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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想恋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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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如馨拂开脸上发丝,问道:“有没有哪里不习惯,需要我帮忙的?”

“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离开这里?”这是何孟芸唯一的请求。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我只希望你快乐一些,别老皱着眉头,林奇先生看了也会难过的。”

何孟芸实在不懂,那家伙难过与否,值得给予同情吗?“为什么你们都要帮他?他根本是个自我中心、不在乎旁人感受的大男人。”

“林奇先生不是这种人,他对家族中每个人都很照顾。”

“他不是把亲人都赶出去了?还说不想太常看到他们的脸?”何孟芸可没忘记这点,一个会赶走家人的男人,能有良心到哪里去?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那也是因为人性的贪婪。”江如馨就事论事道:“要做一家之主并不容易,老林奇先生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你无法想象每天有多混乱,甚至要常叫救护车过来。”

“救护车?”何孟芸怀疑自己的听力。

江如馨回忆当初,忍不住心头发毛。“其实我只见识过两年多,之前不知还发生过多严重的事,印象中就是一大群人争宠、争钱、争权,不只打打闹闹,还常弄到流血,还有人自杀。”

“怎么会这样?”何孟芸更深地皱起眉头,这在她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她和家人们一向互相扶持,即使偶有争吵,毕竟都是一家人啊!

“包含罗莎夫人在内,老林奇先生这辈子有五个女人,生了十四个孩子,孩子们又各自结婚嫁娶,连结出去的姻亲太多了,庄园里常有上百人住着,我公公那时忙到都快昏倒了。”

何孟芸难以想象,上百人住在这庄园内,该如何管理、如何生活?更别提那许多勾心斗角、彼此伤害的情节,老天,多么绝望而悲凉的情境,

狄亚戈从小住在这种地方,他是否也学会了心机和谋略?一定是的,否则他怎会一开始就说谎,隐瞒自己的身分,只为让她卸下心防?

江如馨继续说下去:“坦白说,我觉得老林奇先生就是因此病倒的,三年前,老林奇先生决定搬到乡下别墅养病,继承家业的林奇先生就开始清理门户,若不是他的魄力和决心,恐怕这里还是乱糟糟的,成天上演悲剧和闹剧。”

“他是怎么让那些人离开的?”

“给钱或给工作,签立契约,直到老林奇先生过世前,都不得再有任何要求。”

何孟芸很难认同这种行为,处理家族事务居然像谈生意似的?或许她不曾见过太丑恶的人性,在她父亲过世后,家人感情更紧密,亲戚们最多只是疏远,还不至于有人欺负他们。

“如果对方不接受呢?”

江如馨略带神秘地一笑。“林奇先生总有办法让对方接受的,他连续三年都当选最杰出企业家。”

想到狄亚戈的固执和不择手段,何孟芸浑身一颤。“他的确是个可怕的人……”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他温柔的一面。”江如馨转个话题,喜孜孜地说:“对了,这是林奇先生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我们都很看好你们喔!”

“第一次?”何孟芸一愣。“他以前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她还以为凭他的条件,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其实她也觉得奇怪,为何他大费功夫把她骗来,用尽方法将她留下?这不是太傻了吗?

“以前是有过一些绯闻,可是他从未承认,也没带女人回家过,这次他不只带你回来,让你住罗莎夫人的房间,还宣布下个月要娶你为妻,你说这不是太好了吗?”

看江如馨兴高采烈的样子,何孟芸却无法开心起来。“我是被逼的,我家在台湾,我只想回家。”

江如馨颇能懂得这种心情,但她早已调适过来,也愿意分享自己的经验。“刚来阿根廷的时候,我太想念台湾的家人,常常自责甚至哭泣,但事情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年会回去两次,有我丈夫和小孩陪伴,其实科技那么发达,天天都能用视讯联络,距离真的一点都不远。”

“那不一样,你爱你的丈夫。”何孟芸指出其中关键。

“你不爱林奇先生吗?”江如馨惊讶问。

“当然不爱!”何孟芸音量提得太高,自己也觉得不自然,仿佛有点欲盖弥彰。

“从来不曾爱过?一点点都没有?”江如馨睁大眼,不太敢相信,她还以为这对佳偶只是爱吵架,其实越吵越爱呢!

在那双关心的眼神下,何孟芸突然觉得说谎很难,于是她透露了一点实情——

“在我知道他的身分前……应该是有爱过吧!但是,自从他把我骗到这里来,我没办法再信任他,也就不可能爱他了。”

“林奇先生他这么做,难免会引起你的反感,但我想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吧!”

“他那么霸道又强势,怎么会没安全感?”何孟芸奇问。

“林奇先生虽是长子,生下来就注定继承家族,但是罗莎夫人在他十岁那年就过世了,听说老林奇先生跟他的关系很冷淡,父子俩一年也讲不到几句话,他又生活在这种复杂环境,他想要的东西,必须靠自己全力去争取。”

“是吗?”何孟芸仍不以为然,一个人因为成长背景与众不同,长大后就能无法无天吗?

江如馨也明白,现在机缘尚未成熟,于是她微笑道:“我不是要帮林奇先生说话,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有很多面,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去看。”

何孟芸了解这道理,但现在她是当事人,很难跳开其中,要是人人都能理智客观,又哪来这许多纷纷扰扰,早就天下太平、世界大同了。

“谢谢你的建议,只是对我来说并不容易。”

“好事多磨,海岸上若没有许多石头,又怎能冲激出浪花的美丽?”

“你说的话很有哲理。”何孟芸只希望老天不要给她太大的任务,也不要太折磨她的心志,因为她只是个平凡女子呀。

清风迎来,江如馨深吸一口花草香,双手合十,带着感恩的心情说:“人生是很奇妙的,当年若不是我的老师帮我报名,让我申请到奖学金,我也不会决定去美国念书,而后认识我的丈夫胡立欧,进入林奇集团工作,今天才认识同样来自台湾的你。”

“真的很奇妙,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如馨。”她在这异乡没人可谈心,除了眼前的江如馨,她孤单得要命。

“当然可以,孟芸。但是我相信有一天,我会称呼你林奇夫人。”

尽管立场不同,友情却已在两人之间发酵。她们在台湾时并不知道彼此,如今因为来到阿根廷而认识,这不也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第六章

“咳!”一个咳嗽声传来,两个女人转头一看,原来是狄亚戈站在树下,不知他是何时走近的,毫无声息。

他一身黑色西装、黑色皮鞋,仿佛黑色魔鬼,何孟芸被吓了一大跳,心想他该不会听到刚才那些话吧?不过她们说的都是中文,他应该听不懂才对。

“林奇先生,您好。”江如馨站起来鞠个躬,落落大方道:“我不打扰您和何小姐,请恕我告退。”

“多谢你陪伴何小姐。”狄亚戈点头道。

“这是我的荣幸。”江如馨对何孟芸挥挥手,随即快步走远,把空间留给这对小俩口。

花园中只剩两人,何孟芸突然觉得空气不再清凉,花香不再芬芳,只因他的存在感太强烈,其他事物突然就褪色了。

她真恨他对她的影响力这么大,想忽视他都做不到,只得硬转过头,假装欣赏一朵花,或者一棵树,天晓得她眼里啥也看不到。

他把一份文件放在一旁的木桌上,走到她面前,握起她的手,若有所思。

工作一整天,他的慰劳品就是她,洗涤他的疲倦和辛苦,唯有她眼中的光采,让他忘却尘世纷扰。

不管人间多少是非恩怨,都影响不到他们之间的小宇宙,他可以放下复杂心思,像个最单纯的孩子,静静歇息在她身旁。

她僵硬到忘了要甩开他,刚才得知他的成长故事,又对人说出她曾经爱过他,就算他都听不懂,她还是因此害羞起来。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忽然冒出这句话。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傻眼问:“你会说中文?”

“听和说都还好,读和写就不怎么样了。”他以略带卷舌腔的中文回答她。

震撼过大,她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找回声音:“你、你居然骗我!”

她的指控没多大意义,又不是第一次被他骗,还有什么好惊讶的?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她实在快气炸了!

“我没骗你,我只是没告诉你。”他仍是那深情的眼,眨都不眨。“我说过,我的外祖母是台湾人,其实我们家族大多是混血儿,所以我会英文、法文、中文和西班牙文,这是很平常的事。”

他仍记得外祖母的慈祥笑容,因此他对台湾有种奇妙的乡愁,爱上来自台湾的她,似乎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

他的解释跟没解释差不多,相处至今,她早该明白,他的霸道、他的任性,不对别人发作,完全保留给她。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中文说得不好,怕你笑我。”他握起她的手亲吻,笑得腼腆。

借口!天大的借口!他脸皮这么厚,哪有什么怕人笑的?

“刚才我跟如馨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她一想到此,心头狂跳,忍不住脸红。

他爱煞她那粉红的脸颊,靠近她仔细端详,谦虚道:“大概听得懂九成,有些比较难的字,我还得向你多请教。”

老天,一切都完了,她连叹息都省下了。“我对你已无话可说。”

“你曾经爱过我,不是吗?我会让你再爱上我的。”他摸着她的脸,无法形容自己多么快乐。虽然他大部分时间在她心目中都是个混帐,却拥有过她珍贵的爱。

她垂下眼,回避他的视线。“我不会让自己做第二次傻瓜。”

“还没见面以前,我们有过很多美好时光,见面后我们也受彼此吸引,你不能否认这一点。”认识她,是他人生最大的转折,从前他是多么寂寞空虚,是她填补了他心头的空洞。

为此,他用尽谋略,让她恨他也在所不惜,只要她留在他身边。

她抬起头瞪住他。“那又怎样?是你毁了这一切。”

她不否认,她曾为他心动、为他着迷,那是她生命中最美丽的一段日子,但在他的骗局揭开后,还有什么能不褪色?她无法接受谎言堆砌的爱情,即使他有再多借口。

“我承认,我的手段很不光明,我没学过什么正当的方法,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

自从最爱的母亲过世,他对这世界只剩愤怒,只知夺取,即使他并不想做个坏人,却在多年的家族内斗中,变成一个冷漠甚至冷血的人。

即使如此,在他内心仍渴望爱和被爱,他只保留给她这权利,难道她真的弃之如敝屣?

难得听他自我剖析,她愣着了,无意中看人他的眼,竟有一丝脆弱?像他这么固执的男人,也会有感觉脆弱的时候吗?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她咬咬下唇,告诉自己不能动摇,她的人被他困住已经够悲惨了,万一她的心也被他抓牢,才真是不幸至极。

他牵动一下嘴角,也不想再给她压迫感,便伸手打开桌上文件。

她好奇一瞥,似乎是些教堂和会场布置的资料,但她不明所以。

“这是婚礼计划书,你看看。”他语气平和,仿佛只是在谈家居摆设。

“我才不看,我又没答应要跟你结婚!”她脑中轰然一声,这家伙居然是当真的?

“你不想看的话,一切就由我决定,我只是希望你事后不会抱怨,毕竟女人对自己的婚礼应该有很多想法。”他说得仿佛他已相当宽容,耍脾气的人反倒是她。

“你不能强迫我在结婚证书上签名。”

“你不用签名,我会帮你签,我早就在练习你的笔迹了。”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会不择手段去得到,他知道自己罪该万死,也许他得用一辈子来消解她的愤恨。

“你设想得这么周到?”她冷冷问,双拳握紧又放开,强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那当然,为了让你成为最幸运又最幸福的女人,我什么都要想到。”他从未真正爱过,也不懂如何去爱人,如今他只确定一件事,他不能没有她。

“我不想再见到你!”她站起来,忍不住尖叫:“我要回家!我只要回家!”

眼见婚礼即将举行,她却一筹莫展,数日来的精神压力,让她几乎崩溃。

眼泪不请自来,如细雨纷纷,在荒凉的心漠上形成—块绿洲,能哭是好的,最怕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见她落泪,他整个人都慌了,抱住她安抚:“你想念家人是不是?我找人把他们接过来,我会照顾他们的生活,拜托你别哭了。”

“他们怎么可能适应这里的环境?我弟、我妹都在念书,我妈身体又不好,你明知道这不可能。”她舍不得让家人吃那么多苦,尤其母亲年纪大了,还要她学西班牙文也太强求了吧?

他立刻提出折衷方案。“那么,等我们结婚后,我带你回台湾一趟,当作我们的蜜月旅行,但是一个月内,你得跟我回阿根廷。”

“才一个月?我的家在台湾,你没有权力叫我舍弃!”她抬起泪眼,不敢置信地瞪住他。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说他自私也好、专制也好,他的世界不能没有她。

“你放开我!我恨你、我恨你!”这男人完全是个疯子!先用甜言蜜语把她骗来,再用强硬手段将她扣留,她连基本人权都没了,他还要强逼她结婚,怎么可能?

想到之前的甜蜜回忆,她尤其感到痛苦,都怪她看走眼,爱上一个莫测高深的男人,才会落至今日下场,错错错,一切都是错!

“恨我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低头吻过她的唇、她的脸,不管她冷淡回应,他就是有办法继续,直到她的眼泪都被吻干。

他的温柔让她矛盾极了,她试着无动于衷,却发现那很难做到,他是个令人无法招架的敌人,先是惹她落泪,继而百般哄慰,难道她就只能被动接受?

他轻轻放开她,看她双眼红红的,更是揪痛他的心。“对不起,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爱你,等我们结婚后,我会尽量抽空陪你回台湾,你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她当然不接受他的道歉,更难以相信他的承诺,这男人前后落差太大,若她还傻傻期待,那就真是她的过错了。

可是为什么?在他专注凝视下,她仍会怦然心动,甚至留恋他的亲吻和触碰,这绝对是非理性的、没道理的事,莫非她对他仍有那么一点爱恋?

他靠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记住我爱你,请不要怀疑这一点。”

她默然不语,她能说什么?反正他又不会听!

等她稍微平静些,狄亚戈才牵起她的手,带她走进屋,对管家吩咐了一句:“晚餐送到房里来。”

“是。”阿隆索注意到何孟芸的眼眶泛红,恐怕是跟主人吵过架,心情欠佳。

唉,他不禁为这女孩感慨,想跟林奇先生针锋相对,恐怕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了。

何孟芸甩开狄亚戈的手,但他很快改为揽住她的肩,不让两人之间有任何距离,像劝哄一个孩子那样。“你累了,我们回房去休息。”

她抬起头,双眼仍是湿润的,他明白她无言的抗议,但这都只是过程,他确定他们会有好结果。

两人沈默用餐,各自沐浴,又到上床时间,他只是固执地抱紧她,告诉自己,两人之间静静的也很好。

当她就在他怀中,为何他觉得两人离得好远?难道他爱错方法了?如此强求只会换来反弹?可是他无论如何都放不开,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幸福,教他如何放手?

爱一个人真的好难,他本以为只要两人长相厮守,终会定向美好的结局,但看来似乎是他太天真了,留住了她的人,却抓不着她的心。

何孟芸听到他渐缓的呼吸声,知道他已入睡,而她也累了,却无法成眠。

难道她注定嫁给这男人了?当初只求留下一段异国恋情的念头,而今回想起来是多么天真。

望着他的睡脸,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恨他,或许反而有点可怜他?表面上他掌握大权,实际上他拥有什么?他曾真正的快乐吗?

怪了,他快乐与否跟她有何关系?她何必放在心上?老天,请赐她力量,让她守住自己的心吧!

第二天起,何孟芸决定采取消极抵抗,她不吵不闹但也不言不语,除了最基本的,无法省略的对话。反正她要冷战到底,视狄亚戈为无物。

日子变得漫长,她给自己找了些消遣,像是找管家练习西班牙文,到厨房去学习本地食物的作法,并阅读江如馨带给她的中文书。

此外,她还跟许多阿根廷女人一样,开始学做羊毛针织品。

过往在台湾的忙碌生活,一下转为无所事事,她尽可以一针一线地编织,从小桌巾开始学起,发现这也是个静心的好方法。

而原本就工作繁忙的狄亚戈,因为婚礼将近,更是早出晚归,直到周末才有空留给他的爱人。

午后两点,他关掉书桌上的电脑,走到主卧房,发现何孟芸坐在窗边,正专心地做针线活。

“抱歉,最近我太忙,冷落了你。”他走到她身旁,蹲下身看她的作品,那似乎是顶帽子?

她看也不看他,继续她的羊毛编织,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境,可不想因为他而起涟漪。

“是要做给我的吗?”他的手画过那织线问。

他的问题太可笑,她选择不回答,不过她也没想到要给谁,反正做了再说。

“我喜欢黑色,当然你也可以用你喜欢的颜色。”

这男人到底是哪根筋错乱?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送他好不好?

“先别忙了,”他温柔但坚定地拿开针线,握起她的手说:“我带你出去走疟。”

“我不想出门。”更正确地说,应该是她不想跟他相处,她怕他,也怕自己。

“你是我的贵客,我不能让你觉得无聊。”

“我会无聊才怪。”从见面以来,他动不动就掀起她心中波涛大浪,教她如何无聊得起来?如果可能,她还希望日子沈闷点。

“我该把这当赞美吗?”他露出白牙笑道。

她讨厌他的笑容,她不愿受此影响,事实上,她宁可孤单,不用情绪起伏得那么厉害。

“走吧!”他拉着她走向房门。“你的皮肤太白了,你应该被阳光多亲吻一些的。”

她闷不吭声跟着他的脚步,不断告诫自己,把他当石头或草木,不要对他有感觉、有反应,这才能维持她内心的安详。

狄亚戈早看出她的用意,这几天来她冷淡极了,虽不抗议吵闹,却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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