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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魂美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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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月邪教的宗旨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别人欺负你一分,便要讨回十分。所以孟长老一点也不认为自己有错。

“很好,这就是你的罪状二。如果今日龙行堡所杀之人是个可敬人才,那跟他们讨个几十,甚至几百条命来作赔都无妨,可,你告诉我,龙行堡他们杀的人是谁?他何德何能,让你这般劳师动众地为他报仇?”阙濯看似对一切都漫不在乎,但教内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都休想瞒过他的眼。

“这……”

“我得到的消息是,被杀的人是为了跟对方争一个卖唱女而大打出手,最后技不如人,有这回事吧?”

“是……是的,但总是我们自己的人。”孟长老说得有些心虚。

“教里出了那种人渣,只会影响月邪教的名誉,别人替我铲除败类,我谢他们都来不及。”他无情地道。

“邪君!就算今天被杀的是月邪教的一条狗,毕竟也是月邪教的所有物啊!”孟长老实在不能接受。

“说得对极了,但若只会争强斗狠而且还技不如人的话,那种人连狗都不如,我问你,月邪教要他何用?”

孟长老被说得哑口无言,被杀的那个人的确只是个小瘪三而已,而他之所以那么做,其实也只是看不惯龙行堡老是以正义为名号,说要铲除他们,才会藉机找他们麻烦。

“我不喜欢有人擅作主张;更讨厌有人自以为是,孟长老你可听清楚了?”虽然是邪教之主,但他自有一套规范,在他的管辖之下绝对不容任何人放肆。

“是,属下知错,愿受邪君的惩处。”孟长老低下头去,终于心服口服。

阙濯凌厉专横的眼眸瞄向小奴,小奴收到旨意,一咬牙,走向孟长老。

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她的手扬起,朝孟长老脸上打落。

啪!残酷的巴掌一声声落入每个人的心里,所有人都知道阙濯有多强势,凡是违背命令者,纵使地位如孟长老那般崇高,依旧逃不过惩罚。

“邪君,孟长老绝对不是刻意犯错的,求邪君饶恕。”在连打了几巴掌后,见阙濯仍无喊停之意,仲长老和季长老连袂求情道。

“求邪君饶恕。”所有的教众也跟着跪下。

月邪教上下对外虽然残酷无情,但对内他们彼此都非常团结,感情也十分好,更何况这件事不只是孟长老一人所为,大家都有责任。

只是,阙濯仍旧怒焰难消,迟了好一会儿才叫住手。

“同样的错不许再犯。”他慎重地道。

“是!”

阙濯这才拂袖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小奴,你不必跟着。”他连头都没回,吩咐过后迳自离去。

闻言,小奴的脸上一片惨澹惊慌。

“邪君……”她低声轻唤。

他的命令从来没有人敢质疑,而刚刚她却违背了他的命令。

他不会不要她了吧?不会吧?

“邪君——”一向坚强的小奴,第一次有想哭的念头。

“小奴,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孟长老自责道。

阙濯虽是月邪教创教以来最年轻的教主,却拥有与生俱来的气势,赏罚分明,在他领导之下所下达的命令没有人敢不从。

绝对没有!

“不,是我的错,我该遵从他所有命令的。”那是身为教主贴身护卫的职责。

小奴在心里对自己发誓,只要他肯原谅她这一次,纵使往后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会再有迟疑。

第二章

龙行堡在江湖上颇负盛名,一向以“正义之堡”自居,不畏强权与所有邪魔歪道正面为敌,因此江湖上人人都尊称龙縯天一声“大侠”。

近日由于月邪教剿了龙行堡的一个堂口,因此原本就有许多英雄豪杰聚集的龙行堡更加热闹,所有人都气愤难当地声讨月邪教,而且还陆陆续续有许多人加入。

斐怜君所住的阁楼虽离前苑甚远,但还是难免会听到那些喊杀喊打的声音,那一切让她想起十年前的那天,想起了她惨死的父母,扰得原本难以平静的心思更加纷乱。

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好想好想逃离这一切,逃到一个没有纷扰、没有血腥的地方。

所有在堡里的人都十分忙碌地在计划着对付月邪教的事,包括对她十分关注的表哥龙皓和好奇无比的贴身丫鬟翠袖,而这正好给了她一个方便。

她一个人悄悄地打开后门溜出去,决定暂且逃离那一切杀戮争战的声音。

踏出门外,她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该往哪儿去呢?自从她被接回龙行堡后,她身旁都随时有人跟着,她知道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深怕她再受到伤害,而今日的举动,竟是她第一次单独出门。

龙行堡的人对她恩重如山,犹豫了一会儿,她想起未来的争斗必会有所死伤,虽然现在是寒冬季节,但仍有些药草可采,于是她决定上山去采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你们终于回来了。”望着面前一对男女,阙濯不悦地道。

都怪他们,什么地方不好住,偏偏住在湖泊底下,害他一身湿淋淋地在此等待,而且还等待多时呢!

“哟!是什么风把我这亲爱的儿子给吹来啦?”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在看见他后,立刻嗯心兮兮地上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阙濯动作十分灵敏,在她没得逞而使赶紧闪身逃过。

“儿子啊!你还是那么害羞。”梅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不以为意。反正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抱到他的,只要她一直再接再厉的话。

害羞?才怪。

若不是这个常常喜欢对他又亲又抱的娘,他那醋坛子很大的爹也不会将他直接丢给南宫神剑带走,谁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如此,真令人头疼。

“濯儿,有什么事吗?”阙偿揽着蠢蠢欲动的娇妻,一贯冷淡地问。

“你说呢?”没事他才不会来呢!他瞄了他爹娘一眼,实在很怀疑这一冷一热的两人,怎么能够和平相处这么多年?

“我知道,你是在气孟长老吧!”梅妏聪明地猜测道。他们刚刚由外头回来,多少听到了些风声。

“对了,关于这件事我必须好好跟你谈一谈。”阙偿非常不赞同地道。“以孟长老的年纪,当你的爷爷都绰绰有余了,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你也不该要小奴掌他的嘴,这太过分了。”

“我过分?”阙濯不以为然地道。“要不是你宠坏了那几个老头,他们敢没经过我同意擅自作主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阙偿怒问。

“我只不过是说出事实。”阙濯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眼见两个自己最亲爱的男人针锋相对,梅妏边安抚盛怒的老公,边对儿子道:“儿子啊!你何必这么气愤?才不过是杀了几个人而已,算不了什么的,别跟你爹这么大小声,也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娘可是会心疼的。”

“几个人?若那些人该死还好,但他们都不该死。”阙濯就事论事地说。

“哼!是南宫神剑那老头教你的吗?这么心慈手软,将来怎么成得了气候?”

“不关我师父的事。”阙濯的眼中闪过一丝诡谲。“如果你不满意我的作法,大可将我一脚踢下教主之位,我绝无怨言。”而且还感激不尽呢!

这才是他来这里真正的目的。夫妻俩互望了一眼,暗自警觉。

“儿子啊!你说得对,现在你是教主,你有全权决定任何事,爹娘的话只是“小小”意见,若你觉得不好,不听便罢!”梅妏赶紧露出笑颜解释。

好不容易闲适了几年,她已经过惯这种闲云野鹤的生活了。

“不,你们的儿子我年少轻狂,担此重任实在太过。”阙濯认真地道。“我不玩了。”

“不玩?”其实他们夫妻俩都很清楚儿子所说的“玩”代表什么意思。

月邪教被称为天下第一邪教,其教众人数众多,教主之位更是所有邪教人士觊觎和欣羡的,只有阙濯不当一回事,只当成自己的游戏来玩。而如今他觉得没意思,所以不玩了。

“你不是说真的吧?”梅妏实在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阙濯的表情再认真不过了。

“不行,月邪教教主之位岂是你说不玩就不玩的?简直太胡来。”阙偿完全不同意儿子的说法。

“如果你们怕我胡来的话,最好还是自己回去接掌吧!”他语态轻松,却饱含要胁之意。

当初他们夫妻诈死,阙濯临危受命,糊里糊涂地被父母将了一军,到现在还不甘心呢!

“那怎么可以?一教之主可不是闹着玩的。”阙偿正声道。

梅奴眼神中透着算计神色,露出笑容道:“不过你若执意退让教主之位,我倒是有个好法子。”

“怎么做?”这点阙濯倒是十分有兴趣。

“像我们一样,生个继承人啊!”

继承人?阙濯太清楚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了。

“很好,若你们仍执意让我继续玩下去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将整个月邪教给玩完。”他的唇边勾勒出邪恶的笑容,顽劣的眼瞳散发出一股令人战栗的气焰,是那么的犀利与不容轻忽。

不会吧!他不会真的玩掉整个月邪教吧?

阙偿夫妻俩都愣住了,他们深知阙濯那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但是他们夫妻既然诈死,就没有死而复活的道理。

不……会吧!

阙濯的性子连他们都无法捉摸,他们也无法担保什么。

唉!头痛啊!他们怎么会有这种儿子呢!

斐怜君迷路了!

以往她曾经跟着师父或表哥、丫鬟等人在这座山上采药,来来回回也不知走过多少趟了,没想到这回第一次单独上山,竟然会迷路了。

她记得路是这样走的没错啊!怎么会……难道是昨晚下的那场雪,致使她走错了路?

那……该怎么办才好?

山里的毒蛇猛兽,虽然它们很可能在冬眠状态,但是也不得不防。想到这里,她的掌心开始泛着冷汗。

这时斐怜君感觉到些许寒意,拉拉外衣将自己的身子包裹得更紧,再也没有采药的心思了,她慌急地站在原处凝眸四处眺望,寻找着熟悉的路。

忽地,在不远处一抹淡淡的粉红跃入了她的视线,为这单调的雪地妆点了几分色彩。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她立刻往那一片粉红而去。

“是梅花,一大片的梅花树林……”她讶然地惊呼。

好美,好美……眼前美丽的景象让她忘却了迷路的恐惧,斐怜君丢开采药的竹篓,忘情地站在梅林下开心地转着圈,还傻傻地咬了一下指头。

哎哟!会痛。

那证明了这一切不是幻境,是真的,这里的美景全是真的。

展开芙蓉般的笑容,她张开双臂抬头仰望着这一切。

陡然,耳边传来水波的声音,她停住了脚步定睛一瞧,才发现旁边还有座湖泊,且那湖泊在这天寒地冻中,竟然没有结冰。

梅树林和湖泊,这里的一切是那么地美!

她实在怀疑,为何这座山头都走了不下百回,却从来没发现这个地方。

嗯!下回她一定要带师父来瞧瞧,相信她一定会很高兴。

思忖间,湖泊的水波遽然掀起了一阵波澜。斐怜君怔忡地望着水面,忽然见到一个人慢慢由水里浮出。

难道是鬼怪?

她顿时花容失色地倒退了两步。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她,转过头来。

哗!好俊美的男人。

在其俊俏的外表下,带着一股邪魅和嚣狂,紧紧扣住人的视线,慑人神魂,她似乎被定在原地,直到他来到身边,她才愕然地察觉。

“呃——”斐怜君胀红了粉脸不知所措,大眼却仍然望着他。

阙濯也用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女子。

美!真是好美的女子!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雪白的衣裳衬出她的灵雅,而那双盈皓的明眸大眼更恰似闪电般地深入他内心深处,勾了他的心,迷了他的魂,叫他整个人沉淀在那双盈盈秋水中无法自拔。

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感受!

就似翻倒了前世的记忆,他感觉自已是追随她而来的,而这么多年的寻寻觅觅全是为了她,只因为她一人。

他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她了。

阙濯又走近她一步,扬起了一抹迷死人的笑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迷路了。”

迷路?是的,这里是他爹娘所藏身……嗯!清修之处,若非懂得五行八卦之人,旁人是很难进入或发现的,而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这是冥冥中的定数?

“你是谁?”他又更靠近她。

“我……”

两人的距离让她已能隐隐感觉到他的气息,斐怜君在他眼中察觉到那狂放的似乎能够将人吞噬的气焰,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要她快逃,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

“别动!危险。”

是啊!就是因为知道他危险她才要逃啊!

“别动!”阙濯再次提醒。

他的语气虽轻,却含着不容质疑的意味,斐怜君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瞧——哇!她差点昏倒。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脚下竟然环绕着几只隐隐闪着墨绿色彩的大蜘蛛,一瞧便知道那些蜘蛛一定有毒。

她不禁有些腿软,这下子就算叫她跑,她也无法移动脚步了。

“别怕。”阙濯又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他那位疯狂的娘亲所养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对付闯进此地的人。不要她动就是怕她不小心踩中了那些大蜘蛛而受伤。

阙濯顺手折了几枝枯木,往她脚边那些蜘蛛射去,在同一时间伸手将愣住的斐怜君拉开,以免被那些蜘蛛的毒液喷到。

两人的距离如此接近,她清新娇嫩和灵气流转的气韵就像个未染纤尘的仙子,更加迷醉他的心魂。

“劫数,你真是我的劫数。”他喃喃自语,渐渐相信起缘分这个东西。

“什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阙濯不回答她的话,又问。

“斐怜君。”她低声道。发现在他隐含款款深情的注视下,她的心竟无法控制地狂跳。

“怜君,怜君……”

怎么会有如此迷离的容颜,恍若只是个贪玩的仙子,只要在一眨眼,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他猛然低下头,以迅雷之姿印上了她的唇,想要证明她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虚幻的影子而已。

她口中的甜美果然如想像一般,像是琼浆玉液,他更加恣意地品尝。

斐怜君被他的动作吓着,脑袋一片浑沌,不知所措。

他加深了这个吻,吞噬着她的气息与柔弱,铁般的双臂将她娇弱的身子圈得更紧,摩娑着她的娇躯。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双膝虚软,无力支撑,小手下意识的攀上了他健硕的胸膛,以免自己滑落。

才一接触,他湿寒的衣裳便令她打了个冷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知哪来的力量,用力将他一推,她出于本能,扬起小手给了他一巴掌。

啪!清脆的巴掌声震动了两人的心。

阙濯深邃的眸光中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凛锐神色,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做,连他的父母都不曾动过他,而她竟……他可怕的眼神让斐怜君惧骇地连连向后退去,大眼一直防备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深怕他就这样扑过来将她给掐死。

“别过来……”他终于有所行动,而且毫无意外地向她扑近。

不要,她还有父母深仇未报,她不想死……“不要——”

在他靠近她时,她忍不住放声尖叫,没料到向后退的脚步竟一个踩空,整个人就这样往湖泊里坠。

“啊——”她惊恐地连闭上眼睛都来不及,就在她快触及湖水前,条地。纤腰被往上一提,她又重新跌入了那具坚硕的胸膛之中。

“别怕,我不会吃人。”瞧她笨拙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若真跌下湖泊中,铁定必死无疑。

阙濯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怪她,这个不但美得不可思议且娇弱无比的小女子,最重要的是在她怯弱的眼神中,似乎还掩藏着什么,让他着迷地身陷在她那双盈盈大眼中,想要探究其中奥秘。

没有错了,她一定是他的桃花劫,几乎在第一眼他就这么确定了,而且动了心,迷了魂。

他不禁失笑,想不到他师父的占卜功力竟然这么强,连他也逃不过。

斐怜君说不出话来,心里的恐惧和寒风使得她的双脚虚软、动弹不qi书+奇书…齐书得,纵使在他怀中,仍忍不住颤抖。

阙濯不知道由何处拿来一件黑色貂裘,将她整个纤弱的身子给紧紧包住。

顿时,一片暖意将她整个人包围,他这温柔体贴的动作,让她悬着的一颗心整个都放松了,见他湿透了的衣裳,她不禁为他担忧。

“那你呢?你不冷吗?”其实她是想问他,在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下,怎么还有心思去游水。

“你在担心我?”他深邃的眼瞳绽出晶亮的神采。多善良的小女人,他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感觉。

斐怜君轻咬下唇暗自嗔怪自己,她怎么会为这个侵犯她的坏蛋担心呢?她为自己找了个理由,或许是学医的关系吧!她总是不愿见人病着。

“这衣裳还给你……”

“你穿着吧!反正很快你就会回到我身边,我们别分彼此了。”他低沉的嗓音犹如动人的乐章,迷惑人心。

回到他身边!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清灵的大眼望着他,在她尚未弄清楚一切之前,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对双勾月珥,未经她同意便往她耳朵上戴。

“给你五天的时间够不够?”

五天?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檀口轻启,一副傻傻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我叫阙濯。”他唇边扬着俊邪的笑容。“记住,五天后,我准时上门迎娶。我的小新娘,你可要好好准备。”

“新……新娘?”

在斐怜君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她整个人又被阙濯往上一提,才只不过转眼间,她人已经在山脚下,而那道路正是她所熟悉的。

“就送你到这里了。”阙濯眼中闪着莫测的神采,在她耳边轻喃道。“怜儿,我们五天后再见,要记得想我喔!”

他的话真是羞煞人了,逗人也不是这么个逗法,斐怜君正想抗议,没想到他的轻功好到令她难以想像的地步,转眼间,他又像来时那般突兀,消失得无影无踪。

“阙濯?”她朱唇轻启,莫名地喃喃自语。“他到底是谁?刚刚是我在作梦吗?是梦吗?”

只是身上的黑貂裘衣,和耳上的双勾月珥又怎么说呢?

她不禁迷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五天后她会再看见他吗?

心里竟会有种小小期待,她赶紧摇摇头,逼迫自己别再多想。

“表妹,你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深怕你出事,还派了许多人去找呢!以后你要上哪儿最好先跟我说一声,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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