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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婴看着扬哥很懊恼,知道自己可能太心急了,赶紧安慰:“哦,扬哥,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情况肯定会有所好转的。”
看着夏侯婴那坚定的眼神,张扬也很受感染。张扬感激的看了对方一眼,考虑到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刻,张扬飞快的问出了他最为关心的话题,“婴儿,你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时期吗?”
“哦,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年初求盗来李家庄发放盗贼画像,我见上面落款写的是始皇帝十年。”夏侯婴不知扬哥问这个干嘛,毕竟这与他的生活根本搭不着边,不过他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啊,始皇帝十年,”张扬没想到自己竟然魂飞了两千多年,不过细细一想这事也在情理之中。
大秦是个极度强盛、蛮横的朝代,她的威望震惊周围四邻,但她又是个极度虚弱,虚弱的让人心痛的朝代。想想将来发生的事,张扬就倒抽一口冷气,不过换个思路一想,虽然这个时期很混乱,但也蕴藏着巨大的机遇。何况上天也算眷顾自己,赐给了自己母亲和兄弟,这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额外补偿吧。
张扬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暂时不再去考虑那相对遥远的事,毕竟眼前的事更要紧。他一抬头,发现夏侯婴正一脸焦急的望着自己,对方急的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
张扬心里感觉过意不去,抓住对方的手,赶紧解释道:“婴儿,你别担心,我真没事。刚刚听你说完后,我脑海里就出现了许多我不认识或者不知道的景象来,一时之间有些恍惚,你接着说吧。”
再三确认之后,夏侯婴仍然一脸紧张,一边说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对方的神色,生怕对方再出现什么意外,“嗯,那好吧。扬哥,你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答,言无不尽。”
张扬仿佛听到了传说中的天籁之音,没有任何的迟疑,赶紧说道:“婴儿,那你给我说说过往的事吧,不过你要将你所知道的一点不漏的讲出来。”
夏侯婴看着扬哥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也意识到对方是来真的了,赶紧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细细的讲给了他。
“哦,是这样啊。”张扬听后,大致了解了这四五年来发生的一些琐事,这样自己头脑里不至于一片空白。接着他问出了自己目前心中最大的疑惑:“婴儿,你沛县出生,怎么来了李家庄?又是怎么到的我们家?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突然一连串的问题迅速从张扬的嘴里冒了出来
夏侯婴听后眼神明显的一暗,估计是想到了过往的伤心之处。
“哎,此事说来话长,要追溯到灭楚之战说起。秦王政为了统一六国,派大将军王翦和蒙武率领六十万秦军攻打楚国。楚王知道后立即调动举国之兵迎战,由于战况惨烈,兵员不足,无奈之下,楚王下诏征调楚国十三至五十岁的男丁。楚人都知道这场战事关乎着整个楚国的命运,如果战败,那所有楚人都将成为秦人的奴隶,任人蹂躏,因此楚人都非常踊跃,而家父当时也在征调序列。”说到这,夏侯婴的神情有些暗淡和沮丧,过了好一会,他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继续道:“谁知,谁知这场决定楚国命运的大战最终以楚人的失败灭国而告终,家父也至此下落不明。”
听到低低的啜泣声,张扬才发现夏侯婴满面泪水,知道他是想起了失踪已久的父亲,勾起了他悲痛的往事。
他一边安慰,一边鼓励道,“婴儿,你也别太担心。我相信叔父吉人自有天相,何况现如今对我们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听到这发人深省的话语,夏侯婴有些奇怪,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
张扬一阵心慌,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一时口误就将后世习以为常的话语给说了出来。为了掩饰心虚,他赶紧问道:“婴儿,那接下来肯定发生了可怕的事吧?”
“哎,楚国战败后,楚地发生了可怕的兵祸。秦兵以搜查楚兵为由,见粮食就抢,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强暴,这样的惨剧就像瘟疫一样,迅速席卷了大半个楚国。秦国高层想借机削弱楚人的实力并报复楚军给秦军造成的巨大损失,便乘机推波助澜,兵祸愈演愈烈,每况愈下。”说到此处,夏侯婴停顿了一下,眼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眼看着家园被毁,无奈之下,我母亲只好带着我和弟弟妹妹们逃了出来。路上听逃难的人说,西面战乱已经结束,一家人怀着期望朝西而来。一路行来,饥寒交迫,弟弟和妹妹年幼体弱,在半道上染了风寒病,死了。后来半道上遇到秦兵,大伙吓得四散而逃,而我和母亲专门朝人迹罕至的地方逃,结果逃着逃着就迷了路。这一路爬山涉水,母亲为了节省米粮,她的身体已经垮的不成样子,等误打误撞的来到了李家庄时,还没来得及医治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怎么也闭不上眼,我知道她是放心不下我,放心不下夏侯家的最后一棵独苗。”
此时,夏侯婴满面泪光,刚刚眼里的烈火已被奔涌而出的泪河所扑灭,眼神也一片死灰,可见当时他心中了无牵挂,更没了生的欲望。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使得夏侯婴有了新的生机和希望?”张扬不断的猜测着。
“当时,我非常的无助,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如何,只是一个劲的对着母亲的尸首哭,哭得伤心欲绝,昏天黑地,只有这样我才能发泄我心中的恨。醒来时,就发现我已经躺在你家床榻之上,旁边坐着“母亲”和你。原来我昏倒后,母亲恰巧路过,帮我安葬了家母,并将我带回家。”
“哎”夏侯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当时各国连年征战,黔首家里没有一丁点余粮,家家都挺困难的,但母亲还是毅然将我留了下来,更不时的鼓励我,开导我,希望我好好的活下去。慢慢的,我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彻底融入了这个新家。这些年来,她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照顾我,抚养我长大。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第二个母亲,而你就是我的亲哥,为了你们我可以无怨无悔的去死。”
“一路走来,家里本就捉襟见肘的生活此后更加困难,母亲为了你我,一直咬牙坚持。为了省下粮食给我们吃,她自己却挖草根,吃树皮,你看她才三十多岁就老成那样,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和我。”
“呜呜”
夏侯婴想起这几年一家人所遇到与经历的各种困难与艰辛,低低的哭了起来,哭得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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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忧忧我心()
前世张扬打小就流浪于市井之中,耳濡目染的,接触过各种各样的环境,因此他对环境的适应性要比普通人强许多。但此时听了夏侯婴的话,他心里的感触颇多,对夏侯婴一家的遭遇感到非常痛惜,对大秦有了更直观的认识,这就是一个人命如草芥,强者为尊的时代。
不过对这个家,他却感觉特别的温馨,对萧氏的做法感到非常伟大,非常敬佩。在自己家还困难的时候,她竟然自愿收留别人,要知道全家只有她自己一个劳动力,如今却要供给三个人,还要上缴高额的赋税,这中间需要付出多大的辛劳,恐怕很多人无法想象。
想到这里,张扬觉得自己此生拥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他最大的幸福,也是他最大的财富。
可是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大秦在不远的将来即将轰然倒塌,接下来黔首们就不得不面对血腥、暴力的乱世。在这样一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你想默默无闻,与世无争,独善其身根本不可能。如果想掌握一分主动,那么你只有参与其中,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那么你的命运才能不被别人所掌控。
可是该如何参与?
这彻底的难倒了张扬,他心里一样没底。前世他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虽然社会阅历丰富,但相对于逐鹿天下这种宏图伟业则显得特别渺小,微不足道。这一世他更是从未离开过单父,经验、阅历接近于无,何况什么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想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则更难。
而且谁都知道,逐鹿天下充满了血腥、暴力与无情,注定是一条不归之路。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豪杰为此抛妻弃子,却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九族被夷的悲惨结局。即使他最终获得了胜利,也注定他是一个孤家寡人。
如果自己参与其中,那首先必须变得铁血无情,可是自己的性格显然很难转变,而且自己所拥有得资本也非常有限,身边除了一个夏侯婴,更是一无所有。中华帝制两千多年,从平民百姓走上人生权利的巅峰,古往今来也仅有刘邦和朱元璋而已,可见其中的艰辛有多难。何况秦末还有武力超群的项羽,有不按常理出牌腹黑到极点的流氓刘邦,还有许许多多的能人异士,自己夹于他们之间,能有多大的把握?
不过细细一想,张扬他自己也有别人无法企及的优势,那就是知道大秦的历史走向,虽然对一些旁枝细节一无所知,但这已经足够领先别人好多步了。而且自己还熟悉一些历史名人以及他们的功绩,可以肯定得说,只要对方能够效忠自己,那自己肯定能够量才使用,给对方发挥提供最大的舞台。
想法很丰满,现实则很骨感。张扬想着想着,又回到了现实。哎,命里有时终将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自己现在想的这些,实在是遥不可及,为今之计还是养好身体,解决好眼前的温饱,锻炼好自己的体魄,其他一切也只能随缘而遇了。只是令张扬他自己也想不到是,他心里的这颗种子已经深深的埋在了土壤里,只需遇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它就会不断的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张扬看着夏侯婴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知道对方很伤心、难过,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但张扬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情绪快速得到了调整,“婴儿,别哭,也不要再伤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壮大自身,哭哭啼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招来别人的白眼。”
“嗯,扬哥,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努力。”夏侯婴努力的点了点头,伸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随即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失了责,不好意思的憨憨一笑。
“扬哥,你伤口还没愈合,不宜多想,还是早点歇息吧。”夏侯婴嘴比较笨,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一个人,但他内心的满腔热血是滚烫的。
“嗯,听你说了这么多,我头脑有点乱,也确实需要静一静,想一想,好好的整理一遍,看能否恢复记忆。你明天还要上山,赶紧休息吧。”
“嗯,扬哥,你也别太晚了,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叫我。”夏侯婴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说完后,静静的躺在了床榻上,今晚他估计自己也要失眠了,其实这几天失眠的又何止他们二人。
咸阳宫。
一个面相黝黑,身材短小,但面貌威严的男子在大殿内走来走去,一群宫女和宦官战战兢兢的矗立于大殿一侧,吓得不敢出一丝大气,生怕触击了始皇帝陛下的霉头。
这些天思来想去,始皇帝依然很困惑,不知该如何破局。越是身处高位多年,越是掌握了最大实权的人,越容易害怕失去权利,失去所有的一切,这就是始皇帝这些年的真实写照,也是他一直不肯立太子的真实原因,他怕,他怕父子相残,他怕骨肉分离,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拖着,就是想等自己驾崩之前再交接清楚一切。
关东突然间发生的一切,让他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害怕、彷徨,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始皇帝停了下来,转过身,细细的盯着面前的宫女和宦官,想验证一下自己是否依然威严,是否依然主宰着世间的一切。
众宫女和宦官感觉身上射来的威严目光,全身上下一冷,就好像被定位了一般,不能挪动分毫,不由得将身子弯的更低,站立在原地瑟瑟发抖,内心惶恐不已。
清楚的看到了众宫女和宦官恭顺的模样以及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始皇帝对于他们不堪的表现,对自己的威严,内心很满意,一挥手,“你们退下吧。”
一声威严赫赫的声音传来,除赵高之外,在场所有的人瞬时间都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头颅依然还在自己的身子上,听到这天籁之音,赶紧快速的离开这个地狱一般的宫殿。
瞬间殿内就只剩中车府令赵高一人,始皇帝背对着他缓缓说道:“赵高,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关东会出现此等怪异之事?哎,朕虽然将此事交于司天监太史令胡毋敬去查探,但朕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踏实,直觉此事并非表面那么不简单,甚至有可能直接关系到大秦将来的国运。”
始皇帝在大臣面前永远都是一副自信,威严的神色,只有在殿内无人之时,他才会稍微放下心中的警惕,今晚能对赵高说出这样一番话,实属意外,这也正好从侧面说明他内心的迷茫有多深。
“陛下,按祖宗规矩,老奴不能说,也不敢说。”赵高声音有些阴沉,不慌不慢的答道。
始皇帝快步走上台阶,霸气的一转身,将华丽的黑色冕服长袖向后一甩,利索的跪坐于龙岸之后,眼光深邃的看了赵高一眼,“无妨,现在整个大殿只有咋们君臣二人,你有什么话可以大胆的说,朕恕你无罪。”
始皇帝虽然有些老迈,但他长年累月积累的威严不容挑战,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眼,就叫赵高吃受不了,心中胆颤不已。
赵高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其霉头,说的始皇帝高兴了,自己的宠信稍微渐隆,说的不合始皇帝心意,自己宠信日衰是小,人头随时可能落地。
预知后事如何,请等下一章节。
第十八章忧忧我心(二)()
宦官,常常被世人用“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听之不似人声,察之不近人情。”来形容,其作为后宫的一种特殊存在,主要负责宫廷日常杂役。他们不像宫女,只要长得好看,就有可能得到皇帝宠信,进而一飞千里。而宦官需要好好表现,一旦被领导看重,也有可能从幕后渐渐进入台前。
历朝历代虽然规定宦官不得参与国家政事,但他们每日与皇帝朝夕相处,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博取皇帝的信赖,进而获得有利的可乘之机。比如赵高,就善于经营,更懂得察言观色,因此很得秦王政的宠信,一路至今,扶摇直上,位居中车府令一职。
宦官作为皇帝身边的亲近之人,擅于揣摩皇帝的心思,很讨皇帝喜欢,因此他们也最容易获得升迁,但他们也随时随地会面临皇帝的责罚。
赵高弯着腰,面向始皇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流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此时被驾到了火上,没有任何退路,只能一往无前,这样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他是个干脆利落的人,想到就做,一点都不拖沓,“陛下,大秦统一六国已经十五年了,在您的治理下,国力蒸蒸日上,国泰民安。如果此时有人胆敢作乱,那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反而成了好事。”
“哦,你为何这样说呢?”
赵高看着始皇帝没有暴怒的迹象,反而还有些感兴趣,胆子一时大了不少,不过内心深处依然惴惴不安。这个皇帝不按套路出牌,你很难真正把握对方心里的想法,因此需要你处处谨慎行事。
“陛下,现如今我大秦社会安定,六国后裔也被我们牢牢的掌控在手中。黔首唯唯诺诺,安于现状。试问,面对我大秦百万雄壮甲兵,谁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起兵作乱,谁还会跟着造反?答案显然不可能。即使有些顽固分子不死心,那么正好将隐藏于大秦暗处的敌人给暴露出来。陛下正好借此机会,亲率甲兵将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到那时,大秦的江山就会彻底的稳如泰山。”
始皇帝沉吟了片刻,觉得赵高的分析确实不错,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心想自己以前太小觑对方了。
始皇帝深受鼓舞,忽然站立起来,霸气的说道:“嗯,你说的不错。朕能完成历代国君无法完成的伟业,那么朕也不介意再仔细梳理一遍六国,让后世子孙看看朕的赫赫武功,也让那些敢于反抗我大秦江山的跳梁小丑看一看,我大秦的甲锐之师是如何披荆斩棘的。”
始皇帝的霸气震惊了赵高,本以为对方逐渐老迈,没想到发起狠来不输当年。
“陛下神威,贼人必定会成为陛下霸业的踏脚石。”赵高立马讨好的回应道。
听着赵高的吹捧,始皇帝脸上微不可察的露出一丝疲惫,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作为一个战略家,政治家,军事家,始皇帝的眼光很不一般,他能通过事情的表现分析它的结果好坏。
表面上他好像已经放下此事,但他内心清楚的知道,赵高所分析这一切的前提是大秦必须持续强盛下去,否则一切都不好说。此刻他内心深处仍然对此很忌惮,很烦躁。为了掩盖心虚,也为了抛却心中的烦躁,他决定今夜好好的发泄一番,彻底的放松一下,“赵高,去将骊姬给朕带来,朕今夜要临幸于她。”
赵高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继续执行始皇帝的命令,“是陛下,老奴这就立马去办。”
骊姬是王贲攻打辽东所俘获的燕国小公主,十几年过去了,如今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据永巷令私下报告称,此女长得如花似玉,美艳极了,据说是六国亡国妇孺中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派始皇帝一想到这样的处子美人,尤其是曾经敌国王室的后裔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的内心就一阵痉挛。
阿房宫,燕殿。
“骊姬,陛下今夜要临幸于你,请你赶紧沐浴更衣。记住别让陛下久等,破坏了陛下的兴致,到时候你我可都承受不起。”赵高一边讨好,一边点拨道。
来之前,他还觉得传言不可信。可是仅仅一眼,他的眼珠子就没法再移开他处。即使是个阉人,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咚咚”的剧烈跳动,这女子真是美艳极了,仿佛世上没有任何的词儿可以形容她的美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