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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千金凰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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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被戳破,高冉昊只笑盈盈不语,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门边边,轻点着那门板上凹起的红木,“去了趟宸王府。”

“果然”,锦澜点了点脚尖,在地上的月光上踩了踩,然后缓缓出声,“你若已经忘了芊君,就好好地辅佐我父皇,和你的萧雨好好在一起,其他的事,希望摄政王不要再去涉足,不然,我会很不高兴,我们的合作也将不愉快。”

锦澜的声音忽然就低沉了,像地上的月光,本是无垠如水般倾泻而下,却因为有人一脚踩了下去,而突然被破坏。

高冉昊风雅笑着,缓缓抬步跨过门栏,“当然,我记得我们的约定,不过我想告诉太子一件事,那个宸王妃他看不见我的脸,所以这件事,我还必须得查下去。”

他懒散道,似是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可是眉头却皱紧。

锦澜负在身后的手也一僵,忽然激动道,“你说她看不到你的脸?”

“对,传说中的绝情瞳,她中了绝情毒,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了,可是她却能和宸王好好地在一起,是以我猜测,她心有所属吧”,其实高冉昊已隐约猜到,她就是沈芊君,即使她能骗过世上的人,甚至用什么双生妹妹的可笑谎话来糊弄大家,可是她中的奇毒已经出卖了她,因为小扇曾经有一次说溜了嘴,曾说她去过南海,见过南海神医…

当然,这一切他都隐瞒地极深,因为他知道,锦澜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听高冉昊这么一番解释,锦澜沉吟不语,随即便沉声道,“摄政王只需将你之前对两国边界贸易的构思同云皇说一遍便可,其他的事,无需你操心。”

“小王当然知道,太子放心”,高冉昊浅笑,那眼里却深藏一丝揣度,他话音刚落,便被锦澜打断,“如此甚好”。

说毕,便徜徉离开。

锦澜走得很急,门依旧是敞开着,高冉昊慵懒地朝床榻走去,手往后一送,那门便吱呀一声关上。

在北鲜的雪域,那样冰寒的环境呆了几月,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又长进了不少,将靴子一脱,整个人靠在了床上,他却丝毫没有睡意。

腿支撑起靠着手,他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心里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为何她看不到自己的脸,只有痴缠一世、情谊难解的两人才会如此,除了一个可能,她,就是沈芊君!

翌日一大早,高冉昊便醒了,可以说,他几乎是一夜未合眼,主要是一晚上都被噩梦纠缠着,这个噩梦他很久都没做了,但是自从听了昨夜沈芊君的话,噩梦又来了。梦里有一个女子,阳光三月的天,女子一身白衣在青青草地上奔跑,欢快地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当他想要看清楚那女子的脸时,却发现,什么也看不清楚。

绝情瞳,原来这世间真的有这种东西…

他思忖着,门外忽然有了动静,“昊哥哥,起来了吗?雨儿给你做了早膳。”

一听是萧雨,高冉昊急忙下了床,前去开门。

萧雨今日打扮地很清新,一件水蓝色的烟花群,看着就爽利了不少。

“雨儿,你还是这样子打扮好看些。”

“恩?难道我以前都不好看了?”萧雨噘嘴不满道。

“哈哈,不是,雨儿是貌若天仙。”高冉昊哈哈一笑,忙搂着人儿的肩膀进来,接过她手上的东西闻了闻,“好香。”

“那我和宸王妃比起来,谁好看些?”萧雨话音刚落,高冉昊的手便僵了一下。

“昊哥哥,怎么了?”

“哦,没事,没事。当然是你漂亮”,高冉昊胡乱回答着,然后认真地看着萧雨,问道,“我以前真的真的是很讨厌沈芊君的么?”

“是呀,昊哥哥,这个大云百姓都知道的,你把她打入冷宫三年,怎么会喜欢她,她又怎么会喜欢你?她的父亲是丞相,在朝堂上还处处牵制你呢。其实做云皇也没那么好,不如这个摄政王自在。”

“恩”,高冉昊点着头,埋头吃饭。

萧雨发现了他的异常,忙道,“昊哥哥,你可别被其他人骗了,表姐是蛇蝎心肠,她们沈家自然个个都是,那个宸王妃,你也别和她走太近。”

“恩”,高冉昊继续点头,加快了吃饭速度,然后起身笑道,“雨儿,今日我要进宫和云皇商谈边境贸易之事,今日你就不要进宫了,乖乖在这里等我。”

“好,昊哥哥,你说什么都好”,萧雨乖顺地点头,高冉昊临行前,她拉了拉他的手,指着自己的额头道,“昊哥哥,你忘记了什么?”

高冉昊眯缝着眼,俯身下去,轻轻地在萧雨额头上附了一个吻,萧雨这才满意地点头,“昊哥哥,去吧。”

只是看着高冉昊的身影消失在石阶处的时候,她的眼神忽然就狠戾起来,昊哥哥,看来你对表姐用情太深了,这个沈芊竹很可能会让你想起过去的事,我要怎么办才好呢?

忽然,她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弯阴森的笑,那么昊哥哥,就让你看看,那个沈芊竹对你家雨儿,有多心狠手辣了吧,她冷笑着,然后抬步便走下石阶道,“来人啊,去宸王府!”

☆、第二十七章 陷害章早产,他在就好

因为今日高允也进宫一起商讨和谈之事了,是以沈芊君便闲下来临字帖,没有人知道,她日日临摹的都是高冉昊曾经留下来的真迹,而如今,她的字已有八分像他的字了。睍莼璩晓

由于昨晚高冉昊是用左手写字,是以那张夹杂在红豆里的字条,她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她不会知道,自己日日临摹那个人的字,可那人的真迹真到了自己手上,却又辨认不出。而当她最终发现时,心情又会是怎样?

练了一早上的字感觉有些累了,张妈端了茶果进来,拿了帕子给她擦汗,一看那桌子上的字帖,惊讶道,“小姐,今日写了这么多?”

“是呀,今日觉得心情好,是以多写了点”,沈芊君笑眯眯着,接过张妈递来的茶果拣了一个包进嘴里,满足地笑了起来。

“小姐,现在小皇子也有七个多月了,你看看它在你肚子里多懂事,也不闹腾,你害喜地也不太厉害。”张妈笑眯眯地说着,可是沈芊君的脸却一沉,昨晚那个摄政王临走前对她说过,她现在的身子不适合产子。意思是说孩子生下来会不健康?还是自己会…,她不敢往下想,却不知,她的想法不久后就应验了。

见沈芊君脸色忽然阴沉,张妈忽然紧张起来,“小姐,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事,就是刚才它踢了我,呵呵,张妈,你帮我把这些字帖收起来吧,我出去走走。”沈芊君掂着肚子,微微一笑。

张妈恍然,忙高兴地点点头,“胎动是好事,好好,小姐你别走远,就在院子里走走。”

说毕,她便喜滋滋地去收那些字帖起来,边收还边笑眯眯地回看沈芊君。

院子里现在鸟语花香,夏天的风温暖和煦地吹着,也不觉得热,因为这个院子的旁边有个飞檐,飞檐上面引山泉水形成一个巨大的华盖,就如瀑布般,每天四处飞溅清凉的泉水,整个院子于是也十分凉爽。

其他的院子却不是,大家已隐隐感觉到一阵热意。

沈芊君摸着肚子,走到凉亭边坐下,笑眯眯地让丫环拿过馒头屑喂池塘里的鲤鱼,只是她懒散散地掰着馒头,耳边却传来了一阵哗噪之声。

“唉,王爷吩咐过了,这个院子不让闲杂人等进去。”

“我是北鲜的摄政王妃,今日来,是要给宸王妃送礼来的。”

“不好意思,宸王妃住在东阁,摄政王妃,您走错了。”不知何时,一声清亮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其中的喧闹,萧雨回眸一看,从游廊里正走来一个玲珑俊俏的丫头,看那丫头不过二八芳华,可是她的神态举止,却像是个饱经沧桑的人,带着一股淡淡然,却又不得不让人心中一惊,旁边的丫鬟似乎对她还礼让三分。

萧雨不禁疑惑道,“难道昨日进宫的不是宸王妃。”

“非也,宸王妃在那呢,摄政王妃,您走错了。”浮音手一指离这个院落不远处的一座红楼,而此时,红楼上的人正在看着这边。

萧雨抬眸一看,脸色微变,“那位?”

“她是雅图部落的和亲公主,她不是宸王妃谁是?”浮音说毕,便对萧雨做了个揖,朝沈芊君走去。

沈芊君坐在荷塘边,也懒得去问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浮音已笑眯眯地过来,好不深情地拉上了沈芊君的手,“小姐。”

沈芊君一回头,欣喜地将手中的馒头一搁,抓着浮音的手便认真打量起她来,手摸着她圆溜溜的脸蛋,这才满意一笑,“还生怕你吃苦呢,在相府没受委屈吧?”

“没,三夫人待我挺好。”浮音眼眸一垂,忽然拉着沈芊君的手紧了紧,“就是怪想小姐你的。”

“若是想我,就常来走动,这里的人不会难为你的。”沈芊君道,扶了扶浮音耳际的碎发。

浮音点着头,眼神却瞥向一边,“小姐,方才北鲜的摄政王妃来找您,被我打发去了王妃那,看她来者不善的样子…”。

北鲜摄政王妃?那个带着红色蒙面的妖娆女子?她来做什么?

抬头一望,不远处,亚赛和萧雨正双双携手而来。沈芊君淡淡一笑,觉得事情可能真的没那么简单。

她缓缓起身,给亚赛行礼,又看了眼一边的萧雨,“见过摄政王妃。”

“唉,你说说我,方才差点误会了呢,原来我身边的这位才是宸王妃啊,方才误把府里的小妾当做王妃了,真是有眼无珠”,萧雨侧脸对着亚赛道,脸上蒙上一层笑意,她话中带刺,若是一般的贵妇听去,早就以泪洗面,或者是大打出手了,可是沈芊君知道,来人如此对自己,定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她忙微微颔首,“摄政王妃,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吧,而且您也说错了,我也并不是这府中小妾,只是宸王的朋友,若宸王待朋友亲近了些,也遭人话柄,那实在是冤枉。王妃,你说是不是?”说毕,沈芊君看向了亚赛。

亚赛的心本就没那么硬,何况沈芊君这番说辞,她便支支吾吾不好回答。

萧雨就是不喜欢沈芊君,也看不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次来,纯属刁难,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只是忽然,她态度一变,莞尔一笑起来,“瞧瞧我这张嘴,昨日你和摄政王单独在一起了那么一小会儿,我就吃醋地紧,可别怪我,我只是…”。

“原来都是误会,摄政王妃,你误会竹儿了,昨日她被摄政王吓得不轻。”亚赛急忙打圆场,拉着萧雨和沈芊君的手,让两人的手紧紧拉在了一起。

萧雨看着沈芊君隆起的肚子,忽然上前一步,带着歉意道,“其实这次我是专程来跟姑娘道歉的,我家王爷脸上受过伤,所以时常带着面具,想来昨日你是被那狰狞的面具给吓着了,是以今日我专程拜访,还特意带了些补品来,方才被你的丫鬟阻挠,是以才胡乱发了一些脾气,还希望姑娘不要见笑。”萧雨边说着边看了眼沈芊君身边的浮音,意在怪罪是浮音闯的货。

沈芊君揽了揽浮音的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若是丫头有冒犯之处,还望摄政王妃见谅。”

“当然”,萧雨甜甜道,“今日宸王要在王府设宴款待,所以我早些来,一方面算是送礼,一方面也算是先认识认识王妃和沈姑娘。”

“好了,外面风大,不如咱们先去大堂吧,这会子王爷们也该下了朝会了。”亚赛笑眯眯地说着,然后招呼人起驾。

一行人于是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朝前堂大厅走去王府上下的事都是由亚赛来打点,沈芊君几乎没有插手过,如今这宸王摆宴席,自然要弄地风光体面,大殿里的装潢一应俱全,酒桌子上也是陈列着最好的美酒和吃食,看得出,亚赛这是在给宸王撑面子,但就不说每一张桌子上摆着的玉质酒壶了,那玉壶上雕刻着飞禽走兽,腰身镂刻的越字可以知晓,这是南越进贡的东西。

萧雨当然看得出,也自然知道宸王财大气粗,不免脸上的笑愈发浓了,“王府当真是大手笔。”

“哪里,王爷平日一向爱收藏这些珍奇古玩,这些子都是平日里王爷不使唤的,我才拿了出来,还怕惹地王爷不高兴呢,他呀,爱这些可比什么都甚。”亚赛眉飞色舞的说着,而沈芊君只是呆呆地听着,她才发现,对于阿允的喜好,她竟然完全不知,她只知道,昊爱干净,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喜欢吃甜食,喜欢写字练琴…

好像说道高冉昊的爱好,她可以如数家珍,可是说道高允,除了那把东邪剑,似乎她再也想不到其它。

“王妃果然是最了解宸王的,这个其他人都比不上。”萧雨淡笑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已酸,看向了那边的沈芊君。

“哈哈,想不到摄政王竟有这般见识,当真另人佩服!”

就在屋子里的几个女人谈话之际,外面传来了高允爽朗的声音,他很少在大庭广众下笑得这么开心,是什么事,让他这样,而且好像还和摄政王有关?

所有人都看向了外面款款走来的几名男子身上,而就在此时,没有人注意到,萧雨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沈芊君跟前,然后上前一拉,“咱们过去坐吧。”

沈芊君还未来得及反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萧雨就忽然跌坐在了地上,然后泪眼朦胧地捂着自己的手道,“沈姑娘,我已经和你道过谦了,你为何还要推我?”

萧雨的忽然喊叫声,让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重新转移,而走进来的高允、锦澜、高冉昊三人,就正好看到沈芊君木讷地站在原地,萧雨跌倒在地的场景。

众人皆是一惊,高冉昊更是非一般的速度跑来,一把抱起萧雨,柔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相公,我没事,只是沈姑娘确实误会我了。”萧雨低声哭泣着,那小脸通红凑近高冉昊的怀里,看上去是那么地委屈。

高冉昊看着眼前的人,推了人还不道歉,立即蹙眉道,“沈姑娘,你推了人好呆知道要道歉吧?”

这一看就是萧雨的苦肉计,而当沈芊君反应过来时,高允已冷沉着脸走了进来,“摄政王,你这是何意?单单凭借她的一面之词,你就说竹儿推了她?摄政王,你在政治上的远见去哪里了?原来是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高允的双眸立即迸发出一团火焰般的东西,方才脸上的笑意全无,只变成一脸冷漠。

方才两人还因为政见相合觉得遇见了知己呢,可是这会儿,却因为女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分崩离析。

高冉昊没有说话,抱着萧雨便转身,“看来宸王府并不欢迎我们,告辞。”

说毕,也不顾锦澜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锦澜负手立在外面,斜视了眼高冉昊怀中的人,忽然道,“这其中怕是有误会,不如先让他冷静冷静,宸王殿下,咱们不是说好把酒言欢,不醉不归的吗?”

“是啊,是啊,听说宸王府可是有上千坛子的陈年佳酿呢,不知道我们兄弟有没有这个口福。”

“那是当然”,高允原本阴鹜的脸,才看到锦澜和慕容澈后又缓和了几分,这才一摆手,“开宴吧。”

众人这才都入座,高允拉着沈芊君的手,关怀地问道,“没吓到你吧?”

“没事,只是事情的确有些突然”,沈芊君勉强笑着,可是心里却越发百思不得其解了,今日那个摄政王妃一来就找茬,如今又在众人面前演戏,看样子是冲着自己来的,可是她们素来没有交集,为何这个摄政王妃如此讨厌自己呢。

她想不通这些,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也没有一点胃口,捂着嘴便干呕了几声。

“怎么了?”高允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

“没事,可能吃不惯这些,我先去漱漱口”,其实沈芊君心里有疙瘩,主要是不自在,又只好找了理由退席。

她临退席时,端着酒杯喝酒的锦澜微微睬了她一眼。

“小姐,你不舒服要不要去屋里歇息会?”浮音跟了出来,跟着沈芊君走到了荷塘边,临近下午,日头有点大,刚出来不到一会儿,身上就出了汗,沈芊君拿帕子擦了擦汗,看了看烈日当空,摇了摇头,“这么热也睡不着,你再去端些冰块进去,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好的”,浮音回头看了眼沈芊君闷闷不乐的样子,蹙了蹙眉头,然后缓缓离开。

只是在她看着荷塘水色的时候,身上的汗却越来越多,帕子都湿了,可是额头上的汗珠却控制不住,她捂着胸口,感到一阵恶心,紧紧掐住脖子症状才好了些…

“沈姑娘,你怎么了?”

就在沈芊君越坐越难受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亚赛神色匆匆,拿着帕子就要给沈芊君擦汗,却被她一把打开。

那条丝帕上,散发着一股令她极其不舒服的味道,就在那时,沈芊君手紧紧抓着小腹的衣服,双腿不由得紧张抽搐了起来,肚子怎么这么痛?好痛。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啊~”,惊叫出声,沈芊君踉跄着想要起身,可是却发现小腹处一股疼胀的感觉在慢慢扩张开了,她疼的只觉得舌头被人掐住,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亚赛一下子慌忙了,看着沈芊君这个表情,忽然一把搀扶着,“沈姑娘,你怎么了?”

“痛,孩子,孩子”,沈芊君低低喊着,似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五指直直地伸着,抓得亚赛手臂瞬间红了一道口子,可以感觉得到,她现在很痛苦。

“怎么会这样,来人啊,来人啊”,亚赛顿时慌了手脚,可是任凭她怎么喊,都没有人回应,“你等着,我去喊人来,千万别害怕,肚子阵痛都是正常的,这才七个月啊,没道理就要生了啊…”。

边说着,亚赛松开沈芊君,手里的帕子也跟着一落,慌慌张张地便朝游廊而去,奇怪的是,此刻游廊竟然没有一个人。

“来人,救命…”,毒日当空,那骄阳似火,照射地人眼睛都睁不开,身下的疼痛已让人麻木,眼前一道白光,瞬间,沈芊君只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的孩子会死么?会吗?心里一边又一遍地这么问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她挣扎着起身,大腿内侧,一股浅黄色的热液便流淌了出来。

世界忽然静地可怕,忽然什么都听不到了,好像有人在喊她?是谁,是阿允么?他的胸膛真的好温暖,好温暖。

她想要睁开眼睛,告诉阿允,保护她的孩子,一定,可是…

她发现自己睁不开了,她没有力气了,只能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任由他带着自己一路奔走,听着他快而急促的心跳,她知道,她又让阿允担心了。

“孩子…”。

“阿君”,高允小声地凑到沈芊君耳边,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像疯了一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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