文玩世家子,只是古玩界的,不认识同一学校的蒋作良蒋老,让毛志义举得不可思议。

    “毛教授,你能先简单介绍一下关于鲛人墓的情况吗?”云乙不知道这南海蛟王墓是不是联合考古队此行的目标,本来他想全盘托出,但那几个血淋淋的字,让他犹豫了,还是先弄清楚鲛人墓的情况再说。

    毛志义本来没有往鲛人墓那方面去想,云乙这么一说,让他又盯着锦帕看了几眼,可仍然什么都没看明白。沉思了下,他开口道:“关于鲛人的记载,就不详细说了。鲛人墓的存在,在海岛这一片,已经有过几代的传说。当然,仅仅依据传说,就组织考古队来,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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