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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空与舰队-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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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旋炮又称小佛郎机,而佛郎机炮正是由明帝国的海军发明,经由郑和舰队的七下伶仃洋传播到了欧罗巴,并被善于学习的欧罗巴海军们发扬光大,欧罗巴人缩小了母铳的身形,加厚了铳壁,并且增加了新的气密装置、多次打火装置和更长的子铳弹夹,阿卡迪亚身上的这门回旋炮就能在半分钟内打出十五枚炮弹,小小的回旋炮炮弹虽然不大,但是却都是水滴形的空心铅弹,里边装满了易燃的白鳞和铝粉混合成的燃烧剂,整整三个弹夹打光之后,两边的驱逐舰上都冒起了熊熊的大火。

    虽然深海舰体上的主炮和机炮也打得很嗨,但是在海浪中上蹿下跳的阿卡迪亚号很有效地降低了它们威力最大的主炮的准确性,除了右舷被敲掉了一门炮,两边的船壳上都多了几个在迅速恢复的洞口之外,这两艘貌似并没有对阿卡迪亚造成更大的伤害……或者说,它们打出伤害的速度,事实上与阿卡迪亚恢复得速度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慢。

    可是回旋炮炮弹里打着的磷火可就不那么好对付了,这玩意儿不仅入水不灭,更是点什么着什么,连钢铁都能烧着,更不要说深海舰体上覆盖的那层属于有机物的深海甲壳了,所以大火很快就蔓延开来,并在海面上渐渐地弥漫起一股烤鱼的味道。

    “真坚强……”维克托一边老老实实地趴在阿卡迪亚身边不远处的甲板上,一边慢慢地抬起头从侧舷的边缘看出去,看着那两艘篝火点得老高却还坚强地浮在海面上的驱逐舰,他可不敢再正大光明地站在阿卡迪亚的身边,这可不是演习,他可不想被机枪或者舰炮一下子把脑袋削掉,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记忆里模糊地记得,好像是有那种专门打舰长或者提督脑袋的武器,自己还是小心点为妙。

    “放心吧,这就送它们上路,”阿卡迪亚将自己的军刀插回了鞘中,瞥了一眼身后的海面,“不过现在我们要面对的是另一个敌人……提督,麻烦你回去我的舰长室吧,过一会儿外边你就呆不了了。”

    “诶?你找到那艘小鱼儿了?”维克托同样顺着阿卡迪亚的目光看向了远处的海面,果然看到了一截黑乎乎的东西从海面中探出来,随着目光转过来,迅速地缩回了水下。

    “毕竟咱可是有海豚帮忙的,”阿卡迪亚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的生物声呐可是要比别的舰娘那些落后的机器好多了。”

    “好吧,那我下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维克托点点头,然后就离开了船桥,进入了船桥下方的舰长室,并将门窗都管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脱下了湿透了的衣裤,一头扎在了阿卡迪亚的大床上,通过后方的玻璃窗看着外边的情景。

    阿卡迪亚对着身后的骷髅兵做了个手势,那些原本负责火药桶发射器的骷髅兵就迅速地将发射器从地面上的固定架中拆了下来,转过来对准了两边燃烧的驱逐深海,一连串的火药桶被抛出去,落在了它们的航路前方。

    轰!轰!

    两声爆炸声传来,维克托随即在海图上又圈了俩圈儿,毫无疑问的,又有两艘驱逐舰沉没了。

    “打得可真热闹……”远处正在慢慢向这边赶的伊东水茉手搭凉棚看向了发生战斗的那边,“那真的只是一艘双桅帆船吗?怎么觉得比你输出火力都强啊,武藏?”

    “不,提督,阿卡迪亚的输出火力并不比我强,但事实上也与我差不多了,”武藏摇了摇头,“但是她却拥有一项与众不同的能力……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拥有自我恢复能力的舰娘,但速度这么快的只有她一家,只是不知道她这种在战场上快速自我修复的能力,需要消耗的快修与资源是不是与平常一样。”

    “等等?!她怎么收帆了?”伊东水茉有些不敢相信地指着远处的海面问道,随后就在一人一舰娘目瞪口呆的表情中,那艘双桅帆船,就这样直挺挺地从原地,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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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蜕(上)

    维克托看着水面慢慢地没过了后方的舷窗,却不见有海水从缝隙中渗进来,就先来到了一座移动的水族馆一样神奇。

    迎面躲过了潜艇发射出来的鱼雷,后方的深海潜艇显然是一脸懵逼,它不明白明明直到刚才还浮在水面上的舰船在一瞬间就沉下来了,而且骷髅们还若无其事在水中装填炮弹!你们的火药都不会湿的吗?!

    不过显然水下并不是一个适合炮击的地方,球形炮弹不仅无法射得太远,而且根本不能稳定弹道,更不要说水不像空气那样容易被压缩,每一发炮击都与一发近失弹差不多,对于阿卡迪亚的木质框架有着极大的挑战性。

    所以,骷髅们就干脆纷纷从甲板上游了起来,每个人都背着一只火药桶就在水下向着那艘不远处的潜艇发起了“万岁冲锋”。

    随着一阵火光的爆鸣,伴着金属崩裂的哀鸣声,深海潜艇不甘地渐渐沉入了深海。

    至于水面上的伊东水茉,她只看到了水面上绽放了一朵巨大的洁白水花,而后那艘棕黑色的双桅帆船就像是幽灵船一样,,带着不断向下流动的海水,就这样像是从水下长出来一样慢慢地浮回了水面。

    “咕嘟!”伊东水茉狠狠地咽了一口,只能说今天所见到的一切都已经超越了她脑子中的常理。

    “提督,你还要干掉他吗?”武藏歪了歪脑袋,看向身边的伊东水茉,“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但是武藏完全听从提督您的命令,如果您让我开跑的话,我先在就可以将他们击沉在大海上。”

    “不必了,”伊东水茉笑容苦涩地摇了摇头,“恐怕……他一点机会都没给我留过吧?”

    “不,其实在附近的海面上,什么也没有。”武藏皱了皱眉头,“哪怕是在我的侦测范围之外,也完全可以在对方阻止我们之前干掉他们,至少……”

    “算了,既然上面的大人物都已经决定了该怎么做,那我就好好地遵从好了,”伊东水茉耸了耸肩,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支雪茄,“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回家与大家一起安安心心地生活。”

    看着自己点燃了烟卷的提督,武藏默默地皱起眉头,似乎对自家提督的想法并不满意。

    另一边,维克托与阿卡迪亚正指挥着骷髅兵放下小艇将从海底回到海面的源质捞起来,装进压缩桶内,送回底舱贮存,那些珍珠一样的深海核心则都被集中在了一个小小的网袋中,送到了阿卡迪亚的面前。

    “这就是你的进化需要的东西?好吃吗?”维克托划拉了一下小小的网兜,捏出了一颗纯黑色的“珍珠”,“要不要用来泡奶茶,看起来挺搭的。”

    “嗯,事实上,我正是想这样服用的。”阿卡迪亚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并诚挚地同维克托发出了邀请,“提督,要不要与我共进下午茶?我对自己的奶茶非常自信。”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却之不恭了。”维克托微微一笑,拍了拍阿卡迪亚手中的网兜,“这么多的话,分我一点应该不影响效果吧?”

    “不会的,我只需要其中的一大半就可以了。”阿卡迪亚提着网兜向着下方的舰长室走去,似乎是想立马开始。

    “阿卡迪亚,现在才临近中午哦,”维克托指了指天上高悬的太阳,“我们还是先完成上午的航程,吃点午饭。”

    “可是这些……”

    “不急一时啊,都在我们手里了,还会自己跑了吗?”

    ————————————分割线————————————

    武藏号铁甲舰,食堂。

    两位提督和他们的舰娘在长长的橡木桌两端,由两具战斗傀儡替他们拿来要吃的菜色,丰盛的午餐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大家都在用军人那极有效率的行为习惯快速地消灭着桌面上的食物,仅仅在十几分钟后,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了午间的进食,就要回到自己的岗位。

    事实上,伙食问题本来是要由两边各自提供的,而在伊东水茉和武藏参观完了阿卡迪亚底舱满是啃着柑橘、带血半生牛肉和各种酸泡菜的骷髅兵的餐厅和脏兮兮的厨房时,就断然拒绝了“来自阿卡迪亚全体舰员的善意”。

    伊东水茉第一个从底舱冲了出来,趴在侧舷使劲地呕吐,几乎将早晨吃下去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了,直到她的鼻子里也在往外淌水,再也闻不到那腐朽的布匹与骨骼与泡菜酸溜溜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毒气”之后,才慢慢地停歇下来,从武藏手中接过了一杯清水漱了漱口,这才缓过劲来。

    “不至于吧,”维克托慢慢地从底舱下走了出来,推了推自己墨镜的鼻梁,无奈地解释道,“其实我也没办法啊,你看毕竟是那时候的船嘛,历史还原度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胡说,历史上哪艘船会像你的这艘这样到户充满了死尸腐朽的味道啊!”伊东水茉恶狠狠地瞪了维克托一眼,瞥了一眼底舱的铁栅栏门,“那里……就是一处墓穴。”

    “墓穴吗?又有谁不是墓穴呢?”阿卡迪亚看了一眼站在伊东水茉身边的武藏,“凡是沉入水底的,又有谁不会成为最后的那层棺椁呢?”

    午饭后,维克托与阿卡迪亚并排躺在那张圆形的大床上,在接下来进行一般航行的时候,阿卡迪亚已经不需要再上到船桥那里去了,熟练地骷髅兵们懂得如何控制舵轮跟上编队,阿卡迪亚只需要呆在船桥的正下方,使用自己的技能吹起海风,让船能够保持快速航行就可以了。

    神奇的是,在外面的惊涛骇浪,在舰长室内根本就感受不到,只是觉得像荡秋千一样有些晃晃悠悠的,但是舱内的所有东西却都稳稳地立在地面上,哪怕是船体晃动到连维克托都有些晕乎乎的程度,那些东西却都纹丝不动地挂在那里。

    阿卡迪亚让自己的提督枕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轻轻地按摩着维克托的额头与太阳穴,附近的海域上已经经过了海鸟与海豚的侦测,没有再出现任何深海的迹象。

    “阿卡,我们的下午茶呢?”维克托一边享受着阿卡迪亚的头部按摩,一边含含糊糊地问道。

    “放心吧,水已经在烧了,”阿卡迪亚的葱指从维克托带着金属色泽的深色发丝间捋过,“那些‘珍珠’我也已经处理完毕了,完全去除了腥味,我试吃了一颗,弹弹得像是一颗鱼丸,但是没有任何的味道,提督既然是提督,当然可以放心食用。”

    “那我就期待阿卡你的‘爱心奶茶’啦……”维克托模模糊糊地说着,不觉间已经陷入了梦乡。

    “提督?提督你在哪?”梦境中传来了一个小女孩哭兮兮的喊声,他似乎正处在一个奇特的空间中,一个披散着七彩色长发的小姑娘在他面前蹒跚着走着,手里提着一只缺了一颗纽扣眼珠的玩偶兔子,她寻寻觅觅地走着,却不知道她要找的人就在身边。

    维克托当然认识这只舰娘,他在自己那零散的记忆当中见过这张脸,好不容易才从碎片中拼凑出了她是自己的舰娘这个事实,但是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维克托伸出手去,想要拉住那个小姑娘,却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拍了拍面前的屏障,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但是那个小姑娘却莫名地回过了头,并高兴地跑了过来,并砰的一声,一头撞在了屏障上,发出了一阵悠扬的金属嗡鸣声。

    小姑娘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愣了一会儿,才重新爬起来,手紧紧地贴在屏障上问道:“提督!提督!!你在哪里?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维克托想了想,说道:“我知道你是我的舰娘,但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不光如此,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可是那边的小姑娘歪了歪脑袋:“提督为什么只张嘴不说话呢?”

    “不,我有说话,”维克托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指了指小姑娘的耳朵,并摆了摆手,“只可惜你那边听不见。”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白光笼罩了维克托,他猛地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肚子,被从这个奇特的空间排斥了出去,小姑娘只能焦急地看着,拍打着屏障却丝毫没有办法。

    “小姑娘,告诉我你的名字!”维克托向着小姑娘伸出了手,大喊道,“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无形之手在慢慢地回缩,他感觉自己就要到达这个世界的边缘了。

    怎么办,她听不见!

    “对了!”维克托灵机一动,她听不到,却不代表她也看不到不是吗?于是他立马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手在脸上写上了“What’s…your –name”这句话。

    小姑娘果然愣了愣,然后犹豫了一下下,就同样果断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樱红色的血液流下来,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写下了“Archer…Fish”的字样。

    “射水鱼吗……”维克托向着她点了点头,随后就被无形之手整个拽出了这个世界。

    他醒了,一枚带着甜甜气息的珍珠被轻柔地塞进了他的嘴巴,他下意识地嚼了嚼,咽了下去。

    某种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

    维克托费劲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阿卡迪亚,几乎费尽了全力才说出来:“修复液,把我……泡到修复液里!”

    随后,他一翻白眼,整个人就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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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风暴洋,一艘庞大的战列舰慢慢地漂浮在大洋上空云层中,穿着一身三点式的伊东水茉正躺在一张躺椅上,在炮塔前方的甲板上晒日光浴,她的义体被扔在了船舱里,反正跟出来的人都是些差不多知根知底的,这时候她也不再想套在这个冷冰冰的人偶中扮演男人了。

    武藏也穿着一身泳装,戴着墨镜坐在距离伊东水茉身边不远处炮塔的阴影中,她不是很喜欢太阳,而在这个接近对流层顶端的高度,高速气流也不可能让她撑起太阳伞来。

    “提督,你说他们会不会沉在下面了?”武藏来到边舷的栏杆处,扒着栏杆向下望去,视线透过碧蓝色的海水到达水底,那里有一艘静静躺在海底的双桅帆船,如果不是舰长室与底舱的舷窗依然有明亮的灯光照出,看起来与那些古老的沉船一般无二。

    “谁管他呢……”伊东水茉伸手从躺椅的扶手边拔出了硬壳封装的饮料盒,咬着吸管大大地吸了一口,这个高度的高速气流可不是说笑的,如果是普通的玻璃杯放在小桌上,恐怕会连杯子带饮料吹到不知道哪里去。

    “可是已经沉下去一天一夜了,”武藏撇了撇嘴,“饭都没来吃过诶,我们舰娘其实是不必须吃饭的,但你说那个肖枭真的能受得了那种恶劣的饮食吗?”

    “大概吧,或许他还更喜欢那样的伙食呢?”伊东水茉皱了皱眉头,一想起那天在底舱看到的景象,现在她还隐隐觉得反胃。

    嘛,虽然说今天的航程完全没有前进,但是申请远航的对象目前已经击沉了五艘深海,按理来说应该是大丰收了,不过对于这艘能飞能潜能隐形的双桅帆船她已经完全不敢轻视了,只能说那个男人的身边全部都是怪物。

    昨天下午的时候,阿卡迪亚突然沉入水底的时候,伊东水茉就被吓了一跳,她以为又有深海的潜艇来了,下意识地就让武藏飞到了空中,过了一会儿却迎来了从水下游上来传令的骷髅兵,说是提督发现了某种特别的东西,要在水底做实验,估计有两天的时间不可能浮上水面,作为补偿,骷髅兵将两个单位的源质送到了武藏号上。

    “如果两天之后他们还不打算出来的话……”伊东水茉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拍了拍头顶的炮管,“我们就直接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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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克托现在处在一种极为奇妙的空间当中,自从他重新陷入了昏迷之后,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在这里他只能靠着一只看不见的垫子坐卧在原地,透过透明的盒面,他能看到外边有一枚枚小小的方块儿在重新地排列起来。

    这些方块就是他的记忆,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因为每当这条螺旋的长龙又多出一截的时候,他脑袋内那些奇奇怪怪的散碎记忆就会失去一段,明明记得有这种记忆在那里,但是到底内容是什么,却完全记不起来。

    维克托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类,人类可不知道自己的记忆是什么形状的,他能看到这么多规则形状的记忆单位在自己的面前排列,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人类应该经历的记忆。

    于是,维克托就自然而然地陷入了对“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个经典哲学命题的思考当中,奈何他的记忆量一直在减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回答出这个问题的,反倒是对答案的设想,随着“容量”的一步步减少,反而变得越发简单了。

    到最后,他连最近的记忆都完全被掠取殆尽,只留下了一部分必要的容量来保持对自我的认知,而此时这个命题的答案也随之而简化到了极点。

    我是我,从过去来,要到未来去——事实上也就是我还活着,并且要继续活下去,这也是维持自我认知的一种机制,维克托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的身体显然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

    伴随着螺旋的记忆长龙拼接上了最后一块小方块,整个空间也为止一滞。

    这条长龙随即便开始旋转盘绕,最终压缩汇聚成了小小的一枚方块,并向着他这边飘了过来。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不知道飘过来的是什么东西了,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将穿透了盒子外壳的方块握在了手中,就向着嘴中扔去。

    “诶?这可不是吃的东西。”一个模糊的人形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伸出手来抓住了那个方块,随后向前一按,从额头的位置将那个方块按了进去。

    他的身子随之猛烈地震动起来,就像是突然将高压电通到了身上一样,两只眼睛大大地翻白,口水都被晃了出来四下乱飞。

    “真脏!”那个透明的人形嫌弃地躲过了四散飞溅的口水,似乎很生气的样子,狠狠地向着他依旧在抖动的双腿踹了一脚,“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多好,干吗要自己去作死?你运气再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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